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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策:纨绔王爷,请接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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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轻辱之罪
是夜。
雅阁里,袅袅轻烟,如薄雾,如轻纱,朦胧氤氲。
上官浅予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她微微睁开迷蒙的明眸,只见,精绣云帐帘帘锤开,金丝花儿点缀于云帐间,精致高雅,奢华艳丽。
这不是她的闺阁,这是哪里?
她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的闺阁里,脑袋一痛,便没了知觉。日防夜防,终究是防不过他人的构陷。
她只觉不妙,即刻从床上翻了起来,垂眸,发现自己一丝不挂,随手一扯,扯下了那个锦瑟云帐,在空中一旋,一盖,绳子一拉,打上个结,将赤裸的身子遮得实实的。
“一样要脱的,何必穿着?”
那薄烟飘渺的雅阁里,轻荡着戏谑而疏远的低声,几分淡然,几分调戏。
被调戏的上官浅予豁然回眸,只见烟雾之间,一人白衣而立,轻烟袅袅,那人徐步而来,人如画中仙。一袭白衣,一头墨发,眸间的戏谑中藏着几分锐利的锋芒,嘴角轻扬,一抹戏谑的笑意凝在唇角。
虽是如仙的人,却是淡远与危险的!
“你是谁?”上官浅予一脸警惕,后退了一步,退到了窗户旁,打算有事就跳窗而逃。
那人笑意未减,步步逼近,对上她戒备而冷静的目光,低语,“窗外十面埋伏,可不比里面安全。姑娘,夜深露重,我们可要早点歇息?”
那人伸手一环,抱住了上官浅予的腰,言语间尽是暧昧与调戏。
上官浅予目光一冷,伸手摸了一下简单盘起的发髻,“淫贼!放开我!”
语言间,她一手拔下发髻的金钗,直直地朝跟前那人的喉间插过去。速度极快,一招可毙命。
那人嘴角笑意多了几分,只不过眸间却染上了寒意,他身子一闪,极为灵动,逃开了上官浅予的暗招。
上官浅予大步向前,手中的金钗挥舞,那金钗尖锐无比,犹如锋芒毕露的匕首透着森人的寒光,步步紧逼,招招凶狠,一招足以致命。
那人的身子如游龙,在狠招之下应对有余,他袖子一挥,打掉上官浅予手中的金钗,一手握住她的纤细的手臂,伸腿一勾,身体失去平衡,两人一同坠入床榻里。
“放手!”上官浅予眸间迸发出冷意,她呈大字被压制在床榻上,整个人被那人牵制住,动弹不得。
“不愿意求饶?”那人笑意吟吟,修长的手指在上官浅予身上唯一一个系住云帐的结上玩弄着,只要他的手轻轻一拉,她身上唯一的遮盖物便荡然无存。
上官浅予一咬牙关,有点妥协,“你想怎样?”
她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打死结!
这人人模人样的,却透着怪异危险的气息。
“你觉得呢?”那人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呼着气,暖暖的,挑逗的声音清浅而暧昧。
淫贼!狂徒!绝对的厚颜无耻,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上官浅予一听,脸色一黑,气结了。
“这是默许了?”那人的唇一落,欲要落到上官浅予的唇上。
上官浅予右脚一抬,欲往那人身上踢去,踢空,她一把撇开自己的头,“淫贼,轻辱尚书千金之罪,我恐怕你担不起。”
无计可施,她只能搬出尚书府。
“担不起?这轻辱之罪,本王担着又何妨。”那人又是一笑,声音低沉而冷静,“送到床上之礼,本王岂有不笑纳之理?”
咦,本王?
上官浅予稍稍失神,只觉得双唇一热,抬眸,那人垂头,一把噙住了她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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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遭人构陷
“你……”
那男人独有的气息直直地朝她袭来,突然、霸道,还有强烈的侵略性。她双唇一合,使劲吃奶的力气咬了一口,唇间瞬间弥漫出血腥味,腥腥的,淡淡的。
“砰!”房门似乎被一脚踹开,伴随着一声如雷般贯穿云霄的尖叫声。
寂静的夜瞬间炸开了锅,惊动了整个尚书府。
那人漠然地放开了上官浅予,正经八儿地坐在床榻上,白色袖子随意地擦了擦渗着血的下唇,嘴角一样,笑得如花儿般绚烂,他说,“爱妃,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上官浅予愣在了床上,秀眉微微蹙起,美眸中尽是戒备。
那一声惨叫,她听出来了,出自她的长姐,尚书府嫡女——上官书妍,当今皇后的亲侄女,身份高贵,集万千宠爱与一身。
那一声爱妃,她也明白了,此时与她纠缠不清的,便是那个名动帝都的懒散王爷,纨绔暴戾,是西越国最不受宠的王爷——慕容逸。此人,纨绔不羁,暴戾无能,沉迷女色,是个臭名远昭的大恶人。
“你……你们,在做什么?”上官书妍泪眼婆娑,跌坐在地上,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戏码即刻上演,“王爷,民女本以为王爷此次造访尚书府不过是为了商议大婚的细节,可是,怎知王爷竟和浅予妹妹……”
她欲言而止,一副被抛弃的模样我见犹怜。
上官浅予闻言,眸光冷了几分,事情倒也通透了,皇后与月贵妃宫斗将近二十年,出身柳家的月贵妃成功将相国府嫡女柳玫扶上准太子妃之位,还顺便摆了皇后一道,怂恿皇上将高贵的尚书府嫡女许配给最无能的皇子,这上官书妍一心想母仪天下,铁定不愿嫁这懒散王爷,所以设计把慕容逸推给她,摆她一道?
抓奸在床,她百口莫辩。
这一招,确实够狠。
她看了一眼此时笑得跟花儿似的的慕容逸,真是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这厮,在捣乱这方面,铁定不会让人失望。
“爱妃,你别哭。”慕容逸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至上官书妍的跟前,伸手欲扶起她,“本王视他人为无物,眼里只有王妃一人,绝无旁人。”
上官书妍避了一下,正好错过慕容逸伸出的手,她垂头低泣,身子一转,跪到了闻声刚至的尚书大人上官豫枫的脚下,纤纤玉手拉住他的衣衫,哭得梨花带雨,像刚死了丈夫的寡妇,“父亲大人,上天垂怜,幸得圣上赐婚,女儿得与璟王殿下修百年之好,这本是天大的喜事,女儿心存感恩。可是,女儿又得知妹妹浅予心喜璟王殿下,身为长姐,女儿又怎忍心拆散两情相悦的殿下与妹妹呢?父亲大人,女儿愿意将璟王妃之位让给浅予妹妹。”
上官浅予眉头一皱,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上官书妍,那白莲花口口声声说是要成人之美,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说,她上官浅予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竟公然私通未来的姐夫,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上官豫枫闻言,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上官浅予,脸色大变,“逆女!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来人,把她拖下去,家法伺候!闭门思过,没我允许,不准出院子半步!”
他若不严惩她,上官家的颜面何存?!
上官浅予嘴角微勾起一个冷漠的浅笑,低声说,“父亲大人就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打算给我吗?若我是遭人构陷,那当如何?”
悠闲坐在贵妃椅上、品着茶欣赏这家庭闹剧的慕容逸被上官浅予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他嘴角笑意不减,眸光定在她的身上,这尚书府的小姐,有点意思,适才还招招致命,强悍无比,如今倒一副柔弱的模样。
看来,传言不可尽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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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给我跪着
垂着头的上官书妍闻言,不禁喜上心头,要的就是她的辩解!她若不辩解,这勾引私通璟王的罪名倒无法坐实了。
上官豫枫怒气依旧,目露愠气,袖子一挥,“你且说说,我看你能辩出个什么来。”
“父亲,今日之事,并非我所为。”上官浅予缓缓道来,“今日我在彩月园被弄晕,等我清醒,便出现在了璟王殿下的雅阁中,在晕倒之前,我看到了欲离开的吟铃,父亲大人,这吟铃可是长姐的贴身侍女,莫不是……”
“大人,事实并非如此。”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打断了上官浅予的话,那侍女红着眼睛,看着衣衫不整的上官浅予,又道,“小姐,奴婢对不住您,奴婢虽是您的贴身侍女,可是奴婢更是尚书府的家奴,奴婢绝不敢对尚书大人有任何欺瞒。”
上官浅予抬眸,只见一个小侍女雪颤颤惊惊地趴跪在上官豫枫的跟前。
她的侍女,怜雪。
好一个尚书府的家奴,这耿耿忠心的赤忱之言,倒是背得挺溜的。
上官浅予蹙眉,微微垂目,轻咬着下唇,面如土色。
今天,这个亏,她怕是吃定了。
“你且说清楚事情的缘由,若有任何不实,我定治你欺瞒之罪。”上官豫枫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怜雪。
“是。”怜雪淡然地看着上官浅予,娓娓道来,“昨日,小姐得知今日璟王殿下造访尚书府,便让奴婢多加留意璟王殿下的行踪,务必要将璟王殿下的寝殿告知小姐。一开始,奴婢只觉兴许小姐对璟王殿下只是心存敬仰之情,熟知,到傍晚时分,小姐执意要离开明霞阁,说是,说是……”
怜雪语言而至。
上官浅予冷眸一瞥,染上了几分寒意。
就连停顿都学的非常完美,她倒是小看这小小的侍女了。
“她说了什么?”上官豫枫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青筋微凸,未嫁逾越勾引王爷的丑闻足以毁了他尚书府的声誉。
“小姐说,听闻璟王殿下棋艺精湛,想要讨教一番。奴婢见天色渐晚,欲阻止小姐前来昭辉阁,可是小姐执意不听,怜雪后觉天色已晚,心急小姐仍在昭辉阁,情急之下,冒失去找了嫡小姐,嫡小姐闻此消息,便匆忙赶过来,赶到之时,却发现璟王殿下和小姐正在床上……”
“放肆!”上官豫枫衣袖一挥,盛怒,喝住了欲要往下说的怜雪。
“求大人息怒。奴婢不忍嫡小姐宅心仁厚,却还有被诬陷。”怜雪吓得直磕头,“大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不实之言,奴婢定万劫不复。”
上官浅予撩了撩散乱的头发,那发丝遮掩下,是一个讽刺至极的微笑。
万劫不复?这个主意倒不错。
“贱人,你还好意思坐着?给我跪下!”上官豫枫目露怒火,那怒气似乎达到了边沿,用手指着上官浅予,“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引诱王爷,构陷长姐,我上官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胚子。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大人,不好了,西苑失火了!”一个侍卫急忙通报。
上官豫枫闻言,指着跪在地上的上官浅予,衣袖一挥,怒言,“给我跪着!本官稍后再处置你!”
他先行处理失火之事,至于这逆女,且等他归来再进行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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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构陷死罪
上官豫枫和上官书妍前脚刚走出门,上官浅予便悠悠地站起来,看着那一群匆匆融入夜色的人,转而瞥了一眼雅致坐在贵妃椅上,安然无恙地品着茶的慕容逸。
这纨绔好色的王爷,倒是很坐得住。心急如焚的尚书大人,竟全然忘了慕容逸的存在,携一众人匆匆离去。这西越国最不受宠的王爷,果然名不虚传。
“怜雪,你这是打算去救火吗?”上官浅予悠悠地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金钗,用身上的云帐擦了擦,开口喝住了欲要往外逃走的怜雪。
“小……小姐。”怜雪唯诺往门边一靠,又道,“没有大人的允许,小姐怎可站起来,您应该……”
“跪着?”上官浅予有意无意地玩弄着手中的金钗,低声浅问,“你说,你去了明阳阁找了上官书妍?”
“那是自然。”怜雪点头。
“你可知,上官书妍极爱香料,最喜胭脂熏?胭脂熏极为珍贵,其配方为慕陵皇室独享,慕陵与西越建交,曾以此名香相赠,皇上将其赐予皇后,皇后又将其转赠于上官书妍,所以说,举国上下,除了上官书妍,他人不曾拥有。此香最特殊之处,清香持久,容易染上其气息,且不易脱落。”上官浅予又是走至了门,凑近怜雪一嗅,摇了摇头,低声道,“凡是进过明阳阁之人,无不染上胭脂熏的香气。”
“奴婢是在西苑处正遇嫡小姐。”怜雪即刻开口辩解。
这尚书府七小姐自三年前落水后,便得了后遗的‘失魂症’,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时,无异于常人,疯癫时,绝非常人。这七小姐要是疯癫起来,谁都敢忤逆!
“西苑?”上官浅予淡笑,尽是讽刺,“大半夜的,你约着上官书妍,莫不是去放火的?”
这婢女倒是伶牙俐齿,辩解能力杠杠的,联合上官书妍一同将她弄上慕容逸的床,且不说这慕容逸轻薄了她,单凭她们的构陷陷害,她就绝不会放过她们。
这侮辱,她受不了。这构陷,她必定报。
“你!”怜雪气结。
“还是你一开始就约上官书妍,一起到西苑放火?”上官浅予嘴角一撇,尽是不屑,又道,“那火是谁放的,不重要,最后的罪名总能绕到我身上,对吧?”
说到构陷,她倒也在行!
先是**姐夫,又是放火的。这上官书妍,倒真是不愿给她后路。
面对咄咄逼人的上官浅予,那怜雪自觉说不过上官浅予,便转向了慕容逸,快步向前,一跪,恰恰跪在慕容逸白色潋滟的衣袍角处,她一手扯住慕容逸的衣角,“王爷,是她设计爬上王爷的床!”
“天下之大,唯美人不可辜负。”慕容逸低头,瞥了一眼被跪着的衣角,随即一双秀目,含笑盯着不远处的上官浅予,低声浅笑,“本王料想,若是尚书大人,也绝不会拒绝送上门的美人儿吧?不过,上官小姐这自荐枕席的举动,可不是过于直接了?”
上官浅予看着那笑意吟吟的慕容逸,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那张脸,真是国之妖孽也!
虽然恶名在外,却不能不承认,这传说中的慕容逸倒是有些不一样,传闻,此人脾气怪异,极度纨绔,极度暴戾。今日一见,总觉得这人并非好惹的主。
“小姐还吩咐奴婢给王爷下迷药,这是构陷王爷之罪,是死罪。”怜雪匆忙地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递至慕容逸的跟前。
“确实是死罪。”
随着慕容逸的声音一落,那雅阁间,划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剑光一闪,原本跪在地上的怜雪倒在血泊中,就连被怜雪跪到的白色衣袍直直地被割裂开来。
“脏了本王的衣袍,把她扔出去喂狗。”
“是。”那握着染血长剑一剑取怜雪之命的寒凛跪答。
上官浅予愣住了,只听得那人冷冷的命令,冷如冰窟,字字啐冰。
瞬间取人命,在他的眼里,人命果然如草芥。
传说中的璟王殿下,果真暴戾无比,而且,还有洁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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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剁碎喂狗
上官浅予垂眸,看着缓缓蔓延至脚下的鲜血,不禁暗想。
这慕容逸的胆子,倒是大得很。
公然在尚书府杀人,全然不把上官豫枫放在眼内。这荒唐的杀人之举,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呢?
这人虽面若桃花,笑意吟吟,可是却很难摸透。
“上官小姐,这沮丧的模样,”慕容逸玩味十足,踱步至上官浅予的跟前,温柔戏言,“是在念与那丫鬟的雇主之情?本王杀了她,倒是有些不合情理了。”
“她活着可比死了的用处大多了。”
“那贱婢脏了本王的衣袍,她不死,本王颜面何在?”
一条命终究是比不过一件衣服,他果然尊贵无比。
上官浅予眸光微抬,直直对上了那人温柔的眸光,“你杀了她,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那人的眸光的很柔,很亮,却看不到底,如同无底深渊。
“秘密?”慕容逸嘴角的笑意更深,步步逼近,“本王送你见她,你再问问她,本王到底与她又何秘密?”
上官浅予生出了戒备,手中的金钗一紧,一刺,刺穿了自己的掌心,漫出点点鲜血,染红了金钗,她后退了几步,与那人拉开了距离,“杀了我,王爷可不好向上官大人解释。”
她不能坐以待毙。
想起这人那一句如冰般的‘把她扔出去喂狗’,她的心还是微微发颤。
虽是戏言,却让人倍感压迫。
这人,不简单呐!
玩跨、暴戾、阴晴不定,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会暴,危险性十足。
“上官小姐引诱姐夫,构陷长姐,让家族蒙羞,无颜偷生,”慕容逸直勾勾盯着,语言间尽是云淡风轻,“这个理由够吗?对于庶出之女,上官大人想必不会与本王兜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上官浅予微微抿唇,纤细的手指磨蹭着手中泛着精光的金钗。
他的言语不假,整个上官家,除了嫡出的上官书妍,其他人的命,都贱如草芥!
“上官小姐一脸戒备的模样,是在怕本王?”慕容逸后退了一步,觉得这个尚书府的千金,有点意思。
她怕他?
是的,她只觉这璟王让人摸不透抓不住,面若桃花,春暖花开,却透着深不可测的危险。
他的威胁,像是玩笑话,却又绝非玩笑话。
上官浅予见他后退一步,不禁松了一口气,“王爷威名远播,我不得不戒备。”
“令姐,似乎对本王不太满意。”慕容逸顿了一下,又道,“她不想嫁,本王见她有倾城之貌,倒是不忍错失美人儿。”
“错失?”上官浅予莞尔一笑,像是听到了笑话,讽刺道,“王爷想娶的又何止是美人?”
他想娶的是至高无上的尊荣。
这上官书妍的身份可是尊贵万分,她是开国元勋之嫡孙女,朝廷一品大员之嫡女,当今皇后的侄女,一品军侯之亲妹,身份可比拟公主那般尊贵。王爷可知,娶得上官书妍为妃,这就意味着把整个上官世家还有坐拥十万铁骑的镇南军侯府纳入麾下。
当今圣上早就对上官府有所忌惮,公然将上官书妍指给最无能的王爷,怕是想压一压尊贵的上官一族了。依皇帝的主意,这上官书妍,他是娶定了。若娶了上官书妍,他的地位必定上升,封亲王便指日可待。
这个时代,女人便是权力的附属物。
“你的一出闹剧,让本王与王妃生了嫌隙,你若不死,本王很难娶得美人归。”慕容逸靠得她极近极近,突然转头,语气瞬间降到冰点,如同寒天飘絮,“寒凛,把她拖下去,剁碎,喂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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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寒魂之毒
“王爷,狗可不好我这一口。”
语言之间,上官浅予手中的金钗一划,金光一掠,她在手一手抓住了慕容逸的衣领,一手握住金钗,用力一刺,那染血的金钗刺在他的胸膛处,那染血的金钗一刺,将毒素过渡到他的体内。
与此同时,映着烛光,那空中划过一道森然的剑光,那剑尖已豁然抵在上官浅予的脖子,只要那剑尖一划,她必定毙命。
“杀了我,你也活不了。”上官浅予一瞥横在颈项处的泛着寒光的剑尖,随即回眸,一双明眸对上了慕容逸如冰般的鹰眸,“金钗染血,毒在我的血中。”
她打开手掌,那从掌心漫出的血微显深色,烛光摇曳之下,竟有些发紫。
“毒,本王自可解。”慕容逸如鹰般锐利的双眸染上了寒意,显然不受她的威胁。
他,向来不屑威胁。
上官浅予嘴角微弯,大方分享解毒秘诀,“除了独门解药,此毒,‘凤凰花’可全解。”
凤凰花,生长了极寒之地,千年一出,可遇不可求。
“有意思。”慕容逸一笑,笑颜如碧海初升的朝阳,光彩夺目,他手一挥,低声道,“退下吧。”
寒凛闻声而退。
上官浅予脖子间的剑尖一撤,她即刻退开了几步,与慕容逸保持了一段距离。
她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这人喜怒无常,她得时时提防着。
“解药呢?”慕容逸垂眸,凝在上官浅予的身上,那烛光涟涟,她青丝迎着秋风,随意飞扬,举止投足将有一股难以名状之美,美到不可方物。
“我若活着走出昭辉阁,自会派人送到王爷的府邸。”上官浅予转身,踱步,走至门前,冷静自若地说,“夜深露重,王爷还是早些歇息为好。若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行告退了。”
他身上有她的毒,他暂时还不会杀她。此次她处于下风,不得不使出极端的手法寻求自保,讽刺的是,没想到头来竟是这一身寒魂毒,救了她。
“以解药换你一命,这买卖,倒是可以。”慕容逸理了理衣袍,低头看着那染上血色的衣领,那衣领处的血,慢慢地泛紫。
她体内的毒,怕是有一段时间了。
语言之间,慕容逸的身子一闪,下一刻,便站在了上官浅予的跟前,“上官浅予,单是与解药相换,恐怕不够换你一命。”
他伸手一捏,捏住了上官浅予的下巴,那双如明珠般光辉的黑眸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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