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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策:纨绔王爷,请接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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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黑暗的他,是谁?又为何救他?

    “小姐,那人看似没有恶意。”

    记起之前的恶战,上官奕海下令射杀皇子,鬼魅楼顶级交手围攻,能够在其中全身而退已经是大幸,小姐为何要苦苦追寻那神秘人呢?

    “能用一枚石子挡住了鬼灵剑法绝非常人。”上官浅予放下手中的小石子,目光幽幽,低声道,“继续查,我要知道他是谁。”

    三年了,他一直存在着,如同影子一般跟随在她的身边,每当她有危险之时,他便会出手。

    “是。”莲羽答道。

    “这些天,还有什么消息?”上官浅予轻吸了一口气,“北境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北境,每一次提起,她的心隐隐作痛。

    “北境的情况如常,灏王赈灾效果甚佳,深受当地百姓的爱戴。”莲羽语气一顿,轻咬下唇,又道,“小姐,昨天灏王殿下差人送了贺礼给您,捎了口信,可能赶不回京参加您的婚礼,送上贺礼以表祝贺。”

    “瑾青,贺礼呢?”上官浅予云淡风轻地问。

    瑾青闻言,上手呈上了一个小巧的金黄色锦盒,“小姐。”

    上官浅予接过手中的盒子,凝着金线翔云的精绣盒子,缓缓地打开,她一愣,心里有些惚恍。

    “南境通行令。”莲羽一见那标志性的狼图腾,不禁发出惊呼。

    由此令牌,可以自由通行南境。

    “玄冰玉。”她缓缓地拿起了那玲珑精致的狼图腾的云佩,一双丽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双唇轻抿,思绪有些凌乱。

    仍记得,那一年,大雪飘飘,红梅盛放。

    她对着手心呵着大口大口的热气,任性地用脚踩住了他的衣袍,闹着便扭,“四哥,你此行去南境定会去找那玄冰玉,你要给我留一小块。”

    那时候,他一双熠熠生辉的鹰眸何等明亮,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丫头,你这又是闹的什么?”

    她秀鼻一哼,嘴角一弯,有些愤愤不平,“太子殿下有一枚金佩,奢华精致,可以保人一世长安;我要用玄冰玉做一枚世上独一无二的云佩,护封北百年太平。”

    百年太平?真是讽刺!

    许久,上官浅予回了神,不禁笑了笑,便道,“好好保管着,阿姐日后在南境若由此令牌,行动会方便多了。”

    “是。”瑾青退。

    “小姐,北境还有一消息,近日,被流放的赫连冠英连遭刺杀。”莲羽奏报。

    “那林氏倒是按捺不住了,上官书妍被赫连冠英指染一事尽管是被压了下来,消息封得死死的,慕容逸没有提出退婚要求,倒也像是替尚书府遮羞。”上官浅予浅笑,笑中生出了寒意,“可惜了赫连冠英,生性傲慢,口无遮拦,留着他定是后患无穷,林氏敢贸然除掉赫连冠英,定是被逼急了。”

    “那私通之事,所有的在场者,知情者都被赐死,如此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上官浅予脸色有些凝重。

    无辜的人,她还顾得上吗?

    “小姐,上官奕海的处罚期要满了。”莲羽又道。

    “射杀皇子,才受罚三月。”上官浅予缓缓地从衣兜中抽出一枚翔云精雕玉佩――那是那日采花之戏赫连冠英的玉佩,声音浅浅的,“这尚书府仗势欺人的门风是时候治治了。”

    “不出半月,赫连冠英的尸体送到赫连府。”上官浅予眸色淡淡,声音轻浅,毫无波澜,“凛冬已至,大风已起。”

    ……
………………………………

第一百零八章 一事相求

    初冬的寒气逼人,窗外梅花已绽露枝桠。

    上官浅予瞅着明霞阁一片张灯结彩,红红火火的喜庆气息渐浓,那人离京有些日子了,大婚将至,总该回来了。

    “三嫂~”

    少女娇俏的笑声回荡在雅阁内,人未到,声先到。

    一声油腻腻的‘三嫂’,听得上官浅予有点犯晕。

    上官浅予微微侧眸,只见,那美若骄阳的少女迈着轻快的小莲步,手上抓着糕点,哼着小歌儿,走了进来。

    “公主有礼。”上官浅予站了起来,微微服身,以示尊敬。

    “不是说好了吗?没有外人在,不用行礼。”慕容玥小嘴一噘,“再说,三哥是让本宫过来陪你解闷的,本宫要是不守承诺,三哥定又不许本宫去璟王府了。”

    天真浪漫,自带皇家的贵气,却也多了一份儿女的豪气。

    上官浅予闻言,不禁摇了摇头,柔声道,“门外寒风大,快进来。”

    解闷?

    这说辞她都听到耳朵长茧了,这丫头从她离开璟王府踏入明霞阁的第二天起,日日登门拜访,说辞都是一套一套的。

    这小妮子不把整个明霞阁弄得鸡飞狗跳就不错了,慕容逸定是派她来搞笑的吧?

    她直径地走了过去,把手中的蜂蜜桂花糕塞到了上官浅予的手中,嘴角一弯,星眸眯成了可爱的月牙形,“谢谢三嫂。”

    上官浅予轻咬了一口那蜂蜜桂花糕,瞧着慕容玥那一双贼亮贼亮的眸子,如若明星闪耀,她直接开口问,“小馋猫,在打什么坏主意?”

    慕容玥月牙形的双眸更弯了几分,那笑容,甜到能掐出蜜,“三嫂,实不相瞒,本宫有一事相求。”

    “嗯?”上官浅予又咬了一口那桂花糕,不打算入坑。

    “本宫有一个不成熟的小想法。”慕容玥那温热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上官浅予的衣袖,一副讨好的模样。

    上官浅予眸光轻瞥,瞧着她那一副贼兮兮的笑容,很配合地问,“不成熟的小想法?”

    “对!”

    “那等你想成熟了再说吧!”上官浅予袖子一拉,抽出了被某人拽着的衣袖,“回聊!回聊!”

    不成熟的小想法?

    是昨日把风衣阙的亵裤偷了的那个?

    是前日把寒凛的头发剃成狗牙形的那个?

    还是大前日替上官奕海的爱犬脱毛的那个?

    又或是大前日在林氏的补汤中下泻药的那个?

    这西越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真的是惹不起,惹不起,绝对惹不起!

    这慕容逸去赈灾了,还有留给她一个磨人的小妖精,真是什么仇什么怨!

    “三嫂~”慕容玥小脸一垮,小嘴一撇,委屈兮兮地说,“你听本宫说~”

    “说来听听。”上官浅予挑眉,等着。

    “本宫……”慕容玥一咬下唇,秀眉一皱,“那风衣阙……太不讲道理了,然后……然后……”

    “嗯?”上官浅予嘴角一抽,心里拔凉拔凉的,有种暴风雨将要来临的错觉,平静地问,“然后呢?”

    慕容玥小脑袋一缩,气焰都短了几分,扭扭捏捏地说,“本宫一气之下,把他的亵裤挂到院子外的树顶上了!”

    “三嫂,你吃了本宫的桂花糕,不会见死不救吧?!”慕容玥一双亮眸死死地盯着上官浅予手中的桂花糕。

    卧槽!

    上官浅予一口桂花糕咽在喉咙中,想咽死算了!

    此时,院外一声惊天怒吼,如雷贯耳,“慕容玥——!”

    素者如风,风衣阙到了——!

    上官浅予背脊一僵,都不是好惹的主!

    ……
………………………………

第一百零九章 鄭州山崩

    “三嫂,帮忙挡一下!”慕容玥小脸一垮,一双灵动的眸子闪烁着不安的光芒,“那风衣阙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小鸡肚肠,昨日还把本宫挂树上了。”

    想想昨日她堂堂西越公主居然被当木偶一样挂在树枝上,那模样,狼狈不堪!

    挂树上?!

    那是因为你在人家洗澡的时候偷了别人的亵裤!

    上官浅予白眼一翻,嘴角一抽,“你知道还敢惹他?!”

    这风衣阙和那慕容逸一样,全然不是善茬儿!

    “谁让他一副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本宫瞧着他就像个受气包,就想和他交个朋友。”慕容玥脑袋一缩,闷声道。

    文质彬彬?确实也是。

    弱不禁风?这月阳公主是瞎了吧?

    看他那不怀好意的嘴脸,哪里弱不禁风了?

    叫朋友?明明就是先欺负人家,现在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上官浅予一皱眉,从闺阁的一个角落处挪出了一小坛酒,递到了慕容玥的跟前,“喝了它。”

    “什么?!”慕容玥一脸惊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三嫂,本宫酒量很差的。”

    “那就喝了它。”

    对付无赖只能用无赖的方法。

    那人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外,“慕容玥——!”

    “风公子有礼。”上官浅予轻迈莲步走出了门外,嘴角一抹僵硬的淡笑,一双明眸直直地瞧着那个脸色微黑的风衣阙。

    那人墨发飞扬,手执羽扇,白衣飘飘,有若仙人下凡之姿。

    此前,慕容逸离京,留下了风衣阙照看她,如今,她的伤在风衣阙的妙手中基本无大碍。

    其实,她知道,慕容逸会留下风衣阙是因为她身上的寒魂之毒,风衣阙向来对解毒痴迷,也就同意了留在她的身边。

    只是,她身上的寒魂之毒,不可解。

    “七小姐。”风衣阙脸色正了正,手中的羽扇一收,眸光定一定,性子有些不羁,“有事?”

    上官浅予嘴角的笑容一僵,“风公子突然登门造访,不知道有何要事?”

    这人,真是被逼急!

    “找人。”风衣阙眸光一定,瞧着上官浅予便问,“月阳公主慕容玥可在此?”

    这尚书府的七小姐,气质淡雅,处事冷然,淡如菊,清如莲,有一种非同寻常之美。

    “在。”上官浅予老实认了。

    “在哪?”风衣阙脸色一沉,就差拎起袖子揍人了。

    “在房里。”上官浅予眉头一皱,小嘴轻撇,有点为难,“不过,公主殿下有些不适。”

    风衣阙斜眸一瞥,“七小姐是在护那丫头?”

    上官浅予耸肩,身子一让,让开了一条道,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风公子若是不信,可自行进去看看。”

    风衣阙瞧着她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恭敬不如从命。”

    语毕,他迈着步,往里走。

    他自然是不会上当的,阿逸可在她身上栽倒过好几次的。

    信她?他又不傻!

    孰料,风衣阙才刚踏入闺阁,那喝得醉醺醺的慕容玥如同无头苍蝇般直冲冲地朝他冲了过来,一栽,佳人入怀。

    风衣阙微微震怒的声音,“放手!”

    那喝醉了的月阳公主早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双手环抱着风衣阙的脖子,整个人如同猴子般挂在了风衣阙的身上,醉眼朦胧,小嘴哼着,“父皇,玥儿想您了。”

    父皇?!

    风衣阙脸色一黑,那西越皇帝都五十好几了,他有这么老吗?

    “慕容玥,给我下来!”

    “玥儿最喜欢在父皇的怀里靠着了。”那迷糊的小丫头一醉啥都不知道了,就是死死地搂住了风衣阙,死都不肯下来。

    上官浅予闻此情景,轻然地走进了闺阁,轻飘飘地说,“都说了嘛,公主身体不适,你非要不信的。”

    “算你狠!”风衣阙有点哭笑不得,气都消了一半。

    这种借酒买醉耍无赖的戏码,除了她尚书府七小姐,谁还能想得出来?!谁会跟一个酒鬼斤斤计较?!而且还是一个赖在身上的酒鬼?!

    “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上官浅予一双滢滢眸子看着甚是无辜。

    这事,打死不认!

    风衣阙:“……”

    这无赖的表情,跟璟王殿下,一模一样!

    “小姐——!”莲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直地奔到上官浅予的跟前。

    “怎么急成这样?”上官浅予微微皱眉。

    “鄭州山崩,”莲羽顿了一下,一咬牙,“璟王殿下,被活埋了。”

    ……
………………………………

第一百一十章 他救过我

    风衣阙闻言,一手把黏在身上的慕容玥拽了下来,塞到了迎面走来的瑾青的怀里,吩咐道,“好好看着她。”

    语毕,那人身子一闪,便消失了。

    上官浅予一动不动,愣住了。

    鄭州山崩了?璟王殿下被活埋了?

    那么可能?!那人精得要命,怎么……会被活埋了?

    “小姐?”莲羽见上官浅予一脸漠然,愣在寒风中,不禁低声唤道。

    上官浅予一回神,眸光有点涣散,闪烁不定,迅速的往闺阁走,“莲羽,去备马!”

    她的心,微微发慌。

    “小姐,您要去哪?”莲羽担心地问着。

    “鄭州!”

    莲羽一手抓住了上官浅予微微发冷的小手,“小姐,您不可以去鄭州!”

    她的手,微颤。

    “放手。”上官浅予回眸瞥了一眼,小嘴一抿,坚定地说,“去备马。”

    “小姐,还有七天便是……”

    “我说,莲羽去备马!”上官浅予语气中带有不容质疑的命令口吻。

    莲羽垂头,倔脾气上来了,“小姐,恕属下无能,甘愿受罚。”

    别的可以依小姐,这事,她不想退却。

    上官浅予闻言,语气顿了一顿,软了一些,“放心,我会在七天之内赶回来,月汐的邀约,我可不敢迟到。”

    她知道,莲羽在担心她,可是,鄭州,她去定了。

    莲羽微微抬头,眸间夹着淡淡的忧虑,不禁开口问,“小姐,为什么要去?对您来说,璟王殿下,比生命还重要吗?”

    璟王殿下,从来就不在她们的名单上。

    璟王殿下,从来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上官浅予微微垂眸,长卷的睫毛敛去她眸光波动的光芒,她朱唇轻启,“他救过我。”

    语毕,上官浅予大步走了进闺阁,吩咐道,“备马!”

    她的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滋生,她可以装作视而不见。

    可是,他曾用生命护她,这份情,这份义,她不能视而不见。

    “是。”莲羽抬眸,眸光定在了上官浅予的背影上,不禁叹了一口气。

    小姐,真的值得吗?

    ==

    是夜,月光柔柔,寒风冰冷。

    “瑾青。”

    “六小姐。”瑾青将热腾腾的药汤递到了上官浅言的跟前,柔声道,“小心烫。”

    上官浅言接过药汤,抬头便问,“予儿去了哪里?”

    瑾青答,“小姐今日去了鄭州。”

    “鄭州?”上官浅言皱眉,脸色一沉,“找璟王殿下?”

    瑾青点了点头,“是。”

    “可出了什么事?”上官浅言接着问。

    瑾青小脸堆满了愁容,低声道,“鄭州传来消息,山崩了,璟王殿下……璟王殿下被活埋了。”

    璟王被活埋了?杀他不成,老天爷帮了她?

    死了便死了,予儿不用嫁给此等人渣,那是好事。

    上官浅言闻言,心一定,继续喝着药,慢悠悠地问,“养伤这么久,竟连日子都记不清了,瑾青,今天几号了?”

    “六小姐,”瑾青双眼一红,用力一咬下唇,带着哭腔道,“今日是腊月初八。”

    “胡闹——!”上官浅言手中的汤药用力一搁,搁到了桌子上,站起来就是往外走,“她是不要命了!”

    还有七天就是十五?!

    腊月十五是寒魂之毒发作的时间!

    “六小姐,您要去哪?”

    “鄭州。”

    瑾青慌张间双手抓住了上官浅言的衣袍,紧忙道,“六小姐,您身体还没有痊愈,万万不可吹了寒风,要是受了寒,那可就坏了!”

    上官浅言一手扯回了自己的衣袍,命令道,“你去给我备马。”

    “六小姐,不可!”瑾青双手死死地抓着上官浅言的衣袍,低声啜泣道,“您身子虚弱,大夫吩咐道,不能随意走动,不然……可能会滑胎……”

    ……
………………………………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准你死

    三天后。

    鄭州临山,素有西越第一高山之称,高山滑坡,将鄭州的三分之一的房屋淹没。

    寒风中夹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泥土气息,哭声,叫声,喘息声,铺天盖地而来。

    寒风凛凛,衣袍飘飘,秀发飞扬,上官浅予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原地,一双明眸失了颜色,每走一步,都万分沉重。

    上官浅予挪步走到了寒凛的身后,瞧着一身破烂肮脏的寒凛,他的双手不住了往泥里挖,一直挖,一直挖,直到那十指染血……

    上官浅予脸色微微发白,朱唇轻启“寒凛。”

    那寒凛木讷地回眸,一见上官浅予,堂堂大男儿的眼泪居然哗哗的流,一时之间竟无法言语,只是嘴里叨念着,“七小姐,王爷……王爷……”

    “他在哪?”上官浅予眸光一定,失了光彩,心里发慌得很。

    他呢?他去哪儿了?

    “王爷,王爷他……”那寒凛迎着寒风,忍不住地用衣袖抹泪,铮铮男儿竟哭得溃不成声。

    上官浅予身子一软,不住退后了几步。

    “那本王便允你有非分之想,那又应当如何?”是谁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上官浅予,本王不许你仰慕他。”是谁冰冷凌厉的警告在脑海回荡?

    “本王,不许你太坚强。”又是谁的命令中夹着柔情的声音在回响?

    “七小姐……”寒凛一抹眼泪,瞧着那迎风而立,摇摇欲坠的七小姐,他清了清嗓子,便道,“那个……”

    “寒凛!”

    那风衣阙一把喝住了寒凛,身子一闪,便凑到了寒凛的身侧,那一身白衣不怕脏,伸着双手便是开始挖。

    “风公子?”寒凛一愣,由于惊讶,一时之间竟忘了言语。

    “赶紧挖!”风衣阙眼皮都不抬,那一身白袍瞬间沾上了泥土,脏兮兮的。

    寒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瞧着那个向来爱干净的风公子今天居然破天荒地开始挖土?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今天风公子被猛鬼付身了?

    他眼瞧着风衣阙专心致志地挖土,只能心惊胆颤地挖着土——一般风公子不正常,定是有什么阴谋的!

    上官浅予见此情形,心一乱,顾不上任何形象,迅速地扑到了风衣阙的身侧,青葱十指一直在挖着那个冰冷的泥土。

    那泥土和着冬天升温融化的冰水,寒冷的气息透过十指,直冲她的心窝。

    她的心,一片冰冷。

    她的双手用力地扒着那夹着碎石的泥土,那尖锐的石头直直地割在她的掌心中,那微微泛紫的鲜血活着深棕色的泥土,甚是触目惊心。

    “慕容逸!”上官浅予小脸发白,双唇微颤,身子忍住发抖。

    她的心,微颤。

    她有点惊慌,有点失措。

    三年前,轩辕一族灭。

    那一种绝望、堕落、无依无靠之情常年萦绕在她的心中,从未消失过,她以为,她的心,不会痛了。

    可是,为什么?

    她的心,会痛,撕裂般痛。

    上官浅予秀眉紧皱,大声吼道,“慕容逸,我不准你死!”

    身侧的寒凛突然停了下来,侧眸,瞧着面如死灰的上官浅予,“七小姐,其实……”

    孰料,那话被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给打断了。

    “爱妃,可是在诅咒本王死?”

    那柔柔的声音中夹着几分笑意,几分窃喜,几分熟悉。

    ……
………………………………

第一百一十二章 王爷,你好!

    上官浅予背脊一僵,手中的动作一停,侧眸,冷眼瞧着端在身侧一脸坏笑的风衣阙,咬牙,“混蛋!”

    瞧他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敢情他早就知道,就是想要看她出丑的,她恨不得手撕这风衣阙。

    风衣阙撩起衣袖,擦了擦手,嘴角邪魅的笑容绽放,轻声道,“七小姐,你教那丫头喝酒买醉的时候,就应该三思而后行的。”

    想想那日,那小丫头整个挂在他身上,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憋屈,现下都烟消云散了。

    “你妹――!”上官浅予一脸憋屈,完全不敢回头,不用看都等想象得到那慕容逸此时的窃喜模样。

    她气一上来,手抓一把泥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直地甩风衣阙的身上。

    她原以为,这世上最记仇的就是那无耻浪荡王爷慕容逸了,没想到,这风衣阙更小气,更阴险!

    那风衣阙像是约好了一般,身子一闪,白色衣袍上的泥土一落,如鹰般飞走了。

    此时,原本跪在风衣阙旁边辛辛苦苦地挖了好几天泥的寒凛听着上官浅予尖声一骂,侧头,一副看戏的模样,那脸恰恰接住上官浅予随手扔的一团泥巴。

    寒凛苦逼抹掉脸上的泥巴,如同哑巴吃了黄莲,“七小姐,属下……属下有得罪您了吗?”

    他只是个挖土的?没有得罪谁呀?!

    “你刚刚哭个什么?!”上官浅予咬牙,恨不得掐死寒凛。

    瞧那寒凛刚刚哭得像刚死了爹又死了娘的模样,要不然她怎么会误认为慕容逸……

    “七小姐,属下几天不眠不休地挖土,那寒风一吹,眼睛酸痛,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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