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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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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感慨起这相见恨晚的缘分来。
湘云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离开教舍的,西门采薇亲自送到门口,看在会员牌的份上,仍不忘夸耀几句。
而见到湘云衣服上褶皱和汗渍,周文君捂嘴轻笑,笑的仍旧是那么的清新。从她的口中,某腐也得知了瑶瑶就是拿娟秀字体的创造者,所谓的罗瑶姐,于是不禁在内心感叹着,这人的名字果然是没有起错的,看那走路时摇来摇去,摇的人眼花的资本,还真是十分的贴切,也看得湘云心下一片悲凉,愤然转身。
午后的时光是令人倦怠的,行走在林荫道间,湘云只想换身干净的院服,美美的睡上一觉,因而直奔宿舍而去。
咦,强哥在那看球了啊,等等,为什么大狗也在?算了,我还是睡觉去。
路上不经意的一瞥,湘云就望见许文强坐在一处树荫下,看着场间众人踢球,刚想过去,却发现大狗嘟嘟也是蹲坐在旁,看的津津有味,尾巴直甩,兴奋时更是汪汪两声,以示加油,顿时偃旗息鼓,撅着嘴来到了宿舍。
“一一〇,一一〇,恩,是这间了!”
湘云开锁,推门而入,印入眼帘的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卧室,不是富丽堂皇的土豪装饰,而是淡雅朴素的文艺范。
右面是一面绘着山水画样的屏风,上面的图案颇有种后现代主义与哥德式画风的融合,反正带着二十一世纪庞大信息穿越而来的某腐是没看明白画的什么。
左面则是一张书桌,笔墨纸砚收拾的干净整齐。不过湘云关注的不是这个,她的目光早就越过的书桌,投向后面的大床。
床单被罩枕头什么的和院服的颜色和类型,都是黑白相间的格子,或许是为了统一,总之是低调的很。
湘云却不管这许多,将外套衣一脱,也懒得换上院服,穿着内衣就扑到了床上,翻来覆去。
耶,我有新床铺了,一个人在书院读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好轻松,好自在!
湘云把脑袋蒙在枕头里,从床这头翻到床那头,玩的不亦乐乎,充分诠释了滚床单一词的真实含义。
直到兴奋劲过后,困意袭来,湘云才很没有形象的将被子往身上一拉,呼啦呼啦起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在屏风的那一边,还有一张崭新的床铺。
……
“咚咚咚!”
继湘云之后,女子教舍再次迎来了敲门声。开门的依然是勤快的周文君,也依然掩不住一脸失望的神情,
“爹,你怎么来了?”
因为来的并不是她那个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即将迎娶她的一代才子,司马相如,而是自己的父亲,岳麓书院的院士,周式。
“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宝贝女儿?你看你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是不是司马家那小子又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去!”
“爹,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的宝贝女儿生气了!”
“爹,你到底有什么事?”
“还真有件事,让我想想,哦,对了,那个新来的孟飞,住的地方你们安排了吗?”
眼见女儿皱着秀眉,就要爆发,周式这才极不负责任的想起还有事情要问。
听到孟飞的名字,正和罗瑶商量事情的西门采薇回头一望,见是院士,忙起身作了个揖,
“院士,您来啦!那个孟飞的住处是我安排的,在男生宿舍一一〇房间。”
“啊?已经安排了?那那个一一〇房间是个单间吗?她情况比较特殊,给她安排个单间吧。”
周式闻言很是惊讶,微醺的酒意也醒了一半,想起老友临走前的叮嘱,心下有些过意不去。
西门采薇则是有些迟疑,一脸为难的样子,
“可是,院士,男生寝室那边已经没有单间了,总不能让他住到我们女生寝室来吧!”
“这样啊!这倒还真是难办了!那那个一一〇房间住的是谁啊?能不能让他和别的学生挤一挤啊?”
周式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不厚道,一时老脸灿灿。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个有些过分的强势仍然被委婉的拒绝了。
“恐怕不能,住一一〇房间的是许仙许文强,院士您也知道他有严重的夜游症,别的人都不敢和他同住。我和采薇姐这样安排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没有其他的空房间了。”
罗瑶也是过来见了个礼,虽然仍然面容生硬,但至少面对院士时,说话的声音不再那么生硬,而是礼貌了许多。
原来是许嵩家的那个小子,还真是孽缘啊!老友啊,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叫我帮谁好呢?算了,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周式一想到这,也不再强求,随便聊了两句便离开,去寻周公吹牛打屁去了。
“哎呀,我是不是惹院士不高兴了,他会不会给我小鞋穿啊!”
“是啊是啊,你这下死定了,看爹怎么整你!”
“我说你们两个别闹了,院士不是那样的人。快点过来帮我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处理一下,我一人忙不过来!”
“好的,我来了!看看我们瑶瑶这工作态度,燃烧吧,我的青春!”
“少贫了,快来把今天的菜钱算一下!”
“哈哈!”
教舍内,几位美女笑闹着相互打趣,也幸亏是在角落里。若是在男生寝室的旁边,估计那一众牲口们的午觉是没法睡了,至少不会像湘云睡的这么香。
初春的阳光是温暖的,尤其是午后气温回升时,那暖洋洋的感觉直暖到人心窝子里,若是躺在被窝里,搂着心爱的人美美的睡上一觉,想必是极好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想,湘云也是这么想的。然而片刻之后,熟睡中的湘云脸色开始潮红,显然梦境中搂在一起睡觉已经不能满足某腐的yy,开始出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啊,强哥,不要,你干嘛推人家嘛?你怎么这么粗暴啊?温柔点好吗?人家很痛的耶!啊,不行,不可以……”
(以上内容省略五万字,请各位童鞋自己脑补!)
“喂,我说你想什么呢?赶紧给我醒醒啊!”
就在湘云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情节正酣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瞬间将其从梦中惊醒,
“谁?”
湘云睁开了双眼,模糊间有个人影正在推着自己的胳膊,几秒钟后瞳孔开始聚焦,许文强的身影进入了视线。
“强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啊,我当然会在这里!倒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却有断袖之癖,唉,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反正以后你离我远点,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喜欢的女人,我不可能喜欢个男人,所以你赶紧给我起来!”
许仙站在床边,一脸的无奈。
这里是强哥的房间?天哪,不会吧!那岂不是说我要开始和强哥同居了?!这也太快了呀,不行,孟湘云,你要冷静,你一定要冷静。
湘云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额,状况,或者说是幸福?要么就是彩蛋给砸的有点晕乎,一时间竟是忘了答话。
………………………………
第十三章 同居
“喂,我说你快点啊!”
见湘云还在傻傻的发愣,许文强不由的加重声音催促着。(品#书……网)!
“可是西门班导告诉人家,我就住在一一〇房间啊,钥匙还在桌上呢!”
许是心血来潮,许是被窝太暖和,懒懒的不想起床,湘云居然又往下挪了挪,将胳膊也伸进被窝,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秒秒钟变成猫脸,卖起了萌。
“原来你分到了我这屋里,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你的床在屏风那边,起来,我要午休了!”
许仙回头看见了湘云的衣物,也是一阵无力,只得放缓了口气商量着。
“哦!”
湘云很不情愿的坐起身来,然而随着被子滑落香肩,她猛地想到自己的身份,突然很大声的尖叫一声,以0001秒的速度重新回到了躺了回去,将被子裹的更紧了,
“那个,强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穿衣服不习惯让人看着……”
“有病!”
愣了有几秒钟的时间,许仙很是无语的蹦出了这两个字,随手抓了本书,摔门而出。
要死了,要死了,我睡的居然是强哥的床!心脏跳的快受不鸟了,这下糗大了,强哥好像生气了耶,可是为什么仔细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啊,不想了,好害羞的说!
湘云裹着被子点着脚来到了门前,隔着缝隙看见许仙在廊道看书,这才做贼似的穿好了院服,那速度堪比t台走秀时,职业模特的换装速度。
然后她抬头就看见了被自己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床铺,脸上一阵郝然,飞快的收拾着,每一样都整理的十分板正,看着像极了一个能干的小媳妇。
“强哥,我好了!”
湘云打开门,怯生生的鞠了个躬,不过一想到与强哥住在一起,心情始终还是没有办法平复下来,
“那个,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床铺我已经重新铺好了,你……”
“你只要不来烦我,我就没有任何的麻烦!”
许仙的打断简单粗暴,合上书径直走进屋内,没有再理湘云,脱了鞋上床就睡。
湘云也不着恼,倚在门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竟情不自禁的咯咯笑出声来。
“我说,书院这么大,你可以到处去走走看看,别在这影响我睡觉行吗?”
许仙睁开了眼,有些生气,本着个脸,原就英俊的脸庞更是增添了几许高冷,看的湘云越发的着迷。
“啊,好,好。你睡,我出去走走。”
见许仙盯着自己,半晌反应过来的湘云这才施施的关上房门,却不知上哪溜达去了。
这下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午觉了,话说这新来的小子这么神经兮兮的,算了,在我这屋也不知他能待多久,不去想了,话说还真香啊,这么好闻的香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许仙闭着眼睛,思绪不时的飘忽不定,慢慢的,脑袋越来越沉,进入了安静的梦乡。
“砰!”
一声巨响将甜睡中的许仙惊的坐起,吓出一身冷汗。
他扭头望去,只见湘云狼狈的跑进屋内,用后背将门抵住,这才拍着胸脯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仙这次是真怒了,掀开被子就扔到了一边。
湘云则依然没有从慌乱中回复过来,只是大概的解释着,
“外面有大狗,它又追着我到处跑,上午我就差点被它给吃了!”
“大狗?你说嘟嘟!那狗不咬人的,咬人的狗在书院也待不住,嘟嘟只会腻着它喜欢的人。而且你一个大男人,就算怕狗,至于怕成这样吗?”
许仙略一沉吟,就知道他说的就是那条白色的松狮,不过让他奇怪的是,嘟嘟除了他之外,好像只会腻着女孩子,要不是他身上带着小郡主**给的香囊,怕是连他,嘟嘟都不怎么爱搭理,可是这个孟飞到底是哪里吸引到它了呢?
“人家胆子小嘛!”
湘云低着头,扭捏着坐到了书桌旁。
“算了,未时三刻上课,现在也没法睡了,聊聊吧!”
许仙困意全无,干脆起了床,麻溜的整理着床铺,不一会,就跟湘云刚进来第一眼看到的那会一样了。
“好啊,好啊。可是,我们聊什么呢?”
湘云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随即便疑惑的挠着头,似乎想找个共同的话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你就老实坐着,听我说!首先,我这人比较喜欢清静,你要闹腾可以,我不在的时候你尽管闹腾,不然你可以出去,操场或者后山那么大的地方,你去那里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没有人会说你,更不会有人管你!”
许仙很平静的说着,语速很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背书,哪想到他讲的全都是些条条规规,是和湘云的约法三章。
“哦,知道了!”
湘云嘟着嘴,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受着丈夫的训话,然而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无由来一阵酸爽的幸福。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在我睡觉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要打扰我,尤其是晚上,否则后果自负!”
许仙着重强调着这一点,可是看到湘云的唯唯诺诺后,也没了谈话的性质,想了想,最终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收拾起自己的书囊,
“去教室吧,在这也不知道做什么!”
“哦!”
湘云低应了一声,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幸福中,跟着许文强一路迷迷糊糊的进了教室,然后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傻笑,谁和她打招呼都不搭理。
“我说,孟飞这小子是不是被班导给整傻了?”
教室里许多的学生都已在坐,天一三二三个活宝正聊的不亦乐乎,瘦的跟个猴似的陆明注意到湘云的状况,朝那边努了努嘴。
“是啊,真可怜!来上课第一天就把绝对不能得罪的西门班导给得罪了,现在被整成这样了。还真是不作死就不得死啊!”
肥肥谢天言不由衷的哀叹着,就差没把自己叹成了个球。
而其中最矮的刘州,则双手一拍桌子,嚷嚷开来,
“来来来,开盘口了,开盘口了!新生幸存日,赌他留下来一个月的一赔一,一旬的一赔二,五天的一赔五,下注了,下注了哦,买定离手!”
“我去,冬瓜,你又开始开盘了啊?我压三钱银子,一个月的!”
“我压一钱,一旬的!他这瘦瘦小小的身板,比我还不如,肯定撑不下去!”
众人一听,来了兴致,安晴、宋嘉等人更是纷纷掏出碎银子,不管中或不中,都拍在桌上,买一个乐呵。
“我压二两银子,买他撑不过五天!”
一声沉闷响起,众人只见一锭银子已经拍在了桌上,胖子司马望的身影出现在一旁。
“我去,胖子,你疯了?下这么大注,你是给我送钱呢,还是想我破产?”
看着那个绝对不算下的银元宝,刘州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赢了固然有比不小的收益,可一旦输了,他就得吐出一个月的口粮,毕竟十两银子已经够一个普通的农民生活半年的了。
“嘿嘿,冬瓜,你什么时候见我拿银子开过玩笑?”
胖子满脸的贼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实话告诉你们吧,孟飞这小子,刚才是和强子一起出的门,我仔细看过,他别在腰上的钥匙牌的数字是一一〇,也就是说他现在住在强子那屋,哈哈!”
“我靠,胖子,你耍诈!”
刘州脸色铁青,已然有些气急败坏。
“冬瓜,这你就错了!盘口又不是我叫你开的,再说了,这也不是耍诈,这在人英吉利叫智商,叫智商你懂吗?”
天字一班教室里,众人嬉闹谩骂着,人声鼎沸。然而这根本就唤不醒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某腐。
湘云此时的脑子里全是自己强哥的身影,包括他的高冷,包括他的训话,包括即将到来的今夜的睡觉问题,都深深的困扰和期待着,以至于连上下课的铃声,老师讲课的内容统统都没有意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更为过分的是,事后湘云竟然连自己上的什么课,老师是谁都不记得,就这样一直混到了下午课结束。
眼瞅着夕阳西下,吃过晚饭后,天渐渐黑了下来,湘云的心情越发的紧张。
怎么办,怎么办?马上就要上床睡觉了,我和强哥睡在一个屋里,明明应该是很羞耻的事情,为什么我会这么莫名的兴奋?对了,是两张床,可是还是在一个屋里啊。强哥半夜会不会爬到我的床上来啊?那我该怎么办?这难道就是同居吗?呀,为什么我又想到了同居这个词,真是好yd的说!
晚饭后,四大才子一般都会聚在一起,进行一些夜晚的娱乐活动。当然和某些经不住卫护会引诱而完全沦陷、花前月下的学子不同,他们几个进行的都是一些比较正常的活动,比如吃饭喝酒、聊天打屁。
或者对于这些正值花雨季的骚年们来说,他们的这种宅才是不正常的表现,那自然是没有见过他们集体跑去喝花酒,夜不归宿的人所下的结论。
而某腐由于初来乍到,而且现在脑袋不是太清醒,就只能一个人在一一〇房间内踱着步伐,头脑里满是恋上你的床,我和xx同居的日子,酷拽王爷小毒妃,高冷老公腹黑妻这些情节和词句,脸上越来越热。
“吱——!”
就在湘云心头小鹿乱撞,不知所措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许仙从外面走了进来。
………………………………
第十四章 初夜
“强,强哥,你回来了!”
湘云忽然感觉心脏要从胸口跳出般的难受,呼吸都有些困难,好不容易才把这几个字从嘴里蹦出来,就仿佛已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品书¥¥网)!
“恩,你还没睡啊?我先睡了,你自便。”
许是没习惯房间里多出个人,也或许压根就是忽略掉了。许仙进门时,看见湘云打招呼,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迟疑了片刻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直接走向自己的床铺,宽衣、解带、熄灯、就寝。
然后只留湘云一个人在黑暗中凌乱,于是某腐的头上,同时幻化出了天使和恶魔,开始了碎碎念。
这,这就睡觉了?
不然呢,你还想怎样?
没怎样啊,人家只是想和强哥说说夜话嘛。
是吗?是不是说着说着,一时情动,顺势就将你推倒了啊?
讨厌啦,人家才没有那样想呢!
你倒是想这样,可这里是古代,人家强哥是个正人君子,再说了,你还女扮男装呢!花痴个什么劲,赶紧洗洗睡吧!
可是这也太那什么了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和男孩子同居,可是我的初夜啊,一点也不浪漫!
你拉倒吧,你当这是结婚时的芙蓉锦床啊,还初夜,你初的是哪门子的夜啊?
呜,不说了,心伤稀碎,睡觉去!
带着满脸希望的破灭,湘云很是欲求不满的上了床,当然,是自己的床,却辗转反侧,孤枕难眠,轻喊了几声强哥,发现对方睡梦正酣,只好一个人抱着被子,哼哼唧唧,翻来覆去。
而满天的星空深处,月亮早已将太阳摁在了床上,越陷越沉,越陷越沉……
孟府的祠堂内,烛灯上的火苗不时跳动,变幻着各种姿态。孟母徐婉儿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什,闭着眼睛默念着什么,可儿和师师随在后面,也是一脸的虔诚。
汴京,皇宫,咳嗽声不断传出。杨士瀛手中银针不停捻动,这才稍稍缓了缓真宗的气息。
“善堂啊,准备微服出巡的事项吧,趁大限之前,朕还想看看这大宋的江山,顺便也将泽世找回来,好立储君。德著啊,我不在的时候,京里就靠你了。”
“可是,皇兄,您的身体不可舟车劳顿啊!巡查二皇子的事,还是臣弟代劳吧!”
八贤王深夜被招进宫,自然知道事情紧急,然而此刻见真宗要自己出巡,还是不免心中担忧。
“唉,朕也是不得已啊!罢了,要是真找不到泽世,德著,你就登基称帝吧!万不可立赵刚为帝!咳咳,此子心性狭隘,且好大喜功,若帝之,则江山社稷不保,加之蒙兀、西夏虎视在侧,不说国祚难存,就连汉家文明都可能彻底毁灭啊,咳咳!”
真宗想要坐起身,却奈何体虚力乏,却怎么样也起不了身,只得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喊出来。
“皇兄使不得啊!臣弟万死也不敢觊觎皇位啊!先皇遗诏,持金鞭者不可称帝,若硬行之,则天下赵姓之人皆可反之,到了那时,皇位依然会落入大皇子手中,而社稷将更加动荡,臣弟就是千古第一罪人,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啊!”
听着真宗犹如遗诏般的交托,赵德著双腿一软,趴在了床边。
“唉,朕也是急糊涂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泽世吧。德著,可有他的消息?”
“臣弟无能,目前仅知道二皇子出现在荆湘九郡一带,臣弟已经派人前往查看,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荆湘九郡吗?那朕就去那里看看吧,善堂啊,备车,朕明日清晨就要出发,咳咳!”
“皇上——!唉,老奴遵旨!”
老太监刘善堂声音哽咽,本想再上前劝说两句,然而看到真宗的眼神,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样也无法出口,只得很恭敬的叩了个头,与八贤王一同退下,安排接下来的相关事宜,房里只留下杨士瀛在按摩推拿,不时的给真宗扎上这么几针,来暂缓一下病情的发作。
……
深夜,丑时。
可能是太阳比较的配合,又或许是久旱逢甘霖,月亮露出了满足的一弯浅笑,那勾起的嘴角看上去是那么的酸爽与yd。
岳麓山,一处不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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