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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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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说得挺诚恳也很谦虚，可能就是因为太了解了，黄秋媛哼哼了两声，“真不愧是当律师的，口才就是棒，无懈可击的一番言论，其实你说这么多没意义，不如直接痛快说到点儿上，就是贪生怕死，自私自利。”
嘿，这话我不爱听了，我怎么就自私自利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惜命这不算过吧？地球人民谁没事就想着死啊，都愿意长命百岁，活得好点富裕点平安点，我不去办案不鞠躬尽瘁我就是贪生怕死自私自利吗，那全中国警察毕竟是少数，难道不当警察不为人民服务就不是好人了？每个领域都有自己的存在价值，天生我材必有用，什么职业都能造福人民，我的那个律师不一样为了百姓申冤？我虽然赚钱腰包鼓了，但是给那些穷苦人民我一分不收，我宰得都是有钱有势吃饱了撑的闹离婚玩儿的人。
我对黄秋媛说，“你不要对我抱有情绪，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自作多情，你也别不好意思，咱们发自肺腑的真心交谈一下，别像之前那样互相藏着掖着不好意思直言不讳，你是不是觉得不痛快，我悄无声息有了女儿，证明我和苏紫没避孕，当初我和你在一起时，你因为喜欢我，我也清楚，女人一旦喜欢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付出，她就不会理智了，她不像男人那样，很多情况下都能把控自己，我当时说太年轻没必要生孩子，可我已经是律师了，我有自己稳定并且不错的收入，家里也没压力，我能养得起，但我是出于不想养，不打算结婚的念头，你没想到我现在也一样年轻，和两年前其实并没有变化，但我会选择苏紫，和她有了女儿，现在又为女儿找妈，回来相亲，却硬生生的把和我有一年感情基础的你推到别人怀里，你不平衡，觉得别扭，也许和感情无关，就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不知道到底哪里差了，为什么我对待你和对待苏紫甚至其他女人的态度都不一样。是这样吗。黄秋媛你说句心里话。这些话就咱俩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之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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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432章 放不下，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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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媛在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我本来以为她又会和以往每次一样，非常抗拒剖析自己内心，尤其在我面前，就好像死活不肯低头，而承认对我余情为了，就是所谓的低头，她这样固执和矛盾，纠结又挣扎，是她始终不能和我和平共处的根本因素，她自己总有个结儿不肯解开，每当面对我时就会把过往想起来，久而久之这会成为驻扎进她骨血里的东西，在记忆里更加难以磨灭。
对于黄秋媛，我本能的比较保护她，怎么说呢，她和乔婷婷是前后脚做了我女朋友，两个人间隔连一个礼拜都没有，我是和这个分了立刻投入到下一个怀抱中，但乔婷婷对我而言更多是一个女伴，生理上非常合拍非常刺激和默契的女伴，不算是女朋友，但以女朋友身份交往，我俩除了在那方面有交流，而且还非常频繁，其余时候基本没有联络，即使我们还在一起时，她白天该干嘛干嘛去，我也是，照样潇洒和泡妞儿，我工作的地方她没去过，她赚钱的场所我更没去过，我俩在一起那段时间，我们彼此朋友都以为我们还是单身，反正我觉得吧，对于黄秋媛，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不是她不好，而是我不该碰，她那么好的女人，不应该和我这个浪子在一起，她属于陈皎那样美好的男人，应该拥有纯粹的爱情，原谅我年轻时候不羁放纵爱自由，不太体谅女人的苦，觉得俩人一起玩玩儿，但却忽略了有的女人可以玩儿，有的女人玩儿不起，我不能把所有女人都看成是不知廉耻的冉彤，初恋的打击真的挺严重的，造成了我之后感情心路稍微有点扭曲，而黄秋媛恰好就第二个出现了，她其实算我坎坷情路上一个最不该出现的炮灰。
索性我后来顿悟了，即使我还要单身十年，我也绝不会再去找黄秋媛回头，我不能让她再跟着我吃一遍曾经的苦，走一段过去的路。
我和黄秋媛在电话里语重心长的说，“如果你要问我，到底爱没爱过你，还是之前那句话，我爱过，但这个爱不够纯粹，掺杂着欲望和将就，掺杂着对我上一任遗忘的成分，如果在我现在顿悟后，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感情，怎样去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互相体贴和忠诚，我遇到了你，那我们会很幸福，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疼爱你纵容你保护你，我们也会有很可爱的孩子，有非常幸福的婚姻，但遗憾的是，我们遇到得太早，你遇到的不是茅塞顿开幡然醒悟的方砚，而是风流浪子不懂事的年少轻狂的方砚，时间真的很强大，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同样也可以颠覆或者成全一段感情。我之所以不希望你继续矛盾下去，是因为怕你错过更好的，值得你等待的。在你之后我陷入了一段很茫然的时期，感情上也好，生活上也罢。我习惯了你在我身边，习惯了每天都有你的影子，习惯了和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去接你下班在事务所等你催我吃饭给我偶尔送个便当，当这一切都活生生的剔除了，我也很难过很不适应，为此我用另外的方式麻木自己，走了更多错路，有了更多不堪回首的过往，遇到苏紫是我意料之外，但也在我意料之中，因为我知道人一辈子终归要遇到一个最爱的女人，她也许不适合，但一定让你牵肠挂肚恨不得给她全世界哪怕再累再难再苦也在所不惜。而我都二十六了，我怎么可能还不遇到呢，所有的伤都弥合得差不多，我也玩儿累了，厌倦了那样的夜生活，我在这样的心态下遇到了苏紫，你说是不是时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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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媛一直冷静听我说着，她在电话那边异常沉默，如果不是我能在彼此都不言语的空当听到来自她的呼吸声，我真以为我是对着一个空电话在讲。
“放不下过去，就永远无法迎接未来，你的心还封闭着，你怎么可能活得坦然和愉快？”
“我没有。”黄秋媛忽然打断我，“你不了解我现在的想法，你不要用你分析案情的眼光来分析解剖我，我的心态我的思维我自己最清楚。我已经打开了我的心，接纳了除你之外的人。我和陈皎在一起了，不是做样子给谁看，更不是赌气，而是发自内心明白他适合我。你也说过，婚姻未必需要爱情，我将来会嫁给他，但并不需要我爱他，他适合我，体贴我理解我照顾我，这就够了，如果爱一个人那么累，我宁可轻松点。”
“但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呢？对于一个旧情人，不是爱就是恨，再不就是毫无感觉，毫无感觉的话，你看我的眼神和我说话的语气不会是现在这样，如果是恨，很多时候你不会担心我，我之所以和你讲这么多，是希望我们哪怕做不了朋友，也不要处在这么矛盾而奇怪的相处模式下，很累，很可惜，我不希望你这样对我，对我的同时你也在折磨自己。”
我以为黄秋媛会和我嚷和我吵，或者非常尴尬的直接挂断电话，毕竟我这番话太直白，她虽然很坚强骨头很硬，但她是一个女警的前提，她是个女人，女人就要比男人承受能力更薄弱，就要有她的脆弱，我的直白与坦率很有可能戳到了她痛处，结果我都做好了准备，出乎我意料的是，黄秋媛真的承认了。
她平静开口说，“是，我还没有走出来，也许和感情无关吧，我就是不甘心，从小到大，上学时候我总是第一，我从不会向任何事任何人低头认输，我觉得我能赢，这世上没有什么困难，只要你坚持都能扛过去，这也是当初进市局实习，我拼了命也要进重案组而不是普案组的缘故，我觉得重案组更有挑战，更能让我实现自己的价值，我可能想法偏激，一如你所说的，哪个领域都能做出成绩，都有存在价值，都对社会有用处，都可以为人民服务，但我就是好强，我就是喜欢胜利的感觉，我不甘心被谁踩在脚下，哪怕她分明就是比我好，比我优秀，但我不会承认，因为我能够让自己改变去追上她，任何人都不愿屈居人下，我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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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433章 你这个害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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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五岁做了副所，其实当时接到任命指令后，我也很惊讶，因为我还没到二十五呢，这在刑警界几乎是前所未有的，而且我也清楚别人觉得我太年轻无法胜任，所以我不停加班，哪怕领导让我休息我都不肯，我宁可熬死在岗位上，也要做出成绩，让我手下的刑警大队所向披靡无坚不摧。我要证明给不相信我的人看，我黄秋媛年轻又如何？不年轻的也未必有我强。我的目标是二十八岁成为正所，到我三十二岁之前，一定要做副局，我有很多宏图远志要去实现，也有很多理想在奋斗和争取，但今天的黄秋媛，都是拜昔年的方砚所赐，如果那时你没有离开我，我也许现在只是你妻子，你孩子的母亲，一个最普通的女人，也有可能我不再从事刑侦工作，或者我还是女警，但是一个最普通的基层女警，一段感情的失败造成了我两条不同的路。”
我内心被黄秋媛这番剖白震惊住了，她晚说了整整两年，也许我没记清，我们分开的时间还要更久。
“方砚，其实当时我就想过，如果你要娶我，只要你开口了，我可以立刻放弃我的工作我的梦想我的事业，义无反顾嫁给你，我从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男人，都说爱和喜欢不同，但我觉得喜欢更深刻，爱分很多种，世界上的爱是无疆的，可我能分出去的喜欢只有这一份，我不否认我到现在心里还残存着一点幻想，我会想如果当初我们眉宇分开，还在一起，到现在会怎样，是如何的景象。可能我不成熟，那时候刚走出校园，你各方面都那么优秀，很讨女孩子喜欢，不管我性格怎样，我终究是个女人，我也会有我的脆弱我的真心，总要给一个男人，你说得对，时间很可怕很强大，它会在恰当的时机让你应该遇到的人出现，绝不会早也不会晚。我们就是没有缘分，当初你就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你没有入戏但我入了，有的人唱戏唱一辈子，我既然入戏了，我总需要时间把自己拔出来，但现在还不到时候。你不用害怕和担心，我既然答应了不再纠缠你，我不会让你为难。”
“不是这个意思，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你一个小姑娘，你纠缠我我有什么不愿意的，我有什么为难的，全中国美女都来纠缠我我做梦都笑醒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值得。黄秋媛，很久之前我就连名带姓的喊你了，我为什么这样，我觉得既然分开了，不会再复合，那没必要让彼此抱有期待，你是一个特别单纯的女孩，我清楚这一点，所以我必须把持住自己的的一言一行，不给你丝毫误解的余地。我不在乎你耽误青春在我身上，我还愿意呢，我又不损失什么，男人和女人藕断丝连，占便宜的永远的是男人，受委屈和吃亏的永远是女人，这是本身与生俱来的生理问题。我可以和任何女人玩儿玩儿，因为她们就活该被男人玩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衣服随便脱，有什么资格要求男人尊重她们？尊重是先给自己，别人才能给你，她们不配，但你不同。我可以和任何女人玩儿暧昧，但唯独不会和你，我已经伤害了你一次，我不可能再混蛋第二次。”
说句真心话，我都被自己这番言论感动到了，我方砚啊！我方砚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我他妈活到现在快二十七了，我就没为谁着过想，尤其是女人，我都是先玩儿后谈，腻了就散，包括苏紫，的确是她自己走的，不然我现在一定和她领证结婚了，但不看过程只说结果，我们之间吃亏的又是她，她吃的可是大亏，连孩子都给我生了，一分补偿都没有，别管我能不能掏出来，她连要都没要，一千块少不少，我没给，她没拿。
我方砚这样的男人，我能设身处地为她着想，我真觉得她再处处刁难我，太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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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媛又旧事重提，“你刚才说，我们今天最后一次剖析自己，以后再不提及，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些我都不在乎，知道不知道又怎样，谁没点感情过去？警察就不是人了吗，副所长就应该铁石心肠一辈子清汤寡水的当和尚尼姑？儿女情长人之常情，我不觉得难堪，我既然开了口，我就不去想后果，我在工作上必须谨小慎微冷静到冷血，私下我不希望我还像工作时一样，我愿意变成一个最真实的黄秋媛，所以你说不说我不想计较，但我既然剖析了自己，我就要了解得清清楚楚，我不想不明不把就和你分道扬镳。”
“我们现在还不算分道扬镳吗？”
女人的逻辑我真是搞不懂，我俩都分手两年多了，合着在她心里，我们一直不算分道扬镳，那算啥呢？冷战？
黄秋媛说，“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我毫不犹豫，“爱过，我刚才说了，这爱情和我对苏紫与冉彤不同，掺杂着欲望与将就，是我受到了初恋的打击，急于找个女友遗忘和释放，来挽回自己颜面，这时你恰好出现了，但我的确喜欢你，不然当时我身边可供选择的很多，唯独我就对你有感觉，我是一个不会过分将就的男人，我只要选择了她，多少都存在点感情。”
包括戚妙，她单纯可爱，比较黏人，迷迷糊糊的小女孩情怀，男人多少都有点大男子主义，对于这样的小姑娘，想要疼宠也无可厚非，何况她还是我老板的千金，搞定她对我有益无害，只是在凑合到一起后，我发现满不是那么回事，做为哥哥妹妹，我能很喜欢她，但一旦转化为恋人，我是浑身不舒服，所以我最终也只能选择辜负。
哪怕得罪老板，因为耽搁越久越麻烦，我是戚妙的初恋，初恋对一个男人和女人的影响多大从我和冉彤这件事上就能分析出来。我可不打算再惹个麻烦。所以其实，我对于戚妙，也是悬崖勒马良心发现。我说完这些黄秋媛听了后，比我想象的“方砚，你就是个害人精！我怎么错了，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让我遇到你，既然你不能好好爱我，你为什么要我爱上你？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这样惩罚我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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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434章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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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画风突变也太快了吧！
我没说什么啊，我说爱也不行，说不爱她更难受，那她怎么着都是歇斯底里，还问我干啥啊，直接骂不就得了，还非得找个借口才能发泄出来啊！现在的女人也太无理取闹了，还让不让我们男人活了！
“你不要带着敌对情绪，现在你对我就是这样。我一直想咱俩当初在一起，彼此也付出了真心，又是很年轻时候，都非常单纯，没有掺杂什么利益和现实，这样的感情也不可多得，就算我们分开了，也值得被铭记，好聚好散没什么大不了，错过了不合适的，才能遇到合适的。”
“好聚好散一直是你一厢情愿，我没这么想，我什么时候和你好聚好散了，哦方砚，你们男人也太幸福了吧，想要玩儿的时候就情投意合，不想要玩儿了，想甩掉对方，就搞出个好聚好散，合着我们就是完全陪着你们浪费时间瞎耽误工夫，我们不打算好聚好散，就要一直牵扯下去，你们男人又说我们女人不要脸太斤斤计较，这个社会不给我们活路吗，全都是你们的阳光大道？”
我绝望得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这个社会太复杂了，人言已经不止是可畏那么简单，更可怕可憎，如果可以，宝宝想回到火星去。
“”
黄秋媛吼了我一嗓子，那边似乎有开关门的嘎吱声，我听到黄秋媛在那一声响起后，明显语气内有点尴尬和故意压低的架势，她不知和谁说话，没有将听筒捂住，我听到对方是个男人，但由于隔着点距离，是不是陈皎我不确定，“你在这里和谁打电话呢，里头就听见你嚷了，是遇到麻烦了吗。”
黄秋媛说，“没有，一个朋友，有点事儿没说开，吵了两句，但不是什么大事，会议结束了吗？”
男人说，“快了，这次案子这么棘手，方砚目前也没确定到底来不来，领导又觉得不好意思处处麻烦他，人家休假都批准了，再给叫回来不合适，等他到上海再说吧，但我们要两手准备，所以现在都挺为难的，哎…要不咱俩去问问吧？先别说事，探探他口风，看看他打算接下吗，我觉得他挺讲道义的，案子方面，应该不至于驳了面子。”
嚯，我确定了，说话这男人就是陈皎，只有他才会在二十七岁都当了刑警队长还这么天真，这已无关道义问题，而是身家性命了，我不打算驳任何人的面子，尤其是上级领导的，出门靠朋友嘛，好不容易维系下来的人脉关系网，斩断那一条都不合适，都会造成影响，可我没办法，我不是孤家寡人，不管今儿谁来找我谈判试探我口风，我不接受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但我觉得陈皎挺搞笑的，黄秋媛这人，别说她和异性比较有分寸，也不太喜欢玩儿暧昧，这方面不太像这个年纪的姑娘，爱玩爱闹的，她非常的规矩，甚至可能因为生活教育环境和她的工作性质缘故，她还比较死板，长得是挺漂亮，但脸上经常不苟言笑，再加上常年穿戴着警服警帽，那些风流花哨的男人不敢接近，正儿八经的男人也就接触刑警了，她是上司啊，下属不敢轻而易举捅破这层纸，再往她上头，都能当她叔叔和爹了，所以她能和谁一聊聊这么半天，宁可把工作都耽误了？
除了我这个让她始终念念不忘耿耿于怀的初恋前男友，我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也就陈皎还不知道。
但换而言之，男人和女人一样，很多时候最大的智慧是装傻装聋，他也许明白，但为了黄秋媛妥协了很多而已，包括所谓的男人尊严。
难得糊涂，在婚姻生活中，只是一门大学问。
很多人刚入门是发挥不到极致的，只能慢慢的去深究其中的奥秘，一点点渗透。
黄秋媛可能故意赌气骂给我听，“不用问了，那家伙贪生怕死的，现在有了女儿，马上又要娶娇妻了，还能跟着咱们上前线卖命去吗？当然不会，问了也是多此一举。”
我身子一颤，选择闭嘴。
陈皎在那边手，“也不能这么想他，方砚确实很有头脑和思维，有他在，案子中很多让人困惑的地方都能迎刃而解，我觉得他是个奇才，他似乎什么都能胜任。”
“对啊。”黄秋媛阴阳怪气的说，“人家有才有貌，又年轻幽默，小情话小哲理一说一套一套的，现在这年头年轻小姑娘也好，夜场女人也好，只要是个女的，她都吃这一套，何况还是百变的，换了谁都抵抗不住，有才就任性，恃才傲物是社会的流行趋势，哪个有本事有地位有权势的人对普通老百姓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啊，底气足就是横，看谁都用白眼球看，管你什么上司下级的，我不愿意你一点办法没有。”
嘿，这话说的，把我扁到了泥里头，我是张不了口也咽不下去，全梗在喉咙了。
陈皎沉默了片刻，他语气内带着疑惑说，“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呵呵一笑，这傻冒才发现。
怪不得能喜欢黄秋媛这座没有情趣的冰山。
我觉得陈皎应该感谢感谢我，亏了我曾经利用一年多时间把她开垦了一下，不然他搞个石头一样的女人在床上，非得得病不可，好不容易有了感觉，被她一副冷冰冰挺尸模样把热情浇灭，这久而久之就容易出问题啊！
黄秋媛清了清嗓子，“没有，就是有点烦闷，开这么久会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规定时间内把案子结了，方砚来不来也是未知数，感觉挺累的，你先进去开会吧，我马上就去，我这边和我朋友谈完这点事。我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陈皎忽然语气严肃说，“秋媛，别和我分的这么清楚，说的这么生疏，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吗？我是你男朋友，你怎样闹我都应该包容，这是我的身份和职责，你这样我觉得很不痛快，心里很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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