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山野那些事儿-第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杨絮儿她……她出事了,夜里有人摸进了她家,直接上了她的床,把她给……”
“瞧你这说话的,怎么半截半截的,闷死个人了。快说……快说……到底把杨絮儿给咋样了?”
柳叶梅朝外望一眼,小声说:“不但进了屋,还用手给摩挲了,有好几处皮肉都弄破了,好在没等着起劲下狠手,我就攥着镰刀跳了出来,这才把那个坏人给吓跑了。”
尤一手一愣神,吃惊地问:“你跳了出来?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杨絮儿家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杨絮儿打小一块长大,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说实话,头天晚上那个坏人去过她家,结果没得手,我思量着坏人肯定不甘心,会再去,所以就过去跟她作伴了。”
尤一手上下打量着柳叶梅,质疑道:“那就奇怪了,你跟她作伴,怎么你好好的没事,偏偏把杨絮儿给搞了呢?”
于是,柳叶梅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然后问:“你说咋办?要不要报案?”
“你的意思呢?”
“你是一村之长啊,听你的。”
尤一手沉下脸来想了想,说:“我看这事吧,报案不报案也就那么回事,已经连续发生好几回这样的事了,案也报过,警察也来查过,还不是只打雷不下雨嘛,你说是不是?我也觉得纳闷,你说全村上下在家的没几个男人,扳着指头数都数得过来,又多数是老弱病残的,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可不是,那人简直就不是个凡人,跟个鬼似的,来去无影踪,连点动静都没有,况且祸害女人的家什都很特殊。”
尤一手一愣,问:“怎么个特殊法?”
柳叶梅说:“听杨絮儿说,那东西很硬,像根石头棒子,你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山神呢?”
“亏你想得出,山神能那么没出息?”
“那也是个鬼!”
尤一手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焦黄的大门牙,说:“瞎扯吧你,你就不想想,那种不计后果的男人,一旦上了女人身,他还是个正常人吗?还别说,男人上了那股邪劲,应该就跟个魔鬼差不离,这事你应该见识的多。”
见尤一手一副赖皮相,柳叶梅就骂:“死老东西,反正你是没那个能耐了,还整天价想五念六的,也不怕抽空了你!”
“你懂个啥呀?还是老家什好用,耐钢火,身经百战都刚刚的!”说着说着,尤一手的眼里就有了颜色,不安分地在柳叶梅身上扫来瞄去。
………………………………
第二百零八章 不能让他白玩了
柳叶梅岔开话题说:“你是村长,总该替我们这些女人想想吧,起码夜里头让我们睡个安稳觉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我提个建议,就让村里的男人轮流值班,带上点家什,满村子转悠,坏人肯定就不敢来了。”
“这法子老子不是没想过,还上过市里的广播呢,可难度很大。”
“啥难度?”
“你扳着指头算算,村里总共还有几个像模像样的男人?再说了,这年头,谁都不傻,没好处的事谁干?你要人家值班,对不起,拿钱来!”
“村里就不会出点钱呀?一个晚上补贴个十元八块的,又不是啥大数额,肯定谁也不会有意见。”
尤一手一瞪眼,说:“还要村里出钱?亏你想得出,村里还有个屁!实话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了,还倒欠着人家镇上饭店里不少呢。”
“可总该想想办法呀,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妇女先联合起来,轮流值班,你觉得咋样?”
“就你们一帮子臊娘们儿?切,把自己关在屋里都出事,更何况放在街上了,万一值班的时候出了问题,责任谁来负?还等于把一堆臭屎拉在了我们村干部的头上啊。你呀,就别操那个闲心了,好好看好自己的门得了。”尤一手粗鲁地说道。
柳叶梅啐一口,说:“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不但不支持,还跟着瞎打岔,我可告诉你,下一届的妇女主任我当定了,你可心里有个数!”
“又胡闹了不是,你让我把郑月娥放到哪儿?再说了,我都算计过了,届满还早着呢,你就耐心等着吧。”尤一手盯着柳叶梅一张玉盘脸蛋儿,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柳叶梅咬了咬牙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老驴,咋就说话不算话呢?那天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你出尔反尔,看看我不把你的屎盆子端出去才怪呢!”
尤一手咧嘴笑了笑,没搭话,起身出了办公室,进了南墙根的厕所,里面传出了刺刺啦啦的撒水声
一会儿又折身走到了大门口,哗啦一声把门关了,随手反锁上。
柳叶梅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他要干啥了,赶忙往外奔。
却被返回来的尤一手一把拽住了胳膊,硬扯了回来。
柳叶梅挣脱着,嘴里急切地哀告着:“叔……叔……不敢了……不敢胡说了,别动手动脚的,这是办公的地方,万一被人撞见就难堪了,快放我走,我还有事呢。”
“看看……看看……用得着这么紧张了吗?咱这可是干正事,拿拿捏捏干嘛呀?这时候村里没人,都下地了,谁还有工夫来这里呀?再说了,门都上锁了,哪一个会那么不长眼呢?来吧,别浪费时间。”说着把柳叶梅推到里面,翻身把房门也关了。
柳叶梅心里很慌乱,极不情愿地反抗着,手抓脚踢,实在无奈,干脆狠狠撞了他一头。
尤一手一个趔趄,噗一下趴在了墙上,停了片刻,随即转过身来,凶神恶煞反扑上来。
柳叶梅打一个激灵,大声喊着:“来人了……来人了……”
“谁……谁来了?”尤一手陡然消停下来,一下子吓哑了火。
柳叶梅长长嘘一口气,心里暗暗骂着:尤一手这个老驴,咋就贼心不死呢?自打那一次喝醉酒之后,就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身子,看上去不得到手是不会罢休的……
不见外面有人来,尤一手骂了起来:“你这个娘们,真是猴精,被你这么一吓,真就不管用了,瞧瞧……瞧瞧,都软成虫子了。”
柳叶梅认真起来,说:“叔,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让人瞅见多难堪啊,刚才你那样,差点就把我给吓死了。”
“这有啥呀,叔喜欢你,亲一亲还不行呀?”
“这可不是好随便亲的,传出去,还不让人戳脊梁骨呀!”
尤一手恬不知耻地说:“你先别急着走,等我喘口气,歇一歇,然后再玩一次,好不好?”
“老东西,你还真没数了,是不是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就难受啊?”柳叶梅拉长了脸,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那好,你说杨絮儿的事咋办吧?”
柳叶梅说:“我看你还是抓紧去一趟派出所吧,把情况跟所长汇报一下,让他们再来破案,就算是破不了案,至少也能震慑一下,别再出事了。”
尤一手不再说话,绛紫着一张脸,敞开门走了出去,先去开了大门,然后又返身去了厕所。
一大会儿才无精打采地从厕所里面走出来,脸上没了刚才充血的颜色,灰突突回到了办公室。
尤一手坐到办公桌前,恢复了人模样,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一口,对着已经正襟危坐的柳叶梅说:“我看还是先别报案吧,我觉得这事啊,跑不出去还是咱自己村里人干的。”
柳叶梅仰脸望着他,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尤一手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说:“还能是谁,一个村子的男人就你疙瘩叔有那些能耐,又有劣迹,恶习难改,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
“啥?咋又扯回到他那儿了?不是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吗?”
柳叶梅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骂起来:狗日的尤一手,一定是自己没有满足他,又想借机要挟自己了。
“不是他会是谁?”
“他都一把年纪了,身上的零件又不全乎,肯定不是他干的。”
尤一手闷头想了想,说:“我觉得有一个人也很可疑。”
“谁?”
“就是毛家那小子。”
“你……你说毛四斤?”
尤一手点点头,说:“你想啊,他在学校里都色胆包天,趁着停电糟蹋人家女生,回来后能消停?”
“他一个小孩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在学校里的那破事儿是被人栽赃了。再说了,看上去他本本分分的,不像是个坏犊子。”
“人不可貌相啊!”尤一手点燃一支烟,抽一口,接着说,“别忘了,这个熊孩子有前科啊,在学校的时候,他就犯过那方面的错误,不都说本性难移嘛,没准就是他干的!”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柳叶梅头摇得像拨浪鼓。
唉,放屁专挑丑的怨,看来一点都不假,好好的一个人,咋就怀疑到自己身上了呢?
尤一手抽了一阵子烟,突然改口说:“倒也是,看上去那小子也不像个坏人,处事也算义气。”
“可不就是嘛,这事跟他扯不上。”
“如果把他排除,那你疙瘩叔就是第一嫌疑人了!”
“放屁!”柳叶梅来了火气,没鼻子没脸地嚷道,“你咋就老跟他过不去啊?瞧他那个死熊样,还能干那事吗?”
“你急啥急?我的意思是他最值得怀疑,最终还要看证据,你说是不是?”尤一手口气生硬地说。
其实柳叶梅心里也很矛盾,她也时不时地往蔡疙瘩身上怀疑,可话一旦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味道就不一样了,就觉得特别刺耳,像是对方在有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似的。
“拿不到证据,那就是栽赃陷害!”
“这事吧,其实也很简单,让派出所把人带去,锁进小黑屋,再饿上两天两夜,证据不就有了嘛。”
听村长这么一说,柳叶梅变得更凶了,咬牙切齿地质问:“你这个老无赖,你是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想血口喷人是不是?”
尤一手抬头望她一眼,阴笑着说:“裤子提不提都一个熊样,我只是跟你就事说事,分析案情,瞧你那个泼妇相吧。”
“你都一口咬定了,那还叫啥分析案情?”
“不是说他嫌疑最大嘛。”
“证据?你拿出来看看!”
“没文化就是可怕,我这不是在推理嘛,真要是有了证据,还能让他那么舒服?早就他妈抓人了,那还由得他自由自在的,没事人似的。”
“放屁!肯定不是他干的,他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本事?”柳叶梅冷着脸说。
尤一手明显是在刺激她,摇头晃脑地说:“倒也是,如果蔡疙瘩进了大牢,那你们一家可就多出了许多麻烦,还要帮着他办理相关手续,还要帮着签字画押,还要帮着他缴伙食费啥的,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滚!不跟你这没心没肺的人瞎咧咧了,老不正经!胡说八道!”柳叶梅气呼呼的扭头便走。
村长起身往前一步,小声说:“哎,柳叶梅……柳叶梅……这一阵子挺闷的慌,今晚我去你家,记得把门留好了。”
柳叶梅止了步,回过头,瞪着他说:“你想得倒美,以后就别想那码子好事了,只知道占便宜,不知道帮别人拉屎蛋,谁还白白让个身子给你耍呀,没心没肺的东西,哼!”
“卧槽,你这个娘们儿,你属老鼠的呀,怎么挪开爪子就忘事啊,你男人跟你叔公偷看女生厕所的事儿咋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是谁给压下的?是谁给化解的?要不然,蔡富贵能有今天吗?女人就他妈头发长见识短,老子吃你的喝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是理所应当的!还敢甩脸子给老子瞧,看你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尤一手气急败坏地嚷嚷着。
柳叶梅觉得后背上像被人猛浇了一盆冷水,一阵透心的凉。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快拿刀劈死他
柳叶梅赶忙停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这才知道是好姊妹杨絮儿的声音。
她答应一声,随手把盆推到了床底,来不及擦拭,带着满腿的水,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出来开了门。
“干嘛呢你?大白天价关着个门,鬼鬼祟祟的!”杨絮儿站在门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柳叶梅。
柳叶梅脸上微微泛红,说:“鬼你个头啊!不是被你折腾的一宿没睡好吗?这不正在补觉嘛。”
“拉倒吧你,睡觉怎么还会有水声?”
“啥水声?”
“哗啦哗啦的,不是水声是啥?”
“你浑身哪儿也不好使,就数耳朵灵,人家不就是洗了洗身子嘛,都好多天没洗澡了,不洗洗睡不着。”
“是不是想挨炮了?流口水了吧?”
“去你的吧,你以为都像你呀。”柳叶梅边说着,边往后退后了一步,说,“你叉在外头干嘛呀?还不进屋来。”
“屋里不会有野男人吧?”
“死杨絮儿,你以为我像你呀,整天放臊,招惹男人。你进来找吧,找不出来,看我不祸害了你!”
杨絮儿进了屋,随手拿个凳子坐下来,问柳叶梅:“你是不是把我被祸害的事儿告诉村长了?”
柳叶梅心头一紧,随回问道:“你怎么知道?”
杨絮儿稍加沉吟,说:“他去我家了。”
“他去你家干嘛了?”
“问情况呗。”
“问啥了?”
“还能问啥,就是问那个过程呗。”
“咋问的?”
杨絮儿瞪她一眼,说:“你啰嗦不啰嗦呀?不就是问什么时间进的人,怎么糟蹋我了,又怎么被吓跑的,还……”
“还怎么了?”
杨絮儿把嗓子眼里的半截话又咽了回去。
“他是不是要看你下边的伤口了?”
“你……你……”杨絮儿无语,沉下了脸。
“你给他看了?”
“没……没……谁给他看那个呀!”杨絮儿头摇得像拨浪鼓。
“这个老色鬼,还干部呢,就是想借机占你的便宜。”
杨絮儿咧一咧嘴,哭笑着说:“男人嘛,还不都一个熊样子,天生就那样德性嘛。”
柳叶梅紧盯着她,逼问道:“杨絮儿,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他到底动没动你身子?”
“看你,凶啥凶?真的没动,他想动手动脚,我就喊着肚子痛,要去找医生,捂着肚子就蹿出来了。”
“你还算聪明,别让那个死东西占了便宜就好!”
“就算占了便宜又能咋样?女人嘛,就那么回事,从娘胎里出来就是给男人耍的,耍了白耍,哑巴吃黄连,谁也没有办法,都是天意呀!”杨絮儿一副自认倒霉的腔调,看上去倒也平静。
“放屁!怎么就没办法?男女之间的事,要你情我愿,要是强来就不中,那就是犯法!”柳叶梅满脸悲愤。
“呸,柳叶梅你也就是个嘴上紧,不中又能怎咋样?连老天都不公平,要不然怎么会给女人做个洞,给男人捏个棒,你说这不是天意是啥?”杨絮儿说得一脸无奈。
柳叶梅心里一沉,细想想,觉得杨絮儿说得也不是全没道理,便不再说话,转身到了灶前,动手做起饭来。
“柳叶梅你干嘛?”杨絮儿问道。
“做饭呀,不是都没吃饭嘛。”柳叶梅边忙边应着。
“蔡富贵还回来吃吗?”
“不回来了,说陶元宝请他跟村长喝酒呢。”
杨絮儿啧啧道:“看看,蔡富贵果然成人物了。”
“成了屁人物啊,就是跟着人家蹭吃蹭喝呗。”柳叶梅嘴上不屑地说着,心里却透着一股甜。
杨絮儿接着问:“是不是夜里也不会来了?”
“是啊,村长要他值班,说到时候给点补助。”
“还不是嘛,这都成发工资的人了。”
两个人说这话,不大一会儿工夫,饭就做熟了,两个人边吃边说着话,柳叶梅就把话题扯到了儿子小宝被赶回家的事情来,问杨絮儿:“你对那个孙秀红老师熟悉不?听说她不像个正常女人一样,心理有毛病是吗?”
杨絮儿嚼着一口馒头,含含糊糊地说:“可不是,老早就离婚了,一个人带个孩子,是挺不容易的。”
“为啥离的婚?”
“有人说是她把男人给甩了,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那么细?”
“她娘家是王家铺的,就那么十里八里的地,我妹妹就嫁到那个村里去了。她的那些个事,都是妹妹告诉我的,说她跟前夫是一个村的,还是打小的自由恋爱,谁想到结婚生孩子后就出事了。”
“出事了?出啥事了?”
“有一天下午,孙老师下了课往回走,走到半垭口时,从树林里蹿出一个高高大大的黑影,脑袋包裹得严严实实,一把抱住了她。”
“后来呢?”
“还后来呢,当时她就被吓晕了,面条一样躺在了人家怀里,让那个歹人拖到了林子里。”
“就那么简单?”
“那个歹人弄完事以后,立马开溜了,等孙老师醒过来,直接吓蒙了,连爬带滚地走到了路上,幸好有人经过,这才把她给救了回去。”
“打那以后就疯了?”
“一开始,男人无声无息地忍受着,也没怎么怪她,仍像从前一样一起过日子。可后来,就变样了,就出状况了。”
“出啥状况了?”
“她男人跟别的女人好上了,听说还是个大姑娘。可能是为了孩子吧,男人一直也没提出离婚来,直到胡校长调到咱们村后,倒是孙秀红主动提出了离婚,就那么散了伙。”
“听人家说孙秀红跟胡校长有一腿,是真的吗?”
“可不是嘛,早就有人在背后嚼舌了,说是胡校长跟她好了之后,她才决定离婚的。可她毕竟有点傻,傻得只剩了一根筋,虽然她一心一意跟胡校长好,但姓吴的根本就没拿她当回事儿,只是玩玩罢了。”
柳叶梅不再说话,埋头吃着饭,思绪却乱了起来——
她想到了胡校长的奸猾,想到了孙秀红的不幸和痴情,但想得最多的还是儿子小宝的未来,在村小学这样的教育环境下,甭说成才了,就连基本的健康成长都成问题,还有这样一群稀奇古怪的老师……
杨絮儿一整天都待在柳叶梅家,两个女人不再像从前那样热热乎乎无话不说,闷闷不乐的,像是各自怀揣着心事,大多数时间都是直勾勾紧盯着电视,偶尔蹦出个一句半句的话来,那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闲扯。
到了晚上,小宝吃过饭后,知道妈妈肯定不会让他看电视,就借机住到二奶家去了。
两个女人又倚在床头上看起了电视,显得无精打采的,蔫蔫的。
看了一会儿,杨絮儿伸一伸懒腰,打一个哈欠,说声累了,咱睡吧。
柳叶梅就起身关了电视,两个人各扯一床被子,并排躺下,熄灯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突然听到窗子上有笃笃的敲击声。
一开始柳叶梅以为是做梦,侧耳细听,却很真切,就一骨碌爬了起来,扭头望向窗口,见一个高高大大的黑影清晰地印在窗玻璃上。
“谁啊?”柳叶梅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是我,开门。”一个男人夹着嗓子回应道。
大概是因为有了昨夜里被惊吓的缘故,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杨絮儿这时候被吓得缩成一团,慌忙拽过被子,蒙在了自己头上。
柳叶梅慌乱一阵后,就慢慢平静了下来,她知道外面的男人肯定不是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采花大盗,而是与自己“有一腿”的某一个男人。
可他会是谁呢?
难道是尤一手?
不可能是他,自己早已经告诉他了,说杨絮儿今夜要住到自己家,他不可能再来自找难堪的;
更不可能是小白脸李朝阳,他正在县城培训呢,不可能深更半夜的赶回来;那就一定是校长胡善好了……
柳叶梅绞尽脑汁想着办法,不管他是谁,都要尽快把他打发走了,觉得不能让杨絮儿看出破绽来。
想来想去,她冲着窗子大声喊道:“杨絮儿……杨絮儿……你快起来,外面有坏人,赶紧把桌上的菜刀拿来,看我不劈死他!”
杨絮儿儿早就被吓破了胆儿,立起半截身子,直往墙根靠,结结巴巴地说:“那……我……我……”
不等杨絮儿把话说利索,窗口上的黑影已经没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叶梅回过头,望着仍在颤抖不止的杨絮儿,一时间哭笑不得,禁不住嘲弄她说:“杨絮儿啊杨絮儿,你平日里的本事呢?说大话的时候不是也挺能耐的吗?嘴皮子那个利索就别提了,咋一到关键时刻就屁滚尿流了?”
杨絮儿撩开被子,喘息着说:“你……你说得倒轻巧,这可不是好闹着玩呀,弄不好要把……把小命给搭上的,我可实在是没那个胆了!”
“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其实那些坏人都心虚,你越是怕他,他就越凶,你若是硬起来了,他也就软弱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