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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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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就别为自己撇清了,连那个女人都承认了。”

    “她她承认啥了?”
………………………………

第一百一十九章 说不清道不明

    “她承认你把她给干了。”

    “胡说八道,我都醉成一滩泥了,还能干那个?”

    “我告诉你蔡富贵,嘴硬没用,人家有证据。”

    “啥证据?”

    “在办的过程中,你还把人家的胳膊都给啃了,女人挽起袖子让我看过了,上面的确是有新鲜牙印子。”

    不对吧,自己咬过人吗?

    可怎么一点意识都没有呢?

    蔡富贵仔细回忆着,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了,没准自己就是钻进了他们为自己设好的一个套儿。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钱!

    陶元宝叹了口气,说:“蔡富贵,不是我说你,你这祸可是闯大了,简直是作死的节奏,万一被那个叫癞和尚的知道了,就算是他不要了你的小命,怕是也得挪窝!”

    蔡富贵开始紧张起来,后悔自己不该喝那么多酒,怯怯地问陶元宝:“那你说,这事该咋办呢?”

    陶元宝没说话,把车子开得飞快,破旧的发动机发出了刺耳的轰鸣,活像一头频死的老牛。

    直到爬上坡,已经看到了桃花村的轮廓,陶元宝才安慰他说:“好了好了,这事就拉倒吧。”

    “可万一他找上门来呢?”

    “我这不是已经帮你摆平了。”

    “摆平了?”

    “是啊。”

    “你怎么个摆平法?”

    “还能怎么摆,破财免灾呗。”

    “你的意思是给他钱了?”

    “是啊,那些人咱惹不起,只能花钱买平安。”

    蔡富贵问他赔了多少钱。

    陶元宝说你就别问了,说了吓死你。

    “不行,我得还你。”

    “还个屁!这种钱,你怎么向老婆张开要?”

    “可”

    “可什么可?你有私房钱?”

    “没没,我哪有私房钱呀。”

    “那就算了,我还是不说好,说了吓死你!”

    蔡富贵不再说话,心里面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儿,直到车停在了胡同口,他才说:“陶元宝,我得求你一件事儿。”

    “你说吧,啥事?”

    “我弄的那一曲脏事儿,你得替我保密,不要给说出去了。”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要是说出去,柳叶梅能饶得了你吗?你在桃花村,还有法子抬头见人吗?”

    蔡富贵望着陶元宝点了点头,目光里满是感激,下车站在那儿,一直看着小车驶出了视线,才转身走着自家走去。

    当他路过西邻门口时,听到屋里面吵吵嚷嚷,闹得不可开交,仔细分辨一下,竟然是范佳爱跟自家男人方光荣在互骂。

    不对呀,方光荣不是已经去城里打工去了嘛,这怎么又回来了?并且一回来就吵成了一锅粥,难道家里出了大事情?

    他懵懵懂懂就走了进去,站在院子里喊:“嫂子嫂子光荣哥光荣哥,你们在干嘛呢?”

    屋里的吵闹声瞬间停了下来,不大一会儿,范佳爱走了出来,眼泡红肿,像是刚刚哭过。

    “嫂子,是不是光荣哥回来了?”蔡富贵问。

    范佳爱一脸怒气,骂道:“不是他是谁?狗日的,回家就咬人!”

    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缘故,蔡富贵头脑还不怎么清醒,稀里糊涂问一声:“光荣哥他咬了你?”

    “是啊,不光咬人,还血口喷人。”

    蔡富贵皱着眉问:“嫂子,你这是闹的哪一曲?”

    范佳爱望了望蔡富贵,问他:“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就喝了那么三两盅,早就醒了。”蔡富贵挺了挺胸,瞪了瞪眼睛,证明给范佳爱看。

    范佳爱就把方光荣在城里接到了陌生人打过去的电话,说自己在家正事不干,整天放臊养汉,一气之下,他就从城里赶了回来,进门就劈头盖脸的骂,还差点动手打了她。

    蔡富贵听了,问范佳爱:“嫂子你是不是真的得罪啥人了?”

    范佳爱说:“没有啊。”

    蔡富贵说:“那就奇了怪了,我觉得你肯定是得罪了小人,要不然怎么会干这种缺德事呢?”

    范佳爱说:“可不是嘛,这不是成心把人往死里整吗?”

    蔡富贵叹口气,说:“大哥也是,一个大男人家,听风就是雨,怎么好冤枉自己老婆呢?”

    听蔡富贵这么一说,范佳爱眼里噙着的泪水滚了出来,见到了亲人一般,哽咽着叫了一声富贵兄弟,便哭出了声。

    蔡富贵听得出,范佳爱那一声兄弟叫得令人心酸,不但包含了满满的无奈和委屈,更多的则是对自己的一份信任。

    他抬脚走进了里屋,对着坐在炕沿上抽闷烟的方光荣就是一顿毫不客气的教训。

    恰到好处的醉意让他言辞啧啧,情真意切,他说光荣大哥你不该这样,那人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就是因为他心虚,他是在有意挑拨你跟嫂子的关系,你倒好,不问青红皂白,就跑回来质问自己的女人,这样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对得起为你守家、为你照顾父母、孩子、为你耕种操劳的女人吗?

    一番话说得方光荣痛哭流涕,悔泪纵横。

    哭过一阵后,他说:“那人说的也太真了,有鼻子有眼儿,说自打我走后,几乎夜夜有野男人来,搞得热火朝天,呼天号地,就像发情的老猫一样,你说我能不信吗?”

    蔡富贵心里面油然一动,这么说来,那个打匿名电话的人也并非是捕风捉影,他也听到了夜里的猫叫声。

    这说明啥?

    说明那个人有极有可能离得不远,最起码也是桃花村的人,但既然是做好人,那就把好人做真做实、做到底,他问方光荣:“哥,你相信我吗?”

    方光荣点点头,说:“咱是多年的老邻居了,我能不信任你吗?”

    “那就好!我告诉你,你走后,家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热火朝天,也没有呼天号地,倒是那猫叫声是真的。”

    “还是啊,都发出那样的声音了,还叫安安静静吗?”

    “大哥呀,猫叫声与嫂子有关系吗?”

    “你的意思是那声音不是你嫂子发出来的?”

    “大哥,你你长的是猪脑子呀,这么说来,你就是个老公猫了?”

    方光荣抬起头来,怔怔望着蔡富贵。

    “那是公猫母猫在**,在叫春,你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咋就连这个不懂呢?”

    “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了,一开始,我也怀疑是你们家发出的动静,看在咱哥俩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出了屋,想帮你搅合了他们的好事,可出门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是一白一黑两只猫在墙头上**。”

    “真的?”

    蔡富贵叹一口气,说:“你相信就相信,不相信拉倒,我走了!”

    见蔡富贵气哼哼朝着外面走去,方光荣追到了门口,喊道:“富贵兄弟,我相信,我相信你,你回来回来咱们喝一壶。”

    蔡富贵头也不回,说了声不喝了,你继续打老婆吧,便大摇大摆走出了范佳爱的院门。

    到家后,柳叶梅问他:“怎么回事?”

    蔡富贵就把帮临近家劝架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叶梅听了,埋怨他说:“这架你就不该劝。”

    “为什么?”
………………………………

第一百二十章 一壶浊酒论人生

    “你看看范佳爱还跟从前一样吗?整天擦粉抹胭脂,还把个嘴唇涂得像是吃了生肉,不是勾搭男人是啥?你倒好,反倒帮她洗白,你什么意思?”

    “我还能有什么意思?不想看着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呗。”

    “你才傻呢,既然方光荣回来了,就该让他好好修理修理那个臊娘们儿,让她长点儿记性,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弄出啥动静来呢!”

    “我跟你说了,那是猫叫声。”蔡富贵说完,进了里屋。

    柳叶梅在外面喊:“你跟陶元宝进城了?事情都谈妥了吗?”

    蔡富贵一愣,我擦!这个熊娘们儿怎么啥都知道呢?难不成是陶元宝早就跟她透风了?

    本想着出去问一问,可转念一想,问了有个毛用?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再回去冷着脸追问,搞不好也会吵起来,那不就显得自己小肚鸡肠,跟邻居男人一个德性了吗?

    突然觉得又累又乏,干脆什么都不想,眼一闭,上床睡觉了。

    正睡得香呢,柳叶梅进屋喊他,要他去二奶家把小宝领回来。

    蔡富贵有点儿不情愿,说:“孩子在二奶奶家待得好好的,领回来干嘛?他要是想回来,自己就回来了,还用得着领了。”

    柳叶梅说:“你原来不在家,我又经常下坡干活,放二婶家也就罢了,可现在你天天在家,再麻烦人家,你觉得合适吗?”

    蔡富贵说:“有什么不合适的?那是孩子奶奶家。”

    柳叶梅说:“又不是亲奶奶,凭什么老让人家带孩子呀?”

    蔡富贵说:“我家亲婶子,那不就是孩子的亲奶奶嘛,用得着客气了?再说了,老人喜欢孩子,半天半地把孩子喊回来,老人会怎么想?”

    “蔡富贵,你脑子进水了呀?”柳叶梅咆哮一声,说,“我还不是担心小宝的学习啊!他放学回家就看电视,二奶又不舍得管他,这样下去,还能有个好成绩吗?”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他看一会儿动画片,不就完作业了嘛。”

    见蔡富贵赖在床上不动,柳叶梅火气就上来了,破口大骂道:“蔡富贵,你这个死熊玩意儿,你看你出息成了啥了?活不干,孩子不管,就知道喝酒睡觉,连个二流子都不如了!”

    正骂得起劲,邻家男人方光荣一步闯了进来,说:“弟妹弟妹你就别骂了,富贵老弟他是个好人。”

    “好人个屁!好人哪有大白天赖在床上的?”

    “也许他是累了,弟妹你消消气,我跟富贵老弟说句话。”方光荣说着,走近了蔡富贵的床。

    柳叶梅翻了翻白眼,扭头走了。

    蔡富贵坐起来,问一声:“光荣哥,你有事吗?”

    方光荣说:“你嫂子让我过来喊你呢。”

    蔡富贵一凝眉,问:“咋了,你们又打起来了?”

    方光荣笑了,说:“已经和好了。”

    蔡富贵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两口子怎么好听风就是雨呢?要互相信任,互相理解,这次我觉得错在你这边,怎么好相信一个坏人的挑唆?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我已经意识到是自己不是了,你走后,我就向你嫂子赔礼道歉了,这会儿你嫂子已经动手炒菜了,让我过来请你喝一口。”

    蔡富贵摇摇头,说我不去。

    方光荣说:“富贵兄弟,你要是不去,那就是看不起我了。”

    蔡富贵说:“我不是看不起你,是觉得没那个必要。”

    “有必要有必要非常有必要!”方光荣往前一步,伸手抓住了蔡富贵的胳膊,边往下拽着边说,“且不说今天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就算是平常邻居,我回来一趟,咱哥俩一起喝个小酒,说说话,不也很正常吗?”

    蔡富贵一脸苦笑,说:“话不是已经说过了嘛,何必再喝酒呢?”

    “你要是不去,让我怎么向你嫂子交代?她肯定又该骂我个狗血喷头了,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富贵兄弟。”方光荣说着,用力拉扯起来。

    蔡富贵真心不想过去,用力挣脱着,却被方光荣一双老虎钳般的大手死死拧住了,说:“不行不行今天你必须要到我家去喝酒,我老婆把最好的菜都拿出来了,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看看看看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了?”

    “不是客气,真的不是客气,就是一起喝个小酒,说说话,没有别的意思,走走”

    蔡富贵实在拧不过,只得下了床,跟着方光荣去了他家。

    一进院子,范佳爱就迎了出来,说:“富贵兄弟,你能过来,嫂子可真是开心。”

    蔡富贵憨憨一笑,说:“嫂子,这不给你添麻烦了吗?”

    “哎呦,富贵兄弟你可别这么说,这会儿你可是咱们桃花村的名人了,不但能写会画,还把警察小美女引来登门拜师,可了不得呢!”范佳爱眉飞色舞地说着。

    “嫂子,你可别那么说,我跟那个小女警本来就认识,她顺路过来看看我,拜得哪门子师呀?”

    “得了,你跟方光荣进屋喝茶吧,我炒菜去了。”范佳爱说着,抬脚进了锅屋。

    很快,范佳爱就把炒好的菜送到了茶几上,虽然都是地道的家常菜,但从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有食欲。

    已近日落时分,中午的酒劲已经完全没了,看到方光荣两口子对自己一片真心实意的盛情,也就不再客套,随着他们吃喝起来。

    两口子绝口不再提下午吵架的事情,只是说些家长里短,一来二去就有点冷场。

    范佳爱是个精明人,话题一转就扯到了陶元宝身上,问:“陶元宝今天带你去干啥了?”

    “哦,进了一趟县城。”

    “去县城干嘛了?”

    一听范佳爱刨根问底的问,蔡富贵就心虚了,说:“没多大事,只是转了一圈。”

    “跟他一起喝酒了?”

    “没有,陶元宝有事,我跟一个朋友喝的。”蔡富贵怕她再问下去,举起酒杯,说,“嫂子,感谢你跟光荣哥的盛情款待,我敬你们一杯!”

    两口子好啊好啊的答应着,一起举杯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范佳爱接着聊起了陶元宝,说:“陶元宝这个人,看上去是油滑了点儿,但人精灵,有能耐,比你光荣哥强百倍都不止。”

    蔡富贵说:“嫂子,你可不能这样比,人各有所长。”

    方光荣拉长了脸,说:“是啊,你别拿我跟他相比。”

    范佳爱说:“我就是觉得人家陶元宝比你有本事嘛,你听着不舒服了是不是?”

    方光荣说:“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他这好那好,当初你为什么不嫁给他呢?还不是”

    “行了,闭上你的臭嘴吧!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了,你倒是还惦记着,有完没完啊?”

    蔡富贵这才知道陶元宝年轻的时候不仅跟柳叶梅有一腿,连丑呼呼的范佳爱都没有放过,心里就在骂:狗日的陶元宝,你可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嘴上却说:“人呢,都是一个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其实光荣哥有些地方就是比他强。”

    “那你说,你光荣哥哪儿比他强?”

    蔡富贵想都没想,随后说来:“光荣哥人好,忠厚老实,跟他一起过日子,心里面踏实,不会招惹是非。”

    “就是就是还是咱们富贵兄弟有眼力,来,我敬你一杯。”方光荣脸上扯出了一丝笑意。

    范佳爱沉下脸,说:“这个世道,忠厚老实有个屁用?人家会把你看成傻子,不管你有多坏,能挣到钱,能挣到大钱,那才叫真本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

    “不这么说怎么说?你看看人家陶元宝,天天开着轿车跑,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兜里装,那日子过得可叫一个滋润。”

    正在吃菜的蔡富贵喉头一梗,差点就把陶元宝违法乱纪开黑店的事情端了出来,可话到了嘴边,又强迫自己咽了回去。

    范佳爱是个留意到了蔡富贵表情的变化,忙改口说:“其实富贵兄弟的能力远远超过了他,只是这几年一直在外面打工,没有发挥出自己的能力罢了,只要好好历练历练,没准也能自己开店当老板呢。”

    蔡富贵叹一口气,说:“嫂子,你高看兄弟了,我天生就不是干大事的料,踏踏实实种地混日子就知足了。”

    “对了,富贵兄弟,那你下一步有啥打算?”方光荣问他。
………………………………

第一百二十一章 魅影祟祟

    蔡富贵说:“实在不行,就再搭伙出去卖苦力呗。”

    方光荣说:“但凡有一技之长,就不要出去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才是正经日子。”

    “是啊,富贵兄弟装着一肚子墨水,哪能出去打工?那不成高射炮打蚊子了吗?”范佳爱插话说。

    蔡富贵腼腆一笑,说:“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哪里来的一肚子墨水呀?”

    “瞧瞧你写的黑板报吧,一点不比报纸上写的差,好好练练,说不定就真成了大记者了。”范佳爱说着,问自家男人方光荣,“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方光荣说:“成不成大记者不好说,反正在村里算个文化人了。”

    “你们就别吹捧我了,吃点饭,该睡觉了。”

    “不再喝点了?”

    “不好了,吃饭吧。”

    “那好,吃饭就吃饭。”范佳爱随手递一个馒头给了蔡富贵。

    蔡富贵接过来,却怎么都吃不下,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儿。在范佳爱的一再礼让下,他只得硬着头皮把半块馒头塞了下去,却一直梗在嗓子眼里,憋得喘气都不顺畅。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两口子都放了碗筷,蔡富贵就站起来,说:“又是吃,又是喝的,塞了满满当当一肚子,我得出去活动一下。”

    方光荣跟范佳爱又客套了一番,蔡富贵也没怎么听到耳朵里面去,便匆匆忙忙出了院子。

    他没有回家,朝着大街走去。正当他一脚踏入胡同口时,突然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晃动。

    他打一个激灵,警觉起来,隐蔽在墙根处,静静地观察着。

    只见那黑影飞一般直奔范佳爱的院门前,站在那儿,四处打量了一番,便转身走到了东边的矮墙下,轻身一跃,就不见了踪影。

    卧槽!

    这会不会就是那个贴纸条的人?

    蔡富贵撒腿去追,快步穿过胡同,爬上矮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背影自己的二叔蔡疙瘩。

    怎么会是他呢?

    他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无冤无仇的,怎么会跟范佳爱过不去呢?

    再说了,一个七十多岁的人了,老胳膊老腿的,行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那么利索吧?

    不对,一定是自己看花眼了,或者是判断出偏差了,全桃花村的男人谁都有可能干那事儿,唯独他不可能。

    蔡富贵本想跳下墙去追赶,可早已不见了人影,只得返身走了回来。

    他再次来到了范佳爱家的门前,差点惊掉了下巴她家的黑黢黢的门板上果然被贴上了纸条。

    上面写了些啥,他看不清,随手撕了下来,对折了,放进了裤兜里。

    回家后,见柳叶梅已经熄灯睡下,他便摸进了西屋,连灯都没开,打开手电筒,仔细看了一下纸条上的内容:范佳爱,你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猫!

    没错,这就是一个人干的,纸条、字体,连他妈的标点符号都前几次的一模一样。

    难道真的是二叔蔡疙瘩干的?

    可他为什么要跟范佳爱过不去呢?

    之前也没听说他们之间有啥过节呀?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卑鄙之举,也实在是太过分了点儿,他究竟想干啥呢?

    蔡富贵躺到床上,辗转反侧,陷入了沉思,想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干脆就闭眼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柳叶梅推开门就骂:“蔡富贵你这个没数的,喝了多少猫尿啊?闻闻屋里面这个味儿,活活被你呛死了!”

    蔡富贵爬起来,嘿嘿傻笑着,说:“这不是熏着你嘛,回家后,就直接来西屋了。”

    “你都老大不小了,以后喝酒可得有数点!”柳叶梅教训一句,就置办早饭去了。

    吃过早饭,柳叶梅吩咐他去北坡看一看麦子,如果实在旱得不行了,就该想法子浇水了。

    他二话不说,扛起铁锹朝外走。

    当他来到坝后那块狭长的麦地时,顿时傻在了那里,眼前的一幕直接把他惊了个半死

    绿油油的麦子拦腰折断,齐刷刷倒伏在了地上,就像被沉重的石头砣子碾压了一遍似的,几乎没有一棵幸免。

    狗日的!

    这是哪一个犯天煞的干的?

    真他妈该雷电劈死!

    蔡富贵暴跳如雷,一连跳了三个跳,随即发着疯地奔跑起来,围着麦田转来转去,嘴里不停地叫骂着。

    这块麦田是自家的主要口粮来源,从耕地到播种,都是柳叶梅一个人打理的,多不容易,这眼看着丰收在望,想不到却遭此黑手。

    这要是让柳叶梅知道了,那还不得活活心疼死啊!

    不行,这也欺人太甚了,必须得去要个说法。

    对,去找村长尤一手,让他看看他领导下的子民都干了些啥?他要是不管,那好吧,老子就不客气了,直接去派出所报案!

    蔡富贵手提着铁锹,怒气冲冲来到了村委会。

    当他来到村委会大院时,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院子里,心头一紧,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勒个去!

    警察不会是冲着自己的来的吧?难道是昨天自己在县城里做下了“丑事”,人家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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