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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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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勒个去!

    警察不会是冲着自己的来的吧?难道是昨天自己在县城里做下了“丑事”,人家找上门来了?

    会不会是老鬼那个王八羔子没讹到自己的钱,反咬一口,举报自己嫖娼了呢?

    可他也没证据呀?

    不对,取证是很容易的,说不定饭馆里面就按着监控,或者是老鬼直接用手机给自己拍了照。

    会不会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小饭馆里的那个女人,她被逼无奈,说自己强暴了她?

    反正不管是嫖还是强,随便哪一条,都足够把自己逮进去,轻则罚款关照,重则直接判刑。

    就算自己啥也没干,中了人家的圈套,可谁会相信呢?有理你也说不清楚,更何况,自己还真是做了一些很下流的事情。

    蔡富贵哪还顾得上麦子被糟蹋的事情,夹起尾巴就想逃,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大喊一声:“蔡富贵,你他妈给我回来!”

    一听喊他的人是村长,蔡富贵心里面稍稍放松了一些,扭过脸来,问:“叔,你有事吗?”

    “你小子,是乌龟投胎的吧?咋钻一头,又缩回去了?”

    “叔,没没事儿。”

    “骗谁呀?说,你想干啥?”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所长是个好人

    蔡富灵机一动,撒谎说我打算去北坡看一看麦子。

    “看你马勒戈壁呀!麦子又不是你亲爹,还用得着整天看了?”

    蔡富贵干脆转身走了回来,哭丧着脸,说:“叔,本来不想告诉你了,免得你听了添堵,可可我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你说,啥事让你忍无可忍了?”

    “我刚刚听宋茂强家女人说,俺家的麦子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糟蹋了。”

    “胡说八道,老子只听说有糟蹋女人的,敢情还有糟蹋麦子的?”

    “叔啊,俺哪还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那好,你跟叔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蔡富贵往前迈了一步,叫了声叔,悲戚戚地说:“听宋茂强家说,我家北坡那块麦田,好好的麦子全都被碾倒了,齐刷刷的,直接铺在了地上,成了一层烂草。叔,那可是我全家一年的口粮啊!”

    “还有这种事?”

    “可不是嘛,人家亲眼看到的,全毁了,毁得一棵都没剩。”

    “草他妈比的!这是哪一个鳖羔子干的?”

    “我也想逮住他呀!”

    “那你有目标了吗?”

    蔡富贵摇摇头,说没有。

    “那有什么用?无依无据的,逮个屁啊?”

    蔡富贵哼哧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逼养的!真要是落在我手里,非铲断他的脖子不可!”

    “操!你咋跟个土匪种似的!我问你,就算被你逮到了,你敢铲断人家的脖子?麻痹滴!你自己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尤一手说着,指了指院子里的警车,说:“正好,派出所的高所长来了,让他帮你抓人去。”

    蔡富贵本来就心虚,小心脏瞬间提了起来,堵在了嗓子眼里,小声叽咕道:“一点小破事,值当得惊动大所长了?”

    “你不是说,那是你们全家一年的口粮吗?要是绝产了,你们一家不就得饿死吗?那可是三条人命呢!”

    蔡富贵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低下了头,说:“我那不是说起话嘛。”

    “行了,就算是你不用高所长帮你破案,我也打算喊你过来。”

    蔡富贵后背一阵拔凉,问:“喊我过来干嘛?”

    尤一手说:“所长本来就是来找你的呀,来来赶紧了!”

    “他他找我干啥呢?”蔡富贵趔趄着身子,做出了一副随时都要飞身逃脱了架势。

    “他找你干啥,我咋能知道,你进屋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叔,不会是所长已经知道我家麦子被人糟蹋的事了吧?”

    “不是。”

    “那那到底是啥事?”

    “大事,快快别他妈的啰嗦!”

    蔡富贵只得跟在村长尤一手身后,朝着办公室走去。

    一进门,村长就朝着屋里面咋呼:“高大所长,蔡富贵这小子刚好被我逮了正着,你看着收拾吧,我出去有点事儿。”

    蔡富贵一听要所长要收拾自己,头猛地大了,站在门口不敢进屋。

    “小蔡,对了对了,蔡富贵,你进屋,我有话对你说。”高所长起身迎了出来。

    见高所长一脸笑容,不像是公事公办的模样,蔡富贵就放松下来,把铁锹立在门口,跟进了屋。

    “你刚才跟村长说啥?麦子怎么回事?”

    “这这你也听见了?”

    “听见了,可没听太明白,你再跟我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蔡富贵就把自家麦子被糟蹋的事情说了一遍,高所长听完,问他是不是得罪啥人了。

    所长这么一说,蔡富贵就默默排查了一遍,最终怀疑起一个人来,他就是村支书的儿子吴法天。

    之所以怀疑他,只是因为前天夜里那小子翻墙进了曹山妮家,被自己逮了个正着,还没深没浅地戏弄了他一番,没准他就记恨在心,拿着麦子出气了。

    可这也仅仅是猜疑而已,没有丝毫证据,不好随意把罪名加到人家身上去。再说了,他爹是村支书,万一惹急了,后果很严重。

    “想起来了吗?是不是有嫌疑对象了?”高所长问他。

    蔡富贵轻轻摇了摇头,说:“都是邻里邻居的,就算是有个言差语错,也不至于拿庄稼来出气吧?”

    “那麦子是咋回事?好端端怎么就全倒了呢?”

    “大概是被风吹倒的吧。”

    “嗯,你这么想问题也好,免得钻牛角尖,在心里面树敌。这样吧,先把麦子的事放在后头,咱们聊点正事。”高所长说着,拿起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

    “高所长,这是啥?”

    高所长笑了笑,说:“蔡富贵,我今天是特地来感谢你的。”

    “你你感谢我?”

    “是啊。”

    “我有啥好感谢的?”

    高所长把信封递给了蔡富贵,说:“怪不得村长背后夸你有才呢,还真行,自己打开看吧。”

    蔡富贵把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折叠着的报纸,一下下展开,竟是一张本市的日报。

    高所长说:“你翻到第三版,右下角的位置,有一个普法栏目。”

    蔡富贵翻过去,果然就看到了让他兴奋不已的内容自己写的那篇提醒村民防盗羊贼的小故事有板有眼地印在了上面,只是标题被改成了“防盗有术,我来支招”,署名是却不是自己,而是高明堂。

    很明显,这高明堂就是高所长,高所长就是高明堂。

    高所长不无歉意地说:“小蔡,按道理,文章是你写的,就该署上你的大名,可投稿的时候没在意,编辑就直接我的名字给写上了。”

    蔡富贵毫不在意地说:“没事没事,这有什么呢?要是署上我的名字,人家报社还不一定给发表呢。”

    “不不你文章写得这么好,哪有不发之理呢?再说了,关键是这个内容有意义,刚好迎合了眼下打击非法盗抢的形势需求,写得好,写得很棒!”高所长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蔡富贵反倒腼腆起来,说:“所长您过奖了,没有您说得那么好,不就是编了个小故事嘛,没啥,真的没啥。”

    “不错,想不到你还这么谦虚,以后还得继续努力啊!”高所长说着,又从皮包里面拿出了二百块钱,递给了蔡富贵。

    “不不”蔡富贵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说什么不接。

    高所长说:“你拿着,必须拿着,这钱不是我给你的。”

    “那是谁给的?”

    “是小胡,是小胡要我带给你的。”

    “小胡?你说的是那个女警官吧?”

    “嗯,是她,她姓胡,叫胡佳佳。”

    “她给我钱干嘛?”

    高所长说:“其实吧,说到底,这钱也算不得是她给你的。是这样,胡佳佳是我们所里的通讯报道员,每发一篇稿件,县局就奖励她二百块钱,这稿子原稿是你写的,这钱理当应该就得给你,你说对不对?”

    “不行不行,钱是奖给你们的,我不要!”

    见蔡富贵态度坚决,高所长只得把钱重新放回了包里,说:“既然这样,那就不勉强了,回头让小胡答谢你就是了。”

    “所长,就这么点小事,用不着感谢,真的!”蔡富贵说着,心头一热,突然想求高所长一件事,那就是帮自己要回胡校长手中的录像带,因为上面有他的罪证。

    那盘录像带一天不销毁,自己就永远摆脱不了那个阴影,就永远面临“被抓去坐牢”的危险。

    可话已经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荒唐、太幼稚,也太冒险了。

    也许目前为止,高所长还不知道自己的“恶劣行径”呢,自己这么一说,还不等于自曝丑闻了?

    单单是之前的“罪行”不说,自己昨天还跟小混混纠缠在一起,不但看了淫秽小电影还一起吃吃喝喝,喝多了之后,竟然还跟女人钻了小黑屋,这是不是有“s黑”的嫌疑?

    要是把这些罪过全都叠加起来,那罪行可就严重了,别说三年五年了,搞不好得判个无期!

    所长一旦过问,再顺藤摸瓜,说不定真就把自己的老底给扒拉出来了,那可就原形毕露了。

    正有一搭无一搭地跟高所长说着话,村长尤一手回来了,一进屋就骂咧咧地说:“孙振山那个吊熊玩意儿,真拿他没办法,整天只顾着忙自家那点狗屁事儿,真该把他的治保主任给撤了!”

    “尤村长,没找到他?”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又赶上村里停电,喇叭变成了哑巴。”

    “你没去他家问问。”

    “去了,他家只有个老娘们儿在抱窝,木头人一样,一问三不知。”

    “哦,那就算了吧,你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他就成了。”高所长说着,指了指蔡富贵,对着尤一手说,“蔡富贵家的麦子是怎么回事?什么人给毁的?这也太猖狂了吧!尤村长,你亲自出马调查一下,实在查不出作祟者,就给点补偿嘛,你说好不好?”

    尤一手眉头一皱,说:“高大所长,他们家只是被糟蹋点麦子算不得什么,我们村这一阵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社会治安相当成问题,丢羊、丢猪不说了,还他妈的丢人!”

    “怎么?你们村里有人失踪了?”高所长灵醒一下,接着问:“那你们咋不及时向所里报案呢?”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春花烂漫的感觉

    “不是人丢了,是我他妈这个村长的脸面丢尽了。”

    “怎么了?”

    尤一手就把最近村子里发生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说了一遍,感叹说丢猪丢羊还好说,老有女人被糟践,这算是哪一门子事呢?

    高所长问有没有怀疑对象。

    尤一手说:“没有,我觉得应该是流窜作案吧,不像是本村人干的,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下得去那个手呢?”

    高所长说:“这个不好下定论,难说就不是你们村里的人干的,就拿蔡富贵家麦田被毁坏这事说吧,百分百就是本村的下三滥干的!”

    “那也未必。”尤一手说着,望着蔡富贵,问,“我说蔡富贵,你小子是不是在外头得罪人了?”

    蔡富贵脸上有些不自然,说:“哪有啊,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天天泡在工地上,想得罪人都没有时间。”

    “村长呀,你就别往蔡富贵身上扯了,再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惹是生非的人呀。这样吧,我先回去了,鉴于目前的治安状况,我看创建典型村的事还是往后拖一拖吧。”高所长说完站了起来,提起包往外走。

    尤一手一把拽住了他,问道:“你这就想走?”

    高所长说:“是啊,下午局里有个会呢,我得回去准备一下。”

    “不行,吃完中午饭再走。”

    “饭就免了。”

    “你看不起我尤某人是不是?”

    “尤村长你说哪儿去了?咱哥俩还说这样的见外话?我真的有事,要不然陪你喝两盅。”

    尤一手干脆拦在了前头,说:“那也不中,干脆我路过郑月娥家的时候,已经吩咐她准备午饭了,简单的很,饺子就酒,怎么样?”

    高所长说:“不行,下午领导要训话,酒是觉得喝不得,只是吃顿饭,那不就没意思了吗?”

    村长说:“没事,少喝点就是了。”

    见实在走不脱,高所长只得答应下来,并对着蔡富贵客气道:“蔡富贵,你也留下来一起吃饺子吧。”

    蔡富贵心里惦记着柳叶梅,担心她知道麦子被祸害的事后会被气疯,就找了个借口走人了。

    回家后,见柳叶梅正在做饭,看上去很平静,就没多说啥。

    直到吃完了饭,蔡富贵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柳叶梅,才能让她接受麦子被毁的现实。

    他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又坐在树荫下抽了一会儿烟,直到心里面煎熬得实在不行了,就跟开了锅一样,他才站起来,走出了院子。

    蔡富贵走进了范佳爱的家门,他想把麦子被毁的事告诉她,也好让她帮着出个点子。

    进了院子,见屋门是虚掩着的,为了不让一墙之隔的柳叶梅听见,他轻轻推了一下,一步闯了进去。

    不等脚跟站稳,他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里屋传出来的,呼哧呼哧听上去就像是老牛大喘气,间或还夹杂着咿咿呀呀的怪叫声。

    妈呀!敢情这是打起来了?

    蔡富贵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这一看,就彻底傻眼了,只见四条光溜溜的腿交织在一起,两双脚丫子乱蹬乱踢着

    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操!这对狗男女,这光天化日的咋就玩起这种营生来了呢?

    都老夫老妻了,玩就玩吧,还用得着像打了八斤鸡血似的了热火朝天了?还他妈的连门都不关,就不怕被人撞到?

    真不要脸!

    蔡富贵正在心里骂着,屋里面传出了更为恐怖的声音:“啊啊哎呦哎呦”

    这节奏,简直麻痹滴要死人了!

    骂着骂着,蔡富贵自己就吼不住了,他觉得自己无限大的膨胀起来,血在身体呼呼的流淌,不!那简直就是在奔腾。

    他浑身颤栗,尿意涟涟,眼看就要失控了。

    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突然改变了腔调,大声哭号着:“驴驴你这个驴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不好,这要是真的死了人,自己还能说得清吗?

    蔡富贵见势不妙,扭头就跑,慌乱之中,一头撞在了门板上面。

    随着咕咚一声响,眼前先是一阵金花四射,随之一黑,就啥也看不清了,软溜溜趴在了门框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慢回过神来,睁眼一看,见范佳爱正站在自己跟前,焦急地问:“蔡富贵,你咋的了这是?”

    蔡富贵没说话,打量一眼范佳爱,只见她下身穿一个大裤衩,上身套一件男人的衬衫,连纽扣都扣错眼了,里面露出了两个耀白的半圆。

    “啊哟哟,富贵兄弟,你怎么流鼻血了呀?”范佳爱惊问道。

    蔡富贵两眼呆直,饿死鬼一样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两瓣若隐若现的精粉馒头,饥肠辘辘,根本没在意流没流鼻血。

    范佳爱是个精灵人,她凤眼流转,故意对着外面大声喊:“蔡富贵,你这混账东西,想睡就回家睡呀,怎么跑这儿睡着了呢?你是驴啊,还会半蹲着睡。”

    “你你们才是驴呢,大白天就干驴事。”蔡富贵含混地嘟囔着。

    “蔡富贵,你啥意思,啥叫干驴事?”范佳爱一脸无辜。

    “干驴事就是胡来,胡来就是干驴事!”蔡富贵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这个狗杂种,嫂子干啥了?”

    “范佳爱,你是不是真的拿我蔡富贵当傻瓜了?”蔡富贵额前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睛,他用劲往后甩了甩。

    这一甩不要紧,发型没整好,却把星星点点的鼻血溅在了衬衣上。

    “蔡富贵你这个熊玩意儿,不会是昨晚的酒劲还没过吧?看看你这个死样子吧,鼻子磕破了不说,还把衣服弄脏了,脱了脱了,赶紧脱下来。”

    “你你想干啥?”

    “你觉得我想干啥?”

    “你不会吃上瘾了吧?”

    “麻痹滴,我吃你姥姥个头啊?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血水把你褂子弄脏了,我要你脱下来洗一洗,要不然就洗不净了,你知道不知道?”范佳爱说着,伸手就去解蔡富贵的衬衣纽扣。

    蔡富贵心里泛起了一阵春花烂漫的感觉,他没阻拦,也不想阻拦,挓挲着双臂,直勾勾盯着范佳爱的手,并且还很花痴地说道:“嫂子,范佳爱,你的手好白呀。”
………………………………

第一百二十四章 血溅在了衣服上

    “白你姥姥个头啊,脱!自己动手脱!”范佳爱松了手,到了院子里,从水缸里舀了水,盛在了洗衣盆里。

    蔡富贵脱掉衬衣,掂在手上一看,这才知道果然是被鼻血染出了一片不规则的斑点。

    “有啥好看的?给我!”范佳爱一把夺了过去,嘴里还在唠唠叨叨着,“怪不得那些老娘们儿妇在背后嚼你舌头呢,说你这样那样的,看来你天生就不是个正常人,我就搞不懂了,好好的一个男人,咋就成这样了呢?脑子被酒精浸了吧?要么就是被鬼怪缠身了?”

    “你还有脸说我?我看你才脑子进水了,你才被鬼怪缠身了呢,要不是你在屋里嚎天喊地,我能撞成这样吗?”蔡富贵光着膀子站在门前,一脸杂七杂八的懵懂神情。

    “蔡富贵,你再胡说八道试试,小心我把你的小腿给撕下来喂鸡。”范佳爱说着,哧哧笑了,笑得胸前的波涛滚滚,花枝乱颤。

    “嫂子,可别说,这回我服了,你可真不是个一般人。”蔡富贵跟着傻笑起来。

    范佳爱说:“我是个啥人与你无关,以后少给我捣乱,还不快去龙头上洗洗脸,让你老婆看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打成那样了呢。”

    “是与我无关,可方光荣在意呀,你问问他嫌弃不嫌弃?”

    “他才不像你呢,整天神神叨叨,小肚鸡肠的,跟个女人似的。”

    “谁女人了?”

    “不是女人你乱听人家门子?”

    “谁听你门子了?”

    不等范佳爱回话,蔡富贵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朝着屋里面扫了一眼,问:“光荣哥呢?是不是累晕了,睡得像死猪似的了?”

    “睡个屁啊,去了邻村,给工地上的伙计带东西去了。”

    “光荣哥他不在家?”

    “是啊,怎么了?”

    “不对吧?”这下,蔡富贵彻底蒙圈了,感觉自己猛然掉进了一个无底的糊涂盆里。

    妈了个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难道真的是自己神经出问题了?

    既然光荣哥不在家,炕上怎么会露出四条腿、两双脚呢?

    还有那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总不会是范佳爱一个女人发出来的吧?

    难道是自己看花了眼?

    难道是范佳爱在演戏?她想勾引自己?

    正再乱糟糟地想着,范佳爱喊:“你站在那里发哪门子呆呀?还不赶紧洗脸去,看看看看,弄得就跟个鬼似的,要是被外人看见了,还不打电话把警察给招来了?”

    “你还怕被外人看见?你还怕警察?看看你在炕上那副模样吧,真比狐狸精还狐狸精,简直简直”蔡富贵本想找个最恶毒的词刺激她一下,却没想出合适的,便揣着山一样大的谜团,走到了水龙头前,弯下腰,稀里哗啦洗起了脸。

    “蔡富贵,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看我不撕裂你的嘴!”范佳爱故意大声嚷嚷,她就是想让隔壁的柳叶梅听听,他男人来这边找麻烦,撞破了鼻子,纯粹是自找的。

    见墙的另一边没任何反应,就断定柳叶梅一定没在家,要不然早就过来刨根问底了

    她便不再说话,拿个矮凳坐下来。拿起衬衣,刚想往水里放,却感觉口袋里好像有啥东西。

    “啥呀这是?”范佳爱大大咧咧把手伸了进去,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张折叠着的纸条。

    咋这么眼熟呢?

    范佳爱双眼一阵灼热,像是被电光焠着了一样,急急忙忙打开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她站起来,冲着蔡富贵就骂:“蔡富贵,你良心让狗吃了吧?我说呢,原来还真是你干的?”

    用冷水洗过头的蔡富贵刚刚冷静下来,听见范佳爱在没头没脸的骂自己,不知所云地扭过头来。

    “蔡富贵,你说,这是啥?”

    见范佳爱手里捏着一张纸条,蔡富贵心里就明白了大概。他直起腰板,挂着一脸水珠走过来,做出一个让范佳爱闭嘴的小动作。

    “好啊,我不嚷嚷,你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范佳爱那张粉扑扑的脸蛋瞬间变得面目全非,成了猪肝色。

    蔡富贵并不急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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