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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今夜不曾遗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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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说，“你是什么人，你刚才的话很不文明，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嘿，有捡钱捡包还有捡骂的，我骂臭外国佬就是骂你啊，大街上多了去了，自己国家混不下去跑中国要饭来了，都是没皮没脸的外国臭乞丐中国地大物博不在乎多条洋狗赏你口饭吃，不知道感恩背后骂骂咧咧，我是谁我是风华绝代你祖宗告诉你，几万年前猿人在我们国家被发现的，你们那时候还粪坑呢，你们都是我们子子孙孙我们中华民族祖先一泡尿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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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 那年那月那狗那人
作为律师，我自认为我的话说的很有涵养性，而且非常的通俗易懂，能够让每个文化阶层的人都听得懂，理解得明白，但对于这种没素质的洋狗子，大约是他们国家高学历高涵养的没过来，所以听不懂我国的博大精深语言内涵，并不能理解透彻我的含义，他只是蹙着眉头又开始装绅士，搞得好像包容我一样，褚冰冰原本还怒气冲冲的，一张脸蛋都有些失色，在听到我这番话，尤其是那句“我是风华绝代你祖宗”她竟然笑喷了出来，搞的那么隆重一场双国雄性对峙变得有些搞笑和不正经。篮色；
女人关键时刻还真挺掉链子的。
“首先，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谁，你满口脏话，很有损你们国家的威仪，我不愿意和你沟通，这是我和褚冰冰及我们女儿的事，你没有权利插手。”
“滚蛋，装什么文化人，有本事上火星上去对人我说人话，对你这种洋狗子，我说人话你听得懂吗畜生一只，再说了，我国家威仪有世界认证，你再满嘴不尊敬我就给你扭送公安局，让你小子丢饭碗，孩子都造不出来，还有脸在我面前嘚波，断子绝孙懂吗这就是嘴欠的下场”
我说完特别牛气哄哄的搂住褚冰冰肩膀，明显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我会这样，我朝她递过去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扬着下巴对戴德说，“我告诉你，你给你们国家有素养的人丢脸丢到国外来了，还是我们人多到一口唾沫就淹死你的中国，你小子走夜路小心点，我们团结起来能灭了你的国我没资格管你有老婆，褚冰冰和你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嗞嗞乱叫的她是我女朋友，小水晶现在就是我女儿，我有权对任何对她们母女不尊重别有所图的下战书，我打你成国宝你信吗麻利从眼前滚蛋想夺抚养权，没问题，你可着上海打听打听去，褚冰冰律师叫方砚，我把话给你撂在这儿，全上海没有律师敢接，因为方砚迄今为止，打赢官司的概率在百分之九十八，你小子摊上事儿了”
我说完非常霸气搂着褚冰冰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戴德有几分诧异和迟缓的叫喊，褚冰冰在我怀中不再那么僵硬，而是缓慢温和顺从下来，她身上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香水味道，特别好闻，一个劲儿伴随着风往我鼻子里钻，让我浑身都特别舒畅，除了苏紫之外，还真没人给过我这样相似的惬意感觉。
我们走出戴德视线所能看到的位置后，褚冰冰主动退后一步从我怀中离开，她有几分拘谨和尴尬的捋了捋散在脸颊两侧的长发，低着头脸上带着几分潮红和笑意，“刚才谢谢你，他挺能说的，而且特别擅长讲道理，加上我心态有点不对，所以我每次和他沟通都占据下风，不过遇到你他也挺倒霉，完全没有准备，都没怎么开口你就骂了一通。他可能一直以为我单身带着女儿，所以对我有点欺负，现在他以为你真是我男朋友，大概也不敢轻易找我逼迫什么。其实你刚才就可以把你身份告诉他，他知道方砚的，他们公司之前有一个副总就因为经济纠纷打过官司，对方律师说在上海，除了方砚，他是同行里最牛的，于是他就知道了你的存在，你刚才要是说了，兴许他会高价挖你。”
我非常不屑的摆了摆手，“我有口碑有能力还怕赚不到大把钞票我就算饿死也不会赚洋狗子的钱，我才不给他们卖命反过来坑自己国人呢，我完全热爱自己祖国，哪怕外国人花高价挖我我也坚决不出国门，反正我见识够多，出去旅个游进行一下交流什么的，我倒是可以去，但要我赚他们钱替他们坑自己同胞，我才不敢，凡是说国外好的，给外国人卖命的，都是混蛋，这种崇洋媚外的将来死爹死妈死孩子中国这么大养不活你啊至于到外国当要饭的找人家施舍你饭吃吗”
褚冰冰看着我笑得很灿烂很妩媚，“你还真挺正义的，嫉恶如仇，率真直言，我一直希望小水晶的父亲是这样的男人，可惜了，她父亲就是洋狗子，大约你会觉得，我就是个混蛋吧”
额这算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吗
小tq说
我没想说她，在自己地盘上做点事儿，赚他们外国人钱，这挺好的啊，给国家贡献gdp，这和我骂的崇洋媚外完全不同。
褚冰冰笑嘻嘻拍了拍我肩膀，那一瞬间，我还真有点恍惚，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在那个青春张扬热血沸腾的大学时光，我们每人一个单车，从阳光明媚汗水肆意的午后，穿越过绿意盎然的小树林，不远处沐浴在金光色下的操场上，许多男孩女孩在打球尖叫，欢笑奔跑，那样年轻朝气的岁月，那样美好单纯的时光。
我好像回过去了。
那时候我们大学有四大风云人物，校草兼才子是我，超级富二代是包头，校花是冉佟，法律系非常高冷独来独往让人很难靠近的神秘系花就是褚冰冰。
我们四个人还有一次同时出现在食堂，以致于食堂大妈都不炒菜了，出来看我们几个并排的场景，那时年少不知愁滋味，从没想过被家庭和父母保护之下的我们，会有朝一日经历这样的黑暗与奔波，操劳与疲惫，人性与荒唐，风月与嘶吼。
原来人一辈子除了会得到爱情和友谊，表扬和批评，零食与玩具，刺激和伤痛，还会面对更高层次的腐蚀精神的决裂与背叛，攀比与挣扎，真情和假意，身不由己与情不自禁。
而那时我们勇气无畏，青春至上，都不曾相信，终有一日会发现岁月强大而残忍到可以把一个人的本来面目变得啼笑皆非，成为一个彻头彻尾崭新的社会奔波机器。
为权力和道德不择手段阴险谋略，为女人与利益尔虞我诈大打出手，曾最亲的人会变成伤你最深最不留情的敌人，曾让你最厌弃最瞧不起的会忽然有一天踩在你头顶对你呼来喝去，生命的美好在于它会有个尽头，所以每一天都觉得是恩赐，而生命的残酷又在于你不知道它会何时结束何时将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会带给你怎样的折磨与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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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年少时代的爱情影响更深远
褚冰冰对我说，她和戴德在一起那一段时光，是她记忆深刻的。篮。色。书。巴；
她这辈子在男人身上栽过两次，不是她代孕的雇主，而是高中时期喜欢过的男人，没错，这里我要提到的是男人，而不是男孩。
因为她喜欢的是她的老师。
她高一在女子中学读的书，其实说是女子中学，也仅仅是一个称谓罢了，里面照样有男同学，只是有两个班级全部是女孩，她喜欢的就是她的班主任，语文老师。
褚冰冰在十五六岁时就已经非常漂亮成熟了，发育得也很好，而那个男老师二十五六，刚刚教书不到三年，非常年轻帅气，健谈风趣，全部是女孩子的班级本身就是非，再加上情窦初开的年纪，更是容易发生点讳莫如深的故事，褚冰冰和那个男老师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褚冰冰父母在她很年幼时因为一次旅行被涨潮卷走，至今下落不明，尸体都没有找到，她从小跟着姑姑姑父住，人家原本就有女儿，所以对她并不是很亲近，衣食不愁，却并不管教她关心她，以致于那个男老师对她的温柔和体贴，让褚冰冰陷得很深。
后来高二，她姑姑姑父居家搬迁到海南，是因为姑父的工作调离，她姑父是银行行长，在上海这边做副手，后来因为工作上的认真和成绩，调到了海南做正手，属于高升，即使海南南边不如上海繁华富庶，自然也是甘之如饴。
而褚冰冰就因为这个缘故和他分开了，那个男老师也承诺等她，可是没多久褚冰冰在这边的高中同学就跟她说，男老师结婚了，而这时候她也发现自己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褚冰冰利用假期回到上海，找到他居住的公寓，果然在门口看到大红喜字，还有他和一个女人依偎着出入的身影，格外甜蜜，一看就是新婚夫妻，好得如胶似漆。
后来她单独找了机会约他出来，那个男老师并不承认他们曾经的事，反而说褚冰冰勾引她，有臆想症，他果断拒绝了，而褚冰冰提到怀孕后，男人当时便愣住，低声下气的跪下求她，说他妻子是教育局某位领导的女儿，他想要到重点中学做德育主任，所以必须攀附她，他不喜欢她，他喜欢的一直都是褚冰冰。
十六岁的褚冰冰就看透了男人丑陋和真面目，她对于爱情和婚姻产生了一种非常极端的厌弃和排斥，以致于后来她选择以这样方式赚钱养活自己，却从没有对待男人产生感情，当然，这个戴德至少我感觉是有那么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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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褚冰冰栽的第二次，大约就是这个戴德，她那么聪明和防备，还是玩儿不过洋狗子，最起码暂时一段时间，她焦头烂额，还要时刻警惕对方会不会出什么奇招制胜。
“其实我觉得，你和他争夺抚养权，你败诉的几率更大，因为这个孩子本身和你没有关系，是雇主要求你为他服务的，而且还给你钱，你总不能把之前的几百万也还回去吧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可如果不还，这个孩子的存在意义就是代孕产物，为了服务雇主这个无法生育的家庭，你又拿了报酬，又不给孩子，你本身不占理的，中国许多人都崇洋媚外，一听国外的，都恨不得爬过去舔人家屁股，一点骨气都没有，不然哪会有那么多韩国棒子在中国捞这么多钱，80后90后脑残的姑娘比大街上狗屎都多。保不齐法官也有这种心理，那么本能的感官上，人家就倾向戴德了。”
褚冰冰站在街道一处橱窗店面的灯光下，非常朦胧美好的身型，她的目光眺望着远处人潮人海，有几分意兴阑珊，“这个我清楚，所以我一直在找机会希望和他私下解决，毕竟就算孩子不在他身边，也不能改变他们相同的血液，他在这个世上是有后代的，为什么非要强求呢，小水晶还这么小，她一直跟着我生活，她会不习惯的，戴德妻子什么性格我不清楚，但女人都是嫉妒的，她能愉快接受她丈夫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女儿吗戴德对小水晶好一点，她会不痛快，不好了，我会心疼她，这怎么过所以不管出于怎样代价，我一定要把女儿抚养权拿到手，而且是他先不要的，他当时说的话我都有录音，现在又返回来要，当时他让我打掉，如果我听了他的话，他的补偿一分不少要给我，小水晶也不存在了，他怎么能出尔反尔现在又找我夺回去，他难道不应该当成这个孩子已经没了吗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抢，就凭他曾要残忍的剥夺她出生的权利这也太笑话了。”
敢爱敢恨，敢作敢当。
像褚冰冰这样潇洒的女人，许多男人都比不了，现在社会的风气就是随波逐流八卦虚伪，男人都胆小懦弱怂包蛋，女人都斤斤计较嫉妒成风，说白了，假如战争时期和现在的和平年代调换一下，现在的人十个里面一半都是汉奸，为了保命出卖同胞，因为现代人太看重利益，所谓的利益，不就是用一些计谋和伤害换来的吗。商家有几个赚良心钱和平年代还坑自己国人呢，非和平年代这些兔崽子还不直接拿刀宰同胞啊
我对褚冰冰说，“你放心，我一定把我毕生所学都用上，帮助你得到小水晶的抚养权。”
褚冰冰带着几分感动看着我，“戴德虽然是外国人，但在中国也工作生活很久了，这边人脉挺广的，人也有本事，我实在迫不得已才来找你，因为我知道，如果你都打不赢的官司，别人更不能，但我也明白会麻烦你，让你卷入一场不相干的战火中，请你原谅一个做母亲的心情。”
我摆摆手，其实做母亲的心情我实在不了解，因为不出意外的话我这辈子只能做父亲了，但我觉得父母都是一样的，心情自然也差不多，都希望让孩子在自己身边过的好，而不是流落到别人的家庭中看脸色忍气吞声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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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战友
如果苏紫没走，再有三个多月我孩子也要出生了，我其实还是比较明白那种无助的心情。；
“你放心，就算他再厉害，我也会帮你，咱是同胞，是同学，这点情分还不值得我出手帮忙吗”
“我也不会亏待你。”
褚冰冰打断了我的话，她殷切眼神凝视着我，“我都打听过了，你一个经济纠纷案子底薪是五万，婚姻案子底薪是四万，如果是刑事案子，底薪在八万到十五万不等，我们这个案子比较复杂，我愿意以十万底薪聘请你做我的代理律师，如果胜诉，你开个价，只要我能承担得起，我绝对不会拒绝和搪塞。”
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怎么，我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啊
我故作严肃说，“要什么钱，说得好像我缺钱花一样。”
没错，我还真是缺钱花，鲍丽这一百万足够我还清房贷了，我打算之后赚的每个月都拿出来一半存着，以备不时之需，剩下的富裕了，买一辆四五十万的小宝马或者小奥迪开开，不要好型号，就要这种开出去勉强能装逼的车，装小逼成，想风风光光装个大的，一百多万的车都不够，上海深圳这种全国富豪最多的城市，几百万的车大街上比比皆是，一百多万也就算个中产了，我的奋斗目标还太久远，我得慢慢来，前提自然是能多赚一分就绝对不少赚一分，可关键褚冰冰是我大学同学啊，又是个女系花，我这脸得买得足足的，我不能为了点钱，把我风流倜傥的名声给砸了，这年头都是有得必有失，总不能全让我占全了，贪多嚼不烂。
我非常义正言辞的接着说，“咱俩的关系，是同学，同学和战友有区别吗那都是有情分在的，别说我压根儿不认识戴德，他还是个外国人，不是自己同胞，他这么趾高气扬和你抢孩子，我看着就不顺眼，我不要钱也照样帮你打这个官司，打赢了，你还得照顾孩子，代孕这工作就别做了，对孩子影响不好，女孩早熟，两三岁就明白事了，你这点资产，和她好好过日子，也算衣食无忧，而我呢，我从别人那里坑钱的机会太多了，我能算计你吗不用给钱，到时候请我吃顿饭就成，我也挺喜欢小水晶，带出来，认我当个干爹。”
褚冰冰先是一愣，她大约想不到我竟然连钱都不赚也要帮她，毕竟这种得罪人不讨好的事，就是冲着钱的面子才愿意接，而且她也觉得和我的同学情分远没到我说的这个程度，我们大学期间连话都没怎么说，她那个时候就当代孕母亲，几乎全系都清楚，对她的看法很不好，也都比较疏远，我一个男的，更是几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关键时刻我这么挺身而出，她肯定是很惊讶。
她惊愕了一会儿非常感动说，“那太感谢你了，真不愧是老同学，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好，以后有需要我的，跟我说一声，我能帮的绝对不推辞，我这几年做这一行，也认识不少人，比不了你的人脉广，可也能派上点用处，不要跟我客气。你能出手帮我，我就松了一口大气，我知道上海这边，你是最优秀的律师了，有你出马，事半功倍。”
我还等着她提以身相许的事呢，结果她打住了，我有点小失望，撇撇嘴，要不说这种少妇和少女别看一字之差，差距可大了去了，前者历经沧桑懂得很多，尤其是感情与男人，她心里清楚着呢，再傻，经过实战演习，也比那口头理论的要懂得多，轻易不会被感动，也不好骗，而后者呢，知道得再多，她未经人事，也很容易被男人几句话就骗的晕头转向。
而褚冰冰是前者，所以我想要劫财劫色的念头，根本就是打住。
我心里胡思乱想时，这功夫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猛地想到小水晶还在包头那里，褚冰冰大约也是被戴德给气蒙了，把孩子忘了，或者她想到我一定是把孩子托付给很放心的朋友才会来找她，毕竟对待别人孩子，必须要比对待孩子更细心，这可是人家的啊。
我以为是包头给我来的，嫌我出来时间太长，他不想帮我照顾孩子了，结果我一看屏幕，是黄秋媛的，她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我了，从鲍丽的案子之前就没再接触，到现在也有快两个月了，电话打过没有我都忘了，她这个时候联系我，大约是局里又有需要我的棘手案情了。
我朝着褚冰冰抱歉的笑了一下，她摇头退后了两步，留给我单独的空间，我接通后黄秋媛在那边对我说，“方砚，我找你有点事，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我一愣，“过哪儿局里还是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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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告诉我你忙吗，我再说。”
这人，电话都打来了，我忙不忙的，你的目的不也是让我过去吗，不过听这意思估计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那现在我自然就不过去了，我得陪着褚冰冰把小水晶抱回来，送她们回家，做绅士得做到底，哪能半途而废跑了再说，我上班时间啊，和褚冰冰约在外面是为了工作，送她们走我还得回事务所上班，黄秋媛这里，都有了陈皎，为了不造成矛盾，我还是能少见就尽量避免让陈皎误会吧。
想到这里我说，“没重要的事我不过去了，有案子你直接在电话里说，我把这边忙完了再打车到市局，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我这边很忙。另外私事的话，你找陈皎的，我看的出来，他特别希望你别跟他见外。有事找他，他肯定高兴，男女朋友之间就应该女的经常脆弱一下，让男的照顾你，体现女的小鸟依人。”
我觉得我说的没什么错啊，语重心长还很给她面子，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她，她忽然特别没好气的打断我说，“我知道了，你不愿意过来就算了，是我吃饱了撑的才会在这时候想到你，不用你管我的陈皎的事，管好你自己吧”
黄秋媛说完啪地一声挂断了，给我吓了一跳，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忽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我和她现在就算同事关系了，很多事原本就不方便，跟我发脾气也有点发不着吧。她当初表现一副好聚好散的姿态，我以为她很洒脱，没想到是我高看了女人的适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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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爱拼才会赢
黄秋媛的电话并没有影响什么，她有男朋友，那么她怎样需要什么都不该归我管，而是找陈皎，她还有点不太清醒，我必须得时刻保持安全距离才不至于造成他们的误会和争吵，何况陈皎也清楚我们之间过去那点事，难保他不吃醋，我必须比一般男同事和黄秋媛的距离更远，才不会让彼此处于一个尴尬位置。篮。色。书。巴；
倒是褚冰冰对和她同为女人的黄秋媛有些同情和记挂，她非常郑重对我说，“前女友也是女友之一，毕竟在一起过，男人也不能太绝情了吧，她给你打电话肯定是有事需要你帮忙，而又无法找她现任男友的，或者有很多时候，女人对待感情非常敏感和念旧，她不愿意麻烦她现在的男朋友，是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她潜意识里更加依赖你，你这时候拒绝她，她会很难受的。”
方砚的大名，曾经有过一段非常风光的岁月，在大一整年中，我和冉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就连学校的老师和领导都非常看好我们，我是有名的才子校草，她是全校男生趋之若鹜的校花，我俩走在一起那绝对是全校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的靓丽风景线，后来大一下学期冉佟的艳照铺天盖地在学校里飞扬传阅，一夕之间从高贵冷艳的校花沦为大家厌弃贬低的放荡女，我走在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感觉到别人的目光和指指点点，都在笑我这王八当得太绿了。
我也自暴自弃过但很快我便明白这样下去毁掉的只能是自己，冉佟并不值得我这样。
我开始了情场风流的时光，女友换得比衣服都勤快，在学校参加各种辩论和汇演，成为了更加火爆的风云人物，同学渐渐遗忘掉我和冉佟那不光彩的过往，她销声匿迹，我声名鹊起。
其实现在想想都非常庆幸我没有一直自暴自弃下去，才有了今天的方砚，我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那些年纸醉金迷有些过分，对于女人丧失了信心，接触的风花雪月没什么规规矩矩干干净净的女孩，我有本能的偏激和极端情绪，对于黄秋媛，骨子里的满不在乎让我错失这个好女人，可我现在不想回头，曾经有过感情，很容易在某个人的空窗期从而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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