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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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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韩兆宝摇摇头,目光躲躲闪闪着,嘴里呐呐道:“那就……那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她给我的关系吗?”
韩兆宝摇摇头。
柳叶梅大声叱责陶元宝:“陶元宝你胡说啥呢?再胡放屁试试,看我不撕烂你的狗嘴!”
“这有啥?我跟他挑明了关系,免得以后他再打你的主意。”
“滚吧你,满嘴喷粪,没个正型。”
陶元宝对着柳叶梅狡黠一笑,又转向韩兆宝说:“你不该不知道吧,我跟柳叶梅虽然没走到一起,结成一家人,但很小的时候,父母是给我们做过娃娃亲的,一定意义上来说,我们命中该是夫妻的,你懂了吧?”
“哦,是这样啊,还真没听说过呢。”韩兆宝颔首应道,看上去是完全信以为真了。
柳叶梅说:“陶元宝你就别胡诌乱扯了,嘴上咋就没个把门的呢,烦人!”
韩兆宝反倒替韩兆宝打起了圆场,说:“这也有可能,有可能,那时候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没啥稀罕的。”
柳叶梅白他一眼,奚落道:“看看你吧,刚才还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咋就突然没了筋骨呢?”
“这……这……”韩兆宝一脸苦笑,没了话说。
陶元宝依然板着脸,对着韩兆宝吼道:“你也不怕闪了电灯泡,还站在那儿干啥呢?走!赶紧走!立马给我消失。”
韩兆宝望着陶元宝,一脸媚笑,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一溜烟蹿出了门,夹着尾巴逃跑了。
陶元宝望着韩兆宝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
“别笑了,有啥好笑的!”柳叶梅怒目圆瞪,大声喝道。
陶元宝收敛了笑容,眨巴着一对乌溜溜的小眼睛,问柳叶梅:“好好的这是咋了?咋了这是?”
“陶元宝,你这是演的哪一曲呀?人家好心好意来帮我,你却劈头盖脸的侮辱人家一顿,你存的是啥心呀你?”柳叶梅冷着脸责问道。
陶元宝走向前,轻轻拍拍柳叶梅的肩膀,说:“你是不了解韩兆宝这个人,他是个不说不啦心里长牙的主儿,就是常言说的笑面虎,他对你的好,那都是表面装出来的,暗中早就打定了你的主意,只等你放松了警惕,对他有了好感,他就对你下手。”
柳叶梅拨开陶元宝的手,说:“你凭啥那样说人家,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另有阴谋。”
“凭啥?凭证据!要不然我那样说他,他还不得吃了我呀!”陶元宝也拉长了脸,大声叫嚷道。
“你有啥证据?”
“证据我存着呢,不会轻易拿给别人看的。”
“你就胡说吧,糟践人才是你的真本事!”
“你真想听?”
“嗯,我听,你说吧。”
“那好……那好……”陶元宝大步流星出了门,探头探脑朝外张望了一阵子,然后把院门关了,折身回来,一屁股坐到了麦粒子上面,拍了拍身边,对柳叶梅说:“你坐下,我说给你听。”
柳叶梅问:“咋还要关门呢?”
陶元宝说:“这是秘密,不能让外人听见。”
“那好,你说吧。”
陶元宝固执地拍着地上的麦粒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坐下……坐下……你站在那儿,让我怎么说?”
“你说就是了,我站着还不一样听嘛。”柳叶梅站着未动。
陶元宝偏就拗上了,绷着嘴不再说话。
因为有了韩兆宝的提醒,柳叶梅不敢再直接坐到麦粒子上,去里屋拿来一块沙发上的坐垫,放在屁股下面,坐到了陶元宝的旁边。
刚刚坐定,陶元宝就往前挪动着自己的身子,紧贴了上来。并不急着说事,只是攥起柳叶梅的一只手,轻轻揉捏了起来。
“你倒是说呀,韩兆宝到底有啥把柄在你手里?”柳叶梅猛劲甩一下胳膊,说道。
陶元宝声音低沉下来,问柳叶梅:“他是不是对你下手了?”
“你胡说啥呀,人家一直帮我干活呢。”
“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先满足了他,他才帮你干活的?”
“你心里咋就这么肮脏呢?是不是里面装的全都是屎啊?”柳叶梅鄙夷地瞅他一眼。
陶元宝突然一把搂住了柳叶梅,跟个大男孩似的嘟着嘴,嗲声嗲气地说:“我就不信……就不相信,他肯定欺负你了!”嘴上说着,手已经伸进了柳叶梅的腰间,摸索起来。
柳叶梅扭动身子挣脱着,直着嗓子喊:“没……没有……真的没有……”
陶元宝不由分说,先解了她的腰带,然后长长的双臂裹夹着她,按倒在了滑滑的麦粒上,双手用力往下扯下,喘着粗气说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肯定是先薅了x发,才帮你干活的……别动……别乱动……”
身下厚厚的麦粒子太滑,柳叶梅想动都动不了,脚一蹬就擦,屁股一挪就滑,只能用两只手撕着陶元宝的衣领,挣扎着。
陶元宝粗野地使着蛮力气,却被柳叶梅一脚蹬出了老远。
“熊娘们儿,反了你了!”陶元宝怒吼一声,冲了上来。
柳叶梅知道他色胆包天,不肯罢休,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垂死挣扎一般,双手扳着陶元宝的肩膀,猛劲推开了他。
陶元宝仰面躺到了麦子上,双目紧闭,大口大口喘息着。
柳叶梅往他下身一看,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疑惑道:陶元宝今天这是咋的了?
中邪了不成?
迷瞪了一会儿,陶元宝闭着眼睛说:“怎么样?宝刀不老是不是?”
“滚!死流氓,把人给弄疼了,你还牛逼哄哄,还是个人吗?”
“不是人是啥?”
“是铁!是钢!”
陶元宝眯着眼哧哧笑着,说:“不行,我还憋得难受呢,再来……再来一次吧……”说着做出了欲翻身上马的架势。
柳叶梅按住他,恳求说:“别闹了,大白天价,让人撞击多不好。”
“门都关着呢,怕啥?”
“万一人家敲门呢?”
“敲门就是不开。”
“人家又不傻,一猜就知道是咋回事儿。”
“管他呢,谁敢那咱咋样!来……接着来……这样我受不了的。”陶元宝缠磨起来。
“不行,坚决不行!”柳叶梅强硬地回应道,说,“你再不消停就把我给毁了,知道不知道?”
“咋就毁了?”
“麻痹滴,连身子骨都疼得要命了,你咋不知道爱惜人呢?”
“那好……那好……”陶元宝抚摸着柳叶梅长长的黑发说。
弹尽粮绝的陶元宝侧身偏着,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才懒洋洋地回一声:“那东西又不脏。”
“不脏才怪呢?瞧瞧,活活让你给恶心死了!”柳叶梅深蹙着眉,气恼地瞪着陶元宝。
“你呀,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闭上你的臭嘴,谁想你啊,整天想的就是那点屁事!”
“不想不行了,心里躁得慌。”
“躁个屁!你就不会琢磨点正事啊。”
“我这会儿觉得吧,你才是我一辈子的正事,啥都没有也行,就是不能没有你。”
“滚一边去!肉麻不肉麻?”
陶元宝叹口气,一本正经地说:“没办法,实在管不住自己。”
“得了……得了……尽耍嘴皮子!”柳叶梅站起来,边打理着衣服,边说,“陶元宝,你死不要脸!”
陶元宝仰头看着他,满脸委屈地说:“我咋不要脸了?”
柳叶梅说:“要脸的人能这样?”
陶元宝轻松一笑,说:“这说明我对你痴心不改啊!”
柳叶梅说:“去你的痴心不改吧,我不稀罕!”
………………………………
第五百九十章 简直不可思议
“你呀……你呀……怎么看上去总是傻乎乎的呢?还像原来一样,年幼无知。”
柳叶梅挪步到了门口,那个凳子,倚门而坐,说:“我都啥年纪了,还年幼无知。”
陶元宝说:“其实那事儿不但不脏,还能保健治病,是个好东西呢!”
柳叶梅说:“保健个屁!别为自己的死不要脸找借口好不好?”
陶元宝说:“你错了,做那种事情,不但能够心情舒畅,还能够舒筋活血,疏通经络,好处多着呢。”
“那你就做去!天天做,时时做,一刻都不消停,直到累死为止。”
“我这不是就想找你做吗?”
“滚,我不稀罕!”
“瞧瞧……瞧瞧……”陶元宝用手指点着柳叶梅说,“不就说身体上的受用了,其实那玩意儿还是很有营养的。”
“陶元宝,你这个杂碎,越说越离谱了。”
“谁离谱了?我跟你说,把那些玩意儿输送给你们,就等于注入了营养,所以才能长出果子来呀。”陶元宝眉飞色舞地说着,接着一拍大腿,说:“对了,我还听说一件事情,就足以说明,前一年,有一个企业大老板,就好那一口,私下里专门吃小伙的那些玩意儿,一天吃一回,吃得白白嫩嫩的,只是后来被人捅了出去,上头就把那人调走了。”
柳叶梅认真听着,问一声:“你说的是真事?”
陶元宝说:“这还假得了,听说就是市里的一个大企业,就是……就是……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柳叶梅又蹙起了眉,撇嘴说:“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那么大一个人物还吃那个,真恶心。”
说完吞了两口唾沫,随又好奇地问,“那……那他咋个吃法?”
陶元宝说:“听说他专门从村里招了几个临时工,白天上班,夜里就睡到他房间里,专门为他提供宵夜的。”
“真的呀!”柳叶梅瞪大眼睛问道。
陶元宝点点头,说:“真的呀,千真万确,那个老板为这事差一点就蹲了大牢呢。”
“你胡说八道,男人之间怎么能那样?”
“那个老板有办法,让小伙子看毛片,慢慢就有了情绪。”
“啥叫毛片?”
“连这个都不知道?”陶元宝斜眼瞅着柳叶梅,说,“就是男女干那事的小电影。”
柳叶梅心里忽悠一阵,就想起了自己看过的那种录像vcd,脸唰红了个透彻,就像个秋后的大苹果。
“你红啥脸呀?是不是也偷偷看过那种电影?”
柳叶梅摇摇头,说:“没有……没有……好人哪有看那个的。”怕陶元宝继续追问下去,赶忙岔开话题说,“对了,你倒是说说韩兆宝的事情,他咋就那么怕你呢,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陶元宝说:“他的确是有把柄握在我手里,只是吧,都是一个村子的,又打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我不愿撕下脸皮毁了他,所以就一直没对外声张。但他却做贼心虚,总担心我把篓子给捅破了,所以见了我就怕,总是提心吊胆的。”
柳叶梅问:“你握着他啥把柄了?”
陶元宝就告诉她,这个韩兆宝貌似木讷老实,其实真的长着一肚子花花肠子,操狗的心都有,他不但善于伪装,还喜好勾引,所以屡屡得手,并且列举了三件事――
第一件:韩兆宝竟然收拾过村长老婆黄花菜,并且还是在村长家里,他是去给村长送礼的时候,见村长不在家,就不知道谁招惹了谁,一对狗男女就缠在了一起,满炕上打滚。
第二件:是韩兆宝去他店里打野,并且还不是一般的玩法,更不是中规中矩的闹腾,而是一次叫了两个女人,一胖一瘦,等到“忙活”完了之后,该缴钱走人了,他却耍开了赖皮,硬说是只跟一个女人耍过,死活就只缴一个女人的服务费。
店里的伙计肯定就不让他走,结果呢,他就是耍横,称自己始终就跟一个女人玩,另一个女人只是在旁边看。
于是结账的工作人员就把那两个女人喊了过来,让她们作证。
两个女人咬定,他们都一起玩耍过了,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中间谁也没有离开过,并且时间都是差不多长短。
谁料,他还继续嘴硬耍赖,说这个账是别人没算清,他说他在跟其中一个女人耍的时候,另一个女人不是闲着嘛,等换成另一个女人了,刚才的那一个不是也没做啥呢,这不就等于始终跟一个人耍吗?
还扯皮狡辩说,老子哪有那么厉害呀,忙得过来吗?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嘛,还笑话收款的人没文化,连这点最简单的除法都不会算。
后来,有人打电话把陶元宝喊去了,一看是他,陶元宝没立即表态,琢磨了一阵,就给他留足了面子,连一个子儿都没让他缴,直接走人了事。
“是够不要脸的!”柳叶梅感叹道。
“还有更不要脸的呢。”
“还有啥?快说说我听。”
“操,熊玩意儿,简直是龌龊到家了,竟然敢在老子头上动土!”陶元宝脸一沉,有了怒气。
他说韩兆宝那个死杂碎,竟然趁着收割麦子费用的机会,顺便把陶元宝老婆也收割了。
一开始,韩兆宝极尽挑逗,又是摩挲,又是搂抱的,后来女人身子起了化学作用,就半推半就躺到了炕沿上,成了事。
那小子做梦都想不到,他所做的一切都被陶元宝装在家里的微型监控录了下来,成了铁证。
陶元宝说其实他还掌握了很多有关于韩兆宝的罪证,只是除了这三件之外,其他都是道听途说,没有切实证据,就算是人证物证都有,他也不想把他怎么着,因为毕竟还有一份乡里乡亲的感情在里头,不能一竿子戳死人家,他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主,毁了他就等于毁了一个家,只好忍气吞声了。
柳叶梅听完,说:“想不到你陶元宝的心肠还这么好呀?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实情,那你肯定也是得了他的便宜,要不然,你肯定不会跟他算完,白白让他得了这些便宜。”
陶元宝说:“便宜是得了一点,但是不得肯定不行,他韩兆宝自己心里先就不踏实,你说是不是?”
柳叶梅问:“他给你钱了?”
陶元宝说:“给了,只是一点点。”
柳叶梅问:“多少?”
陶元宝伸出五根手指,对着柳叶梅摇了摇。
“五百?”
陶元宝说:“那么严重的问题五百就能把嘴封住?”
“五千?”
陶元宝点点头,说:“不多吧,他还承诺,每年免费帮我们家割麦子,最少十年。”
柳叶梅这才幡然顿悟,怪不得自己割麦子也不要钱呢,原来也是一并算在里头了,就说,“这可真是赚了便宜卖了乖,一举两得,既得了人情,又得了实惠,你可真够精的。”
陶元宝说:“你这话说的,这事放在别人身上能放过他?不让他去蹲大牢才怪呢。我甘受欺辱,忍辱负重,给他一份自由,给他一个安稳的家,那可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放下跟你有关的两件事先不说,我问你,他跟尤一手老婆那事你是咋知道的?”柳叶梅正经问他。
陶元宝说:“亲眼所见呀,我不是说了嘛,道听途说的不算。”
柳叶梅问:“你是咋亲眼所见的?他们做那种坏事儿,能明目张胆地让别人看到?”
陶元宝说:“那天中午头,我去找尤一手,见大门开着,就直接进去了,那天正好穿了一双软底的泡沫底鞋,脚步声很轻,等到了门口,听见里面发出一声熟耳的动静,止住脚步,伸长脖子一看,韩兆宝正给黄花菜拔草,那声音是女人发出来的,听上去感觉一点都不痛苦,像是还很享受似的,咿咿呀呀,就他妈的跟猫叫差不离儿。”
“就你眼尖,看得那么仔细。”
“可不是,一看那种戏,眼睛都拔不出来了。”陶元宝嬉笑着说。
………………………………
第五百九十一章 要查个水落石出
柳叶梅不想再跟他说那些臊呼呼的话题了,听来听去心里容易躁动,就说:“割麦子的钱我给你吧。”
陶元宝说:“说好不要钱了的,你给我干嘛?怕我赖上你是不是?”
“一码归一码,花钱割麦子那是理当应该的,不给钱咋行呢?”柳叶梅很认真地说道。
“咱俩谁跟谁呀?再说了,我打赌输了,还应该给你钱呢。对了,柳叶梅,你……你那个……”说着说着,陶元宝一脸坏笑。
柳叶梅望着他,说:“你坏心眼子是不是又冒泡了?”
陶元宝说:“那可不是坏心眼子,是正事呢,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嘛。”
“我答应啥了?”
“你不是答应给我生给儿子嘛。”
柳叶梅脸上一阵羞红,骂道:“死东西,滚一旁去!那不是晕晕乎乎说的梦话嘛,谁让你当真了。”
陶元宝说:“你又在耍我是不是?”
柳叶梅说:“本来就是说笑着逗乐子嘛,谁让你当真了。”
“可……”陶元宝刚想说啥,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陶元宝按键放到了耳朵上,嗯嗯哦哦地接听了,然后挂断电话站了起来,说:“上头的人又去店里挑刺了,我得赶紧去救火。”
“啥事?咋还救火呢?”
“以后再说吧,来不及了。”说完急三火四地蹿了出去。
柳叶梅坐在麦子上,闻着水泡麦粒子发出的怪味儿,头脑有些发晕。
她起身走出了屋子,拿个板凳坐到了院子里,突然就想到了韩兆宝老婆的事情。
难倒真的像陶元宝说的那样,她被蔡疙瘩那个傻侄子领跑了,私奔了,一起过日子去了?
可也未必为真,陶元宝滑头滑脑的一个人,他的话不足信。但看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嬉闹,一脸认真,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再想一想,韩兆宝的老婆也的确是没了踪影,而蔡疙瘩老家那个傻侄子,也就此消失了,这难倒仅仅是巧合吗?
不,肯定不是!这之间肯定有一定的瓜葛联系。
按理说,在农村,一男一女勾搭成奸,私奔他乡,那也是不足为怪的事情,关键是这事发生在了他们李家,就不能等闲视之了,特别是之前又发生了蔡富贵奶奶坟墓神秘被盗那事,就更让人多虑了,不得不让人心生猜疑,一定是蔡疙瘩那个老奸巨猾、无恶不作的老坏蛋心存私念,从中作祟,暗中操纵了这一切,其良苦用心再明显不过,那就是为了他们老家子子孙孙的兴旺发达,毁了李家的祖坟风水,这样一来,后果可就严重了,简直不堪设想……
越往深处想,柳叶梅就越发觉得不寒而栗,她暗暗咬牙,下定决心要把这事儿掏出一个来龙去脉来。
可想来想去,她又犯起难来,这事问谁都难得实情,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蔡疙瘩的老家,暗中跟踪,私下打探,肯定就能搞个水落石出,澄清事实真相。
可自己一个女人家,咋能撇得开家呢?还有村里的一摊子事情,也不好撂下挑子走人啊!
最终,她觉得还是韩兆宝去最合适,他去名正言顺,合情合理,自己老婆丢了,被人拐跑了,做男人的去查找,那是无可厚非的。
可又该咋样跟他说呢?
这话确实不好开口,特别是现在又是麦收农忙季节,村里又只有他一台收割机,也是耽误不起的,他少挣了钱倒是小事,关键是误了村里人的抢收抢种,大部分家庭的男劳力都外出打工了,如果没有机器帮忙,准得误了农忙。
柳叶梅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越想头脑越懵,越琢磨心里头越乱,几乎乱成了一团乱麻,不管咋扯都扯不开了。
这时候她特别想跟尤一手谈一谈,想听听他的意见,让他帮着理顺一下思路,也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于是柳叶梅洗把脸,穿戴齐整,出了门。
她先去了尤一手家,见大门紧锁,冷冷清清。就直接奔了村委会去了,到了近处,见里里外外的门全都敞着,进去一看,只有郑月娥一个人在值班。
郑月娥见是柳叶梅,又把头埋下看书去了。
柳叶梅倒是装得大度,问郑月娥:“你值班呀?”
郑月娥不咸不淡地说:“不值咋办?村长安排的。”
柳叶梅问:“村长来过吗?你见过他没?”
郑月娥说:“他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他老婆得了毛病,听说是很严重,咋好扔在医院里不管了呢。”
柳叶梅一怔,忙问:“得了啥毛病?”
郑月娥翻着手里的书爱答不理地说:“啥病不知道,只听说很严重。”
“本来好好的,估计不会有啥大不了的。”柳叶梅说。
“谁知道呢,问也不说。”郑月娥应道。
柳叶梅觉得再聊下去毫无意义,干脆说一声:“那你忙吧,我走了。”随转身走了出去。
郑月娥没吱声,只把书翻得哗啦哗啦响。
柳叶梅心里很难受,说不出是个啥滋味来,五味杂陈全都有。她站在街上,抬头望着乌云翻滚的天,一片茫然,不知道该去何去何从了。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黄仙姑家,问一下有关天气的情况,顺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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