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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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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女人一旦有了外心,就是这么不要脸!
李朝阳说:“我可没看到有几个比你更美的女人,城里的女人是多,可大多都是狐狸精,看着就倒胃口。”
干笑两声后,他接着说,“哪有你漂亮啊,你才是美的真,美的纯,我打心底里喜欢你这号的女人。”
“行了……行了……你就别拿好话哄人了,都快把俺给吹上天了,一个土里土气的庄户娘们儿,哪敢跟城里的女人比,你就瞎说吧。”柳叶梅打断了李朝阳的表白。
李朝阳接着说:“不过,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告诉你吧,我已经决定长期留在你们村里工作了,等培训结束后,就可以直接跟教育局签订劳动合同,至少也要在你们村待上五年。”
柳叶梅心头一热,不知该说啥好了。
李朝阳那边急了,不迭声地喊着:“姐……姐……柳叶梅……你倒是说话呀,怎么了?”
柳叶梅这才回过神来,对他说:“你可不要犯傻啊,你一个大学生家,咋好跑到山沟里来呆一辈子呢?”
“怎么就不可能了?”
“你不想要前途了?”
“那不就是前途嘛,我觉得很有意义啊!”
“意义个屁!你会后悔的,这算个啥地方啊?要啥没啥,穷得叮当响,还是想办法留在县城吧,你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可不能一时心血来潮,犯糊涂啊。”
“不是有你吗?只有呆在你们村,就可以一辈子见到你,守着你啊!”听上去李朝阳的话很真诚。
柳叶梅提高声音说:“我可告诉你,你不要拿我太当事儿,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罢了,我已经是个有男人、有孩子的主了,你如果这样太认真,我以后就不再理你了。”
“别……别……你可不能不理我了,我可受不了那份折磨。”接着话锋一转,说,“对了,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一声呢。”
“啥事情?”
李朝阳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说:“胡校长被敲诈那事儿,你一定不要掺合,更不要帮他出钱,他被讹诈是活该,与你无关,就算是他缠着你不放,你也不要搭理他。”
“你是咋知道那事儿的?”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只想告诉你,暗处的那个人是冲着姓胡的一个人来的,趁机要挟他,让他出出血。你就放心吧,那人绝对不会为难你的,更不会伤害你,记住了吗?”
“你说得轻巧,如果把那些录像带传到外面去,可不就糟了,我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没事,你就放心吧。不过吧,我也该说你两句,你真不该那样,为什么要让他深夜进你家?更不该让他上你的床!”
“那不也是无奈嘛,再说了,我们啥都没干。”
“是啊,就算你们没干,可你还能说得清吗?”
“有啥说不清的,没干就是没干!”
“你呀,就是太单纯。”
“好了……好了……别说了,都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那些烂事了!”柳叶梅心里一阵躁热,不耐烦地嚷嚷起来。
“那好,就这样吧,可你必须记好了,一定不要再跟那个老东西死缠滥打了,更不能帮他出钱。”说完,李朝阳就挂断了电话。
柳叶梅站在漆黑的院子里,心潮起伏,不知不觉中,脸上竟然挂满了涟涟的泪水。
刚想起身去洗一把脸,突然泛起一阵恶心,赶忙跑到院子的墙根处,嗷嗷吐了起来。
吐过一阵子后,觉得轻松许多,这才站起来,朝着屋里走去。
刚走几步,心窝里又泛起了一阵**辣的酸,直往嗓子眼里顶。
柳叶梅禁不住汗颜起来,她意识到这种感觉似乎久违多年了,那还是刚刚怀上小宝的时候。
这样一想,心就乱了,脑门子上溢出了细密的汗沫子,她随手抹一把,脚步松软地奔着里屋去了。
柳叶梅躺在床上,拖一床被子,胡乱搭在身上,右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自己的腹部。
天呢,那部位竟然凸起了许多,莫非是怀上了?
可这怎么可能呢?
这一阵子,虽然自己没少跟蔡富贵亲热,可几乎每次都是采取措施的,不是带套套,就是直接排到外面,怎么会怀孕呢?
对了,会不会是其他男人的呢?
譬如村长、譬如校长、譬如小白脸……
可又怎么可能呢?前面两位,自己都是迫不得已装装样子,或者是用手、用脚,以及其他超常刺激措施,直接搞晕他们,根本就没有让他们正儿八经地进入过。
至于小白脸李朝阳更不可能,虽然自己喜欢他,但是也就仅限于相依相偎坐在一起,或者是偷偷摸摸抱一下,从来没有越轨一次,连种都没播下,怎么会长出苗来呢?
难道是无意间被他们钻了空子,偷偷侵入了?
……
绞尽脑汁想着,可越想越乱,越想越复杂,直接乱成了一团麻。
柳叶梅一夜没睡踏实,第二天一大早,就进了西屋,对着还在炕上犯迷糊的蔡富贵撒了谎,说去镇上买一件夏天的衣服。
蔡富贵应了一声,就继续睡他的了。
柳叶梅怀揣着忐忑去了乡里的医院,直接去了妇产科。
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医生啰啰嗦嗦问个不停——
你家几个孩子呀?
男孩还是女孩啊?
你男人在家吗?
以后是不是还想生第二胎啊?
你觉得男人不在家习惯吗?
那架势,那腔调,完全像是在审问,搞得柳叶梅心里很不舒服。
问过话后,先诊了脉,老医生说:“看上去不像是怀孕了,可脉络不清晰,也不能完全肯定。
”
柳叶梅问:“大夫,不对吧,要是没怀上的话,咋就会有……有害喜的感觉呢?”
“是啊,我看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去做个b超吧?”不等柳叶梅回答,老大夫已经埋下头,刷刷地写起了单子。
………………………………
第二百零四章 深入到最里面
柳叶梅去窗钱的时候,心里就犯堵,就发恨,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呢?莫名其妙就大了肚子,怎么想都觉得离奇。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肚子明显已经隆起,并且还有了妊娠反应,这还有啥好怀疑的呢?
真要是怀孕了的话,孩子他爹又是谁呢?
做完b超后,柳叶梅问操作的医生:“大夫,您看情况咋样?是不是真的怀上了?”
医生上上下下打量着柳叶梅,异样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滑到腹部,再从腹部跳到脸上,轮番扫视了一阵子,反问道:“怀上没怀上,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
柳叶梅摇了摇头。
“切,还真把自己当成小姑娘了!”男医生把报告单塞到柳叶梅手上,打发道:“别啰嗦了,让妇产科的大夫看看去吧。”
柳叶梅的小心脏被弄得七上八下,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怀上没怀上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嘛,干嘛要含糊其辞,推来推去的,是不是自己长啥毛病了呢?
会不会是得绝症了?
难道是……
柳叶梅返回了妇产科,她把报告单毕恭毕敬地递到那个老医生的手上。
老医生戴上老花镜,仔细瞅了瞅,说:“里面也没见异常啊,看上去不像怀孕的样子,我估计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毛病,不然怎么会有那种感觉呢?”
柳叶梅被说得云里雾里,最后在那个老医生的建议下,又做了几项检查,结果还是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来。
当柳叶梅手捧着一摞单子再次回到妇产科时,老医生明确地告诉她:“没事,看上去体质不错,没有一点问题。”
“咋会没问题呢?”柳叶梅质疑道。
老医生反问她:“你希望有问题吗?”
“不是啊,没问题咋会老犯恶心呢?”
“这就难说了,导致恶心的原因多了去了。”
“还会有啥问题呢?”
“我这儿可只管妇产科呀,其他的我就说不好了,自己看着办吧。”
柳叶梅想到自打春节前蔡富贵就呆在家里,夜里那活儿的干的多一些,就算是这一阵子他经常去村委会值班,可也时不时地跟那些“野男人”来来往往,一个个跟馋猫似的,撩拨得自己奇痒难耐,还有……还有看了杨絮儿的那种下流影碟后,安抚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难免被手上的细菌感染到。
再说了,蔡富贵最近喝酒的机会比较多,每次喝高了,都来回要自己的身子,每一次都拼着命地折腾,甚至一夜数次,的确也闹得疯狂了点儿,被伤害到也是极有可能的事儿。
想到这些,柳叶梅就有点儿不自然起来,小声说:“大夫,那你再给我看看妇科吧。”
医生抬腕看一看手表,不情愿地说:“那你躺到床上去吧。”
柳叶梅解了衣服,把平日里羞于见人的那片地方彻底解放出来,然后爬上了那张特制的妇产床,平躺下来。
“再开大一些!”老医生命令道。
柳叶梅难为情地打开身子,觉得双腿之间一股寒气直往上冲,冻得她浑身瑟瑟打颤。
医生俯下身,手在那个地方动了几下,一件冰凉的硬物便直愣愣伸了进去,疼得柳叶梅哎呦呦轻惨叫了几声。
“疼吗?”
“嗯,疼。”
“又不是小姑娘了,咋还那么娇气?”随着医生一句责怪,那个冰凉的硬物毫不留情地直接进入到了深处,并且在不断地游走着、搅合着、撕扯着,使得柳叶梅的整个下腹部跟着胀痛不止,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
一阵捣腾之后,医生直起了身子,问一句:“你有几年婚龄了?”
“不到十年。”
“你男人挺强壮的吧?”
“哦。”
“怪不得,起来吧。”
柳叶梅打着寒战,咬牙切齿站起来,问医生:“有啥问题吗?”
“这一块没事,放心吧,不过吧。”
柳叶梅急着问:“怎么了?”
“以后让你男人爱惜着点,别太鲁莽了,瞧把你给折腾的吧,也太猛了点儿,过分了……过分了……”
柳叶梅知道医生指的是啥,脸刷一下红成了大苹果。
前前后后接近两个小时,柳叶梅被折腾得几乎散了架子,强打精神回到家里,一头栽到了床上。
虽然遭了一些罪,好在知道自己没有怀上,身体其他部位也没出啥毛病,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上床躺下,想踏踏实实睡一觉。
就在她迷迷瞪瞪,似睡非睡之时,听到有人在哒哒地敲门。
“谁啊?”
“是我,杨絮儿,快开门呢。”听上去有点儿着急上火。
柳叶梅起身下床,开了门,苦着脸问:“你干嘛呀?不知道人家不舒服吗?”
杨絮儿恼火地说:“我比你还不舒服呢!更难受!”
“咋了?”
“柳叶梅,我早上就急着过来,想跟你说个事儿,可你不在家,都过来好几趟了,你跑到哪儿浪去了?”
“感冒了,去乡里买药了,咋了你?”
“昨夜里我家进人了,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了!”
柳叶梅望一眼,见杨絮儿脸上灰蒙蒙的,仍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急切地问道:“你是说那个坏人,他……他进你家了?”
“是啊,可把我给吓死了。”
“他没……没祸害你吧?”
“唉,别提了!”杨絮儿神色仓惶地讲起了昨天夜里的可怕经历——
她说昨夜身上不舒服,就早早睡下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了,仔细一听,才知道是门板有响动,就警觉起来。
妈了个逼的,难道是招贼了?
杨絮儿壮着胆子下了床,胡乱套上一件衣服,赤脚摸了出来。
她把平日里放在门后的一把砍刀抄在手上,朝着房门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就在刚刚迈出里间门槛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亮点在门缝间一闪一闪,门闩也跟着缓缓移动着。
杨絮儿一阵惊惶,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坏人惦记上了,并且已经付诸了行动,门闩一旦被拨开,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些,她心跳加速,头脑发懵,连头发都陡直竖了起来,禁不住失声喊了起来:“你是谁?草你妈逼的,你想死啊你!”边喊边挥舞着砍刀,对着水泥墙面咣咣一顿乱砍。
插在门缝里的刀子瞬间就抽了回去,没了。
随之而来的是脚板与地面的摩擦声,嚓……嚓……嚓……很轻微,轻微得就像一阵风。
杨絮儿知道外面的歹人一定是被哐啷哐啷的刀声吓着了,没敢再继续,便逃之夭夭了。
但她仍然不敢开门,抽身回到了玻璃窗前,朝外张望着。
她果然看到了一个黑影,看上去虎背熊腰,身躯微驼,脚步却挺利索,一溜烟地蹿过了院落,跃身上了院墙,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
柳叶梅一边听着,一边为杨絮儿捏着一把汗,直到听到贼人被吓跑了,这才放松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把俺给吓死了,万一真的摸进去了,那还不知道把你弄成个啥样子了,小命难保不说,起码身子是囫囵不了了。”柳叶梅说完,抿嘴坏笑起来。
杨絮儿白她一眼,说:“破嘴!人家都差点儿把性命扔了,亏你还笑得出来,没心没肺的东西!”
“确实怪吓人的,你没报案吗?”
杨絮儿没回答,怔怔地盯着柳叶梅,失神地望着。
柳叶梅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问她:“咋了你这是?不会是真的把魂给吓丢了吧?”
杨絮儿拽一把柳叶梅,扯着她朝里屋走去。
到了里屋,杨絮儿返身掩了门,满脸肃冷地对着柳叶梅说:“柳叶梅,我发现了一个情况。”
“啥情况?”
杨絮儿低下头,沉思一阵,说:“我也没怎么看太清楚,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怕你多心。”
柳叶梅一头雾水,指着杨絮儿骂道:“你这个赖娘们儿,吐一半含一半的,还拿我当外人了呀?你说还是不说?不想说就算了,别在那儿卖关子,给我滚远一点!”
杨絮儿这才吞吞吐吐说:“从那个歹人的背影上看,我……我觉得那该是个熟人。”
“谁?”
“我看很像是……是蔡富贵他二叔。”
“你说蔡疙瘩?”
“是,我心底里觉得就是他。”
柳叶梅心头一阵发虚,嘴上却极力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都那么一把年纪了,能有那么好的身手?”
“柳叶梅,我可不是诚心往你们蔡家头上倒屎盆子,你不要把我往坏处想,这不,看在多年好姊妹的份上,才先过来跟你说一声嘛,之前我可连半点风声都没漏出去,真的!”
柳叶梅沉着脸,摇了摇头,说:“咱们俩谁跟谁呀?用得着多做解释了,只是我觉得吧,这事可不能乱猜疑,你说呢?”
“柳叶梅你放心,我不会去报案的,人跑了,又没把我给怎么着,溜了就溜了吧。”
“你确实看着像他?”
“嗯,那个身材,还有背影,以及走路的姿势,对了,还有他翻越墙头时,回头望过来的那一眼,十有八、九跑不了是他。”
………………………………
第二百零五章 娘们儿咬住不放
柳叶梅沉着脸想了想,低声说:“跟你说实话,其实我早就往他身上怀疑了,之前造的那些孽,咱桃花村也就他能做得出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别的男人压根儿就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本事,那些人只是背后的汉子,也就是磨磨嘴皮子,耍耍小计俩的本事,真正动粗的、来野的,他们都不行。”
“可你疙瘩叔他不是没有那个玩意儿了吗?咋就还想那事儿呢?并且还那么厉害,被祸害的女人几乎没囫囵的,下身几乎都成烂泥坑了。”
“谁知道呢?只听说他那个臊东西是被割掉了,可谁知道是真是假呢?又没亲眼看见过,万一是编造出来的呢?”
“这还假得了,听说他被割的那天,还有人看见过呢,村里有人说他被割下来的那个玩意儿,缩成了一条灰突突的小虫子,被扔在了炕前的土灰里。还说,满炕都被染红了,血淋淋一片,就跟个杀猪场差不多,简直吓死个人了啊!”
柳叶梅说:“你说男人那东西,会不会像他们嘴巴上的胡子,或者像地里的韭菜,被割掉一茬后,又重新发芽了呢?”
“瞎扯吧你,怎么会呢?你以为那是蚯蚓啊,断成两截了,还能再长出头尾来!”
柳叶梅埋着头想了想,突然抬起头,说:“对了……对了……一定是他用别的法子耍弄女人了。”
“啥玩意儿?”
“具体是啥我也说不清楚。”柳叶梅呆脸想了想,然后紧盯着杨絮儿说,“你不要出去乱咋呼,就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啥干啥。”
“可我心里面不踏实呀,万一到了夜里,那个歹人再来呢?”
“你别怕,有我呢,我来想办法。”
“你……你的意思是?”
“先别刨根问底了,该干啥干啥去,我自有办法。”
“你能有啥办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就知道吹牛皮!”
“不信等着瞧,会让你心服口服!”
“魂都被吓丢了,哪有心思干事啊。”
“那就满大街的溜达溜达去,让那些浪货们看看,你杨絮儿压根儿就没发生啥,好好的呢。”
杨絮儿猜不透柳叶梅葫芦里究竟装得是啥药,见她脸色很糟糕,便不好再多问,只得按照她的意思,出门来到了大街上,没事人一般,满村子逛荡着。
到了晚上,柳叶梅摸着黑敲开了杨絮儿家的门,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你还真来了呀?”杨絮儿边说边朝后面看了一眼,问:“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人?”
柳叶梅说:“下昏头了吧你?那不是蔡富贵嘛。”
“蔡富贵?你咋让他也来了?”
“进屋再说。”
进屋后,杨絮儿问一直跟在后面的蔡富贵:“你不去村委会值班了?”
蔡富贵说:“本来村长咋呼着要自己去的,可柳叶梅说你这边有紧急情况,就跟着过来了。”
“不是说好保密的吗?你咋又嚷嚷出去了?”杨絮儿埋怨起了柳叶梅。
“谁嚷嚷出去了?我这不是偷偷摸摸把蔡富贵带过来的嘛。”
“还不知道坏人来不来呢,你就兴师动众的。”
“得了,万一真的来了呢?你一个人等死啊?”柳叶梅毫不客气的喷了她一句。
杨絮儿见蔡富贵手中竟然提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就问:“你带啥好东西了?”
“网。”蔡富贵说。
“带网来干嘛?”杨絮儿问。
柳叶梅抢着回答:“抓鱼。”
“柳叶梅,你疯了呀!这深更半夜的抓啥鱼?”杨絮儿张大嘴巴,惊愕地瞪着柳叶梅。
“嗯,抓鱼,我跟蔡富贵合计好了,一定要抓住那条大鱼!”柳叶梅表情肃冷,话说得也认真。
“疯了……疯了……柳叶梅你一定是疯了。”
柳叶梅说:“我一点都不疯,一来是为了保护你,二来是为了洗清老蔡家的罪名,你懂不懂?”
杨絮儿眼神有些不自然,看了一眼蔡富贵,说:“我那只是怀疑,又没确定就是你蔡疙瘩干的。”
“谁也不能保证就不是他。”蔡富贵冷冷地说了一声,把手中的袋子扔在了墙根处,一屁股坐在了床前的木椅上。
柳叶梅走出去,四下里察看了起来。
杨絮儿倒一杯开水递给了蔡富贵,说:“我觉得柳叶梅这一阵子有点儿不大正常,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她能受啥刺激?这不挺好的嘛!”
“好个屁!怪里怪气的,挺吓人的。”
“怎么就吓人了?”
杨絮儿刚想说什么,柳叶梅一步闯了进来,端起水杯喝一口水,然后贴紧杨絮儿的耳朵,神秘兮兮地叽咕了好一阵子。
杨絮儿听后,连连摇头,说:“柳叶梅,你是不是在做白日梦呀?坏人就那么容易被抓到?我看你真的是不正常了,脑子进水了……进水了……一定是进水了!”
柳叶梅不温不火,小声说:“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现在我们俩就是引鱼上钩的饵,鱼竿就攥在蔡富贵手上,只要那个坏蛋上来咬钩,那就一准逃不掉,知道了不?”
看上去柳叶梅满怀信心,杨絮儿不想再跟她争辩,笑着铺被窝去了,心里想着:这两口子,怎么就跟拍电影似的,这样就能逮到坏人了?做梦吧!不过也好,至少他们俩在,自己可以睡个安稳觉。
按照柳叶梅的吩咐,杨絮儿自己睡在东屋,她自己睡着西屋,而蔡富贵就躲在堂屋的墙旮旯里。
杨絮儿上床躺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合适,怎么好让蔡富贵一直坐在那儿呢?
她下了床,走到了堂屋,小声对着蔡富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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