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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无良世子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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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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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无边无垠,广袤的苍穹上繁星点点,如钻石般点缀着黑色的天幕,连绵的山蛰伏于地平线上,宛若沉睡的雄狮,苍穹如伞,笼罩着夜色中朦胧的大齐山河。
齐都郊外,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在密林间徜徉,映得林中光影交叠。
凌乱的脚步声由近及远传来,七八名家丁模样的人行色匆匆,身着统一的棕色服装,腰间系着黑色丝带,脚踏流纹布靴,月色下右手袖口上以暗银丝线绣成的广玉兰隐隐浮现。
“快”
四名家丁抬着一副楠木棺材,前后左右各一人,小跑着前进,最前方的两名家丁一人手持铁铲,一人肩扛锄头,棺材后方,还有一名家丁,背着个木质盒子,随着队伍的行进,盒子里的东西与盒面相碰,发出“铛铛”的响音。
走到密林深处,为首的家丁方才停下脚步,仔细查看着脚下略显疏松的土地,大手一挥,打了个手势,七八名家丁纷纷拾起铁铲、锄头松土,动作干脆利落。
银白的月光下,黑色的棺木庄重非凡,不多时棺木正东方向便挖开了一个直径约为四五米的大坑,家丁们这才停止了挖掘,以袖拭汗。
“快把棺木埋了。”为首的一人声音有些低,指挥着其他家丁。
众家丁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同心协力抬起那厚重的棺木,一步一步朝着巨坑的方向靠近,最后,几人一声清吼,同时松手,沉重的棺木顿时落在了巨坑之中,扬起丝丝尘土,在月华笼罩下氤氲着迷离的味道。
“封棺。”
清冷的命令声传来,几名家丁从木盒中取出铁锤和钉子,向着棺木走去,其中一人年纪最轻,想起今日傍晚发生的事,心中隐隐不安,“管家,我记得今天入棺时分明还有一丝气息”
“闭嘴”被换做管家的男子冷冷地打断了他的声音,黑眸闪烁,“连太医都说没气儿了”
听到管家的训斥,阿九顿时哑然,他自嘲一笑,是啊连宫里太医都这么说兴许真的是他看错了
众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管家凝视着那黑色的棺木,目光有些阴冷,“还不赶快动手,要是耽误了时辰,云侧妃怪罪下来,可不是你们能担待得起的”
众家丁顿时打了个寒颤,云侧妃的手段,那可是贤王府上至公子下至家丁婢女,都闻之色变的。
粗糙的铁钉钉梢轻放在棺木边缘,家丁手执铁锤,用力往下一锤,几乎同时,静谧的夜空划过一道银色的流光,耀眼而急促,“啪”的一声赫然响起,一抹电弧擦过铁钉,与之接触的家丁眼珠子突出,自额际往下,一缕鲜血顺势而流,阴森而诡异
“啊鬼啊”
不知是谁最先见到了这恐怖森然的一幕,尖叫了起来,与这尖叫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天际的阵阵惊雷,电光闪耀,密林里黑夜与白昼快速交织,为首的管家黑眸紧锁着巨坑中的黑色棺木,其余的家丁们早已被吓得尿了,这天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封棺的时候来,难道是苍天发怒,要降罪于他们
可他们只是听从管家的命令啊薛管家抿着唇,一步步靠近那方棺木,他就不信这个邪了,然而,就在他距离棺木仅有三步之遥时,从密林深处隐隐约约传来嘈杂的刀剑碰撞声,他眉头越皱越紧。
沉思之际,头顶传来的雨打梧桐的沙沙响音,静默中狂风忽起,薛管家微微侧首,眸光朝着刀剑声传来的方向探去,但见远处密林里人影幢幢,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离棺木百米之外,浓墨般的夜空上,一条线状的闪电从云底直伸而下,耀亮的通道渐渐变宽,紧接着闪电的颜色断断续续由耀眼的白转为淡蓝、深蓝当完全转化为亮紫时,明亮的通道变成了珍珠般的亮点,从云间垂挂下来,美丽动人。
九九八十一颗紫色的珠子,就这样从银河里倾泻而下,仿若绝艳天下的圣光之舞,却令在场之人见之色变,千年罕见的紫珠雷电降临,眼见着那幻紫流光离自己越来越近,薛管家眼皮一沉,抓住最靠近自己的一名家丁,朝着雷电袭来的方向扔去,
那紫珠落地,无情地摧毁了一个鲜活的生命,如同君临天下的王宅薛管家见状咬了咬牙,不甘地盯了一眼那副棺木,拔腿逃离,其余的家丁被紫光擦过,尸体上红色的血液与焦黑的皮肤混合着,在黑白交替的耀亮中依稀可见其死状之惨。
雨打梧桐,越下越大,由初时的点点细雨逐渐转变成滂沱大雨,树林的小道也因此而变得泥泞起来,林子深处罕见的一片空地上,男子伟岸的身躯被一袭高贵的银锦包裹着,他右手执剑,支撑着自己已经虚弱到了极致的身体,散垂的乱发盖住他的侧颜,却依稀可见他银色面具之下那双黑眸里蕴藏的深邃神光。
“快,趁着他病发,杀了他。”手执羽毛扇军师打扮的男人挥动扇子,指挥着自己周围两名手执弯刀戾气无边的男子。
“不错,机不可失,若是等他痊愈了,想要杀他可就难了”另一人语气冰冷,似乎与这名银衣男子交锋已久。
“动手”
三人同时亮出兵刃,周围萦绕着三色流光,仿佛在积蓄酝酿着无穷的力量,只待给面前的银衣男子致命一击,那剑光照在男子银白的面具上,他忽然站了起来,执剑的手里满是鲜血,唇角忽的掀开一抹嗜血的笑,妖艳灿烂如地狱的曼珠沙华,开满了黄泉的路。
随着那三色光球以雷霆之势袭来,他长袍翻飞,身如闪电,手中长剑刹那间光芒四起,对面的三人见状,眼里纷纷闪过一丝凝重,“结阵。”
银衣男子面不改色,长风起,银剑舞,连那滂沱的雨也避其锋芒,那银色光茧里男子身法飘逸诡谲,当那结阵的三人看到这一幕后,其中一个气急败坏,“妈的,病发了竟然还这么强”
“不好,他在强行施展锦绣乾坤”
“什么锦绣乾坤那可是几百年来都没人练成的绝世神功啊”
意识到了这一重,三人面色惊变,再也顾不上什么了,纷纷亮出底牌,把看家功夫都施展出来了,一时间树林里光影攒动,忽的密林上空一道银色的光掠过,气势磅礴,仿若横亘长天的银河。
“破”随着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那道银光强势刺破三人合力结出的三色光球,黑暗的夜空中顿时光芒四射,像极了除旧迎新时天幕上升起的焰火。
三人如此强势的一击顿时瓦解,心口之处的真气被打破,几乎同时,身体如同飘零的秋叶般跌落,口中喷出的血液染红了树干,身体里真气乱窜,不多时便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银衣男子强行施展锦绣乾坤,自伤其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限,连同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起来,这个时候哪怕是一个普通人也能夺去他的生命,他讨厌这样脆弱的自己,银色的身影在密林里跌跌撞撞着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隐隐约约看到前边的巨坑里立着一块方方正正的黑色木头,他涣散的意识稍稍聚起了些许。
忽然,淖木的盖子轻轻移动,男子眉头一皱,他不会是看错了吧可是令他更加错愕的是,那盖子移动得越来越明显,直到里边伸出一双细嫩的手,在雨后圆月的照耀下分外美丽,如同月光织成的锦。
叶薰浅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不满地睁开眼睛,环视着自己所处的地方,一阵皱眉,这床怎么这么窄硬邦邦的,还一点儿都不舒服。
随着她目光渐渐清明,方才将眼前的景象看清,“这这这”
这明明是一副棺材她怎么会躺在棺材里她明明记得她在执行任务时,监控室突然发生爆炸,她从第九十二层楼的窗口跳下,当时的她只觉得全身都被热浪包围着,从那么高的楼层跳下,就算不被炸死,也被摔成肉泥,只是可惜了她这么多年攒的钱,本想退役了之后好好享受享受,结果呜呜呜
叶薰浅想到这个,不禁一阵肉疼,肉疼过后,某女莫名其妙地看了一下自己,她怎么穿成这个样子项上的叶片形玉髓在黑夜里熠熠闪光,极衬她的肤色,还有,她身边怎么那么多珍珠玛瑙宝石
某人随便抓了一把,那是属于珠宝的触感,“哇发了”
“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叶薰浅摸了摸自己细嫩的皮肤,从身边捡起一面巴掌大的铜镜,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这张脸,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她没有多想,总而言之,某人十分满意,上天果然待她不薄,前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今生还让她穿越到了这么一个美人的身上,附带一棺材的珠宝。
感觉到自己的“温床”动了动,叶薰浅不满地扔下手中的铜镜,把脑袋伸出外边探了探,她手臂自然垂在棺材边上,谁知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一个稍显冰凉的触感,她顺着手臂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袭尊贵的银锦,锦上的清莲花纹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浮现,男子高大的身躯倚在棺材边上,她看不到他的容颜,但是从他沉静内敛的气质中可以猜测出他的不凡与尊华。
叶薰浅起身,从棺材里跳了下来,这身衣裳繁复至极,拖曳在地上,她穿着很不方便,叶薰浅从棺材里捞出了陪葬的匕首,动作干净利落,一下子就把长裙裁成的短裙。
这匕首她用得十分趁手,索性收在腰间,手指轻触男子鼻尖,他气息十分微弱,她娥眉轻蹙,干脆把耳朵贴到了他的心口上,“嗯嗯,还有心跳,能救活”
很快,叶薰浅就发现了男子受了极重的伤,她需要仔细检查方能对症下药,只见她十分利索地扒了男人的衣服,月光下男子的身材极好,六块腹肌赫然其上,性感而迷人,就在她准备伸手将男人的面具摘下时,面具之下的一双眼睛蓦然睁开,黑眸里闪烁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她的心猛然一缩,故作惊讶,“啊原来你没死啊”
“”男人看着她大惊小怪的模样,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敢情是她以为他死了,才敢咳咳如此冒犯他
眼前的女子面容姣好,她的手细腻而温和,她体内没有真气,手心也没有长时间练剑留下的茧,不过一瞬,男子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眼底的戒备稍减,叶薰浅脸上的诧异只是持续了短短几秒便尽数散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眼前一亮,既然他醒了,那很多事情就不劳她亲自动手了,她握着他的手腕,陈述道,“你伤得很重。”
她的身上有着令人安定的气息,他并不排斥她的靠近,而他确实伤得很重,险些就没命了,察觉到她没有恶意,他点了点头,谁知,下一秒叶薰浅的手便贴在了他腰际,一本正经的模样,徐徐道,“把裤子脱了。”
一张银色面具之下,那张拥有绝世容华的脸,顿时僵硬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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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脱还是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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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那张银质面粳男子黑眸紧锁面前的女子,似是要从她脸上看出哪怕是一点点玩笑的意味,然而,女子白里透红的容颜上,没有玩笑,只有呆萌和认真。
雨后的空气有些,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也因此而燥热了起来。
晚风乍起,吹散丝丝暧昧,彼此略显躁动的心渐渐沉静,静默中彼此的呼吸起起伏伏,宛如暗夜的潮水,诉说着无边的悸动。
见男子迟迟没有动作,叶薰浅瞬间火大了,感受到空气中的血腥之气渐浓,她脸色一变,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凶神恶煞,“你脱还是不脱”
银色面具之下,男子的脸早就红透了,他知道自己全身都是伤,内伤与外伤同时着他强壮的体魄,他强行施展锦绣乾坤,受了极重的内伤,恐怕日后都得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然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平日里他不屑一顾的外伤却险些要了他的命,只因那伤口实在是太深,奔流的血液如同泉水般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怎么止都止不住。
他潋滟的眸光无声地驻留在她窗明几净的容颜上,仔细一看,月光下的女子拥有着一张十分精致的瓜子脸,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尤其是那挺翘的鼻梁,犹如夺尽上天造化的艺术品,写不尽钟灵毓秀。
灵动的黑眸,仿若被瑶池清露荡涤过一般,比雨后蓝天还要清澈几分。
祁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她的身上没有他所厌恶的胭脂水粉之气,只有淡到极致的处子体香,时不时撩拨着他的嗅觉。
人生中第一次,想要亲近这样一个女子。
大概是他沉默的时间太长了,叶薰浅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渐渐被磨得一干二净,她心中暗想:若不是看出他这身银锦华服价值不菲,再加上她走了狗屎运,穿越到了人家棺材里,如今连这里是哪朝哪代都不知道的份儿上,她哪儿来的闲工夫搭理他
雨夜里潮湿的青草气息中混杂着浓郁的血腥之气,让女子眉头一皱,万籁俱静的密林里,依稀可以听到不远处的流水潺潺之声,她娥眉陡竖,“不脱不如那我帮你脱吧”
“”祁玥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竟然被女子轻薄叶薰浅向来是行动派的人,说脱就脱,没有半点娇羞忸怩啊什么的,更别说是意识到此刻躺在她面前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
她细润的手伸进他的衣袍里,解开缠绕在他腰际的玉带,他几乎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是如何在他的腰间移动的,只有两个人的夜,分外迷离。
祁玥本就身受重伤,若不是碰到了叶薰浅,他那微弱的意识恐怕早就涣散了,此时也只能任由着女子的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
月色皎皎,清风徐来,吹起她额际的一缕墨发,为了避免自己的视线被发丝挡住,她漫不经心地将那缕垂落眼前的发丝撩至耳后,而后细心查探男子的伤势,“真是的,怎么伤这么重”
叶薰浅嘟哝了一句,从棺材里扒出了个玉碗、银针、绫罗绸缎等东西,细腻的手在几十匹绸缎中摸来摸去,时而眸光清亮,时而不语,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好似在寻找着最好的一匹绸缎。
这一刻,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着棺材主人的身份,只见她用匕首割开精心挑选的那匹绸缎,抽出丝犀借着明月的清光,穿针引犀动作连贯,宛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穿好线后,叶薰浅捧着玉碗,来到河爆清水敷面,混沌的神智顿时清醒了七八分,白皙的手拨了拨水,盛一碗清泉,疾步返回。
男子斜倚在厚重的棺木爆乌黑的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为他清冷孤绝的气质平添几分邪魅之气。
少顷,叶薰浅眸光停留在他肩胛骨的伤口处,因为雨水的侵袭,那伤口有些发白,并隐隐有腐烂之势。
她当机立断,从腰间抽出匕首,一刀一刀剜去腐肉,从男子昏迷时紧皱的眉头可以判断出他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可是,她知道,这里不会有麻醉药这种减轻疼痛的东西,她下刀子的速度越快就越能减轻他的痛苦,拖泥带水不是她的一贯作风。
银光闪闪的刀锋在伤口处划过,不多时便将伤口清理干净了。
“全身上下六处伤口,有的还是五六天前的,新伤加旧伤,要不是撞上本姑娘万年一见的菩萨心肠,你早血流过多而死了”叶薰浅一边给男子清理其他伤口,一边自言自语道。
昏迷中的男子眉头紧蹙,那张银色面具成功地遮挡住了他的容颜,叶薰浅专注于他的每一个伤口,全部清理干净后,方才用之前挑选的丝线将伤口全部缝合了起来,阻止了血液大量流出。
男子的身材十分完美,除了这六道伤口,还真没有发现其他伤痕,叶薰浅对自己的缝合之术非常满意,本想趁着他昏睡时揭开面粳可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渐渐移到面具旁的手顿了顿,然后安慰自己:他一定是长得太丑了,要不然怎么会戴着一张面具呢
既然人家这么在意容貌,自己又何必揭人伤疤不过是初到异世萍水相逢时的举手之劳罢了
午夜,是如此的漫长。
叶薰浅在两人面前生起了一堆火,那一袭宽大的银锦披在她的手臂上,她面色沉静如水,静静地烘烤着他早已湿透了的衣裳,凝视那被风越吹越旺的火堆,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事情,八岁情报局,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工作十六年,在人生中最后一次任务中陨落,却重生在了这个女子身上,不知道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伴随着女子清浅的一声叹息,不知不觉中三更天已至,叶薰浅手中的衣裳被火炙烤得十分温暖,她玉白的手到处摸了摸,先前的湿意已经全然不见。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微微侧目,看向祁玥,除了那六个被她缝合得像蜈蚣脚一般的伤口外,男子全裸的身体透着昆山琼玉般的光泽,在雨后醉人的月色下分外迷人,叶薰浅食指与拇指摩挲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回想起指尖触及他肌肤时的手感,忍不住俏颜一红。
很快,她便抛开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行至祁玥身爆蹲了下来,给他穿上干净而温暖的衣裳。
静下心来,叶薰浅才发现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奇异之处。
在现代,暗地里她是情报局最出色的美女上将,明面上却是一名优秀的调香师,嗅觉异常灵敏,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精确地分辨出一瓶香水里的上百种原料及其分量。
这样的天赋,凤毛菱角,分外罕见,可如今这具身体的度,甚至比在现代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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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冒充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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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月光如同调皮的精灵徜徉在密林里,绿叶上残留的雨滴晶莹剔透,折射出万千光影。
黎明的晨曦如约而至,驱散了夜的薄雾,叶薰浅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轮红日从东边冉冉升起,仿佛也在无声地告诉所有人,新的一天来临了。
叶薰浅从来都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不论身处何地,她总能寻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生存的路子,就如同现代的那个她,八岁的时候从医院里醒来,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没有父母、没有朋友,一切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充满了陌生,恰恰就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下,她从零开始,努力地学习,学习去接受世界的一切,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活出了比千万人都要精彩的人生。
如今的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又回到了原点罢了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不是一无所有,至少拥有了属于另一个遥远时空的回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雨后清新的空气,树林里的小麻雀们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声音,她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时候,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她才觉得有些饿了。
叶薰浅不是野人,没有饿了就在树林里随便打打野鸡做烧烤的习宫在她的认知里,饿了就该去买东西吃,这种在现代就养成的习惯让她放弃了在树林里打野味的想法。
忽然想到了昨晚上来不及做的事情,叶薰浅转身,推开棺木上的盖子,此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棺木里的金银珠宝上,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只是如此轻轻地一推,竟然能够将这由上好金丝楠木打造的棺盖推开。
里边的金银珠宝不在少数,但也绝对达不到满棺材都是的地步,十几匹绸缎在昨晚被她割坏了不少,还有一些被雨淋湿,叶薰浅挑了一匹完好无损的粉妃色缎子,铺在地上,然后抬腿,攀爬到了棺木的边缘,将里边值钱的金银珠宝全部掏了出来,丢在缎子上爆再三确认棺材里没有别的东西后,才从棺材边上跳了下来,十分麻利地打包,“唔这算不算是新生中的第一桶金”
比上一世从医院里醒来时强多了,至少不再是无亲人无朋友无记忆的三无人生。
叶薰浅对自己这具身体还算满意,能跑能跳,没缺胳膊断腿,脸上也没有什么难看的疤痕胎记之类的,总而言之,身体素质不错。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她是个新人,但这并不代表新人不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规划,而她,就是一个擅长规划的人。
“先去最近的小镇上瞧瞧,看看有没有钱庄或者店铺之类的,然后再去填肚子,顺便找个地儿住下嗯嗯,就这样”叶薰浅一边清点自己的财产,一边自言自语道,她又不是原始人,没有在树林里搭棚子睡觉的爱好
在转身的那一瞬,她的余光无意间掠过那名与她萍水相逢的男子,想了很久,终究不忍就这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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