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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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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要你说,我心中有数,今天只是给你露个风,也算是交代后事吧,说不定哪一天我闭了气,你连奶奶咋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已经说了,那就说清楚啊,这样吐一半,咽一半,夹在腚眼里多难受啊!”
蔡疙瘩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那个人是村里的一个民兵连长,他借着培养你爷爷当干部的由头,天天来咱家,贼眉鼠眼的一个人,一见你奶奶就满脸奸笑,只要你爷爷不在家,就动手动脚,后来有一个风大雨大的晚上,你爷爷去站岗了(后来才知道是他有意安排的),只有我跟你奶奶两个人在家,然后他就摸黑进了屋,直接上了你奶奶的床。虽然那时候我小,但我能分辨出是他的声音来。不大一会儿就听到那屋里有踢踢踏踏的响动,还听到你奶奶在苦苦哀求着啥,紧接着就听到了呜呜咽咽的哭声。我在另一件屋里,问一声娘你咋了?
你奶奶强忍着说了一声:‘没事……没事……是老鼠跳炕上了,娘已经把它赶下去了。’
我就说要我过去帮你捉吗?
奶奶说不用了,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那后来我爷爷是怎么知道的?”
“你奶奶那人生性懦弱,又把自己的身子看得紧,从不跟外面的男人私下来往,就连说句话都脸红,这下可好,硬生生给强暴了,她怎么能承受得了,整天哭哭啼啼,茶不思饭不想的,再加上你爷爷也是满腹怨气,指桑骂槐、摔摔打打的,没过几天就找一根结实的绳子,把自己挂到了房梁上。”
蔡疙瘩说到这儿,眼圈红了,鼻涕也悬到了下巴上。
“那我爷爷就没找那个男人拼命?”
“你奶奶把嘴闭紧了,至死都不吭一声。现在回过头去想一想,她当时一定是受了威胁,担心一旦说出去,一家老小就再也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蔡富贵心里黯然起来,低沉地说:“女人咋就那么软弱呢?明明被欺负了,却连句为自己申辩的话都不敢说,还拿自己的性命去为男人做补偿,去洗劫本不属于自己的污浊,你说这是何苦呢?”
“草他妈比!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的后人得报应,等着瞧吧!”蔡疙瘩咬牙切齿地说。
蔡富贵瞪大眼睛望着蔡疙瘩,话锋一转说道:“你还知道做坏事遭报应啊?自己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儿,就不怕被报应了?”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为我娘,为这个家,也是为我自己报仇雪恨,是报复,都是被他们逼得,如果老天有眼,它一定也不会怪我。”蔡疙瘩扯着嗓子吼道。
“你这个老东西,就知道为自己遮掩,你糟蹋了人家的女人,迟早也会被人家报复的。”
“那是两码事儿,我年轻的时候从来都不强迫人家,全是那些她们自愿的,有些女人还求之不得呢。”
“我问你,后来村子里发生的那些糟蹋女人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
“真的不是?”
“没被抓到,那就不是,无凭无据,谁也没法子。”蔡疙瘩仰起头望着树上的喜鹊窝,一脸不以为然。
“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也该消停消停了,这一辈子你做的孽也够多了,就算是报复,也已经够本了,你说是不是?”
“那些破事咱就不说了,我还有一件心事,想着在死前做个了结。”蔡疙瘩收回目光,望着蔡富贵说。
“你还有啥心事?”
“不过这事吧,还是等你媳妇来一块说吧。”
“为什么?”
“我觉得吧,老蔡家很多事情,都是她说了算。”
“瞎扯!老娘们算个啥?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想把我娘的坟子迁回老家去。”蔡疙瘩说这话时,目光在蔡富贵脸上扫来瞄去,仔细捕捉着他的表情变化。
蔡富贵眉头一皱,问他:“迁回去干吗?”
“让她找我亲爹去。”
“找你爹?”
“是啊,也该团圆了。”
“那我爷爷咋办?到了阴间了,再让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蔡富贵啊,这你就不懂了,像他们这种情况,女人死后,都是要回到原配丈夫那边去的,不然后人不安生。”
“不安生,谁的后人不安生?”
“两边的后人都不安生!”
“放屁!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鬼事儿?”
“有个云游高僧告诉我的,不信你去找几个上点岁数的人打听打听,是不是有这种说法。”
蔡疙瘩的话说得振振有词,让蔡富贵为之心动,难怪这几年老有些不顺心的事情发生,难道真的与这档子事儿有关系?
“那你呢?你死了以后,想埋在哪儿呢?”
………………………………
第二百七十七章 黄仙姑就是不简单
“肯定是跟着我娘去了,再待在这边还有啥意思?活着就招你们烦,死了就更没人搭理了,我估摸着,就连逢年过节也没个给烧纸钱的。”
蔡富贵一听这话,脸色骤变,嚷道:“你这个老东西,还有没有良心啊?你咋就把我们看得那么没人情味呢?”
见蔡疙瘩低头支吾着,接着说,“不过吧,细想起来,你回去倒也好,活着给我们丢人现眼,死了还是一眼不见为净为妙,也省得别人指着你的坟头戳戳点点,我们也跟着闹心!”
“你先别把话题扯远了,我的意思你该明白。”
“明白啥?”
“我们也是图个全家团圆。”
“那我们呢?我们就不需要团圆了?”
“你们不是……不是……”
“不是啥?那我爷爷不就孤单单一个人了吗?”
“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
“这叫商量?你自己心里都有谱了,还商量个屁啊?”
蔡疙瘩有些不耐烦了,乌紫着脸说:“不跟你一个说了,连个娘们儿都不如,还不如跟你媳妇商量呢!”
“哼,看不起我是不是?那好,你就等着瞧吧,我不点头,看看谁敢在俺奶奶的坟头上动一锨土!”说完,蔡富贵转身离去。
蔡富贵回家后,跟老婆柳叶梅如此这般的一说,她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说:“这事不行,里面的道道多着呢。”
“还能有啥道道?”
“这阴宅的风水学问可大了,关系到子孙后代的事。”柳叶梅埋头想了想,说,“不行,我得去找黄仙姑。”
“你找她干嘛?”
“让她帮着掐捏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切,哪管个屁用?”
“去你妈的!你嘴上干净点好不好?”
“好……好……你去……你去……”蔡富贵推门走进了西屋。
柳叶梅转身走出了家门,穿街过巷,刚刚拐过胡同口,就看见黄仙姑家的门大敞着,便加紧脚步走了进去。
黄仙姑正坐在院子的树荫里,端个茶缸,吸吸溜溜喝着水。
“老姑,你好悠闲啊。”
见柳叶梅进了门,黄仙姑赶忙堆起满脸的褶子,讪笑道:“是柳叶梅呀,是啥风把你给刮来了?都老长时间不见你影子了。”
柳叶梅假惺惺地客套了几句,然后就直奔主题,说起了蔡疙瘩想给奶奶迁坟的事儿。
黄仙姑掐指一算,眯着眼睛说:“蔡疙瘩想回去就回去,那个熊刁操的是棵弯弯树,入不得你们祖上的坟地。可你奶奶的尸骨就不能动了,如今她跟你爷爷过得好好的,突然把她迁走了,你爷爷谁来照顾?”
这话正说在了柳叶梅的心坎上,就附和道:“不瞒您说,我也觉得是这个理儿,可自己拿捏不准,这才过来求您,帮着给把握一下。”
黄仙姑再次掐指默念一会儿,说:“他蔡疙瘩要是耍横,你就直言跟他说,他们家的祖坟林地遭了洪灾,早就没了,就连他八辈祖宗的尸骨也皮毛没剩,全都冲到下游的水库里面去了。就算他真心要回去,也得另寻墓地,要想找到他们家老祖宗,倒也好办,直接跳到河里喂鱼就是了。”
黄仙姑的说辞正合了柳叶梅的心想,赶忙道谢,并装模作样地把手伸进口袋里,弄出一副往外掏钱的模样来,嘴里说着:“老姑啊,你看这事吧,他蔡疙瘩一提出来,我心里就直犯叽咕,你这么一点化,我心里就踏实了。平常有事老麻烦你,这回怎么着也得给点辛苦费。”
黄仙姑倒也豪爽,赶忙扯住柳叶梅的手,说:“咱娘俩谁跟谁啊,用得着这么客气了,以后有事尽管说话就是了,老姑一定尽心尽力,也好保你们全家逢凶化吉、平平安安。”
柳叶梅又千恩万谢地客套了一番,这才借口说自己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得赶紧回去了。
黄仙姑起身把她送到门口,突然想起了啥,就喊一声:“对了……对了……柳叶梅,你住一下脚,有个事儿,老姑想打听一下。”
柳叶梅收住了脚,回过头来,问道:“啥事啊老姑?有话您尽管说话。”
黄仙姑稍加沉吟,说:“我听说陶元宝那个混小子不着调,要在神龙那块地盘上建啥山庄,你知道那事不?”
柳叶梅心里灵动一下,一时拿不准该说啥好了。
暗暗揣摩着,看来建山庄的事儿陶元宝已经跟黄仙姑透露过了,但又搞不懂他究竟对她说了些啥,又是抱着何种目的,万一自己说错了话,定会无端惹出乱子来。
可如果说自己一点都不知情,又担心被黄仙姑识破了,毕竟她是半仙之体,啥事能瞒得了她?
“你看看你,这还有啥好犯难为的,我就知道陶元宝对你说过。”
柳叶梅脸上一阵不自然,被当众剥光了衣服一般,赶紧辩解说:“其实吧,我只是在路上遇见了他,他用车带我一段,路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起过这事,我也没往心里面放,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有一点点印象,只是一时记不起他都说了啥了。”
黄仙姑瘪瘪嘴,挖苦道:“你这么个精明的人,记性能那么差?老姑才不信呢。你就照实说吧,他想建的那个玩意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柳叶梅心里慌乱起来,脸上也跟着**辣的有些发烫。
倒不是因为黄仙姑点破了她的谎言,而更令她不安的却是自己跟陶元宝去山庄做下的那些苟且之事,真担心被她知晓了,凭着先知先觉,把那些禽兽不如的画面尽收眼底,那可真就肮脏死了。
“你发啥呆呀?我可告诉你,陶元宝那个小子天生命硬,不是个善茬,老鼠精下界,一辈子就只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可别跟着掺和多了,小心被他反咬一口。”
“老姑的意思是?”柳叶梅发起毛来。
“他小子不地道,无非是想着借助神龙的威力发点财,那倒也罢,怕的是他把男盗女娼的场所也建到那里,那可就沾污神灵了,你说是不是?”
“那如果他非要建怎么办?”
“想办法给他搅合了呗。”
“要是连尤一手都批准了该咋办?”
“那也不中!就算是房子盖起来了,也给他推倒了,拆掉了!”黄仙姑神色肃冷地说。
“可不到他正式营业,谁也不知道他干啥呀?咋好去阻拦?”
“我今儿跟你说这事儿,就是让你听着点风声,可不能让他弄脏了咱的村子,那玩意儿晦气,会把村里的风水搅浑的,知道了不?”
柳叶梅面无表情地应一声老姑我知道了,便转身朝前走去。
“你心里有数就行,千万千万啊!”走出十几米远,黄仙姑仍在后面大声叮嘱着,“哦,对了,柳叶梅啊,其实见到那条龙的不只是你一个。”
柳叶梅戛然止步,回头问黄仙姑:“还有谁遇见过?”
“就是毛家那个小子。”
“你说毛四斤?”
“是啊,不是他还能是谁?我可告诉你,那个小屁孩真是不简单,是个成龙成凤的料,我觉着,咱村里也只有他以后能扳倒陶元宝。”
“他才是个小屁孩,能拿陶元宝咋样?”
“有志不在年高,慢慢来……慢慢来……是龙总会腾空的。”
柳叶梅哦一声,心里沸沸扬扬起来,真的就像**在里面搅动。
自打陶元宝跟自己谈了建设山庄,并且还有意让自己担任副经理后,柳叶梅心里就一直美滋滋的,充满了期待。
而黄仙姑刚才一番话,却又像一块硬糙的石头,猛然间扔进了平静的水池里,把倒映在里面的一团姣好月光给彻底搅没了,剩下的只有了重重叠叠的杂乱涟漪。
更让她迷惑不解的是黄仙姑最后一番话,毛四斤那小子竟然也见过真龙,却守口如**,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起过,这里面藏着啥秘密呢?
……
柳叶梅心里实在痒得不行,想着去找他好好聊一聊。
可到了他家,却大门紧锁,只得回了家。
一进院门,就听见有个男人在屋里面说话,仔细一听,原来是村长尤一手在里面悄悄说着话。
柳叶梅蹑手蹑脚走到了窗棂下,蹲下来,侧耳偷听。
尤一手说:“上次咱爷俩办的那事儿,你可千万要保密,不要走漏了半点风声。”
“啥事儿?”
“就是酒桌上演戏骗钱那事儿。”
“钱给了吗?”
“没给。”
蔡富贵傻傻一笑。
“你小子,笑啥?”
“叔,你骗我。”
“你……你啥意思?”
“人家明明给钱了,整整两万元。”
“你咋知道?”
“这你不要管,反正是有人告诉我了。”
“谁告诉你的?”
“我肯定不会告诉你。”
尤一手埋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悄声说:“钱是给了点,就是太少了,不够塞牙缝的。”
“我挨了一耳光,就赚来了两万元,你还嫌少啊?”
“对你来说是不少,可对一个村子来说,那就是皮毛了。”
“那是抗旱专款,足够打十几眼机井的了。”
“操!”尤一手吐一口唾沫,说,“还打机井呢,光招待费就欠了一屁股,这两万元,还了一家饭馆的都不够呢。”
“咋就吃那么多呢?”
“不是我吃,是上头来人吃。”
“不管谁吃,都是不该吃的。”
“那也没办法,上头来人总不该不招待吧,先把他们肚子打发满意了,啥事也就好办了,要不然处处找咱们的麻烦。”
“麻痹滴,就没王法了?”
“蔡富贵你这个笨货,懂个吊!”尤一手扭头就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从裤兜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蔡富贵,说,“拿着,这是上次挨打的补偿。”
蔡富贵说啥都不接。
“小子,你还嫌少?”
“不是嫌少,我不要!”
………………………………
第二百七十八章 越发复杂了
“拿着,买点吃的,也好把嘴给我堵上,要是露出一个字,老子毙了你!”尤一手说完,把钱扔在了地上,出了门。
“草泥马!黑心肠的大骗子,迟早会遭报应的,不信等着瞧……”蔡富贵面朝门外,恶狠狠骂着。
“蔡富贵,你疯了,怎么敢骂他呢?”
“该骂,越来越觉得老东西不对劲了。”见老婆进了屋,蔡富贵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钱,装在贴身的口袋里。
“他给你多少钱?”
“二百。”
“啥钱?”
“还能啥钱,封口费呗。”
“你跟他干坏事了?”
“不是。”
“那他为什么给你封口费?”
见柳叶梅逼得急,蔡富贵就把去镇上陪县里领导吃饭,并且演了一出“苦肉戏”的事说了一遍。
柳叶梅听了,心里越发不安稳了,老东西真是坏透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样下去,不但把整个村子给毁了,也把蔡富贵给带坏了。
可眼下这情况,他一手遮天,谁能怎么着他。再说了,这一阵蔡富贵几乎跟他形影不离,看上去美得够呛,这时候劝他也是白搭。
想来想去,他就想起了黄仙姑说毛四斤那小子是条真龙的话,也许他能够制服尤一手,带领村里的老少爷们走正路。
于是,她二话不说,再次出了门,直奔着毛四斤家去了。
见大门虚掩,柳叶梅直接走进了院子,喊了几声。
“谁啊?”毛四斤隔着窗子问了一声。
“小鳖羔子,连嫂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哦,是嫂子啊,你有事吗?”
“咋了?嫂子想你了呗。”柳叶梅一步踏进了门槛,伸出软乎乎的小手,在毛四斤的腮上拧了一把。
“熊女人,别动手动脚的!”毛四斤有点儿不耐烦。
“大兄弟,刚才骂谁呢?”柳叶梅故意装糊涂。
“骂鬼!”
“狗曰的!你才是鬼呢。”
毛四斤往里退了几步,问柳叶梅:“你找我有事吗?”
柳叶梅没回答,伸长脖子往里屋探着。
“你找我奶奶?”
“奶奶呢?”
“她去找黄仙姑说话了。”
“说啥?”
“她们说啥我咋知道,对了……对了……”毛四斤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色问柳叶梅,“那个老神婆,她到底姓啥?为什么有人称呼她黄仙姑,也有人称呼她王仙姑。”
柳叶梅说:“人姓王,可神姓黄。”
“这话怎讲?”
“还文化人呢,狗屁!就是说,她本人姓王,可附在她身上的那个神姓黄,这下懂了吧?”
毛四斤一脸懵懂,摇了摇头。
“傻子!就是说,她被黄鼠狼附体了。”
“胡说八道,黄鼠狼怎么会附到人身上?就那么个屁大的玩意儿,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住嘴,别胡说八道!”柳叶梅面露悸色,朝着夜色里望了望,说,“那东西是有灵性的,小心缠上你。”
“嫂子,你是在故意神化那个老太太吧?”
“滚!你把嫂子想成啥人了。”
“那你说说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柳叶梅说王老太年轻的时候有模有样,水灵秀气,是村里的幼儿教师,那一年春天,她带着班上的学生去野外。
在翻越一座小山的时候,一个小动物跐溜钻进了女生的裤管里,顺着细嫩的小腿一直往上爬,吓得女孩晕了过去。
王老太快步蹿了过去,想都没想,一脚踹在了女孩鼓起的裤管上,只听见吱一声惨叫,一股鲜血喷溅而出。
有个胆大的男生走过来,攥住毛茸茸的尾巴拽了出来,这才看清是一只黄鼠狼,已经没了性命。
为了不让女孩起疑心,王老太用自己随身所带的手帕擦净了她身上的血污,没舍得扔,偷偷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回家之后,王老太掏出手帕洗了起来,谁知越洗越红,洗了整整一个下午,用了足足三缸水,直到最后,那水依然红得吓人。
她就一直洗,一直洗……
直洗到夜幕降临,王老太咿呀一声,晕了过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从床上爬起来后,整个人就变得面目全非了,神神叨叨,胡言乱语。
从此后,就成半仙之体了。
听完柳叶梅的讲述,毛四斤双目发痴,沉默不语。
“小子,吓着了吧?”
“没……没啥,神话都是假的。”
柳叶梅抿嘴一笑,说:“没准你也被黄鼠狼缠上了,瞧你的脸色吧,都黄成猪苦胆了。”
“操,老子头顶有神明,那些鬼魅之物避之不及呢,还敢靠近?能耐它了!”蔡富贵刻意挺直了腰杆。
“吹牛逼!”
“好了……好了……嫂子你就别瞎扯了,说吧,找我有事吗?”
柳叶梅往前跟一步,紧盯着毛四斤问:“你下一步有啥打算?”
“还能有啥打算,种地呗。”
“你啥呀,这么年轻,又有文化,就没想到要干点大事?”
“我能干啥大事?”
“当个村干部啥的,历练几年,直接把尤一手给拿下了,省得他再祸害人,四斤兄弟,你说成不成?”
“嫂子,你胡说什么呀,这要是被村长听到了,还想不想活了?”
“他就那么可怕?”
“可不是嘛,他名字起得真不错,确实尤一手,我可不敢惹他。”
“胆小鬼,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话音未落,柳叶梅出手敏捷,一把攥住了毛四斤的命根子。
“哎哟哟……哎哟哟……嫂子……嫂子……你松手……快松手……”毛四斤疼得咬牙切齿,嗷嗷乱叫。
“你说还是不说?”柳叶梅用劲撕着,拧起了麻花。
“别……别……嫂子……”
不等毛四斤把话说完,门外轰隆一声巨响。
柳叶梅惊叫一声,慌忙松了手。
毛四斤走出去,站在院子里,四下观察着。
“啥动静?”
“没发现情况。”
“咋像打雷了呢。”
毛四斤抬头望着天空,说:“满天星星呢,嫂子你在说梦话吧?”
“哟,不会是我家出啥状况了吧?”
“那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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