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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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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冥骨身的目光慢慢转凉,门主对自己自嘲冷笑了一声,然后便不再想过去的事情,只冷漠的看着冥骨,“你知道我这一次为何而来,宫誉致的事情你怎么说?”
冥骨很不客气的在门主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对门主芒刺一般的目光置若罔闻,“宫誉致……看在你们旧识,我便由着你在明珠楼小住,若你真能破了我的法诀,我也不拦着你带他走,你看如何?”
“一言为定。”门主当机立断,丝毫不给冥骨反悔的机会,但冥骨也未想过要反悔。
之后两两无话,冥骨没有离开,门主也没有开口送客。两人各自坐在一把椅子,互不相扰。门主又想起曾经都是弟子的时候,她也常常在后山修炼的时候遇见他,两人也是无话可说,各自修炼互不相扰。不过现在和昔日,到底是不一样了。
感激识海一阵一阵的刺痛,门主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轻轻瞥了冥骨一样,见他似乎饶有兴趣的看着前方也不知在看什么,心思又忍不住轻轻动了动,“你当年到底为了什么?”她一直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施翎,多年不见怎么你以前还有心软了?”冥骨却转过头嘲讽的看着门主,脸一片冰冷,“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我会有什么苦衷?当年莫邪是我所伤,其余那些小弟子也是我杀的。对了,那只杀了水碧的凶兽其实也是我引过去的,你待如何?”他说的话,便是打破了门主最后的一点儿幻想。
感觉身体里的灵气蠢蠢欲动,甚至双手都在身前捏了起来,门主的心终于彻底的冷下来,咄咄逼视着冥骨,“你是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吗?”
“你当然不会,这一次你是为宫誉致而来,而且你只带了岳纤灵一个人,你会对我动手吗?”冥骨终于站起来,抬起修长的手指掸了掸衣襟,然后又讥诮的看了门主一眼,“虽然我顾忌以前的情分,不过若你这一次没能破我的秘术,也不必想着将宫誉致活着带回去了,我会把他的尸体给你。”
他说完话走,却在门主心里留下了一片惊涛骇浪。门主好像浑身都没有气力一般向后靠在椅子,识海仿佛有无数芒刺惯穿,让她顷刻间身的衣裳被冷汗浸透。她教给岳纤灵《夏生雪》,却没有人知道她其实也修炼过这一本秘术,只要她心思不稳,识海便会像现在这般,这也是她轻易不愿离开蜃罗门的原因。在蜃罗门,她的识海会很平静,然而走出蜃罗门便不然,像今日这样的情况还会时有发生。
如果有别的可能,谁也不会想去学习后患无穷的秘术。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岳纤灵当初是为了复仇不能漫长的修炼下去,门主当初却是被莺时轩主所骗,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学习了一些秘术,待她明白的时候为时已晚。
对莺时这位师父,门主的感情很复杂。她感激莺时的教诲,但是却始终无法释怀她欺骗自己这件事情。当初所有人俱知回春轩在流火轩之下,便是莺时身为回春轩轩主在蜃罗门也是可有可无的人儿,而她自身天资也十分有限,便是想壮大回春轩也没有办法,直到后来门主出现。也许在门主拜入回春轩的第一日,莺时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只有回春轩走出一位门主,才能在蜃罗门真正立足。而后来,门主也的确做到了。
待识海渐渐平静下来,门主已经被折磨得气力尽失,脸色苍白如雪。这件事情她没有与任何人说过,哪怕是曾经水碧和莫邪也不知道。在外人面前她似乎无所不能,但其实内里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用这些年壮大稳固回春轩,又培养出况晶艺这个沉稳修炼的下一辈门主,已经完成了莺时夙愿。而她自己,却已经无可眷恋。
缓了一会儿,门主才慢慢恢复,用秘法在外的岳纤灵叫了回来。对宫誉致身的秘术,她心里也有了些许眉目,不过还不能肯定,也要试一试才行。
感觉到门主传召时,岳纤灵正在看着宫誉致练剑。她一直听着门主的话当做从不认识宫誉致,但既然在明珠楼住下自然也是要认识的。宫誉致虽然失忆,豪爽的性子也没有变,正练剑时看见岳纤灵也不觉得不妥,任由她在旁边看着。
不能继续待下去,岳纤灵便要转身回去。但她看着宫誉致举着魁首剑的身姿终于忍不住,极轻的问:“你可听过‘戚银屏’这个名字?”
宫誉致的剑尖轻轻垂了下来,似乎很困惑茫然的看着岳纤灵,“戚银屏?”他脸的陌生和茫然显而易见,并没有半点儿想起来或者觉得熟稔的痕迹。岳纤灵不忍再看下去,匆匆转身而去。这是她为什么到现在仍然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戚银屏的原因,起一人守着荒芜,宫誉致这样陌生的神情会更让戚银屏受伤。
待到岳纤灵的背影都已经看不见了,宫誉致还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头微微低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戚银屏……”口无意识的重复着岳纤灵刚刚来问他的名字,宫誉致觉得心里很空,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让他心魂不稳。戚银屏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想不起来?
岳纤灵回来的时候,门主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依然是素日风华绝代的样子,见到她便温和道:“我想过了,你我与宫誉致都不算深刻,恐怕只有让银屏前来才能破解秘术。”
冥骨施在宫誉致身的秘术束缚着他的心魂,便是外力强行破除也不能让他想起前事,若想彻底破除秘术,还是要让宫誉致自己想起来,这便需要一个对他而言极为深刻的人,这个人不作他想,必然只能是戚银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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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续缘
岳纤灵听过门主的话愣住,不过也亏得是她,很快反应过来,笑得微微苦涩,低低的说:“我本还想着直接把誉致带去见银屏的。 ”
门主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该气还是笑,“秘术能破解是最好,你别多想了。”
“是。”岳纤灵应了一声,即刻去传给戚银屏。不过她并不敢直接在信里也写明情况,只说有要事,依着戚银屏的性子也必会过来。从戚银屏在的地方到明珠楼,也需要至少一日时间。
做完这件事情岳纤灵回头,看见门主坐在椅子微微闭合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岳纤灵迟疑了一下便悄悄走到门主身边。
“怎么了?”门主感觉到她走过来便张开眼看着她,不知觉抵在椅子扶手的手翻转过来,手心朝露出了一些弯月形的红色印记,很显然都是指甲掐在手心里造成的。
岳纤灵目光落到门主手又飞快的转开,佯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师父刚才见过冥骨,可问了当年的事情?”
“问了,他什么也没有说。”门主并不忌讳岳纤灵会直接问出来,想到刚才冥骨说的话便有些气息不稳,“纤灵,冥骨早已经不是蜃罗门的弟子,其实有时叛出宗门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冥骨做的事情却没有一件不是绝了情分的。”
心有凄然的岳纤灵能听出门主声音的戏谑,转而想到叛出宗门的另一个人,低声叹了一口气。她能想到的,门主自然也想到了,还想到了风暗胤之前送来的信,“纤灵,时至今日我也明白了,风暗胤和冥骨不一样。这些年风暗胤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竭力撇清了与我门的干系,更不曾对我门弟子出手过,除了当初对你。但是我想你也明白,他对你动手是为了什么。”
“我明白。”岳纤灵颔首,她自然明白,可是却也觉得无力,她永远离风暗胤那么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靠近他,心早沉到了谷底,只是凭着情分支持着。
戚银屏安静的坐在竹楼里,面对着敞开的窗,看着周围荒芜的路。路静静的,没有一个人经过,这附近又已经很久都没有下过雨,每次风过都能卷起一地的黄沙,宛如已经变成了一片荒漠,正好像是她的心一般。她穿着白色的衣,头的白花换了一朵,依然是白色的,耳也缀着一朵白银的花,全身下都是白色的。
她是宫誉致的未亡人,坐在这里每日每日的回想着过去的事情,从认识开始,一直到最后一日他让她走时候的容貌。在这里多日,戚银屏已经不再会流眼泪,只是守着记忆。有时候觉得撑不下去,她捏诀给自己施一个梦魇。
天忽然传来几声信鸦的鸣叫,戚银屏茫然的抬起头,看见信鸦落到她的肩膀。这个时候会给她送信的,除了岳纤灵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戚银屏忽然皱起眉担心的打开信笺,她很明白若不是出了事情岳纤灵必不会传给她,所以担心起来。
信笺字迹工整干净,能感觉到岳纤灵在写这封信笺的时候并不仓促,这让戚银屏稍稍放心,很快将内容看了一遍。看完最后一个字,她站了起来,有些茫然留恋的看了一眼小楼,双足微微一顿从楼跳了出去。能让岳纤灵写信来惊动她甚至还要让她尽快赶过去的事情,必不会是小事情,戚银屏不能耽误。
她不岳纤灵经常在外面走动,之前也未尝到过东荒,所以虽然着急也不敢走得太快,每走一会儿便要停下来确认方向,免得走错了路。这样走走停停,她走了一日半才来到东荒。
“明珠楼?”戚银屏从未听过这个地方,想也想不到岳纤灵会在这里做什么。她站在坡地之外正想岳纤灵感觉到她的灵力应该会迎出来,却忽然手扶住了心口,本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在刚才,她忽然感觉到莫名的心悸。
如今明珠楼的弟子众多,白日里在外面走动的也多,很快有人看见了戚银屏,便走过来问她,“这位道友……”
戚银屏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悸,只忽然有人走到面前却打断了她的沉思,漠然的说:“我是蜃罗门弟子,听闻门主与我同门正在明珠楼。”
明珠楼的弟子都知道门主和岳纤灵在做客的事情,所以听戚银屏这么一说便不怀疑,“是,请随我来,我带你过去见贵门主。”
戚银屏跟着这个弟子走进了明珠楼。谁知才往前走了不远,她又一次感觉到了心悸,这一次明显刚才更加剧烈,让她停下来扶住了心口。前面引路的弟子不知怎么回事,也回头疑惑的看着她。戚银屏抬起头正想解释,却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穿红衣戴面具的男人缓缓走向这边,顿时整个人都定住了,眼里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人事。
宫誉致刚才一直在自己的阁楼处置明珠楼的日常事宜,这是他如今每日做惯的事情。蜃罗门门主和岳纤灵的出现让他觉得很怪也让他警惕,不过既然楼主已经让他不必去管,他也没有放在心。毕竟每一次他见到蜃罗门门主和岳纤灵的时候,都还感觉不错,仿佛一见如故。
刚刚将处置完的吩咐弟子拿出去,宫誉致忽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灵气出现在明珠楼。这股灵气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也并未听闻楼主提过还有客人会来,那么这一位便是不速之客了。
宫誉致眯了眯眼,本能的想去摸腰间的佩剑,可是手却没有碰到剑鞘。他的意识仿佛失去了控制,制约着他不去碰佩剑。这对修炼者来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也不知意味着什么。宫誉致最后没有再试图去碰自己的佩剑,直接走向感觉到灵气的地方,他很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自己反应这么怪,甚至……有些莫名的心悸。
此时,戚银屏与宫誉致相隔不过数丈,间只有一个不知所以的引路弟子。他看了看神情怪的戚银屏,又看了看不知为何站在原地不动的大师兄,忽然反应过来,看着戚银屏说:“这是我们大师兄吴葵。”
戚银屏却根本没有听见引路弟子说话,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只是凭着本能一般走向宫誉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宫誉致也不知自己身发生了什么,竟然动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子渐渐走来,一直走到自己面前。
“誉致……”戚银屏站在宫誉致面前,昂首看着他的脸,他脸还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迷茫惘然的眼。戚银屏伸出手轻轻落在他脸颊,然后摘掉了他的面具。
“你是谁?”宫誉致此刻无震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毫无防备,竟然让一个陌生女子靠近,甚至轻而易举的摘掉了脸的面具,楼主和他说过戴面具是明珠楼嫡系弟子的规矩,切不过随意让人看到面孔,而他刚才却连躲也没躲一下。
同样的,戚银屏也没有想到宫誉致会问她是谁,拿着面具的手垂在一边,怔怔的后退了一步,似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宫誉致。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好像陷入了僵局。
看到这里,感觉到戚银屏而来却未露面的岳纤灵终于走了出来,她走到戚银屏面前从她手取过面具递还给宫誉致,“这位是我师妹银屏,她误将你认为另一位故人,还望恕罪。银屏,走罢。”
戚银屏反应迟钝的看向岳纤灵,仿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还是她犹在梦魇之,“纤灵?”
“先和我回去,我会告诉你一切。”岳纤灵微微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
这一会儿戚银屏也慢慢的反应过来,听完岳纤灵的话再去看宫誉致,他陌生的眼神让她心里猛然一刺,便低下头顺从的跟着岳纤灵离开。
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戚银屏离开,直到再看不见她的背影才收回目光,宫誉致默默将面具重新戴在脸,然后向旁边不敢作声的弟子问:“她是谁?”
一直被无视的明珠楼弟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地位,赶紧低着头恭敬的回答:“是蜃罗门的弟子,来寻……”
“名讳!”宫誉致有些急躁的打断了弟子的话,心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欲破土而出,但他还是抓不住那到底是什么。
“她自己说叫戚银屏。”弟子的头垂得更低,甚至有些战战兢兢的回答。宫誉致自己还没有发觉,他的灵气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四散出来,在周围汹涌翻滚。
岳纤灵握住戚银屏的手一路走向如今小住的阁楼,路并没有开口解释。戚银屏的手冰冷,也没有说话,心里已经乱成碎片。
好不容易走到阁楼里,戚银屏抬起头看看门主,又看一眼岳纤灵,颤抖的问:“他……宫誉致,刚才我见到他了!”
“那是他。”门主怜惜的看着戚银屏,招了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你见到他了,他并没有殇亡。”
戚银屏乖顺的走到门主身边,听见她这样说却整个人又一次愣住,接着眼泪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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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师妹
在戚银屏见过宫誉致一个时辰之后,行踪莫测的冥骨也回到了明珠楼。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但他却并非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着一个妙龄韶华少女一同回来,连主楼也没有去直接走到了宫誉致的阁楼。
“楼主。”宫誉致才回到阁楼不久,虽然人坐在椅子了,心思却还围绕在戚银屏身,任谁都能看出他魂不守舍的样子。
冥骨自然一进门也看出来,不过却连问也不问一句,直接指着身边的绝色少女对宫誉致说:“这是我的关门弟子萤淑,你来见一见。”
萤淑是一个极美的少女,一头青丝如瀑,明亮的眼好像一汪泉水,清透动人,唇总是透着点点嫣红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冥骨的话刚说完,她往前走了一步,恭敬大方的对宫誉致行了一礼,“师兄。”
“师妹。”宫誉致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目光只是在萤淑身浅浅一瞥,并没有多作停留。这一幕被冥骨看在眼里,不过他也不说话,只是对萤淑道:“你先出去,我有事情和你师兄说。”
萤淑脸倏地一红,含羞带怯的看了宫誉致一眼,便温顺乖巧的走了出去,身姿翩跹,每一步都好像在舞动。
阁楼里只剩下宫誉致和冥骨两个人。冥骨脸的笑容未褪下去,反而走来拍了拍岳纤灵的肩膀,“你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也和我的孩子无疑,今日我便做主让你和萤淑结为伴侣如何?”
宫誉致愕然的看着冥骨,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拒绝,“师父……”
“萤淑已经答应了。”冥骨直接打断他的话,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宫誉致,“无论是容颜还是修为,萤淑都是配得你,你别辜负了我的心思。六日之后,你们在明珠楼结为伴侣。”
一番话语说下来,宫誉致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而且正如冥骨所说,他本也不该反对。可是宫誉致还是皱住眉,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一张苍白的面容,分明是才见过一面的戚银屏。
冥骨手段雷霆,不消半日,明珠楼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喜事,看见宫誉致之后纷纷向他道贺。萤淑虽然初来乍到,但她的身份是楼主的关门弟子,自然谁也不敢小觑。安排阁楼的弟子很有眼色的将萤淑安置在了距离宫誉致的阁楼最近的一座阁楼里。
不过虽然明珠楼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却没有一个人将事情告诉给外人,毕竟这只是明珠楼自家的事情。冥骨回来之后也没有再走出去,只身进到主楼里自斟自饮,偶尔想起来一些琐事便叫弟子按着自己的心思去办,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张灯结彩,将明珠楼布置一新。
“施翎,这一次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道了满满一杯飘香四溢的琼浆,冥骨眯眼看着外面渐渐挂起来的红色灯烛笑着低语。
一直到天色暗下来,戚银屏才终于渐渐收拾住情绪,在椅子安静的坐下来,门主和岳纤灵已经将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这样一来,只要我能让誉致想起旧事,你们能破除他身秘术?”戚银屏目光灼灼,身重新焕发出鲜活之气。
岳纤灵看了一眼门主,十分慎重的点头,“门主已经想出来了破解之法,只是为了确保誉致无恙,需要你唤起他的记忆。”
“我绝对会在最短时间里让他想起来。”戚银屏捏住拳头落地有声。这件事情,没有人能帮她,只有她自己能做到。
翌日是一个晴好的日子,太阳升起得很早,绯色的晨光笼罩着整个明珠楼,暗色的瓦砾也被照耀得十分好看。戚银屏几乎彻夜未睡,天才一亮她坐了起来。
既然宫誉致无事,她自然不再需要穿着一身白衣。戚银屏在屋里的青铜镜前坐下来,看着身的白衣越发碍眼,想也不想换了下来,换了一件十分艳丽的浅金色襦裙,然后将长发也重新梳理了一遍,一直绾在鬓边的白花直接被她碾碎扔到窗外随风而逝。
待一切收拾好,戚银屏才看着镜子自己的虚影深深叹了一口气。她从未留意过,自己竟然已经憔悴如斯。便了换了衣裳和发式,她的脸色依然苍白,连唇也没有一丝血色。在胭脂和口脂犹豫了一番,最后戚银屏却并未妆,只素着一张脸走出阁楼,她是想让宫誉致看一看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让他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是现在的样子。
襦裙的裙摆有些长,一直迤逦到地。戚银屏担心惊动了门主和岳纤灵,便轻轻牵起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到外面廊下。不过才一抬头看向周围她却微微愣了一下,一夜功夫明珠楼却大不一样,周围悬挂了许多大红色的灯烛,有些甚至尚未熄灭。
这些忽然出现的红灯并没有让戚银屏想太久,她只是在心里默默讥讽了一番冥骨,然后便放下裙摆走向宫誉致的阁楼,岳纤灵昨日已经告诉过她宫誉致在那座阁楼。
时间尚早,一路走来戚银屏也没有看见什么人,只是零星几个洒扫的弟子在两边扫着地的枯叶,看见她也没有做声。戚银屏只要想到马要见到的人,便忍不住露出笑容,脚步也变得越发越轻快。她很快看到了宫誉致所处的阁楼,同时也感觉到熟悉的灵气,于是走得更快。
宫誉致的阁楼前面种着大片大片的花,都不是可以入药的花,只是看起来姹紫嫣红十分好看。这些花自然不是他种的,平日也有弟子专门负责打理。宫誉致习惯天亮便起身,收拾一番便到外面练剑,今日也不例外。他才一走出来,却看见萤淑正在花前站着,看见他之后转过身盈盈一笑,“师兄。”
站在花间被绯色晨光笼罩的少女自然是十分好看的,更何况萤淑本身有绝色之姿。然而宫誉致看着她的眼睛里却只有意外没有惊艳,甚至都没有走过来,“师妹。”
萤淑微微低下头,眼底流过一道莫名的暗光,然后又抬起头,脸依然是无暇动人的微笑,“师兄是要练剑吗?”
“是。”宫誉致说不出看见萤淑是什么感觉,好像只是看见一个普通的人,不过既然昨日他已经应下楼主所说的事情,对萤淑自然还是不能太过疏远。宫誉致便对萤淑笑了笑,只是笑容怎么看都牵强得不自然。
萤淑恍若未觉,反而走来十分亲昵的看着宫誉致,声音里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师兄,我在这儿看着你练剑可好?听楼主说你的剑术很好,我很仰慕你。”她说得自然而温柔,让人无从拒绝。
宫誉致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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