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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策:纨绔王爷,请接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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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坐在床榻旁为上官浅予刚把完脉的风衣阙云淡风轻地说,“睡两天就好。”
“风衣阙,你要干什么?”慕容逸见风衣阙掏出了匕首,他眉头一皱,身影一闪,不由自主握住了风衣阙的手,气压低沉地问,“你想要做什么?”
“她若是飞鹰,此时不除掉她,等待何时?”风衣阙看着握住他手腕的手,抬眸,不禁挑了挑眉毛,淡然自若地出谋划策,“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放一个。”
这话说得,没毛病。
慕容逸握住他手腕的手一紧,力度加了一分,却沉默不语了。
“这尚书府的庶女有二十几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再者,她在映昭阁中了毒,她的死,嫁祸给上官奕海,正好。”风衣阙丝条慢礼地说着,顺手转了转手中的匕首,那匕首精光闪闪,如同饿狼的獠牙,随时取人性命。
慕容逸垂眸,气默了。
此话不虚,若她是飞鹰,此时除掉,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飞鹰是太子情报网的重要一个节点,若是此点断了,情报网必定是要奔溃的。情报网的奔溃需要时间去转接,此时,就有了机会,趁虚而入。
“怎么?”风衣阙眉宇间染上了笑意,嘴角一弯,几分调皮,几分调侃,“阿逸,你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是舍不得了?”
“她的命,本王要留着。”慕容逸的眸光对上了那人的调侃逗趣的目光,嘴角无奈一撇,便是知道自己着了那风衣阙的道。
慕容逸的手一松,豁然转身,便走至了窗户边,迎着那灌进来的秋风,那秋风吹得他的心越发有点乱。
“这么一个美人,杀了也可惜。”风衣阙的匕首一落,在上官浅予的掌心处划了下去,那泛紫的鲜血涌了出来,“取碗过来。”
割掌,取血。
慕容逸低声道,“她身上的寒魂毒有一段时间了。”
“这丫头,命大,中了这么深寒魂毒,竟无异于常人。”风衣阙看着那泛紫的鲜血,不禁皱眉,“她中毒太深,‘凤凰花’才可解。”
寒魂毒是慢性毒,中一点可以轻易便解,若毒深入血脉,倒是难解了。
眼见取血完毕,慕容逸走了过去,做到了床榻处,拿起金疮药洒在了她的掌心处,拿起了纱布,默默地替她包扎着。
他的眸光一冷,冷冷地扫过了她发紫的手腕处。那手腕显出了指痕,便是那上官奕海抓出来的。
慕容逸的手不自觉间抚上她的手腕处,眸色阴鸷,口吻冰冷,“都下去吧。”
寒凛见风衣阙出了明辉阁,便狗腿地凑了上来,“风公子,属下有一事不明,映昭阁有如此迷药,为什么王爷却没有中毒?真是怪了。”
“他在进去之前喝了杯茶,解药在茶里。”那风衣阙优雅地扇了扇子,脸上堆满了笑意,悠悠地说,“迷药我下的,在香炉里。”
“公子下的?!为何上官奕海和赫连冠英却好好的?”寒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喝了解药,在酒里。”风衣阙双眸一眯,脸上尽是得意,“这英雄救美要在最危急的情况下美人才会对你心存感激的。我保证,她若是醒了必定化为柔指绕,拜倒在你家王爷脚下。”
“风公子,你这样做,未免太……”
“嗯?”
“……太阴险狡诈了。”
这风公子的经验,真的杠杠的!
……
………………………………
第十九章 关心则乱
窗外的白日之光倾泻而至,落到了上官浅予的脸上,强光刺痛了她的双眸,她低声唤道,“瑾青……”
映昭阁的迷香着实是强烈,竟让她全然失了知觉。
“瑾青?”慕容逸俊眉一挑,嘴角的笑意冷了下来,低沉地着,“上官小姐找的可是被本王扔出去的丫鬟?”
这女人,倒是不识好歹,他在她身边照顾了一天一夜,她一开口,没有一句谢谢也就算了,还当着她的面,找起了别人?
她是蠢到,不知道珍惜眼前人么?
上官浅予听得那人低沉的浅语,秀眉一皱,伸手一拉,扯住了慕容逸的衣领,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扯,他的身子不稳,便栽到了她的身上。
上官浅予初醒,四肢本就没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压,两人便倒在了床上。她只觉的腰间一紧,那人的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耳边只听得那人温润如春风的调戏声,“上官小姐大病未愈,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了?”
那人眸光盈盈,柔得能掐出水来,嘴角笑意盛放,迷人耀眼。
暧昧气息,缱绻而止。若是一般人,定会醉倒在这如蜜般的风情之中。
“混蛋,放手。”
上官浅予玉手划进了衣兜里,一扯,那匕首的寒光一闪,下一刻匕首便定在了慕容逸的喉结处,一刀便可封喉。
“以怨报德是你的本性?”慕容逸嘴角的笑意一凝,眸子一垂,瞧了一眼那抵在了喉咙处的匕首,“你向来都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他手一松,便坐了起来。
“救命恩人?”上官浅予随着他坐起来,匕首依旧仍抵住他的致命处,她嘴角一抹冷笑盛开,眸间的冷意骤生,一针见血地问,“映昭阁的迷药在香炉里,雅阁内尽是香烟,你怎么没中毒?”
这慕容逸突然地提着剑出现在映昭阁,虽是于她有救命之恩。可是,如此强烈的迷药,他居然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这一出所谓英雄救美的戏码,原本的结果该是她哭得梨花带雨叩谢他的救命之恩?
可是,怎么看,都有漏洞!
“慕容逸,你到底有何居心?”
上官浅予的匕首往前一压,她不得不怀疑此人的居心,从初遇到现在,此人的性子多变,虽是浪荡纨绔,却也阴鸷凌厉,她不得不防!
慕容逸眉宇间布满了阴郁的气息,薄唇轻启,声音依旧是温,答非所问,“本王居然忽略了。”
他看着那赫连冠英的无礼之举,心急着一心救她出来,居然忽略了这个问题!从他一进映昭阁便闻到了那浓郁夹着迷药的香气。
而他,居然没事?
他一方面欣赏着她极其敏锐的洞察能力,一方面又生出了警觉,遇到她之后,他何时变得如此不警觉了?
还是……关心则乱?
“不管你有何居心,若想娶到上官书妍,王爷还是离我远些为妙。”
上官浅予看着眼前之人眉头紧锁,陷入了微微的沉思,心里盘算着这人深不见底,此处是他的地方,她孤身一人,自是不能拿他怎么样,还是先走为妙。
思及此,她手中的匕首一收,下床,赤着脚就往外走了。
慕容逸握住了她的手腕,道,“把鞋穿上。”
看着上官浅予逐渐远去的背影,那秋风撩起她的三千青丝,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单薄,有些孤寂。
“本王倒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中毒?”慕容逸的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笑意,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寒凛冒着冷汗,硬着头皮,开始瞎扯,“王爷体质好。”
慕容逸凉飕飕地问,“风衣阙呢?”
寒凛伸手擦了擦汗,“……呃,风公子在配药。”
“把他扔出去喂狗。”
寒凛:“……是。”
……
………………………………
第二十章 素者如风
秋风萧瑟,上官浅予迎风而走,她微微低头,扯开缠住了掌心的那一块纱布,纱布渗着点点的血色,纱布一落,那掌心的割痕乍现。
她的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上官浅予出了昭辉阁,守候多时的莲羽不禁呼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倒是落下来了,她即刻迎了上来,“小姐,你没事吧?”
她盘算着,若是小姐午时再不出来,她便要攻进这昭辉阁去寻人了。
“我没事。”上官浅予玉指轻触着掌心已经开始愈合的伤痕,漫不经心地问道,“莲羽,可发现什么特殊之人出入这昭辉阁?”
莲羽皱眉,看着上官浅予掌心那横刀切过,整齐平整的刀口,创伤小姐之人,刀法甚是了得,她思考了片刻,便道,“有一名江湖大夫。”
“江湖大夫?”上官浅予眉头一舒。
有点意思。
“看那人的衣着打扮,瞧着不像大夫,反而像一个浪荡哥儿。”莲羽一顿,接着道,“那人白衣飘飘,手执羽扇,一副轻佻浪荡的模样,反而像那纨绔王爷的好色之党。”
一副轻佻浪荡的模样?
纨绔王爷的好色之党?
“那人若听到你这番描述,怕你是要身首异处了。”上官浅予悠悠地说,顺手把手中的纱布挽住了掌心的伤口,边走边问,“那人的羽扇上,是不是有凤凰图腾?”
“对,小姐怎么知道的?”莲羽开始疑惑。
那人横看竖看都像是一个好色之徒,哪里有江湖郎中的样子了?
“白衣飘飘,手执羽扇,凤凰图腾,割掌取血。”上官浅予豁然微微回眸,朝着那昭辉阁的地方一瞟,那空灵的眸光如碧海初升的朝阳闪烁着奇异的色彩,微微泛白的嫩唇轻启,“素者如风,风衣阙。”
莲羽不禁惊呼,“小姐是说,他是那个名动天下的风衣阙?”
上官浅予颔首默认了。
此人一身医术艳绝天下,来无影,去无踪,行迹如风般悄无声息,又因一身白衣走天下,故而有了‘素者如风’的名号。此人最特殊之处便是,凡是被他医治之人,他需割掌取血作为诊金。
他不爱钱,爱血。
江湖盛传,此人喜欢以血入药,又有传闻,此人饮血为生,故而割掌取血。议论纷纷,并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风衣阙虽行事诡异,但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因此此人在江湖中的地位颇受人尊重,便也成了世人口中盛传的遗世独立者。
“这次反倒是我亏。”上官浅予瞧了一眼被纱布缠住的手,不禁摇了摇头,又是低声道,“一个迷药,竟需割掌取血,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莲羽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那人竟敢取小姐之血,我定饶不了他。”
“不必,论武功,你可打不过他。”上官浅予嘴角含笑,如花的笑颜盛满了难以名状的深意,“你且去细查一下慕容逸,能请得动风衣阙,怕是本事不小。”
这纨绔王爷,倒是隐藏得深呐!
没准,还可以化为己用。
“小姐!”瑾青急促地跑过来,脚跟还没站稳,便急匆匆地说,“赫连冠英把六小姐掳走了。”
阿姐!
“他们去了哪?”上官浅予闻言,眸光一冷,如万年不化之冰。
“已经出了尚书府。”
……
………………………………
第二十一章 待客之道
悦雅居,京都最大的烟花之地。
“姑娘,此处可不是你说进就进的。”一红衣老鸨手一伸便拦住了迎面而来的上官浅予。
上官浅予立于门前,一双冰眸凝视着拦在了她跟前的老鸨,眸间发出骇人的气息,“你可以选择让开,或者死去。”
那朱唇间迸出的言语,字字含冰。
“呦呦,这小姐的语言,听着倒是可笑。”那老鸨老脸一横,皮笑肉不笑,听着上官浅予的威胁觉得甚是刺耳,她纵横红尘之世二十余年,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
“老身掌管悦雅居十年有余,女子硬闯之事,屡次发生,成功者,还从未有之!”老鸨脸色一变,又是讽刺道,“自己留不住男人,倒是跑这里撒气?老身这悦雅居是欢乐之地,岂容你胡闹?来人,把她轰走!”
就凭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们的一句威胁之言,她便妥协了,那岂不是白混这二十余年了?
“若是姑娘不愿走,大可留下,老身可不介意教教你如何锁住自己的男人。”那老鸨瞧着上官浅予那张清秀可人的脸蛋,心里暗想,这人儿,调教一下,定成花魁。
思及此,她的心中,倒生出了歪念。
‘咻’一声脆响,利剑出鞘。
剑光一闪,迎着秋日之光,闪出一道骇人刺眼的白光,只见那如同带着恶毒獠牙的利剑一转,一提,狠狠地朝那老鸨一划。
“既然没有破过,这悦雅居,我今日便破一回。”上官浅予眼皮一抬,那暗藏在眸子中的骚动与冷厉之光乍现,巧言轻笑,“你若不懂待客之道,我今日教教你,倒也无妨。”
手中的利剑一落,‘嘭’的一声,剑尖落地,尘埃落定。
她的手的剑未放,触着地面,随着她的步步前进,发出铿锵有力的回响,那丝丝的细响带着地狱的气息,缓缓地掠过了呆在原地的老鸨。
秋风一吹,吹得那落地的珠子满地而散。
那老鸨呆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怕是吓破了胆子。
那一剑下来,不仅削掉了她垂在额前的发丝,并且削掉了她脖子上环带着的几条珠玉的项链,那链子一断,珠子溜溜地往下落。
那剑恰恰把她的胸膛处的衣裳划破,却未伤她的身体一分一毫。
由此可见,落剑之人,将快准狠练得可谓是炉火纯青!
“老身有眼不识泰山,误惹了姑娘,老身罪该万死。”那老鸨回过神来,双腿一软,便跪倒在上官浅予的脚下。
上官浅予轻瞥了一眼脚边跪着的人,手劲一起,利剑的剑尖便停在了那老鸨的胸膛处,“那脏了我的衣袍。”
那老鸨欲要去拉上官浅予的衣袍求饶的双手定在了原地,一双丹凤眼盯着那横在她胸膛处的利剑,忍不住发抖,“姑娘,大人有大量,饶命。求姑娘饶命!”
饶命?
这老鸨应该感谢赫连冠英对她委以重任,否则那一剑下来,她早就身首异处了!
“来者是客的待客之道,你可懂了?”上官浅予手中的剑在那老鸨的胸膛处打着圈圈,有意无意地问。
“懂懂懂。”那老鸨吓得丢了魂,后退了几步,猛烈地磕头,“老身这就为姑娘引路,引路……”
……
………………………………
第二十二章 你碰不得
上官浅予手握长剑,立于雅间之外,听着那房内传来的声音,她的眸色深了几分,那秋风在肆意地吹,吹得她半束的发丝凌乱,满目的血光,有几分地狱修罗的气息。
“美人儿,你莫怕,在本世子的地盘,没有人敢打扰我们。”那赫连冠英挑逗的淫笑频频传来。
“淫贼,你放开我。”上官浅言小脸一白,伸手推开那个如狼般凶猛扑过来的野兽。
“七小姐,昨日对本世子可是相当迎合的,今日怎么一副拒绝的模样,莫不是同本世子玩起了欲拒还迎的把戏?”
七小姐?
予儿与这人有何关系?
这人定是想找予儿,在明霞阁发现了她,便错掳她。她与予儿是孪生,外貌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掳错了也难怪。
“你放手!”上官浅言皱眉,不住伸手去推开那人。
“果然爬上过慕容逸床上的女子,确实有几分把戏。难怪那慕容逸对你甚是念念不忘?你且莫担心,有了本世子,你很快便会忘记慕容逸了的?”赫连冠英伸手去搂被压在身下的女子,无耻露骨的调戏之言尽是挑逗。
‘呯’一声巨响,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空中直直地飞来了一颗小石子,直直地朝慕容浅言划过去,打在了她的穴道处。
那慕容浅言两眼一闭,便晕了过去。
“想要我忘了璟王殿下,那得看看世子的本事如何了?”
深秋之风携着那浅淡如水的声音而止,灌进了他的耳里,却荡出了迷离的魅惑之色。
上官浅予手握长剑,剑尖着地,那染着鲜血的顺着长剑流下来,那泛着血光的剑尖摩擦着地面发出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咝咝’声,那一声一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回响,让人听着头皮发麻。
赫连冠英瞟了一眼身下那个晕倒了女子,目光随着那极其媚惑的声音遁去,微微一愣,随后他一松,放开了手中的女子,站了起来。
“七小姐?”
“我是。”上官浅予停了下来,弯腰,随手捡起一件玄色外衣,丝条慢理地开始擦拭着剑上的血光。
“发生了何事?”赫连冠英盯着上官浅予染血的长剑,不禁生出了防备。
“两个牲畜我挡路,屡次不改。”上官浅予柳眉一挑,浅笑,“我一时没忍住,便宰了那两牲畜。”
赫连冠英又是瞟了一眼晕倒在软塌上的上官浅言,眼前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他疑惑了,“你是七小姐,那这又是谁?”
“对世子来说,她是谁,很重要吗?世子喜欢的是我,怎么就开始关心她是谁了?”上官浅予的目光定在沾满血的长剑上,漫不经心地说,“世子这样一问,我倒是开始怀疑,世子喜欢的是我呢?还是她?”
“世子若是一开始便无意,又何必留情于我呢?”上官浅予媚眼一扫,瞟向了赫连冠英,嘴角轻抿,生气了。
那语气,有点质问的意味,那质问的背后,隐含着点点的醋意。
赫连冠英闻言,断定这七小姐是吃醋了,他的脸即刻堆起了讨好的笑意,笑意盈盈地朝着上官浅予走过来,那粗壮的手一揽,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低声道,“美人儿,别气,本世子这便好好补偿你。”
上官浅予的嘴角一弯,温柔如春风拂柳,“世子不想知道那女子是谁了么?”
“本世子才管她是谁!”赫连冠英淫笑着,反正他两个都要定了!
上官浅予眸光一冰,手中的利剑一紧,道,“她,你碰不得!”
她的阿姐,谁都碰不得!
……
………………………………
第二十三章 真是没用
语言间,上官浅予的身子一闪,肘部一击,便挣脱了赫连冠英搂在腰间的手,她手一扬,刺眼的剑光一闪,那长剑一落,便削掉了赫连冠英的假发套。
“昨日被璟王削了发,今日还是屡教不改呢!”
那发套套在了长剑的剑尖上,上官浅予朝空中一抛,语气中尽是鄙夷之气,“这发套的质量,当真是不敢恭维。”
那一甩,发套直直地落入了赫连冠英的怀里。
赫连冠英乃赫连军阀的嫡出之子,从小便被捧在手心呵护着,自然是受不住上官浅予的语言相击,堂堂一个尚书府的庶女,居然敢对他如此无礼?
他赫连世子瞧得上她,是她的福分!哪有让她羞辱之理?!
“贱婢,你竟敢对本世子无礼,本世子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赫连冠英将怀中的发套一扔,觉得自己耻辱至极,昨日一个慕容逸也就算了,今日还来一个地位鄙劣的庶出小姐?
“来人——!”赫连冠英眸光一寒,怒发冲冠,下令,“给本世子拿下她!”
“来人?”上官浅予柳眉一挑,莞儿道,“世子说得可是门外那两具尸体么?他们去见阎王,怕是分身无术听世子的差遣了。”
实不相瞒,她剑上的血便是那门口的两个随从的。适才她口中云淡风轻地描述的那个牲畜,便是那将她拒于门外的两个随从!
那赫连冠英闻言一怒,飞身而起,拔出了挂在墙上装饰的一把宝剑,抽出利剑,直直地朝上官浅予劈了过来,那气势,如同雄鹰冲天。
上官浅予身子巧妙一转,那手中的利剑一挡,轻松挡住了这一波进攻,她步步退让,全然挡住了他空有一身猛力的钝招。
她身子一跃,躲过了他的实招,即刻便绕到了他的身后,利剑一出,刺进了他的臂膀处,那刚擦干净的剑尖瞬间染上了鲜血,变的鲜血淋淋。
是他的血。
“你!”赫连冠英手臂一痛,手中的剑便落了下来。
这一败,如同丧家之犬,屈于她之下。
“就这点功夫?”上官浅予嘴角一抽,万分鄙夷,“真是没用。”
这一言,讽刺至极。
赫连冠英本是浪荡哥儿,虽是出身军阀世家,却是游手好闲之徒,因此,从小便不专注于学武艺,导致如今一败涂地。
“赫连世子,今日你自己找上门来,那我今日便把话说开了。世子喜欢刺激的把戏,我自会替世子找些刺激的乐子。”
“有事你冲我来,我奉陪到底。”上官浅予的剑尖一挥,下一秒,便架在了他的脖子间,她微微一用力,那剑便染上了点点血光,“动我,可以。碰她,没门!”
她的阿姐,她必定会一直守护着。
谁碰,谁便死。
上官浅予手中的剑一收,扔向了站在雅阁内的莲羽,莲羽一接,剑瞬间入鞘,她转而走向了昏睡了上官浅言。
“大胆贱婢,竟敢对本世子放肆,本世子现在便送你去见阎王!”
那赫连冠英堂堂赫连一阀的世子自是受不住这般侮辱的,他见上官浅予走过他的身侧,他迅速捡起了落地的利剑,直直地朝她砍过去。
……
………………………………
第二十四章 她的四哥
上官浅予只觉的背后一寒,危险气息袭来,她的眸光骤冷,身子一旋,徒手捂住了赫连冠英那劲力十足凌空劈来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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