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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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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哭泣声传来,徐婉儿哽咽的泪水顺着下巴全都滴进了湘云的脖颈里,这一刻这位大小姐更加深刻地体会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八字真言的精髓。
“唔,唔,咳,咳,等,等,停,停!”
快被憋死的湘云,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老妈,可是因为全身酸疼,看起来却像是在抱着孟母一起呜咽,这让旁边的可儿和师师也抱着她跟着低泣。
就在湘云因为缺氧又要晕过去时,孟母及时地放过了她,原因是门口又进来一个人。
咦?又是这家伙!好吧,我就重新再来一遍好了!
湘云逮到机会猛吸了两口气,就看到一个老者提着个药箱坐在床边,竟然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山羊胡大夫。
依旧是同样的诊脉,依旧是同样的话语,大夫同样地开方交代,孟母同样的絮絮叨叨,湘云同样的大吼着赶他们出门,可儿同样的被留下,唯一不同的,是留下的人中多了一个师师。
“好,不要哭,也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要哭。既然又穿越了一回,我就要避免重复的悲剧。先陪我说会儿话吧,马上二叔就要来了。”
见可儿粉嘟嘟的小嘴又要下撇,湘云忙制止了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串,堵得可儿张口结舌,迷糊着不知道该干什么。
“姐姐,什么是穿越啊?”
恰巧师师的声音响起,连带着帮可儿的疑问都问了。
湘云则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吃惊的神色,
“师,师师?你怎么在这里?你现在不是应该卖身葬父的吗?”
“姐姐,你怎么忘记了?就是你把我赎回来的呀!难道,难道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听了湘云的话,师师的眼睑里立时泛起了云雾,眼看着又是一场暴风骤雨的架势。
“啥?你是说我已经把你赎回来了?”
“嗯。”
“那潇湘馆开了吗?”
“春兰、秋菊两位姐姐在那照应着。”
“我小姨来过了?”
“嗯,已经走了三天了。就是她走的那天,你被坏人绑走了的呀。姐姐,你没事吧?”
湘云问着各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师师一一答着,眼睛里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还没等她把担忧的心放下,乍听此消息的湘云立马困意全无,神色间很是激动,
“你说什么?我被绑走!这么说来我没死,被救回来了!那我看到的不是幻觉?真的是强哥救的我?!”
“不是什么强哥啦!我听铁二爷说,救了姐姐你的,就是你拒婚的对象,许仙许大公子!姐姐,我就不明白,这样的男子,家世好,长得英俊帅气又能保护人,你当初怎么就闹到要自杀的地步呢?难道就是因为姐姐昏迷时经常念起的那个强哥吗?”
师师想不清楚,却在这时被急切的说话声打断了。
湘云几乎是在一瞬间掐住了师师,死命地摇晃着,忽而又神经质地变得很安静,还会呆呆的害羞,
“强哥!又是强哥救得我!对啊,我想起来了,我昏过去之前好像看到了他!也不知道我昏迷时说了什么,可千万别让这两个小妮子用来取笑我啊!”
“嘻嘻,师师,这你就不知道了。姐姐口中的强哥说的就是许公子。许公子字文强,所以姐姐会叫他强哥,我们上天就是准备去书院找他的!”
听着湘云一个人傻傻地嘀咕,可儿再也忍不住,悄悄地告诉着师师真实的内幕。
“喂,你们两个死丫头说我什么坏话呢?”
湘云也听到了两人的私语,恶狠狠地说着,随后却忽然变得欲言又止,娇羞地说道,
“那个,我做梦时叫强哥啦?”
“嘻嘻,姐姐,你这两天昏迷时一共叫了三百九十六遍强哥。唉,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
可儿用着抑扬顿挫的声音强调着数字,圆圆的小脸被一阵笑意憋得通红。
见可儿说完便晃动着逃开,湘云佯怒着大喝,心里则很是感动。她知道这么一遍遍数过来,可儿肯定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没有合眼,于是喝骂中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地翘起,
“臭丫头,敢调戏你姐!小心等我好了,给你小鞋穿!唉呀,疼,疼,疼……”
“啊,姐姐,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和你开玩笑的,姐姐,对不起!呜……”
“嘿嘿,傻丫头,骗你的,这回看你往哪逃!”
“啊,姐姐,不要啊!咯咯,不要。啊,师师,你也偷袭我?我不行了,姐姐,咯咯!”
“啊,姐姐,你怎么挠我呀?我在帮你呀,咯咯!”
“嘻嘻,我要比比你们俩的谁更大,哇哈哈……”
……
两天后,清晨。
湘云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身子也调理的没病没灾的。可儿虽然已认了姐姐,但还是把自己当成个丫鬟,在孟大小姐身边上下侍候着。
原本师师也想留下的,却被某腐指派去了潇湘馆,用某腐的话说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二者皆可抛!”。
徐婉儿则以母亲的身份和湘云同床照应。我们的孟大小姐自然受不了那恐怖的人间凶器,连哄带骗用“老妈要注意休息,会担心你晚上睡不着觉”云云感动的孟母稀里哗啦,径直回自己房间去了。
在整日和可儿的皮耍厮闹下,湘云还是忍不住去想她的强哥,没日没夜地想,撕心裂肺地想,想得让自己都透不过气来。
终于,在勉强能下床后,某腐直接找到了铁手,甜腻腻地叫了声“二叔”贴上去询问那天的具体情况。
“那天我到的时候,许公子已经将张二制服,正准备问话。说起来,这倒是他第二次救小姐你了。”
铁手如是说着,四方脸上挂着一股无奈。
湘云想了想,确定自己没有记错,这才喃喃道,
“二叔,有件事我想问你,你不许笑哦!嗯,那个,那位许公子他救我时,那个,有没有抱人家呀?”
湘云两根食指不停地对戳着,头低得跟只鸵鸟似的。
铁手停了一会儿,似是回忆着当天的一些细节,
“不会,许公子不是这样的人!小姐请放心,若是有人胆敢轻薄于你,我必将其双手折下,为你解恨!”
“啊,不要!”
湘云闻言吓了一跳,急切间脱口而出,发现自己太过激动又扭捏地解释着,
“我是说或许他看我昏迷,抱着我检查身体也说不定。他出于一片好意,并非是有意那个,那个……”
“嗯,这倒是有可能!不过因为这样对别人发难,却有些牵强了。”
铁手点点头,眉头紧皱在一起,
“小姐,我去岳麓书院把事情问清楚。如果小姐坚持,我铁手就当一回恶人,折下他的双手献与小姐!”
“哎呀,二叔,你误会我了!我是想当面和许公子道谢,哪有你说的那样凶残!”
湘云一听又是折手,立马跺着脚,挽着铁手的胳膊撒起娇来,作势不依。
“当面道谢?这倒有些难办。许公子是在岳麓书院求学,平时都住在书院里。书院里现在又谢绝女客,小姐怕是难见了。本来许公子是可以来家里做客的,但小姐你前些时候那一初闹得满城风雨,许家也是名门望族,是断然不可能再上门的了!”
铁手摇摇头,一脸的抑郁。
“许公子住在书院?!”
湘云听到这里眼前一亮,突然松开铁手的胳膊,疯疯癫癫地就跑走了,
“我有办法了!我去找爹帮忙,谢谢二叔!”
“唉,孽缘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铁手望着那渐远的背影,苦笑着一声叹息。
………………………………
第二章 男装
孟府客厅里,孟轲看似悠闲地滑着茶杯盖,眉头却始终舒展不开,眼神里血丝密布,充满了忧虑。
虽然现在的湘云已无大碍,但凶手依然逍遥法外,而且他更知道准备杀他女儿的人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若是对方铁了心地要致湘云于死地,就算陪上整个孟府,也挡不了片刻。
“爹,爹――!”
正出神时,厅外突兀的叫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湘云发髻散乱着就跑进了大厅。
孟轲看着大病初愈就到处乱跑的女儿,眉头收得更紧了,
“这么大的姑娘家,整日里疯疯癫癫,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是,爹,女儿知错了!”
湘云长呼一口气,整了整散乱的头发和衣服,给孟轲道了个万福,
“女儿给爹爹请安!”
“嗯,这还像点样。说吧,找为父何事?”
孟轲十分地受用,暗道女儿懂事,很自然地端起茶杯润了一口。
嘿嘿,老爷子高兴了,这事有门!
心中偷笑的湘云脸上则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
“女儿近日来多遇险情,虽历经磨难,却是真真儿的多了几分感悟,加之闺中向无大事,身子又乍逢不适,闲来寂渺。亏得妹妹们共以叙旧同乐,体己知心,然终是水中望月,空虚得紧,私心想着若是能潜下心来做做学问,想必是极好的,倒也不负爹爹您礼部尚书之名。方才冒出这么一个念想儿,也不知该如何了却此桩心愿才更好些,总念着可不能自个儿使起小性儿来,肆意妄为,负了爹爹的期望才是。”
听了这话,孟轲刚喝下去的茶水都沁满着一股子的酸味,只见他有些腻味地盯着湘云,连连用茶水冲淡嘴里的酸,
“湘儿,那个我刚才的语气有点重,你别往心里去。你就简单点说你想要做什么,为父尽力帮你就是了。”
“爹,这么说你答应我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去岳麓书院读书!”
“噗――!你说什么?!”
孟轲闻听此言一口气没憋住,连带着酸水都喷了出来,手中茶杯朝桌上一震,身体霍然而起,怒视着湘云。
“我只是想去,去岳麓书院读书。”
见老爸发怒,湘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脚尖向一起对了对,语调渐轻。
“胡闹!你给我回房间待着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孟轲边指着湘云边在大厅踱着步,胡子还直往上翘,显然是气得不轻。
“怎么呢这是?一大早就发这么大火,跟谁呢?咦?湘儿,你怎么起来啦?身体好些了吗?感觉怎么样?你看这大清早的风寒,你还多穿点衣服啊!来,先把这个披上,有什么事,娘给你做主!”
闻声赶来的孟夫人一进门就看到了湘云,忙贴上前嘘寒问暖,更是将自己的貂绒大衣披在湘云已经穿得十分厚实的外套上。
湘云忽然间有种想哭的冲动,恍惚之中似乎看到了后世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殉情一定让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的老妈悲痛欲绝吧,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女儿不孝,让您伤心了。
“够了,女儿都是被你宠坏的!你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吗?她要去岳麓书院读书,跟一大帮男子厮混,你也要由着她?!”
严厉的呵斥瞬间惊醒了梦游中的湘云。孟轲许是忍受到了临界点,面对着夫人的江东狮吼,终于刚正了一回,反诘地很是硬气。
对于一向唯唯诺诺的丈夫忽然雷霆震怒,徐婉儿表示很震惊。但听清内容后,她却是连生气的理由都没有,只得选择无视,哄着女儿往房间走去,
“湘儿,你怎么想起来去书院读书的啊?以前不都是请先生来家教的吗?再说书院里全是男孩子,你一个姑娘家也不方便,别人会说闲话的!”
“娘,一个人在家读书氛围太差了,那些先生一个个脸绷得跟张白板似的,看上去就让人提不起学习的兴趣。哪像在书院,同学在一起互相比拼、问答。我听哥以前说,谁要是学习差,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再说我是扮成男装进去,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面对着孟母,湘云又恢复了那种跳脱的性格,随意间就像大灰狼引诱可爱的小红帽一样,将便宜老妈带进自己描绘的场景中。
徐婉儿锁着秀眉,似是想到了什么,
“湘儿,你始终是女儿身。书院里乌烟瘴气,一帮学生不仅讨厌而且下流,什么丢人的事都能干得出来。想当年,我……”
“娘,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听前半句还没什么,但后半句正等着爆料的湘云忽然觉得一静,很是不满地吵嚷着。
徐婉儿显得很慌乱,连连的摆手,只催促女儿快走,
“啊!么,么的事,么的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书院你不能去就是了!”
“哎,娘,你就说吧!你看你急得家乡话都出来了,你要是不说,我就问爹去!”
湘云停下了前进的步伐,一只脚就踏在回廊的台阶上,双手掐腰,斜靠在廊柱旁,贼笑着一脸欠扁的样子。
“那,那个,我当年好奇,曾经女扮男装去过茅山书院,还和那里的学生一起踏青。可没想到他们在山坡上就集体解裤带就那,那个,比谁尿得远,还有几个在河边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结果第三天我就被你外公抓回家,屁股都打肿了,要不是你大舅死命护着,我这双腿就断了!”
徐婉儿心虚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五一十地讲出了自己光辉的历史。话出口她才发觉不对,自己才是那个当娘的,居然被做女儿的看笑话,于是雏狮的威势瞬间飙升,
“死丫头,我跟你讲这些干嘛?!你真够可以的,连娘都敢消遣,看我不教训你!”
“哎哟,娘,别捏!疼,疼,我错了,娘,哎哟!”
没来得及躲闪的湘云被捏住了耳朵,只得歪着脑袋不停地求饶,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哪还有刚才意气风发的模样。
孟母心疼女儿,捏了几下就松了手,却佯怒着嘱咐道,
“别和你爹说啊,这事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娘,放心吧!这么好玩的事我还想尝试一下了,怎么可能跟爹讲呢?!”
好玩?!感情我把这事抖出来,半点效果没有还起了反作用!这死丫头竟然说好玩!
见老妈虽然跟着自己走,但表情僵硬明显神游天外,湘云心里偷笑着开始吟起了诗:
遥想姐我当年,大学初进了,马尾绿裙,纯洁率真,谈笑间帅哥型男授首……
唉,可惜啊!大学四年一晃,自己却成了个重口味女青年,简称腐女,没事还老跟强哥探讨苍老师的演技问题,说得强哥是哑口无言。
湘云想着前世的快乐时光,更加坚定了进入岳麓书院的决心。
大不了和娘学,先女扮男装偷跑进去再说!如是想着,湘云已经踏入了自己的房间,孟母随之而进,也不知道是谁帮谁上政治课了。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呢?竟然还要女扮男装偷进书院,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真是气煞老夫也!”
大厅里,远远听见湘云说扮男装的孟轲很用力的拿起茶杯,猛灌一口,压着自己的火气。
“大人,我倒觉得小姐的提议可以考虑!”
不知何时,铁手已悄然进入大厅,静立一旁,直到孟轲气消得差不多了,这才抱拳说话。
孟轲闻言非常诧异地看向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不同意见的兄弟,
“哦?铁手,此事你怎么看?”
“大人,小姐此举必有蹊跷,绝对不会是去读书这么简单!不过我倒觉得未妨一试。大人可曾想过小姐有一天会去书院读书?”
“这,倒真是未曾想过。”
“那上面那位呢?”
“上面?……妙啊,妙,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如此一来,那位想必做梦都不会去书院搜寻。只是湘儿突然失踪,他们怀疑之下难免会查到蛛丝马迹,这却如何是好?”
“大人,还有师师小姐与可儿!”
“唉,铁手,都说佛门中人以慈悲为怀,为何你的心比你的手还要铁?师师乃故人之后,此事断不可为,否则老夫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李兄?”
“大人,还有一法!可说小姐伤重,让府中丫鬟轮换着去房内躺着,每日按时用药,只是这大夫方面,有些难办!”
“无妨,杨老此人稳重,且颇有济世之心,若是实话告知,其会帮忙。此事虽然繁复了些,却也是个主意,只是书院那边,湘儿一个人去,虽有老酒鬼在,我还是不大放心啊。”
“大人,属下可同去暗中照顾一二。县衙之事,可托于胡乐。此人虽然爱占小便宜,但绝无二心,做事也算干练,而且长沙城的人面很熟。有他在,可保一城安定!”
“嗯,此事可行,只是委屈你了,兄弟!”
“大人,得大人一句兄弟,铁手死而无憾!上次小姐遇险,我就难辞其咎,这次,断不敢再懈怠半分!我先去县衙交代一下”
铁手一抱拳,径直去了。孟轲目送着他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树杈上一只喜鹊伸展翅膀,雀跃不已,连带着孟轲的心情也舒展了许多。
“先去找老酒鬼说道说道,省得到时他喝迷糊了,忘了这事!”
孟轲须臾间一拍脑袋,也向府外走去。
………………………………
第三章 入院
长沙县衙内,胡乐到现在还宛如在梦中,盖因铁手将孟大老爷任命他当捕头的公文递到了其手中。
“哇哈哈哈哈,老子当上捕头了!爹、娘,当年你们说我是地痞流氓,说我这辈子没有出息,老子现在是捕头了,吃朝廷的俸禄!老子也可以光宗那个什么祖了。对了,大海,捕头是几品官来着?”
(阳光:几品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长沙市公安局长最低也是正处级,很可能是副厅级哦!)
“嘿嘿,胡爷,铁手说了是从九品!哎哟,胡爷,您老干嘛打俺啊?”
胡大海谄笑着凑过来,那表情像极了沙皮,各种的恬不知耻。
胡乐则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在胡大海的圆脑袋上,嘴里还不时的骂骂咧咧,
“你这个白痴,老子跟你说多少遍了,要叫我捕头大人!还有,铁手这名号也是你能叫的?二爷就算不是捕头了,他也是二爷!到了二爷这种级别的高手,若是真想当官,那绝对是将军级别的大官,皇帝面前的红人!你以为二爷卸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告诉你,那是人家根本就不稀罕这芝麻小官!二爷那种大人物,怎么可能是我们这种升斗小民可比的!而且二爷和老爷,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你tm的怎么就这么笨,想不明白呢?”
胡乐一下下地抽着那个圆脑袋,越抽越带劲,越抽越上瘾。
“是,是,胡爷,哦不,捕头大人说的是!是俺蠢,二爷是个大人物,不会跟俺们一般见识的,捕头大人真乃神人也,嘿嘿!”
被打的胡大海只抱着头,非但不躲,嘴角竟还挂着河马般难看的笑容,哀怨的眼神中有种受虐狂的倾向。
胡乐打得很尽兴,大海叫得很舒心。打了许久,这位刚晋升的胡大捕头终于是累了,这才微喘着拍了拍胡大海的脑袋,
“大海啊,你小子虽然有点傻,但还算老实。好好跟着爷干,手脚麻利点,过段时间爷提你做副捕头!”
“谢谢爷,哦不,谢谢捕头大人,捕头大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捕头大人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闻听有升官的希望,被拍的晕晕乎乎的胡大海立马来了精神,像条哈巴狗似的不停拍着马屁。
胡乐乍听很是受用,可越听越觉得耳熟,等反应过来差点气得吐血,
“嘿,我说你小子别的没学会,倒学会爷的溜须拍马了,还tm用在爷身上。爷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抽!”
说着胡乐又开始玩起了扇脑袋游戏,一个打,一个叫,相得益彰。
……
一天后,孟府大厅里。
孟轲、徐婉儿、铁手都在。
“爹,我想通了!女儿知道您是担心我才不让我去的,女儿理解。女儿哪都不去了,就在家陪您和娘多说说话,顺便还能调试香水的味道,一举两得,嘻嘻!”
和孟母进行了一场教育与反教育的思想品德课后,湘云决定虚与委蛇,先假装定心在家,再趁老头子松懈时偷跑出去。于是就有了上面这强颜欢笑装寞落的话语及惟妙惟肖的表情。
孟轲明显愣了一下,心里犯着嘀咕:
这孩子怎么转性了,可已经被老酒鬼敲诈去了五坛的陈年杏花村,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不对,这丫头眼珠乱转,肯定又想着偷跑了。算了,明着去总比偷跑安全!
“咳咳,那个湘儿,昨天为父情绪有些激动,话说的有点重。之后你的提议铁手和我商量了。我考虑了一下,觉得年轻人应该多经历一些事情才会成长。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让铁手送你去书院!”
“嗯,爹,我明白的!您放心好了,我会乖乖的……”
湘云下意识地应衬着,发觉有些不对,这才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爹,您是说您同意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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