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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军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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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莱利看着两人，心里有点迷茫。王子的城堡该是什么样的她不清楚，只是小镇中那座的确算不上好，和镇上的民居差不多一个档次，就是体积大一点，房子高两层罢了。
该怎么办呢？莱利有点苦恼，好像说什么话都会让另一个人不高兴。
“我住的房间还挺好的。”莱利想了想，还是得站到王子这一边，很明显王子生气的话后果更严重。为了不让约克骑士太难过，她选择把话说的委婉些，自己的房间好也就说城堡也挺好。
“莱利小姐……”约克正想告诉她说实话，王子是不会生气的，可是被里昂打算了。
“有猎物。”里昂嗅到了猎物的气息，赶紧示意约克安静下来。
三个人静静地听着，林中传来“滋，滋，滋”的声音，是有猎物踩在落叶上行走。
里昂蹲下身子，慢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挪过去，同时背着的弓已经握到手里，箭袋里面的白羽箭矢也搭在弦上。
绕过前面的石块，里昂看到一只短尾鹿，它们的体型小，只有寻常鹿的一半左右，但是速度极快，常年混迹山林的老手也不容易一箭射中。
“约克，我们一起动手。”里昂自己没有必中的把握，两人至少多一份概率。要是打中，今天就是大丰收，他们也可以掉头回小镇去。
两人专心致志，将箭头瞄准了低头吃草的短尾鹿。
“准备，放。”随着声音的落下，两支箭矢如同白色光芒冲刺而出。
短尾鹿生性机敏，弓弦的声音响起，它立刻警觉起来。箭矢并没有如期望那样命中要害，而是射在了大腿上。
不是致命伤，短尾鹿向前逃窜。
“追。”里昂赶紧追上去。现在它还能跑，等一段时间伤势加重它便跑不动了。
短尾鹿在林中穿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他们借着血迹找准方向在后面追。幸好莱利不是富家小姐，在这山林中丝毫没有落后的意思，紧紧地跟上他们的身后。
“这小家伙跑的还真快。”追了好一会还没看见它的身影，约克不由得怀疑自己的速度是不是变慢了。
“看，它在那。”莱利发现猎物躺在小溪旁边。
“哈哈，今天收获不错。”约克骑士将短尾鹿扛着肩上大笑着说道，这些日子天天都在训练，今天放松一下觉得太舒服了。
“嗯，走吧。”里昂也认为今天还不错。
“啪。”
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杆标枪从背后袭来，直直地插在他们面前的树上，枪头甚至直接将树干洞穿。
里昂顿时感到一阵寒意，这一枪要是标中他们其中任何一人，那个人绝不会比面前的这棵树好。
………………………………
第十五章 塞拉斯·奥古斯丁
白雾城每年总会有三个月的时间笼罩在薄雾当中，虽然不会影响基本生活，但总归让人感到不舒服。
塞拉斯奥古斯丁是当地的一名富人，不是贵族，只是一位富有的普通商人。
“塞拉斯先生，早上好。”每天他都会听到这样问好的话，他不像以前那样会回答一句早上好，现在仅仅点头表达一下。
熟悉他的人看得出来，仅仅两年的时间，他整个人似乎老了十岁。
以前走起路来昂首挺胸，浑身有着用不完的劲，在生意上将对手打的落花流水。
自从他的女儿出嫁后，整个人都变了，大家都劝他不要难过，想念的时候就去看望。
事实上他的女儿失踪了，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张扬出去，而是说女儿嫁到外地。
对于那位美丽的小姐突然而来的婚姻，让城中不少男子摇头叹息，一些人是真的遗憾，而有一些则是遗憾不能得到塞拉斯的财产。
塞拉斯就一个女儿，谁娶了他的女儿也就会得到他的财产。在多年以前，当地的贵族和富人们就向他提出婚约，不过都被塞拉斯以女儿年纪太少而挡回去，那些人想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连续两年的寻找并没有带回什么好消息，他一度以为女儿已经不在人世，可心里却始终不肯放弃，希望有一天能再次相见。
他漫步在薄雾当中，不知不觉来到了码头。以前他几乎每一天都会来检查货物，如今大多时候都是管家来做这些事。
清晨的码头已经忙碌起来，不少工人脱下外衣，穿着短袖在搬卸货物。
而他穿着白色绒毛的皮衣依然觉得寒冷，若是在以前，他可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呦，塞拉斯，好久不见。”薄雾中有人打起招呼，只是语气显得不那么友好。
“原来是皮尔，没想到你终于有早起一天。”塞拉斯对这个人没有太多好感。
皮尔是本地另一名商人，他们两家在生意上一直相互竞争，只是大多数时候塞拉斯处于优势。这两年他疏于经营，皮尔没有了竞争对手便一家独大。
“哈哈，还真是羡慕你每天能睡到自然醒。”皮尔当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以前很多生意都被塞拉斯抢走先机，繁忙的人自然起的早。如今他是大忙人，塞拉斯却清闲下来，这句话刚好可以推回去。
“要真是羡慕，多纳一家就不会流落街头了。”塞拉斯可不会相信他的话。
多纳是另一名商人，多年来专门负责盐的买卖，有一天却突然被逮捕处以绞刑，审判的罪名是走私。不到一天的时间，皮尔就全盘接收他的生意，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分上一杯羹却没了机会。
“多纳自己干出违法的事，只怪你太迟缓没发现他的走私行为。再这样下去，商会会长的位置你也该交出来吧，位置总是要有能力的人去坐才会带来价值，塞拉斯先生，恐怕现在你已经没有能力来带领大家了。”皮尔笑着摇摇头，笑容中有着贪婪和恨意。
这两年皮尔的实力已经发展成白雾城第一，按照传统他可以提出要求让会长退位给他，只是众多会员拥簇塞拉斯继续担任，他只能继续等待，按照商会规矩，连续三年实力第一可以直接成为会长。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塞拉斯一直都清楚皮尔惦记着会长的位置，只是没想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竟然会做出那种卑鄙的事。
塞拉斯觉得多纳的事自己也有责任，如果不是自己颓废，皮尔根本没有机会发展的这么快。有一点他说得对，自己太迟缓了，皮尔在暗中谋划那么久，放在以前自己早就会察觉到异常，那么多纳的悲剧或许就能避免。
“什么目的不目的，我只是在说事实罢了。”皮尔可不会傻到承认自己做过那种事。
“皮尔，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不过现在我觉得应该给你说一声谢谢。”塞拉斯的眼中慢慢燃起了当初的斗志。
***
回到家中，塞拉斯开始反思这两年自己的行为。的确是因为女儿的失踪而变得一蹶不振，但是哪一天女儿回来的时候，自己的能力是否依然可以保护她？按照如今局势的走向，说不定自己会成为第二个多纳，这一切他绝不接受。
他召集门下生意的负责人，即使很久没亲自处理过商务，但是商人的特质还在。在经过一天的讨论后，新的商业计划摆上日程，过段时间皮尔绝对会睡不安稳。
“皮尔最近在经营哪些生意？”在负责人们离开后，塞拉斯问起管家，这些情报他一直在收集。
“基本没什么变化，只是突然有一笔铁矿石生意。”管家很快回答道，皮尔是他重点收集情报的对象，一举一动会在第一时间被通知。
“矿石？哪里来的矿石？”塞拉斯可不记得附近有矿藏，而有矿藏的地方也不应该将矿石卖到白雾城，因为它们有更好的选择，甚至有的因为当地盛产矿石而建城。
“我记得是瑞文伍德镇。”管家想了一下，肯定地回答道。
“瑞文伍德？就是那个西北小镇？”塞拉斯不太确定，毕竟这个小镇实在是太过默默无闻，连他这个成功的生意人都不曾去了解。
“是的，去年还有一名王子被分封到那里。”管家对瑞文伍德做过一些调查，基本的信息还能记住。
“分封，那种地方也能称为封地？算了，他们王室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现在小镇出产铁矿石，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塞拉斯很快从中看到商机。
铁矿石在西北地区很少见，所需要的铁材大部分是从外面进口回来，城中的几个大商户都经营了一小部分。
“可是铁矿石的生意已经被皮尔那边经营。”管家赶紧劝阻，按照商会的规矩，不允许半路插手别人经营的生意，只有等到合约期满，或者他们之间闹出矛盾，只是这种可能**件在大商户手中很难发生。
“矿石？谁说我要经营矿石生意。这一次多亏了皮尔的骄傲大意才给了我们一个天大的机会。下次见面还要谢谢他才行。”塞拉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皮尔火冒三丈的表情。
………………………………
第十六章 反常
现在回想起来，里昂都觉得心惊肉跳，那一幕实在太恐怖。要是自己被射中，即使有莱利的治疗，那恐怕也是一场终身难忘的痛苦经历，甚至有可能来不及治疗。
在昨天返程时，他们被突如其来的标枪吓坏了。他们回过头去看时，发现远处小坡上有一个衣着怪异的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投来的标枪还能造成巨大的破坏，足以说明他不是普通人，是兽人？
那个人刚开始还站立着看向他们，不料没一会就直接倒了下去。
“殿下，我们赶紧走吧，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引诱我们过去。”约克骑士最不喜欢冒险，尤其是王子殿下在身边的时候。
“难道我们不应该过去看看么？”里昂总是不畏惧危险，即使刚才吓出一身冷汗，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过去看一下，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总是有着吸引他的神秘感。
“殿下，这棵树可是被刺穿了啊，您还打算过去？”约克指着前面的树说道，他有时候真的怀疑王子被闪电打坏了脑袋才能做出这些决定，虽然大多时候结果是好的，比如女巫莱利，比如矿洞。
不说王子这种王室身份的人，就是一个普通的贵族也懂得安全最重要，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没有他们的身影，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时，总会派人先去驻守，然后才慢悠悠的赶到，那是为了排场？是有一点，但最主要的还是看重安全。
“就是因为被刺穿了，我们才应该过去查看。你忘了么，我打算在这里建立村庄，我不可能在排除危险前将他们安置过来。”里昂事先并不知道山里有危险，而且猎人们也没有提过，这种事太过突然，现在不趁早了解清楚，以后的麻烦很可能会更大。
比如暴雨那晚的神秘生物，他们没有办法弄清楚那是什么，只能采取一些通用的防御方法，天上飞的那就组建弓手队，至于有没有效果就不知道了，但必须有所防备才行。
如今那个人就在不远处，过去查看一番就能得出大概的情况，至少知道了面对的是什么。是该派人来围剿，还是该远远的躲开都需要他们过去才能知道。
“我也觉得应该去看看。”莱利刚才也吓坏了，可现在她心中的恐惧感几乎没有，直觉告诉她是安全的。
“好吧，我输了。但是请允许我一个人过去，确认安全后你们才能过来，否则我不会同意。”约克骑士从来没有在同王子的较量中获胜，这一次也不例外。
“约克，两个人才能相互照应，身为战士这么重要的准则可不能忘记。来吧，小心一点。”里昂手持弓箭，先一步出发。
“殿下。”约克赶紧抛下猎物追上去。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不知道周围是否还有其他同伙，只能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尽量靠着掩体前行，没有掩体时便快步跑向下一个，他们可不想被一杆标枪刺穿身体。
距那个人的位置已经不远，他身上的兽皮各式各样，有狐狸的，有兔子的，有鹿的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啥的，反正杂七杂八的连在一起。
终于走到他的面前。
那个人侧身躺着，身上沾着不少泥土，一只手臂裸露在外，上面满是伤痕，看起来受了不小的伤。
他的头发将他的脸遮挡住，看不清面貌，不知道是不是长的人样。
约克用弓的一角将他的头发拨开，却看到一张漂亮的脸，有几道浅浅的伤痕，在他眼里那也是张漂亮的脸。
他们意识到，这不是“他”而是她。
确认安全后，莱利也赶紧跑过来。她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个人应该是受伤太重才昏迷过去，她想先治疗一下，可发现几乎没有效果，伤痕完全没复原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里昂对于莱利的能力很清楚，每天治疗那么多人都成功了，这一次却没有效果，他看见了莱利手中的绿光冒出来，不是她的原因，那就只能是这个神秘女人的原因。
“我不知道，我感到我的能力被限制着，起到的作用很小，想要治好她恐怕需要不少的时间。”莱利收回能力，脸上的疑惑不比他们两人少。
“约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里昂转过头问他，却发现他呆住了。
“约克。”里昂提高音量。
“是的，王子殿下。”约克这才回过神来。
“你说说该怎么办？”里昂现在拿不定主意，如果她是一个普通女人，他会毫不犹豫选择救她，可情况却不是如此，山林里冒出的身穿兽皮的人，投掷出杀伤力强大的标枪，还有奇怪的伤痕，这一切太让人费解。
“我们把她救回去。”约克一改以往的小心，之前还担心的不得了，现在却做出了他都不曾想过的决定。
“真的么？”里昂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走吧。”约克还不等王子同意，直接将神秘女子背在背上。
里昂看到离开的约克，一脸茫然地看着莱利。心想难不成这个女人也是女巫，而且将约克迷惑住了，可是为什么我没事。
想法归想法，里昂也想知道这个神秘女人是谁，在山林中出现的原因又是什么。
回到小镇，里昂首先去洗了一个澡，背着猎物回来弄了一身的血。
那个神秘女人被安排到城堡附近的一件空民房，条件比当初关押莱利的要好太多，至少有床有被子。
屋内的尖锐物一概被收走，哪天她醒过来发疯可没人能拦住。
“殿下，您打算怎么办？”晚上，约克骑士来找里昂。这一点和当初对莱利一样，恨不得马上有结果。
“还不清楚，等她醒了再做决定。”里昂还是想弄清事实再处理，既不想当坏人也不愿当烂好人。
“嗯，那我先走了。”知道答案后，约克骑士打算离开了。
“这就走了？”里昂看到约克一会正常，一会反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里可没有教廷为他驱邪。
莱利除了每天去伐木场外，回来后便去为她治疗，伤势渐渐有了好转，可神秘的女人还是没有苏醒。
………………………………
第十七章 决定
托索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想要和家人坦白，另一方面又害怕坦白之后的结果。
王子没有明确表示会怎样处置他，监禁还好，至少还有一条活路。要是绞刑，他不知道今后家人该怎么办。
那天从城堡出来后，他没有去开荒，也没有回家。
开荒会遇到汉姆，他不知道看到他后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毕竟汉姆害的自己落到如此的境地。
回家也不可能，他面对不了老婆的询问。
这两天他早上出门，躲到小镇外面去，傍晚时回家，跟平时没有两样，家里人没有产生怀疑，王子也没有派人来找他，他在心里祈祷王子将他忘掉，这件小事就算过去了。
今天回到家后，屋内传来鲜香的味道。
“回来啦，今天去林子里采蘑菇时你猜我们遇到了谁？”老婆娜菲一脸笑容，正忙着准备晚餐。身上的围裙自从结婚后就穿上，这么多年都不曾换过新的，上面已经沾满了大大小小的污渍。
“哦，谁啊？”托索强打起精神，在僵硬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回到家中心情更沉重了。
“王子殿下，还有约克骑士。王子还朝我们挥挥手，今天可真是太奇妙了。”娜菲显得很高兴，那样的大人物可不是天天都能见到，更别说向她和孩子们挥手。
“王，王子殿下？”托索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该死，王子怎么会知道娜菲和孩子们。挥手？哪个大人物会给小平民挥手，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王子殿下说了什么没？”托索很害怕，害怕家人听到他的困境，也害怕王子对家人不利。
“说话？托索，你是不是今天忙晕了头，王子哪有时间和我们闲聊，挥挥手已经够让人羡慕了。”娜菲很满意，这件事足以向其他人炫耀好一阵子。
“娜菲，其实……”托索心里的压力太大了，他忍不住想说出实情，或许一家人可以趁机会逃离小镇。
“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汉姆。”托索打开门，发现竟然是汉姆，这个家伙是来看自己是否还活着么。
“哦，托索你没事吧？这两天都没见你来。”汉姆一脸关切的样子，连续两天都没见到托索出现，以为他生病了，今天工作结束后便匆匆赶来看望。
没事？我有没有事你还不知道么。托索心里讽刺着他，可嘴里却说着：“我也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他可以向老婆坦白，但是决不能让眼前的人得意。
“是么，那就太好了。”听到这话，汉姆放心了。
“汉姆，一起吃晚餐吧。”老婆娜菲走过来，热情的邀请他，两家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互相邀请吃晚餐是常有的事。
“不了，我还得赶回去呢。”汉姆住在小镇外，走回去要花一点时间，今天是突然过来看望，并没有提前给家里人说。
赶快走吧，看到我还活着是不是让你吃不下饭了。托索心里的怒气慢慢在滋生，愤怒的人有可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在汉姆走后，托索将门狠狠的摔上。
“你怎么了？”娜菲觉得托索有点怪怪的。
“没事，叫孩子们吃饭吧。”托索决定了，自己不能认输，非得让汉姆闭上他的嘴。不就是找“罪证”么，诺大的小镇还不信找不出几个人来，酒馆里有的是说胡话的人。
*****
神秘女人的伤势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里昂为了避免镇民受伤，只好从弓手队里面选出三人在林中巡逻，他们并不需要深入，在镇民活动范围内巡视即可。
至于选哪三个人，里昂决定先去考察一番这段时间的训练结果。
弓手们从面貌上就显得与以前不同了，现在他们精神抖擞，站立的时候也不是东倒西歪，看来约克的训练手段挺有效的。
“约克，干的不错，这么短时间就能训练成这个样子。”里昂忍不住赞叹道。
“其中也有殿下您的功劳。”得到表扬，约克自然很高兴，也没有忘了回夸一句。
“是么，那些方法你都用了？”里昂提出的训练方式还不健全，难道两三种就有这种效果，要是弄齐一套还不得人人都能成为骑士级别的。
“没有，就采用了一种。”约克摇摇头，有些方式他根本不明白有什么用处，因此只采取了一种简单有效的。
“哪个？”
“抱头下蹲。”
……
站姿有了，精神也不错，接下来就是箭术的考验。
场地上只有五个箭靶，他们只能分成两队轮流比试。
“预备，射。”约克指挥着他们的行动。
随着干脆响亮的声音，一只只箭矢离弦而出。
只有四个人射中靶子，有一人射偏了。
“王子殿下，约克大人，我只是紧张了，平时我不会有这么大失误，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想离开这里。”韦鲁斯见到自己脱靶，赶紧求情道。他记得王子说过，要是考验时没通过会被踢出弓手队。
里昂当时只是随口一说，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专心于训练，没想到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还有人铭记于心。
“你不用担心，接下来还有机会，好好发挥吧。”里昂在这种时候不会削减弓手，多一个人也能多一分保障。只是那种要求在明面上还得保持住，他心里想的可不能透露出来。
接下里的比试中，几乎没有人脱靶，对于这个结果，里昂还是比较满意的。
成绩最好的三个人被派去巡逻，其中一人就有韦鲁斯，其余人则留下来继续训练。
“王子殿下，我这是通过了？”韦鲁斯被告知要去巡逻，不确定是通过了还是没通过。
“当然通过了。你除了第一次脱靶，之后的每一次都正中红心，这成绩相当不错。”里昂不想因为一点失误就否定别人的能力。
“多谢殿下。”韦鲁斯终于放心了，他需要这份工作。
“你们之后的任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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