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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策:纨绔王爷,请接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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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她的四哥

    上官浅予只觉的背后一寒,危险气息袭来,她的眸光骤冷,身子一旋,徒手捂住了赫连冠英那劲力十足凌空劈来的长剑。

    那握住长剑的手漫漫地渗出了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冰凉的地板上,霎那一看,如同点点冰梅盛开,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只是,冬天未到,冷意便丛生。

    “赫连冠英,就算是现在杀了你,我也有一千个理由为自己开脱。”上官浅予眉头紧蹙,轻咬朱唇,随着手中的内功一起,一拧,那握在掌心中的利剑,片刻即断。

    “你若想死,我便如你所愿。”她速度极快,反手一转,便握着那染血的剑尖,直直地朝赫连冠英的死穴处刺过去。

    一刺,便可毙命。

    对他,她是真的生出了杀意。

    上官浅予的攻击极其猛烈快速,让尽在咫尺的赫连冠英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余地。

    电光火石之间,当那剑尖欲要刺穿赫连冠英的喉咙之时,只听得一声‘铿锵’之响,随着那个凌厉的长剑一挑,挡住了上官浅予手中朝赫连冠英刺过去的半截剑尖。

    “谁给你胆子谋杀赫连世子的?”

    那如同六月飞雪般冰冷的语气传了过来,凛冽中带有一个严谨与庄严。

    “你的一千个开脱理由不妨说给本王听听?”随后,那人又道,“如此狂妄之言,本王倒是许久没听过了。”

    上官浅予手握剑尖,被那突然闯入的剑气击退了几步。她的脚跟一稳,豁然抬眸,只见,那人一身黛色军甲迎着窗户灌进来的秋风而立,那眉宇间尽头严肃肃穆之气,他手握长剑,一双厉眸死死地盯住了她。

    四哥,她的四哥。

    不,他已经不是她的四哥了。

    上官浅予手一松,那紧握在手中的半截剑落到了地上,她垂头,眸间涌动的风波一一敛去,轻轻地咬住了下唇,沉默了片刻,她低声道,“灏王有礼。”

    三年了,他变了。确实,多年的久经沙场,他怎么会不变。

    再者,他已不再是她的四哥。

    他是当今的四皇子,灏王。他是如今统领南境,与上官奕海一同有‘南境双雄’之称的战神。

    无论他是谁,他也绝不会再是当年那个寄养在轩辕军侯府的四哥了。

    “你是谁?”慕容轩手中的宝剑入鞘,问道。

    “上官浅予,尚书府七小姐。”上官浅予垂着眸,双手握成了拳头,那指甲深深地掐入那受伤的伤口处,弄得她的手渗渗地往外冒血。

    可是,她却不觉得痛。

    “所以是尚书府给了你胆子去谋杀赫连世子?”慕容轩脸色一沉,一种军人的气度生出,“你胆子可不小,你可知道谋杀世子的罪名?”

    今日他负责京东巡防营的治安管理,路过了悦雅居,发现里面有动静,便下来查看,没想到,正好碰上了这么一出闹剧。

    “慕容轩,这贱婢暗中勾引本世子,如今又欲行刺本世子。”赫连冠英眼见慕容轩的到来,自知打不过上官浅予,今日在栽在她的手下,他便跑到了慕容轩身后躲着。

    “谋杀世子,乃死罪也。”那赫连冠英又是叫嚣道,“来人,把这谋杀犯给本世子拖下去,处以腰斩之邢。”

    慕容轩无视了赫连冠英的愤怒,即刻下了裁定,“来人,把他们都拿下。”

    尚书府千金上官浅予公然行刺赫连军阀的世子赫连冠英?

    此事牵连两大家族,必须弄清楚事情原委,得罪哪一边都不好。

    ……
………………………………

第二十五章 罪证确凿

    “本世子倒要看看,大家是护着你这个尚书府的低贱庶女,还是我这个军侯府的嫡世子。”赫连冠英欢愉大笑,言语间,尽是嘲讽的意味。

    他今日受到的侮辱,他务必一点点拿回来!

    杀她,恐怕还不能泄愤,他要将她玩弄于手中之中,碎尸万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官浅予眸光一沉,瞟了一眼,淡若如山,道,“赫连世子倒是自信。”

    慕容轩瞥了一眼气度淡雅的上官浅予,深邃的目光中不禁露出了点点的欣赏之意,“本王倒想看看你的一千个理由是如何说服本王的?”

    上官浅予微微抬眸,嘴角一弯,岿然不动,“这理由,我得好好说了,定不负灏王的期望。”

    慕容轩听得上官浅予的狂妄之言,竟有些发愣了。

    这尚书府的七小姐,哪怕是处于劣势的一方,依旧是淡然,冷静,高傲。

    与她,倒有几分相像。

    思及此,慕容轩猛的一皱英眉,微微发乱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即刻下了命令,“拿下!”

    上官浅予没有任何反抗,反而是乖乖地就范了,她垂眸,那凌乱的青丝散乱在额间,隐去了她所有的光芒。

    于他,她无法做过多的辩解。

    她害怕,有一天,他会发现她的身份,她不愿将他的伤口撕开。

    逝者已矣,生者还在继续。

    那过去,太痛了,她一个人承受着,就够了。

    “王爷,老身可以作证,”那悦雅居的老鸨豁然地出现在了雅阁之内,头发凌乱,衣衫有些褴褛,她双脚一跪,便爬到了慕容轩的脚下,“这女人居心叵测,欲加害世子爷,是老身亲眼所见。”

    “你且细说。”慕容轩打量着这跪在地上猛磕头的老鸨,便开口问,“你当如何作证?”

    “今日这女子莫名地上门闹事,开口便要寻世子爷,老身自知世子爷身份尊贵,又见来者不善,自是拦下,以免此人会伤害世子爷。可惜,老身无能,无力阻挡这歹毒女人的硬闯……”

    那老鸨一把老泪纵横,死死地赖在了地上,恶狠狠地指着上官浅予道,“这歹毒之人见老身便是拔剑一砍,虽然老身险些身首异处,可是她并未伤老身性命,老身自是以为是世子爷的夫人上门来寻世子了,便以为她绝不会伤世子爷。”

    那老鸨又是抹了一把泪,继续指控,“孰料,那女人一见世子爷便是提剑砍了过去,那招式狠毒万分,简直是招招致命,幸好灏王殿下及时赶到,要不世子爷恐怕就……”

    “会怎样?你倒是继续说下去。”上官浅予漫不经心地从自己的衣裳上撕下了一块,悠悠地开始包扎自己一直在渗着血的掌心,眼皮下垂,眸间的锋芒尽敛,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淡笑如花儿般凝在脸上。

    她一脸淡然的模样,反倒是个听故事的。

    “就是这个歹毒的杀人犯,王爷务必要严惩不怠。”那老鸨老脸一横,那凶狠锐利的目光恨不得将上官浅予凌迟了,“老身估算失误,自是罪该万死,可是世子爷被谋杀之事,乃老身亲眼目睹,老身哪怕是万死,也绝不会有一分隐瞒。”

    慕容轩闻得那老鸨之言,自是心中仍有猜疑,不禁看了一眼那正在细心地自己包扎的杀人犯,她那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让他更是疑惑,“七小姐,面对如此指证,可有话要说?”

    上官浅予微微抬眸,眸中染上了寒光,欲开口之时,却被一句不问不暖,淡如春风的言语给打断了。

    万籁俱静的雅阁间,只听得那一个如玉般温润的声音回荡着。

    那人含笑而言:“罪证确凿,自是死罪。”

    ……
………………………………

第二十六章 危急性命

    听着这熟悉万分的声音,上官浅予双眸一眯,脸上的笑意一凝,随即便一如往常般的淡定了,低头,继续替自己包扎。

    那人,一出现,准没有好事。

    “三哥?”慕容轩看清了来人之后,不禁微微讶异,“三哥怎么来了?”

    “四弟这话倒是问的奇怪了。”慕容逸迈着轻快的步伐,脸上那万年不变的微笑依旧挂着,那语气间尽是轻佻与无赖,“这京都哪儿有美人的地方,便有本王的身影,这不是很正常的事?”

    “美人儿,许久不见,本王想你可想得发慌。”他特意绕到了上官浅予的身侧,在她的耳边暧昧低语。

    上官浅予眉头一皱,不理那人的调戏之言。

    那人见上官浅予不搭理他,他又瞟了一眼那目露凶光的赫连冠英,柔声讽刺道,“哟,赫连世子,今日发型不错。”

    那赫连冠英的假发套一落,整个秃顶的光头露了出来,两侧的头发甚是茂盛,就是中间缺了一块,形成了典型的地中海的模样,那乱蓬蓬的头发,看起来甚是滑稽。

    原本就怒不可发的赫连冠英自是受不住这明目张胆的讽刺,他双手握拳,直直地朝着近在咫尺的慕容逸打过去,那怒气十足,那拳力便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昨日,那慕容逸削掉了他的头发,今日,他便要取那人的狗命。

    “别打脸。”慕容逸身子一退,那重重的一拳竟稳稳地落在了慕容逸的胸膛处。

    上官浅予一皱眉,炯炯的目光一凝。

    这人,被打了?怎么可能,这么慢的拳过来,怎么可能闪不了。

    她每一次跟他交手,招招致命,他有哪一次不是溜得快的?

    那慕容逸的身子一倒,便顺理成章地倒向了上官浅予,他一手捂住胸口处,一手搭在上官浅予的肩膀上,整一个姿态在外人看来,成一副‘他受重伤,她搀扶着他’的画面。

    上官浅予眼角一抬,扫了一眼那只死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一脸漠然,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那爪子处理掉,是喂狗呢?还是喂狼呢?

    “别动,本王受了重伤。”慕容逸捂在胸膛处的手一溜,握住了上官浅予的手,顺手往她细嫩的手一拉,一搭,那小手便稳稳地搭在他的腰上。

    这便宜占得,理直气壮。

    上官浅予挑眉,冷眼看着整个人靠着她的慕容逸,嘴角一抽。

    重伤?

    就那没有内力的一拳,伤了他?

    她保证,他这能力,捅他两刀,没准还活蹦乱跳的!

    慕容轩与赫连冠英看着这人一连串无厘头的动作,竟也微微呆住,一时无言以对。

    慕容逸一副娇弱的模样尽显憔悴,看着那跪在地上的老鸨,云淡风轻地问,“大娘,本王和世子,哪个伤得比较重?”

    那老鸨吓得直冒汗,看了一眼那几近气绝的赫连冠英,不禁唯诺地开口了,“……依老身之见,世子爷都流血了,伤势较重,似乎是真的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咳咳咳……”那慕容逸闻言不禁咳嗽了起来,单手捂着胸膛,眉毛拧在一起,一脸痛苦,“大娘,本王这是内伤。”

    那老鸨惊得默了。

    “咳咳咳……”

    上官浅予一愣,倒是震惊了,那人咳着咳着居然真的咳出了血,那鲜血直直地从他的嘴角上冒了出来。

    “三哥!”慕容轩见状,瞬间也是惊,即刻便道,“来人,传大夫。”

    “无妨无妨。”慕容逸打住了慕容轩的命令,眸光灼灼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老鸨,又道,“本王都咳出血了,是不是比他严重?是不是也危急性命?”

    上官浅予:“……”

    慕容轩:“……”

    ……
………………………………

第二十七章 有眼无珠

    那跪在地上的老鸨头皮发麻,汗如雨下,她颤颤巍巍地说,“王爷的伤自然也是重的,也危急性命的。”

    无论是皇子或者世子,她都得罪不起。

    “那你觉得这谋杀皇子与谋杀世子,哪一个的罪名更大?”慕容逸如汪洋般的黑眸看向了已经牵制在两名士兵手里的赫连冠英,低声学着他那一句叫嚣之言,“本王倒要看看,大家是护着你这个军侯府世子,还是本王这个璟王府的皇子。”

    一句讽刺之言,学的惟妙惟肖。

    赫连冠英嘴角一抿,青筋暴起,气绝了。

    慕容逸抹了抹嘴角流出来的鲜血,又是暖笑而问着那个跪在地上的老鸨,“赫连冠英公然谋杀本王,你可愿意做个证人,替本王到皇上哪说说理?你巧舌如簧,定能说得皇上听之信之。”

    “老身不敢。”那老鸨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逸语言一冷,如雪絮飞扬,“不敢?那谁给你的胆子去污蔑七小姐?”

    “老身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那老鸨闻言,瞬间便呆了,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猛磕头,“老身罪该万死,得罪了七小姐,老身有罪,有罪……”

    “忙着磕头没用,想要活命,还是把事实的原委一一说出来。”慕容逸一脚踹开了那欲要拉住他的衣袍的老鸨,冷言道,“本王站在窗外,可是把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若有一句谎言,本王便处你腰斩之邢!”

    那老鸨闻言,脸色发白,识相了,即刻跪到了慕容轩的脚下,一把老泪,“王爷,王爷,是世子爷掳了尚书府的六小姐,欲行不轨。尚书府的七小姐提剑怒闯悦雅居想要救回六小姐,便与世子爷发生了口角之争。”

    慕容逸死死地赖在上官浅予的身上,如同八爪鱼一般,心情不错地问着,“然后呢?”

    “眼见世子爷落败了,七小姐只有救人之意,并没有杀人之意,这……这世子爷打不过七小姐,便……便从身后偷袭了七小姐,欲杀七小姐。七小姐为了自保,才……才伤了世子爷。”

    那老鸨一口气便把原委交托得七七八八,拼命地朝慕容逸磕头,磕得那额头一片通红,血迹斑斑,求饶道,“求王爷恕罪,老身有眼无珠,冲撞了七小姐,求王爷开恩。”

    “自道是有眼无珠,这眼睛要着何用?”慕容逸冷哼,“寒凛,把她拖下去,剜目。”

    “且慢。”上官浅予冷眸看着地上的老鸨道,“剜目便不用了,这么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没了倒可惜。”

    这老鸨,要留着,她将来要作证的机会,还多着。

    “还不谢过七小姐?”

    那老鸨闻言,即刻跪到了上官浅予的跟前,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跪谢,“谢七小姐开恩,谢七小姐开恩!”

    “滚。”

    那老鸨如获新生,连爬带滚出了雅阁。

    “四弟,整件事下来,你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慕容逸死死地黏住了上官浅予,如同牛皮糖一般,笑意吟吟地问着慕容轩,“若有,皇兄自当替你一一解释。”

    他指了指窗外的一棵大树,又道,“那树枝挺稳的,本王站在那里,看着美人,看着屋内的风景。”

    上官浅予无奈地咬咬唇,心里不禁冒出一个词:无赖!

    “慕容逸,你以为一场闹剧便可以救得了那贱人吗?”赫连冠英尽管是被压制住,仍不住叫嚣,“那贱人的命,本世子要定了!”

    慕容逸与慕容轩是皇子不假,但是他们可不是当朝受宠的皇子,皇帝对其两人并不算器重,他赫连府的世子,可从未怕过他们!

    “我的命,自然可以给世子。”上官浅予莞儿,眸光盈盈地凝着那一个恼羞成怒的赫连冠英,又道,“那得看世子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这赫连冠英,是留不得了了。

    ……
………………………………

第二十八章 他给的情

    慕容逸闻得那大胆狂妄之言,不禁挑眉,嘴角的笑意如同是长在了嘴上,依旧是暖如朝阳,灿烂如珠玉。

    这个女人,向来冷静、淡定与狂妄,他习惯了。

    “赫连冠英,你擅自掳了尚书府的六小姐,又欲加害七小姐,本王必定会将你的罪行禀报皇上,一切交由裁定。”慕容轩手一挥,下令道,“把他压下去。”

    “慕容轩,就听悦雅居那个贱奴的三言两语,你便敢轻易定本世子的罪?”赫连冠英极力地挣脱那士兵的束缚,气势汹汹,“今日之事,本世子绝不罢休的!”

    “带下去。”慕容轩朝上官浅予点了点头,又道,“今日之事,本王对七小姐生出了些误会,还望七小姐宽宏大量。”

    “无妨。”上官浅予挪了挪身子,欲要推开那个一直黏在她身上的八爪鱼,她眉宇间染上了笑意,“王爷也只是秉公办理,倒是我为了自保而逾越了规矩。”

    慕容逸瞧着那浅淡的笑容,不禁微微一呆,这笑意不同于以往的清冷淡漠,反而多了一分少有的温暖。

    她对四弟,倒是挺善意的呐!

    “尚书府有尚书府的规矩,七小姐还是不要擅自逾越了。”慕容轩双手抱拳,又朝慕容逸点了点,“三哥,七小姐,告辞。”

    这赫连冠英怎么说都是一品军侯府的世子爷,若是被七小姐杀了,尚书府可是百口莫辩。

    上官浅予颔首。

    三年不见,他比从前更为稳重了,年少时的横冲直撞终究会随着岁月的流逝沉淀出一份不曾察觉的成熟与稳重。

    他变了,她亦然。

    “等一下。”慕容逸悠悠地放开了上官浅予,上前几步,一手抓了慕容轩的手臂,瞟了一眼软塌处晕倒的上官浅言,“四弟,既然顺路,便帮忙把六小姐送回府,可好?”

    “深闺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节,六小姐这么公然被掳到悦雅居,私自回到府上怕是会遭到非议。”慕容逸淡然地解释道,“四弟向来为人正义,刚正不阿,由你护送六小姐回府,向尚书大人解释一番,你的话,自是可信的。”

    上官浅予闻言,便发起了愣来。她低着头,明眸定在地板上,目光定定的,看似纹丝不动。

    实则,她的内心早已波澜起伏,如同那一颗在三年前便被坚冰冰起来的内心,裂开了丝丝的口子,吹进了暖风。

    此人的心思竟如此细密,当她在思索着如何将阿姐送回府之时,如何保住阿姐的声誉之时,他便开了口。

    这一份情,她不得不报。

    慕容轩回眸,看了一眼那一个昏睡在软塌处的上官浅言,“既然三哥开口了,本王便顺路送六小姐回府,今日之事本王自会给尚书大人一个说法。”

    语毕,他便迈步走向了软塌处,一看,看着那张与上官浅予几近一模一样的脸,微愣了一下,随即便弯腰,把晕倒的上官浅言抱了起来。

    上官浅予转而看向了慕容轩,“劳烦王爷了,我这个偷偷出府之人,跟着王爷大摇大摆地回去,怕是有些于礼不合了。”

    她偷偷出了尚书府,若是公然大摇大摆回去,倒是要惹出麻烦来。

    “本王定会保六小姐周全。”

    “谢王爷。”

    ……
………………………………

第二十九章 只信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里?”上官浅予水眸莹亮,侧眸,凝着那个悠然坐在贵妃椅的慕容逸,她的脸上除了戒备便是警惕。

    这厮那一副‘岁月静好,静享时光’的模样像是刚看完了一场戏剧,戏剧收尾,他还在回味着。

    这人的身影倒是无处不在,他虽然帮了她,可是他到底想要什么?

    一连串的事情下来,她倒觉得,此人不像是敌人。

    “想你,便出府寻你来了。”慕容逸接过寒凛递过来的一杯,低头,抿了一口,嘴角一弯,茶杯随手放在了茶几上,似是生气了,“太淡了,下去领二十板子。”

    “是。”寒凛认栽。

    “寻我?”

    这人说话,倒是搞笑。

    上官浅予随意在慕容逸身侧的另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们并排而坐,中间隔着一张小茶几。

    慕容逸不禁挑眉,反问道,“怎么,七小姐可以到悦雅居寻欢作乐,本王就不可以到此寻花问柳了?”

    嗯,这话,没毛病。

    茶几上放着一壶茶,几个杯子,上官浅予随手拿了一个被子,斟茶,自顾自地喝上了一口,甚是满意,“不浓不淡,这茶刚刚好。”

    慕容逸眸光一凝,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女子,那低头品茶的模样散着浑然天气的优雅气质,他嘴角一扬,“那二十板子,免了。”

    免了?

    他没听错吧?

    寒凛不禁掏了掏耳朵,豁然抬头,上上打量那尚书府的七小姐,内心暗下决定,必须好好讨好这尚书府的七小姐!

    “你跟踪我。”上官浅予如青葱般的玉指有节奏地着那茶几,一双荧光闪烁的丽眸死死地定在了慕容逸的身上。

    那人神态自若,云淡风轻,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的贵气。

    她亦是不急不躁之人,他喜欢装着傻子卖葫芦,这倒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她就不信,从他这儿,挖不出一点东西。

    “跟踪?跟踪之词说得太重了,本王这不是为了巧遇七小姐?”慕容逸侧眸,直直地对上了她如水般清幽的丽眸,他手一伸,轻轻一靠,瞬间就捏住了她小巧细嫩的下巴,“我们之间的缘分天注定,七小姐觉得呢?”

    两人近在咫尺,上官浅予甚至是可以闻到那人身上专属的龙檀香气,清新脱俗,沁人心脾。

    “我向来不信天,不信命,只信自己。”

    初见之时,他确实是生了杀她之心,再见之时,他采花之戏救了她,后来,公主上门纠缠,他又为她解了围,再后来,上官奕海与赫连冠英构陷她,他又及时出现,如今,阿姐遭人构陷,又是他的解围……

    他的付出,为的是什么?

    上官浅予嘴角的笑意一凝,一手拍掉了那捏着自己下巴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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