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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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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也正襟危坐,虚心听取着郝委员的谆谆教诲,并不时点头是啊是啊的应着。
尤一手立在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板,说一声:“郝委员,你也太严格了吧,这都半天工夫了,还没结束呢?”
郝委员抬起头来,摊一下手中的材料,煞有介事地说:“这不,虽然仰仗着你的脸面,简化了很多步骤,但必要的程序还是该走嘛。”
“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选拔镇上的干部,还用得着那么严格了?柳叶梅可是个难得的人才,百分百的优秀人才,特别是女流之辈中,那可是少之又少,简直就是……咋说了这个,哦,对了,鸡中凤凰……鸡中凤凰……”
郝委员一脸严肃地说:“老尤,这你可就错了,职务无大小,都要严肃审查接纳的,力争不漏掉一颗金子,不掺进一粒沙子,严格保持组织的严肃性,这可是个原则性极强的问题,不可小视!”
“那是……那是……”尤一手说着进了屋,先是满屋子打量了一圈,又盯着柳叶梅的脸蛋儿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转上郝委员,说,“这不,到了吃午饭时间了嘛,我是担心饿着你郝委员,特地过来喊你一声,要是没搞完,那就等吃完午饭后,接着谈吧,你说咋样?郝委员。”
“正好,差不多已经接近尾声了,我把材料整理一下就行了。”
“郝委员不愧是老干家,能力强,经验足,一天的活半天就拿下了,佩服……佩服呢!”尤一手恭维道。
郝委员冷笑一声,不无抱怨地说:“也就你老尤说我郝某人的能力强,我他妈都老白毛了,还是个副科级,大好时光白白葬送了!”
“这倒也是……这倒也是,凭着郝委员的工作能力,给个处级都是玩着干,并不是当着你的面说好话,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郝委员摆摆手,颓废地说:“别提那码子事了……别提那码子事了,唉!命不好啊,没摊个好爹好娘,更没可依靠的大树高墙,还指望个鸟啊!”
说完站了起来,把材料袋夹在了腋下,问尤一手,“老尤,柳叶梅提拔的事情,当时好像还有所争议,有关领导,当然是主要领导,力挺让她干村妇女主任一职,但最终还是决定让她担任治保主任。具体的细节我倒不多言,只是觉得一个女同志,还是做妇女工作比较合适,你看呢?”
尤一手脸色一沉,拉得足足有半米长,冷言道:“这事吧,牵扯到具体的组织人事制度,咱不好妄加评说,但是既然主要领导决定了,咱们就按照他们的指示执行吧,你看呢?郝委员。”
“当然,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执行领导决议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我作为考察政审的责任人,还是有权向上级领导提出合理化建议的,当然,也包括负面的反馈意见,你说是不是?”
尤一手眼珠子一阵转动,面部表情迅速和缓下来,打着哈哈玩笑道:“郝委员你何必那么认真呢,上头领导都拍板了,咱们顺水推舟就得了呗!”
“老尤,你这还是个老领导,老干部说的话吗?其他事马虎,这人事任命问题可马虎不得!”
尤一手忍着内心呼呼蹿动的火气,故作轻松地说:“先吃饭……先吃饭,吃完饭再说,走走,饭菜都凉了。”
郝委员站在那儿半步未动,突然抬手轻轻一拍脑门,对着尤一手说:“老尤,还有一个根本问题没解决呢。”
“啥问题?”
………………………………
第四百三十五章 邪火攻心
郝委员望一眼柳叶梅,说:“柳叶梅的组织关系问题啊,这可是重中之重,半点都马虎不得啊!”
“哦,你是说她的党员问题吧,是,现在是没解决,这不等名额嘛。”
“你是说她现在还是个非党员?”郝委员满脸吃惊地问道。
“是啊,不过今年夏季不是有纳新的指标嘛,给她留一个不就得了。”尤一手轻松说道。
郝委员却较起真来,摔摔脑袋,满脸严肃地说道:“那可不是一码子事儿,单从程序就不对啊,按规则要求,所有职务人选要求必须是党员,这可是硬条件啊。”
尤一手愣了愣神,然后陪着笑脸说:“郝委员,这事我都已经跟镇上主要领导打过招呼,你放心就是了,用不了多久,柳叶梅就是党员了。现在关键是,村里班子不健全,急等着用人,先让她上岗工作,其他事都好说。”
郝委员眨巴着眼睛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放缓声音说:“老尤,我只是在履行职责,并不是成心跟你们过不去,等我把材料报上去,最终结果还得领导们决定,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那好……那好……我们赶紧吃饭去。”尤一手招呼道。
郝委员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对着尤一手歉意地说:“老尤,我家里面有点急事,中午必须得赶回去,饭就改日再吃吧,抱歉……抱歉啊!”说完拔腿往外走去。
不等尤一手反应过来,郝委员早已出了门,一阵小跑到了前边的院子里,发动着那辆破旧面包车,扬尘而去了。
尤一手仰着脖子定格在那儿,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猛劲一跺脚,恶狠狠地骂道:“操他姥姥的王八蛋!简直就他妈是个神经病!”
柳叶梅面无表情地呆在那儿,眼睛都不眨一下。
尤一手紧锁着眉头,苦苦琢磨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不对呀,姓郝的今天这是咋了?难道是有冒犯他的地方?老子以上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还时不时地请他喝个小酒啥的,可……可今天咋就冷场走人了呢?难道他奶奶个球的,真的……真的是发神经了不成?”
柳叶梅突然间发话了,叽叽咕咕埋怨道:“你知道他是个神经病,干嘛还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呀?”
“只是现在琢磨这事儿,看上去他像个神经病,以前可是很正常的呀。”
柳叶梅拉长了脸,气呼呼地问:“你就不怕他欺负我呀?”
尤一手竟然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说:“我知道,他欺负不了你的,你就是脱了衣裳让他上去,他都办不成。”
“你净胡扯,怎么可能呢?”
尤一手嬉皮笑脸地说:“不骗你,他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真男人。”
柳叶梅内心轰然一震,遂问:“啥?你说啥?”
“他不是个纯爷们!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尤一手一脸坏笑。
柳叶梅一下子僵住了,大张着嘴巴,下颌都快挂不住了。
“真的,不骗你。”
“不对吧……”柳叶梅眨巴了眨巴眼睛,紧盯着尤一手说,“他明明长着胡须的,那身板,那声音,还有……还有……那……那……”
“用不着怀疑的,镇上很多人都知道,根本就不是啥新鲜事儿了。”
“你的意思是他……他长的不是男人身?”
尤一手点点头。
“郝委员他是女人身?”
“好奇了是不?”尤一手一脸坏笑地望着柳叶梅,说,“他没脱下衣裳来,让你见证一下吗?”
“你可真坏,就知道说荤话,快说……快说……到底是咋回事呢?”
“他是个阴阳人。”
“真的假的?”
“这个还好胡说八道,当然是真的了。”
“你的意思是他既是男的,又是女的了?”
“听说好像是,不过我也没见过。”
“你的意思是说,他下身那地儿长着两套设备了,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你懂了吧?”
“有人私下里说,他下身长的那东西,还是以女人的为主,男人的只是象征性地,你说稀罕不稀罕。”
柳叶梅一听,发起蒙来,心里头也跟着乱糟糟起来,难怪他不让自己贴近他的身子呢,难怪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火急火燎的就来真的呢,原来是身体上有缺陷呀……
“看看你,又开小差了,是不是想象着跟他那个啥一下下是个啥滋味呢?”尤一手说着嘿嘿坏笑起来。
柳叶梅竟然举起粉拳,朝着尤一手身上一顿乱捶。
尤一手也不躲避,一脸嬉笑,看上去被捶得挺受用。
捶了一阵子,柳叶梅扭头便走,边走竟边嘤嘤哭了起来。
尤一手紧步跟上去,一把拽住柳叶梅的胳膊,直着嗓子问道:“柳叶梅,你咋了?咋了这是?”
柳叶梅话也不说,只是猛劲摔着胳膊。
“你说,是不是姓郝的对你干啥了?”尤一手问道。
柳叶梅带着哭腔说:“他那样能对我干啥呢?”
“那你哭啥?”
柳叶梅擤一把鼻涕,用劲一甩,不偏不倚正甩在了尤一手的衣襟上。
“操,你这个小蹄子,怎么胡乱扫射啊?”尤一手骂一声,松开柳叶梅的胳膊,赤手抹起了被溅在身上的鼻涕。
柳叶梅这才忍俊不禁,扑哧笑了起来。
“看看你吧,又哭又笑的,发神经了你?”尤一手嗔骂道。
“你说今天办得这叫啥事呀,郝委员哼哼哈哈,不冷不热的,最后还甩起了大冷脸,饭都不吃了,转身走了人。走就走呗,看上去还憋着一肚子气,我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来了这一天,却被推进无底洞,你说我该哭还是该笑呢?”柳叶梅气恼地数落起来。
尤一手黑着脸,气呼呼地说:“你用得着弄出那个死熊样子来吗?他姓郝的算个啥玩意儿,充其量不就是个跑腿传话的吗,主不了沉浮。狗日的,给脸不要脸,看我咋收拾他!”
“我咋觉得他说话挺硬棒呢。”柳叶梅抹着眼泪说。
“硬棒个屁!他那是狐假虎威,连个正经男人都不是,还能耐个狗臭屁!”尤一手随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向你打包票,不出一个月,一定让你当成村干部!”
柳叶梅摇摇头,低声说:“我看够呛,郝委员回去还不知道说些啥呢,没准就给插一绊子。”
“他敢!我不把他那半截**给撕掉了才怪呢!”尤一手诈唬道。
柳叶梅激将道:“你也就是瞎诈唬,不管咋说,人家也是镇上的干部,你能怎么着人家?也就是吹个牛罢了。”
“柳叶梅你小瞧我是不?”
“我不是小瞧你,这是现实,村干部咋能管得了人家镇干部?你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你有那个胆儿,也没有那个权利,所以啊,我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有些玄。”
“你咋就信不过我呢?把我看扁了是不是?”尤一手受了侮辱一般,铁青着脸问柳叶梅。
“不是我看扁你,是有人没把你看在眼里。你如果真能在一个月之内把事情解决了,我柳叶梅就一辈子听你的,随时随地听你使唤。”柳叶梅表态说。
“那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给你表个态,如果这事我办不妥,那我这辈子不再打你身子的主意!”
“你这叫发的啥誓呢?俺的身子本来就不是你的,你不打主意才是正道公理的,这能说明啥问题呢?”
“我曰!你想把我的火气激起来是不?”尤一手咬牙切齿说着,一只手猛然按在了柳叶梅的胸上,用劲抓了一把。
“哎哟……”柳叶梅像是被抓痛了,失声叫了起来。
“我靠,你咋这么浪声浪气的呢?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你都把人给捏痛了,死坏蛋……老坏蛋……”柳叶梅娇滴滴地骂着,伸手在尤一手胸前掐捏起来。
尤一手不但没放手,反而捏得更紧了,满把满把揉搓着。
柳叶梅像是被捏中了要害一般,哼唧叫了一声,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成了一团软面,倒在了尤一手身上。
“柳叶梅……柳叶梅……你咋了这是……咋了这是……没事吧你……”尤一手慌了神,满怀抱住了柳叶梅,焦急地呼唤道。
柳叶梅双目紧闭,顺势贴在了尤一手的身上,头枕在他厚实的胸口上,低吟道:“没事,只是有些发晕。”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病,就是……就是身上发轻……轻飘飘的……”
“那……那你等着,我这就给胡大海打电话,让他过来给你瞧瞧,没事的……没事的,别着急啊!”尤一手惶恐不安地对着怀里的柳叶梅说。
柳叶梅昏昏沉沉地摇了摇头。
尤一手担心起来,急切地说:“实在不行,那……那就打120吧,让救护车接你去医院。”
柳叶梅还是不停地晃动着脑袋,蚊子叫声一般说道:“没事……没事的,你把我扶到沙发上躺一会儿吧。”
“那好吧,你挺着点。”尤一手双手抱住她,往前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把柳叶梅平放在了软乎乎的双人沙发上。
柳叶梅长长吁出一口气,腹部蠕动起来,就像有一根长虫子一般,从下腹部上移,波动着,一直顶到了胸口;再调转回来,从上腹部缓缓下窜……
尤一手俯下身来,看得目瞪口呆,惊疑道:“柳叶梅,你是不是得怪病了?肚子里咱就像有鱼在游动呢?”
柳叶梅脸色似雨后桃花开,绯红里透着湿润,双目微眯如拂春风,柔和里透着迷离,她娇喘吁吁地回一声:“没事啊……真的没事……”
“都这样了,还没事呀?”尤一手倒显得异常紧张,攥起柳叶梅的手腕,摸起了脉搏,竟然跃动有力,毫无异常。
其实,连柳叶梅自己都不明白,此时她是欲念攻心,邪火上升,两火交结,堵了心门,所以才导致了如此的状况。
柳叶梅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说:“我这里闷热,着了火似的,人却像是飘荡在水上……在水上……”看上去一副陶然若醉的模样。
………………………………
第四百三十六章 高手之上的高手
尤一手看到她这样,首先想到的是她一定是沾染了那种传说中的“情痴症”,没啥大不了的,紧绷着的心弦便松弛了下来,嬉笑着说:“还不飘荡在水上咋的,人都进水浒里了。”
柳叶梅没听懂,迷迷瞪瞪问一句:“咋进水壶了?”
“不是水壶,是水浒。”
“啥?”
“就是宋江领导的那个水浒。”
“咋就进那里面了?”
“看看你,都成潘金莲了,还不是进水浒里了。”
柳叶梅竟抛一个勾魂的媚眼,娇声道:“那你就成了西门庆了。”
尤一手顺着话说:“我就是西门庆,你想咋样?”
“西门庆……西门庆……我想让你帮我捋一捋胸口,里面闷得慌,燥得慌,好难受。”
“那好……那好……这就捋。”尤一手满口应着,双手撩起了她的衣襟,往上一扯。
尤一手眼睛火辣辣看了一会儿,平铺双手,抚了上去,帮她捋了起来,慢悠悠往下揉着,推着,赶着……
柳叶梅双眼紧闭,哼哼唧唧。
“哎呦……哎呦……要了亲娘的命了!怎么会这样呢?”尤一手不由得发出了一连串感叹。
他抱着满腔热情,心怀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信念,手忙脚乱,义无反顾地行动起来……
就在“治病救人”的关键时刻,虚掩着的房门被“砰”地一声推了开来。
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立在了门洞中央。
两个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就象两具僵尸。
十秒……二十秒……足足过了三十几秒之后,尤一手才缓缓扭过脖子,瞪大眼睛看了过去――
亲娘来!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郝委员!
郝委员端直地站着,腋下夹着那个文件袋,神情自若地对着尤一手说:“您忙吧……忙吧……接着忙……没事的。”
“不……不是……您误会了郝委员。”尤一手依然呈俯卧撑状,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看上去也像是有虫子在里面拱动。
郝委员平静得就象念文件一样,说:“这有啥好误会的?我从来都是尊重事实,不随便误会人的。”
“您这次一定是误会了,郝委员,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觉得真的没误会,我还用得着想了。”
“您可能想到想不到,我是在给她……给柳叶梅治病,真的!”
“还是呀,我说我没误会嘛,你硬是说我误会了,我又没说你不是在给柳叶梅同志治病。”郝委员阴阳怪气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不误会就行。”
郝委员接着说:“想不到你尤一手尤村长还会这一手,你是不是经常给村里的女人治病呢?”
尤一手讪笑着说:“没……没……一般人我不给治的。”
“你是村长,可是有责任,有义务的,特别是村里的留守妇女,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一个人在家,是很容易得病的,特别是下水道,没准隔三差五就会堵一回,你咋好看着不管呢?你说是不是呀马村长?”
“不是……不是……我可没那么多闲……闲工夫,谁愿意管……管那些闲事呢……”尤一手满脸尴尬,语无伦次起来。
郝委员微微点着头,声音平和地说:“你这也算是工作成绩了,为了留守女人们身体健康,舍身为人,甘愿奉献,值得称颂啊!这样吧,不能埋没了你的工作成绩,我回去就去跟书记、镇长汇报,也好让他们给你记功颁奖,树个典型,你觉得咋样呢?尤村长。”
尤一手一张阔脸红紫起来,撑在沙发上的两只胳膊也微微抖动着,嘴里呐呐着:“郝委员……您别……别……”
“哦,你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了,一定累了吧,看上去病也治得差不多了,赶紧起来吧。”郝委员说着,闪身退了出去。
趁着这个机会,一对狼狈不堪的狗男女被火烧了腚眼一般,爬起来,手忙脚乱穿起了衣服。
直到各自把衣服套在了该套的地方,尤一手这才神情慌乱地抬头朝着门外望一眼,一把将柳叶梅推倒在了沙发上,嗓子眼里蹦出三个字:“躺回去。”
柳叶梅顺势后仰,稍作调整,便直挺挺躺在了那里。
尤一手探头探脑往外走去,不等到门口,郝委员一步闯了进来,两个人差点撞了个满怀。
“尤村长,你也够利索的,这么快就收拾停当了。”郝委员不咸不淡地说一句。
“这不……这不是怕冷落着你嘛。”尤一手苦笑着说。
郝委员在尤一手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了尤一手,耽误你工作了。”
“郝委员,您……您……客气了不是……”尤一手已经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了,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郝委员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尤村长,我可不是有意回来打搅你的,只是走了一段,突然找不到手机了,想来想去,想到有可能是落在这里了,就急着赶回来了。”
“手机……您的手机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着呢。”尤一手为了掩饰尴尬,赶忙低头找了起来。
郝委员却站在原地没动,盯着柳叶梅看了一会儿,说:“我怎么觉得柳叶梅病得不轻,先别忙着帮我找手机了,赶紧送医院吧。”
“哦,没事……没事……差不多已经好了,只是累了,睡一会儿就好了。”尤一手边四下里找着,边叽叽咕咕敷衍着。
“哦,那就好……那就好……”郝委员说着话,突然一拍脑门,说:“我记起来了,一定是落在沙发上了。”
听他这么一说,尤一手赶紧走到了郝委员原来坐过的位置,果然就从沙发座垫的下面摸出了一个破旧的手机。
“一定是我坐在那儿发短信的时候,不小心滑进去的,差点误了事不说,还惊扰了你们治病,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郝委员说着,伸手去接尤一手毕恭毕敬递过来的手机。
可尤一手突然又把手机收了回去,拿到眼下翻弄着看了一阵子,啧啧道:“看看你,一个堂堂领导,竟然还用这么破的手机,都快成垃圾了,扔在路上都没人捡。”
郝委员摇摇头,一脸愁苦地说:“你以为我像你呀,一肚子油水,一个月干巴巴就那几毛小钱,一家老小要吃喝,亲戚朋友要走动,这不,要筹备着为儿子买房子,累得要命。”
“那这样吧,我儿子上个月刚刚给我买了一个手机,触摸屏的,感觉还不错,你拿去用吧。”说着,便伸手从兜里往外摸摸索索往外掏。
“别……别……我可不要你的手机!”郝委员急促地说着,一把从尤一手手里夺过了自己的手机。
尤一手一楞神,望着郝委员,说:“郝委员,咱哥俩谁跟谁呀?你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了。”
“不是啊,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手机是他孝敬你的,我咋好拿去了呢?这不是夺人之好嘛!不行……绝对不行!”郝委员口吻坚决地说。
“看看,你跟我还用得着分生了,我的儿子还不是你的儿子呀!”尤一手套这近乎。
“那可不一样,媳妇可以乱用,儿子可不能乱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马村长。”郝委员说完,诡异一笑。
“咱们都亲如兄弟了,还有啥不一样的。要不……要不这样吧,过几天我给你买个新的,让你也赶一赶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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