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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妻:嫡女倾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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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的阳光不是很灼热,而是温暖怡人,天亮得很早,早晨小鸟叽叽喳喳在窗外树枝上盘旋个不停,想是要唤醒那贪睡的人儿。
韩彦筠听到隔壁房间小孩子的哭声后,准备起床,却不晓萧宸突然从被子里爬出来抱住他,像赖床一样就是抱着他的腰不肯放。
韩彦筠失笑,见她身子露出了大半在外头,怕她冷着,他又重新躺回去,转身过来,抱着她,“你怎么了?”
萧宸狠狠地埋在他怀里,蹭着他的下颚,声音有些模糊道:“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韩彦筠闻言一怔,脑子里不禁回想起上次那事后,自己对萧宸的允诺。
那次萧宸在萧家住了五日,原本还想再住一阵子,可一边韩彦筠来接她,一边她又怕老夫人看出端倪,便跟着韩彦筠回韩家了。
只是开始两日她还不肯跟韩彦筠说话,韩彦筠也没有半分解释,依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似乎那事不曾发生。
终于有一夜萧宸忍不住了,把孩子交给奶妈去带,她来到了韩彦筠的书房。
发现韩彦筠在灯下雕刻着什么,
“你来了?”他听到脚步声,声音依旧温和。
萧宸穿着睡衣,披着一件外衫走过去,晕黄的灯光洒在他如玉的面庞上,那么柔和,他整个人就像画出来的一般,笑容在灯下越发温暖迷人。
“你在做什么?”她有些心悸。
韩彦筠伸手将她拉过来,把手中雕的差不多的一件小玩意给她看,“你瞧,这是一匹小马,给毓儿的,你喜不喜欢?”
萧宸目光触及那匹娇憨可爱的小马时,泪珠忍不住滚了下来,开始抽泣。
韩彦筠见状,眉头一凝,连忙用湿布巾擦干手上的木屑,起身问道,“你怎么了?”
他目光融融地望着她,见她只是捂着嘴低泣,他又补充问道:“还在生气吗?”声音低浅如雁过留痕。
萧宸哭得更凶了,韩彦筠眸色一痛,叹了一口气,抱住她,“傻丫头,都过去了!”
萧宸狠狠箍在他怀里,越发哭得放肆,“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不求代替她,可是你也让我住进你心里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被你拒在心房之外,你开心或不开心我都不知道你以后都告诉我好不好”
“”韩彦筠抱着她久久没有回话,等到萧宸要放弃时,他沙哑开口,“好!”
随即他打横抱起萧宸,朝卧房走去。
后来几个月二人算是过了一段其乐融融的生活,萧宸越发娇惯起来,经常缠着他,国子监并没有很忙,韩彦筠偶尔带着爱妻逗着娇儿在院子玩。
只是近日萧宸也不知道怎么的,很依恋韩彦筠。以前她事事以孩子为先,现在她最先考虑的是韩彦筠。
听到萧宸这么一说,韩彦筠拍着她的背安抚,“当然记得,我说过,你是我的妻,会是陪着我一生的人,我以后事事以你和孩子为先!”
萧宸这才满意地笑了,然后缠着韩彦筠,吻住了他的脖子,一路向上,等到她吻上他的唇瓣时,无声呢喃道:“彦筠,我还想要个孩子要个女儿好不好”
她眼神迷离而又朦胧,看得韩彦筠眉心一颤,翻身过去,又是一番**。
萧宸也不知道怎么,总觉得不够,纠缠一次还不肯放手,直到第二次,韩彦筠褪去平日那温润的气质,动作猛烈起来,再一次倾泻她的身心,把她治的服服帖帖,她才求饶。
韩彦筠抱着她去净房沐浴时,她还歪在他怀里,甜甜地笑着:“彦筠,明日是你的生辰,你去给陛下贺宴后,早些回来,夜里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她温柔缱绻的声音在他耳畔萦绕,他心窝里都在痒,他脚步顿在屏风处,定定地望着她,只觉得欢爱过后她的眼眸跟泉水一样明净,那里倒映着他的面容,呼吸似乎也重了几分,
这难道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起白首的心意吗?
“好,宸儿,你等着我回来!”
他紧紧抱住她,将她放入了浴桶中。
初五午后,太子东宫的人开始往庆山别院赶去,为明日的寿宴做最后准备。这一次寿宴不仅邀请臣工,还邀请重臣的家眷,故而太子主持外事,独孤霜儿带着东宫的小妾主持内事。
庆山那边大体已经妥当,独孤霜儿还是准备带着人先去把所有流程和一应器具都给过一遍,以防出差错。
苏玉锦自然也得跟着去,只是她在昨夜收到了一封密信,那人约她今日在一个茶馆见面。故而出了东宫后,她在马车内突然把她一头面给砸坏了,然后跟独孤霜儿借口去商肆买一件。
独孤霜儿怕节外生枝,便不肯,“妹妹,我那有多余的头面,你随便挑一件便好,现在整个宫里的人都在这,你总不能让我们等你吧!”
苏玉锦讨好地笑道:“姐姐,您的东西名贵,品级不一样,妾身怎敢随便戴,再说了,那头面早与明日的衣衫搭配好了的,所以想去挑一个差不多,要不这样,姐姐您先去,我马上就来!”
独孤霜儿想了想作罢,吩咐几个侍卫和嬷嬷跟着去,她便率先带着人出城往京郊的别院去了。
苏玉锦便带着人赶去了洛河两岸的商肆,进入一间珠宝店后,她拿着一些头面上了二楼,说是去雅间试戴,她让自己贴身丫头看着,想尽办法脱身来到了隔壁酒楼。
苏玉锦看清那人后,不由冷笑,“你找我何事?我们从未接触过,你怎么会想到找我?”
“找你,自然是你有利用的价值,你是个聪明人,我不多说,咱们做个交易!”那人言简意赅。
“什么交易?你能帮我带来什么?”苏玉锦反问。
“你要什么,我便能给你什么!”对方挑了挑眉,“不是吗?”
苏玉锦盯了他一会,垂下了眸,确实如此,以对方的身份,她想要什么,对方就能给什么!
“你想要我做什么?”苏玉锦坐了下来,神情冰冷地问道,
“很简单,你把这个东西带过去!”那人把用白纸包裹着的一个东西推至她案前。
“这是什么?”苏玉锦奇怪道,
“药,毒药,吃了让别人死的毒药!”
那人的声音比这句话还让苏玉锦觉得可怕,她的心抖了抖,眉心也跟着一颤望着他,“你让我害人?这是杀头的大罪!”
那人缓缓笑着摇摇头,“放心,你不会有事,而且还会有功!”
苏玉锦听得云里雾里,却见那人摊出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名字,
苏玉锦看清那人名时,更加不解。
那人笑了笑,把纸条收了回去,“明日的寿宴规格虽不大,但该来的人都会来,而且会非常严密,每个人吃食都有专人负责呈送,你呢,明日把那毒药放在这两个人酒里或饮食里便可!”
“可是”苏玉锦忽然身子都抖了起来,面色惨白惨白的,“可是杀了他们”
“放心,”那人利落地截断她的话,安抚道:“杀了他们,是太子想看到的,你就是功臣,而且我绝不会让人查到你头上,今后我还要跟你合作,我不会让你有事,这么点小事我不会毁了你这么重要的棋子,我会给你安排替死鬼!”
他的眼神像有魔力一样,吞噬着她的理智,
苏玉锦依旧发抖地望着他,眼神带着不可置信,带着犹豫,带着惊慌。
突然,她想起曾不小心在太子书房外听到他的话,他好像确实很头疼那两个人。
“那我能得到什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如果交易划得来,她才愿意去做。
“你想要什么?”对方唇角一勾,溢出一丝凉薄的笑意。
“我我想生出太子的嫡长子,我不想让独孤霜儿骑在我头上!”她紧张地说出了自己最大的心愿。
那人笑了笑,似乎早有预料,“你这个目的,似乎与我一致,我不但不想独孤霜儿骑在你头上,我还不准备让她生出孩子!”
“真的吗?”苏玉锦眼眸一亮,一下子整个人都鲜活了般。
“当然!”
苏玉锦想了想,相信了他,以他身份确实如此。
那人满意地点点头,“那咱们交易达成?”
“等等!”沉浸在喜悦当中的苏玉锦忽然想起了一事,“我还有个要求!”
“说!”对方开始有些不耐烦,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她眼中闪过一丝毒辣的光芒,
“谁?”
苏玉锦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案几上写出了一个名字!
那人看清后,眉头一皱,“为什么要杀她?她整日待在府上,难度很大!”
苏玉锦闻言立即板了脸色,“你别问为什么,如果你不答应,我没有理由与你合作,毕竟我就这两个要求!”
对方苦笑一声,点点头,“我尽力而为!”
苏玉锦摇摇头,“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引诱她出来,你只管派人杀了她就好!”
对方眉头一展,煞有介事点头,“可以!”
随即那人告诉苏玉锦毒药怎么放,苏玉锦也把自己引诱计划跟他细说,二人达成一致便各自离去。
收到太子邀请的达官贵人不少,皇亲国戚京城勋贵朝中重臣皆往。
炙手可热的云侯自然在相邀之列,就连萧衍也得带着萧谰言和萧澈参加。
原本不准备赴宴的端王,在韩婉茹劝说下也准备前往庆山。一来韩婉茹知道皇帝在忌惮端王,二来,庆山就在明泉寺不远处,她去赴宴后正好去明泉寺给苏玉衡求个平安符。
因庆山在京郊,又要赶着去用午宴,故而天蒙蒙亮萧翎便起床了,他还想轻手轻脚不打扰苏玉衡呢,偏偏苏玉衡临产在即,睡得很浅,他一起身她便醒了。
萧翎下榻后见圆滚滚的她动了动,他又轻轻上塌,吻住她的眉心和眼角,“醒啦?再睡会,等我晚上回来”
他的笑带着醉人的疼惜和怜爱,生怕叫醒了苏玉衡的瞌睡,苏玉衡现在跟一个球一样,很可爱,他满心眼里都是她娇憨的身影。
结果今日这个圆滚滚的球不开心了,她嘟着俏嘴,撒了个娇,赖着抱了他一会。
他都心都快化了,此刻他真想做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痴情汉。
“我的心肝儿,你再睡会吧”他很不舍地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抽掉,这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就跟上次在迎凤坡赶她走一样,他心火辣辣的疼,他再低头啄了啄她尖尖的肚子,轻声道:“小家伙,今日要乖乖地陪着你娘亲,等爹爹晚上回来!”
他帮苏玉衡把被子盖上,放下帷帐离去。
只是这一次,他不知道,他的这个愿望并没有实现!
………………………………
第二百五十九章 惊天逆转
庆山与西山相对而开,中间隔着一片矮坡,坡正中躺着一条宽道,直往潼关,入西都长安。
官道北边是西山,南边则是庆山。西山上坐落着明泉寺和明泉庵,且山势比较陡峭,庆山则如卧牛伏在地上,山势比较舒缓,视野开阔,景色宜人。
庆山半山腰上建有层峦的宫宇,是为庆山别院。
庆山下有一片林子,前朝穆仁皇帝最爱在林子里打猎,他一生骁勇善战,是一代雄主,几乎隔几日便要松动松动筋骨,带着一些文臣武将过来围猎。
以往每年都有春猎和秋猎,但凡哪家子弟表现出色,穆仁皇帝便有重赏。
而霄云的哥哥杜笙则是被赏得最多的那个。
皇帝寿诞,免了百官一日朝,一早独孤贵妃服侍他穿戴整齐,穿着一袭明黄色的蟒龙绣锦袍,他年纪大了,不太能走动,便选了一个轻巧的小金冠,把褚孝仁给哄得开开心心出门了。
后妃除了独孤贵妃,不再携带一人。
皇帝坐着金舆抵达皇宫正南门时,百官已齐齐在宫城南门分文武列两排恭候。
随后掌事太监山药与独孤贵妃一左一右搀扶着皇帝上了龙辇,只见龙辇六驾齐驱,马车四周刻着龙凤图案,朱漆铺底,金饰雕花,外边罩着明黄的轿衣,十分华贵气派,处处彰显皇家风范。
身为武都卫中郎将的陆少安还特地赶来了一批百姓,沿着洛阳南北大街铜锣街夹道相迎,跪地歌颂。
整个铜锣街可谓是欢天喜地,锣鼓喧天,万人空巷。
皇帝自是十分欢喜,以为自己多受百姓爱戴。
按品级独孤贵妃没有资格与皇帝同乘,可她儿子是太子,自身又代行皇后之权,宫里现在就等着皇后死了,立独孤贵妃为后呢!
文武百官跟在龙辇之后骑马徐行,萧翎便与韩彦筠和秦少游并马齐驱,三人时不时还说笑几句,一路上倒也不是很枯燥。
最后跟着的许多辆马车则坐着官眷。
约莫巳时三刻,皇帝车驾终于抵达庆山别院,太子亲自跪在庆山下接迎,随后入宴的官员和女眷纷纷上了庆山入别院休息。
女眷全由独孤霜儿接待,各官员则直接跟着皇帝入了别院的正厅。
这个正厅十分宽敞,跟曲礼楼一样垂着珠帘,可以挡蚊子,同样,也有一道珠帘将女客和男客给分开,不同的是,庆山别院的正厅四周并无雅间。四角有门通向隔壁的茶水间,茶水间则有甬道通向后院的膳食厅。
各文武官员入席随皇帝说笑,皇帝让人现场给作诗祝寿,大厅内就热闹起来,文官自然是早有准备,可武官就说不出的烦恼,绞尽脑汁凑数。
最后皇帝还亲自评比来着,文官中他觉得萧谰言的“椿萱夸并茂,日月庆双辉”最好。
武官中,他把萧翎那句“万岁山高,镐酒恩浓,君臣相悦奠国安民,持将祝寿,建业龙蟠。”评为第一,说是最有气势,最得圣心。
听了皇帝评选后,秦少游少有地插话道:“陛下,臣刚刚说的群仙皆喜聚,坛前谨谨,祝寿玄阳唯愿龄满寿,同天地宽,永劫延长。难道比不上萧翎的诗句?”
满座之人皆笑,秦少游一贯闷声不吭,军功都不曾抢,更别说比诗词了,难得他今日要争高低,皇帝来兴趣了,“你的意思是你写得比他好?”
一旁中书令太原王氏王允之开口笑道:“陛下,秦世子这是想在武官中争才情第一呢!”
大家又笑,秦少游不乐意了,“我就问你们嘛,倒是哪句好?”
皇帝失笑,“好,都好,可是你这诗句的境界比不上小七的境界高!”
皇帝唤他为小七时,萧翎唇角微微冷翘,自顾自喝了一口酒,没做声。
秦少游闻言泄气了,耷拉着脑袋说道:“陛下,其实臣那两句诗也是萧翎给作的!”
“额”皇帝笑容绷住,
“噗!”
“哈哈!”
众臣皆笑得前俯后仰,皇帝见大家乐呵了,自己也指着秦少游啧声道:“你呀,学坏了,学会唬弄朕了!”
这时秦世连笑着接话道:“陛下,他只不过是想在您的寿宴上讨个好彩头而已,您就别怪他!”
而被高翔派回来贺寿的高湛插话道:“少游,你有所不知,陛下也是看长相的,明明诗都是萧翎作的,偏偏你说出来的就不行,他说的就是好诗,可见陛下是见你长得不如萧翎好看罢了!”
“哈哈!”
“哈哈!”
众臣笑得更欢了,知道高湛这是自嘲在蛮军被俘时,因长相被蛮兵差别对待的事。
皇帝难得见他们几个年轻人在他面前不拘束,十分开心。
倒是萧衍不乐意了,指着高湛跟皇帝道:“陛下,他欺负我家翎儿,您不罚他,老臣可不依!”
“哎哟哟,瞧瞧,太傅就是宝贝他的孙子!”褚孝仁也笑得合不拢嘴,可还是瞪了高湛一眼道:“你敢排揎朕和小七,罚你喝三杯,还要大樽的!”
“是是是,臣领罪!”高湛豪爽地痛饮三杯,因上次西梁突袭一事,现在皇帝对荆州一带十分谨慎,让高翔和高洋都守在江陵和夏口,他便只身回京贺寿,也是表忠心的意思。
满朝官吏言笑晏晏时,女眷们则在庆山别院赏景,等到快要开席,才纷纷从右侧入了大厅。
过了一会,寿宴正式开始,一如往常的规矩,众人轮番给皇帝敬酒贺寿,从太子开始到信王和汉王,均也献上了贺礼。
除了皇帝的儿子外,其他官吏自是只需要敬酒便可。就连不苟言笑的端王也举杯相祝。
女眷这边由独孤贵妃主持着,没想到独孤霜儿人前十分热情,把所有人和事都照顾妥妥帖帖。
前面宴席十分热闹时,后面的茶水间以及膳食厅也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苏玉锦只是个良娣,压根没有资格入席,独孤霜儿让她管着膳食供应,她便在后面走来走去,到处指指点点,选摆着威风。
苏玉锦没想到那人派来跟她接头的就是太子东宫的一名太监,而且那么太监跟还她很熟。
庆山别院的规矩跟皇宫规矩一样,任何人进出茶水间和膳食厅,身上都不许带任何东西,可主子除外,所以苏玉锦把东西拿进去后,那太监便不着痕迹地接过药,准备行事去了。
东西给那个太监后,苏玉锦忽然有些不安,她双手捏着手帕里里外外地走,内心嘀咕起来:
应该没问题吧,反正是杀了皇帝和太子的眼中钉而已,她猜想刚刚那个太监应该就是那人的死士。昨夜她还试探性地在太子面前夸了那两人,她发现太子果然冷笑着说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她便料想太子果然是不喜的,暗想要是事成了,太子一定会对她另眼相待。再加之那人答应她的条件,她简直是赚大发了。
是啊,她的孩子被独孤霜儿害了,就算她冒个危险也没关系,她太需要有人帮她做事,她不能坐以待毙。
饶是这样安慰自己,她的心还是砰砰直跳,希望一切顺利。
就在此时,一碗碗鲈鱼炖汤被太监和宫女从她眼前依次端去宴会厅。
苏玉锦不知道那个太监将药下在哪一道菜里,但料想应该是快了。
她焦急地在后边等着消息。
而此时,当那道鲈鱼汤被送到席上时,太监山药开始拿着银针给试毒,这个时候,席上有一人眯了眯眼,唇角溢出了几分讥笑。
一些大臣端着汤就等着皇帝说“可”就准备喝,每一道菜都由皇帝先尝,随后百官再动筷,
这时,山药突然手一抖,大叫一声,
“不好,这鲈鱼汤里有毒!”
什么?
整个宴会厅都震惊了?霎时鸦雀无声,吩咐望着山药。
什么人敢在皇帝寿宴上下毒害他呢!
一时所有人又都望着自己手里那碗汤,惊骇不语。
褚孝仁面色立即垮了下来,刚刚那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他狰狞的冷笑。
“又是什么人弄出了幺蛾子,让朕这寿宴不好过!”
皇帝话音一落,满厅之人全部跪下,便是那边听到动静的女眷也都跪下了。
“父皇,儿臣该死,儿臣这就去查,看是什么人作祟!”太子立马起身跪在了皇帝正前,心里滚过滔天骇浪,吓得有些六神无主,怎么偏偏在他操持寿宴时,出了这样的事呢,是谁要害他?
皇帝来别院有两名太医随行,太医立即拿着银针将厅内的汤碗一个个试毒。
而山药受了皇帝指令,带着几名侍卫和太监立即去到后院把所有人都给控制住了。
苏玉锦见到这架势,心已经慌乱不堪,甚至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利欲熏心,不该病急乱投医。
山药将所有人都拘在膳食厅,一个人都不许乱动,陆少安带着人一个个审问。
山药见一旁负责膳食的苏玉锦吓得面色惨白,以为苏玉锦是怕怪到她头上,连忙安慰道:“良娣,你别担心,陛下没喝那碗汤,等查出来看是什么妖孽作怪!”
“什么?”苏玉锦听得情形不对,不是说要害那两个武将吗?怎么提起陛下了。
“是谁碗里有毒?”苏玉锦心快跳到嗓子眼,
山药沉着脸回道:“是陛下碗里有毒,至于其他人还在试呢!”他说完便朝陆少安走过去。
山药这句话如五雷轰顶,吓得苏玉锦身子瘫软下去,还是身边一个丫头给狠狠扶住。
天哪!
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害那两个人吗?怎么是陛下碗里有毒?
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害死自己不说,还害了太子呀!
怎么办?怎么办?她手脚冰凉冰凉的,嘴唇发紫发白,全身如跌入冰窖。
而这时宴会厅查毒的结果让所有人震惊!
满席的鲈鱼汤,除了两个人之外,所有人的碗里都有毒!
一时大家的眼神齐齐看向那没被下毒的两人!
………………………………
第二百六十章 苍天饶过谁?
唯独没被下毒的是秦世连和秦少游!
秦世连愕然,秦少游则神色十分冰冷,抿着唇半个字都没说。
站在他身边的萧翎微微测了测头,唇角勾出几分冷笑。在太子操持的宫宴上给皇帝下毒,一边想拔除赫赫威名的秦国公府,一边还让太子与皇帝生嫌隙甚至构陷太子,这个幕后主谋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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