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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妻:嫡女倾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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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辞的妻子是荀嘉舅舅的侄女,故而二人还能攀上点亲戚。
左辞见他神色似乎不霁,还上前打了一个招呼,问道:“荀大人,你脸色不太好看,是不舒服吗?”
左辞一脸瓷白,即便他笑着可也让人觉得很阴冷。
荀嘉先是一愣,随即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左兄,昨夜有个郎中临时病倒,我替他夜值了半夜,今日一早又是三日一次的大朝,耽搁不得,现在困了而已!”虽然他成为少监后不用夜值,可偶有突然情况,他总得顶上去。
左辞略略点头,“我也许久没有与荀兄畅聊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去酒楼喝几杯如何?”
“不了不了,”荀嘉摆手,“太困了,想回去歇息!”
“哈哈,”左辞上前拉住他的手,“荀兄,歇息前也总得吃点东西的,喝了酒后再睡保证你明日精神焕发,再者,愚弟还有件事想讨荀兄主意呢?”
荀嘉不好再推辞,二人坐上左辞的马车便往南走,走到洛河附近时,进了一间酒楼。
二人来到二楼雅间,左辞亲自给荀嘉斟酒,摆上几个小菜,二人喝了几杯,酒喝下去,烈酒下肚,荀嘉觉得全身通泰。
“左兄,是何事呀?”荀嘉夹了几块牛肉,吃完问道,
左辞依旧喝着酒,闻言放下酒杯,有些苦笑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希望荀兄帮忙说句话,岳母前一阵子来冷家看内子,说是闹着要跟岳父合离,”说着左辞还无奈地笑了一声,“岳父在外面养了外室,闹得有些不好看,听说岳父那人谁的话都不听,就听荀兄的话,故而还望荀兄调停几句!”
荀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这事他也有耳闻,左辞岳父之所以听他的,是因为他懂天文地理,整日有事没事让荀嘉给他的院子看风水,荀嘉哭笑不得。
“明白了,隔两日我便去舅舅家一趟!”荀嘉笑着道,
“有劳了!”左辞亲自给斟酒,二人喝得很痛快,也聊了许多。
左辞知道荀嘉最近刚升少监,颇有些春风得意,便问了些钦天监的事,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说起了天象。
荀嘉这几年顺风顺水,前途似锦,心情很放松,再加之本来很疲倦,喝了几瓶烈酒后,便醉倒了。
更何况左辞是个很擅长捕捉细节的人,他循循善诱,荀嘉说得更起劲。
他趴在案上神志不清时,嘴里还在嘀咕,可左辞却心里骇浪滔天,面色沉冷如寒冰,
萧翎的儿子萧靖安出生那日天有异象?
………………………………
第二百七十九章 穆仁皇帝
七月的正午是天气最炎热的时候,太阳光线五颜六色,十分刺眼,一层层五色光晕铺洒下来,整个地面被烤的白花花一片,似要把地面上的人都烤焦般。
只是偏偏有一块地方,枝繁叶茂,绿树成荫,甚至还觉得很阴凉。
这就是纯阳山的谷地,苏玉衡和萧翎一行人正抵达谷口一线天的位置,两边均是悬崖峭壁,一抬头还能看到几只黑乎乎的鸟朝那唯一一线光亮飞去,扑哧几下翅膀,还有一些石子滚落下来。
走过那只通一辆马车的狭窄石径,是一片极为空旷的圆形大草地,草地正中有一片石子路,两侧则是齐膝的深草,极为茂盛。
即便这里景色十分美丽,可众人无暇欣赏,而是沿着石子路往里头走。
其实那石子路上也冒出来不少绿草,只不过比两边稍稍低矮一些,可看出应该很多年都没有通行过人。
抬眼望去,远处又是两面峭壁相对而开的山门,他们沿着石子路往那边走。
过了一段,走在最前的一个黑衣护卫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痛叫一声,
“什么情况!”桑明心下一惊,
两个开路的黑衣护卫之后是拿着罗盘针的桑明,萧翎则拉着苏玉衡的手走在正中。二人后面跟着东篱与几十个黑衣护卫。
那护卫抱着脚低头瞧了一眼,忽然神色一变,他俯身拿起一样东西,递给桑明,桑明接过后,仔细看了一眼,望着萧翎,
“殿下,这是一个箭头!”他递了过去,
萧翎接过来左右瞧了几眼,那青铜箭头早锈迹斑斑,他忽然眯了眯眼,看清了上面有两个字,
“敦益!”苏玉衡念了出来,“箭矢上一般都会刻上哪一军的名字,方便辨认,也方便军械管理,这个敦益指的是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萧翎目光一凝,似乎陷入了沉思,桑明也暗自思忖,恰在这时,几十个黑衣护卫发现了越来越多的武器残迹,
“主子,这边有残骨!”
“这边也有!”
登时几人心头一颤,几乎可以断定这里是穆仁皇帝遇袭的地方!
这时东篱冷不丁飘出一句话,“敦益指的是敦益侯,这些箭矢是二十年前敦益侯府的武器,也意味着参与战斗的除了鲜卑外,还有敦益侯府的军士!”说完这句话,他脸色十分阴寒。
“那敦益侯是谁?”苏玉衡扭头望着他,
这时,桑明吁了一口气,接话道:“二十八年前的敦益侯便是现在的端王!”
“什么?”苏玉衡愕然,她睁大眼睛望着萧翎,正见萧翎也怔怔看着她,苦笑一声摇摇头。
苏玉衡压下心头的骇浪,叹道:“原来如此,一定是端王勾结了鲜卑,将父皇陷入死境”苏玉衡放眼四望,见这片原野上方是崇山峻岭,“只要把一线天的洞口堵死,里头的人插翅难飞!”
“当年杜老爷子走北路,王谦走南路,他们先出发,唯独陛下走的是河西走廊这条中路,因西域战场辽阔,三路大军隔得很开,鲜卑偷袭后,短时间内陛下想求救肯定找最近的人,而那个时候离纯阳山最近的是驻守在广武的徐茂杰!”东篱冷冷开口。
“些许徐茂杰早跟褚孝桓有勾结,陛下没等到徐茂杰的救援,却等来了端王!”桑明接话道。
知道端王参与其中后,几乎整个事就能推断出来了。
“难怪徐茂杰临死前,去找端王,原来他们之间有这么一笔旧账!”苏玉衡冷笑一声,
熟知萧翎摇摇头,淡淡道:“应该不完全是这么回事,确切的说,别人不知道徐茂杰的身份,可父皇清楚徐茂杰是十三骑之一,他带兵往西域去,肯定让徐茂杰督阵后方,负责运粮,所以是徐茂杰泄露了父皇的行踪,鲜卑得以成功偷袭,随即端王黄雀在后,置父皇于死地!”
苏玉衡忽然想起了什么,也耻笑道:“我猜端王那个时候有问鼎之心,趁机勾结了徐茂杰谋害父皇,也许还允诺了徐茂杰不少好处,等到父皇被他害死后,他没想到朝局被他哥哥掌控,难怪这么多年端王和褚孝仁关系不好,很多时候,褚孝仁都让着端王,是理亏呢!”
“唉!”桑明长长叹了一口气,“当年朝臣都以为陛下是被鲜卑害死的,而端王回朝时,口口声声说自己为了给穆仁皇帝报仇,长途奔袭把鲜卑击败于朔方,其实这都是假的,后来朝廷还嘉奖了他,褚孝仁更是大肆褒扬,他真正褒扬的是端王杀了陛下的事啊,褚孝仁之所以坐上宝座,一大半都是端王的功劳!”
桑明说完后,许久都没人吭声,元草嘉嘉,凉风嗖嗖,人人心里是无尽的叹息和悲凉,可惜了啊,太可惜了,一带雄主死于小人之手。
众人沉默一会后,萧翎忽然开口问黑衣侍卫,“找到暗骑的行迹了吗?”如果有,些许他父皇殒命于此,如果没有,意味着还要前行。
“没有!”
黑衣护卫寻了一遭,均摇头。
“走吧!”萧翎拉着苏玉衡往前走,
一行人走过这片原野,又过了那个狭窄的山门,里头又是一番天地,首先入眼帘的是一池碧绿色的潭水,纯净无垢,如一面镜子一样,毫无波澜。
四周是岩洞,还可以看到一些石柱,岩洞往上则是茂密的树林,层层掩映,甚至可听到飞禽走兽的叫声,花香四溢,简直跟初夏一样,风景宜人。
“这等风景也就能在川蜀或云贵的深山中才看得到吧!”桑明拿着个罗盘针走在第一个。
萧翎拉着苏玉衡的手紧随其后,东篱以及黑衣护卫,均警惕地注意四周动静,肃穆不言。
“往哪个方向进去?”萧翎环视一眼四周的岩洞问桑明,
桑明根据牛皮图上的星象阵法,仔细调试着那罗盘针,等到罗盘针指示右边一个角度时,他开口道:“跟我来!”
一行人进入了一个岩洞,地下是滚滚溪流,唯有几块石头可以通过,两个黑衣护卫打起火把把桑明夹在中央开始往里走,萧翎牢牢握住苏玉衡,紧随其后。
如此走过一条阴暗的夹道后,众人来到了一个地下城堡!
眼前是一个地下宽厅,有着石案、石墩和石塌等简单的用具,四角还有一些青铜灯架,众人均十分惊奇,看来这里曾有人居住。
几个护卫举着火把,将四周找了个遍,萧翎等人站在厅正中四处望着。
忽然想起护卫惊讶的声音,
“主子,这里有一些破了的刀剑!”
“这里有残骨!”
萧翎闻言叹了一口气,“看来,这里也曾打斗了一番!”
“暗骑,这是暗骑的银徽!”
一个护卫从一处残骨里找到一块银龙徽记!
萧翎伸手接了过来,神色一亮,“父皇的骸骨很可能在这附近!”
每一个暗骑腰间系带上均有一银龙铁片,是天子护卫骑的标志!
桑明则让一个护卫举着火把,他四处敲打摸索,他懂一些奇门遁甲之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机关。
萧翎和苏玉衡均望着他,希望他能找出一些线索。
过了一会,桑明在西边一个角落里摸到了一点东西,他扭头看向萧翎和东篱,“这里有片石门!”
东篱闻言走了过去,他随着桑明指的位置摸了摸,沉吟道:“你们都后退!”
萧翎带着苏玉衡退出了那间石厅,来到了外面,过一会,桑明也退了出来,等着里头的动静。
东篱狠狠吸了一口气,双掌一揉,在掌心结出一团火,猛然朝石门送去!
外面的人只听见崩塌一声,是石门倒下的声音。
“东篱叔,怎么样?”萧翎有些担心地问道,
里头东篱很快飘了出来,对着外头吐出了一口戾气,随即他掌心一合一推,将外面一股气流推了进去,他自己又进厅里试了一下,方开口,“可以进来了!”
这下萧翎等人迫不及待的进入石厅再抬步走入里间,这会众人神色完全变了!
一下子人人眼眶酸红,伤怀不已。
里头随处可见残骨,还有一些残破的衣衫兵器,恰在这时,一个噗通跪地的声音吓到了众人,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东篱跪在正北的石阶下,而他的面前是一具完整的骸骨,从骸骨形状可看出那人身形十分伟岸,肩骨非常宽阔,身子朝一旁歪着,似在沉思!
萧翎那一瞬,眼泪夺眶而出!
“陛下,属下来迟!”东篱跪在那骸骨之前悲恸不已,从无任何表情的东篱此刻放声大哭起来。这是他的主子,他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主子。
萧翎、苏玉衡和桑明,一个个挪着步子走了过去,萧翎膝盖一软,第二个含泪跪在了正中!
“父皇孩儿来见您了!”萧翎俯身一拜,伏在地上痛哭,
苏玉衡也跟着跪下去,流着泪拜了几拜。
在她身边则是老泪纵横的桑明,哽咽道:“陛下当年您身姿豪迈,马蹄声翻,带着大军出征,誓要踏平西域,没想到,您半路被奸人所害,再也没能回来,老臣老臣来接您回去”
桑明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流,身子完全在发抖。
萧翎也哭得完全不成样子,挪着膝盖一步一步靠近穆仁皇帝,最后跪到了他脚底下,俯身在地,表达一个儿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苏玉衡眼眶盈着泪水静静地望着穆仁皇帝,脑子里不禁想起别人对他的评价,都说穆仁皇帝雄才伟略,胸怀宽广,是这世间最豪迈的人,凡遇人无不倾心结交,所有跟随他的人都被他折服。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小木墩,看来小木墩还真是随了他爷爷,真好!
忽然,苏玉衡视线注意到了一个地方,她视线穿过穆仁皇帝腰骨看到后面石壁上有个图案,
“萧翎哥哥,你瞧那是什么?”
三人闻言立即抬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护卫举起火把靠近,几人站起来走了过去,借着火把看清了那图案,是个跟牛皮图上一模一样的圆盖图案,盖上刻有半个十二生肖形状。
萧翎神思一动,“把十二块玉佩拿来!”
苏玉衡立即从兜里把早准备好的玉佩递给他,他蹲下去一个一个放上去,待最中间那龙佩放入时,石盖松动了一下,紧接着隆隆一响,圆盖转开里头露出一个黑檀木盒子,盒子边上还放着十三骑另外半枚玉佩。
众人大惊,萧翎伸手将那盒子给抱了出来,然后起身,退了两步。
苏玉衡、桑明和东篱均凑了过去,萧翎正要打开那盒子,却被东篱抬手制止,
“殿下,我来!”他伸手接过那盒子,又站开了些,他先用内力感受了一番,随即缓缓打开盒子,看清那东西后,他神色倏忽一变!
三人立即走过去,低头一瞧,均露出了惊骇继而是惊喜的表情!
“难怪父皇要送两张图出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
第二百八十章 小木墩遇袭
“这是玉玺?”苏玉衡觉得十分奇怪,
“传国玉玺!”萧翎立马接话,笑容里是惊异的神采,“是始皇帝的传国玉玺,听闻六百年前就失传了!”
“是啊,始皇帝是华夏第一个皇帝,他登基后打造了四个玉玺,而这块行国大玺则是最重要的一块,故而历朝历代改弦更张,都会寻这块玉玺以为正统,听说西汉末年,王莽篡位,找太后要玉玺,太后一怒之下砸了这玉玺,故而缺了一角!”桑明指了指那玉玺的一角,
“后用黑金补上,后人只要看到这一角黑金,便能辨真伪!”桑明连连赞叹,太不可思议了,
“天哪!”苏玉衡伸手将那玉玺给抱了过来,捧在自己手心上,左右打量那玉玺,只见它有两个手掌那么大,通体白碧相间,纹路十分舒畅,隐隐泛着莹润的光彩,上头雕着一只蟠龙,还能看到那龙头张着嘴嘶鸣的威严之势,底下则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线条雍容华美,十分漂亮!
“太好了!天命所归!”她眼眸幽得发亮,望着萧翎,将玉玺递给他!
桑明和东篱闻言倏忽一震,均退了一步,朝萧翎拱手,“殿下,拿了玉玺,扶陛下灵柩回京,夺回穆家的江山!”
萧翎深沉的眸光变得十分锐利,他伸手将那玉玺给接了过来,觉得手里沉甸甸的,好似他托起的是整片江山伟业!
他父皇统一中原,名震四海,而他萧翎,在此基础上,步步为营,统一了天下,他不输给父皇,他有资格继承他父皇的伟业!
“东篱叔,扶父皇灵柩回城!”
“是!”
随即东篱放出信号,让侯在山谷外的侍卫驾着早准备的马车和棺椁进来草原,随后一行人操持了好久,方把穆仁皇帝以及暗骑的骸骨搬出地宫,最后斑马萧萧,萧翎亲自扶着灵柩出了纯阳山,回到了最近的凉州城!
至于穆仁皇帝当时怎么画出的图,又怎么将图送出了这里,图为何会在他死后半年后才到达十三骑手中,已经是不解之谜。
这样一个盖世皇帝,他做出再多惊奇的事,大家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萧翎扶着灵柩出谷底时,心情十分复杂,他那个时候太对他父皇没有丝毫印象,他是听着他父皇各种传奇故事长大的,小的时候,萧衍、桑明还有王谦,总爱告诉他,他爹爹曾经在战场上是多么叱咤风云,是多么豪情万丈,为人又是多么慷慨真诚。
他当年的音容相貌,也只能从小木墩身上找寻一二。
似乎,在他们眼里,再也没人比得过他父皇。
他就像太阳,生来便积聚万物之灵气,给所有人带来了阳光。
日落时,萧翎抬眼望着西边的天际,落日熔金,整片大地都泛着金黄的光芒,他放佛看到黄沙处,一个高大伟岸的人影骑着马朝他招手,“沣儿爹爹走了!”旋即他扬着笑容朝那金红的落日驶去,他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天际。
只见战马嗷鸣,前蹄腾空一跃,掀起他身后那翻滚着的衣角,这个画面永久地刻在了那红彤彤的夕阳之上!
萧翎和苏玉衡回到凉州城后,已是半夜,而就在这月圆之夜,一批黑衣杀手靠近了明悟阁!
小木墩身为暗骑之首东篱的关门弟子,先天的良好素质加后天的高起点培养,他的警觉性非常高,那黑衣人的杀气还在隔壁家屋顶上翻腾时,他便睁开了眼睛,一双黑啾啾的眸子没有往日那嬉笑天真,反而泛着犀利的光芒,而在这一刻,东成也醒了。
萧翎和苏玉衡走后,小木墩如果不是跟萧衍睡在他的藏书阁,便是跟东成睡在萧翎的书房,这两个地方是萧家最安全的地方。
东成带着他立马起身下榻,穿上衣衫站在了黑乎乎的窗口,朝外面瞧去,发现外面黑影交织成一片。
东成意识到小木墩可能有危险,他扭头对小木墩道:“小主子,咱们去老爷子那边!”
小木墩瞅了一眼窗外那血腥的场景,也意识到严重性,这一回来的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冲到院子里来。
外头庆之组织侍卫与刺客生死搏斗时,东成与小木墩从密室走暗道来到了萧衍的藏书阁,即便明悟阁和藏书阁在萧家一东一西,可那边传来刀剑相交的声音后,藏书阁的侍卫也察觉到了,小木墩与东成从暗格里走出来时,萧衍正穿好衣衫起来。
“太爷爷!”小木墩立即扑在萧衍怀里,
“小木墩!”
萧衍俯身紧紧搂着他的身板,捧着他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蛋,左看右看,就像看不够般,眼角滚出了一串又一串的泪珠。
一定是褚孝仁察觉到了什么!
时候到了,忽然一股豪情游荡于心间,萧衍知道该是他出手的时候了。
前所未有的,萧衍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他极为舍不得地望着孩子,从他出生到他长大,萧衍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穆仁皇帝,太像了,也太好了,穆仁皇帝终有继承他衣钵的人。
“东成,洛汾,你们二人护送小木墩去西北!”他怔怔看着孩子,咬牙道:“立刻出发!”
洛汾是萧衍身边第一侍卫,几乎如影随形。
洛汾似乎意识到老爷子的打算,他擦了擦眼角,点点头。
“老爷子,是去凉州找公子是吗?”东成问道,
“不,褚孝仁今夜抓不到小木墩,他一定会派高手沿路拦截,去凉州不安全,”萧衍摇头,“去萧关,杨清远与囹之带着杜笙的孩子在那,你们去那最为安全!”
“是!”东成狠狠点头,现在是最危急的时刻,人人眼中都闪着泪花。
而洛汾也早有准备,将一个包裹背在背上,
“小木墩,我的心肝儿!”萧衍狠狠地把他箍在自己怀里,哭得浑身发颤,
恐怕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他心痛得肝肠寸断。
不行,不能耽搁,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萧衍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孩子,答应太爷爷”
答应太爷爷将来做个好皇帝,勤政爱民,除恶扶正,让江山长青
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坚信无论是萧翎还是萧靖安,都会做到的,一定会做到的,将当年穆仁皇帝的治国理念传承下去,让四境安平,百姓安居,铸就郎朗乾坤!
小木墩一汪汪泪水涌了出来,黑如耀石般的眸子绽放着日月星辉,将祖孙俩无声的诺言铭记在心!
“快走!”萧衍瞬间放手转身,他不敢看小木墩,怕自己不舍,这个孩子俨如当年的穆仁,
他犹然记得,穆仁小时候大笔挥出“明镜如台”几个大字,笑哈哈递给他,“老师,您看写得怎么样?”
一如小木墩每次都如一股旋风般冲到他面前,“太爷爷,我画了一只老虎,你看我画的好不好?”
小木墩深深看了几眼萧衍的背影,一步步后退,眼泪一洒,随即转身随着东成和洛汾从藏书阁的窗口飘出往出城的方向飞去。
萧衍听到衣袂飘飘的声音时,冲到了窗口,含泪望着那个小身影消失在浓浓夜色当中!
可萧太傅毕竟是萧太傅,他擦干眼泪,变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迅速对管家吩咐道:“去,把萧家子弟都给我叫过来!”
“是!”管家立马下楼。
明悟阁的战斗还如火如荼进行时,萧谰言、萧正中、萧云鹤以及萧澈等萧家子弟齐齐赶来了藏书阁。
深夜相召,必有急事。
………………………………
第二百八十一章 黑云压城城欲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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