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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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仔顺着杆子往上爬，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概，声音很勇武：“必须的啊，下次见媚姐我还去掏，就算马蜂窝我也咬着牙忍着泪掏下来！”

　　　　“别说了，再说姐姐忍不住以身相许了。”媚姐笑容满面，不过华仔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这样的女人绝不会轻易交出身体。眼看胖子都插不上嘴了，媚姐找了一个适合三人同聊的话题：“你们刚在聊什么，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

　　　　胖子没说话，他知道这种场面交给华仔处理就行了，自己说话经常弄巧成拙。果然，华仔笑道：“我们在玩有奖知识问答，你要不要参加？”

　　　　“好啊，开始吧。”

　　　　“刚才的问题太简单，审美观正常的人都会看。现在，我们来点有难度的问题。”华仔这话是对胖子单独说的，接下来的对象同时针对胖子和媚姐，他指了指那个胖子评为80分的黑裙ol，问：“第四题，你们猜，那个女人今晚在酒吧里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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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相亲男女

　　　　＇找回来了，等下爆发把前几天的补上，更一章先＇

　　　　。

　　　　媚姐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看了那黑裙女人一眼，娇笑道：“别看她冷冰冰的模样，眼睛却时不时留意着四面八方，应该是个闷骚型的女人，多半在等艳遇。在酒吧里，可不止你们男人才期盼艳遇。”

　　　　华仔不置可否，问胖子：“你怎么看？”

　　　　“好像在等人。”胖子想了想说道。

　　　　“恭喜你，又答对了。这是个巨大的进步，因为刚才的第三题已经是中等难度的问题。”华仔表情夸张，搞得跟个有奖竞猜节目主持人似的，继续说道：“她不仅在等人，还在等一个熟人。”

　　　　“这你都能看出来？”媚姐呆了，好奇道：“怎么看出来的？”

　　　　华仔没回答，又开始发问：“第五题，你们说，她要等的是个什么人？”

　　　　“男人。”胖子和媚姐几乎异口同声。

　　　　“你们耍赖，好吧，算你们过关。”华仔苦笑，接着再提问：“第六题，你们仔细想想，当那个男人来了以后，他们俩会做什么事情？”

　　　　媚姐笑得很暧昧：“这还用问吗？”

　　　　华仔板起脸：“严肃点，请从积极一点的层面看问题。”

　　　　胖子沉默片刻，抬头问：“不会是相亲吧？”

　　　　“我靠，连这你都能猜到？”华仔震惊地看着胖子，完全换了一种崭新的目光，他有点怀疑帅哥胖是不是那种大淫若纯的江湖奇人。

　　　　媚姐微微颦眉，迷惑道：“好像不太可能呀，首先地点就不对，哪有人酒吧相亲？其次是时间，现在都快九点了，不太合适吧？”

　　　　倒了半杯酒饮了一小口，华仔开始答疑解惑了：“你们仔细看她眼神，有点期待，也有点无奈，这样的情况要么她等的人是对她有企图的上司，要么就等着相亲。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并没显得紧张，所以不可能等上司，应该是相亲。”

　　　　放下酒杯，华仔又说道：“注意，这不是第一次相亲。她和那个男人应该在正式的场合见过一次，彼此勉强还算满意，确认了继续交往的关系。今晚，算是他们第二次见面，这样的非正式见面，也可以称作第一次约会。”

　　　　媚姐疑惑道：“那男人迟到了，这女的怎么没生气？”

　　　　华仔微微一笑：“no，是那女人早到了。”

　　　　媚姐：“她很在乎那个男人？”

　　　　华仔：“不，她对那男人还没信心，所以才提前来踩点。”

　　　　媚姐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她一来想看看那男的有没有早到的习惯，二来熟悉酒吧里的气氛，这样就掌握主动了。通常情况下，一男一女在一起，如果女的不紧张，男的就该紧张了，这女人挺聪明。”

　　　　华仔笑了笑：“是有点聪明，可惜是小聪明。我刚没说完，那女的确实早到了，但那男的也确实迟到了。看，那妞第二次看表了，估计对男人的迟到有点意外……咦，正主儿好像来了。”

　　　　在三人的注目礼下，一个脸上贴着绷带，大腹便便的胖哥们儿向那女人走去。

　　　　胖子怔了怔，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是这个王八蛋？”媚姐小声骂了一句，俏脸上有着愤慨。

　　　　这次轮到华仔吃惊了：“你们俩都认识他？”

　　　　媚姐都快义愤填膺了，胸前荡起奔腾的波浪，忿忿道：“你就算没见过这孙子，肯定也听说过他名字。这人叫苟冲天，仗着他老子主管治安，没少干缺德事儿，什么喝酒不给钱，嫖妓不买单的破事儿都干得出来。”

　　　　“他就是苟冲天？久闻大名啊，这货一笑起来，果然像头笑面猪。”华仔很是惊诧地多看了苟冲天几眼，忽然想到什么，认真看着胖子，问：“他脸上的伤，你弄的？”

　　　　胖子显得有些意外，随后嘿嘿一笑，他也没想到自己那记半成品鞭腿杀伤力如此强大，瞧苟冲天那模样估计肥脸两三天都没法消肿。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胖子以前可没这么大的力气，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难道闭关修炼三天潜能操后，力量无形中变强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胖子心花怒放。

　　　　华仔已经从胖子那闷骚的笑容中得到了答案，媚姐则是呆呆地望着胖子，表情复杂，粉脸变幻莫测，时而震惊，时而不解。

　　　　根据媚姐的认知，敢揍苟冲天的同龄人不是没有，那些存在都很逆天，堪称本地最上层圈子内的公子哥儿。不过，她听说那种层次的公子哥都出现在某些俱乐部或私人会所里，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们说了什么？”华仔突兀地冒出一句话。

　　　　“男的说，不好意思，开紧急会议来晚了。女的说，没关系……”胖子漫不经心道，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苟冲天和黑裙ol的侧脸。

　　　　“你能听见他们说话？”

　　　　媚姐的震惊一波接着一波，如果说之前她看在华仔的面子上意思一下，那么此刻，媚姐对胖子的态度完全变了，震惊之余态度说不出的热情，眼里秋天的菠菜好几次往胖子身上送。

　　　　胖子很诚实：“听不见。”

　　　　“那为什么……”媚姐迷茫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忽闪忽闪，用无知少女打量詹姆士邦德的眼神看着胖子，惊讶道：“啊，你会读唇？”

　　　　“连这都被你发现了？”华仔插了一句嘴，这是刻意的，他最看不惯胖子一味的低调，找到机会就稍微透透帅哥胖的底。

　　　　胖子明白华仔的意思，看来媚姐跟华仔的关系很不一般，不像是露水情缘的关系，否则华仔绝不会有刚才的表现。至于读唇，对胖子来说是个意外，当年在部队里军体拳打的最差，体能训练经常不过关，帅哥胖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溜去跟一个文职教官学唇语，以此摆脱那残酷的训练。

　　　　“有好戏看了。”华仔莫名地幸灾乐祸起来，笑眯眯道：“别读唇，咱们用猜的。这是第几题了？不管了，下一个问题，你们说苟冲天今晚跟那妞能发展到哪一步？”

　　　　媚姐想了想道：“看他那笑嘻嘻的人模狗样，应该不会用强，这就不好说了。那女的到底什么眼光呀，连这头种猪都能看得上？”

　　　　“可能是家里安排的吧，佛祖保佑啊，千万别让好白菜被猪拱了。”华仔笑道，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似乎对家里安排这种事儿极其反感。

　　　　“要真是家里安排的，那得门当户对，那女的家里起码也是副局级的吧。tmd，挑什么地方不好，干嘛偏偏来我这小庙，他们那身份不能去个高档一点的地方啊？”媚姐说到这里，显得很生气。

　　　　华仔笑道：“媚姐，你太妄自菲薄了，ndp无论质量还是名气，在本地绝对算一流的。这里安静，情调气氛都不错，我听说很多白领金领都来这儿消费吧？”

　　　　“别人怎么消费我不管，但是苟冲天……看见没，那头猪点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说到这里，媚姐粉脸抽搐，气愤道：“王八蛋，故意在女人面前充大款。你们信不信，等下苟冲天买单的时候，会昂首挺胸单独去柜台，然后说不好意思忘了带钱包……”

　　　　华仔脸色一冷，问：“听这意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媚姐小脸气得发白，粉拳紧握，胸脯颤抖出勾魂的弧度，尽量压低了声音：“废话，这都已经第三次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老喜欢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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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华仔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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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姐的辛酸事，让两个听众都很抑郁。

　　　　华仔问：“局里你不是有关系吗，怎么还这样？”

　　　　媚姐苦笑：“说起这关系更让人揪心，本来以为交好一个治安大队长就没事儿了，哪知道苟日德是那位张大队长的顶头上司……还好，苟冲天看在张队面子上，没经常来，隔几个月来吃一次白食。没办法，只能咬牙忍着了，总不能让那王八蛋随便找个借口带人来店里搜查几回，到时候我生意没法做了。”

　　　　“以后他不会来了。”

　　　　华仔拍了拍媚姐放在桌上的手背，淡淡说道。

　　　　“为什么？”

　　　　媚姐闻言一呆，她对华仔的印象，两个字可以形容：神秘。

　　　　华仔故意露出一个沧桑的侧脸，让媚姐好好欣赏，然后，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因为，我是国际刑警……”

　　　　“真的？”媚姐觉得自己快花痴了。

　　　　胖子低着头喝水，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华仔客串过很多不平凡的职业，比如特工，杀手，fbi，国际刑警，黑手党公子……偏偏这货每次都能把麻烦处理掉，以至于那些妞都相信他的身份，甚至到现在都还有几个痴情的姑娘在默默地等待着华仔“从国外执行任务归来”……

　　　　有点含情默默地凝视着华仔，媚姐刚来了点感觉，忽然又嗔道：“你骗谁呀，国际刑警能管到本地警察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有些秘密不能泄露。”华仔表情格外严肃，和媚姐对视了十秒钟，伸手整理了一下佳人的发丝，华仔终于放缓了语气，有种让人感到安全感的温柔：“相信我，没错的。”

　　　　眼看着俩人就快干柴烈火，胖子干脆起身上了个厕所。

　　　　在嘘嘘的时候，胖子有点恍惚地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像华仔那样活一回？华仔有着显赫的背景，在各个阶层里游走穿梭，纵情厮混，想做什么就去做，人生很精彩，单论千妞斩就够精彩了，远不像胖子那么平淡。

　　　　华仔情敌无数，其中不乏权贵，但他至今活得好好的，这显然不是巧合。可以负责任地说，华仔静如处子动如疯兔，而且动作很大，连胖子都感到害怕。

　　　　刚才华仔说出那句话，说明苟冲天要倒血霉了。

　　　　回到座位上，华仔和媚姐相谈甚欢，“你来得正好，刚好进入下一个问答题，你们猜，那个女人几分钟之内会发飙？”

　　　　胖子一愣：“你怎么知道那女人会发飙？”

　　　　华仔笑道：“很显然，苟冲天第一次没上手，今晚想方设法设法的琢磨着把那女的弄上床。你看他的腿，合拢又分开好几次了，估计憋得难受。”

　　　　媚姐问道：“他既然憋着，显然有点忌惮，不用强的话，那女的应该不会撕破脸吧？”

　　　　华仔：“苟冲天只想短时间交往，没长线发展的意思，也不知他家里给了什么指示。这相亲都快搞成一夜情了，而且这货没耐性，八成儿因为今天吃了瘪，心情不好，太过急躁。那女的都已经看出点苗头了，你们仔细看，那女的有些不耐烦，有走人的意思。”

　　　　媚姐：“走人归走人，干嘛发飙？”

　　　　华仔反过来问了一个与主题无关的问题：“你觉得那女的多大了？”

　　　　媚姐认真看了看，很有把握道：“化了妆二十七八，卸妆后该有三十了。”

　　　　“那不就结了吗？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到这年纪还没结婚，要么曾经出过故障，要么眼光极高。你们注意看她那牛逼哄哄的眼神，不仅说明她根本不怵苟冲天，还说明她以前邂逅过很优秀的男人，可惜没把握住。”

　　　　华仔长篇大论，继续补充道：“偏偏那个女人还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忘了自己的年龄。这种妞，高不成低不就，到了三十来岁的年纪，也就只能跟苟冲天这种颇有背景的男人凑合了，其人生也是一句诗――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瞧这意思，苟冲天再死皮赖脸的折腾，那女的就得暴走了？”胖子恍然大悟，心里很是期盼，等着看那位大姐发飙。

　　　　“必须的。”华仔也很期待。

　　　　媚姐的经验比胖子丰富多了，同为女人，她大概也猜到了黑裙ol接下来会干什么。现在媚姐没心情研究苟冲天和黑裙ol的恋情了，正眼神暧昧地望着华仔，隐约有点吃醋的意思：“你是不是见个女的就能吟首诗？”

　　　　华仔认真想了想，很诚恳道：“也不一定，见到凤姐，我就想哭。”

　　　　“去死。”粉拳挥舞，媚姐旁若无人的跟华仔打情骂俏，带着一丝含蓄的期冀，她娇笑道：“那你能用诗形容我吗？”

　　　　“没问题。”华仔挪动着身子，和媚姐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眼睛不停在佳人身上打转，最后落在那对饱满的双峰上，酝酿了一下感情，吟了一首好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媚姐呆了呆，忽然粉脸微红，在华仔肩上拍打了一下，笑骂道：“你这在形容我，还是在形容胸？怎么就没学点好的，你到底哪个学校毕业的？”

　　　　华仔很唏嘘：“我那学校相当有名，不过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媚姐很好奇：“我怎么就不相信了，你倒是说啊。”

　　　　其实那学校在华仔心里有点阴影，不过他跟媚姐关系很好，也没打算隐瞒，当下一脸沉痛地回答：“……北……大……”

　　　　华仔话还没说完，媚姐惊呼一声，用崭新的目光审视着华仔：“北大？确实够有名的，这么牛的学校，你还装什么低调呀？”

　　　　听到这话华仔哭了，胖子想笑没笑出来。

　　　　华仔对洋文的独特感情就在于中学时代曾苦恋一个年轻漂亮的英语教师，整整苦恋了三年。那时候华仔成绩优异，时不时去办公室里跟美女老师讨论英语问题，穿插着讨论下人生理想。

　　　　很遗憾，最后的结局有点扯淡。

　　　　人们常用洋洋洒洒的华丽篇幅来形容青涩年华的读书生涯，而华仔的读书生涯归纳起来就简单的一句话：高中以前大家都觉着华仔有希望上北大清华，事实上华仔高中毕业后，去了北大青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