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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山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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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到章老师那儿评理。章老师正和两个儿子吃饭。饭菜和同学们一样,也是合渣与苞谷饭。章老师看我苦着脸进来,就笑笑,让我坐下,又递过来一杯茶,问:“你是为课外活动的事不服气?”
我鼻子一酸,眼泪滚出眼眶,哽咽着说:“他太过分,我才打他!”
“当着班上那么多人的面,你公然打人,而我正在前面。这象话吗?”章老师不笑了。
“平时,我还不打他呢!”
“为什么?”
“因为我不见得能打赢他。”
“今天他没还手啊。我来制止你们,你还在打啊!”章老师奇怪了。
我本想说“我故意在您上课时打他,他就不会还手”,但想到“章老师这么奸滑,我何必告诉他真实想法呢”,就重复一句:“我实在忍无可忍――平时他太不是人了!”
“他侮辱你,是他不对,我当众批评过他,而你打他,他没还手,我也批评你,这不两清吗?有什么好委屈的!”章老师更火。
我心中更气,霍地站起来,跑回宿舍,闷好半天,心想:“你章老师也太包庇这些害人之物了!难道你怕他们吗?”
李小华进来,问:“刚才你去章老师那儿了?”见我点头,他气愤起来,“这个章老师也太不看重好人!今天他起码应该让简贵写检讨才是!”
如此
污浊的环境,
该如何生存;
况且
还要上进?!
老师啊,
你到底是
什么样的人?
105、听说新来的师者有一项特殊本领――说一句话,就能将别人变成猪狗等畜生;我变成一只蚂蚁,那个鬼狞笑着向我踩来
这几天,每当晚自习,我就在草稿纸上涂涂写写――
零
近来,我喜胡思乱想,脑海里一个又一个影子来来往往,如在梦中一般,心下大骇,难道我得了精神病?人道“笑能治百病”,果然不假。我大笑几声,头脑立刻清醒。想起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我也想写几句。我这个臭小子的笔力自然不能与现代圣人鲁迅先生相比,但仿效仿效没有罪。于是,疯疯癫癫地题为《狂人续记》。
一
听说新来的师者有一项特殊本领――说一句话,就能将别人变成猪狗等畜生。我很佩服,在别人指导下,来到师者住处。虽然外面很亮很亮,屋里却暗得出奇,我怎么也看不清师者的面目。他十分快速地打转转。我一边和他谈论人间道德,一边观察屋内摆设,只见桌上摆一本《人和真理的关系》,封面朱红,烫金字十分醒目,但上面积满灰尘。在一个小台台上,有一个精致的匣子。诸位,我可是武艺高强,已练成火眼金睛,眼光一扫,就知道匣子里有一本书。书约两寸厚,名叫《明哲保身之绝艺》,已缺角少页,破破烂烂,可见翻动之勤。
师者始终打转转,其话却清晰可闻。其面目连我这火眼金睛也看不清楚。我对他更加佩服。但我不好意思要求他让我看看其真面目。
这时,进来一个满面笑容的人,面貌比较丑,但衣着很讲究,乍一看,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他把师者的孩子抱走。我心里一动,不觉跟去,一直跟到公路上,隐在路旁的草丛里,看他搞些什么鬼名堂。
衣冠楚楚者将孩子放到地上,立刻召来一大群面目不清的人,开始和孩子逗闹。“嘿嘿,你把裤子脱了,到女生寝室去走一趟,我给你一把玩具手枪。”衣冠楚楚者露出白历历的牙齿……
这时,我已看清那些人的面目。有两个竟是鬼,包括那个衣冠楚楚者!另外一些人一点也不知觉,一副麻木像。我大怒,将丹田之气向上一提,运用轻功,飞到孩子面前,一把将他抱起,大声怒斥他们:“你们这群人鬼不分的东西,竟来毒害好端端的孩子!”说着,挥拳打过去。
他们不等拳头落身,就逃得无影无踪。那两个鬼也在瞬间变成人的模样,逃了;逃时,还回头恨恨看我几眼。我对孩子说:“以后,无论那群鬼东西给你什么,你都不要。他们的糖、玩具都不干净,有毒;懂吗?
孩子点点头。
二
师者来了,还是转个不停。我依然看不清其面目。他前面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家伙。哦,他是鬼!我和这鬼东西只差三尺远了。他抬起头,骂我三句。我大怒,上去将他按住,狠狠揍几拳。师者来到我面前,严厉地说:“在路上打架,是讲道德吗?昨天,你还和我谈论什么仁义道德,真丑!”
那家伙正欲借势发作,见到师者,鬼眼一转,就对师者说:“师啊,他揍我几拳真象搔痒呢!哼,比蚂蚁还不如!您看,我如此宽宏大量,您看是不是让他变成虫子?嘿嘿,虫子!”
师者点点头,念几声咒语,挥挥手。我变成一只蚂蚁。师者飘然而去。那个鬼狞笑着,向我踩来。突然,我重新变成人,一把抓住他的鬼脚,将他提起来,使劲向外一掼。这家伙被摔出去好远,立刻变成恶鬼,青面獠牙,向我扑来……
我大声说:“你敢!我是人,你是鬼!邪不压正。小心点!”说着,我发动体内真气,把一股人的正气变成一把正义之剑,砍向他。鬼的邪气立刻收敛,见不能伤我分毫,很快变成一只野狗,仓皇逃走。
三
天黑了。我怕师者误会,将我变成一只狗,便去和他说个清楚。师者和我说着话,始终飞快地旋转。看来,他的法力确实不浅!
一会儿,我走出师者住处,碰到一人。他对我大吼:“你又去请那家伙把我变成畜生吗?”
我道:“你不值得我这样做。”
“哼,你还骗我!”他发怒了。他那本梳得光溜溜的头发变成披到肩上的长发,眼睛闪着绿光,在夜里象磷火。他是鬼!他的魔爪伸向我。
我急忙用平生所学功夫,和它斗法。我和它已斗几次,只因修炼未到家,始终觉得它不是人,但总不知它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才知它是一个鬼。我一点儿也不怕它,因为我知道它远没有昨日那鬼那么狡猾。我和它斗几回合后,终于觉得“男不和女斗,人也不应和鬼多斗”,于是抽身便走。它作势赶来。我施展绝顶轻功,凌空飞走,心道:“迟早我会收拾你们这些不是人的东西!那时,我只需一掌,就击毙你,免得和你这鬼打斗多时,有失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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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痴狂人写痴狂苦 高墙终成脚下土》2狂人续记2
106、真倒霉,天天都碰到鬼;我的魂魄已出窍,站在空中,只见我的尸身从中分为两半,但没有倒下,而且流出白血来
四
真倒霉,天天都碰到鬼!那鬼又来,继续追问:“昨天你到师者那儿去,是想他把我变成一只狗吗?”
它后面一些人笑起来,挤眉弄眼,又在讥笑我打小报告。唉,为什么他们总要往坏处想呢?难道和老师象仇人,互相疑心重重就好吗?我大声道:“你别以为人心象你的鬼心。别以鬼之心,度人之腹!”
它脸红了(竟然还会脸红),转而发青,险些现出真面目。他见周围人多,立刻现出大度的模样,对周围的人道:“看这狗一般的正人君子!有事就往老师那儿跑!”
五
师者来了,凶狠地命令:“把这个家伙给我喊来!”说着,手指一张大纸片。这张纸片上写有我的大名“谢群山”三字,个个斗大。这次,他没有飞旋身子,但我仍看不清其面目。
我说:“不用找,我在这里。”
师者看见我,眼一眨,又飞旋起来。只一旋,就旋到我身边。原来,他有一身惊人的武艺!他手一扬,就握住一把刀,狠狠劈向我。我正要躲闪,身体已被两个鬼一左一右夹住,来不及想出脱身办法,我的魂魄已出窍,站在空中,只见我的尸身从中分为两半,但没有倒下,而且流出白血来。我想:“《水浒全传》中李逵暗杀罗真人时,罗真人流的也是白血,但真人德性高,居然还阳。我何以也流白血呢?却猜不透,也许由于我纯洁、坚贞。然而,我的道行不及罗真人万分之一,恐怕不能还阳了。”我暗暗祈祷:“真主啊,我来生一定狠狠惩罚人间之鬼,好让与我身世相似的人愉快地生活、学习。”突然,我的魂魄跳进尸身,身子立刻有了活气。
师者正举起那张写有我名字的纸片,挥刀乱劈,先分成三张小纸片,一片一个字,接着被劈成“讠”、“身”、“寸”、“君”、“羊”、“山”,最后变成无数碎片,连横、竖、钩等笔画都分不清了。他说:“这就叫身败名裂。哈哈!”
“哇、哇、哇!”那两个鬼怪叫起来,高兴异常。其它几个也“呜呜”不已。也有个别人沉思不语。
两个恶鬼,依然一个衣冠堂皇,一个头发油光,很象人样。我暗想:“无论你们打扮成什么样,在我眼里,总抹不去你们丑恶的嘴脸。我明白,你们有一颗肮脏的心。天道总会惩罚你们!”如此一想,就看见那些碎纸片迅速飞起,合并成一张大纸片,上面大书“谢群山”三字,在那些人鬼惊愕的目光中,闪闪飞向天空,道道瑞气环绕。
六
油头鬼毕竟不够聪明,它曾被师者变成畜生,但今天它异常活跃,以为我死了,走路总是蹦蹦跳跳,昂着头,一副高枕无忧的鬼样。大概他正在想那些肮脏事。它猛然和我撞个满怀,看清是我后,大惊,立刻现出鬼样,道:“你是人,还是鬼?啊!呜!哇!”
我道:“我大有人性,永远不会变成鬼,故还阳也!”
它明白了,使用惯用伎俩,伸出毒舌骂我。我用掌护身,暗暗祷告我佛如来:“禀告我佛:弟子我有很多别的事,以后不见得能在这鬼骂我时理会得,故望您赐我周身之掌,护我全身,在那鬼骂我时,反弹回去,让它自己受用无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想完,把这话间接说与那鬼,然后飘然而去。
鬼大怒,但奈何我不得,只好发一通鬼脾气。不幸,它骂我的毒话,竟切断它自己的毒舌。
七
师者法力无边。在很多人眼里,我还是一只狗。但我要让别人知我非狗而人。时间将证明我所做的一切!
八
一个星期的时光,昏昏沉沉。也许我的精神病到此为止。愿我今后神志清醒,愿别人也把眼睛擦亮些!
圣洁飞侠
一九八六年四月十一日
107、我脸上发烧,肯定通红了,假装没看见
向学校请示后,章老师带领同学们,预备将校园大大改观――把那条臭水四溢的对角线抹掉;在校园四周,把死水沟挖成低而深的边沟,让混合液流到河里;换掉木质篮球架,竖起一对铁球架。学校还要请民工,用水泥、沙石砌3张露天乒乓球台。
死水沟奇臭,一触动,就有蚊虫乱飞。劳动中,我和苏学武十分卖力,挖,掏,端,送,抢着重活干。章老师看在眼里,想:“谢群山出生农家,不怕脏,不怕累,不奇怪;而苏学武是双职工子女,还这么不怕累,不怕脏,就难得。”
小蜜蜂,
嗡嗡嗡,
飞起来,
去劳动:
采花黄,
采花红,
酿成蜜,
甜心中。
爱劳动,
真光荣!
三个多小时后,劳动结束。我和苏学武身上的夹衣都湿透,满是泥泞。我们洗过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同去河边洗衣服;洗着洗着,苏学武要回去上厕所,我立刻也有了要上厕所的感觉。我俩把盆、衣服、肥皂等放在河边,一起回校,走进厕所;刚蹲下来,我口袋里几张饭票掉出,浸泡在脚边的尿水里;我不理它们;苏学武一眼看见,知道我刚换衣服,一时没装好这些小纸片片,以为我不知觉,就努努嘴,示意我捡起;我脸上发烧,肯定通红了,假装没看见。
不珍惜粮食,
是虚荣心作怪,
哪怕是亲人
辛苦劳动换来……
一会儿,我先到河边。苏学武跟来,将几张脏纸片仔细冲洗干净,晾在石上,晾干后递给我。我又惭愧,又感动,一边洗衣服,一边在肚中将这事写成作文。
有情感,
就有心声;
有生活,
就有作文……
章老师在我的作文本上知道了这件“先进事迹”,为表彰苏学武不怕吃苦、勤俭节约以及我勇于自我解剖的精神,建议在教室后面的墙上,开设一块作文园地,专门张贴同学们的优秀作文。我的这篇作文成为发表在墙上的首篇。简贵看过,说:“果然又讨上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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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痴狂人写痴狂苦 高墙终成脚下土》3向日葵的校园
108、我听得入迷,觉得自己和章老师之间的那堵无形的高墙正在坍塌;再上语文课,我开始认真听讲,才发现章老师的课讲得很生动
苏学武由衷感激,他知道如此重复几次,他头上的处分帽子就有可能摘掉。我受到鼓舞,常常将一些心里话写成作文,附在章老师的命题作文后面。章老师总给我仔细修改。
这天晚自习,章老师来到教室,将我叫去,说:“我们谈谈作文。我发现班上除玉洁和你外,别人都只写我命题的作文。”
“李小华写过一篇,您批过‘已阅’,不过没改一个字。”
“李小华这人不地道,本地人,却刁一口怪腔,洋不洋,土不土,简直是瞎闹!我不喜欢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章老师不高兴了。
我这才想起,自初中以来,李小华就一直学书本上的口气说话,文皱皱的,声母韵母一律用普通话,声调却用本地的,让听者耳朵怪别扭,心里确实不舒服,不过,一旦和他相处久了,习惯后,也就不怎么在意。怪不得章老师如此讨厌他!我心中发毛。章老师明白我心意,立刻笑笑,说:“我发现你写作文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文笔相当细腻,有时把议论文都写成记叙文。”看我有些不自在,他又和霭地笑笑,“你别担心。这不是缺点,反而是一种长处。”
我很吃惊,心思立刻被章老师的话抓去。章老师又说:“作文只是写作的初级阶段,而文学创作才是写作的高级阶段。我发现你很有文学创作潜力。”
“什么是‘文学’?”
“你看过小说没有?”
“语文书上多的是,怎么没看过?我小时就看过单本的《飞雪迎春》、《沸腾的群山》,初二时还看过上中下三集的《水浒全传》。”
“就是这些。你认为写得好不好?”
“当然好!”
“这些就是文学作品的一种。比如鲁迅,就是伟大的杰出的文学家。”
“他的《狂人日记》写得太好了!”
“这是中国第一篇白话小说。他还有更好的《阿q正传》……”
我听得入迷,觉得自己和章老师之间的那堵无形的高墙正在坍塌……
章老师说:“在农中,考学希望不大,不如发展自己的特长。天下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考不上大学,也有出路!因此,根据你自身情况,我希望你在文学创作方面有所发展,到时总有好结果!”
“么样发展呢?”
“你还小,见的世面还不多,暂时不宜写小说――这需要丰富的生活积累。因此,你可以学着写一些新诗,以锻炼自己的写作能力,等到生活积累够了,再写《水浒全传》、《狂人日记》这样的小说。”
“我在日记本上写过几首诗,都是按古诗的大致格调写的。”
“干那个没出息。你应该写新诗。写古诗已过时,学习可以,不必专门去写。”
“么样的诗叫‘新诗’?”
“比如闻一多的《静鸟》、柯岩的《周总理,你在哪里》等,都是……”
一会儿,我怀着感恩的心情,告辞而去。章老师看着我的背影,笑了……
那个清晨,
四周大雾弥漫;
在大海上,
您指给我道路,
放逐我生命的航船。
然而,
您的心
却一直留在我身边;
否则,
我怎么会
时时回头,
寻找您瘦弱的身影――
如一根高细的桅杆……
再上语文课,我开始认真听讲,才发现章老师的课讲得很生动。比如讲到“哭”和“笑”这两个字,他问同学们:“看到这两个字,你们有什么感觉?”
我站起来,不抱信心地答:“‘笑’字象人笑咪咪的样子,‘哭’字象人掉眼睛水的样子。”
章老师大声说:“对!正是这种感觉!我们的祖先不简单,造出来的字都有绘画(美术)的成份,给人直观想象的空间……”
我从没听人这么启发自己,现在听到,很后悔以前没认真听章老师讲课。这时,我一旦认真学习,就觉得,农中是向日葵的校园:
眼睛瞪圆,
看太阳轰轰隆隆升起;
又始终仰视
这宇宙的慧眼――
燃烧自身,
照亮万物。
睫毛金黄,
眼与眼对视,
心与心对接
成桥;
渡过去求知欲,
渡过来真知灼见。
看太阳躺下休息了,
就低头沉思;
不知不觉间,
身体拔高一寸,
心灵厚实一分;
日积月累,
籽实密密麻麻,
粒粒饱满……
………………………………
第二十八章《痴狂人写痴狂苦 高墙终成脚下土》4怎么向师者投降
109、李小华十分气愤,我心中不是滋味;他们下意识地看看身边的两三捆蒜叶,大都收敛笑容,换成一种敌意的表情
为把以往的损失补回来,没几天我就要求调到第一排就坐,与陈登科同桌。
陈登科的父亲为他取名“登科”,寄托望子成龙的心愿。但陈登科的学习成绩却不突出,从不引人注目。他曾在练武、练功之列,特别憎恨方老师,因此,也特别佩服章老师。他订有一些新潮杂志;上面常发新诗、散文。上自习,他常搬动那张巧妙的嘴皮,和身后、身右的同学闲侃,但从不打扰我。我求之不得,深感万幸。
李小华坐第三排,每次上语文课,都见我坐得端端正正,专心听讲,心中不禁吃惊。这天晚饭后,他约我到公路上散步,问:“喂,你怎么向章‘师者’投降了?在《狂人续记》之中,你可是把他写活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把章老师对我的启发一五一十告诉李小华。
“果然他偏心!对你这么好,对我却不理不睬。其实,我也爱好文学,而且早就明白文学创作这回事了!”李小华十分气愤。
我心中不是滋味。
我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回到学校,走近宿舍,忽然闻到楼上飘下一种特别的香味――大蒜叶子香。我们感到奇怪,上楼,推门进去。苏学武、褚胜、王木青、华森、华三吉、简贵、吉应学、陈登科等10几个男生正围坐在一个新煤油炉旁。炉上有一口锅,锅里有许多汤,里面有很多青青的蒜叶。他们正吃喝得起劲,嘻嘻哈哈,猛然看到我、李小华,下意识地看看身边的两三捆蒜叶,大都收敛笑容,换成一种敌意的表情,只有苏学武和陈登科邀我俩一起喝汤。我不喝,拉上李小华就走。李小华问我:“你说那些大蒜是从哪儿弄来的?”
“买的呗!”
“不是买的!是偷的!”
“偷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当年偷菜,
可不象现在,
仅在网上演练
这么好玩;
而是
真枪实弹,
不仅饱肚皮,
还可填欲念;
因此,
要冒风险……
不久,高二班男生分别添置10个煤油炉,放在储藏室,除我、李小华等极少数人不开小灶外,一二十个男生各自为营,每天至少自做一顿饭菜。晚上,常有男生摸进附近农户菜园,偷盗白菜、大蒜、洋芋等。华三吉和华森成为一对理所当然的“生活伴侣”,出去活动的任务理所当然全部落在华三吉身上,烹调当然也是华三吉义不容辞的义务,而华森不需冒风险,不需动手,只需动口,只管享受。
他们不知道,为这一点口福,将付出多大代价。
110、本是平平淡淡的日子,在我心中却不平常
课余,我常向陈登科借杂志看,看过就学作新诗。4月19日,是我17岁生日。我没有声张,但心中高兴――本是平平淡淡的日子,在我心中却不平常。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绿茵茵的草木铺满大地。我不禁诗兴大发,吟哦半天,终于吟出一首新诗,名曰《我的生日在春天》:
春姑娘步履轻盈,
唱着祝福的歌声,
手提花篮,
来庆贺我的生辰。
她把桃花撒满大地,
送给生我的母亲;
她把阳光醮上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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