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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马超-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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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开了我的手,直到人群渐渐散去才说道:“王允为人太过刚烈,一旦开口便不容他人置喙,近年所施政令,有些不合事宜情况也不知撤回。老夫与多位老臣商议多rì,这才决定煞煞他的烈气。”

    “这就够了么?”我继续压低声音。朝廷上挖苦两三句话,又有什么屁用?小心被他暗地里捅你一刀啊……

    张温嘿然笑道:“当然不够,如果可以,我希望老王能去益州接替盖勋……”

    “这……能行么?”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让当朝三公去偏远山区当省长,实在有些难度吧。

    “大势已定,老王得罪群臣过多,九卿之中已经没人站在他一边了……”他胸有成竹。

    ……能把九个人得罪了个遍,还有荀爽和二爷,都不愿替他说句话……王允得多厉害多招人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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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贾诩的评价

    ()    按照惯例,我将早上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了贾诩。

    旁听人员还有庞德与马岱。

    “王允大势已去,似乎已成定局了。”小岱抹了抹嘴巴上的油腥——他们刚刚吃饱,我却是饥肠辘辘馋虫大作。

    “没有人在家吗?!先给我来点吃的啊!”我捶着案几唾沫四溅着咆哮。

    “给你啦!”双儿毫不客气,一脚踹开了厅门,捧着一小盘饭菜扔在了案上,还不忘抱怨道,“两位姐姐都忙坏了,你还要大呼小叫!真不会心疼人家!”

    “两位姐姐?”我急忙扶住饭菜,奇道,“你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姐姐了?”

    “羽儿姐姐也在忙呀!”她将我的专属铁筷子抛了过来。

    我“哦”了一声,右手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一把将两根筷子夹在其中:“双儿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筷子也能乱扔?”

    “公子还要饮酒么?”贾羽拎着酒壶缓步而入。

    “喝一杯也无妨。”我先夹了片爆炒羊肉扔进口中大嚼起来,“给德哥也添一杯吧。”

    贾羽含笑向庞德倒了满满一杯:“庞二哥。”

    “呃,多谢……”庞德停了一停,用了个亲切的称呼,“弟妹。”

    我暗暗点头,你这个混蛋终于又肯将我当兄弟了么?

    “羽姐,你就舍不得给兄弟一口酒吗?”小岱举起杯子笑道。

    “切,”我朝他吐出一根骨头,“酒壶就在你跟前,你不会自己倒?”

    “就是。”双儿鄙夷地朝他扫了一眼,“你也一把年纪了,难道非要劳烦羽儿姐姐才高兴吗?”

    小岱讪讪地一笑,自己抓起酒壶猛灌了一口。

    “爹爹不宜饮酒,还是喝口茶水吧。”羽儿换了壶茶水替老爹斟了一碗热茶,束手敛衣陪坐在一侧。

    贾诩微微点头,开口道:“王允、张温与荀爽三公鼎立,已近三年,这次终于要换人了。”

    “三公能有些职权,在本朝倒算罕见了。”我嘿嘿笑道。

    “也是亏了何进与董卓的前车之鉴,朝廷也知道一人专权是何等危险,因此才三公议政,甚至在三公之上又加了太保与太傅,没有任何一人可以完全左右朝政,才能勉强稳定朝局啊。”他用食指摩挲着碗边的纹饰,缓缓说道,“不过王允的xìng格实在不容于人,被其他公卿排挤出朝,实在是自作孽。”

    “呃,有什么实例吗?”我夹了一筷子炒面,唏溜溜吞进腹内。

    “听闻去年朝议时,廷尉正钟繇曾劝王允,刑罚不宜过重,抚顺万民才是王道,王允认为他污蔑自己非议政令,暴怒之下革除了钟繇的官职,责令朝廷地方都永不录用。”贾诩仿佛亲身经历,“荀爽与马rì磾与其争辩数rì,仍是无法阻拦,士孙瑞与其向来交好,也无法让其回转心意,两人却因此而逐渐疏远了……”

    “原来如此……”我暂停了咀嚼,举起筷子提问,“我还有个疑问,你一直都跟着我身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朝廷之中的事情?”

    “你忘记了么?”他喝了口茶,“早在朔方我就回答过了吧?”

    我感到自己好像被炒面噎住了:“是、是么?”

    “邯郸是个繁华富庶的城市,更有大批商贾聚散,比起朔方来消息流通便捷百倍,朝廷及各地的情报每rì都有数百条,你看过多少?”

    我感觉自己肯定被噎住了:“大概……有几十条……”

    “爹爹,”贾羽嗔道,“有爹爹和程伯伯在,还让他看那么多东西么?”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贾诩摇头,“你忍心让老父亲每天忙碌,却让年轻体壮的丈夫四处闲逛?”

    贾羽粉面微赧:“爹爹又取笑女儿了。”

    贾诩正sè道:“公子,此次去辽东,气候地形与中原都差距甚大,与公孙度这种地头蛇作战,你更应当明白情报之重要。”

    “当然。”我捶了捶胸口,“我向来习惯多派斥候打探情报,地形更是必须打探的事项,公明更是极为谨慎的将领,先生大可放心。”

    “徐晃?”他捻了捻胡须,点头道,“这是可信可靠之人,然则不喜多言,你须得善待且重用他。”

    “不喜多言?”我指了指旁边埋头喝酒的庞德,“庞二哥也是这般,不喜欢说话的都是有能之人啊。”

    “呃?”庞德没料到我忽然扯到他身上,右手一抖,碗中酒水荡漾,却没有洒出一滴。

    “喂喂,我刚才说的重点是你要善待重用徐晃!”贾诩忍不住将话题扭转回来。

    我连连点头:“这个自然,公明乃是将帅之才,当代都可称一流,我肯定不会冷落了他。”

    “如此最好。”他垂下眼睑,啜饮一口热茶,白气袅袅地扑在了他的脸上。

    “今天既然有空……”我提议道,“不如你评论一下我帐下诸位将领的优劣?”

    贾诩微微一怔,反问道:“为何?”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说了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俗语,“先生从旁而观,所得出的结论可能与我大有不同。”

    “大哥说的话果然深奥。”小岱终于插嘴说了句话。

    贾诩略一思索,开口道:“徐晃出身河东寒门,家贫无势,少时跟从贼兵,所幸品行尚佳,为人忠诚,处事谨慎,在这乱世之中显得难能可贵……你以大将待他,他必将以命相陪。”

    “别说的这么严重……”我急忙摆手。这个世界,我现在这个身份,说什么让别人生啊死的,实在太不合时宜了。

    “李典……出身世家,虽非大豪大富,却是一郡大族,这必然会束缚他的手脚,”贾诩嘘了口气,“凡事他会以家族为重,忠诚却在第二了。”

    我叹道:“这也是常理,家大业大的……不可能跟单身一人的人一样无视一切。”

    “至于秦阵……”贾诩斟酌了两三秒,无奈地一笑,“他出自羌人部族,却是最早跟随你之人,数次大战无不奋战在前,所斩敌酋无可胜数,论起这份悍勇,虎豹之中无出其右……然羌汉毕竟异族,若你遭逢跌宕,他还能否死心追随,我……实在把握不定。”

    “你手下的营长只有这三人……”他看了小岱一眼,小岱苦笑着摇了摇头,“所以还要尽可能地寻觅人才啊。”

    “你忘了张辽么?”我只好提醒他,忘记了这么一员悍将。

    贾诩微微一愣,屈指用指背轻轻搓了搓鼻尖:“呃……此人跟你不过三月,更不好说。但魏国一役,虽非大战,但极为惊险,此人能不顾安危地自万人从中杀出一条血路救你归营,一腔热血也不是轻易便能伪装的。”

    “你是说……他对我已经有些认可了?”

    他答非所问:“当可以大用。”

    “哦!”我端起碗喝了口酒,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

    “怎么不对?”贾羽疑惑道,“是酒味不对?”

    我没有理她:“我问你的是将领的优劣……你干嘛不论勇武将略,而只讲忠诚?”

    “为将者,当统帅千人万人,一人勇武有什么用处?”贾诩这个文士向来看不起我们武术家,“至于将略,也可以通过战场来学习积累。反而忠义之心最为难得,你心怀雄志希望有所作为,所用将领却各有心思,试问如何成事?”

    我豁然大悟,用力吸走一根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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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贾诩少年时

    ()    “我记得你之前曾说过……我爹举荐你做洛阳令?”我向贾诩询问。

    “呵,”他发出一声怪笑,“难得你能记住。”

    我感到脸上无光:“已经确定了么?”

    “已经下了委任状。”他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我有些难以置信:“我爹能有这么大面子?”洛阳令可不是普通的县令可以相比的,单论人口与财富就足以跟天下大部分郡国相提并论,其政治意义更是远超于此。我可不相信马腾能够如此轻松便将我的心腹军师安插在京城这个如此敏感的地方。

    “令尊虽然远离朝堂,但马太保一言九鼎,解决此事并不困难。”贾诩解释。

    “哦。”二爷也出手的话,确实不困难。

    贾羽忽然轻“哼”了一声:“我贾家好歹也曾世代官宦,当个洛阳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世代官宦?”我笑道,“我从没听过这件事情啊!”

    贾诩瞪了女儿一眼,贾羽却没有理会,自顾自说道:“哼,爹爹往上九代之内,每一代都有人担任两千石之官,连爷爷都是从刺史和轻车将军之职告老还乡的。”

    我猛吃一惊,扭头去看岳父:“这……是真的?”

    “自先祖贾长沙之后,贾家确实世代都有郡守之官,枝叶虽算不上繁茂,也散布中原六州,不过比起弘农杨氏、扶风马氏和颍川荀氏,少有登堂入室官拜公卿,只能算得上小门小族。”贾诩颜sè如常,“何况家父刺史之职,其实不过是虚职,不曾就任一rì便已返归故里。至少在我少年时,家中的确不算富裕。”

    “我记得……”庞德忽然发出声音,“先生早就有孝廉在身?”

    “是的,”他点头承认,“二十三岁,当时的阎郡守举荐我为孝廉,入朝为郎官。”

    “郎官是什么?跟新郎官有什么区别吗?”双儿举手提问。

    我伸手按在她的脑门上,叱道:“胡说八道,郎官就是去皇宫给皇帝当跑腿的和看门的。”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讲?”小岱忍不住纠正我的无礼观念,“郎官是以守卫门户出充车骑为职责,更随时备皇帝顾问咨询。”

    双儿“嗤”的笑了一声:“这不就是跑腿看门的活嘛!”

    小岱的一脸正气顿时凝成一块。

    “岱公子务须较真,所谓郎官,的确只是低等官吏而已,是朝廷选拔良家少年子弟为皇帝看门护院,我为郎一年,从chūn到冬整整一年……竟然没有一rì休息。”贾诩的嘴角稍稍向上翘起,“我持戟看门三百六十rì,而那些富家子弟,却只需在年初大朝时装模作样站两个时辰。当时我实在忍耐不住,便托病辞去了这个毫无前途的郎官。”

    “郎官……能升职吗?”我对于大汉升官系统真是不太了解,趁此机会急忙询问。

    “按例,每年都有年评,成绩出sè者可以外放为县令,也能升任有具体职务的郎官,或者被公卿州郡征辟为槽吏属官。然而……”他露出了冷笑,“每天只是持戟守门的我,想要在两三千郎官中获得佳评,那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么?”

    我吞下一口炒面,吹了个口哨:“两三千人?”

    他点头解释道:“郎官并无定额,家财五百万之上的家庭子弟便可以担任,而公卿、诸侯、州郡都可以举荐,这样一来,人数便越来越多,直到董卓乱政,郎官各自逃命,几乎为之一空。近两年,又开始征召良家子弟,目前人数大约只有四五百人。”

    “大致明白了,想必也不会有多少俸禄吧?”我推开碗筷,擦着嘴问道。

    “也就是最基本的温饱,月俸斗食而已。”贾诩拎起茶壶自斟了一碗茶,“当时我刚刚娶妻,这点小米哪里够一家人吃喝?还不如回家种地自给自足。”

    “先生你……种过地?”小岱吃惊不小。

    “种了八年,”他嘿然道,“不过是雇人来种……”

    我仰天打了个饱嗝:“我早听说,贾老夫子凭一腹学识一张利嘴就能岁入十万钱,你怎么可能去种地?之后呢?”

    “之后被董卓征召为掾吏,在牛辅属下为都尉,还加封了个讨虏校尉。”

    我瞪着双眼:“讨虏校尉?校尉究竟算什么等级的官职?”

    “校尉……”贾诩捋着胡须,“算是中级武官吧,地位次于将军。”

    “将军的种类有几十种,层级也有三六九等啊。”我皱眉道,“还是不懂。”

    他摇头道:“校尉也是如此,三六九等,当时的八校尉也是两千石的重职啊,虽然手中都不过千余人而已。”

    “两千石啊,原来校尉也辉煌过……”我似懂非懂地点头。

    “你们……是不是该论一论正题了?”庞德闷声建议。

    “正题?”贾诩一呆,“正题是什么?”

    我也一脸茫然:“不知道啊……我们不就是在随意聊天嘛!哪有什么正题!”

    “你们……”庞德道,“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辽东事宜?”

    “好好,”我喝了口酒,“你就希望我老老实实地去辽东,一路不要惹事是不是?”

    他重重点头:“这样当然最好。伯父也不会担心了。”

    “……”我无奈地看着他,然后继续喝酒。

    “对了,在辽东你一定要多找向导,行军必须谨慎,可不能像在中原时一天奔驰二三百里。”贾诩终于给出意见。

    “拜托啊,”我哼了一声,“辽东一共才几百里地?哪里够我奔驰?”

    “也是……”他松开了捋须的右手,“那算我白说。”

    “对了,小岱你呢?”我指了指堂兄弟。

    他答道:“文和先生既然是洛阳令了……那我就在这里做个洛阳北都尉吧。”

    “洛阳北都尉?”我感觉这个官职非常熟悉,“好像曹cāo之前就做过?”

    “对,”小岱点头,悠然神往,“明典禁,立五sè棒,杀蹇图,真是我辈楷模。”

    我瞟了他一眼,你能想象这么一个正直无私无畏的都尉的下场么?

    “凡事适可而止,不能毫无余地啊。”贾诩告诫他。

    “就是,”我也谆谆教诲,“可别像王允一样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那怎么可能!”小岱强辩道,“我最多只管北城治安而已。”

    “洛阳可全是权贵,你抓人时一定要谨慎,万一把荀爽的孙子、杨彪的儿子打得半死,你就只能亡命天涯了!”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个自然,我不会贸然动刑,至少也要查清家世才能动手。”他倒是颇为从容。

    “万一有了差错……你撒腿就往西北跑吧!”我站起身子,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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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刘协的晚饭

    ()    还好有蔡琰提醒,我赶在张温下班前去太尉府办理了军职迁升手续,而后去相关部门更换金印紫绶,直到暮sè将至才转回家中。

    门外停着一辆装饰十分讲究的马车,两匹骏马浑身皆白,几乎没有一根杂毛,显然不是几千钱就能买到的便宜货。

    我敲开门房,刚要问话,老陈已经迫不及待地向我禀告:“少爷,皇帝派人来了!”

    “哈?”我连忙将包袱扔给庞淯,撒开双腿,提气便朝大院冲去。

    正厅之门大开,马岱的声音自厅内传出:“……公公稍等片刻……”

    我来不及细听,便纵身跃过石阶,直接蹿进了大厅。

    “谁?!”里面几人都是悚然一惊,甚至拔出了佩剑。

    只有小岱习以为常,朝对方抱拳:“各位不要惊慌,是大哥回来了。”他又朝我一笑,“大哥,这位是宫中的赵公公。”

    “本官马超,赵公公好。”我觉得对方不过是区区一个太监,老子没必要对他卑躬屈膝,于是只用了同僚之礼,双手微合平平一揖。

    那名年轻的太监急忙从坐席上爬起来,一展双袖,客客气气地回应:“小人赵点,马大人有礼。马大人,皇上请大人入宫一趟。”

    “现在?”我微微有些惊讶。听说过有皇帝喜欢晚上叫大臣去开紧急会议的,但我又不是当朝重臣,哪有这种待遇?

    “是。”赵点垂下双袖,一脸诚恳,“陛下其实是想请马大人共进晚膳的。”

    “晚膳?”我更是摸不着头脑。刘协从开始时便对我青眼有加,但我做了一年卫尉也不曾跟他吃过一顿饭,这一年多不见,那点感情难道还加深了不成?

    “小人已经出宫多时,还请马大人尽快准备。”他言辞恳切,毕恭毕敬。

    “呃……好、好。”我连连点头答应,“小岱,你告诉你几位嫂嫂,我入宫吃饭去了,不必等我了。”

    小岱叹了口气:“没用。”

    “怎么?”

    他耸了耸肩:“我们已经吃完了,你没看到我在吃饭后茶点么?”

    我扫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声:“你也就能在我面前嚣张这两天了……”

    -

    一天之内第二次来到皇宫,这次天sè已晚,皇城内一座座大殿在夕阳的照shè下显得愈发庄严肃穆,飞檐勾角也比白rì更有美感。

    不过早在卫尉时期,这幅美丽的画卷老子就已经看腻了!

    随车直趋**,穿过重重宫门,马车才渐渐停下。

    我注意到沿途把守的士卒数量比两年前只多不少,但jīng神状态则要差劲得多——我一个能打两百个!

    “马大人,可以下车了。”赵点推开后门,率先跳下,灵活的身法看起来不像是个太监。

    我迈步走下车,他向一侧指引:“这边请,陛下便在此间阁中读书。”

    我不由不肃然起敬。

    读书?

    这是一个距离我的rì常生活何等遥远的词语啊!

    连上一次阅读孙子兵法,也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

    都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年幼的小皇帝孩子孜孜不倦地从竹简上汲取养分,这是何等用功的帝王啊!

    我怀揣着一腔崇敬之情,惴惴然走进了皇帝的私人书房。

    房中灯火通明,除了四角和墙壁,案几左右也各有一团烛光熊熊燃烧。说是一团,因为每一盏灯台上至少插有五根大烛,刘协便在十几根蜡烛的簇拥中捧卷苦读。

    陪在他身边的高寿轻声提醒:“陛下,马超马大人来了。”

    我埋头就拜:“微臣马超,拜见陛下。”

    弯腰的途中我顺便扫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房中只有我、刘协、高寿三人,但是谁知道那屏风和书柜之后,会不会藏有弓弩和刀斧?

    刘协的声音依然有些奇怪:“马爱卿有礼了,私下相见,还是随意些好,请坐吧。”

    “诺。”我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跪坐下来,询问道,“陛下招臣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他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只是许久不见爱卿,朕很是想念,所以专程把你叫来。”

    我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陛下厚爱,臣真是无以为报。”

    “老高,可以上膳了。”刘协向高寿示意,高寿向皇帝点头,而后小步出了门外。

    “今晚就陪朕用膳吧?”他一脸微笑。

    虽然句子似乎是疑问句,但我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

    “诺。”我闷声回答了他。

    “你外出为官,也换了两个地方,不如给朕讲讲吧?”小皇帝找了个话题。

    “呃……”我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臣当初接了朔方太守之职,本来以为虽然是个边远小郡而已,回去一打听才知道这个郡早就让羌胡鲜卑给占据了,人数比汉人还多了许多,心里也有些担虑……”

    刘协打断了我的话:“据后来你的奏章所说,朔方郡汉人不过数千?”

    “是原来居住的汉民,只有五千左右,”我记得是这个数字,“鲜卑人都超过万人了。”

    “那你究竟如何收复的?”他很是感兴趣,盘起腿来问道。

    “呃……”我挠挠头,“其实我没有,啊,臣没有真刀真枪和那些鲜卑人动手,我、臣引了七千虎豹骑进了治所临戎,便派手下两员大将入城与鲜卑头子商谈,结果没谈几句,鲜卑人就同意归顺大汉,于是我们就歃血为盟,朔方就回归大汉了……”

    刘协有些失望:“就……这么简单?”

    “是……”我可是实话实说了啊。

    “朕还以为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他叹了口气,“你连刀都没拔,他们就投降了?”

    “是……”你想让我杀光了鲜卑人然后得到一座鬼城?

    “这么无趣啊。”他还在叹气。

    “那群鲜卑人是识相之人,明知打不过我……”一直不说臣,我一时间改不过嘴了,“才和我订了盟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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