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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决-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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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自然而温柔,让人无从拒绝。
宫誉致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后退一步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他心底告诉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妥,但是却想不到哪里不妥,作为即将结为伴侣的两人,萤淑看他练剑没有任何不妥。
见宫誉致手握佩剑,萤淑立刻露出笑容,轻盈的往后退了一步。她今日穿着一身浅荷色的襦裙,裙摆绣着更浅一色的荷花,更显得她清新动人,发髻一串细碎的明珠也随着她的动作在耳边轻轻晃动,划出了一道晶莹的弧度。
尚未走近,戚银屏感觉到熟悉的剑气,旋即摇头笑了笑。但是当她绕过回廊里的柱子走来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她看见大片秋日盛开的花朵前,站着一个娇俏的少女。少女脸色红润,脸盛着满满的笑,手里捏着一朵盛开的花,眼睛却只看着正在练剑的人,目不转睛十分专注。随着少女的目光看过去,戚银屏看见了宫誉致。
戚银屏停下来没有再走去,甚至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她和宫誉致认识了太久,久到没有人能站在她还靠近宫誉致的地方,可是今日却有另一个人站得更近,看着宫誉致练剑,甚至让她觉得她出现得很多余。便是知道宫誉致失去了记忆,戚银屏依然觉得刺心。
静静的站在一旁,岳纤灵又看了一眼萤淑,然后伸出手轻轻落在自己的脸颊,少女特有的美好让她更加觉得刺痛。她如此憔悴苍白,而宫誉致身边却有这样一个在平时都让人惊艳的少女。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宫誉致已经停了下来,收剑入鞘。本来他是该发现戚银屏的,可是萤淑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也扰了他想心绪,让他竟然没有发现戚银屏的灵气。
“师兄。”萤淑见他收剑,忙不迭走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你的剑术真好,以后也教我好不好?”少女的声音软甜,听得人心尖都几乎要融化。
宫誉致没有说话,却忽然望向戚银屏站的地方,微微皱眉,“戚银屏?”
既然被发觉了,戚银屏也从站的地方慢慢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宫誉致。宫誉致也看着她,很怪他能感觉到她此时的心绪,似乎很悲伤又很荒凉。
在这一刻被遗忘的萤淑看了看戚银屏,忽然微微一笑,伸手拿着一方柔软的丝帕轻轻擦去宫誉致脸细微的汗,一边极尽温柔的说:“师兄,歇一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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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决绝
“誉致,歇一歇罢。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戚银屏走前,眼流露出一些心疼的情绪。她很明白宫誉致的感受,若不是修为太浅,他当时绝不会与她一起先行离开,而绝对会留在原地和风暗胤在一起。所以宫誉致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修为。
细细的汗水顺着宫誉致的脸颊静静的流下去,一直延伸到脖颈,流进衣服里。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戚银屏,终于垂下剑尖。戚银屏又继续对他说:“修炼不是一蹴而的,你不要太过心急。”
宫誉致点头,自己扯起衣袖要粗鲁的擦去脸和脖子的汗。
戚银屏见状又要摇头,拿出来一块手绢递给他,“用这个擦,别用衣服。”
“好。”宫誉致很听话的结果手绢擦了擦汗,而后却低声嘀咕,“真麻烦。”
戚银屏听见,狠狠嗔了他一眼。
感觉到有风从脸颊前面幽幽穿过,戚银屏眨了眨眼睛,继续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刚才忽然想到了之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只是昔日记忆一个小小的片段,她现在却看见有一个任在替宫誉致擦汗,而他并没有拒绝。她忍不住走了过来,脸没有露出情绪,却好像覆盖着一层冰霜,全无一点儿温柔。
宫誉致也没有想到萤淑会忽然这么做,他有所反应的时候手绢已经擦到了脸,而且两人如今是即将结为伴侣的关系,即使萤淑这么做也并无不妥。可是他又看见戚银屏,忽然觉得脸被手绢擦过的地方好像被烫了一下,狠狠往后迈了一步。
手下感觉一空,萤淑目光微闪,也不勉强继续,从容温婉的转过身面对戚银屏,温柔又大方的对她微笑,“刚才没有看见戚姑娘,实在不好意思。”
戚银屏停下来,目光辗转流落到萤淑脸。那样较好红润的面容在她眼好像是一根刺,刺得心里隐隐流出鲜血。她咬紧牙淡淡的将目光转开,冲宫誉致有些期冀的问:“你认识我吗?”刚才宫誉致后退的举动让她生出了一些微末的希望。
宫誉致似乎有些发愣,缓缓的摇头,“我昨日第一次见到你,之前似乎并不曾见过。”
“师兄一直久居明珠楼,想必戚姑娘认错人了。”两人目光相触的时候,萤淑又极自然的挽住宫誉致的手臂对戚银屏巧笑倩兮。然而她这样做,却一点儿也不惹人生厌,做得自然而亲近,让人只能觉得理所当然。
戚银屏却并不想多看萤淑一眼,她不在意萤淑站在那里,甚至也不在意萤淑是什么身份,至始至终她在意的只有宫誉致。她觉得自己不是愚蠢的人儿,这时候便是和萤淑这样一个女子斗气没有任何用,所以虽然明明气怒,却不愿意在她身多费心思。
“我名戚银屏。”她继续看着宫誉致,脸微微向他这边侧了侧,浅浅的勾起唇。她记得很久之前和宫誉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是这样对着他笑,晃花了他的眼。
宫誉致依然愣愣的,被萤淑挽住手臂也没有动,在看着戚银屏的时候也没有说话。他不明白自己身发生了什么,只是在看戚银屏的时候会感觉神识一阵莫名的激荡,现在的识海混沌一片。他心底似乎一直对戚银屏有莫名熟稔的感觉,可是意识却告诉他从未见过这个女子,和她一点儿也不熟悉。
宫誉致沉默的时候,萤淑已经来来回回的看了他和戚银屏好几遍,似乎想从两人的眼神看出一些情绪。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戚银屏虽然似乎很在意宫誉致,苍白的脸却一片冰冷,好像落了一场冰雨的松柏。宫誉致一脸茫然,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可以再想一想,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我了。”戚银屏稍稍往前走了一小步,又说了这一句话。说完以后,戚银屏不再看宫誉致,从容优雅的转过身预备离开。临走之前她终于沉下心思认真的看了一眼萤淑,甚至还对她点了一点头。
这个萤淑出现得如此古怪,甚至身份成谜,戚银屏自然不会不在意。回去以后她直接与岳纤灵说了这件事情,然后与她分头去向明珠楼弟子探问萤淑的身份。她才来明珠楼第二日,自然不如岳纤灵熟悉这里,所以最后还是岳纤灵问出了萤淑到底是何许人。只是这个结果,却让岳纤灵对她难以启齿。
她这样的表现,却与直接告诉戚银屏没有太大的差别。戚银屏觉得自己脸有些发冷,连指尖也是冰凉的,不过却竭力的保持着平静,“你说了吧,不要让我在这里猜。”
于是岳纤灵把自己刚刚探知的情况统统说了出来,甚至狠心将冥骨已经为二人定下成亲日子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冥骨做得已经很明显,是要阻挠宫誉致想起旧事,这也间接说明了门主让戚银屏想方设法让宫誉致想起旧事的决定没有错。
戚银屏坐在椅子闭了闭眼,感觉嗡嗡的疼痛从颧骨一起漫延到全身,浑身下都透着风,又冷又疼。
“我不会放弃他,你们也别放弃。”稳了稳心神,戚银屏这样对门主和岳纤灵说。她绝对不会放弃,除非宫誉致死了或者她死了,不然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拦她让宫誉致想起旧事。戚银屏忽然变得狠厉,这个时候温柔已经毫无用处。
冥骨给出的期限只有六日,六日之后宫誉致便会与萤淑在明珠楼结为伴侣。虽然这并不会阻拦戚银屏,但却是她绝不想看见的。所以她给自己的期限也是六日,六日之内她一定要让宫誉致想起她,想起以前的一日。
静静想了一会儿,戚银屏换另一身曲裾起身走出去。她对宫誉致的灵力再熟悉不过,直接奔着有他灵气的地方而去。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再看见萤淑和宫誉致如一双璧人一般站在一起她也不觉得怎样,心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在她刚刚出现的时候,宫誉致望了过来,有些迷惘的看着她。旁人不知,戚银屏却是最明白其原因,她如今穿的这一身曲裾与当初宫誉致和她第一次相遇时所穿的衣裳有八分相似,自然会让他觉得不一样。经过早,戚银屏已经大概看出宫誉致对昔日也并非全无记忆,只是似乎那些记忆都被刻意的遮盖住了,她要让他一点儿一点儿想起来。
“你在看什么,看我穿的衣裳吗?”戚银屏完全不在意萤淑站在旁边,依然向着宫誉致轻轻侧过头,露出线条柔美动人的侧脸,阳光正好从侧边照下来,几乎透明的掠过一侧的脸颊照到另一侧,细长卷曲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排浅浅的暗影。
戚银屏是沉得住气的人儿,却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像她这样沉得住气。萤淑想起清晨的事情,再去看宫誉致茫然的脸,终于装不出大方,冷冷的站前一步直接挡住了宫誉致看着戚银屏的目光,敌意十足的瞪着戚银屏,“戚姑娘现在这样,不觉得太失礼吗?虽然你们蜃罗门弟子在这里是客,可是也没有总是叨扰主人的道理,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说不有多喜欢宫誉致,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与他如此对视。
“这件曲裾和我以前穿的一件很像是不是?”戚银屏却根本不理会萤淑,轻轻的抖了一抖衣袖,衣袖刺绣的几只粉色蝴蝶便振翅欲飞,她眉眼间忽然带了一丝笑,像小姑娘一样欢喜,“不过我以前穿的那一件曲裾袖子没有蝴蝶,但是我急着穿,所以没有在意。后来我终于又裁了现在这件,你看衣袖已经绣了蝴蝶,我第一次穿这件衣裳。”
被彻底无视的萤淑脸色涨红,忿忿的捏住拳头要往前走,却冷不丁忽然被扣住了手腕。她回头,看见是宫誉致伸出手拉住了她。
“我们走吧,戚姑娘是客,你不该这样和她说话。”宫誉致看着戚银屏的衣袖,话却是对着萤淑说的。
萤淑摸不清楚宫誉致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也挣不开他的手,只能任由他拉走自己。不过既然宫誉致不再一直盯着戚银屏看,她也无话好说。
戚银屏被独自留在原地,有幽幽的风吹过来,吹得衣袂飘飞,蝴蝶仿佛有了生命,在浅色的衣袖不停的翩跹舞动。
明珠楼发生的事情,即使再小也瞒不过冥骨。不消一刻钟,有人将事情一字不落的传到了他的耳朵,连谁说了什么话也没有落下。冥骨慵懒的侧卧在一张紫檀木榻,身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袍,衣襟的地方没有系带子,所以半身继续都敞露在外面。他自己不在意,来回话的弟子却是一眼也不敢看。
笑着听完了弟子绘声绘色的讲述,冥骨会挥手让他退下来,自己玩味的笑着坐起身,随意整了整衣袍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戚银屏还没有走,看见冥骨迎面从对面走过来,脸终于流露出一丝怨恨,手指微微战抖,不是害怕,只是怨恨。
“我十分好你这样做到底能不能让他想起旧事,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六日以后你没有机会了。”冥骨走到戚银屏面前微微倾身,明明声音轻柔,却说着世间最恶毒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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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努力
宫誉致回到阁楼里坐下来翻阅一本典籍,周围的气息沉静。 他看得十分专注,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回到阁楼之后,他放开了萤淑的手腕,也没有一句解释的话。萤淑揉了揉有些疼的手腕,盯着他一直看,看了很久都不见他抬头,沉沉吸了一口气。
桌子放了一只茶壶,旁边还放着一对青玉的茶杯。萤淑左右看了一圈看见它们,明亮的眼珠微微一转,走前捏起了茶壶。她的手很美,十指纤纤,握着青玉做的茶壶,幽幽的茶香从手散发出来。手指微微倾斜,浅碧色的茶水纷纷汇成细流落到玉杯,声音叮铃。
一杯清茶倒好,萤淑便去看宫誉致。他纹丝未动,静静的盯着典籍隽永的字。萤淑把茶壶放到一旁,反手把倒好的茶杯往宫誉致面前轻轻推了推,“师兄,你认识戚姑娘吗?”
“未曾相识。”宫誉致应声回答,眼睛却不离开典籍。
萤淑不知该喜该忧,一只手轻轻托住脸颊,委屈的说:“我觉得戚姑娘很怪,总是故意在师兄面前出现,我不喜欢看见她。师兄,你下一次看见她走好不好?”
宫誉致终于分出一丝注意力看了萤淑一眼,但马又落回到典籍,淡淡回答:“来者是客,你不能没了规矩。”
“那我以后躲着她走,反正我不想看见她。”萤淑自然不满意宫誉致这么回答,站直了身子有些赌气的走出去。她也许以为宫誉致会出来劝她甚至哄一哄她,可是宫誉致却动也没动,眼睛依然盯着手里的典籍。
宫誉致捧着典籍看了整整一个午后,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萤淑和他生气也没有再回来,阁楼里只有他一个人。明珠楼的弟子都知道他不喜欢附近有人来回走动,所以他的阁楼附近很少有人经过,十分安静,偶尔有一些声音传来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似乎带着一些清风的气息。宫誉致听得清楚,心微微一跳,手放下典籍站了起来。然后他看见一个人直接走进他的阁楼,没有迟疑没有言语,自然又随意。
戚银屏穿的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曲裾,而是另一身绿色的襦裙。绿色很浅很浅,犹如初春刚刚冒出一点儿头的嫩草。她的眼睛看着他,纯黑的眼瞳如潭,只有一道隐约的光亮微微闪过。
将她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宫誉致忽然觉得从心底烦怒,锁紧眉头不客气的说:“戚姑娘虽然是客人,但是这么直接闯到我阁楼也不应该!”
“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必太多虚礼。”戚银屏丝毫不为他的话停下脚步,长驱直入一直走到宫誉致面前,与他相距咫尺,近得能清清楚楚看见对方眼的自己。
看见宫誉致好像很惊讶的瞪大眼睛,戚银屏轻笑了一声,脸终于露出一丝浅浅的红。她直接往后一退肆意的坐在宫誉致的桌子,双腿交叠在一起。这个动作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她已经不再像她。
宫誉致同样被她忽如其来的动作惊住,像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后退了一大步,看着她的身姿面容扭曲,又急又气的喝问:“你一个女子现在是在做什么!”
“以前你和我说过,想怎么坐着怎么坐着,不必在意别人怎么看的。”戚银屏双手向后撑在桌子,嘴唇又往扬了扬,然后回落下来,脸色落寞,“以前的事情,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宫誉致大口喘着粗气扭过头不看她,眉头依然狠狠拧在一起,“我之前从未见过你,说什么以前……你疯了?”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气什么?”戚银屏忽然语气咄咄,站直身又靠近他,踮起脚尖凑到他面前吐气如兰,浅色的唇几乎要贴他的脸颊,“你刚才为什么生气,如果你不认识我何必生气呢?”
温热潮湿的气吹拂过来,宫誉致觉得脸颊痒痒的,又往后退。他退一步,戚银屏往前进一步,直到他后背靠墙壁不能继续后退。眼角余光看见戚银屏近在咫尺的脸,宫誉致又紧紧闭了眼睛,从耳根开始红烫起来。
戚银屏眼波流转,似乎在想什么,然后轻轻一笑,毫不迟疑的将唇印在了宫誉致的脸。他们相识这么久,却从未这样亲近,想不到第一次会是这样。
“你们在做什么?”宫誉致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女子愤怒到极致的娇斥,睁开眼看见萤淑出现在门口,然后大步走来。
戚银屏好整以暇的推开,似乎很得意的看了一眼宫誉致。她的神情让萤淑走来看见,怒得几乎失去理智,想也不想动手打了过来。戚银屏眼睛看着宫誉致,却毫不含糊的挡住了萤淑的手,“你想动手也可以,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她心里正好堵着一口气无从发泄。
“萤淑,你别胡闹。”萤淑想直接答应,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让宫誉致拦住。宫誉致脸的红还没有消失,却看着戚银屏冷淡的说,“戚姑娘,请你离我远一点儿。”
什么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冥骨的秘术若真容易破除好了。戚银屏听着宫誉致的话点一点头,刻意的忽略了心底尖锐的痛,她不能急,要像现在这样一点儿一点儿的瓦解宫誉致的意识,让他自己想起所有的事情。
戚银屏走了以后,萤淑气得满脸通红,哭丧着一张动人的脸看着宫誉致,眼睛里水光盈动无委屈,“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刚才和她在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宫誉致的识海在刚才那一刻又一次变得混沌,面对萤淑的哭诉丝毫没有耐性,皱着眉将她打断,“这些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可是我们马要结成伴侣了,你的事情都和我有关系,我只是……”萤淑显然有些激动,说着说着忽然哽住,激动的神情慢慢平静,最后低下头,“对不起,师兄,是我太小题大做了。”
戚银屏回到阁楼的时候,岳纤灵正在心不在焉的炼丹,看见她回来立刻放下手里的药丹,“银屏……”
她欲言又止,也不敢直接问戚银屏,怕触动了她的心事。
“没事。”戚银屏神情有些恍惚,还在想自己刚才对宫誉致做的事情,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苍白的脸泛着一些微浅的红晕。门主在一旁看见,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
戚银屏回过神,眨了眨眼,“我想他会想起来以前的事情的。”她能感觉到,宫誉致会对一些和过去有关的事物有不寻常的反应,想起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深夜宫誉致处置了所有的事情熄灯准备寝,本已经躺了下来,却忽然坐起身,在黑暗拧眉盯着窗外。阁楼的窗开着,熹微的月光依稀的照在地,似乎有些绰约的影子。宫誉致沉重的呼了一口气,抓起叠在旁边的外衣披在身走出去。
他走到阁楼外面转身抬起头,看见戚银屏正坐在楼顶,素衣清浅翩跹,像是一掬温柔的月光。像是感觉到他的注视,戚银屏低下头冲她眼睛弯弯的笑,乌黑的长发如云彩般飘散在白衣之。
“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坐一会儿?”
宫誉致很想呵斥她,甚至唾弃她不自重,可是话都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他看见她的笑心底变得很柔软,什么尖锐的话都说不出来。
“在面坐着看夜空不好吗?”戚银屏歪过头看着他,眼神很期待。
她很瘦,坐在那儿像是要融进了夜色一样,清瘦的脸有带着一点儿哀戚似的,让人不忍心拒绝。宫誉致沉默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点足一跃而,毫不费力的落在她身边。
戚银屏目光追随着他,从下而,看着他坐下来立刻眼神明亮,星辰一般闪烁。
宫誉致长呼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心底的柔软影响,冷着脸对着她,“戚姑娘,我与萤淑师妹六日后成婚,你便是有些什么心思也收起来吧。”
带笑的面庞有一瞬间失色,戚银屏静静的坐着,过了半晌终于说:“你这么说,我很难过。”
宫誉致无法回答她,抬起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今日是满月,银盘似的月亮在夜空独树一帜,皎洁无瑕。他的识海又开始有了混沌的前兆,好像之前一样。
“你坐在这儿,不需要和我说话也不必做什么,这么坐一会儿好。”戚银屏却又说话,说完也不等他有所回应,直接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头轻轻的搁在他肩膀。
宫誉致整个人都僵住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白日里萤淑也挽过他的手臂,除了不习惯之外他也没有别的反应。可是现在戚银屏做这样的动作,却让他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感觉被她挽住的手臂和枕着的肩膀都微微发麻。
靠着他闭眼睛,戚银屏很轻很轻的抿了抿唇,又倏地抬起头在他颈侧哈了一口气。
现在不知是肩膀和手臂,宫誉致觉得自己全身下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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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一起
“银屏,你这分明是在引诱他。 ”岳纤灵知道戚银屏对宫誉致做的事情之后,简直不敢相信,愕然的睁大眼睛。
戚银屏歪靠在一张软榻,神情有些恹恹。她拉着宫誉致在阁楼顶坐了几乎一整夜,直到黎明才主动放开他回来,一回来受到了岳纤灵的追问。
回想起宫誉致这一夜一动不敢动的样子,戚银屏又笑了笑,懒洋洋抬头看一眼岳纤灵,似乎有些得意,“是又怎样?我没有耐性一直等他慢慢的想起来,我急着看他想起我的样子,我等不了了。”
门主一直不曾说话,只是听着两个弟子的说话,时而弯一弯嘴角。她也想起了一个人,年少时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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