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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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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骂我死鬼啦”
包头说完自己一边挠墙一边哈哈大笑，我看着他，真无语了千年才生出这么一个东西，他爹妈造人的时候是用了什么花样才把他搞进胚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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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茜茜
我确定了后天上海，所以在漳州还能留下两天，陈皎说，案子发展到现在，所有证据都掌握了，只差围剿那批三百斤的冰片，人赃并获后，直接派警力抓捕冯江。
而根据我们开会研究出来的方案，有两个，其一，冯江失去了黑狼、又被华强供出了货物的藏处，知道大势已去，又不肯面对法律的裁决，会选择逃亡，按照他的在南省这一带的通缉密度，他的逃亡路线应该是北上，北京和天津一带的治安非常严谨，所以他会避免，而从漳州机场最为稳妥的方向，就应该是东北一带，深山范围比较广，治安警力要相对一线大城市薄弱很多，而且冯江最有本事的一个情妇燕子，就是东北黑龙江人，很有可能会为冯江打点铺路，让他平安离开漳州，至于怎么混淆转移警方的视线，我们暂时还想不到他们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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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就是冯江选择殊死相拼，不逃，也不认罪，和警方兜圈子对峙，他是一个亡命徒，一旦被逼上了绝路，很有可能要大开杀戒，以求更多警察为他陪葬，而他到底有多少本事，我们只是听说就觉得威胁力十足，一个几乎走入了绝境中的人，他的爆发力将更加惊人，很有可能我们损失大批警力，不管是所谓的牺牲人员，还是传出去的影响恶劣，都会造成市民的恐慌，而且我们针对华强提供的，冯江一贯的行事风格，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华强落网招供，冯江一定知道了消息，他现在应该会有所行动，我们必须先发制人，并且一招制胜，没有余地给我们重新来过。一旦有丝毫的犹豫，将会有不堪设想的后果等待我们。
陈皎的意思是，在我留在漳州这两天内，再帮他们做点事，争取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峙战争中，能够掌握先机。
我想了想，在会议上说，“那就是茜茜了，大家了解这个案子的话，一定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她是冯江真正的女朋友，也是他唯一的软肋，他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她在南通上大学，冯江为了保护她，并没有把她带在身边，我们可以到南通的学校去找她，将她带来，我们警方控制住，一旦到了千钧一发之际，让茜茜去劝说冯江。”
“他们的关系，茜茜能听我们的吗。”
“法律面前，没有人可以不听，而且，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茜茜并不了解冯江在做什么，冯江在她面前，非常的简单和温柔，和平时那个心狠手辣制造了多起大案的罪犯完全不同。”
陈皎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他点头，“这是个办法，而且是目前看来，最有效的唯一的办法。”
考虑到现在是暑假期间，为了避免走冤路，我让黄秋媛致电了南通市局，找到了教育中心，提供了茜茜所在的大学的教导处电话，经过询问，茜茜已经离校了，我们又辗转联系上了她的室友，得到消息称，茜茜在昨晚收拾了行李离开宿舍，说要到漳州找她男朋友，坐的847号列车，在漳州火车站下。
我们立刻又联系本市的铁路局，调出了有关847列车全部的驶进驶出时间表，确定了两个时间，一个是今天下午16点17分的第二趟，一个是今天晚上22点03分的末班。
掌握了这些数据后，我们立刻出警，考虑到有可能是冯江去的消息叫她过来，势必会在火车站安排了接她的手下，我们全部武装齐备，带了步枪和手枪，包头没有防身的武功，所以留在局里等消息，顺便和刑警继续盘查华强，陈皎和小魏带着人到冯江藏匿毒品的窝点围剿，我和黄秋媛便衣在火车站埋伏，乔装成接亲戚的家属，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茜茜来只是为了给冯江惊喜并没有提前通知，那么冯江的人自然不会出现在火车站，我和黄秋媛就直接把她带来，如果有人接，那就要让跟去的刑警和特警直接开战，我和黄秋媛负责安抚受惊群众，疏通拥堵，防止发生踩踏事件。
在开车去的路上，黄秋媛感慨万千的笑着说，“你说冯江那些情妇，那么有本事，都有背景，老公也挺优秀的，有的甚至儿女双全，为什么非要出轨给一个黑帮大哥当小三呢，好好过日子多轻松。”
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拧开了水瓶，“女人不都有英雄情结吗，和男人的处女情结一样，平凡的老公和呼风唤雨的情人，自然是后者更有吸引力，女人唯爱情至上，绝对的唯心主义践行者，冯江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他是个游走在黑暗中打打杀杀的人物。”
她笑了一声，“茜茜这个女孩，这辈子也算没白来，且不说冯江长得挺好看的，又有本事，就是她这个人，在关键时刻不知道能救咱们多少同志呢，她一出现，冯江肯定为了不伤害到她缴械投降，爱情很伟大，比命都伟大，我真迫不及待看到那一幕了。”
我打了个哈欠，“你是没戏了，下辈子吧，这辈子幻想一下就完了，当戏看，到时候哭一鼻子以表哀思。”
黄秋媛冷笑着睥睨了我一眼，“可不，你现在你侬我侬玩儿上琼瑶桥段了，你是尔康，她是紫薇，你俩就差在大明湖畔亲嘴了。我早晨调出了走廊上的录像资料，看到你拿着电话跟个二傻子一样笑得嗞嗞的，跟苏紫吧”
我去，我一世英明就毁包头那张裤衩子嘴巴上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七十二变哑巴百变。
我不说话行嘛
黄秋媛冷哼着，“伟大的方大律师，谈恋爱智商为零了吧我看你还行，开会时候发表己见挺有思路的，什么时候结婚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啊”
我抿了抿嘴巴，苍天啊，鬼知道和一个曾经在床上滚了三万八千次的前女友独处一辆车谈现任情人的感觉真是酸爽啊
我勉强笑了笑，“你和陈皎什么时候修成正果，红包我也一定双倍奉还。”
黄秋媛上一秒还带着真假不明笑容的脸上，忽然就沉了下来，她拿着帽子朝我肩膀狠狠砸了下来，嘴上骂着，“死方砚，混蛋你去死吧”
我抱着脑袋，好不容易她发泄够了，推开车门就下去了，火车站人烟鼎沸摩肩接踵的，我眨眼间就找不到她了，我急得跳下车，一边喊着她名字一边往人群里挤，好半天才在一堵墙前面找到了正抹眼睛的黄秋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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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南国有佳人
我跑过去拉住黄秋媛的手臂，“这里人这么多，你跑什么被冯江的人撞上了呢你口袋里还带着警官证，你能不能别让我担惊受怕”
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语气里的惊慌和失而复得的庆幸，这里每天的乘客流量多达几十万，而且今天还很特殊，几乎到处都掩藏着无法察觉的黑暗的势力，我无法想象假如我和她走丢了，我会不会急死。
黄秋媛瘪着嘴，呆呆的看着我，“你是不是要上海了，办完这个案子。”
我一愣，“不等办完，我后天就去。”
她望着地面，一张精致的小脸瞬间有些发白，“要结婚了吗”
我想了想，“差不多吧。”我说完笑着揶揄她，“你不是看监控了吗，你心理学玩儿的那么高深，唇语总看得出来吧。”
她仰起头笑了笑，“是啊，看得出来，我还真希望我不懂。”
她垂眸看着我拉住她手臂的那只手，“方砚，如果刚才我失踪了，你会不会很担心”
我点头，这不是废话吗，老子和她一起搭伙出任务，她出事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平安去，我不得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啊
当然了，这话我没说，我只是说，“会，肯定自责死了。”
她似乎很开心，咧开嘴笑了笑，挣脱开我的桎梏，“行，你这话我了记住了啊”
她扭头看了看车站，非常轻松的拍了拍我肩膀，“走吧，火车都进站了，别耽误了任务。”
可我还是捕捉到了在她经过我离开时脸上那一抹无比失落的忧伤。
火车在两分钟后驶进车站，缓缓停下，几个地勤遍布在四周，不少勤警在协助乘客下车，前三截车厢大多是办公务的出差人员，风尘仆仆一脸疲惫，我和黄秋媛直接等在了第四截车厢外，因为经我们查到的茜茜所在车厢号，就是847列车的004号，靠近窗户的卧铺。
黄秋媛拿着茜茜的近照相片在下车口等着，我攀登上车厢外的排气筒，死死抠住窗户，往里面看，大部分乘客都已经下来了，只有几个还在弯腰收拾行李的，我正想探身进去看，忽然听到黄秋媛在身后喊了我一声，“方砚，看到了”
我立刻跳下，朝她跑过去，她非常兴奋的指着一个托运着红色行李箱的女孩，大约在二十来岁，穿着桃粉色的连衣裙，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沙滩帽，素颜朝天，那种青春无敌的气息一下子就扑面而来，这女孩不是那种俗物的美丽，而是非常单纯天真，有点像奶茶妹妹那一款，但是比奶茶妹妹更精致。
我手搭在黄秋媛的肩膀上，笑得特别淫荡，“敢情冯江那样的人物喜欢这一款的小姑娘啊，不知道床上能不能放得开，比熟女恐怕差点味道。”
黄秋媛面无表情看着前方，狠狠踩了我一脚，疼得我差点飞起来。
“方砚，你脑子还能装点别的事吗显你女人多啊”
我无辜的弯腰揉着脚，“不多啊，是你对我有偏见。”
黄秋媛没再和我扯淡，她身朝着埋伏在四周观察地形和人员的便衣使了个眼色，便衣摇头，比划个ok，就是并未发现可疑人员。
茜茜也没有举目四望，而是直接拉着行李箱往站台上走，这个举动也意味着没有人来接她，那么她一定是没告诉冯江她今天到漳州，不然冯江这么疼她，不可能让她自己一个人。
我们尾随着茜茜一直出了站台，穿过候车室时，她拿出手机好像要打电话，黄秋媛见时机差不多了，立刻走过去，拍了拍茜茜的肩膀，她过头来，近距离一看，这小姑娘更是纯净极了，非常清秀可爱，一张小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颗雀斑和痘痘，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皮肤这么好的女孩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她看着我们愣了愣，“你们是”
看ku正r版黄秋媛再次掏出她一天至少要亮相二十次的警官证，边缘都快磨平了，我们介绍自己身份后，茜茜将手机塞了口袋里，很不解的蹙了蹙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黄秋媛笑了笑，安抚她比较紧张的情绪，“你独身来的，没有人接吗。”
茜茜点头，“我来找我男朋友，没有跟他说。”
“惊喜对吗”
茜茜笑得很不好意思，“是。”
黄秋媛将一张照片拿出来，“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她拿出的冯江整容之前的照片，茜茜看了看，仔细辨认后摇头，“不认识。”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冯江没整容之前的模样，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很好看，整不整容都一样，属于俊朗那一型的。
那么看来，茜茜是在冯江整容后认识的，也就是说，最早了，是两年半前。
那时候茜茜不过十**岁，冯江老牛吃嫩草啊还是这么鲜嫩美味的小草
黄秋媛又拿出一张，递给茜茜，“这个呢”
茜茜只看了一眼就说，“我男朋友，冯江。”
黄秋媛笑了笑，“那就对了，我们这次就是因为他才来找你，请你往局里坐坐，配合我们调查。”
小女孩到底胆子小，听完黄秋媛这么郑重其事的话后，茜茜惊住了，颤抖着接过来，重案组的警察找上门，稍微聪明点的人也都知道怎么事了，她沉默着看着照片，良久才有些哽咽的说，“他犯什么事了吗。”
黄秋媛点点头，“你不要害怕，针对道德范畴上，不知者无罪的情理来说，你是无罪的，法律不会处罚你，但要求每个公民配合刑警办案，这是义务，希望不要拒绝。”
茜茜迟疑着点头，“我只想知道，现在冯江在哪里。”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要等了解之后才可以找到他，你也不清楚吗”
茜茜摇头，“我有他的私人电话，我可以联系他，告诉他我所在的地址，让他来接我，但是具体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漳州不是他的家，他也许在宾馆。”
看来冯江给这个小女朋友保护的挺好，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给她透露，这不是防备，而是保护，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否则以冯江的势力和背景，自然在黑道上树敌也不少，现在警方又在找他犯罪的证据，他等于腹背受敌，他现在一定恨不得把茜茜藏到火星上去。
黄秋媛接过茜茜手上的行李箱，扔给了我，我又成了苦力，凡是同行全部是女人的，男人就倒霉了，你要充当苦力、钱包、司机和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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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永远别招惹男人婆一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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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走出了候车室，在要出大门之前，我头又看了看人海深处，漳州虽然是一座小城市，但人杰地灵人外有人，这里的女孩子，都很纯净，没有大都市的浮华和艳丽，看上去都不放纵，乖巧水灵，单纯温婉，特别符合南国有佳人的传说，看上去就觉得舒心愉悦，怪不得很多大富豪的妻子情妇都是南方的女子，的确看上去就觉得温柔。
我再转观走在我旁边的黄秋媛，她还算极力保持温柔以免吓到这个叫茜茜的重要人物，可那一张脸板得跟谁欠了她多少钱似的，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用胳膊肘捅了捅她的肋叉子，“能不能像个女人点啊，男人婆你看看茜茜，这才是女孩子。把你铿锵有力的步子变成小碎步行不行腰扭一下，一尺九的小细腰就得摆出它该有的弧度，笑得温柔点，唇角向上，但是不要露齿，虽然你牙很白，但是女孩子笑不露齿好不好”
黄秋媛仿佛没听见我在说什么，仍旧冷着一张小脸往前走，茜茜看到她这副表情都有些胆颤，小心翼翼的跟上。
这女人。
我打开车门，等茜茜坐进去，黄秋媛忽然冲过来把我从驾驶位上拉下去，她自己坐了进去，我非常惊讶的戳着车门低头看她，“行啊，知道体恤我辛苦了队长还亲自开车，荣幸备至啊。”
她的脸上浮现一抹非常不怀好意的笑，我也没多想，绕过她想坐到副驾驶去，结果我刚走到车屁股那儿，车一溜烟就开了出去，跟去抢孝帽子一样急急的驶上了大马路，我呆愣了两秒钟，跳着脚的喊，可一点用都没有了。
我叹了口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就说她不像个女人吗，至于这么报复我吗
我只好悲催的打了个车，到警局的时候，看着黄秋媛那辆公车，气的我差点把轮胎放爆了，要不是怕赔钱，我还真打算这么干。
我走进去，包头捏着太阳穴从审讯室里出来，看见我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华强倒是认了，顾青歌还在死扛，软硬兼施死缠烂打她都不为所动，这娘们儿的口风太他妈紧了，怪不得华强这么看重她，我真不明白了，她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这个时候了还不招供，非得逼着我给她上大刑是吧”
我踢了他一脚，“胡说，警方审讯执法不用刑，你少大放厥词。”
包头指了指办公室，“黄队带着一个特嫩的妞儿进去了，是茜茜”
我点头，“她没罪，只是配合调查，所以不能带进审讯室，你知道吗，这妞儿根本不知道她男朋友到底何许人也，我都怕告诉她了，她会吓死。”
“不能够，冯江再隐瞒，那种气场和眼神改不了，就算一时半会能伪装，黑天白夜在一起的枕边人，肯定有感觉，所以我想，茜茜也会有点耳闻。”
我愣了愣，从包头的话里择出重点，“你的意思是，茜茜可能在故意装不知道，为冯江打探消息争取时间”
包头点头，难得有这么郑重其事的时候，“茜茜据我所知她不是南通人，可在南通上大学，她不可能一点适应能力和生存能力都没有，冯江隐藏得再好，如果他们住在一起过，那么电话、通讯包括说话动作，能瞒得住吗，冯江的眼神那么凌厉，气场那么大，茜茜看不出来我不信，除非她是傻子，冯江这么疼爱她，男人在对待一个女人无怨无悔的前提，就是毫无保留，他会担心她知道的多惹来麻烦，但也不会一点不透露，我刚才看到那小姑娘进来，虽然挺胆怯的，但可没有一般女孩的害怕，这在心理学上，是有所准备的表现。她装成不知所措茫然纯真的样子，就是为了干扰我们的分析和注意力，让我们以为，她的确一无所知，就会放松警惕，而黄队又是女的，对女的本身急就较亲切，嘴上也就松了很多，茜茜也许趁着这个机会套话，为冯江打探虚实。”
这么一说便有法子解释了，她知道正因为她无罪，所以我们问完了后就要释放她，而她是自由的，可以去联系冯江，告诉他消息，再为他争取逃跑的时机。
哇塞，如果真是这样，这妞儿也太深藏不露了，不过也对，冯江这样的人物，他身边的人再可怕，也能够解释。
我不由得非常担忧的拍了拍包头，他龇牙咧嘴的向后躲着，“干嘛要借种啊，不给珍贵着呢。而且我只给女人，你休想我浪费在你身上。”
我翻了个白眼，“我是在想，我离开后，你们这群菜鸟的智商，连个茜茜都斗不过，拿什么跟冯江那样运筹帷幄的人拼脑子”
“所以说你别去了，一辈子时间儿女情长风花雪月呢，不急于这一时。”陈皎不知道从哪儿乱入进来，扔给了我和包头一人一罐王老吉，“留下吧，党和人民需要你啊。”
我打开喝了一大口，咽下去，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不行，我想我老婆了，我得去陪她，我就是一律师，耽误一个多月帮你们办案，我够意思了。”
“哟哟，还老婆，不害臊人家答应嫁你了吗又犯自作多情的毛病吧，病没好记得吃药”
“怎么没答应啊你没听见啊，我帮她办一件事她就嫁给我。”
陈皎蹙着眉头，“我怎么觉得你们的婚姻像是在交易啊，还有条件，以一个女人的一辈子为筹码，估计这事儿不好办，你自己做好准备，追妻路漫漫也。”
其实吧，我也知道，建立在某种条件上的感情，挺没意思的，至少经不起岁月风霜的推敲和打磨，但没办法，人就是这样，人这一辈子不可能永远处于高贵的状态，你总有犯贱的时候，别说没有过，放屁，那就不是人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花草皆有情。
那么我的贱点就是苏紫，哪怕她别有用心，哪怕她利用我耍我算计我，我都不在乎，我愿意上钩，我愿意被她玩儿，因为我爱她，爱的很没底线很没自尊，我也懊恼这样的自己，觉得特别没出息，但我做不到在她面前高傲起来，我觉得男人和女人都一样，这一生几十年那么长却又那么短，你总要做一件让自己日后想起来不后悔的事，比如我曾轰轰烈烈毫无保留的爱过恨过，这才算值得。
只要苏紫愿意嫁，我不惜一切代价也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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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铁汉也有柔情万种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黄秋媛正站在饮水机前面接水，茜茜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包，非常安静，有些手足无措，她看到我时似乎有些惊慌，然后站起身向后挪了挪，低下头，我不解的看黄秋媛，她笑了一声，将水杯递给茜茜，头对我说，“出去找个女警，去超市，买卫生棉来。”
我一愣，再去看茜茜，她的耳根都红了，我去，这么纯的小姑娘，能是包头嘴里那么心机深重吗
我答应了一声，转身招呼陈皎，给他交代了任务，又推门进去，坐在茜茜对面的椅子上，她低垂着头，都不敢看我了，其实本来没什么，但她这个尴尬，弄得我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我下意识看向黄秋媛，想当初她生理期的卫生棉和红糖全都是我承包的，那时候刚实习，下班来路过华润超市，直接买了，现在我还记得她用什么牌子呢，我脑子一抽踢了踢她的小腿，凑过去小声问她，“还是娇爽和七度空间吗”
黄秋媛一愣，脸有点红，身扬起手臂照着我的脸就扇了下来，我去，这大力士，差点给我脑袋扇飞了，我捂着脸眼冒金星，她还真舍得用这么大力气，茜茜非常惊讶的看着这一幕，黄秋媛笑了一声安抚她，“没事，你别怕，我没有暴力倾向，是他活该找打。”
我撇撇嘴没说话，关键时刻拿我当工具套近乎，是她办案的一贯作风。
茜茜喝了口水，“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了解的冯江，能跟我说说吗。”
茜茜想了一下，“他人很好，温柔体贴，和我都没有大声说过话，特别呵护我，每次出去，他都替我拿包，为我拉椅子，他不喜欢吃辣，可我是四川人，我喜欢吃，所以他都迁就我，起初我不知道，他陪着我吃了好多辣，晚上胃病犯了，我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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