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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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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柳叶梅随手把浴巾披到了身上,勉强盖住了胸前一对半圆,摆动着两条滚圆的大腿走出了洗手间。

    她躲在门后,一只手抓紧了胸前的浴巾,另一只手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儿。

    见一朵出水芙蓉开在门缝间,门外站着的那人像是被吓着了,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李朝阳同学吧?”柳叶梅主动招呼道。

    “你……你是?”

    “哦,我就是柳叶梅。”柳叶梅边回应边拉开了门,笑吟吟礼让道,“您快进屋吧……进屋吧……”

    年轻人手里提个黑色真皮公文包,进了屋,脚步略显迟疑。

    当他走到房间正中时,止住脚步,满屋子环视了一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柳叶梅露在外头的光腿上。

    柳叶梅明显感觉到大腿内侧一烫,像是被猛火烧燎了一下。

    那人问道:“李朝阳那小子呢?”

    “哦,他刚才还在呢,接了单位电话,说是有急事就赶着回去了。”柳叶梅脸红了起来。

    “刚才还在吗?”那人的视线从柳叶梅的腿上挪开,挪到了她的脸蛋上,质疑道。

    柳叶梅这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又说刚才还有男人在,那不叫不打自招叫啥?

    于是赶紧更正说:“其实……其实也走了好大一会子了,大概……大概是一个小时还要多了吧,我闲着没事就洗澡了。”

    “这时候洗啥澡呢?刚睡醒?还是打算睡?”

    “不……不是……那个……”柳叶梅脸红起来,语无伦次。

    那人咽一口唾沫,问道:“你是李朝阳什么人?”

    “哦,是家长。”

    “你是李朝阳家长?”

    “不是……不是……是他学生的家长。”柳叶梅慌乱不堪。

    那人轻松一笑,问:“你紧张了?”

    “没……没紧张。”

    “没紧张你哆嗦啥?”

    “你那样的问话法,我能不紧张吗?像是在审犯人似的。”

    那人说:“其实人之所以紧张,主要是因为互相之间不熟悉,不了解。就像刚才你给我开门,一打眼我还紧张起来了呢。”

    “你紧张啥?”

    那人笑笑说:“我还以为遇到小姐了呢。”

    “就算屋里真有小姐,还有啥好紧张的?再说了,我哪有那么年轻啊?都快成小姐的婆婆了。”

    那人知道柳叶梅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或者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小姐”的另一层含义,也不做进一步解释,就问她:“你跟李朝阳认识多久了?”

    柳叶梅想了想,说:“差不多三个月了吧。”

    那人哦一声,说:“李朝阳说你人很好,要我一定帮帮你。但有些事情吧,也不好过于感情用事,法律毕竟是法律,铁面无私,不好拿来做人情,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一听这话,柳叶梅脸色暗淡了下来。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李朝阳的老邻居,也是高中同学,叫吴法义,你叫我小吴好了。”吴法义说完,主动朝着柳叶梅仁伸出了右手。

    柳叶梅会意,赶紧热情回应,双手紧握了吴法义的手,用力摇晃着,激动地说着:“小吴……小吴兄弟……我……”

    话没说完,披在柳叶梅身上的浴巾哗然落地,她就像一尊勾魂摄魄的女神立在那里。

    吴法义眼前一阵雪白耀眼,差点窒息过去。

    柳叶梅猛然回过神来,尖叫一声,赤脚蹿进了洗手间里。

    她随手关紧了房门,倚在门板上,禁不住暗暗骂起自己来:该死啊!啥时洗澡不成呢?偏偏这时候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这下子可丢人了,丢大人了!人家会怎么看自己呢……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吴法义走了过来,敲了敲,说:“我说柳叶梅同志,你何必这样呢?实话说,我都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那还在意这点儿事那呢,开门,你开门吧。”

    “开……开门干嘛?”柳叶梅隐约感觉到,门外那个叫吴法义的男人一定是对自己有了想法,这时候急着跟进来,就是想跟自己成了那种好事。

    往深处想一想,其实这也难怪,这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内,自己刚又把身子亮给了人家,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那种想法,没有那种想法反倒不正常了。

    “柳叶梅你开门,把门开开。”

    “小吴兄弟,咱这是初次见面,可不能这样。”

    “咋样了?我不是在帮你吗?”

    “我知道你在帮我,可咱不能做那事。”

    “那你怎么着?还能一直待在洗手间里面?”

    “小吴兄弟,你想咋样?”

    “我就是想跟你面对面谈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呀,要不然,我怎么帮你呢?”

    吴法义停了停,接着说,“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出来就算了,我们办案,包括在办案过程中,对当事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强迫的,都是在尊重当事人意愿的情况下一步步进行的。”

    柳叶梅心里内心飞速旋转着:答应他吧,就觉得有些唐突,初次见面咋好就做那种事呢?

    还有,万一让李朝阳知道了,他又会怎么看自己?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既优秀,又有地位的“好朋友”,万一惹怒了他,翻脸不认人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如果不答应这个吴法义,怕是有求于他的事儿就泡汤了。怕是不但泡汤了,反而会变本加厉,把更严重的罪名强加于自己……

    咋办呢?

    柳叶梅正在犹豫着、纠结着,绞尽脑汁琢磨着一个周全的办法,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柔和的音乐声。

    吴法义映照在玻璃上的影子没了,随即听到了他接听电话的声音。

    柳叶梅把耳朵紧贴在了门缝上,强迫着自己静下心来,想听一听他在说些啥。可他像是有意把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模模糊糊,一点儿都听不清。

    过了不大一会儿,看样子吴法义已经打完了电话,他又返身回来,轻轻敲了两下门,对着里面说:“柳叶梅同志啊,你可不能老呆在里面吧?快出来吧,把衣服穿好了,咱们谈正事。?”

    “我想穿呀,可……”

    “你把门敞开一条缝,我给你把衣服递进去。”

    柳叶梅一听这话,心里又是一阵闹腾,或许自己刚才是误解他了,人家一个堂堂的领导干部,怎么会动那种歪心思呢?

    再说了,看小伙子也是白白净净,有模有样的,怎么会对自己一个乡下娘们儿有那种想法呢?

    这样想着,柳叶梅就坦然了许多,小心地按下了把手,把门缓缓拉开了一条缝儿。
………………………………

第二百九十三章 暖融融的感觉

    果然,那个叫吴法义的男人就把衣服塞进了门缝里。

    尽管柳叶梅一再劝慰自己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坏人,最起码这个叫吴法义的检察官看上去就不像是个坏人,是自己误解人家了。

    但接过衣服的一瞬间,她还是满心满肺充满了戒备,就连行动上都足以表现出来,她一只手抓住衣服,另一只手却死死地按着门把手,身体也严严实实挡在门板上,只留出了足够把衣服拽进来的空间。

    衣服团在一起拽了进来,柳叶梅又迅速地把门关上了。

    她把衣服抖落开,见一件都不少,就连那些贴身小内衣都在里面,当她看到被沾染了的内衣时,脸上一阵滚烫。

    柳叶梅由内到外一件件地穿了起来,边穿边暗自思量着:都怪自己太小肚鸡肠小心眼了,把一个好端端的人看成了狼。

    当她穿戴齐整走出洗手间时,脸上流露出几分羞涩的歉意,她冲着一脸平静,却透着几分威严的吴法义微微一笑,腼腆地说:“大兄弟,让你见笑了,没想到你会来那么早,本想着趁没人来,先痛痛快快洗个澡,结果你一来,俺就毛了手脚。”

    吴法义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淡然一笑,说:“你毛啥毛?是不是觉得我不像个好人?”

    “不……不是那个意思。”柳叶梅说着,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吴法义没接话,眼睛盯着某一处直直瞅着。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柳叶梅这才知道自己还赤着一双脚丫子,连拖鞋都没有穿。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是一阵慌乱,正想着起身去穿鞋,却不料吴法义已经把宾馆的拖鞋递到了她手上。

    柳叶梅接过拖鞋,红着脸道一声谢,心里涌起一阵甜蜜:这城里的男人就是好,最起码他们懂女人的心思,更知道该咋样去心疼女人,一点都不像乡下的那些老爷们,整天除了吆三喝四指使自己干这干那,就是死拿硬按折腾女人的身子,从来都不知道心疼、爱惜自己的女人,更不用说主动帮着她们拿鞋子了。

    唉,城里的女人真有福分!

    吴法义看着柳叶梅穿拖鞋,突然毫不掩饰地说:“你的小脚丫长得真漂亮,又精致,很讨人喜欢。”

    柳叶梅脸上一阵发烫,心里也像是跳进了一只小兔子,砰砰乱跳。头也不敢抬起来,羞答答地说:“好看啥呀?还不都一样,不就是一对臭脚丫子嘛。”

    “你是说,你们村里的女人们,脚丫子都长得这么好看?”

    “俺咋就没觉得有多好看呢?你倒是会哄人开心。”柳叶梅边说边翘起了自己的脚丫子,左右翻看着。

    “没有比较就没有差距,这话可说得一点都不假。你原来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脚丫子长得好看是不?那好,我比较给你看。”吴法义说完,便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扯掉袜子,把一只呆愣愣的大脚丫子伸到了柳叶梅脚边。

    柳叶梅扑哧一笑,说:“你是男人,男人哪儿还不都是粗粗邋邋的,咋能跟女人相比较呢?”

    吴法义一听这话,大着胆子,无比暧昧地盯着柳叶梅一对好看的大眼睛,说:“你怎么就知道男人都是粗粗邋邋的?你都挨个儿看了个遍不成?”

    柳叶梅知道自己的嘴又跑偏了,被他抓了话柄,脸蛋儿红成了个大红桃,羞得一时没了话说。

    “看看……看看……这回知道差距在哪儿了吧?”吴法义嘴上说着,脚丫子却有意无意地靠了过去,几乎贴在了柳叶梅玉笋一般的脚趾上。

    “你脚丫子如果长成我这要,估摸着连个老婆都讨不到,男不男,女不女的,你信不信?”柳叶梅不但没有反感,反而掩嘴一笑,粉嫩嫩的腮上有几抹妩媚在跳跃。

    吴法义眼神迷离起来,盯着柳叶梅的脚丫子直流口水,身不由己地靠了过去。

    就在柳叶梅进退两难时,突然响起了哒哒的敲门声。

    “肯定是李朝阳回了了。”柳叶梅说着,起身去开了门。

    身后跟进来的果然是李朝阳。

    一进门,他就看见吴法义正在往脚上套袜子,禁不住问道:“大下午的,脱袜子干嘛呢?”

    吴法义倒是冷静,骂骂咧咧地说:“狗日的卖的这叫啥袜子?穿在脚上刺痒刺痒的。”眼神却瞟在柳叶梅脸上,一闪即过。

    柳叶梅明白那眼神的意思,也不多说啥,拿着热水器去洗手间装水去了。

    两个男人坐到一起,七吹八侃着,偶尔还没深没浅地对骂几句,看上去他们的关系的确不一般。

    柳叶梅在忙着烧水、洗杯、沏茶,俨然一个家庭主妇。

    她手上忙着,耳朵却留在了两个男人这边,期盼着他们能够尽早谈起自己有求于他的事情来。

    但直到她把沏好的茶水分别递到两个人面前时,还是没有听到他们提及,心里难免乱糟糟急躁起来。

    偏偏就在这时,李朝阳起身站了起来,冲着两个人说了一句:“走吧,咱们吃饭去!”

    吴法义抬腕看一眼手表,说:“不早点了吗?”

    “还是早些去吧,边吃边聊,再说了,咱俩不是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嘛,今日难得一聚,喝他个小辫朝天,如何?”

    吴法义跟着站起来,调笑道:“还说呢,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自打有了老婆,再把兄弟给忘了。”

    “熊孩子,嫂子的醋你也吃?”李朝阳抡起拳头,砸在了吴法义宽厚的胸廓上,发出了砰砰的肌腱弹击声。

    “那不叫吃醋,叫抗议!”

    “你狗曰的还有脸说我?我问你,自打结婚后,你请哥们儿吃过几次饭?要不我就时常想,男人这种动物靠不住,最好一辈子都不结婚,免得被裤腰带拴住了,没了自由。”

    “李朝阳,你丫的也就是个嘴皮子上的能耐,有本事别结呀,干嘛还追着撵着的要人家嫁给你?”

    “你是没看清形势,不是我急,是有人急。”

    “你小子就臭美吧,人家一个县长家的千金小姐,还哭着喊着要嫁给你不成?”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吃顺嘴了,还真就受不住了!”

    ……

    两个人说笑着,一起朝外走去。

    到了门口,刚要开门,李朝阳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跟在身后的柳叶梅说:“是不是冷淡你了?你可不要介意,别看我们在一个城里,却很少见面,一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

    柳叶梅淡然一笑,说声:“没事,一直听你们说话呢。”

    三个人出了酒店门,前行不足百米,往右拐,是一条绿树掩映的柏油路,路不宽,很少有车来往。

    两个男人在前,女人在后,不即不离,像一条美丽的尾巴。

    柳叶梅看着两个两个男人打打闹闹,谈笑风生,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股暖融融的滋味儿。

    他们偶尔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几句。

    间或还回过头来,朝着柳叶梅偷偷瞄几眼,那眼神满含了暧昧和顽皮。

    柳叶梅知道他们是在拿自己取乐子,却猜不出他们在说些啥。

    走过林荫小道,路口正冲着的,就是一家叫做“醉仙阁”的酒楼。

    三个人依次走进去,迎宾小姐一路引领着,左拐右拐,进了一间“溢香亭”的雅间。

    落座后,见服务员把菜谱递了过来,李朝阳就说:“这家店我熟,知道啥菜做得地道好吃,就不麻烦你们了。”

    说完,便对着服务员叽里咕噜地说出了一大堆的菜名。

    很快酒菜便上来了,满满一大桌子。

    柳叶梅眼花缭乱地看着,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这样的吃法也太铺张了点儿,就忍不住盯了李朝阳几眼。

    李朝阳看懂了她的意思,就说:“在村里你对我那么好,难得来一次,又请了吴检察官亲自来作陪,不多整几道菜怎么行呢?再说了,又用不着咱自己掏腰包,不吃白不吃。”

    说到这儿,便张罗着喝起酒来。

    由于有了中午的酒劲做铺垫,这时候,柳叶梅觉得杯中的酒不但没了那股难闻的味道,并且还散发出了阵阵悠悠的清香。

    经不住两个男人甜言蜜语的劝让,柳叶梅又觉得自己是有求于人,不好破坏了桌上的气氛,就毅然跟着他们频频举杯,豪爽畅饮。

    看上去吴法义的酒量并不大,甚至连个女人都不如,柳叶梅才刚刚觉出有点儿晕乎,他却早就满脸绯红,两眼呆直了。

    只是他还算理性,在喝干第四杯的时候,他终于道出了柳叶梅心急火燎想听到的话题。

    他说:“美女啊,水库上那事吧,我看过卷宗,本来都已经定案了,自杀!本来就是自杀嘛。可这时候死者的老婆又找上门来了,哭着喊着的说她男人死得不白,肯定是被人害死的,还拿着一团用过的卫生纸,哭号着说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柳叶梅听到这儿,脑袋猛然胀大了,千斤万斤重,双手支着下巴问:“他老婆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吗?”

    吴法义喝一口水,说:“她是跟人跑了,可法律上她还是那个死者的老婆呀,既然连法律都承认,那么家里所有的财产就理所当然属于她的,当然了,她这样一折腾,万一找出点啥证据来,说不定还真能获赔呢。”

    “获赔?谁赔她?”李朝阳禁不住问道。

    “要说赔,那肯定是被告了,还有……还有死者单位,肯定也要承担,或者给予一定的补偿了。”

    柳叶梅一阵心慌,用力按了按胸口,才慌怯地问道:“就是说,如果我脱不开那个罪名的话,不但要蹲大牢,还要赔偿了?”
………………………………

第二百九十四章 睡美人

    “那……那当然了,连打带罚。”

    柳叶梅一听,身子凉了半截,泪水都流出来了,在眼眶里打着转转,颤抖着声音问:“那你说,是不是我真的就成罪犯了?”

    李朝阳见她被吓成了这样,就安慰她说:“柳叶梅,你先别着急,咱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嘛,别看吴法义年轻,可他经验多着呢,是个老油子,就算是你掉进去了,也会把你给捞出的。”

    柳叶梅吓傻了,除了一个劲地道谢,不知道该说啥了。

    吴法义接着说:“这还不算,后来又出了一处,更他妈有味道。”

    “又出啥事了?”李朝阳追问道。

    “那个死者的前妻突然改了说法,咬死了说自家男人是被现任水里局局长给逼死的。”

    “逼死的?咋回事?”

    “他前妻说,由于死者违规放水,现任局长因为之前的个人恩怨,公报私仇,又是威逼,又是恐吓,一来二去就把人给整死了。”

    “卧槽,还真是越来越复杂化了,那死者跟局长之间存在什么深仇大恨呢?竟然到了以死相逼的地步?”李朝阳满脸惊诧。

    “听说这里面关系很复杂,好像是现任局长,当年还是个小科长,他多吃多占,享用了人家的老婆,这才导致了死者的离婚,并把死者发配到了荒野之上,看水库去了。”

    “那也不合逻辑呀,死者已经是个冤大头了,理亏的该是现任局长,他怎么还会去打压、威逼人家呢?”李朝阳拧着眉问道。

    吴法义叹息一声,说道:“男女间的事谁能说得清楚?也许只有双方当事人自己心里最明白,可其中的一方人没了,再争执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柳叶梅突然抽抽嗒嗒哭了起来,双手掩面,瘦俏的双肩大幅度耸动着。

    李朝阳拍了拍柳叶梅的肩头,眼圈一红,竟然也跟着哽咽起来。

    “你看看你们!至于这样吗?操,就跟塌了天似的!柳叶梅,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干屎是擦不到人身上的,就算那屎是湿的,咱也想方设法把它给洗干净了!”

    吴法义说着,豪爽地一拍胸脯,“来,喝酒!”

    他这一嗓子喊出来,李朝阳跟柳叶梅都振作了起来,手举酒杯,眼含热泪,畅饮起来。

    ……

    谁也记不清究竟喝了多少杯,看上去三个人都有了沉沉的醉意。

    趁着柳叶梅去洗手间的时候,李朝阳跟我过来。他把柳叶梅拽到一遍,喷着酒气叽咕道:“柳叶梅啊柳叶梅,你可真是福大命大,遇到了吴法义这样的贵人,要不然,不进去吃牢饭才怪呢,你该好好谢谢人家。”

    “是……必须的……可我该怎么表达谢意?”

    “自……自己……看着办吧。”

    “给他钱?要……要多少?”

    “俗……俗……俗不可耐!”

    “那给他啥?”

    “你是女人,心细……敏感,还用得着我教……教你了,感化他,温暖他,比如那个……那个啥,你是女人,有着先天的优势,关键时刻,该利用就得利用,可别舍不得!你……你懂了吗?”

    “我……我懂啥?”

    李朝阳伸手往柳叶梅身上指了指。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

    “你是个聪明人,用不着我把话说到家,反正这事吧,你总该有个态度,有所表示。”

    两个人在窃窃私语着,听见已经趴在饭桌上的吴法义拖声拉调喊开了:“你……你们在干嘛呢?过来继续……继续喝呀!”

    “来了……来了……”李朝阳扭头朝着吴法义应一声,嘴巴却又咬向了柳叶梅的耳朵,叽咕道:“他是个妻管严,要是……要是让他这样回去,他老婆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柳叶梅刚想说啥,胃里一阵强烈的翻涌,赶紧捂着嘴进了洗手间,哇哇吐了起来。

    吐完了,再洗把脸,感觉清醒多了。

    柳叶梅走出来,见李朝阳仍等在那里,就问他:“那就一起回宾馆吧,喝点水,醒醒酒再让他回家。”

    “也只好这样了,万一为了俺那事儿,搞得人家夫妻不和,那可就于心不忍了。”李朝阳应道。

    回到了饭桌前,李朝阳爬在吴法义的耳朵上说了几句话。

    吴法义嘴上连连说着行行行,就软着身子站了起来。

    三个人一起离开了雅间,李朝阳说一声我去埋单,就先一步走在了前头,奔着吧台去了。

    而吴法义看上去醉得不轻,脚下无根,摇摇晃晃,有好几次都险些栽倒在地上。

    也多亏了柳叶梅之前把酒吐了出来,这时候已经清醒了许多,她牵过吴法义的胳膊,让他伏在自己的肩头,吃力地走出了酒楼大门。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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