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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腐女追君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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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主客落座,品茗寒暄,得了夫人授意的孟轲开始虚应着,磨起了时间。
李添寿自然也不会直奔主题,作为官场老手的他表现的不疾不徐,继续着客套,
“浩然兄太客气了,此番前来实乃假公济私之举,不刻即将南下琼桂,公事繁忙,实是无暇叨扰了。这不前几日刚在岳阳与贤侄交换了些对于国策民生的看法,颇有收获,年纪轻轻便有这等远见卓识,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愚弟佩服之至!”
“哦,原来如此,孟良这孩子得此提携,实在是万分的荣幸,贤弟真是有心了!”
“浩然兄谬赞了,贤侄大才,又岂是我能比肩的。倒是大皇子对他赞许有加,论之有六部尚书之才,若是勤勉为之,三年内必能平步青云,一展抱负,不知兄以为然否?”
唉,肉戏来了!就知道这个李添寿来的没有这么简单,果然是来游说的。想不到我离庙堂如此久远,终究还是避不过啊。只有先拖着,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着李添寿凑过来的那张肥脸上满是期待和艳羡的表情,孟轲就有一种一拳将之砸成菊花的冲动,奈何都是文化人,总是要讲点脸面的,只好打着哈哈应付着,
“哈哈,贤弟就莫要再夸他了,我那痴儿治理一县尚嫌勉强,又如何参与得了那些国家大事!”
“大皇子也是一番好意,同是为报效国家,浩然兄又何必妄自菲薄。若是贤兄愿意,怕是右相的位置还轮不到那王安石吧!”
李添寿仍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只是肥肉堆起的虚假笑容,瞅着着实有些难看。
孟轲心中一声苦笑,暗叹着这位老友游说时无所不用其极,太不要脸,配上他那张要多膈应有多膈应的猪头像,往往适得其反,印象分直接扣至负数,
“贤弟说笑了,王相国之才胜我十倍,又岂是我这小小县令能望其项背的,此话休要再提,徒添笑耳!”
“浩然兄过谦了,既然贤兄不喜,那不提也罢。我此次来,倒是还有一事。”
“愿闻其详。”
“从贤侄处得知令爱身体抱恙,卧床休养,是故前来探望一二,聊表心意。”
李添寿这次倒是没有做作,很干脆的挥了挥手,立在一旁的下人便将手中的条盒放到了桌上。
夫人果然英明,原来真的是冲着湘儿来的,不行,得想个法子蒙混过去。
看着盒子里那没有千年,也最少有八百年的粗壮人参,孟轲皱起了眉头,不用问,这种珍品也只有皇家才有,
“贤弟有心了,只是一来这人参太过珍贵,我确是不能收的,而来,湘儿毕竟是女儿之身,卧床之际衣衫不整,怕是不成体统,愚兄只得做回恶人,拂了贤弟的这番美意了!”
(读者:阳光,你写对话时走点心呢,文绉绉的一大堆,牙都掉了,酸的不要不要的!
阳光:酸酸甜甜才好看呀,亲!也就机智如我才能写出这么有文采的段子哦,亲!咦,亲怎么了,亲,你怎么吐了?
……)
“哈哈,无妨,无妨!男女之防,我又怎能不顾及!只是舍妹久居荆湘,略通岐黄之术,今日相邀同来,便是想替令爱诊探一番,看有无良方可药到病除!”
听了孟轲的拒绝,李添寿也不着恼,依旧笑容可掬的侧了侧身子,将坐在一旁的妇人显现出来。
“令妹?难道是荆湘妙手李香姑!”
孟轲闻言眼皮一跳,这才仔细的打量着一旁的妇人。那妇人年纪已然不小,但白皙的皮肤配上那樱桃小口,依然显得十分秀丽,徐娘半老间风韵犹存。
“区区薄名,何足挂齿,孟大人就不要取笑贱妾了!”
李香姑站起,道了个万福,不卑不亢,不娇不媚。
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夫人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千万别出什么漏子啊!
孟轲的脑海中闪出一串串信息。李香姑,久居襄阳,传说能活死人、肉白骨,手下活人无数,被百姓赞为荆湘妙手,有趣的是她和大内御医之首杨士瀛还有一段感情纠葛,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并未在一起,杨士瀛去了大内,她留在荆湘,但她还是喜欢别人叫她杨夫人,更奇怪的是杨士瀛闻言也未作任何辩解,而且至今孑然一身,不曾娶妻。
“浩然兄?”
孟轲在那想着事走神发愣,看的李添寿兄妹也是一愣,不由出声提醒着。
“哦,原来是杨夫人大驾光临寒舍,愚一时激动以致失态,万望海涵。湘儿这下总算是有救了,恳请夫人施手救治,轲感激不尽!”
孟轲陡然回神,也不管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卧槽,思维快速的运转,同时还装出一副小激动的样子,语言反应之快,表情转换之疾,堪称影帝级别。
于是,三人在出色的演技下,也不客套,全都一副心急如焚的神情,往着湘云的闺房疾行。
………………………………
第二十四章 蒙混过关
“夫人,夫人,这位是荆湘妙手杨夫人,有她在,湘儿有救了!”
行至湘云闺房门口,徐婉儿听到声音,迎了出来,孟轲赶忙疾走两步,朝妻子使了个隐晦的眼神,大声的介绍着来人。(品@书¥网)!
会意的徐婉儿,顿时挤出两滴眼泪拉着李香姑的手不放,将其拉进了房间,
“湘儿,我苦命的湘儿啊!杨夫人,大家都说你是神医,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湘儿啊!”
门外,被晾在一边,直接无视的李添寿苦笑一声,不过因为知道这位一品诰命夫人的脾性,却也丝毫不恼,只是和孟轲闲聊叙旧,打发着时间。
“孟夫人,不必如此!令爱但有一丝希望,香菇必竭尽所能,使其好转。”
李香姑被拉扯的很是狼狈,晃了几下才站稳脚跟,只得先安抚着徐婉儿的情绪,直到其恢复常态,这才望向了芙蓉粉帐,鼻间却传来阵阵香味。
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这位神医很是好奇,忍不住转头,就见窗前的古筝旁燃起一缕檀香,冉冉直上,竖成一条白线,偶有清风拂过,吹皱了线的竖直,它便抖擞精神,很快又挺直了腰杆。
“杨夫人,我这女儿自从上次出了那事,就一直昏迷不醒,这到底是怎么了,唉,我苦命的湘儿啊!”
徐婉儿这时已经占据了床前的有利地形,握着湘云的小手,心里是怎么伤心怎么想,想到死去的娘亲,想到未出世的孩子,想到湘云的连番遇刺,一时真情流露,悲从中来,眼泪就像是那决堤的黄河,洪水滔滔,一发而不可收拾。
李香姑闻声一时头大,赶紧来到了床边,看到床头上的药水,有些疑惑,却不便多问,只能安抚道,
“夫人稍安勿躁,观小姐气色当无大碍,待我把脉确认一下。”
“哦,拜托杨夫人了!”
徐婉儿哭的梨花带雨,依依不舍的将湘云的右手交给了李香姑,眼睛则始终盯着对方的神色。
可儿和师师则站在两人身后伺候着,交换着眼神,目光里偶尔流露出一丝担心和紧张。
脉象很虚,但比较稳定,应该没有性命之忧。身体发烫,脸色潮红,偶尔抽搐,是惊吓过度的症状,只是这酒味,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药?
李香姑伸出三根手指,搭在湘云的手腕处,感受着心脏收缩中血液的流动,眼神则查看起湘云的面色来,眉头皱起,偶尔瞥下床头的药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杨夫人,怎么样?”
见女神医号完了脉,徐婉儿及时问道,神色间很是关切。
李香姑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话到嘴边,有些迟疑,
“夫人请放心,小姐脉象平稳,应无大碍,只是因为惊吓过度,伤了脑子,待我开些安神静心的药,调养一段时间即可。”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多谢杨夫人了!”
徐婉儿抱紧李香姑的手臂,不停摇晃着表示感谢,仿佛不这样就不足以显示出内心的激动与喜悦。
而感受着臂弯处惊人的弧度和强烈的压迫感,李香姑十分的尴尬,即使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禁暗暗脸红,自惭形秽。
正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个声音跟着响起,
“孟大人,在下姗姗来迟,还请原谅则个。实在是医馆里病人太多,难以脱身,抱歉,抱歉!”
“杨大夫这是说哪里话,你能来替小女看病,孟某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快请进,快请进!”
孟轲的声音也是响起,不多客套,将来人请进了屋内。
屋内的女子齐刷刷扭头看去,只见一位约摸五六十岁的老者疾步而入,正是湘云重生后所见的那位大夫。
“大兄?!”
最为吃惊的莫过于李香姑,见到来人时,她明显的愣了一下。
老者也是一愣,旋即示意着点点头,
“原来是香姑啊,没想到你也来啦!”
“咦,两位,你们认识?”
徐婉儿则是大为吃惊,眼睛里全是满满的担心。
“大兄是士瀛的堂兄,在医之一道上,即使是士瀛,也是自愧不如的。我与大兄也有过数面之缘,每次请教总能获益良多。”
李香姑很是恭敬的道了个万福,于是杨大夫也回了个礼,
“香姑谬赞了,医之一道学无止境,我与你们在一起探讨,只是相互研究、借鉴一些罕见的病症罢了。”
老者也很诧异,随后想到那位堂弟某次和自己说的闲话,心中暗叹了一下,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杨大夫。”
“孟夫人。”
“二位既然是旧识啊,这就好办了,湘儿的病就有劳二位费心了!”
徐婉儿也适时的长舒了口气,朝着杨大夫点了点头。
来者不善啊,连这位荆湘妙手都请来了。唉,看在孟大人造福一方的份上,我就帮上一把吧。
在见到李香姑后,杨大夫就知道这事牵连甚广,很是复杂,他是个最怕麻烦的人,即使决定帮忙,也是越省事越好,在和李香姑探讨一番后,便欲离开。
而这时,看出杨大夫去意的李香姑,终于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疑惑,问了出来,
“既然是大兄出手,孟家小姐自然无事,只是不知大兄用的是何偏方,要用烈酒入药?”
“这……”
杨大夫瞄了眼床上的湘云,确认她是喝醉了酒,顿时心中狂喊,这是何等尼玛的卧槽,装晕也能这样装吗?还有没有点演员的基本素养了!
“酒虽为烈阳之物,但少饮亦是良方。孟小姐惊吓过度,危在旦夕,若是以常法疗之,怕不能见效。是故老夫弄险一试,剑走偏锋,从而将态势稳定下来,倒让香姑见笑了。”
“大兄说哪里话,大兄之语字字珠玑,令我茅塞顿开。是我不明状况,来的唐突了,今日听兄一席话,获益良多,忽然想到几味药材的用法,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心头疑惑消除,李香姑也不停留,与众人点了头后,步出了闺房,与兄长李添寿一同向孟轲辞行。
孟轲自然是百般挽留,然李添寿去意已决,且神色着急,应是有事要办。
孟轲夫妇巴不得早点送这两位不速之客出门,当然不会太过阻拦。就这样,一个要走,一个要送,从登门拜访到告别远去,竟是半个时辰的功夫都没到,颇有种添寿你好,添寿再见的意味。
“杨大夫,这次真是多谢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孟府的这个劫还不知怎么过呢。大恩不言谢,日后有事,尽管开口,只要是我孟府能帮的上忙的,决不推辞!”
孟府内,事毕的杨大夫正准备回去医馆,徐婉儿就命下人拿出二百两银票,捧到杨大夫的面前。
“孟夫人,这怎么使得,怎么使得!”
本来还一脸腹诽模样的杨大夫顿时眉开眼笑,口中拒绝着,手却毫不停留,将那银票飞速的揣进怀里。
而心情大好的他也是留下了一张醒酒的方子,嘱咐着给湘云灌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老爷,湘儿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这么装病下去啊!那人已经起了疑心,过来探查的人会一波接着一波,我们总有露馅的时候,到时恐怕就大祸临头了!”
书房内,将湘云交给可儿与师师照顾的徐婉儿,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将孟轲晾在一旁,好生无语。
不过,对于湘云这件事,孟轲即使再无语,此刻也不得不说上两句,安抚着徐婉儿那颗惊惧而焦虑的心。
“大人,夫人!”
好在这时,铁手突然出现在了书房,那刚毅的神情看得二人一阵心安。
徐婉儿则是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急切的问道,
“二叔来了,那就好了。二叔,湘儿在书院那边怎么样?还习惯吗?有没有被人欺负?她的身份有没有人识破?”
儿行千里母担忧,虽然湘云从家到书院连半个时辰都不要,但作为从小就将其捧做心头肉的徐婉儿来说,即便离的再近,好几天见不着也甚是想念,于是这种关切便如同倒豆子般从口中发出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听的铁手也是阵阵的汗如雨下。
“夫人不必担心,书院里一切都好。只是有件事要明告夫人,湘儿现在的寝室是两个人住的,此事我觉得很是棘手,不知如何处理!”
铁手赶紧将话带过,只是把最重点的问题给讲了出来。
“什么?!书院里全是男子,湘儿这胆子也太大了,她一个女子和人合住,万一被识破,后果不堪设想,周式这老匹夫是要毁我孟氏清白啊!铁手,此事事关湘儿名节,你为何也袖手旁观?”
孟轲闻言情绪激动,声音也渐大,说到最后竟是有些斥责的意味。
“大人稍安勿躁,我感到棘手是因为同湘儿合住那人是许仙许公子,我想周院士也是好意,大人切勿错怪了他。”
铁手则浑不在意,知道自家大人担心女儿名声,只是将事实讲明,替周式开解着误会。
“什么?许仙许文强!”
听到这个名字,孟轲夫妇相视一眼,错愕非常。
………………………………
第二十五章 刺探
“是的,正是许公子!周院士如此安排,想必也是乐见其成,而且他还让我带了封信给大人。(品#书¥网)!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贸然阻止。”
铁手点了点头确认着,同时将书信递了过去。
孟轲夫妇再次面面相觑,半晌,看完信的孟轲才有些为难的迟疑着,
“周兄的意思,是继续撮合这段姻缘。此举我倒是赞成,就是不知湘儿的意思如何。”
“老爷,你这样一说,妾身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前段时间,湘儿拿着画像到处寻找的人,可不就是许公子嘛。而且许公子对湘云有过两次的救命之恩,湘儿进书院说不定是为了去报恩!”
徐婉儿也是回想起湘云这段时间的反常表现,此时提起,更觉奇怪,以至于孟轲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铁手,你怎么看?”
“大人,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铁手一抱拳,面色严肃。
“哦?这是为何?”
“据我暗中观察发现,湘儿对此事并不反对,反而一幅很高兴的样子。她是见过许公子之后才上吊拒婚的,按理说应该讨厌对方才是,就算有救命之恩,转变也不该这么大!”
铁手集中着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分析着,心中犹疑不定,拿不准湘云的真实想法。
孟轲也是一头的雾水,搞不清状况,唯有徐婉儿隐隐间有些怀疑,
“湘儿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位许公子了吧?那可怎么办啊?湘儿悔婚在前,如今就算是许公子同意,湘儿怕是也要受到众人耻笑啊!”
“夫人,你这话恕为夫不敢苟同!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当初湘儿自杀悔婚时,你可知许家受了多少的嘲笑和屈辱,亏得许兄大肚,不与我计较。就算真的重归于好,相比于许家受损的名声,湘儿的些许薄名又算得了什么!”
孟轲表情很严肃,话音很大声。他虽然知道夫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同在一起生活近二十年,他更知道自己的夫人只会有理取闹,得理不饶人,无理的时候,便会偃旗息鼓,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猫,这也是自己能与其和平共处,相敬如宾的重要原因。
果然,徐婉儿没有火山爆发,而是一脸的委屈,做小女人态,
“老爷,我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我就是心疼我们的湘儿嘛!”
“唉,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等湘儿醒了,你这个做娘的去问问她不就好了!对了,铁手,有件事还得麻烦你走一趟。”
“大人请讲。”
“李添寿那里还得你去盯一下。”
“大人放心,铁手必不负所托!”
铁手再一抱拳,‘嗖’的一声,人已不见。
……
城西福瑞巷,一条偏僻的小巷,与芙蓉大街仅有百米之隔,却和芙蓉大街那车水马龙的繁荣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春风拂地,清寂无人,颇有种灯下黑的意境。
而此刻,这条死寂的巷子里忽然摇进一顶黑色的小轿,停在了一处地方。后面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紧赶了两步,将一处木门打开,随即便低头哈腰邀请着轿中之人入内。
而从轿中下来的,却是位女子,带着一顶垂纱斗笠,看不清楚面貌,跟着那个小厮,径直走进了一座院落。
若是有人站在高处眺望,就会发现这座院落的前门正对着熙来攘往的芙蓉大街,三层高的彩楼上迎来送往的姑娘们花枝招展。
两摞大红灯笼从三楼悬挑而下,气势如虹。而在二楼中间的栏杆下,有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鎏金大字――魅影楼。
不错,光听名字就知道魅影楼是家青楼楚馆。但与别的妓院晚上灯如白昼不同,由于是新开张,即便是太阳高挂,长沙城的老少爷们也想要白日宣淫,尝个新鲜。
也亏得魅影楼的姑娘们数量够多,质量够硬,这才能够白天晚上的连轴转,也给这幕后的老板娘赚进了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用日进斗金来形容恰如其分。
然而此刻的老板娘并没有数钱数到手抽筋,而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陪着客人聊天,不时的传来咯咯声,笑颜如花。
“老板娘,这闲话也叙的差不多了,说说吧,这次请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客人的话显得极为不耐,而且听声音竟然是位女子,要是在屋里的话,就能知道此人就是从后门来的那位垂纱斗笠的女子。
只不过这女子有些奇怪,即使是在屋内,头上的斗笠也不见摘下,与其相比,老板娘身上的大红袍就完全称不上出奇了。
“杨夫人说哪里话,咱在京畿也算旧识,我这魅影楼多少姑娘受了你的恩惠,我这都来不及感谢呢,这不趁着新开张的机会请神医过来坐坐嘛!”
又是杨夫人,又是神医的,垂纱斗笠的神秘女子身份呼之欲出,正是刚从孟府出来的李香姑,只不过到了这里,她说话的语气变的生冷了几分。
“老板娘,明人不说暗话,有话快讲,你这肮脏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
“哟,杨夫人这话说的,可叫妹妹我伤心欲绝啊!”
“胡魅影,要不是我大哥再三恳求我来赴你这个约,我根本就不会来。你要是再这样乱扯,我可就走了啊!”
李香姑‘腾’的站起,话语里带着股怒气。
“姐姐别生气啊,妹妹跟你开玩笑的!这次请姐姐来,主要是妹妹我初来乍到,想和咱们的父母官亲近亲近,可是你也知道这孟夫人盛名在外,我怕直接登门引起误会,所以一直苦无名目。这不是听说孟小姐病了嘛,我就寻思着从姐姐这探听点情况,也好做个准备,过去拜会一下。”
“就这事?”
“对啊,就这事啊。”
“那就没什么事了,孟小姐已经转危为安,在家静养些时日便可。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去,孟府近来闭府戒严,你现在即使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孟大人,还省得到时被轰出来,面子上过不去!”
李香姑舒了口气,语气也比刚才平缓了些。
“哦?孟小姐的病已经好了?可是前几天我还听人讲,这孟家小姐受了惊吓,一直昏迷不醒,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啊!”
老板娘眼珠一转,开始旁敲侧击的问着话。
李香姑则不会想太多,侃侃而谈,将自己在孟府的所见所闻讲了个大概,直到盏茶功夫过去,她才呼出口气,站起身来,
“老板娘,我言尽于此,这孟府你去还是不去,就自己拿主意吧,我就告辞了!”
“姐姐,何必这样,连口热茶都没喝完就要走了啊,留下吃顿便饭再走也不迟啊!”
老板娘站起身欲要挽留,可是李香姑连头也没回,径直的离开了房间,仿佛多留一秒都嫌厌恶的样子,
“你这的饭,我吃不下,你这地,我也不想再来,我们还是不如不见了吧!”
看着那业已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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