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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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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也是一个铁骨铮铮183的汉子，我死于非命说出去也太菜了，多少人惋惜多少人惊叹，我爸妈可就我一个儿子，虽然我现在有了女儿，老方家不至于断子绝孙，但我本身对于生活的渴望和追求还远没有结束，十年二十年的我也不打算解释，我为什么要迎着困难上，缺了我一个案子照样办，多了我一个，也不可能把一个月的办案周期在短短一天内就搞定，因为之前几个案子我太有远瞻性，加上确实存在几分运气，所以办得非常漂亮，不少人都觉得我是刑侦天才，当律师没当刑警有点可惜，不然现在升个副局长没什么问题，黄秋媛可没我功勋显赫，还不是都当上了副所长，我最起码来个所长当当，压死她半级，看她还怎么公报私仇。
但其实我心里也清楚，运气占据很大因素，这个世上任何一个成功人士，都是借助了运气，比如说时势造英雄，比如说恰好这段时间股市行情非常好，证券投资遇到了好关口，金融恰好在上升时期，诸如此类的情况造就了一大批成功人士，但不代表他一定充满了才情，没才的土大款也不少，并非都是买彩票中大奖的，很多也是光凭着运气，就发家了，但不可否认是，当全球性大规模的金融危机到来，没头脑只有运气的务必死得很惨，而有头脑没运气的会死得稍微没那么惨，有头脑又有运气的，会活得很漂亮。
社会是一个江湖，地球是一个大江湖，我们不是男人女人，不是成功与失败的拥有者，更不分普通和高贵，平凡与不平凡，我们统称为江湖儿女，行走在巨大而充满了挑战的江湖中，有可能死，有可能活，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一直有运气，谁也不能说我永远当炮灰被人踩在脚下。
那么正因为江湖中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所以我才不想冒险，以前我可以拼一把，男人爱拼才会赢，但现在不行，我有愈加年迈的爸妈，有那么小连话都听不懂的女儿，有我自己安逸平稳满满是希望的未来人生，我不想做任何我不该做或者不是发自内心做的事。
我下定决心后，在手机通讯录中找到黄秋媛的号码，手指在屏幕戳戳点点了一会儿，拨了出去，那边似乎就在等我电话，包头说的还真不假，局里这种棘手的案子离了我还真够呛。
也许你会问，那以前你没当刑警时候人家警察不办案啊？怎么可能，当然办了，但他们效率并不是那么高，而且中途走了很多歧路，在我接触案子这两年以来，毫不谦虚和夸张的讲，市局用我一个节省了大批刑警，更不用不停的大会小会开来开去，去吸收问询基层意见和想法，我一个人就足够扭转乾坤了，市局会觉得，为什么不用方砚呢，节省下其他警力资源投到其他案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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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也是市局会千方百计把我搞成编外做他们刑警中一员的关键所在。
黄秋媛自从做了副所长后，她忙得脚不沾地，都说当官儿了把事情都交给手下去做，自己享清闲，办公室里一待，装模做样的跟多忙似的，其实脑子根本没在，早不知道往哪儿神游去了。
有这种情况吗，有，太有了，就像很懂新闻节目，都是剪辑过的，那么剪辑的是什么呢，又不是电视剧，新闻不就讲一个真实度吗，又不要求你画面感多么华美，剪辑个屁？除去根据播放时长缩减和删除部分内容，进行整合排版等一些列专业角度的工作剪辑，还有的要把那些不愿被人民大众知晓，对待社会风气和舆论不好的说法抹掉，许多黑暗和谎言都存在我们身边，这个世上没有人会一生一个谎言都不说，或大或小，或微不足道或惊天动地，只是性质不同力度不同，本身很多人谈论商业就存在欺诈，搜刮来的利润逃避的税费都是欺诈。当官儿的比有钱的更握有实权，他们想要剑走偏锋暗箱操作，只要没查的太厉害，地位不是高到万人瞩目，想做点手脚是无法被察觉的。在办公室里偷懒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但黄秋媛这个官儿做的特别对得起良心。
她不用保证，我都可以拿我性命为她做担保，她就差二十四小时加班了，遇到了案子刑警出去执行公务，她在办公室里与之同甘共苦同加班，我觉得陈皎也挺能耐的，女人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是悲哀，男人爱上一个不回家并且比自己位置高的女人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呢？所幸在这种情况发生之前，我和黄秋媛拜拜了。
否则我一个大男人主义，我是绝对承受不了她在我上头指手画脚，哪怕她再温柔，工作上她是上级啊，这感觉好像阴盛阳衰一样，很不舒服。陈皎对黄秋媛的感情比我对她的要深邃很多，他能为了爱情而妥协而退让，我不能，我承认我这样很偏激，也有些太不理解对方，但这是我谈感情的一个原则，也就是说，不管我有多么爱她，我都不会突破这个底线，包括苏紫，我能接受感情和生活上的瑕疵，把自己的强烈洁癖改掉，但我不能接受事业方面，即使苏紫，她是我的商机，我也会觉得很不痛快，为了保留这份感情，但又顾及我自己的面子，我会离开我们共同工作的地方，眼不见为净，她管不上我了，我不用听她了的，本质上不影响任何方面，我也会觉得非常舒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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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429章 这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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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媛接通后，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沉默着似乎走出了一个地方，我能听到她的脚步声，还能听到有人和她打招呼喊她黄所的声音，等到她那边方便了，我对她说，“你加班呢？还在局里？”
她嗯了一声，非常疲惫的嗓音，有点沙哑，“加了一天一夜，几乎都没有走的同志，这次漳州的赌博案，还有云南那边的贩毒案，都赶到了一起，当地警方向我们和北京警局寻求帮助，上级很重视，你还不知道吗，现在哪个城市都是如此，自己手头案子能压就压，但是对于其他求援的案子，从来不推辞，哪怕难度再大，也要接下来，扬名立万的机会，谁都不愿意丢，苦的是基层刑警。”
这倒是真的，现在社会很多人本身就家臭外香，胳膊肘朝外拐，为了博得一个美名，坑自己人都不坑对方，现在的两极分化体现在很多方面，不单单是经济和地位，还有语言。
有的人一天到晚不管是自己力所能及还是真的很难办到，对谁都自私自利，经常说不。而也有很多人，宁可自己为难犹豫，也不轻易对别人说拒绝，造成了前者过分冷漠，后者过分暧昧，能够拿捏适度保持中立的聪明人非常少。
我对黄秋媛说，“我听包头和我讲，局里这边的意思，让我接漳州的赌博案是吗？”
黄秋媛说，“是，上级的决定，但尊重你个人意见，毕竟你还是编外刑警，有你的抉择权，像我们编内刑警，基本是得到了指派没有任何话语权要无条件服从。当然，既然选择了这一行，谁都不会自私，也不可能拒绝，早晚也要有人去，不是自己也是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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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我要是不答应我就是自私呗？现在黄秋媛也学会给人下套了嗨，这瓮中捉鳖玩儿得，够漂亮。
我咳嗽了一声，“那么上级肯定征求你意见了吧，你也同意了？”
黄秋媛笑着说，“我可不敢，你现在不是相亲吗，给你自己找老婆，给你女儿找妈，我哪敢搅合你终身大事，上级提出时候我弃权了，但是一共征求了七个领导的意见，我是官位最低的副所，我弃权不弃权都没有多大影响，结局还是注定，上级现在考虑到你还在假期内，没有直接通知你，但你明天就该回来了吧，估计你前脚刚到上海，也许还没到呢，电话就过来了，但不是我和你交待这件事，再上面的领导，方砚，你可真有面子。”
这狗屁面子，我不要还不行吗，都给你们，谁乐意要谁拿走！
“找我没用，我女儿还没满月了，我现在放下她不管去漳州办案子？赌博案没危险你信啊？那群赌徒输红了眼命都不要，这种豁出去的亡命徒我过去不找麻烦吗？再说了，你们都专业警校毕业的，用我一个律师处处冲锋陷阵，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方砚这怪你自己，你太爱逞能出风头，你如果之前不办的那么漂亮干脆，上级不会留意到你，现在学专业未必有成就，没学过的门外汉也不一定做不出成绩，我们警校毕业不错，我自认为我还是合格的，当然任何领域都有第一都有最后，中间是大部队，我们会拿枪会搏击会审案能抓捕，这就差不多了，毕竟出色的还是少数人，尤其现在啊——”
她说着话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有你方大律师坐镇，我们怕什么啊。跟着你走就对了。没听上级开会时候评价你嘛，特殊的敏锐嗅觉，果断的决策，锋芒的眼力，以及临危不惧的果敢，这些竟然集齐在一个二十六岁的小伙子身上，真是不可思议。”
我捂着额头叹了口气，“说句实话，黄所，无所不能巾帼英雄的女中豪杰黄所，你自己拍拍良心回忆一下，谁把我引向了这条路？”
她那边顿时没声音了，这条路谁把我引上来的？当然是黄秋媛，除了她还有谁啊，她当初刚到局里实习，是个实习刑警，跟着各个重案组和普案组的刑警去办案，一般情况下，没点特别本事和潜质的，都是分到普案组，原因是女孩子再怎么坚强勇敢也比男人差点，生理方面的娇气和胆量是与生俱来的，男人终归比女人强很多，包括体力方面，像重案组和特案组，非常忙碌，有的时候遇到一个特别棘手的国内大案，几乎是连轴转彻夜不休，有的要在一线奋战几天几夜不眨眼，吃的条件更是很差，能有碗热水喝就很不错了，更别提吃点好的，一个月俩案子咬下来，熬瘦五六斤轻而易举，因为案子本身给你的压力不只是吃喝睡的环境很差，更主要是你高度紧张的心理压力，把一个人活活脱层皮。
但黄秋媛真的是太牛了，她在基层刑侦部门实习了不到两个月，就被重案组要走了，既为她工作了一年多的重案三组，也是在这个组里，她当了队长，由因为成绩突出，立下了不少功，成为了整个南省都挑不出第二个的85后年轻女所长。
二十五岁的小所长，还是能人辈出人才济济的大都市市局内的重案组所长，这说出去足够吓死人退后好几条街，就是她，把我带进了被压榨又给不了多少钱，还要随时听候差遣做人民公仆的这条不归路。
当时的情景我还记得，黄秋媛连续第三天在所里加班，我急了，夜里一个人睡没点抱着的温香软玉实在太不舒服了，我买了便当和粥到局里去看她，正好赶上重案组三个组的刑警在会议室内开会，当时是有关一个贩毒大案，根据抓到的嫌犯，供出了他们的根据地和其他团伙窝藏点，所有证据都拿到手了，但碍于对方是一伙亡命徒，又是窝藏在农村内，居民彼此间住的地方间距很小，一旦他们破罐破摔，造成的伤亡将成为无法估量的损失，这点后果谁也扛不住。
毕竟伤亡人数关乎到了上级的官帽，现在仕途也好，商场也好，都实行领导问责制，尤其是警局这边，牵连着多少案子的性命和财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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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430章 宇宙无敌万能必备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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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为什么都是以老带新呢，老刑警比较沉稳有阅历，比较缜密轻易不会犯错造成疏漏，而且很能分析情势，但正因为老刑警的经验和过分的思考与谨慎，也会使案子很难寻求突破口，所以务必要跟着一些新刑警，当然新刑警也不是谁都能跟着，必须是这一批到警局实习或者刚转正的最精干有头脑不会惹麻烦临时退缩的那几个，有男有女，各有担当，有时候对方嫌犯太过精明，比方说一个团伙，都会有智囊星，就像诸葛孔明一样，为团伙出谋划策，指引方向，帮着底下暴露的成员逃离侦查和抓范围，而这样的人轻易很难接近，他的警惕性和敏感度极高，一般在某些时候，为了能够降低他的警惕对他进行接近，警方会派出女警靠近，一般男人对女人都不会太防备，尤其再稍微漂亮点，不是说色性问题，而是自古以来女人地位低，能力也小，对男人构不成太大威胁，武则天和吕雉那样的女人有几个啊，那么女警会带着男警一起，扮成男女朋友超级或者约会，缓慢的靠近伏击，所以当初黄秋媛在警校时，学校还特地给刑侦专业的女学生找了影视方面的老师进行做表演训练和简单的入门演练，为的就是能够在关键时刻别紧张，演得自然点。
刑警是这个世上需要掌握本事最多的职业，武力、智慧、眼力、体能包括演技，有的骨干长得也得不错，还要亲切，关键时候面对歹徒要临危不惧有气场镇压对方，不能太奶，又不能太粗犷。所以我认为，刑警这个职业，真的能撑得少是旅游居家上学工作生老病死之宇宙无敌万能必备佳品。
当时他们这个案子陷入了一个非常棘手胶着的僵持状态，迟迟没有可行性的方案突破，而我到的的时候，有领导在发言，底下刑警由于长期加班脸色疲惫甚至眼下乌青，都没精打采在强撑着，我敲门进去后，他们都朝我看过来，黄秋媛没想到我会突然过去，愣了一会儿走到门口介绍我的身份说是律师，可能也是领导病急乱投医，连着加班那么久脑子都木了，比较渴望得到旁观者清的一点建议，又觉得我和法律沾边，怎么学了不少警务知识，这个案子当时是严格保密的，而我当时甚至不算黄秋媛的家属，我都不敢想领导竟然把我叫到办公室和我探讨这个案子，尽管他隐瞒了很多重点，可还是让我受宠若惊。
年轻气盛，比较不知天高地厚，我根据案情将我的方法慷慨激昂的说了后，领导沉默了不到十分钟，就笑着说可行，这个案子豁然开朗的同时，也为我成为警局的智多星奠定了基础。
但说句真心话，我愿意吗，愿意。
为什么这么说，谁跟钱和名有仇呢，这世上多少人一辈子为了名利奔波都没有得到，甚至郁郁寡欢到死，明明有机会摆在你眼前，为什么要让它从指尖溜走不加以利用。作为律师，我的确可以做出成绩，而当时我也确实小有名望，但刑警算是国家公务员，铁饭碗，抱得好了，一辈子就下来了，这个孩子也你没法混吃等死，民警可以，刑警不能，民警鸡毛蒜皮，可刑警是真枪实战，上级交给你的任务，你稍有懈怠脑袋就被被对方开了瓢，所以我觉得这个职业能充分让我遏制自己的懒惰，让我时刻保持最好的战斗力去迎接挑战，男人要爱拼博，有胆量，才能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男人的本事和他是否是真男人并不取决于他泡了多少妞儿，而是取决于他在某个领域能否做出成绩，如果连你自己能胜任的角色你都碌碌无为毫无建树，那么你拿什么去挑战其他比你站的更高看得更远的人呢。
都是男人，撒尿都站着，睡觉都要盖被子，吃饭都用嘴，一样起早贪黑赚钱养家，为啥人家能踩在你头上，一顿饭吃你一个月工资，你就只能辛辛苦苦过最普通最平凡的生活？
人没有拼劲儿，没有咬住的那股意念，就不可能创造奇迹，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注定以后能功成名就的，都要靠自己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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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富二代官二代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们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获得很好。
那也只是暂时吧，他们是不需要做什么，但他们要学会做人，而我们所看到的娱乐界和官场丑闻，大多来自于这些富二代和官二代，什么吸毒打人赌博泡吧，纹身搞妞儿甚至开车骂人，诸如此类的负面新闻真的数不胜数，他们连人都不算，活得醉生梦死又如何？失去了老子一无是处，而老子能陪伴他们多久？
当然也有比较好的少爷公主，他们的确得天独厚，但世界是公平的，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或者无法预料的未来里，他们一定会付出比我们更多的代价来偿还他们多得到的这部分。
不过再换而言之，我也不愿意做刑警，这个职业危险系数太大，我可以接受在我没有孩子的前提下，去尽我微薄的绵力为社会做贡献，但我有了女儿，这一趟我也清楚意识到自己父母老了，不再是那个能在风雨天气骑着车接我回家，甚至很小时候将我举过头顶扛在肩头的年轻的他们，我不能出一点事，社会需要我，可千千万万的人并非缺了我不能运转，但我的家庭更加需要我，人不可能没有一丁点自私，我凭什么舍了我一个保护千万个和我不认识甚至都不知道我付出了什么的素不相干的人？那我出事了，他们能帮我赡养父母帮我照顾孩子吗，随着时间增长他们吃喝玩乐时候还能想到我吗？
请允许我自私一点，何况这都不算自私，这就是人的本性，明哲保身，独善其身。我活得简单点，遵纪守法点，不给任何人添麻烦捅娄子，为刑警们省点资源，我觉得就够了，如果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想，会少很多支离破碎的家庭，会少很多牺牲的刑警，更会让这个世界非常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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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431章 来喽来喽，到世界的怀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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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没有和黄秋媛说这么多，她是一个特别正直也有点死脑筋的人，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是人民卫士，为了对得起我的肩章和警帽，我无怨无悔奉献我全部，我的父母也会以我为傲，历史和人民不会忘记我。
我特别想说，“大姐，人民和历史知道你是谁啊？将近十四亿人口呢，你放个屁都污染不了一粒尘埃，比你存在价值高的多了去了，最简单的，你去幼儿园和小学问问袁隆平是谁，有几只鬼知道啊？”
至于历史呢，历史上记载的人太多了，我们翻开所有载入史册的历史人物，我们能真正了解甚至知道名字的都寥寥无几，太多都是白记载了，一点用没有，所谓的名垂青史，都是告慰先人的话，高考历史是最拉分的一个，学生都懒得背那么多，普通老百姓谁没事研究历史啊？
所以这些话我不会说，她非得在电话里就破口大骂我自私自利，这妞儿纯粹被道德主义给洗脑了。
是够崇高的，但我觉得连生养自己的父母和陪伴自己的妻儿都能置之不理，去为那些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服务，这脑子也是被驴踢了。你要懂得你的身份，你是顶梁柱，是受之父母恩的儿女，你没了，你的家垮了，谁能管你家到天荒地老？多少年以后谁知道你因为什么完的？谁都能忘却你，只有那份痛你家里人忘不掉，说句特别自私的话，我挺为那些无缘无故在任务当中牺牲的人鸣不平的，为什么别人的错误人家来买单呢？谁作的谁死啊，最好全家一起死，省得给别人添堵，犯了错误别人来承担后果，甚至为之付出惨痛的生命代价，太不公平了。
当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你要铭记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你的身份与你的姓名，一直号召人们要担当守法知错就改，但更多人没有犯错却代替犯错的人付出代价尝到这份恶果，这会助长那些暂时没犯错但以后犯错的人更大的几率。
反正死的不是自己，有啥喽？
之所以我们在道德边缘屡屡触犯禁忌，是大众的品德和价值观存在巨大问题，享乐主义贪婪至上，过轻的惩罚，懒惰的内心，偏激的思想，啃老的本性，不孝的为人，十个人至少八个占据了其中任意一项，甚至更多。
黄秋媛一直在等我答复，我握着手机想了好半天这些事，最终坚定了一个信念，我绝不为别人的过错买单，我自己活得好就行了，人口那么多，我又不是他们爹不是他们妈，我吃饱了撑的为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除非他们喊我一声老爸或者爷爷。
但有人吗？没有，人们都把骄傲自尊挂在嘴边，其实做出来的是最没脸皮，根据国际出台的一项全球范围内的调研记录，标注位居前三的，诈骗案最多的国家，不幸的是我们位列榜首。
有人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们人口多啊，那些国家总共才一两亿人，还不如我们十分之一多，当然就少了，是，我们的根基大，母数多，但字数同样也是人家的十倍甚至更多，如果多出来的人口都是没有素质甚至毫无用处的，多出来嘛呢？只能需要的房子越来越多，供不应求加上热炒造成房价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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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黄秋媛说，“我应该会和上级说，我不去参与这个案子，至于编外呢，我请求连编都不要编了，我不想再做刑警这个职业，我现在要照顾孩子，要准备以结婚为前提谈恋爱找女朋友，我以后兼顾家庭和律师事业，已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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