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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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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丑时。
可能是太阳比较的配合,又或许是久旱逢甘霖,月亮露出了满足的一弯浅笑,那勾起的嘴角看上去是那么的酸爽与yd。
岳麓山,一处不知名的小树林,一个玄衣人迎着夜风而立,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在欣赏月色,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后,一名身着大红色艳装的女子出现在树林里。
女子面容姣好,约摸三十的年纪,身材凹凸有致,正是让男人疯狂的性感尤物。可是在这样的夜色里,这样的树林中,这样的装扮只会让人在头脑里瞬间蹦出两个字——女鬼,要是给一些走夜路的人看见,即使不能把人吓死,也足以将其吓尿,然后哭爹喊娘的逃离现场,恨不得爹娘多生他一条腿。
“哟,雪雪,等了有一会儿了吧,真是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这边的魅影楼刚开张,有些应酬不得不去啊,咯咯!”
女子鬓角微乱,脖颈处在月光的印照下,还有未褪去的潮红,显然是为了生意,到某个高官的豪宅里潜规则去,估计也是刚下了床,没来及休息就匆匆赶来的。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魅影,要叫我首领!”
玄衣人转过身来,脸上依然蒙着面,不过声音一开口,自然就藏不住,赫然就是大皇子手下杀手集团雪影军的统领,蝶雪。
“知道了,首领大人!”
叫做魅影的女子依旧嬉笑着,露出一口如玉皓齿,也不知迷死了多少男人。
“唉,如今如影和随行重伤未愈,孟府的消息就要靠你了,我这边还要追踪那位的下落,有些分身乏术了!”
“放心吧,做我们这一行的,别的不敢说,这打探消息的活,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孟家的那位大小姐自从上次被那三个白痴绑架之后,就受了惊吓,生了场重病,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起呢。至于那位的话,绝影不是已经有线索了吗?”
“恩,孟府那边你先盯着!主子发话了,要我们尽快找到那位,然后……,毕竟这才是我们最主要的任务!”
“属下绝影,参见首领!”
正说话间,一个夜行人忽然从树上飘然落下,半跪在地。
“哟,绝影,你这藏匿的本事倒是渐长不少啊,我和首领居然都没有发现你的存在,你什么时候来的?”
魅影晃动着腰肢,未言人先笑,从骨子里透出来一股骚劲。
“魅影姐你说笑了,我也只是刚到。”
绝影起身抱拳,不卑亦不亢,显得很是从容,可是看到那妖娆的身段,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还是情不自禁的出卖了他,搭起一个很大的帐篷,准备进行野营,看得魅影又是一阵咯咯的轻笑。
“说说吧,书院那边什么情况?”
蝶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轻啐一声,转移了话题。
而绝影自然不会辜负这一番好意,顺杆子就往下滑,卸去了这糗大了的尴尬,
“是,首领。根据情报,目前锁定的怀疑对象是一个叫赵斌的学子,但是容貌对不上,不敢下手。”
“哦?赵斌!名字倒是挺像。恩,暂时不要动。万一错了,不仅容易打草惊蛇,而且会引起轩然大波,不好收场。况且书院的水很深,连我都直觉到很危险,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就得忍耐!”
“是,属下明白!另外今天还有一件事,孟县令的一个远方侄子叫做孟飞的入了书院,是从金陵来的,但我查了,确有其人,但其他资料全无。看他的身形骨架也是比较瘦小,倒是和那位挺像的,而且人是由铁手亲自护送的,之后也没有见到铁手离开,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哦,还有这事?浑水摸鱼吗?给我查,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位找出来,至于铁手,你们不用管,遇见就尽量避开,事情迫在眉睫,上面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蝶雪指了指天空,眼神很是凝重。
其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魅影和绝影相继离去,走的悄无声息,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有一身玄衣的蝶雪傲然**,负着双手,依旧迎着夜风,仰望月色。
殿下,蝶雪定会完成你的心愿,哪怕以死之志向死而生也绝不后悔,所有挡在你前面的人,蝶雪来帮你铲除,蝶雪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保的殿下登上大宝之座!
呱,呱!
随着林中杀气愈浓,月光都像是一道道飞刃般,飞射地面,惊起乌鸦几只,声震远飞,叫声凄厉无比。
画面再一次回到一一〇房间,不时有呢喃声传出,仔细听的话,就会听到‘火、不要、师傅’之类的词句不时从许仙的嘴里冒出。
可能声音太小,也可能是折腾的累了,反正湘云是没有听到,或者注意到这异常的声音,悠然在半梦半醒间做着自己的美梦,笑的那是相当的甜。
许仙则开始左右摇着头,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随着摇头的越发剧烈,他竟然是睁开了双眼,‘腾’的坐起了身体。
………………………………
第十五章 抱着睡
岳麓书院一一〇房间,原本应该十分寂静的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乌漆抹黑的夜里听着很是恕!。ǎ
月光照射的地面上,缓缓出现一个人影,若是有人在场,就会看到许文强双眼散着一轮银光,却根本没有神彩,犹若行尸走肉般转身,挪步。
书院是士绅们捐钱盖的,出手自然不会过于的寒酸,谁知道里面有多少鲤鱼会跃过龙门,摇身一变成了真神,哪天心血来潮回书院叙旧感怀,要是太过破败,于面子上总是说不过去的。
红漆黑瓦、雕龙画凤的外观不说,至少每个屋子的地面都是一溜的大理石,走在上面那是相当的舒适、稳当。
然而就是这样平整的地面,许仙却是走的磕磕碰碰、跌跌撞撞,一路踉踉跄跄着走到了湘云的床前,就这样直直的扑倒了上去。
本就睡的不沉的湘云终于听到了异响,睁眼时就见一个黑影压在了自己身上,下意识就要叫出声来之时,耳边传来了强哥熟悉的声音,
“师傅,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小孙,你别走,我们说好了一起练球的……”
强哥?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师傅、小孙的?
湘云一头的雾水,本能的想推开上面那个沉重的身体,然而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自己被强哥抱住了,箍的很紧,竟是动弹不得。
而强哥的右脸正贴在她的右脸上,嘴唇离她的耳垂只有001毫米,因为时不时的能碰一下,搔的湘云心头小鹿乱撞。
那粗重的男性气息恰好能吹进她的耳朵里,吹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嘤咛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许仙则不再闹腾,像是找到了某种心灵的慰藉,睁开的双眼重新闭合,只是还是没有松开湘云的意思,而是紧紧的抱着她,就这样趴着,再不肯动弹半分。
这,这是梦游了吗?可是他干嘛要这样紧抱着我啊?这算什么啊?不过就这样被强哥抱着,也挺好的,感觉很舒服,很温暖,要是能一直被这样抱着该有多好啊!
好半晌,湘云大脑才重现清明,于是在少女的矜持与娇羞下,略微的挣扎了下,发现力气实在不够,也就索性放弃了抵抗,开始享受起这宝贵的夜晚。
咦,嘴里怎么是咸的?啊,是强哥的眼泪?他怎么哭了啊?到底他梦见了什么,这么伤心?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湘云感觉到口腔内的咸湿,才发觉许仙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她的唇边,流到了她的脖颈,打湿了一片被角,也流进了她的心里。
带着众多的疑问,她就这样被圈在强哥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总是躁动不定的心彻底的安静下来,陷入了沉睡。
天上的弦月很高冷,然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悠然飘过,使得高冷的月光看上去不是那么的清朗,反而显得很柔和,像母亲的轻抚,感受着指间的关爱,弯一角浅浅的微笑。
湘江的水面很清冷,然也是笼上了一层轻纱般的薄雾,使得清冷的江水听上去不是那么的疾劲,反而显得很安逸,像爱人的贴心,揉碎了点点月光,共享那潾潾的波痕。
……
“喔喔喔!”
鸡叫三声,太阳初升,古有俗语,诚不欺人。
一一〇房内,许仙定时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趴在湘云身上,愣了有一秒钟的时间,随后便站起了身,完全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像是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希望没有吓到你吧!算了,吓到就吓到吧,反正迟早的事,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见湘云没醒,许文强在床边低语了几句,发现没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于是别好金色盘龙棍,继续每天后山的晨练去了。
“呼,总算走了!搞的我好紧张啊,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哎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压的人家腿都麻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湘云直接从床上坐起,揉着自己的腿,嘟着嘴抱怨着,眼里却满是幸福的笑意,原来是早就醒了,一直在装睡。
许是心情大好,湘云美滋滋的伸了个懒腰,高兴之下甚至是站在床上花枝招展的唱起了歌,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正所谓不作死就不得死,就在某腐嗨的起劲的时候,门‘嘎吱’一声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哦,你继续,我就是回来拿条毛巾!”
看着湘云一手叉腰,一手高举,在那用着吃惊的表情定格的样子,许仙憋着满脸的尿意,抓了条毛巾甩在脖子上,扭头就走,他怕走晚了一步的话,忍不住会笑喷。
可是就在出门的一刻,他还是没忍住调侃了一句,
“歌唱的不错,舞跳的更好!”
强哥,你混蛋!完了,这下糗大了,形象全毁了!
湘云跌坐在床上,欲哭无泪。
……
天字一班教室,湘云铁青着脸坐在座位上,恶狠狠的咬着手中的馒头,仿佛那馒头和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一早在许仙走后,她再次赖在床上踢着被子,发泄着懊恼和不满,直到钟声响起,这才匆匆起身,去食堂拿了个馒头,就来到了教室。
而教室内,钱乙又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正在被马通几个人欺负。因为老师马上要到的缘故,推推嚷嚷间倒是没下什么狠手。
于是湘云也没有去管,依旧烦着自己的心,不时回头瞥上两眼,在看见强哥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后,嘟着小嘴,越发的生气了。
“哎,看见没,新来那个叫孟飞的,脸上都能捋下水来,估计是强子夜游症又犯了,被吓的。我说冬瓜,你还是服个软,把那二两银子还给胖子,他也不缺那点钱。我看那小子的样子,估计三天都撑不了,更别说五天了,你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前排,天一三二聚在一起,又开始小声嘀咕着。
“猴子,你说的我也知道。我早就想把银子还给他了,可是死胖子那张脸笑的太贱了,我现在都不敢转头看,我怕看到会忍不住想抽丫的!”
刘州苦着一张脸,那样子就像便秘了三天,憋得难受的想去屎。
“别介,冬瓜,你可千万不能冲动啊!你要知道你那一大巴掌下去,就不止十两银子了,胖子那贱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起码讹你五十两银子。五十两啊,还是最少的,那得吃多少鸡腿啊?”
谢天嘴里塞着个馒头,含混不清的说着,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进食,那腮帮子甩的不要不要的,都快赶上沙皮了,充分诠释了他为什么叫肥肥这样一个十分有形象感的绰号。
“肥肥,你tm就不能不提吃嘛,我憋屈啊!”
刘州摸着怀里的银子,第一次觉得有些烫手,想要扔掉,却又舍不得。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教室的门开了。
“抱歉啊,来晚了!这房子长得都一个样,都转迷糊了,下面,我们开始上课……”
一个声音从门外移到了讲台上,显然是这堂课的老师已经开始了讲课。
而对于听课,湘云相当于其他学子不同,总是两看相厌的,因为她本就不是为了读书而来,而且对于古汉语文学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兴趣,上课老是无精打采,甚至有时困意来泛,会直接趴在那里小憩一会儿。
今天湘云依旧趴在桌子上,想通过睡眠来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习惯性的瞄了眼讲台。
然而就是这一眼,湘云的睡意全无,直接起身大喊道,
“彪,彪,彪,彪哥?!!!”
“咦?这位同学是新来的吧,看起来有些面熟。既然知道在下的诨名,想必也是熟人,彪一时却是想不起来了,望小兄弟告知尊姓大名,彪当拜谢!”
讲台上,一脸严肃的表情配上那招牌式的包子脸,还有那招牌式的酸气,不是彪哥,范德彪,还能是谁!
“啊,哦,我是听家姐说过在山上偶遇过先生,一时兴奋,这才唐突了先生的讲课,万分抱歉!”
哎哟,我去,差点穿帮了!彪哥这称呼我也是醉了,还有那股子酸气,隔这么远都能闻到,真是好恶心的说。更没想到这个死变态大叔居然还是岳麓书院的老师,我真是不禁对这个书院的教学质量产生严重的怀疑啊!
“你姐?山上?哦,我想起来了,是孟家的两位小姐。上次匆匆一别,甚是想念,没想到在这里能与小兄弟相遇,缘分一事,果然奇妙的很啊,哈哈!”
范德彪摸着不到一寸的胡渣,想效仿古人的纵情欢笑,奈何胡须过于短小,装不了那么高端的b,只得干笑两声,惭惭收声。
我勒那个擦,真是受不鸟了!这个变态大叔还有完没完了,这样搞,成心是想让我在课堂上秒喷啊!
湘云满头黑线,敷衍了两句赶紧坐下,本想睡觉,奈何彪哥不时就会看她一眼,有时还会点头示意,最后讲策论的押题时,还用商量的口吻同湘云探讨,也是让湘云的那颗玻璃心吐的稀碎。
终于,在‘duang;duang’的下课钟声里,湘云第一个冲出了教室,扶着廊道的扶手,大口的泛着恶心。
………………………………
第十六章 书院的奇葩老师们
“孟飞同学,还请留步,在下有话要说!”
身后,范德彪尾随而出。(品#书……网)!
湘云闻言,整张脸都绿了,强忍着胃部剧烈的呕吐感,甩出一句话,
“范老师,我现在内急,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哎?”
彪哥招出去的手还没有放下来,湘云就一溜烟跑没了踪影,看上去就像是特意送行的一样。
“呼,总算摆脱那个变态大叔了!”
学舍的某个拐角处,湘云探头向外望了望,没有发现彪哥和大狗嘟嘟的身影,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舒了口气,
“哎呀妈呀,吓死宝宝了!还好溜得快,不然今天胃痉挛是跑不了的了!”
“咦,孟飞同学,原来你在这里啊!”
然而,下一秒,一个熟悉而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钻进了湘云的耳朵。
我去,这也太能跟了吧,这丫的以前难道是私家侦探出生?我躲了好几分钟,居然楞是没甩掉他!
湘云很是生硬的转过头,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而可憎的包子脸,于是换上了一个更加生硬的笑容,
“范老师,这么巧啊!那个,你有事先忙,我要回去上课了!”
“不巧啊,这条路本就是往教舍去的,你不是准备去找我的吗?对了,我正好找你有事。孟飞啊,我跟你姐也算是朋友,以后你喊我彪哥就行了。那个,自上次与你姐在山麓巧遇,畅谈甚欢,一时颇多感触,盼与孟小姐品茗再叙,还请孟飞你代为转告一二!”
彪哥蹲在旁边,自觉的摆出的笑容十分的和蔼可亲,或者说是平易近人,实则在湘云的眼中,只不过是褶子多一点的包子和褶子少一点的包子而已。
我勒那个擦,讲了两句话算是哪门子的朋友,不是今天见到你,都忘了你是谁了!还有,话说这是约的节奏了吗?果然是个变态大叔,还想老牛吃嫩草,找我叙什么?叙人生?叙你想?叙你个鬼去吧,姐是这么好骗的吗?!
“哦,彪哥,是嘛,一定一定!我一定把话带到,想必家姐也是十分乐意的!”
湘云心中千万只羊驼奔过,话里则配合的相当到位,只把彪哥哄的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走了。
唉,书院的老师一个比一个奇葩,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
感受着整个书院的氛围,湘云表示很无奈,正准备回去上课,就发现一班的同学都向着西门的方向奔跑。
“大家这是干什么去啊?”
湘云拉住后面的一位同学,正是四大才子之一的赵斌。
赵斌身材虽然和湘云一样,都是比较瘦小,但诗词歌赋上的造诣确实非凡,不然也不会挤进四大才子的行列,而且长得很是小鲜肉,可惜就是胆子太小,如果不是一班的人比较抱气,恐怕他被欺负的比钱乙还要更惨些。
“啊!孟飞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还要赶着去上课呢!一起去吧,路上说。”
疾跑中的赵斌差点被拉倒,转头才知道是湘云,忙招呼她奔出西门,直奔后山。
“咦,你不知道在这里上课?”
将近目的地时,赵斌放缓了脚步,闲聊中才知道湘云竟然对这堂课一无所知,
“可是班长应该把课程表给你了啊?而且司马老师的课就在旁边,昨天下午刚上过,你不记得了?”
“昨天,下午,我们上课了吗?”
湘云使劲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然而记起最多的还是强哥,最后实在想不起来,只得迟疑的确定着。
一听这话,赵斌打量她的眼神都明显不对了,好像在研究着地外生物一样,
“孟飞兄,敢问你确定是来求学的?”
“啊,这个,我自然是来求学的。这不是第一天刚进书院,初来乍到有点不适应嘛,呵呵,呵呵!”
湘云自己都感觉有些说不过去,只是插科打诨,表情很是呵呵哒。
所幸的是上课的地方终于到了,湘云也是第一次欣赏到了岳麓山真正意义上的美景。
一条溪流从转弯处流淌而过,发出潺潺的水声,古时的环境未被污染,透过水面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足以用清澈见底这四个字来形容。
几尾草鱼在溪流的水草间追逐嬉戏,俄而转身,荡起几缕波痕,在阳光下耀耀生辉。
小溪上有座石桥,很是简约,只是由几块青石垒成,桥面比较斑驳,有些地方还覆着青苔,一看就年代久远,像是前朝遗物。
走过石桥不远,有间茅屋出现在湘云的视线里,周围用篱笆概念性的圈出一个院子,里面的石台错落有致的排列着,上面摆着的棋盘一看皆是上品,价值不菲。
小桥流水人家,竹林落子如画,此情此景美轮美奂的就像是人间仙境,若能在此常住,想必是极好的,倒也不负来这世上走过一遭。
可惜的是,这样的美景却被茅屋门前的一个人给彻彻底底的破坏了。
这人约摸三十岁的年纪,头发和胡子都粘在一起,显得十分的邋遢,衣服洗的有些绛白,很随意的披在身上,模样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右手的酒坛始终就没有离开过他的嘴唇。
“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怪?不会是个疯子吧?”
湘云掩着鼻子,即使和赵斌坐在最后面,那刺鼻的酒味依然是扑面而来,让人闻之欲呕。
“唉,不是疯子也差不多了。听三班的那些老生讲,自从三年前的那场变故之后,刘老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整天醉生梦死的,棋盘再也没有摸过。”
赵斌叹息着摇了摇头,随手拿起一本《忘忧集》,照着上面的讲解打起了谱,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甚是好听。
湘云也随手拿起一本棋书,发现一些大飞挂角,立二拆三这类的术语完全看不懂,索性自己一个人摆起了五子棋,
“这个酒鬼是我们的围棋老师?不是吧,醉成这样棋都没法下了,这还怎么教啊?书院都不把他开除的吗?”
“怎么下不了?你是没看过刘老师下过棋,就算醉的再厉害,他的棋依然犀利的很,这种状态下,白鹿书院的那位全才或许能抵挡一会,我们书院除了玄空大师,学生中没人能撑过百手,白板实力够强的,五十手的时候,整个一条边都被吃通了,败的那叫一个惨。所谓北有李逸民,南有刘仲甫,世间两大国手之中,就有我们老师一席,这样的实力,别的书院请都请不来,开除他?脑子有病才会干出这种事吧!”
赵斌二指夹着枚黑子,神情专注正在沉思,造型摆的那是相当的有feel。
“哦,是吗?”
不过湘云并没有太过于关注他,反而是朝前挪了挪,因为前面坐着的人正是许文强。
“老师,可否手谈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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