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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马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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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小子太性急了吧?”他急忙来阻止,但为时已晚,“我不过是说你一句而已,你也不用这么倔吧?被我说一句就生气了?”
我摇摇头:“岳丈说笑了,小婿今天这字说实话已经很好了你不该打击小婿的。”你不知道作为一个文人,我也是有脸有皮的我也想把字写好啊!可是没天赋怎么办!
“好好,你有进步、有进步。”蔡邕将揉得皱巴巴的纸铺展开来,使劲用镇纸压了一遍,但此时的纸张本身质量便较差,现在只能勉强辨认出来。
他拢起袖口,捡起被我扔下的毛笔,在另一张之上开始抄写。
看他的样子比起蔡琰又专业了许多,运笔之前先呼吸吐纳稍许,而后运笔如飞毫不停歇,与我练枪时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男人做事与女人做事,永远是两种感觉。
这名瘦削的老人,在提起笔的刹那,忽然给我一种“他站在文坛的顶点”之感。
一共五列、合计二十七个字跃然纸上。
蔡邕又蘸了点墨,在最左侧题了一列小字,作为下款:
“辛未甲午庚子,蔡邕录新婿马超诗”。
“可有诗名?”他侧头问我。
“啊、啊,”我急忙回答,“忆江南。”
“好题目。”他微微点头,顿笔题在最右。
“岳丈字体俊秀,笔力雄浑,果然好字。”我忙不迭称赞他。
蔡邕反问道:“雄浑如何书写俊秀?”
我毫不脸红:“以雄浑力道书写俊秀诗文,方显大家风范。”
蔡邕仰天大笑了一声。
我不自在地抖了抖身子:我自以为这种话是十分有技巧的。
“贤婿看似年幼鲁莽,却也颇通人情呵。”他拍了拍袍襟。
你是在夸奖我么?我瞪着眼睛看他。
他却怔怔地看着那幅小诗,半晌不吭一声。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
蔡邕终于长身而起,摇头叹道:“我果然已经老了么。”
我心中暗道:废话,你已经年过六十了,头发胡子白茫茫一片,还不算老?
他将纸张用镇纸压住,离开了座位。
我急忙跟上他,走出了书房。
空气陡然变得清新起来。
蔡夫人与蔡琰母女二人正相谈甚欢。
看到蔡邕领着我过来,蔡琰低低“嘤咛”了一声,埋头在母亲的怀中。
我很想知道她娘给她讲了些什么东西让她如此害羞,莫非再传授一些传女不传男的神秘招式?我虽然心里痒痒,但作为女婿,我还没真么开放直接去询问丈母娘。
“琰儿对爹爹给你挑选的这个夫君是否满意?”蔡邕拉着我坐下。
蔡琰低头答道:“还好些罢。”
只是还好?我轻轻扬了扬嘴角:我感觉自己是个好男人。
蔡夫人笑道:“超儿可是一表人才,比起你爹年轻时可强了百倍,琰儿还觉得不够好?”
蔡邕与我同时咳嗽了一声。
“这个老夫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啊,诗书满腹,器宇不凡,人人都认为我是王佐之才!”他自吹自擂当年的辉煌。
蔡琰也笑了起来:“女儿可没说夫君不好是娘亲乱讲”
“是么?”蔡夫人挪揄女儿,“娘可听说了新婚之夜,有新娘不让新郎”
我急忙又咳嗽了一声,替蔡琰解围:“让岳母见笑了,不过为何你们全都知道了?”
蔡氏夫妇对视一眼,都神神叨叨地笑了。
蔡琰飞眼看了我一眼:“他们都在房外听呢!”
我顿时满头大汗:似乎听说过这种习俗,但肯定不是秦汉时候的吧?你们高门大儒,也会喜欢这种调调?
“我们的管家在窗下听了一个时辰后才回来禀告我说房内毫无动静。”蔡邕微微笑道。
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你们家的人真自由啊,话说我家的门卫根本就没给我报告过这些可疑人员的行踪啊。
蔡邕继续露出诡异的笑:“当晚我夫妇还担心了好一会儿呢。”
“担心什么?”我愣愣地问道。
蔡琰娇嗔道:“自己想去!”
蔡夫人掩口而笑。
我恭恭敬敬地低下头,为自己的愚昧而反省。
“琰儿何时才能让老父抱得外孙?”蔡邕捻须道。
“呃?”蔡琰被老爹忽如起来的问题羞红了脸,“爹爹!”
“有什么好害羞的,”蔡邕郑重地说道,“爹已经六十了,你娘也已经年过半百,剩不下多少时日了”
他忽然变得深沉起来,蔡琰也只能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女儿一定尽力。”
喂喂喂,你一个人尽力有什么用?我忍不住在心底喷她。
蔡邕欣慰地点了点头:“我蔡邕膝下无子,也只有你一个闺女,你能与超儿好好相处,我与你娘也就无憾啦。”
老蔡一走感人路线,蔡琰立即美眸模糊:“父亲”
蔡夫人看势不对,迅速力挽狂澜:“大好的事情,别总把孩子弄哭!”
蔡邕干笑了两声:“这不是看着长大的女儿,老夫有感而发的嘛。”
我插不上话语。
我总不能说:“老蔡你看开些吧,反正你活了六十岁也不少,看那些英年早逝的多了去了,你知足吧”
所以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家人感怀岁月。
我头一次体会到做女婿的辛苦。
然而我只能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动弹。
之后我与蔡琰在娘家吃了午餐,直至傍晚时分快到了晚饭的时候才将我们赶出来。
我如释重负,连连劝阻非要送出大门的老丈人与丈母娘:“两位不送、不送。”
离开了老丈人的府邸,蔡琰才娇声叱道:“你好像很不耐烦呵?”
我急忙解释道:“夫人误会了,只不过坐在两位长辈身旁有些不自在罢了。”
确实如坐针毡。
蔡琰没有再说什么,迈着小步在大街上走着。
我也不敢上车,伸手揽住她的蛮腰,而后车马紧紧随在身后。
她抬头道:“若琰生出子女,长子可否姓蔡?”
我不禁一怔。
“父亲今日虽然说得轻松,心中却是很苦呢。”她低声道。
我倒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何况我前世之时本人便是随母姓:“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她当然急忙发问。
“前提是你至少得生两个孩子。”我嘻嘻笑道。
“夫君好坏呢!”她轻轻扭了扭娇躯,在我怀中撒起娇来。
我紧紧搂起她,招呼马车上前,登上车厢,垂下幕帘。
车轮滚滚,笔直朝着西方而去。
………………………………
第158章 饥肠辘辘
马车缓缓停下,赵承为我拉开了帷幕。
我扶着蔡琰下车。
“公子,现在吃晚饭么?”双儿从屋内探出头来。
我挥了挥手:“吃!本公子在蔡府内受教一整日,现在连白菜叶子都能吃下!”
双儿应了一声,又缩了回去。
蔡琰与我并肩回厅,相依偎着坐下。
“你和你娘在那里说了些什么?”我在午饭前就想问了,但迟迟没有机会。
她轻摇螓首:“娘亲只是问我婚后生活如何。”
“看你很害羞呵。”我不知进退。
“哼。”她抬头瞪了我一眼,反问道,“你呢?爹是不是又讲我的坏话了?”
你说的不完全错,确实稍稍贬低了一下你。
“岳丈让为夫读了他老人家所著的后汉记。”我强调我们进行的是文化交流。
她半信半疑地说道:“你?”
很明显她在怀疑我的阅读能力,我挺胸答道:“虽然为夫不能做赋,但读一读传记还是勉强可以的,何况岳丈就在身旁。”
她极其漂亮的凝眉:“夫君所读的,是否是先祖马援的传记?”
我点头,琰妹还是很聪明的,事实上我对其他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而马援,若非他姓马,我又怎么会注意他!
蔡琰若有所思:“夫君读后有何感想么?”
我坦然答道:“我当场泪流满面。”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我感到这父女二人都过于神秘兮兮,莫非正在进行着以我为材料的政治实验?
脑后数根毛发忍不住直立而起,我干脆直接问道:“琰妹,你知道岳丈有何目的?”
“咦?”她侧头,“还不是为了让你熟悉先祖的事迹么?”
我表示:“虽然知道了马援的经历,但我依然不知道我是马援哪个儿子的一脉。”
蔡琰讶然道:“爹爹没有告诉过你么?”
“你爹?没有啊。”我摇头。
“是你爹啦!”对于仍然无法自由的在两个爹爹之间转换的我,她很是无奈。
我皱起眉头:“似乎没有吧”马腾确实没有告诉过我这些陈年旧事,马肃更是根本不会谈到自己的父辈,因而我完全不能了解我是马援的那一位子孙的血脉。
“那很抱歉,我们更不会知道了。”蔡琰做了一个“我爹毕竟不是无所不知的大神”的表情。
“小姐、公子,晚膳。”小娥忽然从侧门捧着东西缓缓进来,身后是双儿和貂蝉。
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最后的目光落在貂蝉的肩上:“蝉儿没戴耳坠了么?”
貂蝉头一次被我称作“蝉儿”,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公子说不喜欢,蝉儿怎么还敢戴?”
我满意地点头:“蝉儿深知我意。”
双儿当即表示抗议:“人家也没戴耳坠呀!难道不是深知公子之意嘛?”
我朝她甩了甩手:“小丫头片子,你更不该戴耳坠,你要敢戴,我就把你嫁给我的老丈人!”
“不要、不要!”双儿面如土色,急忙缩在貂蝉身后。
蔡琰冷笑道:“夫君你是何意?似乎在讽刺我爹么?”
“你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呵,”我解释,“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如花少女嫁给六旬老夫,难道还有其他更可怕的事情可以威吓她么?”
蔡琰抿了抿唇,不再计较我这个不恰当、不适合的比方。
“小昭呢?”我张望了下,“身子不适么?早上还挺精神的嘛!”
当然,并不了解女性生理构造及突发状况的本人这种认为“早上精神傍晚没事”的想当然想法毫无参考价值。
双儿还微微的生着气,扭头不理睬我。
我将目光转向貂蝉。
貂蝉迅速为我解答:“小昭去烧热水了,马上便来。”
小昭已经来了。
“我是不是该另请几个人为我们做饭烧水?”我示意大家就坐,而后征求意见。
双儿表示赞同:“反正双儿不会做饭。”
我点头:“双儿果然不是一名贤妻良母,连饭都不会做。”
她愤怒得几乎想跳过来将我推倒。
貂蝉急忙拦住了她:“蝉儿也不太会做饭,但小昭一人做,确实有些劳累了。”
小昭埋下头,深深自责道:“公子是否责怪小昭做饭过慢?或者菜式单调么?”
我觉得你的思想有时候十分可怕。
蔡琰已经担当起解说员的职责:“夫君只不过是心疼你而已,生怕把你累着,你可别多想。”
小昭抬头看我,我急忙点头:“常年和灶头接触,对女孩子的皮肤也不好啊。”
蔡琰轻哼了一声:“或许是你想多陪陪小昭,所以不想让她分心做饭了么?”
小昭讷讷地道:“夫人”
我夹起一片白菜叶子塞到蔡琰的碗中:“吃你的菜吧,夫人,你要排在小昭后面的,记着了。”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狠狠的张启樱唇,啃下了半片叶子。
我忍不住赞叹:果然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女,即使在愤怒的时刻也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行为举止,令我这种粗俗野鄙的没落世家子弟惭愧的抬不起头来。
蔡琰咽下那片菜叶:“你真打算另请下人?”
我看了看小昭:“难道咱家里还请不起?”
我偷偷算了算工钱,一个月一万,还有七十多斛小米,我感觉有些紧巴
蔡琰笑了笑:“你也是九卿之一,朝廷难道不拨调几名官仆?”
“上个月那谁说大乱初定,根本没有足够的奴仆了,”我自顾自点头道,“明天我再去看看,对了,还有徐晃的,我也一并领了回来。”
蔡琰扬了扬眉,下令道:“不许领年纪在二十岁之下的年轻女子!”
我连连点头。
饭后蔡琰先去沐浴。
我建议与她一起上演鸳鸯戏水,但少女的矜持仍没有让她同意。
深知此女洗浴时间不会过短,我干脆披上外衫去院中溜达。
追命短嘶了一声,撞在我的背后。
我牵着它在院内散步消食。
之后又被半路拦截的贾穆拉进校场进行了惯例的锻炼。
终于将我弄出了一身汗水。
我迅速从水中钻出来,小昭为我披上内衫。
“请公子入室内稍待。”她低声道。
“咦?”我奇道,“你有什么特别节目么?”
她红红的脸蛋分外娇嫩:“公子早上说晚上要小昭过来”
我恍然大悟:“我这就进去稍待、稍待。”
回味起小昭身体的敏感,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注定是一个和谐美满的夜晚。
我人生中第一个和第二个女子,一起来出演这场盛大的舞台剧么。
这果然是一个值得期待的美好夜晚。
我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
第159章 贾诩的女儿
“你们感觉,为夫这身枪法如何?”我拍了拍侧腰问道。
蔡琰与小昭均是连连点头:“夫君枪势威猛无比,让人难以承受呢。”
我笑道:“你们别夸过了头,虽然我知道谦虚谨慎,但毕竟我也会骄傲的。”
蔡琰皱起瑶鼻:“是你非要询问的,人家又不懂这些难道让我来批评你的不足之处么?”
“是是是,是为夫的错,为夫根本就不该问你。”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急忙检讨。
“小穆?”贾羽又来巡视乃弟。
我例行地打招着呼:“羽妹早。”
她微笑着向这边回应:“小岱早,琰姐姐、小昭早。”
我躲到蔡琰与小昭之间,低声问道:“贾羽这妞为什么总无视我的存在?”
“你是否做贼心虚?”蔡琰早已断定我与她之间存有奸情,此刻眼中全是怀疑。
“我这几日可是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啊。”我大喊冤枉。
蔡琰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一针见血的指出:“我嫁给你,也不过才三四日的时间而已,我可不知道之前你和羽妹有没有感情。”
贾羽自远而近,缓缓走来。
我压低了声音:“就算我想和她有些什么东西,人家也不让啊!何况文和先生”
蔡琰微微笑道:“原来如此,你果然抱有非分之想。”
小昭十分配合地笑了起来。
我瞪了蔡琰一眼,决定要光明正大地做人:“羽妹,你最近几日,好像一直避着我似的。”
贾羽一脸奇怪:“我和你很亲近么?你为什么这么讲?”
不识时务的木头和麻袋在一旁捧腹而笑。
“虽然还没有太过熟悉,但也不至于这么冷漠吧?”我拦在她的身前。
当然她并没有逃走或是离开的意图。
“你看咱们都住一起了”我想拉近一些距离,厚颜无耻地混淆概念。
她明确的提醒我:“我随父母住在一起,并没有和公子一起,不要让他人误会,如果公子再这么无赖,我、我今天就搬出去住!”她的嫩脸也开始发红。
咦,连嘴上的便宜也不让我占?这也太烈性了吧!
我再次受挫,呆呆地站在原地。
连同贾羽在内,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我恍然,也傻笑道:“羽妹你真调皮,为何联合他们和我开这种玩笑?”
最纯洁的小昭急忙为自己澄清:“小昭可没有被联合”
马岱也标明立场:“小弟也不会。”
“妾身毫不知情。”蔡琰还在怀疑。
贾穆看到嫌疑人只剩下自己一人,怯怯地说道:“小弟我可没有这个胆子”
我完全相信了他们的一面之辞,将目光转向了贾羽。
她毫无忏悔之意,轻轻的哼了一声。
“羽妹你这样子,为兄根本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不如全摆在台面上吧?”我开诚布公。
“罪过有三。”她朗声诵道。
我一怔:这么快就把本公子的罪名列出来了?
“其一,不务正业,诸事全付与属吏,自己根本不曾用心工作。”
我顿时纳闷了起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最多你爹来抱怨一句,何况他自己干自己的活应该没什么好抱怨的
“其二,生活腐化,整日沉浸在脂粉之中,不知检点。”
喂喂喂老子刚结婚,你也不让我尽兴?
“其三,”她顿了一顿,特别强调道,“故意装作无知,从不肯教我诗歌!”
我哑然:“这第一二点我还可以接受这第三点简直就是无中生有!”
笑话,其实第一二点也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她理直气壮:“你明明满腹诗书,为何每次我问询于你,你便托词拒绝!”
“你爷爷、父亲都是文化人,凭什么非得问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少年?”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恚怒的淡红,娇声叱道:“我就要问你,你为什么不答!”
我哭笑不得:“为兄又不是大儒学究,读书向来不求甚解,如何能够为你详细解说?”
“你还狡辩!”她早已将此案定性,“我在街中都能听到有孩童在诵读你写的几篇诗句,你难道敢否认么?”
“诗句?”我一怔,“什么诗句?”我手稿虽然不少,但全部封存在书房内,每日也只拿出来练练字而已,应该不可能有机会流入社会的吧?
“有咏鹅的、喜雨的、悯农的,等等。”她咬了咬贝齿,“还有一篇,据说是蔡大人亲笔录写的,叫做忆江南!”
我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蔡琰娇声道:“原来你还让父亲给你抄写诗篇了什么时候做的?”
我抹了把汗,又一次为这个无趣而又复杂的问题做出讲解:“你要理解,诗歌这东西需要感情的积累,不是你们这些大小姐一声令下让我现在写,我就能写出的便宜货。”
贾羽面色微微缓和:“你什么时候才能有感情?”
“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一走我就有了”我趁机反击。
她丝毫不为之动容,反而敏锐的察觉了我的真示意图:“你果然还是在拒绝!速速给我作诗!”
我左右为难:不作诗吧,她非要见识作诗吧,明显与我之前所说的理念所违背。
而且,正如我所说的,即使是背诵,我也没那么大能耐捻手即来啊
贾羽看我根本没有诚意,咬牙招呼道:“小穆,走!”甩了袖子便走。
贾穆慌忙扔下刀剑,紧紧随着姐姐回家啃饭菜去了。
我叹了口气,回头问蔡琰:“为什么有些人总这么倔脾气、不愿意相信我的实话呢?”
蔡琰笑道:“或许是因为她还没嫁给你、并不了解你的原因吧?”
“喂喂喂,不要这样讲,会让他人误会的。”我想起了她刚才所说的话语。
“误会什么?”蔡琰满不在乎,“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对你十分在意,是吧小昭?”
小昭轻轻地点头:“小昭以为是这样的。”
我终于一怔,开始考虑这件事情。
贾羽是贾诩的长女,平日也被夫妇俩看做宝贝,何况贾诩是我手下中的手下,心腹中的心腹,他的女儿我更应该好好礼待。
但我明明已经娶了蔡琰为妻,让贾羽低一个等级,我总刚感觉贾诩未必会同意。
何况,老子现在每天晚上都过得如此开心,要是再增添一人,我恐怕宝贵的时间又要被分割出一块地方了。
我还年轻,可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传宗接代的传统使命与艰巨责任。
………………………………
第160章 文豪的破规矩
将毛笔搁下,我不知羞耻地自我赞赏了一声。
“琰妹,看我这字是否有了进步?”
蔡琰捧着一卷楚辞笑道:“你是否太心急了?一共才练了两三天,哪里会有这么快?”
为了应付我,她还是凑上来观赏了一眼,随即微微有些惊奇:“咦?果真有些变化呢。”
听到行家的肯定,我愈发信心百倍,一杆破笔抡圆了向纸上按去,呼呼声响。
蔡琰在一旁指点不停,我全当耳旁清风,浑不在意。
“这篇悯农已经练了近百遍,书法也已经大成了。”我瞅了瞅最早的狗爬字体与现在雄浑遒劲的字体,心中极是得意:在书法上,我果然也稍微有些天份,如此下去,不过一个月,我就又多了一个“书法家”的光荣称号了。
当然,我也稍微感谢了一番岳丈老蔡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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