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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问归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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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儿,没事儿。”程舒也偎紧了他。

    “两位请稳步茶室吧。”黑暗中,那个在山头上接他们的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前面不远处传来。

    摸着黑,两个人顺着声音来源处往回走,走回那个岔道口,光线好了一些。年轻男人站在那里,他仍然脸带笑容,见两个人走过来,他往另一条路走去。

    往前走来了十来米,年轻男人停下了脚步,他的旁边是一间没有门的石屋。石屋里有茶香味飘出来。年轻男人回头看他们,又歪了歪头,示意他们进去。

    石屋下面有三个石阶,唐致平拉着程舒也上了石阶。

    相对那间放着藏品的石屋,这里的光线要暗许多,但也能看得清楚人。石屋里,一张四四方方的茶桌,四张石凳。白管家坐在北面的石凳上,老人坐在南面的石登上。

    见了唐致平和程舒也,白管家的脸上露出苦笑。

    “这是今年新到的大红袍,还可以。”老人坐在主位上,他没有抬头,只是专心地泡着。

    唐致平和程舒也分坐了东西两个位置,四个人刚好就坐满了。

    坐在冰凉的石凳上,程舒也真是如坐针毡,她的视线移向白管家,想用眼神和他交流一下,但他立刻就将视线移开。

    “尝一尝吧。”老人把茶杯分放到他们面前,然后给每个茶杯倒了半杯茶水。

    白管家先端了起来,抿了一口,他放了下来,但不说话。

    唐致平也端起了茶杯,程舒也见他端了茶杯便跟着他一起。茶是极品,唐家出来的人都是见惯好东西的,这老人能得这样的好茶,程舒也心里不由得又多了思衬。

    “你们不急罢,那就再等等,还有几个朋友还在来的路上。晚上的住宿,我已经让老三安排下去了。虽然是山上,也不至于太委屈你们。”老人说话间,又给他们添了茶水。

    “顾兄。”白管家这回开口了,“冒昧问一下,你还请了谁来?”

    老人喝了一口茶,皱眉:“当不起,别喊我顾兄。”

    白管家讪笑。

    老人收回视线看着程舒也:“那些藏品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程舒也道。

    老人点了点头:“都是好东西。”

    “嗯,都是好东西。”程舒也重复了一句,想了想,问:“顾叔,那些确实是我父母留下的,我叔叔程东委托你保存的吗?”

    “嗯,没错。”老人一点儿也不否认。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带它们走?”程舒也问。

    “等事情了结清楚了,你就可以带它们走。”老人回答。

    “什么事情?”程舒也再问。

    “你年纪小,可能不太清楚。老白是清楚的,他也没有和你说过吗?”老人看一眼白管家。

    程舒也跟着将视线投向白管家。
………………………………

89。局中局

    那天在别墅的后院,白管家把颜家,唐家以及早已作古的宋将军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讲述了一番,程舒也当时已经十分震撼,现在听老人的语气,当年的恩怨里可能还有顾家的一份。

    白管家的嘴角又浮起苦笑:“顾兄,你说得没错,舒舒年纪小,那又何必把无辜的她扯到上一辈的恩怨中。”

    老人听白管家这么说,脸色顿时就变了,他几乎是从喉咙里往外蹦了三个字:“谁无辜?”

    白管家不说话。

    老人的喘气声开始粗起来,气氛有点紧张。

    程舒也大气不敢出,天色将暗了,石屋内的光线也跟着黯淡了许多,她偷偷地看了对面的唐致平。她和老人说话时,他又喝了一杯茶,然后很是自然地伸手拿过茶杯往自己杯里又倒了一杯。程舒也感觉他是真的来度假一般,喝着茶,听着原始部落的老酋长讲述故事,一切都是发生在故事里事而已。

    “顾叔。”屋里气氛空前紧张时,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了,“四哥回来了。”

    老人起了身直接就往外走,他的身影消失在台阶下,程舒也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确定老人走远了她才收回视线。

    “白叔,你什么时候到的?”她问。

    “这茶真的很不错,我还是几年前在我爸那里喝过一次。”唐致平打断程舒也,他把白管家面前的冷茶倒掉,然后换上了新茶。

    “唉。”白管家却没心情喝茶,只是重重地叹气。

    “既来之,则安之。”唐致平淡淡地语气。

    “这个地下室几乎是巧夺天工,不计算成本,单是设计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程舒也压低声音,“刚才那间放藏品的密室,你们有进去过吗?建在悬崖上,靠悬崖那一面是玻璃墙,另外三面墙很干燥,一定是做了防水处理。包括进入密室那扇石门,那样的工程绝对不小。”

    “悬崖?”唐致平挑出了程舒也话里的重点。

    “嗯,悬崖下面还有一条很细的瀑布,很高,我估摸着到崖底至少得有几十米的高度。”程舒也道。

    白管家倾身,语气略略急切:“你刚才进了密室,你把里面的情况详细地说一下。”

    “八幅画,十三件藏品,画上落款都是我母亲的名字。藏品……”程舒也停顿了一下,“有三件我曾跟着爷爷去慈善会时见过,另外十件看贴在玻璃罩外的说明,我大部分也都见过和听过,都是价值连城的藏品……”

    “画作全部的落款都是你母亲的名字么?藏品也都贴了说明?”白管家不敢相信的语气,“没有寒山图和雪中凝?”

    程舒也怔了一下,刚才在密室里,她完全将寒山图和雪中凝忘到了九宵云外,一心只想快点离开,快点找到唐致平。

    “白叔,喝口茶。”唐致平适时地又推了杯茶过去,“不急。”

    “不急?你知道什么……”白管家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白叔,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呀?”程舒也立刻追问。

    “那天我都和你聊过了。”白管家语气略生硬。

    “白叔,你还要瞒多久呢?”唐致平将喝完茶的杯子翻过来看了看,“我爸现在在哪里?”

    唐致平这句话说出来后,程舒也神色一凛。

    白管家垂放在石桌上的手轻轻颤动起来,只是夜色已经有些浓了,程舒也和唐致平看不真切罢了,他稳了稳神,道:“致平,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爸过世,从入殓到告别仪式,火化,你们可都是在啊?”

    “白叔。”唐致平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他慢条斯理的:“这么说来,我爸确实死了。”

    “是,老爷子过世了。”白管家加重了语气。

    唐致平侧头看他,默了片刻,他又问道:“白叔,你急着找到寒山图和雪中凝做什么呢?”

    “完成老爷子的遗愿。”白管家说。

    “恐怕不是完成我爸的遗愿吧?”唐致平语气温和,但目光却有点逼人。

    “致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管家有些不客气起来。

    “听说当年的宋子文将军死于闻革期间,他还是军阀那会儿,手里有许多只闻其名的宝贝,但这些东西在闻革时那些人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于是有说法,说宋将军早就找了一个妥当的地方安置好了,安藏的地点就画在寒山图上,找到地方后,用雪中凝开锁。”唐致平看着门外,音量不高不低的,确保外面站着的人可以听得到。

    “传闻只是传闻,具体的情况谁知道呢。现在寒山图和雪中凝根本连影子都没有,早知道这样,根本都不用上来这里。”白管家悻悻的语气。

    “恐怕你不得不来吧。”唐致平笑笑,“你不来顾叔也不答应啊,以你们这几十年交往,也该来看看他了。”

    程舒也听得有点糊涂起来了,唐致平在说什么?白管家和顾成南几十年的交情?

    “致平,你别胡说八道。”白管家有点急了。

    程舒也却一个激灵,这巧夺天工的地下室,顾成南根本不像个山野村人,唐致平刚刚说到的他们有几十年的交情。她脑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她惊在那里,这里的地下室,那些藏品也许就是白管家协助顾成南完成的。

    所以,程东对顾成南的救命之恩,他把兄嫂的遗物送到青行山来,也很可能就是局。是白管家和顾成南设计好给他跳的坑,程东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计而已。

    唐致平但笑不语的片刻,有隐约的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是说话的声音。估摸着顾成南说的其他人也到了,白管家起了身。

    “我去趟洗手间。”他说着往外走。

    “过来。”白管家走出去,唐致平朝程舒也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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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舒也不明所以,但还是起了身,走到唐致平身边,他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力往他怀里一拉。她吓一跳,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跟她搂搂抱抱?

    她来不及喊一声他的名字,就听到巨大的“咔”声,那声音和密室开启时一模一样,程舒也要尖叫时,唐致平捂住了她的嘴。

    石屋的门原本是敞着的,这会儿已经有一块石门落下去了,屋子里,石桌和凳子已经移动到了屋子的角落去了。

    “古墓。”程舒也脱口惊叫,当年她看金庸时,古墓的门就是这样落下来的。

    “好了。”唐致平将她拉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她惊呆了。

    “喝茶的时候研究的,就在石桌下面。”他打量着已经昏暗的石屋,“你手机还有多少电?”

    “我看看。”程舒也摸出了手机,“百分之六十。”

    “嗯,希望在电量用光前可以离开这里。”他道。

    “他们进不来吗?”程舒也很惊奇。

    “只能设计一个机关吧,又不是遥控器,能设计成这样,已经非常难了。”唐致平打了个哈欠,“好困,我躺一会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一会儿?”

    “管叔和顾叔到底怎么回事?”程舒也追问。

    唐致平拉着她席地而坐,揽住她的肩,他在她耳边小声说:“白叔是不是和你提过一个叫冒安的人?”

    “嗯。”程舒也应道。

    “从头到尾,这个人才是关键,这个局,他才是那个操控人。”唐致平又说。

    程舒也感觉自己脑容量不够用了,冒安?那个军师,不是说寒山图就是他画的吗?不是说颜南陌的画就是跟他学的吗?他现在是谁,又为什么要设这个局?
………………………………

90。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将军死了,唯一的女儿流离所失。但冒安没死,他不但没死,他还成了家,生了个儿子。他的儿子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唐致平迟疑着停住,石屋外头有人在说话,但隔音不错,听不太清楚在说些什么。

    程舒也靠过去一点,抓住了他的手臂。

    外面的说话声持续了好几分钟,接着就散去了,石屋就这么彻底的清静下来了。

    “好像就我们两个人了。”程舒也轻声说。

    “嗯。”唐致平又打了个哈欠,他靠到程舒也肩上,“我眯十分钟,你看着时间。”

    “我们说话嘛。”程舒也不依道,这天聊了一半,他非要睡,她的胃口被吊在半空中。

    “那我们一起睡。”他拉着她躺下来,将手臂枕到她的脖子下。

    程舒也哪里睡得着,躺在那里,她只觉得心惊肉跳,总觉得那个怪怪的顾成南会突然冒出来,又怕还有其他更奇怪的人出现。

    她胡思乱想着,屋子里已经完全的暗了。躺在这冰凉的地板的,她不得不感叹唐致平有先见之明,上山时,她还在嫌身上的装备太笨重了,现在这登山服穿在身上实在是太保暖了,躺在这冰凉的地板上也不觉得冷。

    躺了一会儿,唐致平好像都睡着了,程舒也却有点尿急了。她想忍忍,可越忍就越想上厕所,她只能挣扎着坐了起来。

    “干嘛?”唐致平带着睡意轻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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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想上尿尿。”她红着脸说。

    “北面屋角,那里有流水声。”他道。

    程舒也觉得很丢脸,但这非常时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起了身,她凭着记忆往北面走到,走到屋角她才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果然如唐致平所说,那里有一个出水口,刚才泡茶的水就是从这里流走的。

    解决完人生大事,程舒也回到唐致平身边,他已经睡熟了。她干脆着拿着手电筒在屋子里走了走,屋子里还是真干净得很,除了那张石桌和四张石凳,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走了几圈,她也觉得无聊了,只能回到唐致平身边坐下来,靠着他,她翻着相册看,只有孩子的照片,她只能反反复复地看。

    夜色一寸一寸加深,坐得久了,程舒也也有些困了,她锁了手机侧着身也躺了下来。也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她躺得有点迷迷糊糊了,感觉自己像是睡着了。

    “舒舒。”旁边的唐致平却猛地坐了起来。

    程舒也惊得猛地睁开眼睛:“发生什么事了?”

    “快起来。”唐致平的语气有点急促。

    程舒也昏头昏脑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个人还处在睡眠状态中,要不是唐致平扶着她,她肯定又跌地板上去了。

    他扶着她走到了放着石桌的屋角,弯腰在石桌下摸了摸,巨大“咔”声,石门缓缓地往上升。居然有灯光照进来,程舒也伸手挡了挡,透过指缝,她看到几个男人站在台阶下。

    “走吧。”唐致平扶着她往门口走去。

    走近了,程舒也才看清了为首的男人,乍一眼,她以为是唐致新。再细看,才发现真的是唐致新,程舒也松了一大口气。心想,这是救兵来了,太好了,她今晚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二叔。”程舒也亲热地喊了一声,“你来了。”

    “还请二哥给我和舒舒换个地方,谢谢。”唐致平客气而冷淡。

    程舒也呆了呆,唐致平和唐致新的关系一向很好,他见了唐致新怎么一点儿也不激动?不对,唐致平还让他换个地方给他们睡,天呐……

    唐致新笑了笑,点头,道:“好,老三,你带他们去吧。”唐致新嘴里的老三正是那个年轻男人。

    程舒也感觉脑袋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问题太多,思绪太乱。她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要想,跟着唐致平就对了。要是唐致平也有另一面,那她就随便找个悬崖口一跃而下算了。

    顺着那条狭长地通道,他们回到了地面上,那个叫老三的男人领着他们进了侧屋。昏黄的煤油灯下,屋里有一张床,床上放着两个枕头和一床被子,屋角还放着老式的夜壶,专供起夜用。

    年轻男人退出了,房门关上。唐致平吹掉了煤油灯,他拉着程舒也又躺下了。

    “二叔,他。”程舒也抓紧了唐致平的手,她在发抖,她无法不发抖。唐致新真的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他是洒脱不羁的,有才华的,愤世嫉俗的,他是爱过桐桐的,他是无心事业的。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人性为什么会这么复杂?她一点儿也想不通。

    “从桐桐出事那会儿,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唐致平叹了一口气,他将她搂紧,“我和唐清宁合力查过一段时间,但每回有线索的时候,不是知情人失踪,就是线索断得莫名其妙。我就知道,唐家内部一定有问题。那会儿,我还只敢想佩姨有问题,唐清宁则认为老夫人有问题。老爷子过世后,我和唐清宁就感觉事情不是很对劲。但我们的身份决定了我们在唐家并没有说话权,所以,老爷子的后事我们虽然全程都有参与,可并不能近身。这就是我和唐清宁为什么都怀疑老爷子没有过世的真正原因。”

    “怎么会这样?”程舒也喃喃低语。

    “那个没死的冒安,有个很厉害的儿子,那个儿子现在是朝中的厉害角色。唐家现在的风光跟他的扶持有很大的关系,当然,这固然是因为老爷子和他的交情好。但还有一件事情,上山之前,我还没有查明,不敢肯定,刚才看到唐致新真的来了,我才能肯定,我的猜测没有错。”唐致平轻轻地笑了一声,“舒舒,这世间的事情往往很滑稽,你猜是什么?”

    程舒也心里隐约也有了答案,但她不敢说,她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你说。”她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唐万鹏一生风流,处处留情。老夫人活得痛苦又压抑,所以,她对唐万鹏的报复是可以理解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吧,他在外面生了那么多的儿子,结果唐致新却并不是他亲生的。”唐致平叹气道。
………………………………

91。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程舒也睁着眼睛望着眼前的黑,唐致平的话响在耳边,又似乎远在天边。每一次以为事情也就这么坏了吧,但结果却总是啪啪啪的打着她的脸告诉她,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桐桐……会不会是二叔,他,他下的手?”她问出这句话时,带着说不出的绝望。

    “现在还不知道,但愿不是。”他有节奏地,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哄小婴儿一样,声音轻缓又温柔,“睡觉了,不管真相是什么,我们都在一起。”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泪意涌动,她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程舒也就进入了梦乡,唐致平也跟着睡了一会儿。天微亮时,屋外传来动静,他立刻睁开了眼睛。房门被轻轻打开,朦胧的晨色中,那个年轻男人望了一眼屋里,大约以为他们还睡着,他伸手又将房门关上了。

    沙沙的脚步声音远去,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唐致平再也没有了睡意,竖直了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天亮起来时,他将程舒也推醒。

    “发生什么事了?”程舒也吓一个骨碌坐了起来。

    “没有,手麻了,帮我揉一下。”他抬起沉重的手臂递了过去。

    “吓死我了。”她小声咕哝着,然后扶住他的手揉了起来,“你傻啊,干嘛不把手抽出来?我要是天天枕着,你迟早得肩周炎。”

    唐致平只是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

    “叩叩。”轻轻的敲门声,两个人惊得同时转头看向门口。唐致新倚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昨晚睡得好吗?”唐致新一惯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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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错。”唐致平帮程舒也拉了拉衣服,然后先下了床。

    “洗漱用品在屋后,我在下屋等你们吃早餐。”唐致新说着又多看了程舒也一眼,“小舒舒,你似乎只对我们唐家男人有兴趣哦。”说完,他笑着往外走去。

    程舒也呆在那里,那声小舒舒让她的心脏颤了颤。那么好的二叔,这许多年来,她是真的把他当亲人。

    早餐是在住的屋子坎下一排房子吃的,唐致新和白管家,加上程舒也和唐致平,都是唐家的人,要不是地点不对,还真有一点唐家大宅吃早餐的意思。

    程舒也几次想开口问阿萝在哪里?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也许她接到的电话不就是一个诱饵而已呢。实际上阿萝这会儿正在她宣城的家里,翘着二郎腿喝着可乐听着音乐呢。要不然,从她上山到现在怎么并没有人提到过关于阿萝?她抱着侥幸心理,自我安慰着。

    “白叔,你为什么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呢?这粥不合你口味吗?我觉得还不错啊。”唐致新笑呵呵的。

    白管家硬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挺好的,挺好的,我年纪大了,这山上湿气重,腿脚关节有点不太舒服。”

    “哦?”唐致新停住筷子,“那怎么办?我还打算接下来就让你住在这里山上了呢?相对城来说,这里的空气实在好太多了,利于你长寿呢。”

    “二爷。”白管家的眼中浮起惧色。

    唐致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敛去,然后他把手里的筷子一扔,起了身后他就往屋子外走。留下他们三个人,程舒也和白管家对视了一眼,有些面面相觑的,不知道唐致新什么意思。唐致平看了一眼屋外,然后低头继续吃粥。

    唐致新出去大约十分钟左右,年轻小伙子来了。

    “到上屋去。”他用的是命令的语气。

    白管家先起身,见小伙子转了身,他伸手拉了一下旁边的程舒也。程舒也转头看他,白管家眼中全是焦虑。

    “白叔。”程舒也轻声喊。

    白管家往外走,经过她身边时,在她耳边极轻的说了一声:“瀑布是生路。”

    程舒也没太听清楚,细回想时才将那几个字凑全了。她心中一凛,旁边的唐致平看着她,跟在年轻男人身后,他们一起往上坎的顾成南家走去。

    离屋子还有七八步时,程舒也就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声,她惊得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侧屋,寻着声音,她来到了大厅。

    阿萝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五花大绑,短短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她的嘴角还有血丝在往下淌。

    唐致新坐在昨天顾成南坐的位置,他在看手机,这并没有信号的山上,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阿萝。”程舒也冲到她身边,跪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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