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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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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爹,我明白的!您放心好了,我会乖乖的……”
湘云下意识地应衬着,发觉有些不对,这才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爹,您是说您同意我去书院?!”
“嗯,是的。”
“太棒了!爹,娘,二叔,我爱你们!”
湘云高兴得手舞足蹈,抱着三人凑脸上就“吧唧”了三下。
“别太忘形了;仔细装扮一下,省得别人识破你的女儿身。到时出了麻烦,不要说是我孟轲的女儿!”
见湘云的反应跟先前说的截然相反,孟轲心里一阵憋闷,适时地浇了盆冷水。
“知道了,爹,我现在就去换装!”
湘云完全的不以为然,像只兔子样蹦回了闺房,开始自己的伪装大计,嘴里还不时念着,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好一阵子,可儿和师师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有好奇,有担心,不过此刻都认真地帮湘云装扮着。
“孟轲,你什么意思?女儿进书院这么大的事,你说都没说一声,就这么定了?!”
大厅里,湘云刚走,徐婉儿就掐着腰,发出了一大堆叽里呱啦的责问。
孟轲一边抹着汗,一边想要辩解着什么,却被一通狮子咆哮弹打击得张口结舌。
“夫人,此事事关小姐生事!最近的刺杀也是因此而来,还请夫人体谅大人的一片苦心!”
看到家庭暴力有升级的趋势,铁手赶紧出来解围。
徐婉儿闻言戛然而止,用询问的神情看向孟轲。孟大老爷很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给自己的兄弟送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因为湘云的生事在孟府一直是个禁忌,除了在场的三人,当时在船上的也只有孟轲的书童,就是现在孟府的总管林默,以及他的妻子徐氏知道。
林默和妻子都是徐婉儿娘家陪嫁过来的下人,自是不会乱说。况且徐氏还是湘云的奶妈,前几年又身染风寒过世了,林默为人也是谨慎得紧,于是多年以来,湘云的生事也就无人知晓了。
徐婉儿更不可能去说,而且孟轲任礼部尚书的时候,其通过各种渠道的消息多多少少也把湘云的生事猜得**不离十,知道其中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不是自己这个妇道人家能够参和的,于是把这件事埋在了心底深处,只求女儿能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就知足了。
这位孟府夫人乍听到这么一个理由,顿时没有了“药,药,切克闹”的心思,
“老爷,妾身失礼了!妾身不知此事关系重大……”
“夫人,你放心好了!女儿虽然是去书院,但铁手已经卸任,会一直跟着暗中保护她的!”
徐婉儿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但眼里的不舍和担心还是充斥其中,孟轲适时地握着她的柔荑,安慰着此时看起来柔弱无助的妻子。
翌日,孟府大门口。
一位面似温玉,目若朗星的翩翩美少年正挎着布包,与众人一一惜别。
“湘…,飞儿,你大老远过来求学,要多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跟伯母讲,伯母给你送到山上去。”
徐婉儿紧紧攥着少年的手;不愿放开,直到湘云轻声唤着那陌生的称谓这才猛然惊醒。
“伯母,你放心吧!书院离这里也不远,我会时常回来看您和大伯的!”
湘云好不容易脱开手,开始认真地扮演起自己那个子虚乌有的堂弟孟飞,唯妙维俏地做着演员。
“姐…公子,一路保重,可儿和师师会想你的!”
一旁,可儿嘟着小嘴,跟师师靠在一起,二人的脸上似有泪珠闪现。
湘云则显得很镇定,拍拍这个小手,抹抹那个小脸,表演得相当不专业,看得一众下人目瞪口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两位妹妹,需得照料好湘云姐姐和潇湘馆,待得姐姐病好,可是要你们去帮她赚钱的!”
“嗯,我们替姐姐记下了!”
二人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对着已然远去的背影使劲挥着手,泪珠滚落。
孟夫人已经软倒在孟轲怀中,不停唤着“湘儿”,泪水不自禁得打湿了胸前衣襟。“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倒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二叔,你走慢点,给我讲讲寺院里的故事呗,好玩吗?”
山道间,湘云有些气喘地跟着铁手,宛如一个好奇宝宝般问东问西。
铁手只是蒙头赶路,半晌被问烦了,才有一遍没一遍地答着,
“没什么好玩的,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吃饭在练功,睡觉在练功,打扫在练功,诵经在练功,砍柴在练功,挑水也在练功。”
“啊?不是吧!那二叔,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有趣的事情,比如逮蛐蛐,摘桑果之类的?”
“没有!有那时间还不如练功。”
“呃,那你除了练功,还做过什么?”
“……,练功!”
“好吧,当我没问过。”
“别闲话了,我们到了!”
说话间,铁手停下了脚步。发呆的湘云差点撞上去,等捂着胸口缓了缓,才发觉自己再一次站在了岳麓书院的大门口。
终于要见到强哥了,强哥,你等我,我来啦!
虽然是故地重游,但转变了观念的湘云更加坚定了自己追求幸福的脚步,激动之余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美女卫护会成员眼中疑惑、惊叹、迷恋、不解的神情,径直朝大门内走去。
“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很粗犷的声音从大门后传来,吓得湘云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
第四章 书院的环卫工
“周…,这位老师,在下是来求学的。 久闻岳麓书院大名,一时之间有些唐突,万望见谅,劳烦老师通报一声院士,就说学生孟飞前来报到!”
再看到那熟悉的大胡子,湘云激动之余差点叫出周刚的名字,忙定了定神,扮演着自己的新角色抑扬顿挫地拽着文。
“哦,你就是孟飞啊!院士跟俺说了,你来了就直接领你去教室,跟俺走吧!”
周刚正热络地聊着,忽然发现了不动声色来到面前的铁手,顿时惊讶异常,
“咦,铁捕头?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来来,等俺送这位小兄弟进去,俺老周请你喝酒,不醉不归!”
“周兄客气了,我今天是来送小公子读书的,改天我做东,必与周兄尽兴!”
铁手大笑着抱拳,看来与周刚早已熟识。
“小公子?”
周刚挠挠头,
“俺记得县令老爷家只有大公子啊,这小公子的事,俺怎么没听说过咧?院士也没跟俺讲他是县令家的公子啊!俺要是知道……”
“周兄误会了,这位小公子乃是孟大人的堂侄,久慕岳麓书院声名,特意自金陵赶来求学的。孟大人怕他不识路,让我带他过来!”
见周刚纠结于此,铁手简单解释了下,算是帮老友解了疑惑。
周刚这才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
“哦,原来跟俺是一样的,都是关系户啊!俺是院士的远方堂侄,不过在这里,关系户都不怎么受人待见,你以后上课就知道了,俺先带你去教室,铁捕头,先等俺一会儿!”
周刚说完,也不给铁手拒绝的时间,先自抬脚往院内走去。
“那位公子是谁啊?是来读书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是啊,是啊!看那清秀的模样,我的小心脏就不争气地扑通了两下,咯咯!”
“切,别在那发骚了!就你那样也能入公子法眼?公子要看,也是看上我这样婀娜多姿,秀外慧中,小鸟依人的大家闺秀!”
“哼,就你那样还婀娜多姿?不就仗着潇湘馆的内衣,在里面塞了东西嘛,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要说公子喜欢的,肯定还是我这种天生丽质,清纯可爱的天然萌,嘻嘻!”
……
书院大门外,一众莺莺燕燕在叽叽喳喳谈论着新来的神秘公子,知道的说是美女卫护会在收集资料,不知道的还以为一群青楼里的姑娘在那里卖弄风骚。
“郡主姐姐,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卫护会的一旁,一个身影推开人群跑了过来。
郡主**依旧亭亭玉立在那,望着欢快得如同小白兔斯基一样的吴蕊,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蕊儿,这么大的姑娘家,一点安生气都没有,也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不是啦,郡主姐姐!人家是太兴奋了!你不知道,这位公子长得好帅啊,人家第一眼看上去就喜欢上他了,而且人家总是觉得在哪里看过他似的!”
“好啦,别嗲了!快说说什么情况吧!”
“嗯,好的!这位公子名叫孟飞,是县老爷的堂侄,孟家大小姐的堂弟,从金陵过来的,铁二爷一路护送,目前就这么多啦!”
“咦?孟大小姐的堂弟!咯咯,他肯定知道拒婚这事儿。不知道他遇到文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好期待啊,咯咯!”
**乍闻此人跟湘云有关,立马联想到其和许仙之间的微妙关系,殊不知孟飞就是孟湘云,进去就是准备要和她抢老公的。
不知道这位一向端庄的郡主若是知道真实情况,还能不能笑得如此从容。
“哇,好大哦!”
一进到书院里面,湘云就被眼前广阔的校园给震撼了。不说林林总总的学舍、操场,各式各样的宿舍、观台,单单那一溜圈起的石质围墙,若是放在现在,就算扒了卖渣土,瞬间也能变出个百万富翁来。
湘云完全定格在原地,直到周刚催促,才陡然惊醒,疾步跟上,眼神还不时一路的左顾右盼。
天上的莺莺燕燕,地上的花花草草,总是透着那么一股子新鲜劲,还有那精美的画檐兽角,使得我们的孟大小姐目不暇接,时不时地自我陶醉一番,殊不知在院墙的一脚,一只毛长的都盖住眼睛的纯白松狮犬正在到处嗅着鼻子,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慢慢的靠近过来。
而在院墙的另一边,零零散散的书院学子们穿着一色的黑白格院服,在操场各处读书、嬉戏,透着一股青春的洒脱飞扬,更有三五好友,聚在树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大有三甲在手,天下我有的睥睨。
然而,如此和谐的画面却偏偏有着一丝不协调的因素存在。一个书院的学生正拄着一把比他还要高的扫帚卖力的扫着地。
之所以说这人是书院的学生,是因为他也穿着书院的院服。不过这件院服已经明显地褪了色,变得糨白一片,仿佛是条抹布似的。
“咦?小乙!原来你在这啊!正好这有一个你们班新来的同学,叫孟飞!你把他领到学舍去,我门口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周刚见到这人,立马喜笑颜开,跟湘云快速交代了几句,就急匆匆往回奔去找铁手,看起来也是个嗜酒如命的主。
湘云还云里雾里的摸不着情况,就看不见大胡子的踪影了,顿时满头黑线,心里不断地诅咒着周刚喝酒喝成阑尾炎,疼得****才好。
“呵呵,你好,这位同学!呵呵,我叫钱乙,是岳麓书院天字一班的学生。呵呵,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还请多多关照。呵呵,多多关照。”
而旁边这位跟个环卫工人似的,现在也确实做着环卫工人事的家伙,正点头哈腰、一脸傻笑地介绍着自己。
回过神来的湘云仔细打量着自己认识的第一个同学,总觉得对方怪怪的,
“钱乙同学你好,我叫孟飞,字祥云,很高兴认识你。那个,你的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感觉都直不起来啊?”
“哦,是吗?呵呵,可能是扫地时间长的缘故吧,呵呵!”
钱乙则丝毫的不以为然,依旧哈着腰,依旧傻笑个不停。
‘啪!’
正此时,迎面走来三人,俱是一色的黑白格院服,当先一人显得有些瘦削,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甚是无理的拿书袋猛敲着钱乙的脑袋,
“软骨头,你可以啊!做好的作业不知道送给我们,还让我们自己过来拿,你现在越来越硬气了嘛!”
“呵呵,正准备送过去呢!哎哟,刚打扫完卫生,呵呵!”
钱乙急忙送书袋里翻出几本题册,捧过去,丝毫没有恼怒的觉悟,依旧呵呵傻笑着,腰却是哈得越发的低了。
“拿来吧你,下次给我注意点,知…不…知…道!!”
瘦子猛的一把抢过题册,随即使命敲着钱乙的脑袋,仿佛不这样做,就证明不了他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似得。
“够了,我们走!”
其后一人慢慢踱过,眉头皱了皱,似乎有些不喜,喝止了瘦子的敲击,随后经过时疑惑的看了眼湘云,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走了,而那看去随意的步伐间,距离竟是惊人的相似。
这人好凶啊,怎么感觉要吃人似得!
湘云身体缩了缩,被此人身上铁血般的气息所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人是谁啊?怎么感觉那么可怕?”
见钱乙仍然在那哈着腰走路,湘云不由推了推他。
钱乙这才如梦初醒,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人,身体不自觉的挺直了些,
“啊,你说中间那个啊!那是皇甫奇,皇甫老将军的独子,一直跟老将军住在汉中,去年才回的汴京城。听说冲撞了宫中的贵人,于是到这里避难来的。”
原来是将门之后,难怪有股铁血的气息!不过还是有些过于霸道了,我不喜欢!一群青涩个性的骚年啊,看来我这书院之行应该不会太单调了。
望着廊道尽头的三人,湘云若有所思。
此刻,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学子往学舍匆匆赶去,显是要到了上课的时分,而湘云二人自然也是这股**中的一部分。
“额,那个,钱乙,能不能麻烦你把手从我的肩膀上拿开?虽然我们是同学,但我还是不太习惯跟别人勾肩搭背,不好意思,我有点那啥小小的洁癖,呵呵,不好意思啊!”
正走着,湘云就感觉有只手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语气尽量委婉的表达了下自己的意思。
“我没有搭你的肩啊。咦,嘟嘟?”
打从进书院,我就认识你一个,不是你搭我肩膀,还能是谁啊!
湘云腹诽着,往肩膀处撇了一眼,就看见一只狗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伸着舌头看着自己。
自己眼花了?为毛会看见一只狗?
湘云转过头正视前方,不信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再次扭头看去,希望自己看到的都是幻觉,只是脖颈处明显显得异常僵硬。
然而,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湘云看到的依然是只狗,错了,量词应该用头来表示,因为这是头松狮犬,此时搭在湘云肩上,看着倒是和她差不多高。
湘云又一次转头目视前方,仿佛还是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不能相信有只狗搭在自己肩上。
于是她控制自己的情绪,稳定着自己打颤的双腿,也稳定着自己打颤的呼吸,鬼使神差的再次看向肩膀,确认所发生的事实。
就在这时,松狮犬呜咽了一声,用它那充满黏液的舌头舔了下湘云,从下巴一直舔到耳垂。
感受到脸上腥湿黏咸的气息,湘云的精神瞬间崩溃,脸上的表情在一秒钟内转换了几十次,随即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冲出了廊道,
“啊,妈呀!”
………………………………
第五章 似曾相识
岳麓书院,东北角。
一座二层的小楼悄然矗立在此,黑瓦红漆间虽说不上富丽堂皇,却也有着端庄素雅的意境。
小楼不高,决然超不过六米,但胜在视野开阔,站在阁楼前凭栏远眺,书院至少有三分之二的风景尽收眼底,乃是陶冶情操,文思泉涌的极佳地点。
然而就是这样一座小楼,这样一个地方,却是没有任何一个学子走过或是靠近。因为它是周式周文宾的居所。而周式周文宾,则是岳麓书院的现任院士。
可以说,岳麓书院能一跃成为四大书院之首,周院士居功至伟。自其辞去国子监主簿,领院士以来的二十年间,岳麓书院共出过四位状元,五位榜眼,七位探花,名列三甲者更是逾百人之多。
尤其是十五年前的那届科举,前三名竟都出自岳麓书院。放榜之际,天下震惊,书院声名一时无二,最终力压国子监一头,成为大宋书院之首。
按理说,这样一位极富传奇色彩的院士,他的居所应是素雅到了极点,出尘到了极点。然而此刻大厅内的八仙桌上却是杯盘狼藉。让人不忍直视。
几缕初春的晨光自窗外投射进屋,虽不温暖却是清醒爽朗,但是依然敌不过满屋的油腥味,耀出的几点光辉,反而更加凸显出桌上的凌乱不堪。
周院士一脸满足的摸着微鼓的肚皮,灰白的胡须间满是油腻,他却是浑不在意,非常惬意的坐卧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不时的打着酒嗝。
“贤兄,一晃二十五年过来,你这洒脱不羁的劲头依然是不减当年啊!”
旁边一人正襟危坐,一脸苦笑的说着,赫然正是湘云的父亲,长沙县令孟轲。
“嗝,浩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书院里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我这时刻要注意影响嘛。也就你来的时候我能随意点,由着自己性子放荡一下。话说你也有段时间没来了,这次就多盘亘几日,顺便观察一下你那宝贝女儿,说来这丫头小时候还尿湿过我的脖子呢,哈哈哈哈!”
“羞煞我也,羞煞我也!此事是我教女无方,贤兄休要再提!”
说道这里,孟轲以手扶额,整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就差没喷出血来,
“言归正传,县衙里杂事繁多,无日不需打理!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却是不得不回去的,不过湘云这边怕是要麻烦贤兄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都让铁手来这看门护院了,我高兴还来不及,还有什么麻烦的。至于湘云这丫头,我本身就很喜欢,更不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了。”
周式仍旧摸着肚皮,灰白的胡须一阵乱颤,脸上则漾着一副稳赚不赔的表情,眯着小眼,十足的奸商范,哪还有一点一院之士的道貌岸然和仙风道骨。
孟轲却是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有另一层顾虑,
“可是湘云毕竟是女子,投身书院只是权宜之计,若是被人无意间被人识破,怕是于贤兄的声名有损。”
“什么?!有损声名?老头子这声名是谁想损就能损的吗?不说前唐的那位女帝,单是现在国子监里陛下金口特指的神童,不就是位女儿身!就算被人发现了,我也是效仿当今圣上之风,谁敢损我?!”
周式陡然间睁开双眼,精光闪现,身体坐的笔直,一时间霸气侧漏,随即胡须也是根根扎起,让人彻底理解了怒发冲冠的含义。
然而片刻之后,这位老者许是气力不济,再次倚了回去,依旧眯着小眼,依旧摸着肚皮,
“再说了,你孟府那丫头,在整个长沙城都是个传奇。书院这里对她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出不了什么大事。就算出点不大不小的状况,不是还有我嘛!”
孟轲对这位老顽童也是无可奈何,心下叹口气,站起身拱了拱手,
“那柯就多谢贤兄了。时辰不早,柯就此拜别,遥盼下次再来聆听贤兄教诲。”
“唉,浩然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这说话太酸了,你真得改改。好了,知道你忙,就不送你了。对了,下次记得多带点好酒来,这花雕虽然醇香十足,但就是太少了,要是能有个十坛八坛的,到也能凑合着解解馋。哎,我说,浩然,怎么一提到酒,你走这么快干嘛?小心,别摔着……”
说是不送,周式却整了整衣襟,率先走出了房门,很是婉转的提到了酒的问题。哪知孟轲一听,勃然变色,飞快的下楼,因为过于迅速,差点一脚踩空,滚下楼梯。
直到从后门奔出,他才来得及呼出一口长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好你个周文宾,我这二十几年来私藏的好酒,都快被你给掏空了,上天五坛杏花村转眼就没了,今天我把压窖底的花雕都带来了,竟然还不知足!世人皆知你是天下第一书院的院士,一身学识博大精深,穷究天人,却不料你不仅是个吃货,还是个酒鬼。唉,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女儿,你自求多福吧,为父这次可是连百年陈酿都拿出来了!
一通腹诽后,孟轲正了正衣襟,转头看了书院一眼,一矮身,进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官轿中。
……
“呜咕,呜咕!”
几只喜鹊在枝头穿来掠去,奉行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原则,为了自己一天的生计忙碌,许是苦苦找寻间终于抓到了只冲,不时兴奋的啼上两声,以示炫耀。
“哈哈,不错不错!此声寓意深远,当浮一大白,以助吾兴!”
周式站在阁楼上,望着三五成对的学子往学舍赶去,也在为自己未来的前程忙碌,老怀欣慰,心想着若是到时金榜题名,一时‘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京都花’的小小炫耀一下,倒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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