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军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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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昂实际去探测过地形，由于人手太少，他选择先开发小镇东边，这里靠近多茵河方便灌溉。

　　　　***

　　　　“王子殿下到底想干什么，这荒地开垦出来能种粮食？”托索停下手中的锄头，有些不满的说道。他偶尔也去林子打猎，可惜在约克骑士的选拔中落选，这次和其他人一起被招来开荒。

　　　　“谁知道这些贵族怎么想的，他想开垦便开垦呗，反正也不是白干活。”汉姆擦了擦头上的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王子是小镇的领主，他说东便是东，他说西便是西，你呀，只管听话就好。”

　　　　“难道他还能比我们庄稼汉更懂种地？”托索摇摇头，“在这里忙活一场到头来还不是白费力气，有这工夫还不如多招人去矿区挖石头，那样每个月我也能挣点钱。”

　　　　里昂作为领主，完全可以免费征用镇民为他办事，可他却破天荒的搞起聘用制，去伐木有工资，挖矿的有工资，前几天选上弓箭手的居然可以领到10个银币，他们这些没有被选上的人只能干瞪眼，那种好差事错过了可没别的地方找。

　　　　看着邻居们纷纷拿到工钱，托索在家里被老婆一顿臭骂。原因就在于当初王子下令说，矿区需要人手，愿意前往的都会给工钱。

　　　　可托索觉得这是假话，给领主干活还能拿到钱？即使真的发工钱顶多几个铜板意思意思。王子既然没有强征，他直接选择无视掉，邻居来劝他，他反而笑话别人傻。

　　　　结果邻居在工作一周后真的拿到钱，托索才知道王子说的是真话，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当邻居拿着钱在他面前晃悠的时候，托索只能闷着脑袋躲到一边去。抱有一丝希望的弓手也落选，他的耳根一连几天都不清静。

　　　　还好，没多久王子宣布说需要人去镇外面开荒，同样地去工作的也有工钱，只是比矿工要少一些。托索本着有总比没有好的心态前往报了名，他可不想再被邻居嘲讽。

　　　　“你说的对，挖矿是一项长久的工作，说不定还能挖一辈子。我们把地开垦出来就没事可以干喽。”汉姆也觉得可惜，当时矿工报名时他不在小镇，回来后才听说有这事。

　　　　“怎么没事干？那么多人去挖矿，几个厉害的也被拉去当兵，林子中的猎物不就更多了么。等干完活我俩一起去，说不定还能打一只大的。”托索脑袋转的很快，转念一想发觉这对他来说也不错。

　　　　托索在捕猎方面并不突出，以前外出的时候总会跟别人错开，一起行动时他的收获很少，几乎每次都是最少的。错开时间后好歹能多打一两只兔子，而大型猎物凭他一个人无法捕杀。

　　　　按照王子的规划，整个荒地的开垦面积大概在五十亩。除了他们以外，在田地的外围还有另一批人在挖坑。

　　　　“他们挖坑来干嘛？”汉姆打算多休息一会，正好看到远处挖坑的人将一筐筐泥巴搬上来。那些坑四四方方，周围还用泥土围起来，有半个成人那么高。

　　　　“谁知道呢。”托索摇摇头，拿起锄头继续干活。

　　　　几天后他终于知道那是干嘛用的。

　　　　王子又有新的命令下来，一条名为“环境保护”的新规定。所有人不准将粪便倾倒在路上，全部装进桶由人统一运到镇外的坑里面。完全做到的家庭每个月可以得到一定的奖励。

　　　　这条规定出来，一开始镇民是拒绝的，长久以来的习惯便是出门找个地方直接倒掉，谁还把这东西留在家里等人来收。只是冲着奖励，镇民不愿意也得试试看。

　　　　托索觉得王子真是有钱没地方花，找人挖坑要出钱吧，雇人来运送也要出钱吧，最后也得付钱给做到的家庭吧。

　　　　托索刚开始也坚持了几天，某一天早晨没睡醒，出门直接就倒掉，奖励没了也没办法。他觉得这根本没法办到，一不留神就忘得一干二净，小镇里干出这样事情的人可不少。

　　　　王子意识到只有奖励还不够好，便补充一条，倾倒废物将受到处罚，处罚的奖励由发现的人所得。

　　　　这一条规定出来，小镇变得热闹了。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总能听到街上传来对骂声。这给巡逻队的工作带来不少的压力，王子给他们的建议是不打起来就不用插手。

　　　　不知道是大家冲着奖励，还是害怕处罚，亦或是不想给某个邻居有可趁之机，小镇渐渐恢复了平和。环境保护的规定顺利地实施着。

　　　　做这种事可不是因为里昂的钱太多，谁都知道他现在穷的叮当响，也许镇民还不知道，反正这一切都是为了培育土地而做的。

　　　　据说这种叫做农家肥，将废物倒进坑中，开荒时收割的杂草，每个家庭剩下的草木灰通通倒进去，在坑里面放置一段时间后浇在土地上，过上一些日子再浇一层。

　　　　里昂打算目前就这样做下去，等到明年播种的时候土地差不多就培育出来了。至于效果，当然明年才会知道。

　　　　这一个规定可以说是一举两得，既可以给土地提供肥料，也解决了街道的脏乱差。在以后的时间里，里昂发觉自己早早的颁布这条规定是多么的明智。
………………………………

第十二章　同一件事

　　　　镇民被安排到不同的工作当中，虽然有了粮食，但是伙食却下降了，每天除了面包还是面包。猎人成了弓兵，不再提供肉食。一些人采摘的野菜等也只能供自己的家庭食用。

　　　　里昂决定建立蔬菜基地。

　　　　“蔬菜基地，那是什么？”在晚餐的时候，莱利听到王子口中冒出一个奇怪的词汇，蔬菜她知道，蔬菜基地又是干什么的？

　　　　“就是大型菜园。”里昂觉得这样子说比较好理解。

　　　　通过脑海中的记忆，他认为这是一种很有效的生产方式，但是具体的种植方法和管理，他这个落魄王子却没有头绪，只能向身边的人请教，无疑最方便的就是莱利了。

　　　　莱利摇摇头，她以前的确有块菜地，但是里面种着五花八门的菜，萝卜、白菜、莴苣等，在这个建立基地的问题上她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我知道一个人很厉害，他种出来的菜总是比别人的好，我记得有一次种出的萝卜比一般的要大两倍。”莱利很快想起一个人。

　　　　“小镇里面的？”

　　　　“嗯，他叫托索。”

　　　　第二天，托索被带到城堡。

　　　　托索的心忐忑不安，原本他今早是要去荒地开垦的，谁知道刚出门就被巡逻队拦住，说是王子要见他。

　　　　他害怕见王子，在前几天干活时说了些坏话，虽不是骂人，却总归是说王子做事不理智，有通常贵族的愚蠢特性。

　　　　走在路上，天气并不算好，可他的手掌已经冒出冷汗，谁知道王子的脾气会是什么样的。

　　　　老天作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只有好朋友汉姆在场，怎么会传到王子的耳朵里，难道是汉姆偷偷举报他？不然王子怎么会见他一个小小的农夫。

　　　　“殿下，托索带来了。”侍卫将托索带进行政厅。

　　　　“王子殿下。”托索心里很紧张，说话都在打颤。

　　　　“托索先生，你不用紧张，今天找你来只是问一些话罢了。”镇民见到他总会有点紧张，这一点里昂已经习惯了。

　　　　问话？看来是真的暴露了，该死的汉姆。

　　　　“王子殿下，我那只是一时兴起，您要相信我，我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人。”托索打算自己先坦白，说不定王子大发慈悲就放了自己。

　　　　“可我听说你一直都是啊。”里昂是从莱利口中得知他是种地高手，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聪明，竟然猜到自己会问他种地的事。只是当下不能透出莱利还活着，只能以听说来代替。

　　　　“殿下，真的不是，而且您才来一年啊。”托索真是气坏了，汉姆不仅偷偷告发，还污蔑自己一直说王子坏话，谁都知道王子到这里还不满一年，他是不是疯了才忘记这一点。

　　　　“你没说错，我的确来这里不久，可是告诉我这件事的人一直生活在这里，她应该不会弄错的。”里昂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否认，难道莱利弄错了？

　　　　“殿下，您不应该听人一面之词啊。有的时候人总会无端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这种事总不能避免的。”托索基本确定告密的人就是汉姆，真是白瞎了眼才将他当作好朋友，他只希望王子能够多走访一下邻居而不是独独听信汉姆的鬼话。

　　　　“那倒也是，有时候突发奇想做出不同寻常的事是能理解的。你确定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是偶尔发生么？”里昂不打算放弃，在种地方面突发奇想培育出优良品种，就像是将军在训练中找到新的作战手段，这都是精英才能做到的事。

　　　　里昂不奢望他有许多的想法，只需要几个便足够了，试想由他来负责蔬菜基地，各种产量翻上一倍，那能节约多少劳动力啊。不管怎么样，冲着大萝卜也要将他纳入到蔬菜基地中。

　　　　“王子殿下，您或许不知道，我们吃顿饱饭真的不容易，有时间瞎想还不如去林中碰碰运气。您也可以问问小镇的猎人，哦，他们现在是弓手了，以前我一空闲就跟他们去打猎。”托索都快哭了，自己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时间去东想西想，王子身为贵族吃穿不愁，怎会知道我们生活的艰难，难怪会为了几句气话来找自己的麻烦。

　　　　“这怎么是瞎想呢，你能做出别人做不到的事，这可是你的本事。你要知道，大多活了一辈子的人都没有这种想法。”里昂不同意他的话，这种本事别人学都学不来，即使种了一辈子地的人也没有他这般的才华。

　　　　“他们肯定也是有的，只是没有和别人说罢了。我是无意间才说出来，根本不是故意的。”那些气话在脑袋中憋着很难受，当身边有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好朋友时，很自然就会表达出来，只是没想到被人告密。如果当时身边是一个不太熟的人，他肯定不会说出来。

　　　　“你还知道其他人？他们是谁？”里昂顿时来了兴趣，这种人才来多少都不为过，最好每个人都擅长一两种，到时候兴建几座大型蔬菜基地，除了小镇自身消耗外还能卖出去，要知道这个时代生产力低下，在一些小城镇的贵族都吃不上几样菜，里昂就是其中之一，除了面包就只有两样菜，其中一样还是野菜。

　　　　“这个……”托索没想到王子会这样问，他只是随口一说，让他说出几个名字来还真办不到。以前王子很少管理小镇的事，一直以来的执政官都是这样，大家找不到理由去批评。现在开始管理了，大多数人有了工作有了收入，对于王子都是些正面的评价。

　　　　“想不起来么？”里昂有点着急，人才啊，可不能就这么飞了。

　　　　“嗯。”托索点点头，他不打算抵抗，还是乖乖认罪好了。再说下去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辩解。

　　　　“既然这样，你回去想想，过几天再来找你。你也可以去走访，尽可能多收集些消息。”里昂觉得他还在紧张的情绪当中，一时间想不起来便不去催促他，建立基地不是一天就能建好，趁着这段时间多找点人，到时候才不会无人可用。

　　　　“我可以走了？”托索原本以为自己认罪后会被抓起来，没想到王子竟然这样做。只是让自己去收集别人的“罪证”，这样和汉姆有什么区别？想起家中的老婆孩子，托索也只能照做了。

　　　　“嗯，你走吧。还有这段时间就不用去开垦了，专心找人就行。”里昂朝他点了点头。

　　　　***

　　　　当莱利从伐木场回来后她问起：“托索答应了么？”

　　　　“他说还有一些人跟他一样有本事，只是因为紧张而想不起来，我让他回去慢慢想，等几天再找他。”里昂觉得他算是答应了。

　　　　莱利一脸疑惑，还有人么？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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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变化

　　　　“殿下，这两天没人受伤，明天我能休息么？”莱利站在门外，敲响行政厅的门。

　　　　“哦，当然。”里昂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这么久了居然没注意到莱利没有休息过，另外好像矿工也没休息过。

　　　　里昂揉揉眉头，整天忙着处理政务和各种事情，自己不休息也把其余人一起给忘了。这就是没有人帮忙的后果，如果有一名政务官来帮忙分担，这些情况发生的概率就会小很多，至少有个人能够提醒自己。

　　　　他立马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人每周可以轮休一天，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抓紧一分一秒，好日子也得等上一段时间后才能实现。

　　　　明天我也休息吧。里昂决定也给自己放一天假，整天待在这个昏暗的地方，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子了。只是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多，不知道这一次休息后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我明天想要去林子采些蘑菇，前阵子下过雨，现在蘑菇差不多长起来了。”莱利自从来到城堡后便没有动手做过饭，不是城堡厨房人员的手艺不好，而是怀念自己做出来的味道。

　　　　以前下过雨后，隔一段时间她就会和朋友们一起进山去采摘，新鲜的蘑菇可以炒着吃，当然煮汤的味道会更好。来到城堡也没过多少天，可莱利却觉得告别以前的生活已经很久很久了。

　　　　“正好，订制的乌木弓拿回来后我还没用过，明天就去试一试。我去打猎同时也能保护你。”里昂想起房间里还放着新买回来的弓，除了弓手以外，他和约克也有一把。

　　　　第二天，里昂、莱利和约克一起出发。

　　　　弓手们已经掌握基本的要领，约克选出一人负责，自己就不用每天都去训练，只需要不定时去检查就行。他是首席骑士，保卫王子的安全才是第一要务，听说王子要出来打猎，打定主意要跟着，谁知道林子中会不会冒出猛兽。

　　　　大人有了工作，可孩子们还是自由的。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小孩子们到林子中采集，蘑菇和野菜的数量很稀少。况且在外围有人活动，野兽都躲得远远的。同时为了莱利不暴露身份，只能向更深处迈进。

　　　　“殿下，您以前也到野外打猎么？”莱利挎着篮子，身着淡色的长衫，头上的帽子已经摘下来，现在没有外人她也就不用伪装自己。

　　　　“有过几次。不过那不是打猎，而是狩猎。说起来已经好久没碰过弓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中。”里昂觉得时间过得真的好快。

　　　　以前在王都的时候，国王每年会举行一次狩猎，那是里昂为数不多更够见到父亲的机会。以前年纪太小不能参加，后来年纪足够大却没能有几次机会，国王在去年去世，他也被分封到瑞文伍德。

　　　　一群贵族分别背负不同标志的箭矢，他们只管在狩猎场内射击，击中的猎物有专门的仆从拾取。最后凭着谁狩猎到最多的猎物而获胜，获胜的人能够得到国王的奖励。

　　　　在一个猎场内，除了贵族和他们的仆从，还有专门的人释放猎物，不然一大帮贵族哪里去找这么多猎物。比如鸡、兔子、鹿等都是常见的猎物，越大的猎物能够得到的分数越多，十只兔子相当于一只鹿。

　　　　里昂每一次都很努力想要获胜，他第一次参加时凭着超群的箭术得到父亲的奖励。第二年如今的新王还不满年纪，却破格参加狩猎，之后每一年的结果都是新王获胜。新王的箭术如何他看的一清二楚，只可惜说出来没人信还会被指责为嫉妒。

　　　　这样不愉快的过往还有很多，来到小镇后里昂很少去回想，只是今天突然被问到，当时的场景不由得浮现出来，一幕幕似乎才发生不久，明明很想要忘记，却被深深的烙印在记忆深处，一旦触碰就会涌现出来。

　　　　“狩猎？”莱利从小在小镇长大，不知道贵族们的活动。

　　　　“就是在一个场地里，有人放猎物，贵族只需要射箭就可以。”里昂简单的介绍。

　　　　“那样岂不是没有多大的惊喜。”莱利觉得那样的活动好乏力，“比如采野菜，我并不知道今天会遇到多少，也不知道遇到的野菜是不是足够成熟，当我没有多大收获时我会感觉很失望，如果收获很多那我会很高兴。要是在菜地中摘菜，我事先已经知道那里有什么，摘多摘少并不能带来这种感觉。”

　　　　“可贵族们追求的并不是惊喜，他们讨厌惊喜。”里昂对贵族们的生活太了解，从他们的日常做法就可以看出来。

　　　　“那他们喜欢什么？”莱利对这个问题倒是很感兴趣。

　　　　“稳定，最好是不发生一点变化。惊喜并不稳定而是变化的，变化对他们来说是灾难，意味着地位的不保，意味着财产的流失。”

　　　　“真的么？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有时候变化也是好的啊。”莱利表示不理解，难道变化就一定是坏事么。

　　　　“你真的这样认为么？”里昂笑了笑，小姑娘还挺有看法，比起部分贵族来说更有自己的想法。

　　　　“当然啊，小镇不是在变化么，我看到小镇变得越来越好了。所以有时候变化也是好事，不是么？”莱利停下脚步盯着里昂说道。

　　　　里昂愣住了，这件事他没想过，只是一心想要做些事，这时听到别人这样的评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的。”里昂笑着点点头，有时一个肯定比什么都重要。他忙忙碌碌处理这个安排那个，没有人告诉他做对了还是做错了，这时候有人告诉他你做的对，一切辛苦也就值得了。

　　　　莱利脸上也露出了微笑，自己能够站在这里，也是变化带来的。

　　　　两个人似乎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待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殿下，莱利小姐你们怎么不走了？”约克偏过头发现人不见了，转身看到两人站在原地，再这样下去今天别想打猎了。

　　　　“哦，打猎，来了。”里昂摇摇脑袋，赶紧整理一下背着的乌木弓，尴尬的迈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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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打猎

　　　　越往深处走，镇民活动的痕迹越少。大多数的人都不会深入到这些地方采集，除非晚上在这里过夜。不然他们会选择从这里返回，在天黑之前才能回到小镇。

　　　　一路走来，莱利的收获不少，除了鲜嫩的蘑菇，还采到几样可口的野菜，小篮子里都快要装不下。然而里昂他们却没有这么幸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见一只猎物。

　　　　“王子殿下，我们要继续前进吗？如果再往里面走，在天黑之前，我们回不了小镇。”约克骑士以前跟猎人们出来打过猎，对这里的情况有个大概的了解。

　　　　“再往前看看，如果还是没有猎物便回去。”里昂不想空手而归，但也不想在野外露宿，毕竟睡垫等没带出来，何况莱利也跟着他们。

　　　　“莱利，镇民们不深入到更远的地方采集么？”里昂想起一件事，或许可以在这里实施。

　　　　“是的，一般来说在外围就能采到足够的东西。这些人大多是妇女和孩子，他们不喜欢在野外过夜，另外太多的东西也不方便携带。”莱利点点头，只要细心一点在外面转悠大半圈装满篮子不会是太大的问题。

　　　　“那草药呢？在外围也能找到足够的么？”这是里昂关心的重点。

　　　　“很少，大部分草药是猎人采集的。”

　　　　里昂了解情况后，决定实施这个想法：“约克，你不是说小镇没有职业猎人么，现在有了。”

　　　　莱利在治疗方面很出色，不管是刀伤、砸伤还是烫伤都能治好，但是面对头疼脑热却没有办法。

　　　　现在打猎的人少了，草药和毛皮的产出几乎没有，这对小镇的发展来说不是好事。里昂决定在山里建立一个村庄，有人专门负责采集和打猎，可不要小看这里的产出，每天有专人在特定的区域活动，周而复始的运行，每天都能给小镇提供不少的产品。

　　　　这里距离伐木场只有小半天的时间，采集到的物资可以通过码头运送到小镇。这样做可以将大部分人从小镇…树林两地中解放出来，节约出来的劳动力可以派到蔬菜基地中。

　　　　“建立村庄那可是要不少人啊。”约克毫不客气的浇上一盆冷水，现在小镇的男性劳动力基本分布在矿洞、荒地和军营，哪里还有人来修村庄，另外，出色的猎人也被召集起来做了弓手。

　　　　“我当然知道，所以这是初步计划，具体的情况还要再考虑。最迟一个月后想办法解决。”按照现在的进度，开垦荒地的人完成工作后继续蔬菜基地的任务，大概一个月内这些人就能空闲出来。

　　　　“比起修建村子，您的城堡更应该修缮。”约克认为村庄迟一点建设并没有多大的问题，镇民又不是靠着这里的产出来维持生活。而王子的城堡却不同了，那是一座年代相当久远的城堡，有几处地方都出现了裂痕，虽然问题不大，但王子如今进行大发展，城堡可是他身份的象征，即使不重建，也要好好的修缮一番。

　　　　“我觉得城堡挺好啊。”里昂要是追求富丽堂皇的人，他早就抛弃小镇到其他地方去了。或者一开始就将它推倒重建，何必要等到现在。

　　　　“莱利小姐，你觉得现在的城堡和王子的身份相符合么？”约克看到一旁的莱利，想要将她拉进自己的阵营。

　　　　“这个……”莱利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