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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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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能喝酒吗,陈皎死板得跟古代老学究穿越来似的,他能不管你”
“嗨,今儿什么节日你忘了啊七夕节,他出去过节了。”
陈皎过情人节开什么狗屁玩笑,他和谁,别人的女朋友吗
包头似乎看出来我的纳闷儿,他特别卖关子的嘬了嘬牙花子,“他最近对谁特别殷勤你没看出来啊你不是大律师嘛,咱都一个事务所的,身价差个天翻地覆,傻子都能猜出来的,你这儿装什么蒜”
我蹙了蹙眉头,“黄秋媛”
“别,现在别这么直呼其名了,叫声嫂子吧,陈队比咱俩都大。”
这声嫂子把我惹毛了,“八字有一撇吗上来就嫂子嫂子,你缺嫂子啊”
包头憋着笑,“您这是怎么了去抱着苏紫翻云覆雨,就不允许陈队也找个妞儿他都快二十七了,还处男呢,我都替他臊得慌,再说了,黄队那么好的女人,配得上,早点梅开二度,省得你小子再给糟蹋了,专情点吧,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我还真不是这个意思。
至少我告诉自己,不是,不是,不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黄秋媛是我觉得最亏欠的,也是重逢之后看着心里最难受的,她当初对我真没说的,各种体贴和理解,同居之后我从没吃过一顿冷饭,总是温热适口,夜里我从没冻着过,她睡觉轻,我稍微动一下,她就起来给我盖被子,我加班她给我做夜宵,最晚的一次我凌晨两点半才到家,她就等我到那个时候,困得眼皮子打架了,还撑着给我放洗澡水。
可能男人都有这个毛病,越是对你好的,你越是觉得理所应当,一开始特别满足,后来渐渐的不珍惜了,她稍微对你做得不好,你就觉得委屈,可别人呢,你上赶着,人家好歹对你笑一下,你就美得冒泡儿。
而女人呢,也一样,男人死去活来追求你的时候,你拿着捏着,不肯点头,等人家转而去追别的姑娘了,你又觉得特别失落,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似的。
谁也不会在原地等待谁,且行且珍惜吧。
………………………………
075 杀鸡儆猴
而对于黄秋媛和陈皎,我并不是嫉妒,也没有那种肮脏的占有心理,我承认,我有点别扭,但这是我自己选的,我有了苏紫,我就不再祸害别人,何况黄秋媛是这么好的小姑娘,我只是觉得,她需要人疼爱,陈皎太忙了,可能做不到时时刻刻陪伴着她。
我无比装的陷入了深思。
包头不愧是我哥们儿,他特别了解我,看我这德行就明白了,“别想那么多,跟你没关系,你不是不打算头了吗,那她喜欢谁就跟谁,好与坏她自己选的,你又不是她哥哥,你能管多久再说了,前男友这么关心,容易让人误会,当初跟着你的时候你不好好对待,现在早晚八春了,陈皎再忙,再顾不上她,她能理解,人家都是刑警,时间都差不多,也比你这个明明有时间陪她却出去泡妞儿拿她当摆设的前男友称职得多。”
这话真是一把斧头照着我脑袋就砸了下来,血肉模糊,也把我砸的清醒又愧怍。
无数种感觉席卷而来,我挺不是滋味儿的。
人都是这样,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骂别人事儿多没人性矫情王八蛋的时候,却不想你也是个没素质的,我知道我挺混的,但是从别人嘴巴里听到我的条条罪行,我特别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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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警局门口,我一眼看到了刚要往里面走的陈皎和黄秋媛,她手上拿着一束很大的玫瑰花,可能是路灯衬得,脸色很温柔,不再是众人眼里那个凌厉逼人的女警花,陈皎手上还打包了不少饭盒,两个人都穿着便衣,看上去非常般配。
我咽下胸口这点酸涩,和包头一前一后的走下车,包头隔着老远就朝人家吹口哨,陈皎朝我们看过来,见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亮,“方砚来了啊,正要给你东西呢。”
他拉开车门,从后面的椅子上拿出一个档案袋,里面是方言的身份证、北京到东莞往返的登机证明、还有方言的驾驶证。
他想的挺周到,这样细致体贴的人,想必对待女人也很温柔吧。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黄秋媛,她看着我笑了一下,“昨天才催你,今天准时跑来了,行,挺有事业心。”
我觉得我的笑有点苦涩,我看了看她的花,装作很轻松和惊讶的样子,“嚯,我得说声恭喜吧”
黄秋媛一愣,陈皎非常尴尬而不好意思的说,“情人节,可能我有点着急,把黄队吓着了,她跟我说,还不打算考虑这些,以案子为重。”
包头也是一愣,没想到是这么事,还以为俩人成了呢。
我似乎有些轻松,我在想,黄秋媛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太清楚了,她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十几天内就认可一个男人,哪怕他再出众再优秀,她很慢热,和人需要很久才能熟悉,不会轻易就接受了象征情人之间的玫瑰花。
不过黄秋媛这辈子唯一也是最大的败笔,就是我了。
她对我,就像我对苏紫一样,都是彼此的劫难,一眼就认定,然后要用一生去追逐和遗忘。
黄秋媛从花束里揪了一朵抵给包头,“呐,情人节快乐,今天晚上给你放假。”
包头特别骚包的将玫瑰花枝夹在自己的人中上,特别风骚的叉着腰,摆出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造型,“欧了。喝了桂圆肾宝,妞儿好我也好。”
包头虽然这样说,却没走,他也没那个心情,搞不好那天就和我阴阳相隔了,他自然是抓紧一切时间好好和我在一起。
我们一行人进了警局,门外浪漫的男人女人勾肩搭背,门里是一群忙得跟疯狗一样的男警女警,我们从人群中穿过去,进了司法鉴定室,还是上次那个法医,正戴着口罩从一具尸体上翻来覆去的,不知道是不是玫瑰花太香了,还是这样的场面见多了习惯了,我们都没有呕吐,而是非常淡定的站在床边看着法医拍照检验,就像看电影一样。
“喏,这具尸体是因失血过多而死亡,浑身共有三处致命伤,两处轻伤,在喉咙、心脏和腹部位置上,大腿内侧也有伤,是棍击,凶手不是一个人,伤痕有直冲,有俯冲,应该最少两个凶手,一胖一瘦,手法非常凶残和准确,几乎掌握了人体的所有危险部位。”
陈皎点头,“肯定,黑帮人的打手,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根据上面人的指示做事,如果要残,他们就会避开致命处,如果要死,一定不留活口,刑警赶到时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们根本没有送医院。”
“不送医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陈皎耸了耸肩,“不是不送,而是来不及,我说了,这个肯定是不留活口的,只能浪费时间在路上,根本救不活,也许还会把芭蕉逼急,为了让干扰我们送医,造成一起特大交通事故,连累不少无辜人。”
黄秋媛将花放在门口,神色非常郑重的对我说,“但我们在车上问了他,说是不是因为赌场被警察突查,芭蕉怕你说错了话供出他来,才找人杀你,他点了点头,眼睛睁得非常大,就是那种死不瞑目,然后没几秒钟就咽气了,如果当时我们送医,刚上车他也就完了。根本连这句话都问不出,这样他也算死得其所,最起码帮我们完全确认了幕后凶手,的确是芭蕉,之前都是猜测,现在证实了。”
法医指了指尸体的下面,“这个地方你们仔细看了吗。”
我们望过去,黄秋媛第一时间发现了端倪,尖叫了一声,背过身去,耳朵根子都红了,也难怪,她除了我的小弟弟,还没见过别的男人的,而我的也是三年前见过的了,肯定是觉得害臊。
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浮躁了,非常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陈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黄秋媛,抿唇沉默。
包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啪啪作响,“我去,谁给剁了一半下去”
法医到底是见过世面的,非常冷静,“我在身上检查出了四处伤痕,三处致命,第无处就在这个部位,非常隐晦,一般凶手都不会这样,死者也是需要尊严的,这意味着,死者得罪了凶手,他们再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而且我猜也许凶手拿走另外一半,是要去给其他手下看,杀鸡儆猴,你们这次要出动围剿的消息,是不是走漏风声了这两具尸体都好像在和你们示威。”
………………………………
076 再次伏击
对于这起有预谋的杀人案,的确很明显的指向了和警方挑衅,看来我们要围剿东莞恶势力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了,至于法医所说的内奸
陈皎思索了片刻,“不可能,我们这些同志都是并肩作战认识了多少年的,于情于理,绝对不会背叛本职,也许是冯江手下特有的敏锐嗅觉察觉到了不对劲,提早做出了防备,我们不要想的太过复杂化。也就是说,现在到了非常艰巨的时刻,一旦我们拖延得越久,他们作案的次数就越多,他们现在试图分散我们的精力和注意力,将更多的警力分配到追踪杀人凶手上,而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去准备和转移货物,我想,这一批国宝一定就在东莞根本不是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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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觉得,所谓的在南通这个消息,应该是他们放出来的假消息,为了让我们盯错目标,而南通那边也许只有冯江还在,所有的头目都在东莞,但是他们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们先要围剿的是这里,他们没有办法转移目标,就只能制造出更多的烟雾弹,警察的宗旨就是不管大案小案,都是案子,出了案子就要在第一时间解决,安抚民心,给受害者一个公道,而两起杀人案都在面前,我们势必不可能越过去,而就算一起案子只用两天去侦破,四天的时间也足够他们转移。”
黄秋媛说完这番话,忽然看向我,“你立刻去找黑狼,你提前来,他应该非常高兴,另外,你做出一个姿态,就说你的高中同学在警局上班,这次聚会听到了他说要往南通去围剿一个特大黑帮团伙,是涉及了走私国宝和贩卖毒品,我猜黑狼会将信将疑,然后让陈队请求南通的支援,配合演戏,调出部分警力直捣南通铁道旁的仓库区和部分娱乐场所,做出动静来。”
我也觉得这个非常可行,像我这样忠心耿耿又无所不能的手下,一定会被他看作心腹,就算他再多疑,也会在我的能力下不攻自破,而这个时候,就是我深入到这个团伙最黑暗的时刻。
我们制订了这个计划后,陈皎第一时间联系了南通当地的市局重案组,要求在两个小时后开始行动,务必做的真实,配合得要天衣无缝。
而我则抓紧时间打车去了夜总会找黑狼。
黑狼今晚不在包房,而是在三楼的办公室,保镖将我带进去的时候,他的门虚掩着,我装成特别焦急的样子,直接推门而入,黑狼一愣,非常迅速的将一个牛皮纸袋塞了抽屉里,他的面色不悦,在看到是我时,微微缓和了一些,可仍旧非常难看。
我愣了愣,“抱歉四哥,我有点事儿要跟您说,忘了敲门就进来了。”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往抽屉那里瞟,那是一个三层的抽屉,里外层,东西应该被放在了最里层,上面是一把小型的金锁,没有钥匙,若是数字密码。
黑狼非常淡定的将密码输入锁上,根据我的15的顶级视力,应该是个四位数的密码。
他做好这一切后,抬头看了我一眼,“来这么早,我说了明天中午来就可以。”
“四哥,我收到了点消息,不敢耽搁,就马不停蹄来了,才下飞机。”
他微微蹙眉,“什么消息。”
我走进去,头看了一眼里面的保镖,黑狼心领神会的对他们说,“出去,将门管好,我不允许不要放人进来。”
保镖点头出去,门关上后,我趴在桌子上,对他说,“四哥,我有个高中同学,就在南通的公安局里工作,但不是重案组,也经常执行任务,这次到北京,正赶上他也请事假,他要结婚了,陪媳妇儿买家具,正好在饭馆遇上我,我们关系不错,他知道我干的工作跟他这个不沾边,跟我说什么都挺随便的,他说他们这边接到了上级指示,就在今天要出动大批警力去围剿一个团伙。”
黑狼眼睛一眯,“什么团伙。”
“走私贩毒团伙。”
黑狼不语,脸色凝重了几分。
“四哥,您别瞒着我,我清楚,我在这儿也来了几次,既然您看中我,手底下人也挺敬我,没瞒着我,我听说了,您行四,南通那边有咱大哥。这团伙就是咱的,对吧。”
黑狼看着我,“消息属实吗。”
“绝对,就在今天晚上,今天上午我那个同学的南通,请了三天假,一点没敢耽搁,这可是大任务,四哥,看在我这么不遗余力为您打听消息的份儿上,您给我透个实信儿。”
黑狼指了指沙发,朝我比划了一下,我坐下,他仍旧没有跟我说,而是问我,“玩儿得高兴吗。”
我说高兴,用您给的钱玩儿请了个伴游,陪我玩儿了两宿,还买点礼品孝敬了一下爹妈。
他笑着,开了一瓶红酒,找了两个杯子,跟我一起品,时不时聊点我的事,我都小心翼翼的应付了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跑进来一个保镖,“四哥,南通那边大哥出事了。”
黑狼看了我一眼,“说。”
“大哥那边刚来的消息,有大批警察兵分几路突查了铁路的仓库,汉口的码头,还有两个最大型夜总会,闹的人仰马翻,查封了其中一个烟草质量有问题的仓库,抓走了十几对嫖娼,就二十多分钟,特别快,现在进入尾声了,大哥那边损失了一批伪装的货,恐怕要过两天才能再引进来,现在风声太紧了,大哥的意思是,让咱们把那批货转移。”
黑狼脸色凝重,吩咐保镖出去,他沉默着吸了一根烟,然后对我说,“如果可以,最好这段时间,多和你那位在警署工作的同学联系一下,有什么消息告诉我,我好提早准备,还是那句话,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我点头,“四哥,我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事儿,你放心,我帮你留意着。”
他点点头,“不错,那边冯江,是我们大哥。两年半前的案子,他逃了出来,自立门户,这几年混得很大,警察要找的这批货,在我这里。”
我心里一喜,面上却装出一副非常担忧的神色,“那四哥,咱们得赶紧转移,万一那边有扛不住的人,供出来了,您不是栽进去了吗。”
他不语,将烟蒂撵灭在缸里,“再等一下,我还是觉得有些突然,局里这样做,似乎在敲山震虎。明天白天这边听一听风声,如果没有殃及过来,晚上再动手。”
………………………………
077 烟雾弹
其实冯江手底下这几个头目,都是一顶一的头脑,分析能力洞察能力非常过人,而且理智清醒,从我刚才说了消息他却没有立刻告诉我而是在等风声这一点上来看,冷静程度令人自叹不如,但是唯一的缺陷,就是也有些冲动,当然,这是人的本能,在你明知犯法的情况下,任何一点警方的风吹草动都会使你造成思想上的恐慌,而这个时候,很容易相信在某些事上让你尝到了甜头的人,而我就是让黑狼尝到了甜头的那个奸细。〃ぐ
冯江的事迹我听到了不少,从05年的817纵火大案到两年半前的贩毒大案,再到如今的走私,他几乎是一年比一年玩儿得狠,颇有几分肆无忌惮的味道,他可能觉得,这种侥幸逃脱的事发生了一次就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可他却不知道,挑战了警方底线一次,就绝对不允许再出现这样的失误第二次。
冯江手上人命不少,可都是他让别人去做的,也就是那些拿钱办事的古惑仔,心狠手辣训练有素,哪怕被局子的人逮着了,特别忠心的宁可咬舌自尽都不会把上头人供出来。而那些单纯是为了钱给他效忠的人,自然他也不傻,平时不会重用,很多大事上都避讳着,只告诉自己的部分心腹,基本上都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
而心腹多数都是因为有什么东西被握在手里,比如家人的姓名,孩子妻子,或者是曾有恩于自己,才会这样誓死跟随,所以我个人为人,黑帮的组织,太过丧失人性,他们喜欢牵扯无辜,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是拦了去路的,都该死,而对他们并没有伤害的,能被利用上,也不惜一切代价。
南通的这件事发生后,黑狼明显对我更信任了几分,我在会所里住了下来,一直没有单独出去,我也不能,这个节骨眼上我不可以和外界任何人联系,否则一旦被黑狼察觉,几乎前功尽弃,我的命也堪忧。
而在会所里,我就如同被斩断了双翅的囚鸟,没人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更没办法将我掌握到的信号放出去。
我非常着急,黑狼毫不避讳的和他的手下讨论南通那边的消息,冯江期间亲自来了一个电话,黑狼没有按免提,但接通时我也在现场,那边说了什么并不清楚,黑狼的目光非常专注,良久才挂断。
他放下手机后说,“大哥觉得很奇怪,昨晚闹了这场风波后,再度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停业整顿的两个夜总会,还有因为嫖娼被抓紧去的几十个人,就没什么了,大哥觉得,仿佛是放了个烟雾弹,让我不要妄动,货物暂时不转移。”
他说完这些看了一眼我身后的两个保镖,这是黑狼的心腹,“你们传话下去,按兵不动,等我消息,守好了仓库。”
我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黑狼虽然沉稳睿智,但也易冲动,相比较那个冯江,还是好对付的,但这个冯江
我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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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精明了,竟然连这一层都算计到了,如此逼真浩荡的一出戏,他看完了的观后感就是烟雾弹一枚。
我忽然有些释然,两年半之前他轻松逃脱不留下丝毫痕迹也是有道理的,这样精明老练的一个人,实在不容小觑,想要把他彻底扳倒,需要非常大的周折。
黑狼淡淡的睨了我一眼,“你还能和那个同学联系一下吗。”
我问,“四哥有什么想法”
“问问他,昨晚的情况怎么事,似乎有些不对,到底是真的在查,扑了个空,还是压根儿就没想做什么,只是为了混乱视听。”
我装模做样的想了一下,“四哥觉得,条子是在混乱视听”
黑狼吐了口烟雾,“还不清楚,有这方面的可能。”
他说完这些就看着我,等我打电话,我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着,我掏出手机,正犹豫着给谁打,忽然发现,通讯录上仅有的一个号码非常熟悉,我试探着拨过去,显示地点竟然是南通
哇塞,陈皎太有先见之明了,他竟然连戏的花絮都给我备好了等我演,那边果然接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并不知道是谁,我只能硬着头皮装成非常熟络的样子,说,“我是方言,你小子怎么跟我还胡说八道什么啊这关系你说你防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窃取情报的间谍,昨晚上你们防恐演习啊闹的动静挺大,实质性啥也没有,警察现在吃着皇饷就给人民群众装样子啊”
那边的男人微微愣了愣,然后我听到有些嘈杂,似乎旁边还有人,接着一阵轻微的窸窣声,然后有个听上去声音年岁都和我差不多的男人说,“方言,你关心这个干吗啊,跟你有关系吗,昨儿抓的嫖娼有你们家里人”
“放屁我就是问问,扫黄弄这么大动静至于吗,我是合法纳税的公民,我们家里人也都不犯法,嫖什么娼。”
那边嘿嘿一笑,“还真猜对了,我们就是去放烟雾弹了,真正的目标压根儿不是抓嫖娼,就是为了突查铁路的仓库,查一批走私的国宝,但是没找到,我在想,应该这几天,就会有动静了,上级打算明天晚上开始,就严密监控南通东莞漳州等许多沿海自设港口的码头动向,一旦发现出货的,全部扣押排查,只要有国宝,不管是什么人,拘捕的当场击毙”
我是开的免提,听到这番话我看到黑狼的脸色分明沉了沉,有非常大的波动,对方又说,“哎,方言,你打听我们内部机密干什么,要去卖消息赚钱啊我告诉你,这事儿除了我们内部参与的刑警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要是泄露出去了,我可跟你没完”
我装成非常惊慌的样子将电话挂断,我喘着粗气,看向黑狼,“四哥,套出来了,我和这小子关系特别好,高中时候是死党,他的话没错,换成别人根本问不出来,他嘴巴特别严实,但他没防备我,咱们怎么办”
黑狼拍了拍我肩膀,“非常好,干得漂亮,我手下还没人有这个本事从条子嘴里套话,我没看错人。”
我忽然想起法医的话,我问他,“四哥,您在东莞这边的局子里,没有安插眼线吗”
黑狼点头,“有,但没进去重案组,可是能说得上话,不过重案组经手的人都很戒备,基本得不到消息,很多事上也错失不少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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