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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问归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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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青点头退了出去,程舒也蹑手蹑脚的跟了出去。
“舒舒姐,你怎么来得这么快?”晓青很是激动。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家门口。”她扭头看病房里面,“你怎么把手机关了?”
“阿宁哥哥,他”晓青咬着唇,很难过的样子。
程舒也便明白她的猜测是对的。
“阿宁哥哥谁也不让通知。”晓青拉着她往拐角处走,“按我们老家的风俗,外婆走了,同一族的亲人都得来道别。外婆临终前也叮嘱了我,可我没有办法说服阿宁哥哥。他的意思是直接送外婆去火化,然后就下葬,什么仪式都不需要。舒舒姐,要不你想办法劝劝他?”
程舒也默了默:“只怕我也劝不了他,他都不愿意我来。”
“舒舒姐,你和阿宁哥哥是不是吵架了呀?”晓青迟疑着问,“你生宝宝的时候,外婆都打点好了,连机票都买了,阿宁哥哥打电话回来,他不准我们去城。”
程舒也这才明白为什么孩子都出月子了,外婆却连通电话都没有,一定是唐清宁跟她说了很重的话。
“外婆临终前说了些什么?”她问。
晓青的眼中泛出泪光:“叮嘱完我后事该怎么办后,她就光叹气,没完没了的叹气。阿宁哥哥来了后,她也是叹气。阿宁哥哥问她还有什么心愿,她说想回老家,其他什么也没说。”
“外婆的老家在哪里?”程舒也又问。
“荫县。”晓青说,看程舒也迷茫的样子,她又补充了一句:“n市你知道吧,荫县和n市交界。”
“n市?”程舒也的心跳了一下,颜家在n市。外婆的老家在荫县,那么,唐清宁的母亲故乡也就是荫县。荫县和n市交界,会不会因为这样,她的母亲和唐清宁的母亲打小就认识?
“嗯。”晓青擦了一把泪点头。
“外婆过世后的手续都办好了吗?”程舒也回过神来。
晓青又点了点头:“现在就等明天殡仪馆的车来了,墓地阿宁哥哥也买好了。”
“那就好。”程舒也轻声应道。
两个人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晓青移了移脚步:“舒舒姐,回病房去吧,阿宁哥哥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有点害怕。”
“好。”程舒也跟着她往回走。
可能是因为程舒也来了,唐清宁的情绪没有再失控,他是异常的沉默着。无论谁说什么,他都不说话。
程舒也本来还想劝他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可看着他的神情,她只能将话咽回肚子。到傍晚的时候,唐清宁输完了液,走路还有些摇摇晃晃的,他脚步蹒跚地往楼下走。
程舒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赶紧跟着他往外走。
“清宁,你去哪里?”她追上他。
他死活的就不说话,就这么摇摇晃晃的,他一路走到了太平间。找了工作人员拿了隔离服,程舒也极力要求,于是她也穿上了隔离服,跟在工作人员身后,两个人进了太平间。
外婆躺在冷冻柜里,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可能从患病到离世中间的时间并不太长,她看起来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脸上的表情很慈祥。
死亡对外婆来说,是归宿。
唐清宁扶着冰柜慢慢的跪一下来,工作人员吓一跳,伸手去搀他,他挥开了,工作人员便让到一旁。
“外婆,我辜负了你。”唐清宁弯下腰磕了一个头,说这句话时,他的眼泪和鼻涕纵横,声音哑得几乎要听不清。
“我没有做一个好人。”他说完磕了第二个头。
“请您原谅我,我不送你回荫县。”他磕了第三个头,起身后,他没看冰柜里的外婆,而是迈步往外走。
程舒也愣了一下,只好又跟着往外走。
唐清宁走到太平间门口时,体力又支撑不住了,踉跄了一步,他跌到地上。程舒也要去扶他,他狠狠地挥开,她差点被他挥得跌到。
“我自己能爬起来。”他说。
………………………………
141。你说蹊跷不蹊跷
这一夜,唐清宁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眼像是灵魂出窍般的盯着天花板看。程舒也和晓青守在一旁,晓青因为害怕,几次暗中扯程舒也的衣袖,然后又附到她耳边问阿宁哥哥会不会是中邪了?
程舒也是不信这一套的,她感觉唐清宁只是在痛苦的煎熬着,熬过去了,他就能再活过来。熬不过去,也许他就真成了一条落水狗。
到晚上十点多时,晓青也撑不住了,程舒也让她去陪护床上睡,她仍旧坐椅子上守着唐清宁。手机上,唐致平发了一堆的信息,询问她现在什么情况。她回了还好两个字,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在这间病房里,没有唐家,没有唐氏集团,没有第三者,甚至连孩子都不在他们的世界里,这里只有痛苦,无边无际的绝望。
到凌晨一点多时,唐清宁终于睡着了。程舒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才能细细看看他的脸庞。这段时间,他熬得都脱了相,双颊凹陷进去,眉宇之间的精气神全失。
她轻轻的将自己的手覆到他的手,他本能的惊了一下。程舒也吓了一跳,好在他只是惊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
凌晨三点多时,程舒也困得趴到床边睡着了。这一夜,她又梦见那些数也数不清的无底洞,在梦中,她不断的掉进洞里,再不断的爬起来,爬得她精疲力尽。直到她听到有人喊她,她这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舒舒姐。”晓青焦急的表情。
程舒也惊跳起来,看向床上,空的,唐清宁不见了。
“清宁呢?”程舒也头晕得厉害。
“他已经去殡仪馆了,我偷偷跑回来告诉你。阿宁哥哥不让你去,他要你回城去。”她喘了一口气,“舒舒姐,我原先想着,阿宁哥哥再怎么跟你生气,你来了,他的气也就消了。可他现在固执得近乎钻牛角,没办法了,舒舒姐,你就不去殡仪馆了。你去找个酒店住下来,如果你想送外婆最后一程,下葬那天,我偷偷给你打电话。”
程舒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天亮了,唐清宁仍然没有醒神么?
“舒舒姐,那我走了。”晓青满脸同情地看着她。
“外婆什么时候下葬?”她定了定神,问。
晓青摇头:“要选个日子吧,应该要选个日子。舒舒姐,你要等吗?要是等的话,你一个闷就到处去走走,打发打发时间。”
程舒也哪有心情闲逛?但她突然想到,唐清宁十二岁前住过的那幢房子,那里有她的记忆,她也许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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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青,你知道清宁母亲还没过世时的房子在哪里吗?”程舒也问。
晓青愣了愣:“我听外婆说几次,但没有去过。听说那房子的地段还挺好的,可惜阿宁哥哥的妈妈过世后,那房子就一直空着了。舒舒姐,你问这个干嘛?”
“你告诉我地址,我想去看看。”程舒也道。
晓青犹豫了一下才说地址。
“你不要告诉清宁,我只是想去看看清宁小时候生活的环境。”程舒也又道。
晓青点头:“舒舒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阿宁哥哥。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阿宁哥哥现在的样子,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好。”程舒也应了一声。
晓青走了,程舒服也洗了把脸,又找地方吃了点东西。出了餐馆,她打了一辆车,报了地址后,出租车司机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姑娘,你去那里做什么?”出租车司机倒吸一口凉气看她。
“哦,我去那附近而已。”程舒也赶忙解释。
出租车司机这才惊魂未定的启动了车子,路上,程舒也装着好奇的样子问司机她要去的地址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姑娘,一听你的口音就是外地人,当然不知道那座鬼宅了。”出租车司机点了一支烟压惊,还没抽,见程舒也看他,他又赶紧熄掉,“你要去的这个地方,有一幢豪华别墅。二十几年前,大家吃肉还都还要掂量几分的时候,那家有钱人就豪车出入,听说家里光是保姆就有五个,还有专门的园丁打理花园,有专门的司机开车。总之,特别特别有钱。”
程舒也竖直耳朵听着。
“后来才听说,那幢豪宅住的是个二奶。说起来,我还见过那个二奶一次,可是真漂亮啊。姑娘,我冒昧拿你做个比较,你也算长得不错了。那二奶比你美十倍,你说,美不美?”
程舒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司机的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不是埋汰你,就是想感叹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好看的女人,可惜都是为有钱人准备的。扯远了扯远了,自古道,红颜多薄命。大概是十七八年前,那个二奶出车祸死了。你知道怎么死的吗?听说二奶去接她儿子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一辆运土给撞了。说是死得特别惨,当时还上了我们当地的电视台,我都去看了现场,啧啧,那脑浆溅得到处都是。二奶的儿子那时候十来岁吧,电视里傻傻呆呆的样子。唉,姑娘,要说这人死了可就真的死了,再漂亮也没有用。”
“那人也没有死在别墅里,那里怎么就成了鬼宅了?”程舒也装着好奇的样子问道。
“那二奶死后怨气大,法师超度都没有用。听说曾经有人打过那别墅的主意,想要贱价买去,结果住了一个晚上,天还没亮就落荒而逃,说是闹鬼。后来,又有人去看了那别墅,也是被吓跑了。慢慢的,那里就成了鬼宅,别说人,狗都不敢跑到里面去撒野。”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见程舒也若有所思,他又接着说,“姑娘,你是不是也觉得二奶死得蹊跷?”
“这话怎么说?”程舒也问。
司机撇了一下嘴:“你想那么年轻漂亮的女人,那包养她的男人还不得整个魂都丢在她身上。肯定是男人的大奶容不下了,找人除掉了她呗,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现在都记得,那女人出车祸的那条路,路况特好,也不是十字路口。除了那起车祸,再没出过别的事故。姑娘,你说是不是很蹊跷?”
“我不知道。”程舒也看着挡风玻璃前面,“师傅,快到了吗?”
“呐,拐过弯就是了。”司机见她无意聊天,便也打住了话头。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车子停在了一个路口处。
“你是去这附近吧,那停这里最好了。”司机麻利的收钱找钱。
“谢谢。”程舒也推开车门下了车,站了一会儿,出租车开远了,她抬步往前走。视线范围内,有一幢别墅隐在浓郁的桃林之间。
正是早春的季节,远远的就可以看到桃枝上点点红。
………………………………
142。别墅里的照片
程舒也加快了脚步,大约走了五十来米,她走到了那幢别墅外面的路口。从路口到别墅院子的雕花大铁门那儿,估摸着还得有七八米的距离。这七八米的距离是一段水泥路,年岁久远,水泥地早已经斑驳不堪,裂开的地缝里长出许多野草,路两边的杂草茂盛,有些长得比半人还要高。
程舒也顿住脚步,她捏紧了手心。虽然艳阳当空,但这里却荒凉得让人后背发凉。犹豫着,她往水泥路走去。走到一路时,不知打哪传来一声悠长的猫叫声,吓了她好大一跳。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她有点不敢再往前走了。
可已经到了这里,真的不进去看看,她又觉得太可惜了。那些折磨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的碎片记忆,眼前这幢别墅也许能将所有的碎片贯穿起来。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继续朝前走。走到生锈的雕花大铁门前时,她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而大门锁死了,程舒也试探着推了推,她发现根本不可能推得开。她只好隔着大铁门的空隙朝里看,入户的院子并不大,基本上就是一般别墅的规格。那片桃林是在别墅的侧面,程舒也记得侧面的院子特别大。
站了一会儿,程舒也绕着别墅的院墙往侧院那边走。院墙边的路也被芳草淹没了,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前迈步。
绕过拐弯处,程舒也又顿住了脚步。侧院这边的院墙塌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年头久远自然塌掉的,还是有人为了摘桃子故意推倒的。
她拎着裤腿朝倒塌处走去,走到倒塌的缺口处,程舒也看着眼前的桃林。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在心中有了感叹:这些桃树都长这么大了。
感叹完后,她回了神,心中自是又一惊,梦里的场景就是这里了。她踩着碎石堆往院子里跨了进去,喘了一口气,她站定,就是这里了吧?
她仰头看桃枝上的粉色花蕾,脑海中努力的回想她梦见的那些片断。可想了好半天,她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懊恼地敲了敲头,顺着大理石铺成的小径往桃林深处走去。四周无比的安静,程舒也听着自己走路发出的沙沙声,偶尔的还有几只不知名的虫子从杂草丛里窜出来,擦着她的裤脚或手臂就飞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没有吓得落荒而逃。她从小径穿出来时,已经来了别墅的后墙。后墙那里被人为挖了一个好大的洞,这鬼宅没人敢来,但贼却敢来。
程舒也看着大洞正对着的楼梯,她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要进去里面,说话不别墅里面真的有什么玄机。可她的身体却有点不听使了,攀着断裂的墙体,她爬进了别墅里面。
在楼梯上站了一会儿,她细细的听了听,除了远处传来了几声喇叭声和她的喘气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拎着裤腿,程舒也抿着唇着憋着气往楼上走去。别墅荒废太久,台阶都风化了,她每踩一个台阶都有一种踩在断层边缘的错觉,大理石和混泥土哗哗的往下掉。
好不容易上了二楼,程舒也额头上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里。在二楼的大厅入口处站定,她擦了一把汗。
冷不防,不知打来吹来一阵,她吓得捂住胸口四下张望。
什么也没有。
程舒也的腿已经软了,站在这里,她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跑到这里来看看。现在好了,进退两难。
“喵。”又一声猫叫,声音近得就在她身后。程舒也下意识的扭头,只见她身后的台阶下蹲坐着一只黑猫,那黑猫的毛黑得发亮,此刻也仰头盯着程舒也看。这下程舒也再也绷不住了,她惊叫一声吓死我了,整个人就往大厅里面窜。
大厅里的家具原本罩着防尘布,因为贼光顾过,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程舒也的寒毛都站起来了。
偏偏那只黑猫还跟进了大厅,她怕得慌不择路。以前看过的恐怖片在她脑海中全跳出来了。莫不是有鬼魂附在那黑猫身上?她跑进离她最近的一个房间。
她运气很好,进的还是主卧,房间里典型的八十年代装修,迎面的墙上还镶嵌了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唐清宁的母亲,她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眉宇间带着几丝轻愁,双目似一汪秋水,拂在发间的手指修长而纤细,唐清宁的手指和她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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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出租车司机所形容的是,唐清宁的母亲很美丽,在这样的硬照上,她更是美艳得让人不敢直视。
程舒也看了几秒钟就移开了视线,虽然知道墙上的只是照片,她却有一种被人看穿心事的诡异感。
照片下面正对着是一张大床,床只剩一副床框架了。床的旁边是梳妆台,几十年了,梳妆台已经旧得看不本来的颜色了,但镜子却还那么明亮。照出程舒也的样子,她的看到自己的手在不由自主的抖着。
程舒也看着墙上的照片,脚步往房间里移动。西面的墙是一整排的衣柜,贼来过,衣柜门全都打开了,地上零散的丢着一些没有焚烧掉的衣服,还有一些杂志和报纸。
程舒也先走到了梳妆台前,伸头看着半开启的抽屉,里面是几本杂志,她拉开抽屉,然后伸手拿出了那几本杂志,都是二十几年前的流行风向标。
她翻开扉页,上面写着张贝贝三个字,字写得刚劲有力,倒像是男人写的。程舒也看着那三个字,心头一动,她细细地翻起了杂志,一本杂志从头翻到尾,里面却什么也没有。程舒也有些失望,但转念又想,即使唐清宁的母亲会留下什么,她过世后,老爷子和唐清宁肯定也会细细的翻一遍,哪里还轮得到她来发现什么。
她要将几本杂志丢回去时,几张照片滑了出来,掉到了梳妆台上。她捡起照片,照片过了塑,保护得很好。
照片上的人……程舒也怔住,那是她的妈妈和唐清宁的妈妈,两个人相互搂着肩对着镜头笑,程舒也的母亲抿着唇笑,唐清宁的母亲笑得很灿烂,牙齿特别整齐。
她看下面的几张照片,都是她母亲和唐清宁母亲不同时期的照片。
程舒也翻过背面看了看,每一张照片后面打印了一行字颜语与张贝贝摄于某地。看来,她的母亲和唐清宁的母亲曾是好友,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两个人没了来往。
因为这几张照片,程舒也把卧室细细的翻了一遍,在衣柜里,她又找到了几张照片。后面找到的几张照片都是她的独照,还是小女孩的她笑得眉眼弯弯。
从卧室出来后,程舒也又去了旁边的房间,旁边的房间是儿童房,墙上还画着蓝天和草地,显然这就是唐清宁小时候住过的房间。
遗憾的是房间什么也没留下,连一片碎布条都没有被清得干干净净。程舒也转了一圈走到了窗边,窗帘风化后已经掉得只剩个杆子子。
窗台上……好像刻着几个字,程舒也擦掉上面的灰尘。灰尘下掩着的几个字歪歪扭扭的,程舒也辨认了一会儿,是唐万鹏三个字。
程舒也盯着那三个字,这三个字是唐清宁刻在这里的吧,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刻下了唐万鹏三个字。
从唐清宁住过的房间出来后,程舒也又去了其他房间看了看,到处都堆积满了灰尘,除了早已经远去的旧时光,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程舒也有些不死心,她又去楼下的几个房间转了一圈,楼下清理得要更加彻底些,连厨房的水龙头都被贼子们拆走了。她暗自叹了一口气,拿着那些照片从那个洞口爬回了后院。
站在台阶上,程舒也低头又看手里的照片,她放空思绪,想要再次将记忆串联起来,努力半天,仍然没有结果。
无奈之下,她只能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按了按,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她明明记得从出租上下来时还看过时间的,怎么就关机了呢?
程舒也一边按着开关机开机,一边快步往大理石小径走去。手机很快开起来了,她走到缺口处时,手机响了起来。
晓青打来的电话。
“喂。”程舒也跨出了缺口。
“舒舒姐,你手机是没电了吗?我都打好多次了。”晓青急切地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清宁……”
“不是不是,阿宁哥哥今天的情绪还挺稳定的,我是想告诉你,外婆后天出殡,你来吗?”晓青问。
“好,我知道了,我会去。”程舒也应道。
“还有一件事情,我都给忘了,今天回了一趟家才想起来,外婆给了我一把钥匙,让我交给你,说是只能给你。”晓青说。
“钥匙?”程舒也心一跳,外婆给她留了什么?
“嗯,还是在外婆生病前,她就给我了。”晓青又说。
“好,我现在在外面,晚一点我会把酒店的定位发给你,我们见面再说吧。”程舒也这边电话还没挂,又有电话打进来了,她拿下手机看了看,白管家打来的电话。
………………………………
143。离婚
程舒也接起了白管家的电话,他问了问唐清宁现在的情况,知道程舒也在冰城后,白管家就松了一口气,叮嘱她好好陪唐清宁外,别的也没多说。
“爷爷身体好些了吗?”程舒也抢在他挂电话之前问道。
“好一些了。”白管家含糊其词。
“白叔,我能和爷爷说几句话吗?”她大着胆子问。
“老爷子这会儿睡了,舒舒,你陪着清宁吧,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老爷子说他也是在失败中变得越来越强大的,让清宁不要害怕失败。”白管家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舒也缓缓地拿下了手机,她之前有点怀疑白管家,现在她更加的怀疑白管家。老爷子对他的信任,估计连老夫人都及不上吧。
掸掉身上的灰尘,程舒也收好了手机,顺着院墙走回了外面的大路口。那股阴气森森的感觉这才彻底的消失了,她扭头再看那片桃林,一阵风吹后,后背凉得厉害,她估摸着她打底的衣服肯定已经湿透了。
走了一段路,她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找了家离唐清宁家不远的酒店,她靠着座椅望着窗外发呆。
这接下来,她有好多事情需要忙了吧。先去找心理医生,九岁之前的记忆,她拼尽了脑细胞也只能想起那么多了,看来还是得找专业人士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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