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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策:纨绔王爷,请接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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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一捏,捏住了上官浅予的下巴,那双如明珠般光辉的黑眸发出冷峻的光芒,嘴角笑意已敛,“给本王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那语气,轻轻的,暖暖的,却暗藏杀机。

    上官浅予被他突然其来的一捏,倒是定住了,微微抬眸,如碧玉生辉的眸光染上了冷意,对上了慕容逸的双眸,“杀与不杀全在王爷一念之间,又岂是一个理由可以左右。”

    语毕,上官浅予一退,睁开了慕容逸的禁锢,迈步,走出了雅阁。

    眼见上官浅予消失在夜幕中。

    “可找到飞鹰?”慕容逸低声问。

    “主子,飞鹰藏身在尚书府,不出几日,定能找出其踪迹。王爷,你的毒……”

    “无妨,少许的寒魂毒伤不了本王。”他摸着刚才被咬伤的下唇,嘴角一抹微笑如花绽放,“这尚书府的庶女,倒是很有意思。”

    ……
………………………………

第七章 地狱归来

    深夜,一轮如镰刀般的月儿镶嵌在藏蓝色的天空,透着森然的寒气。

    从昭辉阁出来,上官浅予没有回自己的明霞阁,反而是直径来了西苑,一行下人忙着救火,倒是忽略了身上只裹着一块云帐的上官浅予。

    迎着深秋的寒风,上官浅予的双眸回映远处旺盛的火光,西苑的大火势头愈发旺盛。

    “小姐。”一个身穿藏青色的棉衣的丫鬟瑾青,双手将一件加厚的外袍披在上官浅予的身上。

    她的身后,两个丫鬟恭敬站着。

    “是属下该死,竟中了他人的圈套!”莲羽即刻跪下请罪。

    若不是她中了奸人的调虎离山,她怎么可能离开小姐的身侧,导致小姐被构陷勾引璟王。

    “起来吧,事出突然,防不胜防,你无需自责。”上官浅予伸手扶起了莲羽。

    莲羽红着眼看着上官浅予,有些愤愤不平,“小姐,那慕容逸轻薄了您,莲羽现在便去取他狗命。”

    “他的命,留着也无妨。”上官浅予想起那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之人,心里倒是多了几分思虑,她蹙眉,吩咐道,“此人不简单,去查一下。”

    她总觉得这慕容逸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言语之间,那人虽纨绔暴戾,却绝非是鲁莽之人,让人看不透猜不出,反而给人心思极其缜密的错觉。

    “是。”莲羽虽认了,却也咽不下那一口气。

    “信件呢?”

    “拿到了。”瑾青从怀中掏出了厚厚的账本递到了上官浅予的跟前,“小姐先见之明,换出了真的信件,李管家亲眼看着假信件烧毁了。”

    “一切可安排好了?”上官浅予接过瑾青手中的信件,垂眸,定在了厚厚的信件上,嘴角微扬。

    上官一族的命脉,与信件至关重要。

    “西苑之火缘由月阳公主在尚书府放烟火所致。”

    上官浅予颔首,眸间暗波汹涌。

    月阳公主,慕容玥,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这尚书大人,可不会责备她。

    “小姐,邯枫来消息,上官奕海班师回朝,明天能到。”

    “是该回来了。三年战功,他该是何等的殊荣。”上官浅予目光奏然一冷,“莲羽,我备的礼,他可收到了?”

    “回小姐,一切安排妥当。”

    沉浮了三年,一切都准备好了。大风将起,凛冬将至,鹿死谁手,还得看命。

    “那一年的火,也是这么大。”上官浅予看着直直串上黑夜的火焰。

    三年前,一场构陷,毁了轩辕一族。军功赫赫的轩辕一族惨遭株连,十万玄漠军惨死封北,封北惨遭屠城,那是人间地狱。

    当年的战神慕王轩辕彦,当年的神师冰倾郡主轩辕卿是何其光芒、何其风华、何其殊荣,可是后来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名满天下的封北瑞王府竟成了世人永世诟病的叛逆之徒。

    轩辕一族,赤胆忠诚,换来的却是株连九族的下场。

    那一年,轩辕一族镇守封北一番,封北被围困,轩辕王府被大火焚烧,她在那一场烈火中,化为灰烬,上官奕海下令放火,亲眼看着她被活活烧死。

    可是他只知道,‘凤凰出,天下乱,杀凰者,定天下’。

    他却不知道,‘凤凰者,浴火重生’。

    他亲手烧死之人,竟成了他的庶妹。

    她从地狱归来,带着冤屈与仇恨,就是为了讨一个公道。

    ……
………………………………

第八章 她的温暖

    得知阿姐寒疾突发,她急忙赶回明霞阁,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袍,一如刚从慕容逸的昭辉阁出来那般凌乱、那般狼狈。

    “阿姐,”上官浅予侧身坐在床榻上,一手握住上官浅言的手,轻声地问道,“可觉得冷?”

    上官浅言,她的孪生姐姐,尚书府唯一一个真心待她之人。她恨上官一族,唯独对这位胞姐,心存柔软。

    阿姐,是她唯一的温暖。

    “予儿,”上官浅言一双秋水般幽深的眸子荡着浓浓的心痛与自责,她如冰的手紧紧地握住上官浅予的染满血迹的手,低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阿姐,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阿姐,我不委屈。”上官浅予收回了染着微紫色血迹的手,藏在了外袍里,垂眸,低语,语气极其沉重,“阿姐,对不起,若不是我,你怎么染上寒疾。”

    三年前,她落水重生,大病不起,昏迷不醒,连续三天高烧。

    大雪纷飞之夜,阿姐在西苑的院外跪了一夜,只求一剂草药。这一跪,这寒疾落了下来,以后的每一年冬天,阿姐寒疾定复发。尚书府向来视无地位的庶女为草芥,寒凛冬天,别说煤炭,就连棉被,都是求来的。

    整个偌大的尚书府,她谁都不欠,唯独阿姐,她欠了太多太多了。

    “予儿,莫伤心。从小到大,我们两姐妹相依为命,阿姐一生无所求,只求平平安安的。”上官浅言伸手抚了抚上官浅予秀气的小脸,“予儿,不会有下次了。”

    她发誓,绝不会再让她的妹妹受到这样的构陷了。

    “阿姐,”上官浅予两眼一热,轻咬着下唇,冰冷坚硬的心一软,伸出手撩了撩凌乱落在上官浅言额前的发丝,柔声说,“夜深了,睡吧,我在这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这一个热闹的夜,她所遭受的折辱与构陷,怕早已传到阿姐的耳里了。

    上官浅言紧紧地握住上官浅予的手,怕是她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受到伤害,抑不住席卷而来的浓浓睡意,她缓缓地闭上双眸,如梦般的低语,“予儿,过些天,是祖母的寿诞,我们要准备什么呢?阿姐没了主意,你给阿姐出出主意……”

    “我出出主意。”上官浅予轻轻抚摸着上官浅言的发丝,低声,“幸好今日遭陷的是我。”

    她无法想象,阿姐性子虽然坚强,却柔和,若今夜遭陷的是阿姐,怕是要被欺负,又或是成了刀刃下之人了。

    她一定要保护阿姐,不能让一切重蹈覆辙。

    “瑾青。”上官浅予低声问道,“有没有灏王的消息?”

    “小姐,南境传来消息,灏王已回京奏报边境的讯息,按行程计算,灏王应该在三天之后抵达京都。”

    “好。”上官浅予给上官浅言整了整被子,又道,“瑾青,莲羽,夜已深,你们且去休息。”

    “可是,小姐你……”

    “今夜,我留下陪着阿姐。”上官浅予凝眸,有几分沉思,“今夜虽不平,却也需时间养神,方可应对明日的暗箭。”

    这上官府玩阴谋的手段,比比皆是,她们得日夜提防着。

    “是。”瑾青携莲羽退下。

    上官浅予握住上官浅言的手紧了紧,低语,“阿姐,灏王性子正直赤忱,他会待你极好。这也是我保护你唯一的方法。”

    ……
………………………………

第九章 采花之戏

    彩月园。

    上官浅予头戴着一个小花团,一手拈着一小束五彩斑斓的小花簇,微微侧眸,看着气喘吁吁的瑾青,问道,“发生了何事?”

    “小姐,莲羽她被挑做采花奴了。”瑾青喘着气,“今日上官奕海约了赫连冠英进行采花之戏。”

    上官浅予眸光瞬间一冷,“采花戏?”

    所谓采花戏,便是五十米高的圆形云梯架悬起一团花束,只有一团花束里装有玉佩信物,称玉花束。玉佩来自赛前之争,赛前有射击塞,输者,叫上玉佩。

    玉花束由五十个采花奴争取。采花奴五人一组分为十组,组内相杀,最后一位活着的为胜者。十组十位胜者争夺玉花束。

    得玉花束者,胜。败者,当场射杀。

    胜者,获赏侍寝,成为公子哥们的床伴玩物。

    无论输赢,成为采花奴,要么当场毙命,要么惨死于床榻之间,终究是死路一条。

    运气好的,可得到公子哥的垂怜,成了侍寝丫鬟。

    典型的贵族门阀公子哥们的杀戮游戏,视人命为无物,一权在手,肆意践踏生命。

    当她们赶到南苑之时,采花戏已开局,局中之战,甚是惨烈,地上一片血红,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场面甚是震撼,更是残忍。

    瑾青看着身在围困之中,已经负伤的莲羽,不禁惊呼,“小姐,那笼子里,是恶犬。”

    第一轮的组内相杀已完毕,场上只剩十个优胜者。

    正是夺魁之时,那赫连一阀的世子赫连冠英倒先开口,神情嚣张睥睨,盯着场上一身染血的采花奴,“今日本世子倒了霉运,输了先前的骑射赛,既然玉花束的玉佩由本世子出的,那今日的规则,该由本世子定。”

    “你且说说看。”上官奕海在高台处随意地靠在贵妃椅上,手握玉酒杯,乐滋滋欣赏着这杀人的游戏。

    “本世子外出打猎,抓了条恶犬。那畜生凶悍暴戾,非常人能驯服。此恶犬体形巨大,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赫连冠英笑道,“与犬厮杀,驯服恶犬者,重赏。上官将军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

    “来人,放狗!”

    随着赫连冠英一声令下,那足足饿了三天的恶犬从笼中扑出,目露凶光,闻着空中的血腥味,恶狠狠地朝着局中的十人扑过去。

    一女子反应不及,随着恶犬的利牙一咬,一条纤细的手臂硬生生地被扯了下来,血溅当场,那女子血流成河,晕倒在地,失了知觉。那烈焰般的鲜血缓缓地流动,流至花丛间,花香中和着浓浓的血腥味,艳丽而森然,此处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只见,那头恶犬直直地扑向了一名脸上蒙着面纱的少女,那恶犬利爪一张,腾空的身子如同一支带有十足內劲的箭,凌厉凶猛。

    上官浅予眸光一冷,随手在身侧的一匹宝马上抽出一把长剑,脚尖一点,飞身而起,那长剑迎着秋日的暖阳,寒光闪烁,如电般迅速地劈向了那一头正欲侵袭少女的恶犬。

    那剑光一闪,直直刺向了恶犬的头部,上官浅予手一转,劲力一出,那一割,直直地把整个恶犬的头颅割了出来,横风一扫,将那恶犬的头颅抛向了高台。那血一挥,头颅滚到上官逸海的脚下,那畜生的鲜血溅了他一身。他银色长袍,鲜血点点,散着骇人的森然气息。

    上官浅予手中的剑一落,直直地插在了地面,轻轻一跃,轻轻抓住了空中随风而荡的流帐,如燕般的身子一旋,下一秒,便到了采花戏云梯的顶端,她伸手,欲摘下玉花束。

    此时,高台处,上官奕海手握长弓,箭在玄上,他手一松,一直利箭直直地朝着上官浅予射过来。

    ……
………………………………

第十章 投怀送抱

    上官浅予侧头,看着那凌空飞来的利箭,她身子一侧,下意识地往后一靠。那一靠,却恰好落入了一个微暖的怀抱,她只觉的腰间一紧,像是被人搂住了。

    耳边只听得那人柔若春风的言语,那人说话时戏谑挑逗,带着笑意,“昨夜自荐枕席,今日投怀送抱,上官小姐果真是将门之风大显,全然不拘小节。”

    投怀送抱?

    “放手。”上官浅予眸间一冷,手肘往后一戳,直直地打到了慕容逸的胸膛处,劲力虽十足,却打不掉他紧紧搂着她腰间的手。

    只听得身后笑意十足,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戏语,“果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的声音如十里春风,缓缓地飘进她的耳里,她的心里,淡淡的,暖暖的。

    随着慕容逸的轻功一起,他一手搂着她,一手往那挂在云梯处的花束一捞,随手往上官浅予的怀里一塞,随后身子一旋,两人缓缓而落。

    她白裙纱纱,他青袍飘飘。

    白与青随着深秋的冷风,飘飘起舞,那白裙青衫里,两人缓缓而降,墨发飞扬,她头顶的花团,花瓣纷飞,如谪仙降临,甚是美丽,甚是夺目。

    双脚落地,上官浅予挣开了慕容逸的怀抱,退出了几步,她捧着他塞过来的‘玉花束’,一手抽出花束中的翔云精雕玉佩,举了起来,盯着站在高台处的两人,冷言道,“玉花束已取,采花戏结束。”

    “哪来的贱奴,破了赫连世子的兴致。”上官奕海手中的长弓一扔,目露凶光,盯着站在远处的上官浅予,微怒,“来人,抓起来严惩不怠。”

    上官一族庶女就有二十来位,很显然,上官奕海忘了还有她这么一位庶妹,把她当成贱婢了。

    那被上官浅予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的少女回了神,一手拉下脸上的面纱,叉着腰,一双水眸盯着高台处的两人,生气道,“谁敢伤她一分,本宫必定追究到底。”

    “玥儿。”

    “公主。”

    高台上的两人看清了少女的真是面目,不禁惊呼。

    那蒙面少女,便是当朝最受宠的公主,月阳公主慕容玥。

    “倒是你们,胆大包天,居然在尚书府玩起了采花戏。”慕容玥指着上官奕海,愤愤不平,死缠着那两人问罪。

    上官浅予看了一眼那边闹得不可开交的高台处,慕容玥的声讨倒完全替她拉住了上官奕海和赫连冠英。她一手扶着已受伤的莲羽,无视站在身侧的慕容逸,“我们走。”

    “不打算好好感谢感谢本王?”

    她只觉的手腕一温,被慕容逸紧紧地握住了。

    “我没有要你救。”上官浅予微微回眸,凛冽地扫了慕容逸一眼,她的手用力一甩,挣脱他的禁锢。

    慕容逸的手一松,凝了她白色衣裙染上的斑斑血迹一眼,又道,“上官将军和赫连世子倒是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上官浅予一笑,冷意丛生,“只要人还活着,便不算欺人太甚。”

    “上官小姐似是有怨言,要不本王帮你讨个公道?”慕容逸笑意依旧,眸间依旧深不可测,不知盘算着些什么。

    上官浅予瞥了一眼远处还在争执的慕容玥,又看看了头顶飘着的云账,那云账直直连着高台处架起为上官奕海和赫连冠英遮阳挡风的小精架。

    她柔柔一笑,浅语,“好啊!”

    语毕,她飞身而起,扯下了那飘着的两束云账,内力一起,一束云账滑到慕容逸的手,另一束直直地朝着那停在他们身侧的马儿飞去,在马蹄上绕了好几圈,惊了马儿。

    那马卯足了劲,一路狂奔,劲力十足,一拖,连着高台的架子一倒,直直地砸到了上官奕海和赫连冠英的头上。

    ……
………………………………

第十一章 这锅稳了

    架子是纯金所制,本是为了给老夫人寿诞所制造的,南苑本在修葺中,又适逢西苑失火,人手调至西苑抢修火后的建筑,所以南苑修葺尚未完成,很多地方看起来虽是已完善,但是不稳固。

    “这随着上官奕海征战沙场的血汗宝马倒是不错,跑起来,像疯了一般。”上官浅予看着那高台处的架子直直地摔到上官奕海的脸上,心情大好,笑开了怀。

    那笑迎着秋日的阳光,如同万幽空谷里别致出落的幽兰,完美绽放,美得清幽,美得别致。

    慕容逸看着笑靥如花的上官浅予,他微微一呆,恍惚间,竟失了神,任由那云账落到他的手中,一时没了反应。

    那慕容玥眼见高台架一落,即刻转了眸,看向了这边,只见一边是马儿狂奔而去,另一边是慕容逸一手握着云账,她大声道,“三哥,做得好!”

    眼见慕容逸一手握住云帐,慕容玥便认定了此事是他所为。

    随即,她转向了被架子云账压的团在一起的上官奕海和赫连冠英,又道,“既然三哥帮本宫出了这口气,本宫暂且放过你们这两个浪荡哥儿,若有下次,本宫必定追究到底。”

    此言一出,铁证如山,公主为目击证人。

    这锅,稳了!

    “谢谢,王爷给的公道,我便领了。”上官浅予嘴角含笑,盈盈一福身,当做是行礼了,又道,“王爷,那架子是老夫人的寿诞所制的,弄坏了,要赔的。”

    然后,她随手往衣兜一掏,掏出了一个药瓶子,顺手塞到了慕容逸的手中,“你的解药。”

    他中了少许的寒魂毒,死不了,还是要用解药去毒。

    “你不试试,本王怎么知道这是解药还是毒药?”慕容逸从瓶中取出一粒药丸,递至上官浅予的跟前。

    上官浅予接着便咬掉了一半,“没毒,王爷放心。”

    慕容逸拿过了她手中的另一半,扔进了嘴里,悠悠地道,“这一半确实没毒。”

    上官浅予默了,冷眼瞥了他一眼,便扶着负了伤的莲羽,迈步,离开。

    这人无赖,她可懒得应付。

    她这一走,把烂摊子全然扔给他。

    慕容逸看着手中的云帐,又看看了那在慌乱之际,缓缓离开的主仆三人,眸光涟涟,如水流动,嘴角微微一扬,低语,“这便是典型的以怨报德?”

    他好心救了她,她坏心陷害了他,说了声谢谢,还要帮忙赔钱?

    这账,怎么算都不对!

    “王爷,”寒凛走至了慕容逸的身后,低声说,“尚书府西苑之火,是意外。”

    “三日前,西苑上了油漆,月阳公主不知此事在院子里放烟火导致大火。”寒凛随着慕容逸的目光偷瞄了一眼,又道,“烟火是南宫将军在东荒带回,送予月阳公主的礼物。依属下拙见,整件事下来,应该是意外。”

    “信件呢?”

    “已全数烧毁。”

    “哦?”慕容逸笑意微敛,眸间暗波汹涌,“如若不是意外呢?”

    ……
………………………………

第十二章 黄玄之案

    明霞阁。

    “莲羽,可还好?”上官浅予轻扶着莲羽,柔声问。

    “小姐,属下没事,少许皮外伤。”莲羽脸上露出了担忧,“属下无能,让小姐露了武功,怕是要遭来怀疑。”

    她作为普通奴婢,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武功,怕引来非议,所以只能负伤。如今小姐为了解采花戏之围,武功一出,怕是瞒不住了。

    “无妨,年少体弱,学过两年强身健体的武功,可以搪塞过去。”上官浅予轻轻地在莲羽的伤口上敷上金创药,低声问,“莲羽,我给上官奕海的大礼,结果怎么样了?”

    “皇家批文已发,中书令之嫡孙黄玄失德,强抢民女,以下犯上,目无皇法,私用皇家军饷,罪行罄竹难书,赐五马分尸。中书令黄尧教孙无方,念其有开国之功勋,故降品一级,罚俸三年。”

    上官浅予嘴角微扬,点了点头,“然后呢?”

    “皇帝重赏了上官奕海,亲自批了谕旨,上官奕海三年镇守南境,南境平稳,屡立奇功,赏黄金千两,玉珊瑚十件。黄玄之案,上官奕海揭发其罪行,将其缉拿归案,有功,特此赏锦缎百匹,珠玉十箱。”

    她要的便是中书令与尚书府树敌。

    “邯枫怎样呢?”上官浅予又问。

    邯枫是她安插在上官奕海营里的密探,他负责给上官奕海引路,引导上官奕海抓住黄玄的把柄。

    “上官奕海对邯枫很是信任,邯枫因揭发黄玄之罪有功,上官奕海赏赐黄金百两。”

    “通知邯枫,最近不要有任何动作,免得引人猜疑。”上官浅予眸光一定,充满了赤忱,又道,“若是有任何突发状况,保命最重要。”

    她的眸光一转,看着身侧的两人,语气坚定,“记住,你们也是。”

    “明白了,小姐。”莲羽点头。

    瑾青双眼早已红,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跪到了上官浅予的跟前,重重地磕着头,“小姐,是我送的密函,他的死,我也有功劳。”

    黄玄之案,她们追寻了一年,拿下了他挪用军粮之罪证,是她亲自将罪证交到了邯枫之手,邯枫转交到上官奕海的手上,才有了后来的黄玄之案!

    上官浅予俯身,一把扶着跪在地上的瑾青,微微叹了一口气,“抱歉,我做不到让你手刃仇人。”

    “这便足够了。”瑾青热泪盈眶,“瑾青本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得小姐垂怜,活到至今已是大幸,有幸之年,可看仇家遭到该有的惩罚,瑾青已是万分欢喜,万分感激。”

    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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