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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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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人还就喜欢这样的，据说还有不少言论特别黄的网站大批男网友留言说，“看着乔婷婷撸的时候，比平时爽，像偷情。”
打个比方吧，苏紫就是范冰冰，她就属于张馨予，永远是冒牌盗版的性感，但知名度和话题度很高，永远徘徊在小姐和女星的边缘上，论起炒作和性感比范冰冰更胜一筹，却总是觉得难登大雅之堂。
我当初喜欢她，只是觉得身体契合，没错，不要说我肤浅，太多男人都是如此，谁敢说年少轻狂时没找过炮友，或者没起过找炮友的念头呢，只是碍于经济和一切因素没实现罢了，哥们儿有幸实现，所以对这份天赐的运气记忆深刻。
我所有的女人，都不如乔婷婷给我的快感更深刻，如果说我的第一次贡献给了冉彤我就一定难以忘怀吗，错，我觉得特别耻辱，不同于被戚妙给强了的那种无奈的耻辱，而是一种毁灭了我的尊严的耻辱。
男人的第一次，似乎都容易过早完事，因为太刺激了，太新鲜了，我记得从前戏到最后我才用了不到十分钟，草，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浑身臊得难受。
太丢人了，以我这种时长都在两个小时的男人来说，比不上一夜七次的，最起码十分钟也远远不是我的真实水平。
不过和乔婷婷，我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期，而且每次都特别痛快，不只是我，她也是，我们俩人抱在一起大汗淋漓尖叫呐喊的时候，真是刺激的天都塌了一样。
我记得分手时，是她提出来的，她说她要当明星，在酒吧被一个制片人看上了，人家提出包她半年，给她介绍娱乐圈的资源，而她经过调查发现那个制片人的确是真的，不是出来骗财骗色的，于是就动心了。
我记得她离开的那天晚上，下着大雪，上海冷得让人发慌，整个世界都冰天雪地，到处都是白的，白的晃眼。
可这么纯洁的日子，她竟然对我提出了，要潜规则，我呵呵了一会儿，并没有挽留什么，指了指门口，“好走不送，祝大红大紫。”
她同样毫不眷恋的拉着行李箱离开了我们两个人以我出钱租住的爱巢，连头都没，我握着一盒套子特别傻逼的笑自己，本还想着今晚黯然**呢，没想到就这么泡汤了，而且竟然是哥们儿我被人甩了，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
所以乔婷婷算是我的一道伤疤了，不允许任何人揭开的过往，我这辈子太耻辱了，她比冉彤更让我愤懑，冉彤做空姐是家里人的安排，在我和她在一起时，她已经填报了空乘专业，这是无法再改变的事，而乔婷婷却是和我在一起后，背叛了我，欺骗了我，伤害了我，所以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我惋惜冉彤那么好的女人让猪拱了，但我愤恨乔婷婷拿我当傻猪骗了。
乔婷婷之后拍了两部电影，都是文艺片，不怎么红，拍了几个杂志，因为不如大牌抢眼，没混上封面，而是内页最不起眼的位置，照片倒是够火辣，看得人血脉喷张，可对于我这种早就看腻了的男人来说，也没勾起我什么不可抑止的冲动。
后来呢，她傍上了一个大导演，据说还是获过金熊奖的导演，岁数不小了，人家承诺陪陪自己就给她一个女主角，让章子怡给她当女二。当时辗转从同学口中听到时，朋友网上着实沸腾了一段时间，原本这种不要脸的事应该藏着啊，哪个女明星被潜了还主动说出来呢可章子怡给她演配角，确实牛逼。我们以为是假新闻，可后来小道消息也证实了，他们怀着激动的心情等着看这个昔日老同学出人头地，结果没多久就销声匿迹了，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说是被雪葬了，因为乔婷婷太傲气了，得罪了一个台湾的女明星，起源是在某个活动的后台抢了一杯雀巢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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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雀巢的袋装速溶一块钱一袋，值当她们大打出手吗
………………………………
062 你们认识吗
其实雀巢咖啡是个引子，主要是那个女星和乔婷婷互看彼此不顺眼，加上乔婷婷倚仗着那个导演，又异想天开从此一炮而红所以表现太放肆了。
不过传出去确实挺小题大做的，据当时工作人员忆，那杯咖啡不过十几块钱，可那个女星的粉丝多到天南地北，唾沫星子就淹死了乔婷婷，迫于舆论压力，公司雪葬了她半年，但对于明星尤其是女明星而言，半年不在公众面前露脸，等同于慢性自杀。
别说章子怡给她配戏了，她自己都配不上戏了，等乔婷婷再出来时，知名度本就不咋地更是大不如前，潜规则不下百次也彻底白费了。
我出于各种性情在很多渠道打听过她，不是说旧情难了，而是一种复仇心理在作祟，我特别想知道，离开了我之后的她，过得是不是特别艰辛难熬，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想过来求我原谅。
当然，我不会原谅，但是想没想，我也很好奇。
作为律师我的人脉自然差不了，打听到的结果就是，她做了外围女，外围这个职业，应该都不陌生，是介于娱乐圈和风尘圈的一个职业，靠着陪男人喝酒应酬赚钱，比如郭美美吧，其实就属于外围里比较火的一种，一夜能达到几十万，但但大部分的，都仅仅是几万几千，当然了，台湾香港籍的要更多一些。
我想过千万种我会遇到她的场景和可能，但我从没想到她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以一个对立的方式和我重逢。
她比从前出落得更动人，更尤物，一身皮质紧身裙将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风姿绰约，乍一看还真能和苏紫拼上一拼，颇有几分张馨予柳岩接班人的味道，莫非这是要奔着娱乐圈卷土重来
但她身边作者的黑狼，此时的一只手正覆在她胸口，看上去格外的亲密自然，仿佛这样的事情做过多少次了，我微微讶然，乔婷婷还真是出息了，娱乐圈混不下去，就跑黑道上混来了吗。
我收敛起自己的惊讶，走过去朝着黑狼点了点头，“四哥，我来晚了，去了趟卫生间，我晕血。”
他笑了一声，“听到你说了，无妨，我反正也在这里，你早晚我都在，没关系，我这个人，没那么多规矩，你不用害怕。”
他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我坐下，保镖给我倒了一杯酒，我其实现在还觉得在做梦，和黑帮头目在包房里谈笑风生对酒当歌，做梦我都不敢做。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手下人在东莞找了很多地方，都没看见你，我以为你被我招了过来，又拿着点钱，该去潇洒潇洒。”
我嘿嘿一笑，“我在家睡了两天，和家里人打了个电话，我早晨还在集市那边呢，真他妈倒霉，让一个大妈给打了，要不是我说我卖大力丸的，我现在都得挂彩儿。”
黑狼心情大好的笑了一声，“这个我知道，你偷女人钱包了。”
我故作被发现的窘迫，“四哥神通广大耳聪目明，这个都知道啊。”
他不语，似乎并不想告诉我他派人跟着我的事，我也不多问，他看中了我的聪明和识时务，我就将我的优点发挥到极致，能在他身边多留点时间，就多留一些，时间越长，越受重用，我知道的秘密也就越多。
“你老家在哪里。”
我面不改色，“在北京。”
这是实话，我是北京人，大学才来的上海，我在上海律政界的知名度其实挺高的，但因为我说错了名字，网上查不到，而黑狼，也势必想不到我这样怂包的一个人会是律师。
他点点头，将目光移向乔婷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含了一口酒，朝她口中渡过去，然后看着她咽下，问道，“你们认识吗。”
我一愣，这是在我意料之外的，她说错一个字，我也就完了，但乔婷婷混了这么多年娱乐圈，自然心机比寻常女人深刻，她毫不犹豫的说，“不认识啊，但挺眼熟啊，好像在地铁见过。”
她说完猛然一拍大腿，“啊我钱包”
她没说完，黑狼哈哈大笑，指着我说，“呵呵，方言你麻烦了，我的小情人还是你债主呢。”
草，真是机智啊。
我摸摸脑袋，非常尴尬的站起来，朝她鞠了个躬，“实在对不起了，我偷了您多少钱，我赔行吗，您可别让四哥骂我。”
她笑着搂住黑狼的脖子，主动送了一枚香吻，“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四哥你说。”
黑狼抱住她吻了一会儿，尽兴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自然不是，这也是我喜欢的你缘故，不争不抢，不让我头疼。”
他妈的，我现在头疼了。
这情况太突如其来了，我得找个地儿好好消化一下。
于是我对黑狼说，“四哥，我去下洗手间，好像有点闹肚子。”
他点点头，“去吧，一会儿来我跟你交代一下你要做的事。”
我哎了一声，站起来往门口走，拉开门的同时，外面进来一拨人，不是保镖，有点派头，我侧身出去顺便看了一眼黑狼，他微微欠了欠身，笑着喊了句“陈老板。”
再往下，我就听不到了。
我推开门进了洗手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捧着水洗脸，我需要保持冷静，我不敢在这里和对讲机说什么，但我知道，包房里的一切，都在陈皎他们的掌握之中，这个对讲机还是可视的，将另一端的信号设备插在电脑上，可以显示出我所在的位置一切人和物，我并不担心我的安危，尽管他们都不认识乔婷婷，但包头知道，他会解释她的身份。
我有些倦怠，我将对讲机摸下来，关掉特别细小的那个红色按钮，我想冷静一下，不让他们窥探到我的现在。
门在下一刻轻轻被推开，飘进来一只红色高跟鞋尖，我直起身子满是戒备的盯着，乔婷婷走了进来，她笑得特别妖娆，靠着墙壁站住，将门反锁上。
我非常震惊，“你怎么跟来了黑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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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耸了耸肩，朝着镜子补妆，“他和那个陈老板谈生意呢，他不喜欢谈公事时女人在旁边，我不主动出来，他也会赶我出来，放心，现在他顾不上我。”
她说完扭头朝我撅了撅嘴吧，“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把命拴在腰上，来这儿偷情。”
我看了她一会儿，她也望着我，我并不知道她下一步会怎样，她更猜不透我。
………………………………
063 用你，换他一个秘密
过了很久，我微微靠近她一步，俯身过去，她仰起头，大抵以为我要吻她，我看着她半闭的眼睛中透出来的朦胧目光，冷笑了一声，“乔婷婷，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贱得多。
”
她并没有惊诧于我说出这样难听的话，她反而不屑的笑了笑，从我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大口，然后朝着我的脸吐了过来，我微微厌恶的别开头，听到她说。
“可是怎么办呢，我之后跟了那么多男人，是有些感情的也好，还是为了赚钱出名不得已的也罢，总之，他们都没法子让我忘了你，不管是强的，还是弱的，在我眼里都比不上你，他们都给不了你给我的那种刺激和爽快。”
我再次无奈的冷笑了一声，“那为什么不找鸭子，他们受过专业训练，一定能满足不同客人的不同口味和需求，你再重，还能重出角色扮演和虐待吗”
她伸出一只手，捋了捋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没意思啊，那样不是太下贱了，不如找个靠山，先过点好日子，攒点钱，反正不是你，是谁都无所谓了，可我还得留点尊严，总不能那么臭名昭著吧，我陪那些男人，是为了钱，说出去不丢人，太多女孩都走上了这条路，并不是只有我在孤军奋战，可如果我花钱去养鸭子，我觉得挺难堪的。”
她说完娇声一笑，身子贴在我胸膛，“怎么样，这么久了，不想我吗你有的那些女人，有我好吗方砚，刚才我救了你，你知道的，我说错一个字，你就完了，当然，我们那样的关系，我怎么忍心看你完。”
我其实不恶心她，白给的肉谁不吃但我不敢吃她，她再烂，到底现在跟着的人不好惹，黑狼是谁碰了他的女人，还能有活路吗，就算他不过也是玩儿玩儿而已，他选择乔婷婷之前，不可能没有调查清楚她的过往，这样不堪的女人，男人能给她真心才怪了，可是挺好玩儿的，有钱有势的有什么不能玩儿的，但玩物，也得看是谁的玩物，我还不至于忘了我进来的任务被精虫冲昏了头脑。
而且更重要的一个点，我怎么知道她不是黑狼故意来引诱我试探我忠诚度的
“抱歉，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我不可能背叛四哥。”
“方砚，你是律师，可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你也不叫方言，怎样，你这样欺骗他，还不算背叛让他知道你骗他，你以为你能活吗他是什么人，我跟了他一个月，比你清楚，床上都能弄死人的男人，床下有什么好收敛的”
她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轻轻蹭着，“你到底来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以我对你的理解，你又不是警察，你不敢怎样，不过是想要钱，或者想多玩儿女人，在这里方便，对吗，那么好，我知道他一个秘密，等什么时候他发现了你的身份，你可以用来要挟他，为你争取机会跑掉，交换吗。”
我身子一颤，但我知道，她不是黄秋媛，不至于敏感到变态，她完全没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仍旧在背后贴着我，我低眸看了看她的两只手，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太冒险了，就算她真的能帮到我，可我又怎能保证，一定会一直讨她欢心，落个把柄在别人手里，是一件不太英明的事。
“我并不需要，你可以去跟他说啊，但是你知道吗，你刚才这番话，我都录音了。”
我说完将那个已经关闭的对讲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捏在指尖的瞬间，又打开了开关，我递到她面前，晃了晃，“如果你敢胡说八道，我就敢把这个放给四哥听，你现在好歹是他的女人吧，手底下人尊称一句嫂子，是不是挺得意的，他这样的人物，能接受身边人的背叛吗，你想活着离开，还是想死了和一堆钱一起火化”
我看着乔婷婷的脸一寸一寸的冷下去，忽然觉得心里特别爽，变态的快感一瞬间席卷了我，我将对讲机又塞口袋里，“乔婷婷，我实话告诉你，我来这儿有目的，但你说得对，我也是挺爱钱的，当律师一年才那么点，都不够我买辆车的，但是我有嘴皮子啊，我跟着四哥，一年他随手赏我点，就够我泡一百个妞儿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凭什么还当个清清白白的人，这年头钱怎么来的不重要，成功人士看结果而并非过程，互惠互利我欢迎，可打别的主意，我劝你免了，想告诉他，没关系，但记住，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我当过律师，没事，他看重我，不会介意，我之所以隐瞒，只是觉得自己从前太白了，他是黑道的，恐怕会介怀，不要我，我才这样隐瞒的，但你呢，你还跟着他，就想来傍着我，他满足不了你吗这种事等于打他的脸，你还想不想活”
乔婷婷咬着牙，“方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偶尔卑鄙起来，让人气得发疯。”
我嘿嘿一笑，“客气了，我并不愿意将我这么出众的有点大白天下，替我保密。”
她冷笑着，我朝她比划了一个飞吻，然后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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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握住口袋里的对讲机，还好，乔婷婷没见过这玩意儿，不然就麻烦了。
我站在包房门口，轻轻推了一下门，里面只剩下了黑狼自己，他坐在那里，抽着烟，脸上的表情很难看，我下意识看向黄发男人，他面无表情，但是牙咬得嘎吱嘎吱响。
“四哥，陈桑太他妈不识好歹了五五分还嫌少，都给他他高兴咱们白忙活啊”
黑狼眯着眼不说话，我走进去，默默的站在旁边，想要降低存在感，奈何他们不给我这个机会，黑狼忽然朝我看过来，伸出手指了指沙发，示意我坐下，我想这时候总不能再装傻吧，我问他，“四哥，遇到麻烦事儿了吗，方便的话说出来，小弟帮您想想办法”
黄发男人特别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他妈懂什么就知道尿裤”
黑狼特别警告的瞥了他一眼，他便默不作声了。
他将烟蒂搭在烟灰缸的边缘，对我说，“我记得听你说，你会点法律。”
我点头，“一般吧，自学的，也没人教我，自己买了点书瞎看，为了和警察对付一下，我干那种偷鸡摸狗的活儿，经常和局子打交道，为了生存没办法嘛，多学点总有好处。”
………………………………
064 哥们儿我行情太火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将一份合同递给我看，“这个懂吗，和税法沾点边。”
我装成受宠若惊的样子，“四哥，这么严密的东西，您给我看”
他扯了扯脖颈处的扣子，“没关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我懂，你看吧，跟我说说你的想法，我不是很懂这个。”
这才怪了，分明就是试探我的能力。
老四黑狼的本事黄秋媛早就跟我说了，他擅长经商，如果连这份合同都闹不明白，也不必做生意了。
他可是这个团伙的最大经济支柱，东莞市许多的夜场和酒吧，几乎不是他开的，就有的他股份，而他似乎还在去年涉及了房产和珠宝，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自然，结下的梁子也越来越多，正因如此，指着黑帮起手的他，手段和心思也特别狠，之所以局里这么看重，非要将这个团伙一网打尽，正是碍于他们的肆无忌惮。
我接过来从头翻到尾，说实话，这份合同如果能属于我的管辖，那句是经济纠纷了，首先，看上面的标注和详解，甲方是黑狼，乙方是陈桑，这是一份在码头进出货的合同书，分明一多半都是黑狼在投入人力物力，而利益分划却是五五开。
黑狼不傻，不然也做不到现在的声势，可这单生意的经济前景非常可观，他又舍不得放掉这口肥肉，但陈桑态度坚决非要五五分，于是僵持不下。
我是解决案子的，我不是谈生意的，我要有这个本事，我就不当律师了，我早做李嘉诚了。
但既然他找我，我就不能说不会，才来这儿第一天，就这么没用，以后想再得到他的青睐就难了，我初步一看，他手底下几百人也有了，不一炮打红，很难脱颖而出让他带在身边，那我就永远无法接近这个团伙最黑暗的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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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试试，四哥，再约一下陈老板吧。”
黑狼一惯波澜不惊的脸上有几分惊愕，“你能吗。”
我点头，“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但最起码，会有些用处，但您要给我一天时间，另外，将陈桑经常出入哪里也要告诉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送女人的法子，我用过，并不见效。”
我嘿嘿一笑，“四哥怎么知道我是要送女人我的法子不是这个，但过程不重要，我把结果拿来就是，如果不成功，您别怪我，我尽力了，要是成功了，最少能把利润比例调到您六他四，试试总不损失什么，您既然束手无策，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黑狼忽然笑了笑，“行，我看看你怎么办。一天时间够吗。”
我点头，“差不多吧。行的话用不了，不行的话一个月也不行，您等我消息。”
我说完就站起来，黑狼对我说，“稍后我让手下把陈桑出入的场所告诉你，我多给你半天时间，后天中午之前你来这里告诉我结果，如果成功，要什么你自己开口。”
我说了一声谢谢四哥，便起身往门口走，手扶上门把的时候，门从外面被推开，乔婷婷站在那里，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她，彼此面无表情毫无应，擦身而过。
我下了二楼，保镖竟然对我挺客气的，跟我说了一声“方先生慢走。”
哎呦我去，这么官方的称呼我从小到大都没听过，一开始别人喊方同学，后来关系好的称呼哥们儿兄弟，等工作了不是小方就是方律师，忽然来一句方先生，我有一种特别高贵的商业大佬的感觉。
我非常装b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说道，“好好干，你小子前途无量，等我将冯江一锅端了，你就该进号子里当保镖了。”
但我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哥们儿，别跟我客气，咱都是一路上的，跟着四哥发财，这样见外了，有空喝酒啊。”
我走到大门口，往小魏他们在的那个吧台看了一眼，他们朝我点了一下头，我这才推门出去。
路灯靠近一片高楼，此时月光恰好被一片巨大厚重的云层遮住，别人看不到我，我沿着黑暗的投影一直飞奔到了黄秋媛他们坐着的黑色汽车上，陈皎那样严肃的一个人，看到我的瞬间也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偷过啊怎么黑狼身边的女人还指认了你。”
我看了一眼包头，他朝我无辜的摆手，“我跟他们说了那是你前女友，他们不信。”
陈皎对我说，“方同志这么伟大的品德，那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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