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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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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没有人相信作为长安剑道最为出名的千渭门这一代的大弟子居然就这样失败了,而且失败的是这样的快,快到看不到一丝的踪迹。
陈蹊萍有些尴尬,所以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上一秒钟的时间,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陈蹊萍的时间很宝贵,牧哪里还有一把古剑等着自己,自己要是为了赤袍剑这把名剑而失去了一把古剑的话,那才是真正得不偿失。
“这就完了?”一些人看着陈蹊萍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描述现在的场景。
不知道为什么,隐于人群中的牧想起了多年以后的一个场景,一句话:“斜阳古城,你看那人,想不想是一条狗啊!”
陈蹊萍不知道牧此时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陈蹊萍一定是表示认同的。
一个平洲的少年,从凉州来,搅动了中州的风云。
“北平陈蹊萍,拜帖朱大先生!”
又一声豪迈的声音在长安的上空飘荡,这个声音的源头在朱大先生的门前,来自陈蹊萍。
而相比之前,现在略显不同的是,朱大先生已经出现在门口了,双手负在后面,看着陈蹊萍,不发一语。
“你究竟是要怎样!”朱大先生身边的一位老仆看着陈蹊萍,问道。
是啊,他到底想要怎样,这是许多人的疑问,第一次到朱大先生的府上,交出了流云剑的剑匣,没有接受朱大先生的恩惠,这次又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陈蹊萍一抬手,将提在左手上的齐不才的剑扔在了底上,就好像是他在齐不才面前的举动一样,这把剑插在了地上。
“听闻前辈弃剑,晚辈想要!”陈蹊萍淡淡说道。
他的目的和牧说过,他只是想要赤袍剑!
本应该,昨天的时候赤袍剑已经在陈蹊萍手上了,但是陈蹊萍没有接受,那个时候如果接受的话就是接受恩惠,陈蹊萍不想如此,所以这次他来了,准备堂堂正正的接受赤袍剑。
“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在听到陈蹊萍寄拜帖给朱大先生的时候,许多人心中骤然之间苦闷,朱大先生弃剑的消息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但是没有人前来验证,陈蹊萍可以说是第一个。
“接我三剑?你做好准备了嘛?”朱镜辞瞥了一眼陈蹊萍,老神在在的说道。
“没有!”陈蹊萍说道,“我做好了战胜前辈的准备!”这是陈蹊萍的第二句话。
人们都还没有赶到朱大先生这里,所以街巷之中显得略微有些冷清,也正好,陈蹊萍的这句话没有惊起太大的波动,只是在朱大先生和老仆的脑海之中回荡。
“好!”朱大先生一声较好,声音拖的很长,显得很激动,就好像看到了一件值得珍藏的宝贝一样。
“赢过我,东西还给你!”朱大先生这样说。
朱大先生说的不是给,而是还,还给陈蹊萍,就表示这件东西本来就是陈蹊萍的。
陈蹊萍点了点头,提剑再拜,“北平陈蹊萍,师法顾青石,请赐教!”
这句话陈蹊萍说的掷地有声,这么长的时间里,陈蹊萍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坚定过。
所谓的顾青石,就是居冥学士,这套剑法是陈蹊萍在流云剑的剑匣上所参悟到的,所以陈蹊萍说他是师法顾青石。
作为晚辈,陈蹊萍自然是先动手的,待到朱大先生点头默许之后,陈蹊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剑法,走的是心,只要心到了,剑法也就成了。
只见,陈蹊萍拿起像是一把尖针一样的利剑,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看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
“大梦!”良久,陈蹊萍终于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
随之而动的是陈蹊萍手中的剑,在头顶上划了一道圆。
“秋风!”这是第二剑,陈蹊萍闭着眼睛,朝着朱镜辞直接冲刺了过去,一往无前!
一往无前,所谓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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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5章:落枫
第五章:落枫
朱大先生依旧静静的站在原地,这是长安城,是无法动用修为的长安城,但是朱大先生却有着一种谜一样的从容。
很快陈蹊萍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自己这一剑就好像是刺进了一片虚无当中一样,什么都没有这让陈蹊萍感到一阵的无力。
旋即,陈蹊萍立刻将剑抽回,这是常年在恶劣环境当中厮杀练就出来的意识,一旦察觉到不妙,就立刻收手。
修为到了法身境界,即便是不能够动用修为,法身境界所带来的体悟也是难以逾越的鸿沟,这是难以弥补的差距。
但是陈蹊萍现在没有一丝的慌乱,小小的失手而已,陈蹊萍很快就能够调整过来。
“太苦了,不是嘛?”
“苦也得往前走!”陈蹊萍坚定的说道。
说着,陈蹊萍往前迈出了一步,又是坚定的一步。
当然了,这只是开篇而已,朱大先生就像是一部苦涩的书,虽然知道苦,但是陈蹊萍还必须继续读下去,当然了,这里面也不仅仅是苦,还有乐趣。
“秋雨!”这是第三剑,陈蹊萍手中的利剑如同长安之中绵绵的细雨一般,绵绵不绝的朝着朱大先生落去,这样稠密的剑法对于任何剑客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但是对于朱大先生来说似乎是一个例外,任凭陈蹊萍怎样努力,最终,这招剑法还是如同长安的秋雨一般无力,没有得到任何的效果。
“三剑了,能从隔着一千年领略出这三招剑法已经十分难得了!”朱镜辞看着陈蹊萍,欣慰的说道。
“这只是开始而已!”陈蹊萍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看着朱大先生说道。
陈蹊萍从剑匣上悟出了一套剑法,整整一十八剑,这当然只是个开始而已。
接下来,陈蹊萍不再停顿,一剑向前,一步向前,朝着朱大先生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朱大先生如同一片秋日里红透的秋枫一样,飘飘荡荡的站在陈蹊萍的面前,但是不管陈蹊萍怎么努力,却都难以触动分毫。
陈蹊萍是一道风,一道初秋的风,自然无法带走属于深秋的红枫。
但是,战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出现在了朱大先生的门前。
“没想到这个家伙真的已经自大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和朱大先生交手了!”
“的确啊,陈蹊萍即便是何其的天才,但是依旧只是一个小小的慧海而已,朱大先生是积年法身,千渭门的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即便是没有修为陈蹊萍也不是对手啊!”
“不过陈蹊萍的剑法的确也足够刁钻啊,要是遇上的话,我没有丝毫的胜算!”这句话的主人身份很尴尬,是刚刚和陈蹊萍交手过的齐不才,同时也是朱大先生的学生。
战局当中,陈蹊萍没有丝毫的停歇,剑法已经进行到第十招了,但是依旧没有收到丝毫的效果。
但是与之相对的,齐不才看到了朱大先生脸上的赞许之情更下的深了,曾经在自己创造了一招不俗的剑法的时候自己在师父的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但是很明显,现在的朱大先生脸上的赞许之情要深的多。
“简直是苦的没边啊!”当第十一剑收手之后,陈蹊萍将剑收了回来,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哈哈哈!”朱大先生听到之后放声大笑,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么知心的话了!“相信我,以后的你或许比我还要苦的多!”
这是玩笑话,但是没有想到最终却成了预言,牧之后说过一句话:“他啊,真的太苦了!”
苦,朱大先生的味道的确是苦,但是经过这十一剑,陈蹊萍不仅仅品到了苦味,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第十六剑,雪歌!”陈蹊萍只是做了短暂的停顿,旋即立马朝着朱大先生开始了下了一轮的攻势,而这一次,陈蹊萍跳过了其中的几剑,直接使用了第十六剑。
这样做的漏洞着实不小,但是陈蹊萍相信这一剑能够弥补的。
萧瑟的深秋之风都没有出现,而是直接进入了凛冽的冬天,陈蹊萍手中的宝剑就像是一把断了弦的古琴,在风中凄凉的悲鸣。
果然,当这招剑法的气势一出,朱大先生的表情立刻出现了变化。
“当真是可造之材啊!”这是朱大先生的又一句点评。
陈蹊萍没有时间听取对方的赞赏,手中长剑一拧,以一个极其不可能的角度出现在朱大先生的面前,看着已经快抵到自己鼻子上的利剑,朱大先生终于有了一丝紧张的感觉。
这一剑,最终擦着朱大先生的肩膀过去了!
陈蹊萍不太满意,因为至此,朱大先生还是没有出剑。
或者说,现在的程度还不足以让朱大先生出剑。
没有想到的是,陈蹊萍再进一步,又来了一剑雪歌!
朱大先生刚从刚才的震惊当中缓了过来,没有想到陈蹊萍的剑再次抵到了自己的面前!
往往出其不意,才能够攻其不备!
“铛~”一道清脆的响声出现,陈蹊萍手中的利剑划过了朱大先生赤袍剑,陈蹊萍的第一个愿望达到了!
只不过,这一切还没有玩。
陈蹊萍退了两步,然后再次出动,前面的剑法多是撩和刺,这一次,却显得又一些不同。
长剑朝着陈蹊萍的脚下掠去,好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而陈蹊萍整个人在朝着朱大先生飞快的奔去,雪歌剑的气势再收,顿时间又回到了萧瑟的秋天!
“这一件,名叫落凤!”陈蹊萍十分干脆的说道。
“落凤,”“落枫!”这在平洲话之中几乎听不出来分别!
这源自一个典故,传说陵州曾降天火,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直火凤,最终为祸陵州,已经跻身天道的居冥学士将火凤降伏,谓之落凤!
当剑落在底上,当陈蹊萍出现在朱大先生的面前,陈蹊萍闭上了眼睛!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火光,没有动用真气修为,只是单纯的剑法,就足以带来这样效果,陈蹊萍也的确是十分的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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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6章:万户秋霜浓
第六章:万户秋霜浓
像是一场乐曲,戛然而止,朱大先生的老仆站在原地,看着场中的战斗,长大了嘴巴。
陈蹊萍的剑法很明显没有完,但是他已经赢了,十八招剑法,说到底,其实只用了十四剑,朱大先生从出剑到落败,其实只有一息的时间。
朱大先生一挥手,一方剑匣落在陈蹊萍的手中,一些人认得,那是流云剑的剑匣,因为上面流云两个字十分的显眼,但是陈蹊萍却知道,这里面是朱大先生的赤袍剑。
陈蹊萍将空剑匣给了朱大先生,就是让朱大先生替自己担下了那一份责任,现在自己拿回了剑匣,就是将这份责任又讨要了回来,当着长安城中那么多人的面,陈蹊萍证明了一件事情:流云剑再自己的身上。
“受之有愧!”陈蹊萍恭恭敬敬的端着剑匣,朝着朱镜辞躬身一拜,说道。
的确,从陈蹊萍的内心来将,的确是受之有愧,但是陈蹊萍没有做作,而是将剑匣背负再身后,径直离开了。
陈蹊萍曾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得到赤袍剑,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承了朱大先生的人情,当然了,让陈蹊萍比较能够接受的是,这其中只有朱大先生的人情,和千渭门无关。
陈蹊萍走了,一个凉州少年再京城之中激起的风波也渐渐的消散了,比起法神高手第五萨今入京,或者说白河岸边的约战降至这些事情来说,陈蹊萍终究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
只是,从此以后,世间纵有朱大先生,但是也没有那一片镜辞的朱色红袍。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秋,愈发的深了,八月的长安开始变得萧索起来,听书的人开始带着手炉,笼着袖子走进茶馆,茶馆里面也生起了火炉,门口挂上了厚重的棉门帘。
茶话楼,书客们最喜欢聚集的地方,也是京城当中雨雪天气之中最为热闹的所在,比得上正街上的红袖坊,天香阁。
当然了,或许是因为这里是千星老人说书的地方而已。
今天讲的是一册新书,名字叫做《无根传》,据说茶话楼里的说书人不会再说最火的《流云传》了,人们也只能够寄希望于这一本新书上面。
书说凉州有少年,名叫有根,瀚海厮杀,边疆御敌,好像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般。
当然了,对于这本新书,许多人并不看好,因为这些东西都太过于玄奇了,就好像是长安的历史一样,在发生,或者说被人知道之前,都是显得那么的不可思议。
书客们在秋雨当中围着炉子听书,陈蹊萍在秋风当中离开了长安,平静,毫无波澜。
朱大先生在自己的藏书楼之上设下了一场棋局,和他对弈的是自己的师尊千星老人,两师徒同在长安,但是似乎已经有快十年没有见面了。
这十年,正是朱大先生进入法身境界的十年,也就是说,这是朱大先生进入法身之后和自己师尊的第一次碰面。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陈蹊萍离开长安的时刻,朱大先生下了一手闲棋,千星老人皱起了眉头,这一枚棋子,让自己感受到了不安。
原本,这个位置应该是自己落子啊,哪怕仅仅是一手闲棋。
但是他错过了,朱大先生接手了,朱镜辞和千星老人同时回忆起了大概五十年前的事情,千星老人教朱镜辞学棋。
原本,朱大先生应该学的是象棋,但是,他最终选择了围棋。
朱大先生知道,自己做不了一方统帅,他只能做一个幕后的棋手,谁也看不见,但是闲心落子,总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五十多年的时间,朱大先生终于胜过了自己的师尊,或者跟家准确的说,十年前朱大先生就已经赢了,只不过,那个时候自己犹豫了。
这一次,朱大先生不会犹豫。
陈蹊萍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也一点兴趣都不感,他现在在想,牧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能够找到自己的行踪,就好像时时刻刻盯着自己一样。
“古剑鼎宁的事情你一个人拿不下来。”牧戴着一个奇怪的面具,看着陈蹊萍,这样说道。
陈蹊萍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古剑,即便只是一丁点的消息,难以确认是否在清台,也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拿下来的。
“有人要和你一起去!”牧这样说道:“点名道姓的要和你一起去!”
陈蹊萍没有丝毫的惊讶,点了点头,自己绝对是一个好的伙伴,这毫无疑问,所以,知道自己名字的人想要和自己一起去,这没有任何的奇怪之处。
只不过,陈蹊萍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对方也会得到关于鼎宁古剑的消息,牧不是说好给自己保留两个月的时间吗?
牧和陈蹊萍相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看出了陈蹊萍的心思,说道:“别是这个表情啊,人家可是花了大价钱,我跟你可是友情价!”
的确,陈蹊萍这次掏的钱的确不多,相比于古剑鼎宁的价值,简直不值一提,自己喜欢钱,牧也喜欢钱,倒不如说,自己喜欢钱是因为牧喜欢钱。
好吧,这怎么好像一个强盗逻辑。
回首看了看长安,陈蹊萍又看了看牧,即便是带着再奇怪的面具,这个家伙也不会换下身上的赭黄色长衫,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他泛着精光的眼睛。
百藏榜首牧公子,居然回是一只喜欢潜伏再黑暗当中的老鼠,这估计会让天下一半少女的心碎。
第五萨今入主定州的消息衣襟传了几年了,但是似乎只在最近才变得更加的火热,因为他入今了。
陈蹊萍没有看到的是,在自己身边的不远处,一位腰上带着一把直刀的中年男子也回头望了一下长安城。
大白天的,他说了一句话:“长安一片月!”
这是前朝大学士的名句:“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在大周之中,即便是没有上过学的小儿,估计也都能够诵读出来。
但是,为直刀男子牵着马的小童回头看了一下自家主人之后说道:“万户秋霜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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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7章:雾秋
第七章:雾秋
秋,终究是雾的秋天。
雾里的秋城,显得多有寂寥。
陈蹊萍摸了摸自己沾湿的衣裳,心里不禁有些抱怨,白河之南就这一点不好,太过潮湿了,虽然秋来的晚一些,但是却总是更容易让人厌倦。
陈蹊萍来到长安的时候可以说是万众瞩目,但是当陈蹊萍离开长安的时候却没有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相比于这些,人们更加在意的是皇帝陛下真的派遣第五萨今入主定州了,还有今年的天道院魁首究竟花落谁家了。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原本备受瞩目的吏部侍郎的公子白玉丹成了第二,而第一名则是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人:沂不凡,据说是一个女子,陵州人。
陈蹊萍多不在乎这些事情,相比于这些,他更加在意的是茶话楼的暗榜上谁的人头更急值钱了,或者说天机暗榜上有谁更让人为之癫狂。
长安城外,十里一长亭,虽然被诗歌描绘的何其美好,但是真的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总是免不了荒凉的。
而且长亭短亭也不像故人描写的那样,长亭只有一个,短亭也只有一个,或许在前朝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长亭更短亭吧。
陈蹊萍踏着慌乱的杂草,走进了长亭之中,一个人坐在里面,他在等一个人,牧所说的那个人。
终于,一个人走进了陈蹊萍的视线当中,当然了,陈蹊萍永远记得这一天的画面,因为先于人而来的是一阵香味。
“清台沂不凡,见过陈公子!”这是那人说的第一句话。
陈蹊萍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面目,心中就先是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位来和自己一起寻找古剑鼎宁的下落。
“天道院魁首?清台人?”陈蹊萍没有抬头,而是先抛出了一个问句,这两者的确是有些矛盾。
“牧说你是不问世事,倒也不尽然嘛!”女子淡然一笑,好不风情,只不过陈蹊萍没有看到而已。
“总该听说过的!”
的确,这些事情,总是该听过的,关于沂不凡这样的人,不用刻意打探,只需要在人多的地方多坐上片刻,总归是能够听到一些消息的。
“陈兄可是以为小女子实力不堪入目?”沂不凡缓缓的落座在陈蹊萍的身边,也没有在意石凳上面的灰尘,淡淡的说到。
“哪里来的话?”陈蹊萍否认道,的确,陈蹊萍没有这样想过,只不过这一句倒是让陈蹊萍暗道了一声麻烦,女人总是有一些无聊的想法。
“那你为何没有看我一眼呢?”沂不凡空灵的女声回荡在长亭之中。
凉风吹过,湿凉的气息掠过,吹过陈蹊萍的衣袖,在风中张了起来,枯草群中,长亭里,陈蹊萍抬起了头。
清风当中,沂不凡如同一朵秋日里的流云一般静静矗立,或许,这应该是陈蹊萍一生之中所见到的最美的画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陈蹊萍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热发烫,此时,自己的脸应该是很红的吧,陈蹊萍现在这样想。
“额……”陈蹊萍很唐突的开口,但是接下来就愣在了原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你好,北平陈蹊萍,拜上。”陈蹊萍这句在这样的场景当中显得有些干巴巴的,陈蹊萍自己也感觉到了,这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的热了。
因为平州被白河一分为二,而且平州地域宽广,所以设有两节度使,两府,陈蹊萍在白河之北,所以称之为北平。
这个时候陈蹊萍自己也在暗自腹诽,自己是能够脸红的人嘛?分明不是,但是现在却偏偏显现出来娇羞的像是一个女子一般。
“看来你也是挺可爱的嘛,牧说你可无趣了呢!”沂不凡看着陈蹊萍说到,风吹过,两个人的头发都被风撩起,就好像是一缕淡烟一样,在两个人的眼前徘徊。
突然之间,陈蹊萍正了正脸色,抬起头看了看长亭之外的天空,说到:“似乎,没有多的时间让我和你说说话啊!”
的确,现在这样的场景之中,陈蹊萍的确没有时间好好说说话。
沂不凡看了看陈蹊萍,含笑点头说到:“那是找你的嘛?”
陈蹊萍点了点头,然后猛然之间消失在了长亭之中。
牧之前说的没有错,自己可以说是把千渭门得罪的干干净净了,即便是朱大先生如何的虚怀若谷,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但是千星老人却似乎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啊。
“陈蹊萍,在此见过千渭门的诸位了,还请诸位现身吧!”陈蹊萍站在长亭的顶上,微微躬身,说到。
自己的仇家虽然不少,但是在长安之中应该是没有的,只有千渭门之中的人和自己多少有一些瓜葛。
“倒不像是个顽劣的后生!”陈蹊萍的话得到了回应,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在长亭之上回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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