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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撩陆先生:今晚,约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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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昔见被他发现自己瞄他,心里哼了哼。
他如何没听见那声轻不可闻的哼唧声,嘴角轻扯,漫不在乎而又不屑一顾的那种,轻扯过后,抬起一双幽幽亮的黑色眼眸紧紧盯向她。
她被他这么盯着混身都发麻,却仍不示弱的回望过去,这是在张老太家她就不信他敢将她怎么样!
“啧,是不是不服啊。”
他看似很随意的问了一句,轻嚼慢咽碗中所剩不多的面汤,夹在指间的烟也快燃到尽头了,飘着有些呛人的烟草味儿。
黎昔当然没有回他。
这种人,一点着爆了,她只寻思着问他要手机录相的事儿。
秦牧吃完面后将碗稳稳当当的放下来,随后向她靠近来,黎昔下意识就要后退谁知身后是灶台身子被堵住,而他迎面而上,欺身挤了上来。
“你干嘛啊喂……”
他不答话,扯过她衣领前的衣衫就着擦自己的嘴唇,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毛毛衫,绒绒的白,而白色沾了他唇角的汤渍,不仅如此,他还慢条斯理理所当然的将黑乎乎的手在她身上抹来擦去。
黎昔怒了,就差怒发冲冠,“你干嘛在我身上擦!”
说着就要推他。
他反拧住她的手向后撇,痛得黎昔哇哇乱叫,脸都皱成包子了,可他却若无其事般继续加大力度。
她痛的都直跺脚了,“呀呀呀,放开我,痛啊!”
“啧,你还知道痛?”说着他特意轻嗤了声,慢慢凑近紧盯她因疼痛快漫出的泪水,“知道痛就别在我面前耍脾性,哥哥我不伺候你这种。”
我去,到底谁伺候谁啊!
黎昔没那个劲儿跟他辩论了,瘪嘴道,“能不能放开我?!”
他不说话,伸手点了点唇边。
呃。
黎昔当即皱紧了眉,可马上反应过来虽然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主动抬起手用袖子为他主动擦唇。
他这才松开了钳制在她手腕上的手,抬起夹烟的那只手,凑到唇边深深吸了口故意朝她脸上喷,眼神轻屑淡薄,一副你敢反抗试试的意味。
他这特么就是在故意挑衅她欺负她激怒她!!!
黎昔暗暗咬了咬牙,憋着差点被烟味呛出来的咳嗽,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走还不成吗?!
结果才转过身就被他拎小鸡似的拎起来了,“谁准你走了。”
尼玛!
“我不走留在这儿干什么?!就准你吃午饭不准我吃吗?!”黎昔又不是泥捏的,当然有脾气,就算他要揍她也要说!
秦牧将她拎到灶台前,一字一字的命令,“收拾干净了再走。”
“凭什么啊!”
她才不满的抗议出声脑袋上就接连挨了几个爆栗子,他这是压根就没把她当女的吗?!
黎昔终于快被他揍哭了,瘪着嘴控诉道,“你到底是不是爷们儿!!!!有你这么欺负女人的吗?!”
回答她的是他完全没考虑过的那声,“有。”
黎昔认输,就差举手投降,脸颊火辣辣的疼连带着脑仁儿都快被他敲晕了,几乎是吼叫般的喊出来,“行行行,我收拾,我收拾!别再对我动手了啊啊啊啊!!!”
看着她哭丧着脸收拾碗盘,秦牧居然觉得心情貌挺不错?
他眯着眼睛倚在灶台旁边抽烟边看她刷碗。
“丫头,你这是在干什么?”张老太一进厨房就看见黎昔在那儿勤快的洗刷收拾,不禁愣了下随后马上朝秦牧望去。
秦牧一见她便露出笑意,用夹烟的那只手指了指黎昔,“她勤快,我挡不住。”
正在扫地的黎昔听了他的话脸颊抽了抽,好,忍辱负重,她忍!
“看来你已经为牧子做了午饭,我在庙里就担心他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中午饭有没有着落。”张老太边说边从黎昔手中接过了笤帚。
黎昔也没有跟她客气什么,她只想马上逃离现场!
身后,秦牧正在跟张老太贫嘴。
“庙里有没有好看的尼姑。”
“别胡说!”
“别介啊,我也就说说而已,真要我对着一光头我也硬不起来。”
“你这兔崽子。”
“……”
黎昔冷漠脸的听着,出言不敬的家伙最好一道雷将他给劈死算了,她也不想在此久留听那些污耳朵的话。
因而,特地对张老太道,“婆婆,我先走了。”
只是就这么走还是有些不甘心。
她偷瞄了眼见秦牧正百无聊赖的踩着刚扔到地上的烟头没注意到她,她鼓起二十分的勇气走到张老太身旁大声道。
“婆婆,他刚才打我!”
“什么?”张老太没听清。
黎昔又大声重复了句,“你刚不在时他打了我!你一定要帮我狠狠教训教训他!”说完一溜烟似的跑了。
就跟身后有几十只狼狗在追她一样。
张老太看的都懵了,待细品过后竖眉冷眼瞅着秦牧,“你刚刚欺负黎丫头了?”
秦牧盯着黎昔落荒而逃的背影,干脆否认,“哪能啊,我像是会欺负女人的人吗?”
张老太表示怀疑。
“奶奶,那村姑纯粹是见我长的帅想引起我注意。”说话间,秦牧伸手挽住张老太的肩膀,边走边往外推,“行了,我来几天了都没怎么出去好好逛逛,你带我去看看去吧。”
张老太哪还有机会质问,被他半推着就出了门。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征服了
什么叫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黎昔今天总算是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她本来吃过了午饭在楼上敷面膜来着,能不敷吗?脸都被快被他拧肿了,不得不说他有些行为真的很幼稚!
比方说,他喜欢朝人脑袋上爆栗子,或是拧别人的脸再不是揪别人的后衣领口。
恶劣的跟个小混混似的。
很社会。
“哎呀,这不就是张老太的侄儿吗?长的真俊啊?”
“今年有没有二十五岁呀?看着真显小。”
“这个头,这身材,是个结实的。”
“……”
只听楼下传来邻居乡里们叽叽咋咋笑笑说说的声音,黎昔本来是躺床上敷着面膜一听见那声音马上跳起身来,偷偷走到窗边拉起了窗帘一角。
透过那一角,正巧看见秦牧和顺的站在张老太身旁一一跟那些与他说话的邻里打招呼。
“叔叔好。”
“婶婶好。”
“大伯好。”
“……”
啧啧,还有两幅面孔呢!
黎昔气得牙齿直痒痒,一把将才敷上的面膜扯了下来,她恨不得下去拆穿他的真实面孔。
正想着,几个年纪与她一般的这两天才从城市打工回来的邻居妹妹们,她们本来是在家里玩手机上网的,不知怎么突然约好了似的都出来了。
全部围在秦牧的左右,那表情,那微笑,那眼神,要多花痴有多花痴。
秦牧哪里还有平时那种冷漠无视别人的样子,他言笑晏晏,举止得体,跟随张老太一同坐在对门邻居的院子里,边跟大伙儿闲聊边嗑着瓜子。
阳光下,他利落分明的侧脸,板寸,白t,以及破了几个洞牛仔裤,想让人忽视都不能够。
太显眼了。
“虚伪!变态!恶心!”黎昔愤愤的扯着面膜,都扯坏了也不关心,用x光般的眼神狠狠穿透他,这个姓秦的!她跟他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昔昔,大伙儿都在你婶子家晒太阳,你要不要也过去热闹热闹啊?”黎母在楼下喊她。
黎昔哼了声将面膜扔进了垃圾桶,合上被子紧紧捂住自己整个人,“不去!”
黎母又喊了几句见她没答应,颇有些拿她没办法的疼宠语气道,“这孩子,越来越不合群了真是……”
靠。
她不合群?她才没有不合群,她是看见秦牧就反感!!!
人虽然躺在床上,被子虽然捂在身上,奈何外面聊天的声音太大想屏蔽是不可能的。
只听见那些人笑哈哈的伴着秦牧偶尔说的一二句话,笑声更大了。
“秦侄子,你婶子我哪有三十岁这么年轻啊,都四五十了。”
“哈哈,我看上去很像那个明星舒淇吗?真的假的?”
“……”
黎昔真是无语了,他这是暗讽别人香肠嘴呢怎么就没听出来?!靠了,这个家伙骂了别人别人还要反过来感谢他,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她听得头都大了火气更盛,一场觉也睡得极不安宁。
等醒来的时候更是生气,她嘴边怎么冒了好几颗痘痘出来?!靠,肯定是秦牧,是秦牧把她气的上火了才会这样的!
“这个秦牧,看我不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
*
瑞士卢塞恩河。
正值二月份的天气,寒流汹涌,白雾茫茫。
陆廷铮从f&;uuml;renalpbahn的山谷汽车站开始,沿着通往herrenr&;uuml;ti的小路,在大概步行了1140米之后,在标有herrenr&;uuml;ti攀岩索道的路标处向左转,沿着标记着蓝白色的曲折的小路到达位于雄伟的f&;uuml;renhochflue海拔1;240米山脚下的起点。
他穿戴严密,厚厚的军绿色迷彩防风衣,口罩,帽子,围巾,手套,以及负在背上的登山包还有手上的登山杖。
临近f&;uuml;renalpbahn时,悬崖陡峭,丛山峻岭,又因被雪覆盖更多了几分浑厚苍凉的气势。
山脚处有一个小木屋,专门给前来攀登的旅人休息。
这间木屋的主人名叫伊恩,是位年过七十的老人了,他年轻时也爱攀登,后来也因此结识了他爱人,只是他爱人在十多年前的一次攀登中意外去世,从此他便驻扎在这儿,再也没有离开过。
他其实是位英国人。
“hi,long time no see。 ”
陆廷铮与他见面的第一句话便是好久不见,他俩其实算是老熟人了,也是在数年前的一次攀登中相识的,虽然彼此没有留联系方式,但陆廷铮几乎每年有时间了都会来这儿一趟,而伊恩也一直驻守在这儿。
他们,更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般熟悉相知。
伊恩一看见他便上前给了老友式的大大拥抱,“nice to see you again”
“me too。”
陆廷铮说话间在他的邀请下进了木屋,里面壁炉烧得正旺,暖融融的,咖啡奶茶还有面包烤羊等食物。
进去后,伊恩帮他将登山包等物品搁置一旁又请他在壁炉前坐下。
旺盛的火苗驱走依附在身上的寒意。
“陆,喝杯奶茶吧。”伊恩说着递了一杯热乎乎的奶茶过去,他有长长的白色胡顺,戴着红色帽子,很像个圣诞老人。
陆廷铮接了过去,环视四周,发现木屋好像翻新了。
“去年一场大雪将房子压垮了。”伊恩现在说起那件事都心有余悸,但他天性乐观,纵是聊不怎么开心的事也是幽默的口吻,“我像一个雪球般滚下山才捡回了一条命。”
“赫莲娜会保佑你。”陆廷铮如是道。
赫莲娜是伊恩的亡妻。
听见她的名字,伊恩举起手中的咖啡向着赫莲娜逝去的那个方向举了举,口中亦感慨道,“她会保佑我,但我更想早些跟她见面,算算时间也有快二十来年了。”
说完,两人仿佛默契一般都不讲话。
静静的听着窗外的寒风呼啸,还有白雪簌簌,一株又一株的青松在山间挺立着,象征着它坚韧不出的精神和意志。
伊恩望着陆廷铮清削的侧脸,这个年轻人看上去永远都精神勃发,积极向上的阳光模样,他看过几次陆廷铮攀岩,陡峭的峭壁,矗立的崖峰,说实话,他年轻时都未必有勇气去挑战,但这个年轻人却闷声不响的翻越了并征服了。
………………………………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她姓陈
“陆,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看见你的伙伴了。”
*
陈珂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了。
连他自己也很少想起。
这算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就像只有片面之缘的陌生人,虽然见过好几次,彼此却没有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只是在偶遇时给予对方一个淡淡的笑,点头致意,然后在攀登的过程中互相扶持,携手,并肩前行。
在他攀登的为数不多的几处险地,yosemite national park、moab、banff &;amp; jasper; alberta和costa blanca,都有遇见过她。
反而第一次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相遇的,早就淡忘了。
“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
面对伊恩充满好奇于探询的目光,陆廷铮望着壁炉里跳跃的火焰淡淡道,那语气的淡很适合他与她这间并无牵连的关系。
伊恩却很惋叹,撕下一块羊腿肉放进嘴里咀嚼,“嘿,年轻人,你应该主动一些的。”
木屋外,似乎有人在滑雪,不时传来欢快的男男女笑声,为这沉寂寂的天气带来几分生气。
陆廷铮没有朝窗外看,他低头看着手中咖啡,热气没了,但醇香反而更浓。
“伊恩,你相信吗,我跟她只是见过数面的陌生人。”
伊恩安静的做一个倾听者,甚至连口中咀嚼的声音都慢慢变小了。
“我已经忘了第一次是在哪儿遇见过她,只记得后来每次遇见她都会觉得有些面熟,真正开始聊天应该是相遇的第八或九次才开始。”
那天的回忆应该是晴天,但很抱歉的,阴雨绵绵。
她摩托车坏了,当时她正准备沿costa daurada自由骑行一周。
恰好他也准备来costa daurada攀岩,更巧的是当天他是徒步,走了好几公里都没能遇上一辆计程车,全身都湿透了。
在那阴绵的天气里,他看见了在冒雨躺在摩托下修理的她。
骤密的雨丝让人视线受阻,看不清楚,他以为前方是一起车祸,而制造车祸的肇事者跑路了。
所以他加快步伐,踩着泥泞的雨水向前奔去。
当他来到她身边时,她恰好也朝他看来,她的脸上全是泥水,一双眸子弯月般清清亮,一丝不惧的看着他。
而她整个身体半躺在摩托下,手中还拿着修车的工具。
视线相触时,奈何光线太暗,彼此都没有认出对方,这或许缘于他们都是不喜交际的人,对于片面数缘的人,若是想起,还需很长时间。
“需要帮忙吗。”
他在风雨中半蹲着,与她保持平行,身上还负着一个沉沉的登山包。
她的关注点有些奇怪,指着他背上问,“你为什么不把防风服穿在身上?”
她看见他用防风服裹着登山包。
陆廷铮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全是关于这个问题的专注与固执,抬手拂去沾满脸上的雨水,“不想把包打湿,里面有我攀岩的设备。”
她听了他的话没有作声,却是利落的从地上爬起,也不在乎沾满了身的泥水冲他道,“上来吧。”
“你车修好了?”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在器械上的修理技术自然是半信半疑的,没有性别歧视,只是友好提醒。
她一直没什表情的脸在听了他这句话后笑了起来,很灿烂而无畏的那种笑,在阴雨沉沉的天气里,像一道光,冲破万道雾霾的光。
“我骑着这辆破摩托游遍了整个非洲,当然,也不排除它会在中途又歇菜,但,反正雨也来了,风也来了,怕什么呢?”
“……”
雨也来了,风也来了,怕什么呢?
她的豁达乐观,无所畏惧有一种强大的感染力量,驱散阴霾带来晴空万里。
陆廷铮建议由他来开车,她却笑声爽朗的拒绝并干脆坐了上去,回首冲他歪了下头,示意他上来。
“来吧,让我试试载男人兜风是什么感觉。”
“……”
那天,他坐上摩托后座,而她把控龙头,一往无前,速度超快,在阴雨绵绵的公路上飞一般的驾驶着。
途中,闪电轰鸣,雷声滚滚。
她身上全湿透了却全然不在意,驾驶的过程中还唱起了那首《shape of my heart》。
he deals the cards as a meditation
and those he plays never suspect
he doesnt play for the money he wins
he doesnt play for respect
he deals the cards to find the answer
the sacred geometry of chance
the hidden law of a probable oute
the numbers lead a dance
i know that the spades are the swords of a solider
i know that the clubs are weapons of war
i know that diamonds mean money for this art
but thats not the shape of my heart
…………
如果你明白这首歌的意思,你便能体会坐在她身后的他当时心里回荡的感受。
“he may play the jack of diamonds,he may lay the queen of spades,he may conceal a king in his hand,while the memory of it fades……”
伊恩听到儿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哼唱了几句,笑笑着将沾在胡须上的咖啡沫儿擦去,竖起大拇指,“陈的确是一位很有趣的女孩儿。”
有趣么。
陆廷铮没有作答的看了一眼放在脚边的登山包,这个包,背了也有好几年了。
“听说她去过很多地方,其中还包括了dolomites,那里有长达80米的多绳距线路,陆,我目前为止还没碰过跟她一样疯狂的女人,可以坚持这么危险的野外运动。”
“她似乎一年四季都在外流浪。”
“她没有家人么?从没听她讲过。”
“……”
听着伊恩谈兴渐浓,陆廷铮抱歉于自己对她的一无所知,“我不清楚。”
“why?前来攀登的伙计中只有你跟她是中国人,你们竟然对彼此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没问过。”
“伙计,我不得不说,你跟她太相似了,她也从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你。”
“……”
说完,伊恩意犹未尽的开了瓶红酒,羊腿也早就吃的所剩无几,但不妨碍他想要谈天的兴致。
他为陆廷铮倒了一杯,只是在快要递给他的时候又犹豫了,“你呆会儿要去攀岩吗?”
今天风很大,雪也很密集。
当年轻的小伙子要做一件事时,所有人都该来支持拥护。
但他不愿陆廷铮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进行,做为老伙计,他希望他能活到跟他一般平安的年纪。
“我该走了。”
陆廷铮在他犹豫要不要递红酒给他时已经站起了身,顺带着连那个登山包以及登山手杖都拿在手中了,年轻的脸庞有即将前行的坚毅与无惧。
………………………………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雅的相片
伊恩很想挽留,毕竟好久没见他了,但还是笑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理解,“去吧,小伙子,赫莲娜会保佑你。”
陆廷铮没说话,跟他来了个离别的拥抱便出了木屋。
木屋外面是白茫茫的冰雪世界,刚刚那些滑雪的男男女女们早就不知所踪,只剩下漫天的鹅毛大雪,还有被白雪覆盖的一连窜脚印。
直到出门,他也还是没能问出口。
伊恩,你有见过陈珂吗?
*
大年三十。
说起来,这个大年三十有些惆怅了。
因为前一天还是情人节。
黎昔跟陆廷铮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甚至显示是空号,因为知道他经常出差,她也没有太大惊小怪。
就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从回到家到现在差不多一周的时间里,跟他的联系不过是那晚的视屏,这样疏于联络的情况从恋爱到现在很少,大概也是因为她回老家的缘故。
黎昔尽量用帮父母干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是情人节那天看见隔离邻居收到男朋友特意差人送来的玫瑰花时会有些小羡慕。
“今年的春晚好像没去年好看了。”
吃过晚饭后,全家自然齐齐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茶几上摆满了瓜果点心,黎父跟黎母坐在沙发上前边吃边聊。
黎昔则半躺在黎母身边,一边无聊的玩着手机一边分神的看春晚。
“去年的难道就好看?”黎父回应黎母刚的话,“现在是一届不如一届,还不如停了算了。”
“说什么呢你,春晚的意义又不是要好看,而是全家人守在电视前过个团圆年。”
说着,黎母满目慈爱的看了一眼躺在她身侧的黎昔,递了一瓣剥好的桔子过去,“昔昔啊,希望明年你也能领个男朋友回来过年。”
黎昔张嘴吃下桔子,闻言咳的差点卡住。
黎爸爸看见黎母手忙脚乱的又是帮黎昔拍背又是递纸巾递水杯,唉了声,自顾自的看着电视,“要我说,以后也不必带男朋友回来,要带回来直接就带办了证的,省得又是风言风语。
他这一番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希望女儿的声誉再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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