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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妻:嫡女倾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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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这个幕后主谋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萧翎眼角一勾朝斜上的汉王瞄去,不得不说汉王这一招很犀利,既给皇帝解决了大麻烦,还顺带坑了太子一把。
现在就看太子如何反应了!
太子见无毒的是秦世连和秦少游,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二人喝道:“原来是你们父子搞的鬼,你们秦家人真是忘恩负义,枉费我父皇待你们一片赤诚,你们居心叵测,想毒害他老人家,还不跪下认罪!”
太子着急于把事情推搡出去,以至于完全丧失了常日那温润的气质。
秦世连短暂的惊愕后,恢复了平日那温和模样,率先出席跪在了正中,秦少游高大僵硬的身躯站在那好一会没动,直到几十道目光灼着他的面庞,他才垂下眉迈步出去,跪在了他父亲身后一点。
那边的秦夫人一个眩晕倒了下去,几位夫人连连扶住她,给她顺气拍背。
褚孝仁阴着眼盯着秦世连,不做声。
大厅许久都没人说话,只有绷紧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太子见褚孝仁久久不出声,心里又不安起来,再一次请罪道:“父皇,是儿臣办事不利,让秦家的奸细混入别院,以至于投毒差点害了您,儿臣有罪”
他边说边哭泣着拜了下去,那边的独孤贵妃见状,也连忙来到了皇帝身边,“陛下”话还没说,眼泪就滑了出来,她温柔地握着皇帝的手臂,含泪殷切地望着褚孝仁。
在皇帝面前装可怜,摆着温顺的姿态,是他们母子俩惯用的手法。
褚孝仁见到独孤贵妃那我见犹怜的样子,神色果然缓和了些。
所有人都没动,有漠然的,有冷笑的,还有看好戏的。
现在就等皇帝的意思了。
这样的把戏,褚孝仁一眼就看出来猫腻。
他是顺水推舟,不用细查,直接定了秦家的罪呢?还是查下去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利用他作祟?
这可是大好机会,现在北境安宁,鲜卑远遁,此时不立君威更待何时?借着这次机会把秦家拉下水,掌控他从未经手过的北境!
当然,如果贸然给秦家定罪,恐怕百官不服,这也是有风险的事,且这幕后之人利用他布下这个局,是对君威最大的冒犯!他又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是太子呢?还是信王?抑或是汉王?
皇帝一个个看去,却见三人一个抹着泪很悲愤,另外两个低着头默不作声。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闹剧,就连秦世连也半声不吭,他也想看看皇帝到底选哪一条路?
萧翎静静地立在一旁垂眉不语,哪一条路都不好选。
选其一,他寒了功臣之心,这里不仅武将齐聚,便是朝中有名望的文臣和世家都过来了,太原王氏、赵郡李氏、清河崔氏,都在呢!
如果他不分青红皂白问罪秦家,那离朝廷上下离心的日子不远了,他不介意皇帝这么做,总之他会想办法保住秦家。
选其二,褚孝仁就错过拿下秦家最好的机会。
恰在这时,褚孝仁颓然坐在上方,叹着气望着秦世连,“世连呀,你可知罪?”他并没用很严肃的语气,倒像是跟老友谈心一般。
秦世连闻言目色一顿,沙哑开口:“臣不知有何罪?”
“嘿嘿”褚孝仁苦笑一声,将独孤贵妃的手给挪开,缓缓开口道:“杜家抄斩之前,北境只闻杜家军而不知皇家,这五年来,鲜卑眼里也只有你们秦家,而没有我褚孝仁!”
皇帝此话一出,在场朝臣无不惊了心,这是怪秦家功高震主!
秦世连依旧垂着眉看着皇帝案前那盘龙纹案脚,正见那龙尾雕刻出的几根须对着自己,他没有说话。
“你敢说你一点罪责都没有?”褚孝仁忽然歪着头很难过地问道,声音暗哑哽塞。
萧翎闻言不禁冷笑,他褚孝仁从未上过战场,无尺寸之功,窃居别人的江山这么多年,他让百姓怎么记得他?但凡朝中哪个大臣有一些功绩,都会被他猜忌防范,又让哪个大臣愿意跟着他埋头苦干?
现在他这么质问秦世连,却让人觉得他这个皇帝做的很悲凉,太悲凉了!
秦世连依旧没说话,他不是没想过秦家有朝一日也会跟杜家一样,功高震主而被抄斩,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杜家还在的时候,他镇守汉中,防范南边的西梁,杜家出事后,当时皇帝下旨让他去北境换防杜兆明,路上他与被羽林卫押送的杜兆明打了一个照面。
因那羽林卫军将跟他有旧,他得以单独靠近杜兆明的囚车,跟他见了一面。
杜兆明只跟他说了两句话。
“秦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老爷子当年在秦州差点被贼寇杀死,是穆仁皇帝救了他,是吗?”
不等他开口,杜兆明紧接着说出了第二句话,“替穆仁皇帝守好这片江山,不让褚孝仁插手北境!”
杜兆明说完那句话,囚车缓缓启动,留下他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
所以,杜家过后这五年,他在萧翎辅佐下,想尽办法牢牢控制北境。要说他对这片江山对百姓,他绝对问心无愧,可对褚孝仁,他还真不算个纯臣。
“知罪吗?”褚孝仁看着他眼底情绪翻滚,他再幽声逼问,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的缘故,他鼻头一酸,竟是觉得悲从中来。
秦世连不否认,而这个时候秦少游却开口了,“陛下,前朝穆仁皇帝死在西域诸国和鲜卑铁骑合击之下,北境多少百姓生灵涂炭,无家可归,如果北境四分五裂,哪里是鲜卑的对手?我们秦家之所以独扛这一面大旗,为的就是不让鲜卑趁虚而入!”
“江山是百姓的江山,不是哪一个人的天下,我等武夫拼着命在沙场上厮杀,哪怕马革裹尸还,也在所不惜,为的就是守护一方百姓安宁!”秦少游昂着头斩钉截铁地跟褚孝仁辩驳。
他眼中如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一席话下来,在场文武官员无不动容。
“我秦家赤胆忠心,还望陛下不受奸人挑拨,信任秦家!”秦少游说完俯身而拜。
不得不说,秦少游今日让人刮目相看,他不再是那个木讷的秦世子。
百官无不将期待的眼神看向褚孝仁,希望他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只是褚孝仁歪着身子眯着眼,再一次让众人失望了,“那今日的事怎么说?”
众人愕然,纷纷垂下眉去,暗暗叹气,还是不肯放过秦家呀!
恰在这时,在一旁忍了很久的韩彦筠,一袭白衫孑然飘出,朝褚孝仁拱手道:“陛下,您何不查一查到底这毒是怎么下的?为何偏偏秦国公和秦世子碗里就没毒呢?”
韩彦筠不知道幕后之人还有没有后手,不查皇帝就会囫囵吞枣治罪秦家,查下去至少就有希望。
这下好几个人十分紧张,太子和独孤贵妃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褚孝仁耷拉着脑袋没吭声,查下去,多少会涉及太子,不查难以服众。现在他几乎已经肯定是汉王或信王所为,如果最后成为皇子之争可就麻烦了,他不想动太子,朝局经不起折腾了。
而且也不知道这两个儿子手脚干净否?若这证据做的不漂亮,便会弄巧成拙。
眼见褚孝仁犹豫,萧翎忽然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义愤填膺道:“陛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使出这样的手段,在您的眼皮底下毒害您,这是冒犯君威,该扬灰挫骨,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汉王暗地里翻了他一个白眼。
众人纷纷瞅了一眼这惧内的云侯,是不是在家里天天被拘束惯了,有事没事出来说几句话就这么惊天动地的,发泄一下内心的悲郁之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幕后之人要害的是他呢!
萧翎不顾众人眼色,最后总结道:“所以,请陛下详查!”
“请陛下详查!”
几乎所有官员都齐声附和。
褚孝仁瞅了一眼萧翎,淡淡应了一声,朝一个内侍看了一眼,那内侍立马去后院通知陆少安和山药。
厅内众人静静地等着结果,秦少游和秦世连一脸铁骨铮铮,无半分惧色。
过了一会,陆少安提了一个人出来!
是苏玉锦!
太子那一瞬差点晕过去!
陆少安把苏玉锦往厅正中一丢,冷冷道:“陛下,整个膳食厅,只有苏良娣能带毒药进去,其他人身上都干干净净,进出也都会被搜查,而且刚刚查到了一个太监,指认那毒药是苏良娣给他的!”
苏玉锦跪在地上已经呆滞了,她全身发抖,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
现在她总算明白了,她被汉王利用了,什么帮她对付独孤霜儿,什么帮她杀苏玉衡,都是骗她的,明明毒下在皇帝的碗里,却骗她会下到秦世连和秦少游碗中,怪她太天真,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哪里是汉王那老谋深算的狐狸的对手!
她现在是哭都来不及了!
“那太监呢?”皇帝眯着眼问,脸上很不好看,果不其然,涉及了太子。
“死了,畏罪自杀!临死前,就说是苏良娣让他下的毒!”陆少安面无表情道。
百官愕然,如果毒是苏玉锦下的,那就说明这事不是秦少游和秦世连所为。也总不至于说苏玉锦是秦家派去的奸细吧?
褚孝仁垂下眉去,将一股阴狠掩在眉睫之下!
萧翎暗暗好笑,汉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第一步将的是帝王之心,如果他爹认定秦家有罪而不详查,那么至少他除掉了一个令整个褚家忌惮的秦家。
现在第一步不成,那么第二步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把太子脱下了水,给自己夺嫡扫清了最大的障碍!
满打满算,怎么都不输呀!
正当萧翎感慨时,苏玉锦一句话让他差点呛住!
苏玉锦忽然指着他,对褚孝仁尖声喊道:“陛下,这事是我妹妹云侯夫人苏玉衡指使我做的!”
………………………………
第二百六十一章 云侯夫人是杜霄云?
萧翎抬眉,一道犀利的目光扫向她,这是疯狗乱咬人吗?
她跟苏玉衡是苏家姐妹,本是同根生,她指认苏玉衡自己就没事了吗?
愚蠢简直不能形容这个女人,萧翎第一次毫无保留地表现了自己愤怒!
他抬手一道掌风将案几上一只白色小蝶掀起朝苏玉锦的额头击去!
“啊”
众人只听见苏玉锦尖叫一声,她额头鲜血淋漓,痛得哭倒在地上。
“我妻子身怀六甲,在家待产,不容你污蔑她!”萧翎冷冰冰地从牙缝了挤出几个字。
便是萧家人也都厌恶地盯着苏玉锦,如果这个时候牵扯进苏玉衡,难保不动了她的胎气,要是对孩子有损伤,那杀了苏玉锦都不能泄愤。
萧翎当着皇帝的面动手,是逾矩的行为,陆少安等人立即拔刀护在皇帝身侧,警告地盯着他。
那边气得唇齿发颤的韩婉茹忍不出要开口相骂,却被萧大夫人给拉住了,现在谁都不要替萧家人说话,否则就是害了苏玉衡。
别人不能说,可萧家人自己可以说,萧大夫人站出来,横眉冷对苏玉锦喝道:“你胡搅蛮缠什么,衡丫头马上就要生孩子,哪有什么心思来指使你害人?你身为她的姐妹,却把自己污垢之事推到她身上,你心思何其歹毒!”
原本浑身僵硬的太子,听了这些话,渐渐缓过神来,这个时候,他原本可以替萧翎说话,可他没有,这种祸事能推搡出去就推出去,总比揣在自己兜里好。
所以太子漠然了。
但还是有不偏不倚的朝臣站出来说话,王允之再次开口道:“陛下,云侯夫人怀着孩子,又是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指使自己的姐姐做出这种事呢,这简直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啊!”
大家自然都觉得苏玉锦这是狗急跳墙,胡乱攀咬,猜想是姐妹不合,临死拉个垫背的,自是对苏玉锦这种行为万分不齿。
褚孝仁狐疑地瞅着萧翎,要说他对萧家没一点怀疑是不可能的,甚至他还盼着萧家出一点差错呢!
苏玉锦擦去额头的鲜血,挪着身子往前面爬,嘶声力竭地朝皇帝喊道:“陛下,她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妇道人家,她若守妇道,会追着自己丈夫杀去前线吗?她还会武功,还会耍双枪莲花呢!”
“!!!”
众人惊骇,这个时候把苏玉衡跟当年的霄云郡主扯到一块绝不是好事!
萧翎一股怒火窜到眉心,咬着牙恨不得杀了苏玉锦。
褚孝仁闻言眸光果然眯了眯,心生疑窦,阴鸷的眼神朝众人扫过去,目光所及之处,都像蒙上了一层霜。
之前他就问过陆少安这个事,想着一个小丫头不过是效仿霄云,也没放在心上,可如果这么一个人还暗涉朝局,那就不能不小心!
韩彦筠闻言目露悲切,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苏良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都出自苏家,你这么诋毁她有什么好处?”韩彦筠冷冷喝了一声!
高湛这时也连忙站出来跟褚孝仁说道:“陛下,您知道的,臣曾败在双枪莲花之下,当年一时负气,跑去杜家灰烬里把那银莲给找了出来,那东西一直在臣手里,只是前年高洋生辰时,便把银莲拿出来当彩头,苏丫头也就是云侯夫人武艺出众,赢了过去,后来臣曾问她,原来她从小就喜欢拿着一种铁螺玩,那种东西跟银莲有相似之处,故而银莲到她手里后,倒是被她耍出了花样!”
高湛这话看似与此事无关,可实则大有深意,他无非就是告诉褚孝仁,双枪莲花跟苏玉衡的渊源,他不希望褚孝仁把苏玉衡跟当年的霄云郡主扯上关系!
褚孝仁闻言挑了挑眉,看向萧翎,“到底云侯夫人与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叫过来对质一下便可!”
萧翎心下一惊,连忙单膝着地道:“陛下,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她与此事无任何关联,她临盆在即,如果颠簸过来,难保路上有差池,还请陛下海涵!”
苏玉锦冷笑一声,这就是她的目的,她的孩子没了,她也不能让苏玉衡好过,她怕褚孝仁改变主意,连忙又道:“陛下,我妹妹可厉害呢,她都能千里迢迢去潭州,难道来这庆山一趟就不成了吗?”
“你”萧翎气得面色发红,
萧衍面色一沉,连忙出来说话:“陛下您大可让人去查,如果真的与臣孙媳有关,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臣想也不至于一定要让她来挺着肚子来这庆山,大夫说了,她就这两天生孩子,如果让她过来,臣怕出事!”
褚孝仁正犹豫着呢,恰巧他目光扫到了韩婉茹身上,刚刚出事后,珠帘便被拉开,这会那边的女眷他都看得到,即便看不太清楚,可他还是注意到韩婉茹面色惨白,似乎吓得发抖,他不由心下一凛。
韩婉茹收苏玉衡为义女,苏玉衡又会耍双枪莲花,还能上阵杀敌,最后又被牵扯至这下毒之事中,很多事情揉在一起后,他不得不生疑。
不怕别的,就怕这个苏玉衡与杜霄云有关系!
当年杜霄云确认被当众斩首,他也从没怀疑过这事,只是到底没有亲眼所见,那么今日,他一定要见一见这个云侯夫人!
打定主意后,褚孝仁拨弄着自己手里一枚玉扳指,淡淡说道:“说是要生,也不至于就今天吧,朕听说女人家的生孩子,临产前就是要多动一动,让她过来见一见,当众说清楚也是好事!”
他话音一落,堂下数人变了脸色!
可饶是萧翎再不愿,也知道说服不了他,反倒越说越引起他的怀疑,不得已,萧翎压下心头的愤怒,站了起来,对褚孝仁道:“陛下,那容臣亲自去接她!”
“不!”褚孝仁忽然抬手制止,他朝陆少安看了一眼,吩咐道:“你带一个太医前去萧家接她过来,速去,回来路上小心点!”
“遵旨!”陆少安一如平常,面色毫无波动,指了一个太医便大步往外走。
萧翎垂下头,退了出来,不再说话。
不少朝臣暗暗叹气,明知道苏良娣是乱咬,却偏偏不顾一个孕妇的生死,强行要把人带到这里来,皇帝猜忌之心真是让人遍体生寒哪!
这下秦少游和秦世连也都起身回到了席上,唯独苏玉锦如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萧翎平静下来之后,迅速整理思绪,开口问苏玉锦道:“苏良娣,我想问一句话,你跟我夫人关系怎么样?”
苏玉锦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暗想自己现在攀咬苏玉衡,如果说关系好,定然没人信,故而她如实说道:“她很可恶,性子嚣张跋扈,从小就得理不饶人,我不喜欢她!”
堂下一片唏嘘,难怪自己要死,还想拉个垫背的。
“哦?”萧翎不紧不慢地笑道:“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何她让你下毒,你就下毒呢?她明显这是要把你往火坑里推,你就愿意跳?”
“”苏玉锦被噎住,顿时脸憋得通红,便六神无主来,“我我就是被她花言巧语骗了!”她支支吾吾辩驳,可惜苍白无力。
众人无不摇头冷笑,
萧翎忽然又往前走了一步,蹲下身子,盯着她,“没错,你确实被人骗了,那人是怎么骗你的,还跟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萧翎声音轻缓,有一股魔力般循循善诱,苏玉锦本就慌乱无章,对上萧翎那幽深如潭的眸子后,她忽然就像失了魂魄般,脑子里一片浆糊,“他他”
她开始慌张地四处望
这个时候汉王惊了心,苏玉锦指认了苏玉衡后,事情就超乎了他的计划,他必须调整,这时,汉王忽然起身对着褚孝仁道:“父皇,儿臣觉得苏良娣这话有蹊跷,云侯夫人再花言巧语,也说不动自己姐姐来谋害您吧,儿臣想,这事一定不简单,父皇不要忘了,大哥是怎么冤死的!”
汉王一句话如一盆冷水般浇醒了褚孝仁!
褚孝仁忽然眼如鹰勾扫向太子!
后来陆少安查到太子与齐王谋逆一事有关,褚孝仁不是没有怀疑,甚至他都觉得一定是太子干的,可齐王已死,又都是他的儿子,他总不能再杀一个吧,他曾暗想太子有他这般心思和手段,也不愁坐不稳皇位,所以他压下了那件事。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他是太子,不是毫无倚仗的宁王!
今日只要他死了,太子便是皇帝!
毫无任何争议的皇帝!
天底下弑父杀君的事还少吗?
而且整个庆山别院都是太子的人,不然他怎么会上书要来这里呢?可不就是有所图谋吗?
太子对上褚孝仁的阴冷的视线后,再一次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他呜呼大哭,
这时汉王冷冷瞅着他道:“太子殿下,齐王兄是被谁害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再说了,你平日都是一代贤王的形象,怎么今日又哭又闹的,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
“胡说!”独孤贵妃突然站了起来,劈头朝汉王骂去,“我看今日是你在捣鬼吧,是你勾结的那个贱人干出的这种事,是吗?”她红着眼满目烧着怒火,瞪向汉王。
苏玉锦这时见汉王把矛头指向太子后,又连忙往太子方向爬去,死死拽着他的腿,“陛下,不是太子,跟太子没有关系,是汉王是汉王逼迫妾身下的药”
她跟了太子这么久,对他是有真情的,她不想太子有事,只要太子在,她就有希望,太子一旦倒台,她和苏家就真的万劫不复!
听到苏玉锦变口供后,众人无不冷蔑,如此反复无常的女人,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萧翎不怒反笑,“哦?苏良娣,你终于肯承认这事跟我妻子无关了?”
苏玉锦不理他,就是死死抱着太子的腿不放,“殿下,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信汉王来害您”
太子扭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一脚把她踹开,嘶牙骂道:“你如果还有半分真心,你就把事情跟父皇说清楚,还我清白!”
“是是是”苏玉锦连连爬起来,不顾已经凌乱的发髻,重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把汉王跟她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太子听完后,气得站起来,一拳朝汉王打去,“你个混账东西,竟然敢利用我害父皇,你是狼心狗肺吗?”
褚孝仁简直气得双手撑在案几上,恶狠狠地盯着他,盯着这两个在他面前作怪的儿子,他现在恨不得把他们每人一拳打死!
只是出乎众人意料,汉王结结实实受了太子那一拳,没有半分慌乱,反倒是一副赴死的样子,他颓然跪在地上,跟褚孝仁道:“父皇您看到了,太子一门众口铄金,指认儿臣,可父皇想过没有,儿臣跟苏良娣半分不熟,她为何会轻信儿臣呢?儿臣让她在太子主持的宴会上投毒,她就真的投毒吗?儿臣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就笨到真的会砸脚?父皇您刚刚也看到了,她除了听太子的话,她还会听谁的话?”
“父皇”他忽然痛哭流涕,“儿臣什么都不想辩驳,您当时受蒙骗错杀了齐王大哥,今日您要错杀儿臣,儿臣没有半个字说的,您就杀了儿臣吧”他哭着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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