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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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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四斤抬头望着天空,说:“满天星星呢,嫂子你在说梦话吧?”

    “哟,不会是我家出啥状况了吧?”

    “那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吧。”

    “麻痹滴!落炸弹了不成?”柳叶梅一拍大腿,飞速奔回了家中。

    她壮着胆子进了屋,把里里外外的电灯全开了,手握菜刀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啥异常。

    正在胡乱琢磨着,手机突然响了。

    柳叶梅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柳叶梅吗?你还好吗?”

    一听到电话里传出了圆润高亢的男中音,柳叶梅立马打起了精神,对着话筒喊道:“是李朝阳老师吗?你还好吧?”

    “我很好,你过得也好吧?”

    柳叶梅竟然泪水潸然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哽咽着说道:“好啥好?一个人孤孤单单,没人想没人念的。”

    “不是还有我嘛。”

    “连个人影都不见,念个屁啊!”

    “对不起啊柳叶梅,我这一阵子太忙了,没顾得上跟你联系。这不,先跟你招呼一声,过几天就去看你。”

    “你忙的话……就别来了……等我去看你吧。”

    “哦,对了,我先问你个事儿。”

    “啥事?你说。”

    “水库上死的那个人你知道吗?”

    柳叶梅心里一震,忙说:“知道……知道……咋的了?”

    李朝阳说:“听我纪委的一个同学说,死的那个人有重大违纪行为,为了与女人私通,他竟然擅自放水,关键是还出了人命,他们正打算下去调查呢。一听是你们村,我心里就不安,那事与你无关吧?”

    “啥……啥……你说啥?”柳叶梅耳朵里一阵轰鸣,眼前一黑,连意识都直接断片了。

    李朝阳那边突然听不到了柳叶梅的回音,就火急火燎喊起来。

    几分钟时间过去了,就像沉沉睡过一觉似的,柳叶梅慢慢回过神来,听到李朝阳在喊她的名字,就恹恹地应了一声。

    “柳叶梅,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

    “那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柳叶梅哦一声,掩饰道:“是不是我手机出毛病了?我听你好好的,你却听不到我说话。”

    “你现在听到了吧?我跟你说,纪委的那个同学知道我在你们村上待过,就聊起了水库上发生的事情,你猜怎么着,我竟然一下子就想到你身上去了。”

    “你咋知道就是我?”

    “因为你是个热心肠的人,性格又直爽,为了老百姓浇地,拿出点实际行动来,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是不是这样?柳叶梅。”

    柳叶梅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气冲冲地嚷道:“眼看这麦子都旱死了,人家去讨水浇地,还成罪人了?”

    “现在关键是出人命了,性质发生了变化,所以就很难说了。”

    “不是说已经定性了,那个男人是自杀的吗?”

    “是自杀,可毕竟是因为放水引起的,又牵扯到男女关系,所以说事情就变得复杂化了。”

    “你说说看,到底有多复杂?”

    李朝阳就把他所听来的大致说了一遍——

    其实有关那个水库管理员的死,警察早就下了定论,是自杀。

    但一开始,破案的警察把他与村里的一桩强奸案联系在一起了,推理说很有可能是他就是施暴者,知道自己难逃法网,然后就畏罪自杀了。

    但案情上报到县公安局时,这个结论很快就被推翻了,并且根据现场遗留物证,以及走访调查结果,得出了新的结论:那就是水库管理员的死与村里的强奸案毫无干系,而是与放水有关。

    很多迹象表明,是村里的女人使用了美人计,或者采取了其他更为卑鄙的手段,胁迫他放了水。

    上级领导得知违规放水的消息后,亲自赶到了水库,现场办公,面对面对他做出了严厉的批评,甚至还扬言要开除他的公职,迫于压力,他这才选择了自杀,一了百了。

    柳叶梅内心慌乱起来,极力镇静着自己,问李朝阳:“他们咋就知道是女人去胁迫那个人放水的?”

    “人家破案靠的是证据,这个错不了。”

    “啥证据?”
………………………………

第二百七十九章 飘来飘去的鬼影

    “据说在他睡觉的屋子里找出了很多卫生纸,都是使用过的,那上面有女人的体液。”

    “哪能说明啥?说不定是他老婆用过的呢。”

    “人家都调查过了,他老婆已经离家出走好多天了,而上面沾染的那些脏物都很新鲜。”

    “就算是有女人跟他做了那事,可也不一定就是胁迫他放水啊,兴许只是随意耍耍罢呢。”

    “现在破案是讲究科学的,手段高明着呢,再说了,在水库坝头上还按有监控**,有录像在那儿,只要一回放,那还跑得了?”

    柳叶梅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赶紧伸手扶了墙。

    李朝阳是个精明人,一听柳叶梅不均匀的喘息声,就明白了个大概,看来自己的预感还是很灵验的,随问道:“柳叶梅,你没事吧?”

    “没……没事?”

    “现在你实话告诉我,是你干的吗?”

    柳叶梅顿时泪如雨奔,抽抽搭搭哭泣起来。

    “果然是你!”

    “嗯……”

    停顿了片刻,李朝阳安慰说:“柳叶梅,其实你也用不着害怕,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又不是你亲手把那个人给杀了,这事啊,关键要看纪检部门的调查定性了。”

    “人……人都死……死了……还处理个屁啊!”柳叶梅哭着说。

    “就算你不择手段去要水了,那也是为了保全全村百姓的粮食,这也算不得违法,再说了,他自杀是活腻了,又不是别人把刀架到他脖子上逼他的。还有关键的一点,也许是上级部门的领导工作方法不对头,刺激了他,才把他逼上了绝路的。不过……不过……”

    “不过啥?”

    “你……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自己身子去做交易,那样值吗?我都觉得挺难受的,就算你家男人看得开,还有我呢,我可是很……很在在乎你啊。”听上去李朝阳的声音有些伤感。

    沉吟片刻,柳叶梅解释道:“其实……其实……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弄了个假象。”

    “假象?做那事假得了吗?”

    “嗯,没让他办成。”

    “柳叶梅,你就别蒙我了,没办成,哪儿来的脏东西?”

    “那个人喝了酒,性急得很,他把我推到了床上,扒了我的衣服,可我没有松劲儿,根本就没他做成。”

    “然后呢?”

    “然后他就来硬的了,可没用等进入,他就……他就不行了,所以才弄脏了我的身子。”

    “狗曰的!该死的老东西,该死!”

    “他是喝多了,控制不住才那样的,其实……其实他是个好人。”

    “你倒是够宽容的,反正这事吧,你做出的牺牲太大,不值!太不值了!”李朝阳叫嚷道。

    柳叶梅清了清嗓子,先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问李朝阳:“你说这是该咋办?会不会把我抓起来呢?”

    李朝阳说:“这事不好说,不过也没有必要过于担心,为了浇地,去要水没错,杀人的也不是你,凭什么抓你?最关键的是,如果这事宣扬出去,你可就颜面扫地了,丢人丢大了,你说是不是?”

    “唉,当时只看着地里的麦子全都快旱死了,心急火燎的,哪儿想那么多啊!头脑一热就稀里糊涂地去了,谁知道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说着说着,柳叶梅又抽抽搭搭哭泣起来。

    “这事吧,还真是有点儿挠头。”停顿了片刻,李朝阳接着说,“这样吧,你抽时间来一趟县城,我跟你一起去找纪委的那个老同学,当面求个情,看能不能低调处理,兴许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柳叶梅满口答应着,说这就走,说不定还能撵上去县城的末班车。

    李朝阳冷冷地说:“今天太晚了,来不及了,还是等明天再说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儿子小宝放学后,柳叶梅懒得伺候他,干脆打发到二婶家去了。

    蔡富贵打电话过来,说陶元宝喊他去小饭馆喝酒,就不回来了,喝完直接去村委会值班。

    她一个人坐在黑咕隆咚的屋子,灯也不开,瞅着门外渐渐浓起来的夜色发起呆来。

    人看上去泥胎一般呆着,但内心却活跃得很。

    她想得最多的还是看水库的那个老于,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咋说死就死了呢?口口声声还喊着自己当过兵,上过战场,是个大英雄呢,屁大的一点小挫折咋就把他给击倒了呢?

    枪炮子弹他都不怕,还会怕纸上那点处分吗?

    就为了那点破事儿,至于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想来想去,柳叶梅突然就想到了老于跟自己说起过,说他跟上头的那个一把手不合,是有夺妻之恨的仇家,如此想来,他的死会不会与那位局长有关呢?

    这样想着,柳叶梅就热血沸腾起来,起身在屋里转了几圈,越发觉得胸腔里憋闷得厉害,干脆锁门走出了院子。

    天阴沉得厉害,逼仄的胡同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静得连一声狗吠都听不见。

    柳叶梅装着满腹沉甸甸的心事,脚步匆匆地朝着村委会走去。

    她想去找尤一手,去讲给他听,如此重大的事情,只有他尤一手这样见过世面的“老油条”能听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也只有他能清清楚楚理出个头绪来,然后再想个万全之策,帮自己摆脱眼前的凶险。

    当她来到村委大院时,才知道自己的神志有些不太清醒,都这个时候了,夜深人静的,他尤一手咋会还呆在办公室里呢?

    于是,她转身奔着尤一手家的方向走去,脚步越来越快,几乎是一路小跑起来。

    远远的,就看见尤一手家的灯已经熄灭了,看来人已经睡了。

    但她却有些不甘心,继续朝前走去,刚刚走了三五步的样子,突然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从尤一手家的高墙上一跃而下,轻巧地落到了地上。

    柳叶梅被吓得毛骨悚然,差点失声叫出来。

    那黑影落地站定,像是发现了柳叶梅,撒腿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脚下无声无息,鬼魅一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叶梅身子一歪,瘫倒在墙上,紧盯着黑影离去的方向,手捂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等渐渐平息下来,她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通了尤一手的电话,极力压低声音告诉他,让他出来接自己一下。

    尤一手被搞蒙了,吵嚷着问道:“你个熊娘们儿,这搞得是哪一曲啊?我喝多了,都睡下了呢。”

    “不行,你必须出来,我连路都走不了了。”

    “你不会耍我大头吧?”

    “别多说了,赶紧了,快……”

    “操,你敢耍我试试!”

    “你快点!出来的时候,拿……拿一把菜刀在手上。”

    尤一手一听这话,感觉真的有些不对劲了,急着问一句:“你在哪儿?”

    “就在……就在你家大门南外……”

    不一会儿,尤一手一手打着强光手电,一手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出了大门。

    他立在门口,先朝四周照射了一阵子,这才朝着柳叶梅疾步奔了过来。

    柳叶梅一把抱住了尤一手的胳膊,瑟瑟抖个不停。

    “麻痹滴,咋啦这是?别怕……别怕……进屋再说。”尤一手边安慰,边用胳膊夹紧了柳叶梅的肩膀,一步一回头,走回了家。

    进屋后,尤一手把柳叶梅扶到了沙发上,然后再折身回去,把里里外外的门全都关紧了。

    等他返回屋时,柳叶梅已经脱掉鞋子,整个人蜷缩到了沙发上,双手抱胸,浑身抖成了一团。

    尤一手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柳叶梅,然后坐下来,问:“到底发生啥了?看把你吓成那个样子。”

    柳叶梅喝一口水,目光呆滞地望着尤一手,问他:“你把门都关好了?”

    “关好了。”

    “你把刀拿到跟前来。”

    尤一手盯着柳叶梅打量了一阵子,哭笑着摆摆头,说:“看你身上完好无损,也没咋的啊?连衣服都板板整整,你不会是在跟我演戏吧?”

    “我哪还有那个心思啊!人都快被吓死了。”

    “你平日里不是胆子挺大的嘛,今天不会是见鬼了吧?”说完转身把那把军用短刀拿了过来,放到了柳叶梅面前的茶几上。

    柳叶梅这才放松下来,再吸吸溜溜喝过几口水,才开口说:“是啊,我也觉得是遇见鬼了。”

    “柳叶梅,你不会是发高烧了吧?要么就是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呢,我亲眼看见的,一个鬼影从你家院子里翻墙出去,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飘走了。”

    “你确定没有看花眼?”尤一手紧挨着柳叶梅坐下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

    “看得清清楚楚,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会被吓成这个样子吗?”

    “快说,啥情况?”

    “一个高高大大的影子,浑身溜黑,脸色惨白,就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飘来飘去,就算落到地上,都听见一点动静,最后就一阵风似的溜走了。”柳叶梅说着,身子不由得靠紧了尤一手。
………………………………

第二百八十章 被吓乱了心智

    尤一手借机揽住了柳叶梅的细腰,这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轻轻地摩挲着,安抚道:“都是你自己吓唬自己,哪有啥鬼呀怪的,明明就是个人嘛。”

    “人咋会飞呢?还有他身上的衣服,怪里怪气,就像死人穿的。”

    “夜里那么黑,他穿啥衣服你怎么能看得清?还有,你说他会飞,人有会飞的吗?妈了个巴子,一定是你被吓晕头了。”

    “你咋就不相信我呢?当时我是被吓傻了,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鬼影飘走了,我才有了知觉,身子一歪就瘫倒了。”

    “好了……好了……就先不管他是人是鬼了,我问你,你深更半夜跑到我家门口干啥了?”

    “我是有要紧的事情要跟你说,要是不说,觉都没法睡了,所以就急着赶过来了。”

    “啥事情那么急?”

    “现在心里慌,说不清楚,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你是不是知道我老婆不在家,实在痒得不行了,就跑过来擦痒痒了?”尤一手又不着调起来。

    “你别胡说八道了,谁还有那个心思啊?我告诉你,那鬼肯定是奔着你来的,你就不怕?”

    尤一手伸起摸起短刀,掂在手里比划着,恶狠狠地说:“我尤一手上不怕天,下不怕地,压根儿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咋个写法!不信他就来试试,不劈了他才怪呢!”

    “你甭嘴硬,还是早点儿防范着好,等吃了亏就晚了。”

    “我才不信那个邪呢,老子头上三尺火,就算真的是鬼来了,它也得给我乖乖的!”尤一手叫嚣道。

    “你信不信我都不管,可我这次是真的怕了,胆都被吓破了,你知道那影子飘走后我想到了啥?”

    “想到啥了?”

    “我突然觉得那身板,那架势,还有那张恍恍惚惚,一闪而过的脸,都像一个人,像一个死了没多久的人。”

    “谁?是谁?”

    “我……我觉得像是看水库的那个老于。”柳叶梅说完这句话,下意识地往尤一手身边靠了靠。

    尤一手用力搂紧了柳叶梅,不以为然地说:“操,怎么可能呢?那个熊玩意儿又不是我害死的,他来找我干吊事啊!”

    柳叶梅仰起苍白的脸蛋儿,望着尤一手,说:“你不是说过,是他糟蹋了你老婆吗?”

    “切,都是所里那帮废物胡说八道,破不了案子,就编故事糊弄我,早就被刑警队推翻了,无依无据,根本就是不搭边。”说到这儿,尤一手一只大手摸到了柳叶梅的后背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轻轻揉摸着。

    “别……别,那样不好,怪难受的。”柳叶梅扭动了一下身子。

    尤一手继续摸着,说:“其实吧,你刚才看到的不是鬼,他是个人。”

    “你咋知道是人?”

    “他来我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暗中看到过,他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像个电影里的神秘大侠。”

    “那……那你咋不找人抓他?”

    “他既然敢来,就说明他有一套,不会轻易被抓到的。再说了,我也想弄个明白,他究竟想要干啥。”

    “你就不怕?”

    “操!我怕他?鬼我都不怕,我还怕个人?”说话间,尤一手已经把手伸进了柳叶梅的上衣里面,在她汗津津的嫩背上摩挲着。

    “怪不得呢,这一阵子你变得老实了。”

    “狗曰的!敢跟我玩,我就让他不得好死!不亲手宰了他才怪呢,让他知道啥叫宝刀不老。”尤一手这样说着,把柳叶梅的一只手牵引到了自己身上。

    柳叶梅用劲抓挠一把,嗔责道:“都啥时候了,你还有那份心思?”

    “这叫处惊不乱、稳若泰山!”尤一手一脸坏笑,望了望紧倚在自己肩头的柳叶梅,说,“其实那玩意儿也是一把宝刀,只是这把宝刀不是用来对付坏人的,而是专门给你擦痒的。”

    “你这个老东西,别仗着婶子不在家,就无法无天了。”

    “柳叶梅,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明白啥了?”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婶子回家了吧?”

    “为啥?”

    “你婶子天生胆小,我担心把她吓出个好歹来,所以就让她先在外面待一阵子。”

    “那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不会太久的!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尤一手紧盯着轻轻摇摆的落地窗帘,口吻强硬地说。

    “你说得也太玄乎了,兴许那只是个小毛贼。”

    “不,来者不善!”

    “我看是你亏心事做多了,怕遭报应。”

    “胡扯!小毛贼能三番五次地登门?自打你婶子出事后,他来过不下五次了,就连警察还在村上时,他都敢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是来干大事的,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

    柳叶梅轻轻摇了摇头说:“不对……不对……我总觉得那不是个人,神神秘秘,飘飘忽忽,那么高的墙,一下子就飞了出去,竟然连一点响动都没有,不是鬼才怪呢。”

    “麻痹滴!是人是鬼迟早会显身的,现在先不急着跟你磨嘴皮子,该给你擦擦里面的痒痒了,也好让你彻底放松放松。”尤一手说着,已经把手探到了柳叶梅的身上。

    柳叶梅推开尤一手的胳膊,哀求道:“叔啊,我现在没那个心思,别……你别……”

    “瞧你被吓的,浑身的皮肉都绷着,我帮你热热身,疏通一下经络,就不那么紧张了。”

    “这个时候,哪有那种想法啊?我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的。”柳叶梅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还有啥比擦痒痒更重要?其实吧,这一阵子我也很紧张,也需要放松放松了,来……来……趁着这样的好机会,咱俩好好耍一回。”

    “你先听我说,听完了再做那事成不成?”

    “不成,先弄完了再说也不迟。”尤一手一只大手按在了柳叶梅的左胸前,用劲抓捏着。

    柳叶梅像是被捏疼了,一脸痛苦地说:“我遇到大麻烦了,心里面乱得很,怎么跟你做那事啊?”

    尤一手又把手移到了她右边的胸上,说:“在桃花村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啥麻烦事儿能难住咱爷们儿?柳叶梅,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就有你的花儿开,尽管放开来耍就是了。”

    “叔,你可真的要帮我,我……我……”柳叶梅双目紧闭,眼角有泪滴缓缓溢出。

    “你放心,叔可打心眼里喜欢你,你是叔的心肝宝贝,天大的麻烦叔给你担着……来……来吧……”

    “我……我今天实在是没心情,叔要是想耍……你就自己耍吧……”柳叶梅说着,便软面一般瘫倒下来,斜倚在了沙发靠背上。

    “那好,夜里时间长,咱慢慢来。”尤一手说着便动起手解起了柳叶梅的上衣纽扣,笨手笨脚,显得很吃力,随口骂起来,“妈逼!就你柳叶梅能耐,老子啥时亲自给女人脱衣服了。”

    柳叶梅不说话,闭着眼睛爬起来,慢条斯理地把剩余的纽扣全部解开。

    白炽灯光下,柳叶梅细嫩的肌肤愈显白皙,那个带着蕾丝花边的罩杯就像盛开着的两朵并蒂莲,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芳。

    尤一手靠近了,用力吸一下鼻息,顿觉心旷神怡,伸手在上面捏了一把,咕咚咽一口唾沫,说道:“你这个玩意儿可真好看。”

    “你老婆不戴?”

    “戴个屁!她那就是两个布袋,看一眼就倒胃口。”随后叹一口气,感慨道,“你说,同样是女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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