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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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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围着麦子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蓦然抬头时,见东方已经有了淡淡的晨曦,看来天就要亮了。于是她就想,还是等一等吧,或许等天亮后,就会拨云见日,好起来的。
然而,现实远远比想象残酷,好不容易挨到了天大亮,不但不见天晴日出,反而又飘起了潇潇洒洒的雨。
柳叶梅真就成了一头被困的母兽,心窝子里火烧火燎,坐卧不宁,满屋子转悠着。
他拿起了手机,先拨了自家男人蔡富贵的电话,想问一问这样的天气,麦子该咋样处置。
铃声响了半天,却是关机的声音,再拨,依然如此。
柳叶梅傻乎乎暗骂了一通,然后又拨了尤一手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倒是接通了,一听尤一手那死气沉沉的声音,柳叶梅就改变了话题,问他:“村长,你在家吗?”
“没呢,在县城,咋了?出事了?”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回来呀?”
“是啊,你婶子病了,儿子又出差了,这不正在医院陪床呢。”
“婶子生啥病了?要紧吗?”
“这……这病……这病嘛……”尤一手吞吞吐吐一阵后,说,“等回去再跟你说吧。”
柳叶梅就知道尤一手一定是遇到了难言之隐,不好再追问下去,只是安抚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放了电话不久,听见门外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柳叶梅一阵警觉,站在门口朝外张望着。
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开收割机的韩兆宝。
………………………………
第五百八十七章 他是个好男人
柳叶梅心里装火烧火燎装着的全是麦子的事儿,全然把有关于他,以及他老婆的丑事丢到了脑后,见韩兆宝站在门口没有进屋,就问道:“你有事吗?是不是过来拿钱呢?”
韩兆宝一脸茫然,问道:“拿啥钱?”
柳叶梅说:“割麦子的钱呀,多少?我找给你。”
韩兆宝沉着脸,说:“你家割麦子的钱不用付了。”
柳叶梅问:“咋就不用付了,你还能白干呀?”
韩兆宝说:“陶元宝说好了的,他一起付,用不着你管了。”
柳叶梅一时云里雾里,弄不清他们究竟合唱的是哪一曲了,就说:“那咋行呢?一码归一码,你给哪家割的麦子,就该哪家付钱,你说个数额吧,俺这就拿钱给你。”
韩兆宝不耐烦地说:“不用就是不用嘛,都是说好的事情,你还啰嗦个啥呢,真是的!”
柳叶梅眨了眨眼皮,想了想,说:“那好吧,先让陶元宝一起给付了,等我再跟他算就是了。”
韩兆宝说:“你们爱咋着咋着,我不管你们的事儿。”
柳叶梅接着问他:“那你过来有事吗?”
韩兆宝点点头,说:“没事过来干嘛,这不……这不……”
柳叶梅突然就想起了陶元宝说的那些有关于韩兆宝拔女人下体毛毛的事情来,心头一阵悸动,脸上也跟着**辣起来,慌乱地问道:“那你……你这一大早的过来,还有……还有啥事吗?”
韩兆宝说:“这不,天一亮我就蹿了好几个门了,挨户跟头日里割麦子的人家打一声招呼,新剥下的麦粒子不能再装在塑料袋子里头了,会霉烂的,一旦处理不好,就直接烂成泥了。”
柳叶梅一听这话,悬起来的心里便踏实了下来,并涌出了暖呼呼的感激,先道了声谢,然后苦着脸说:“是啊,我都摸过了,里面已经热得烫手了。”
韩兆宝说:“那就赶紧想办法呀,别耗着了。”
柳叶梅说:“那该咋办呢?往年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呀,不知道该咋弄了,正在犯愁呢。”
韩兆宝没说话,抬脚就往里面走来,眼睛直啦啦,死鱼眼一般,直往屋里面瞅。
柳叶梅慌怯地往旁边一闪,眼看着韩兆宝的手臂擦过她的肩头,走进了屋里,四下里转来转去,突然就想到了他在女人身上的那种特殊嗜好,心就提到了嗓子里。
等里里外外看了个遍,韩兆宝说:“这样吧,你赶紧动手把地上的脏东西扫一扫,彻底打扫干净了。”
柳叶梅这才恍然大悟,嘴上却问道:“你是说把麦子全都搬进屋里,摊开来晾着。”
韩兆宝说:“是啊,别还有啥办法。”
柳叶梅又犯起难来,一脸无奈地说:“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么多的麦子,我一个女人家,啥时才能弄进来呀。”
韩兆宝想都没想,直言道:“你尽管打扫就是了,不是还有我嘛。”
柳叶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问他:“你帮我弄?”
韩兆宝点点头说:“是啊,我帮着你弄到屋里来。”
柳叶梅疑惑不解地望着韩兆宝,一时拿捏不准他想干嘛了,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个熊男人,他是不是想对自己下手了?
韩兆宝粗声大气地说:“你还愣啥呀?赶紧了……赶紧了……对了,你家有手推车吗?”
柳叶梅说:“手推车是有,可一个人又是装,又是卸的,要费多大力气啊,还不把你给累坏了呀。”
韩兆宝轻松地说:“不就那么二十多袋麦子嘛,费不了多少劲的,没事……没事的,我有的是力气呢。”说完,朝着柳叶梅腼腆地一笑。
“那好……那好吧。”柳叶梅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目光躲躲闪闪着,说,“那你帮着弄进屋后,我付给你工钱吧,你说……你说个价吧。”
韩兆宝气呼呼地说:“谁跟你要钱了,给钱我还不一定干呢!”
“那咋好意思呢?不好白白用你的。”柳叶梅难为情地说。
韩兆宝红了脸,嚷道:“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张嘴闭嘴的钱啊钱,人就不能在意点感情,互相帮衬着点吗?”
柳叶梅没了话说,抬脚出了屋,到东墙跟的草棚下找出了手推车,对着韩兆宝说:“这车好久不用了,也不知道还顺手不。”
韩兆宝手握车把,推着往前走了几步,头也不回地说:“好用……好用……好用着呢。”
柳叶梅心头热潮涌动,她望着韩兆宝宽厚的脊背,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抬到车上呢?”
“不用……不用……一袋麦子不就百十斤嘛,手到擒来!”韩兆宝说着,推车出了门。
柳叶梅快步进了屋,拿起了立在门后的笤帚,仔仔细细打扫起来,边打扫边在心里头琢磨着:韩兆宝为啥主动帮自己呢?
他会不会是在装模作样献殷勤呢?
肯定是想着先暖和了自己的心窝,然后再动自己的身子,趁着自己的热乎劲儿,动手剥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再俯下身来,张大嘴巴,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毛发……
地面还没彻底清扫干净,韩兆宝已经把第一趟麦包推进了屋,并且一车就推了三大包,看上去还像轻轻松松,这让柳叶梅暗暗折服,大为吃惊,不由得偷偷打量了他几眼。
柳叶梅赶紧走过去,握住了麦袋子的一角,跟韩兆宝往下抬着。
韩兆宝没有拒绝,目光一直盯在袋子上,嘴上说道:“真是糟糕,麦子都有些发粘了。”
“可不是,这鬼天气,唉!”柳叶梅无奈地感叹着。
韩兆宝说:“只要别再继续闷着了,没事的,但一定要摊得薄一点,越薄越好。”
“屋里就这么点地面,咋薄呢?”
韩兆宝便不再说话,把最后一袋麦子卸下来后,就转身去了西屋。
弯腰敞着袋口的当儿,柳叶梅恍然间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打眼一看,这才知道是自己的第一颗衬衣纽扣不知啥时开了,里面又没穿贴身的小衣服,露出了不该露的部位。
柳叶梅心里一阵砰然乱跳,脸上也跟着通红起来。
“这个房子里面有人睡吗?”韩兆宝站在西屋门口,边朝里面张望着,边问道。
柳叶梅划拉着地上的麦子说:“那是小宝的房间,不过这一阵子多数在二奶家里,不怎么回来住的。”
韩兆宝说:“那你就把这间屋子也拾掇了,床上的被褥也收起来,全都晾上麦子。”
“哦,这倒是也行。”柳叶梅答应着。
“这样就好,可以晾得更薄一些。”韩兆宝说着,转身回来,推起车子,朝外面走去。
见韩兆宝出了院子,柳叶梅站了起来,抬手把第一颗纽扣系紧了,心里琢磨着:看上去韩兆宝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胸部露在外头,只忙着干活了,似乎连自己的身子都没瞄一眼。看来他根本就不是陶元宝说的那种人,老实着呢,换上那些好那口的男人,隔着衣服都能瞅得眼睛淌血。
可转念一想,也很有可能他跟正常的男人不一样,或许他只喜欢薅女人的毛发,对其他部位并不感兴趣。
这样乱七八糟想着,韩兆宝已经把第二趟麦子推进了屋,不等放下车子,就气喘吁吁地骂了起来:“这逼养的老天爷,看样子还真想毁了这茬麦子,雨又下大了。”
柳叶梅过去帮忙扶着车子,说:“可不是咋的,谁知道是得罪哪一路神仙了,老跟咱们村过不去。”
“天跟人一样,都不着调了。”韩兆宝说着,就跟柳叶梅卸起了麦子。
出门的时候,柳叶梅找出一件男人的雨衣,递给了韩兆宝,说:“别让雨淋着了,穿上吧。”
韩兆宝没有接,摇摇头说:“淋点雨怕啥,又不是你们女人的身子,那么娇贵,没啥。”话没说完,人已经推着车子走出了屋子。
来来回回推了不下十趟,才把所有的麦子都推进了屋里。
被水浸泡得白花花的麦子摊满了屋子,连西屋的床上也铺了厚厚的一层,屋里一下子亮堂了许多,竟有些晃眼。
一股清新的气息弥散开来,甜丝丝、香喷喷,很好闻,似乎还漫溢着灿烂阳光的味道。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好了,一时半会儿是坏不了的。”韩兆宝站在门口,抽着烟说道。
蹲在地上划拉麦子的柳叶梅站了起来,歉意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男人不在家,连盒烟都没有。”
“用不着客气,我自己带着呢。”韩兆宝扬了扬手指的烟头说道。
“那好,你先抽烟,等我把麦子摊匀了,给你冲茶喝。”
“不渴……不渴……抽完这支烟,我帮你摊。”
“不用了,已经够你累的了,歇着吧,我自己摊就行。”
韩兆宝没有再说啥,扔掉手里的烟头,走到了柳叶梅身边,弯腰蹲了下来,伸出一双粗大的手掌,在厚厚的麦粒子上划拉了起来。
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儿漫溢开来,瞬间便把柳叶梅包容了。
那气息像是有着**功效,使得柳叶梅气短胸闷,晕头晕脑,连眼睛也跟着迷离起来,眼前的麦粒子就像无数个小虫子,在蠕动着。
她心不在焉地摊着麦子,心里暗暗叮嘱自己:一定不要犯昏……一定不要迷瞪……要清醒……要顶住……千千万万不能让他得逞了……
韩兆宝突然说话了,他问:“蔡富贵多久没回来了?”
………………………………
第五百八十八章 刮目相看
“哦,还像……大概……”柳叶梅心头更加糟乱了,她觉得这是韩兆宝在拿话试探自己了,一时竟说不出个具体数字来。
正呐呐着,韩兆宝划拉麦子的手顺势贴到了她的手上,倒是没有直接攥上去,而是赶紧挪开了。
“一个人在家真不容易,里里外外的,特别是到了夜里,提心吊胆的咋睡呢?”
柳叶梅听得出,韩兆宝这话已经更加露骨,他是在明目张胆地试探了,嘴上却傻乎乎地应道:“是啊……是啊……今年村里老出事,都吓死个人了。”
“是啊,瞧瞧那些女人,被祸害成了那样,真是怪吓人的。”韩兆宝淡定地说着。
柳叶梅心慌意乱地朝着韩兆宝瞥一眼,见他依然闷头划拉着麦子,并不见有异常表现。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老奸巨猾,深不可测,思绪飞速旋转着,想着应对的办法。
韩兆宝咳嗽一声,问柳叶梅:“你说会是啥人走出那样的事情呢?手段也太恶劣了,听说常玉家娘们,下边都被撕碎了,心也太狠了吧。”
一听这话,柳叶梅心里直打哆嗦,支支吾吾地说:“谁……谁知道呢,感觉不像……不像人干的。”
“不是人干的?”韩兆宝嘻嘻一笑,接着问,“不是人是啥?”
柳叶梅咬了咬嘴唇,说:“肯定是魔鬼……是野兽……世界上咋会有那么恶毒的人呢?”
韩兆宝嘿嘿着,笑声听上去有那么点儿假惺惺,然后说:“柳叶梅,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我怕啥?我才不怕呢。”说这话时,柳叶梅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手下的麦粒子。
“还不怕呢,脸色都变了。”
“谁脸色变了,我有个毛病,低着头时间长了,就有些发晕。”柳叶梅说着,仰起脸,转动了一下脖颈。
“已经都摊得差不多了,只要再弄均匀一些就行了,慢慢来吧,不着急。”韩兆宝说。
“倒也是,多亏你帮忙了,要不然我就急死了。”柳叶梅扭头瞥一眼韩兆宝,见他一脸平和,并不见有丝毫阴邪,心里安静了许多,随即一屁股坐在了软乎乎的麦粒子上。
“别……别……你可别坐在麦子上,赶紧起来……起来……”韩兆宝伸手拽住了柳叶梅的胳膊,往上拉着。
柳叶梅心里一阵闷热,意识到韩兆宝果然是心中有鬼,这就下手了,慌乱地往后挣脱,却被身下的麦粒子滑倒了,侧身趴在了地上,一副狼狈相。
“你看看,咋就扑倒了呢?这么不小心。”韩兆宝并没有跟上来采取下一步行动,只是蹲在原地,一脸尴尬地望着柳叶梅。
柳叶梅面色绯红,是因为惊吓,也是因为害羞,慢吞吞爬了起来,喃喃地说:“麦粒子咋这么滑呢?就跟……就跟在冰上差不多……一不小心就滑到了,真是的……”
“你才知道滑呀,这要是满地豆粒的话,怕你就直接摔北墙上去了。”韩兆宝接着说,“知道为啥不让你坐到麦子上不?”
柳叶梅茫然摇摇头,说声不知道。
韩兆宝说:“这还是老话了,说这经了雨,发了热的麦子不能坐,特别是你们女人,更不能实打实地坐上去。”
柳叶梅好奇地问:“坐上去咋了?”
韩兆宝说:“燥热之气会从下……下面侵入你们的身子,淤结在里面,时间长了会害病的。”
“害啥病?”
“就是……就是你们女人那些病呗。”
“你是说妇科病?”
韩兆宝点点头,说声是,竟然脸红起来。
柳叶梅心里就想:看来这韩兆宝一点都不像陶元宝说的那样,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不但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看上去连一点点私心杂念都没有,这样的人咋会干出那种龌龊的事情来呢?看他老实木讷的模样吧,就算这时候自己仰身躺倒,让他随便干掉啥,他都不会出格的。
想到这些,柳叶梅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韩兆宝望一眼柳叶梅,旋即低下头,轻声问:“你笑啥?笑话俺吧?”
柳叶梅借口说:“笑你干嘛?俺是觉得你懂事不少,竟然还知道热麦子能引起妇科病。”
“那不是听老人说的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韩兆宝脸色又是一阵红,然后像是故意岔开话题说,“柳叶梅,听说你现在当村干部了,该想想办法把村里的治安好好抓一抓,都乱得不行了。”
“是啊,这不正在想办法嘛。”柳叶梅说着,突然就想起了他老婆被人拐走的事情,就试探着问,“对了,这一阵子咋没见你老婆呢?她忙啥去了?”
韩兆宝脸色一沉,摇摇头,说:“这不正跟你谈大事嘛,不说她……不说她……”一个老娘们家有啥说头。”
“原来隔三差五的能遇见,这一段时间不见她的影子了,不是惦记着嘛。”柳叶梅故作轻松地说。
“没事……没事……她好着呢。”韩兆宝接着又把话题扯回到了村里的治安上,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吧,现在村里应该再成立民兵连,就像从前那样,夜里轮流放哨站岗,那样坏人就不敢进村了,柳叶梅你觉得咋样?”
韩兆宝竟然主动帮着出谋划策起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也不是没想过,可要真正干起来,困难就大了。”柳叶梅无奈地说。
“啥困难?你说说看。”韩兆宝一脸认真地问道。
柳叶梅红艳艳的嘴唇里冒出了一个字:“钱!”
韩兆宝说:“你是说不发工资,没钱挣,就没人肯站岗放哨是不?我看不见得。”
“那还用说了,现在的人,不给钱,谁干事?”
韩兆宝说:“那就看你们这些当干部的咋去做工作了,要让大家伙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村里的安全,可不是村干部几个人的事情,全村人人都有责任,只要大家伙都拧成一股绳,主动做一点贡献,村里的治安自然而然就好起来了,那每家每户也都用不着提心吊胆了,特别是那些烂了心眼的坏蛋,就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一席话让柳叶梅对韩兆宝刮目相看,心里所有的戒备防范全也全都放了下来,她郑重地盯着韩兆宝,说:“你这些话说得有道理,可有道理的话未必人家就能听,这么说吧,将心比心,如果让你无偿去值班,你干吗?”
韩兆宝望着柳叶梅,信誓旦旦地说:“我干,肯定干!”
“白打工,没钱赚,人家不笑你傻呀!”
“说那种话的人才是傻呢,村里有了站岗放哨的,坏人就没法祸害人了,至少家家户户都能睡个安稳觉了,这是拿钱能买得来的嘛。”
柳叶梅一脸钦佩,对着韩兆宝点点头,说:“那好,我记着你的话了,下一步就按照这个路子办。”
韩兆宝拍着胸脯说:“行!行!打算啥时候开始?只要有行动,我就第一个报名。”
柳叶梅刚想说啥,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不等起身观望,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便立在了门框中间。
由于是逆光而立,还不等看清来者的面目,就听见了一声震耳的怒吼:“韩兆宝你这个熊玩意儿,跑到这儿干么了?”
韩兆宝就像触了电一般,噌地站了起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多亏伸手扶住了墙,才勉强站定。
………………………………
第五百八十九章实在管不住自己
柳叶梅也随着站了起来,对着门口那人大声吼道:“陶元宝你喊啥喊?人家是帮着我来晾麦子的,是你自己心眼不正当,想歪了吧!”
陶元宝迈进了屋里,靠着门板站定,不去搭理柳叶梅,而是继续冲着韩兆宝没脸没皮地大喊大叫:“韩兆宝你可别没数啊,你尾巴梢子向哪儿翘,我可看得清清楚楚,惹急了我捅开你的屁股眼子,你信不信?”
韩兆宝果真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缩着身子,往后退避着,一脸赖笑,说:“明亮你说啥呢,我真是来帮着柳叶梅晾晒麦子的,别的啥也没干,不信你问柳叶梅……你问柳叶梅。”
“连个日头都没有,你晒啥麦子?晒个屁啊!尽在哪儿哄人。”陶元宝依然盛气凌人地喊着。
柳叶梅一脸怒气,冲着陶元宝说:“人家韩兆宝好心好意的帮俺干活,咋就赚得着你这个疯狗乱咬一气呢?”
陶元宝看一眼柳叶梅,不咸不淡地说:“你知道啥,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知道不知道。”
韩兆宝涨红了脸,嗫嚅着说:“明亮你别这样,我真没干啥坏事,真的没有啊。”
“没干坏事你脸红啥?”
韩兆宝摸一把自己的脸,说:“这不是让你给吓的嘛,你都把俺想成啥了,能不急嘛。”
“瞅瞅你那这德行吧,能干出啥好事来?”陶元宝尖酸地奚落道。
柳叶梅说:“陶元宝你别胡说八道的,咋逮着人就不松口呢?”
陶元宝盯着柳叶梅,缓声问道:“他真没拿你怎么样吧?”
柳叶梅急赤白了脸,摇摇头说:“啥人啥心,你想哪儿去了,人家帮我干活,感激人家还来不及呢,反倒让你一顿臭骂。”
陶元宝说:“你知道啥呀,好坏不分。”然后转向韩兆宝,问他:“骂错了,委屈你了是不是?”
也不知道为啥,此时的韩兆宝竟然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畏畏缩缩,目光慌怯,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了,涎着脸,陪着十二分小心说道:“我这不是诚心诚意过来帮一把嘛,真的没动啥歪心思。”
陶元宝这才降低了音调,说:“还算你识相,你知道她是谁吗?”
韩兆宝傻乎乎地说:“她不是柳叶梅嘛。”
“我咋能不知道她是柳叶梅,我是问你她是谁的人!”
“不是……不是蔡富贵老婆嘛。”
“还有呢?”
韩兆宝摇摇头,目光躲躲闪闪着,嘴里呐呐道:“那就……那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她给我的关系吗?”
韩兆宝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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