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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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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头大幅度摇摇头,嘴里叽咕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说完吱溜猛吸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好大一会儿,才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尤一手怪怪地打量着老王头,彻底摸不到边际了。

    两个女人也是闭声噤语,双目呆直,就像打量着一个外星人似的。

    老王头咬一口烧鸡,慢慢嚼了一会儿,却又把残渣吐到了地上,咳嗽一声,开口讲开了故事

    五十年前,有这么一户人家,夫妻二人生养了一对男儿,家里日子过得很穷。有一天早上,是个大雾天,孩子的爹娘为了赶个好行情,天不亮就出了门,赶着借来的一辆驴车去三十里地的集市上去卖猪仔。

    可谁知,刚刚出了村子没多大会儿,路上突然蹿出了一头黑猪,正巧就撞在了驴腿上。

    那驴一定把猪当成了啥怪物,一下子就吓惊了,狂奔起来,结果呢,到了拐弯处,就再也收不住脚了,连人带车翻进了好几百米深的山沟里。

    看来天该如此,猪跟驴没死,那对夫妻却死了,留下了一对未成年的儿子,大儿子十六岁,小儿子十四岁。

    父母不在了,大儿子就一下子长大了,挺起了腰杆,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为弟弟遮风挡雨。

    由于家境贫寒,连填饱肚子都成了问题,更不用说上学读书了。于是,大儿子毅然退学回家,靠着单薄的身子种地干活,才勉强填饱兄弟两个的肚子,还有弟弟的上学开支。

    日子就那样艰难地过着,但哥哥一直紧咬牙关,供弟弟读书。

    弟弟倒也争气,高中毕业后,终于考上了省里的一所大学,这多多少少让哥哥松了一口气,也让他乐得喝了蜜似的。

    可接下来压力更加大了起来,像山一样落在哥哥稚嫩的肩膀上。弟弟读大学的各种费用,以及日常生活所需,令他无力支撑。虽然他拼尽了全力,勒紧了腰带,有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但也无能为力。

    而屋漏偏逢连阴雨,这时候,哥哥感觉身体不适,浑身无力,腹部浮肿,问过医生后才得知,这是慢性肾炎的症状。告诉他,不能再拼着命的干活了,要注意休息,加强营养。

    哥哥听后,一下子愁得塌了脊梁,在绝望中煎熬了一段时日后,他暗暗下定了决心,就是豁上一切,也得把弟弟的大学供下来。可那个年月,想挣点钱何其难呢!在绞尽脑汁想了一切能够想到的办法后,这个已经步入成年人的哥哥突然心生邪念,作出了荒唐罪恶的举动,他趁着一个风雨交加的黑夜,去撬了村里供销门市部的门,窃走了三天货款,共计六百二十元。

    其实,自打携赃款逃出来后,这个已经是男子汉的哥哥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迟早是会被抓的,牢狱之灾难以避免。

    于是乎,他明知地去了一趟省城,直接把钱送到了弟弟手中。并对弟弟说,如果这些钱花光了,又没了哥哥的消息,你就只能自力更生了,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挣自己的学费,无论如何也要把大学读下来。

    还对弟弟说,一定不要担心,哥哥会好好活着的……

    说完后,哥哥转身撒腿离去了,尽管弟弟在后面哭喊着,他也没有回一下头,只有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襟。

    果然,回家后不久,警察便牵着狼狗找上了门,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哥哥就被带走了,开始了牢狱生活。

    出狱后,哥哥探听到弟弟已经顺利毕业,并分配到了市里的一个不错的单位上班,这才踏实下来。但他没有去找弟弟,也没有回家,而是选择了逃避,躲到了好几百里地的一个山沟里,过起了“野人”生活。

    直到后来,在他外出买衣服时,才无意间被远嫁过来的同村的一个梁姓女人认了出来,并把消息透露给了他弟弟。

    于是,弟弟开车找了过来,抱头痛哭一顿后,就把他接到了县城的宾馆里,住了下来。

    住过一阵子后,就有人用小车接走了他,把他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给他安排的住房和生活所需。

    再后来他才得知,当时弟弟也因为自己的偷窃行为受到了牵连,不但没收了那些钱,还差点被开除了学籍。多亏了一个跟他要好的女同学帮了他,仗着女同学的爸爸是学校的领导,这才把学籍保留了下来,并从经济上给了他很大的支持,一直供他读完了大学,分配了工作,女孩也顺理成章地跟弟弟结了婚,组成了家庭。

    哥哥还得知,弟弟也很争气,凭着自己的实干跟能力,已经坐到了县长的位置。

    这让他很欣慰,也很满足。

    但他却执拗得很,咬紧了牙关不进弟弟的家门,他说他无颜面对弟妹,更没脸面对孩子,因为人是一个盗窃犯!

    他对恳求弟弟,让他找个僻静的地方打发余生,不要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故事讲完后,老王头双手抚面,静静呆了好长时间。

    尤一手喝一口酒,吧唧着嘴,意味深长地回味着。

    柳叶梅禁不住问一声:“那个人是你吗?”

    老王微微点了点头。

    杨絮儿问他:“你后悔自己当初去偷东西吗?”

    老王仍然摇了摇头。

    尤一手粗声大气地说:“那有啥好后悔的,他也是被逼无奈,人就是没被逼到那个份上,逼急了啥都能干得出来。”

    柳叶梅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不过吧,这哥哥也算是爷们儿。”

    “嗯,真汉子!”杨絮儿附和道。

    老王头突然裂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听上去痛快淋漓,荡气回肠,压过了外头唰唰的暴雨声。

    三个人呆呆看着他耸动的身子,谁也没有劝他,更没有安慰他。

    哭过好长一段时间,声音慢慢降了下来,直到全然停了下来,上身弯曲着,趴在了茶几上,少顷,便传出了如雷的鼾声。

    尤一手瞅着老王头干瘦的背影叽咕道:“操,这瘦老头还真是个人物!”

    柳叶梅跟着说:“可不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当时才那么小。”

    杨絮儿说:“他大概是喝醉了,快把他弄床上去吧。”

    于是尤一手吩咐道:“那么俩,赶紧把他弄床上去。”

    柳叶梅白他一眼,埋怨道:“你这人,啥时候也摆个官架子,就不会亲自动动手呀?他一个大男人家,你让我们女人咋个弄法?”
………………………………

第五百零六章 又要撒野了

    尤一手坏笑着说:“女人喜欢被男人耍,男人也一样喜欢呀,赶紧了,别啰嗦,他可是县长的哥哥,伺候好了有好处的,有大好处的!”

    说完后,尤一手站了起来,走过去摸起了办公桌上的手电筒,走出了门。

    柳叶梅转过身,望着被那把灰色雨伞罩住了脑袋的尤一手,大声问道:“你去哪儿呢?”

    尤一手头也没回,应声道:“去坝上看一看!”

    柳叶梅边和杨絮儿抬起老王头往里屋走着,边在心里琢磨:听了老王头这段悲悲戚戚的故事,尤一手燃了半日的内火一定已经被熄灭,没了那份蠢蠢欲动的心境,更无需担心他会做出啥超乎想象的意外举动了。

    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生性轻浮的尤一手的确与众不同,可以称得上是淫威浩荡。

    等他巡察回来后,竟然再度借酒煽情,跟两个被醉酒的女人演绎了一场一龙戏双凤的艳情大戏。

    尤一手从外头进了屋,把早已收起的雨伞放在了门后,问正坐在沙发上打盹的柳叶梅:“老王睡了?”

    柳叶梅无精打采地说:“喝了那么多酒,能不睡嘛。”

    “这就对了,他不睡,咱来一趟还有啥意义。”尤一手说着坐回到了茶几旁,对着柳叶梅跟杨絮儿说:“坐到这边来。”

    “干嘛?”柳叶梅问。

    “继续喝酒。”尤一手说着,又摸起了酒瓶,冲着三只就被斟起了酒。

    柳叶梅甩着冷脸子说:“你这人咋这样呢?你是来防汛值班的,喝醉了咋行,万一真的出问题了,咱们咋向上级交代。”

    尤一手嬉笑着说:“刚才我出去溜达了一圈,遇到龙王爷了,他跟我说了,让咱们尽管玩个痛快,险情解除了。”

    柳叶梅说:“你胡说啥呀,喝酒的时候雨还下得哗哗的呢,俺心一直悬着呢,你还有有心思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不信你出去看看。”尤一手正经说道。

    柳叶梅半信半疑地起身走到了门口,仰首朝着天幕望去,果然见雨过天晴,蓝如锦缎,星星格外明亮,一闪一闪眨动着顽皮的眼睛,一阵凉爽的风拂面而来,使得柳叶梅心里豁然疏朗起来。

    她折身回到屋里,先对着正在犯迷糊的杨絮儿说:“真是神了,老王头讲故事的时候天还阴得跟个黑锅底似得,雨也下得那么猛,这一眨眼的空就风平浪静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尤一手搭腔说:“你们俩都过来……都过来。”

    柳叶梅说:“天已经好起来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没有必要再继续待在这儿值守了。”

    尤一手手指弹着桌面,指责道:“一点组织纪律都没有,上级的指示咋好当耳旁风呢?警报一秒钟不解除,那咱就在这儿待一秒钟,不能随随便便撤离。再说了,说好了是给你们报酬的,半道里走了人,钱还要不要?还有,你们这会儿走了,那个喝醉了的老头咋办?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咱负担得起吗?”

    杨絮儿痴痴望着柳叶梅,小声叽咕道:“也是啊,他弟弟可是县长呢,真要是出了事儿,咱可就说不清了,不吃官司才怪呢。”

    尤一手说:“看来杨絮儿还真是有些头脑,思考问题周全,等将来有机会,我向镇上推荐一下,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个好干部。”

    杨絮儿含羞一笑,摇着头谦虚道:“俺可不行,比着柳叶梅差远了,没有那个能耐,真的没有。”

    “谁说你不行啦?我说你行你就行,只要你以后好好表现,机会肯定会有的。”尤一手说。

    柳叶梅知道尤一手的尾巴在朝那一边翘,暗暗白了他一眼,含沙射影地说:“尤村长可是咱们村里的首长,只要是块香肉儿,他一准衔在嘴上不松口。”

    尤一手哼唧一声,亮开嗓门喊道:“你们都给我过来!有些要紧的事情咱们商议商议。”

    两个女人只得情愿不情愿地走过去,坐到了尤一手的的对面。

    尤一手把两杯斟满了的酒分别端到两个女人的面前,对她们说:“闲着也是闲着,咱就喝酒聊天吧。”

    柳叶梅冷着脸说:“聊天就聊天吧,干嘛要喝酒。”

    “酒才是好东西呢,不但能助兴,还可以表达感情,又不是没验证过,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柳叶梅嘟囔着:“喝多了怪难受的,何苦受那个罪呢。”

    尤一手脸上有了怒色,说:“柳叶梅你咱变化这么快呢,这才上任,翅膀就硬朗了,就拿着着我的话当屁听了。”

    “不是,只是不想喝酒。”

    “不行,我让你喝就得喝,这是命令!”尤一手吼着,自己举了吧,一口闷下了大半杯。

    柳叶梅讨了没趣,只得丧气地端了酒杯,气呼呼地把满杯酒咽了下去。随被呛着了似的,噗一声喷了出来。

    尤一手咧嘴笑着,手指点着咳嗽不止的柳叶梅,说:“瞧瞧……瞧瞧……又跟我耍脾气闹情绪了。”

    杨絮儿赶紧靠过来,伸手拍着柳叶梅深弯着的脊背,说:“她只是喝呛了,咋会对你发脾气呢?”

    尤一手朝着杨絮儿阴笑一声,说:“杨絮儿,你也不想陪我喝?”

    由于之前杨絮儿坐下来亏心事,这时候在尤一手面前根本就挺不起腰杆子来,再说了,自己男人又被抓了,还得依靠尤一手帮忙往外捞,自然也就没了底气,听尤一手这么一问,逢迎道:“我陪……我陪……一定奉陪到底。”

    尤一手脸上的表情这才缓了下来,连声说:“你就好……那就好……来,咱喝!柳叶梅不想喝拉倒,咱不强求她。”

    柳叶梅知道尤一手是在激将她,停下咳嗽,抬起头,擦了擦眼睛,含了满满一口水,漱漱口,喷在了脚下的水泥地上,然后冲着尤一手说:“好,喝,谁不喝谁是乌龟王八蛋!”

    这话像是又没说到尤一手心里面去,他再次拉长了脸,说:“听听你说的这话吧,还不是在赌气?我可不愿意强迫别人喝酒,要喝就轻轻松松地喝,身心放松地喝他个痛痛快快,热热闹闹。”

    柳叶梅嘴角一抽,俏骂道:“你个老东西,拿着驴x捣蒜,真不知道孬好,还不是怕你喝多了糟蹋身体吗?你竟然不识好人心。”

    尤一手大笑一阵后,说道:“嗯,柳叶梅你倒是厉害,还拿着驴x捣蒜,那我问你,如果拿着人那玩意儿捣蒜呢,或是个啥滋味?”

    柳叶梅忽的站了起来,满屋子转悠起来。

    尤一手问她:“柳叶梅你找啥呢?”

    柳叶梅边角角落落里寻着,边说:“找大蒜呢,让你捣,让你试一试到底是个啥滋味。”

    “靠,你这个骚娘们儿,你要是真的找来蒜,我他娘的就敢真捣,但我可有个条件。”

    柳叶梅问:“啥条件?”

    尤一手一脸灿烂的坏笑,说:“捣蒜要有蒜臼子呀。”

    柳叶梅说:“老王这儿应该有吧?”

    尤一手摇摇头,说:“我看过了,没有。”

    柳叶梅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改口说:“那就算了,不玩那个了,弄出一股子蒜味儿,恶心死了。”

    尤一手反倒来劲了,说:“那可不行,我还真就想捣给你看了,都有了瘾头了。”

    “没蒜臼子咋个捣法?”

    尤一手嘿嘿笑着,说:“你身上不是有现成的嘛,来,你老老实实躺下来,权作是蒜臼子,我就捣给你看,一定捣它个稀巴烂。”

    柳叶梅像是触景生情,羞红了脸,笑骂道:“你这个老混蛋,可真坏,也不怕折了你的蒜锤子?”

    尤一手荡起了满脸阴笑,说:“咱老尤的锤子硬着呢,只要你那臼子的底儿掉不了,就算是再硬的蒜瓣儿,咱也能把它捣个稀巴烂。”

    柳叶梅站定了,心里豁然想到:自己可真傻呀,万一找出蒜瓣来,那可正合了尤一手这个老贼的意,本来他就喜欢玩花样,不来真的才怪呢。

    想到这些,她就回到了座位上,嘴上却不“屈服”,叽叽咕咕道:“可惜没找到,要不然非让你演示演示不行。”

    尤一手吧嗒了吧嗒嘴,说:“别闹了,喝酒吧,我可嘴馋了。”说道这儿,冲着柳叶梅说,“对了,柳叶梅,反正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警报就算已经解除,干脆咱关起门来玩个痛快把。”

    柳叶梅问:“你的意思是?”

    尤一手说:“你跟杨絮儿去把大院的门关了,免得心里不踏实。”

    柳叶梅刚才受了尤一手一番冷嘲热讽的奚落,这时候不敢再拒绝,便招呼杨絮儿一起走出了屋子,关门去了。

    两个女人回来后,尤一手已经把斟了满满三杯酒,招呼她们坐下,说:“我之前已经喝了不老少了,这会子咱抹抹桌子重开席,你们没意见吧?”

    “咋个重开席法?”柳叶梅问他。

    “就是三个人平着喝,喝干瓶里的酒为止。”

    柳叶梅看一眼瓶里酒,其实所剩也不多了,加起来也就一瓶多一点,如果平均喝的话,每人也就三四两,加上之前喝进肚子里的,总共也就不足半斤,凭着自己日常的酒量,不会有太多的醉相。心里自然也就有了底儿,用不着再咬紧牙关拒绝了,免得再惹尤一手这个老混蛋动粗,伤了和气。

    于是便豪爽地说:“那好,喝就喝,舍命陪君子呗!”

    杨絮儿也表态道:“反正你们喝我就喝,醉了就醉了,图的就是个开心。”

    “好,爽快,说喝酒喝,不准耍赖!”尤一手说着,起身去关了屋门,并严严实实插进了门闩。

    柳叶梅心里凛然一动,意识到尤一手这个老混蛋今晚又有撒野了,但却不知道他究竟会玩些啥花样。
………………………………

第五百零七章 想象力丰富

    但尤一手转身坐回到座位上时,却收敛了之前满脸的轻俏,一板一眼起来,举起酒杯,冲着两个女人微微示意一下,说:“说实话,我尤一手真的该好好感谢你们两个女人,如果没有你们,我不但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就算是有时候压力大了,找个宣泄释放的地方都没有,这样吧,我这杯酒敬你们俩,向你们表达一回真诚的谢意。”说完仰脖干到了底儿。

    两个女人见尤一手说得动情,喝得也豪爽,便不好再怠慢,争先恐后地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放了酒杯,两个女人都龇牙咧嘴吸吸啦啦起来,满脸痛苦状。

    尤一手招呼道:“吃点菜吧,压一压就舒服了。”

    两个女人听话得很,默不作声地摸起了筷子,夹菜吃了起来。

    尤一手再次斟满酒后,望着柳叶梅说:“柳叶梅,你没觉得这天有些怪。”

    柳叶梅微微点着头,说:“倒也是,雨下得那么急,说停就立马停了,就连阴得厚厚的天,这么短的时间也晴朗了起来,刚才出去关大门,抬头望天上瞅了瞅,竟然连一丝一缕的云彩都找不到了。”

    杨絮儿也附和道:“是啊,出去的时候,我仔细听了听,似乎连往下泄洪的水流声都小了。”

    “是啊……是啊……真是有些蹊跷。”尤一手说着,随又问柳叶梅:“黄仙姑咋对你表态了?说是帮着赈灾了吗?”

    “是啊,我对她说了你的意思后,她满口就答应了。”柳叶梅说。

    尤一手小声疑问道:“难得真是她的法力起作用了?”

    柳叶梅说:“也许是吧,我离开她家的时候,她就着手弄那些了,估计到这时候也该起作用了。”

    尤一手默念道:“还真是神了,连上边的通知都说,这雨还要持续下去,没想到了黄仙姑这儿,硬是给止住了。”

    杨絮儿眨巴着眼睛,说:“可别说,俺那老姑可真是管用,神奇着呢,不服都不行!”

    尤一手对柳叶梅说:“你赶明儿就去送钱给她,一来是答谢,这二来嘛,是求她继续施展法术,保佑咱们村平平安安、风调雨顺!”

    柳叶梅满口答应下来。

    马县长这才举起了第二杯酒,说道:“这杯酒,咱们敬天敬地,外加敬黄仙姑,保佑咱们村又度过了一场劫难,来,干!”

    这杯酒是敬天、地、神的,更没人敢不恭,痛痛快快喝了下去。

    酒杯还攥在手中,尤一手就啧啧道:“可别说,黄仙姑真是有两把刷子,这一回我算是服了……服了……彻底服了!”

    两个女人自然满口迎合,可以鼓吹着黄仙姑的无边神明。

    斟满第三杯酒后,尤一手转上了杨絮儿,叫一声杨絮儿,然后说:“我觉得你今天来对了。”

    杨絮儿散淡地说:“可不是,跟着你们有吃有喝,热热闹闹说,肯定是来对了呀,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我还想跟着来呢。”

    “杨絮儿你就知道吃喝。”尤一手奚落一句,接着说,“我说你来对了,意义远比吃吃喝喝重要得多。”

    杨絮儿问:“那是啥?”

    尤一手朝着老王睡觉的里屋瞥一眼,神神秘秘地说:“重要的是你见到了老王这个人。”

    杨絮儿问:“见到老王这个人咋了?有啥重要的?”

    柳叶梅嬉笑着对杨絮儿说:“村长是不是……是不是打算让你去伺候他呢。”说完朝着里屋一个劲地眨巴眼睛。

    “死柳叶梅,放你的狗臭屁!作践一个老头子干嘛呀,人家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杨絮儿佯装生气地骂道、

    “你别看人家年纪大,可人家还是童子身呢,要是能让你吃到嘴里面,那可真是占天大便宜了。”柳叶梅嬉笑道。

    杨絮儿红着脸骂道:“柳叶梅你这个死x……浪x,你要是喜欢童,就进屋去呀,你去跟他耍呀,俺可不稀罕。”

    “别胡吵吵了,我说的是正事儿。”

    柳叶梅问道:“啥正事儿?”

    尤一手解释道:“我觉得这个老王头肯定能帮上杨絮儿的忙,你想呀,他弟弟是一县之长,就丁有余那点屁事儿,怕是人家说句话儿就能把人给放出来,绝对没问题。”

    “对啊……对啊……如果县城出面,那可就简单了。”杨絮儿一听,立即灵性起来,但随即又泄了气,垂下脑袋说,“可人家跟咱一无亲二无故的,咋会帮着说那种情呢?”

    尤一手断言道:“能!绝对能!”

    柳叶梅说:“就那么点小事儿,至于惊动县长吗?”

    尤一手说:“你觉得那是小事儿吗?实话告诉你,那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搞不好就得坐牢,三年五年都是他,你信不信?”

    柳叶梅接着说:“就算是,可吴有贵不是已经答应帮着捞人了吗?”

    尤一手鄙夷道:“就吴有贵那点儿能耐,又不舍得花大钱,他能捞得出来?我看有点儿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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