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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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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富贵说:“计策可以施,但不可太过,你知道了吗?”
柳叶梅说:“我自始至终就没有过,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有些时候也实在是万不得已,要不然,他们就会无休无止的糟践咱,让咱过不好日子,甚至还会把你送进大牢里去,这些你想过吗?”
蔡富贵回过头,盯着柳叶梅,长嘘一口气,说:“我知道,你是在拿自己当诱饵来钓鱼,对吗?”
“是啊,实在没办法,总不能老被那些混账东西欺负吧?我是在钓鱼,想钓一条大鱼。”
“行了……行了,那也该适可而止。再说了,可不能用钓鱼当做自己沾腥的借口。”
“你不相信拉倒,反正我有自己的底线。”柳叶梅见蔡富贵一根筋地怀疑自己,就是有千张嘴都解释不清楚,干脆转移了话题,说,“对了,还有一阵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跟你说一声。”
“啥事情?”
柳叶梅就把癞皮狗托自己做媒的事情说了一遍。
蔡富贵听后,眨巴着眼睛问柳叶梅:“你明明知道那事不可能,干嘛还要答应他?”
柳叶梅自然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撒谎道:“我想了半天,觉得曹山妮能跟吴法天结合再好不过,人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结婚以后,小日子还不甜透了嘛。跟着毛四斤可就惨了,那小子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有一个老奶奶要侍候,不活活累死才怪呢。”
“扯淡,那是钱的事吗?有钱就幸福了?再说了,我早就跟曹山妮仔细谈过了。”
“咋谈的?”
“她不想跟吴法天!”
“你的意思是曹山妮想跟毛四斤好?”
“跟谁好都与吴法天没一毛钱的关系,你给吴法天带个话,就说曹山妮坚决不同意,让他死了那条心。”
柳叶梅一听,心凉了半截,这事儿如果办砸了,那就预示着自己的“排毒丑闻”将被传播出去。
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想到这儿,不寒而栗,柳叶梅声音软了下来,说:“富贵,我都已经答应给人家保媒了,你就帮我再说合说合吧,我发现曹山妮乐意听你的话。”
蔡富贵脸一沉,说:“你怎么了?那天说得好好的,咋说变就变了呢?”
柳叶梅低眉垂眼,说:“我这不是答应人家了嘛。”
“吴法天是不是给你钱了?”蔡富贵问。
“没有?”
“那你图个啥?”
“人家吴法天那么喜欢她,几乎是哭着求俺了,能不答应吗?”
“不会那么简单吧?”蔡富贵不屑地哼一声,说,“骗不了我,背后一定有猫腻。”
“你胡说啥呀?”
“好,不说了。”蔡富贵扭头便走。
柳叶梅气急败坏,跳着脚骂道:“蔡富贵,你这个鳖熊羔子,回家我再收拾你!”
“心虚了是不?”
“我有啥好心虚的?你要是敢跟曹山妮不清不混的试试,不割了你那臊玩意儿喂鸡才怪呢!”
“好啊,有本事你抓啊!”
“老娘我还真就豁出去了,从今天开始起,啥也不干了,就专门盯紧了你,要是落在我手里,有你难看的!”柳叶梅被气得浑身打颤,不知道为什么,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哭过一阵,她擦了擦眼睛,心想:他是自家男人,说的那些话也都在理,何必动怒呢?
再说了,自己这一阵子也的确是不干净,特别是跟小白脸,那可是动了真心思的,要是把握得紧,怕是早就把身子白白送给他了。
还有癞皮狗托媒那事儿,自己也是迫不得已,谁让自己被人家抓到把柄了呢?万一张扬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儿放呢?
………………………………
第二百三十四章 被审问
柳叶梅越想越觉得没法面对蔡富贵,怕自己的感情一时失控,嘴上没了把门的,一旦把实情给吐露出来,那可就惨了。
想到这些,她不想再跟着男人去看草药了,扭头朝着村子奔去。
等刚刚拐进自家那一条小胡同,打眼看见杨絮儿站在大门口外,正翘首透过门缝朝院子里张望着。
柳叶梅心里面豁然一震,早上她才刚刚离开的,这时候咋又回来了呢?麻烦又出啥事了?
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就不像有什么好事儿,远远的就喊了起来:“杨絮儿,你在干嘛呢?”
“亲娘来,你吓煞俺了!”杨絮儿惊叫一声,直起身,甩着肥肥的屁股迎了上来。
到了柳叶梅跟前,摸一把脸上明晃晃的汗沫子,哭丧着脸说:“柳叶梅……柳叶梅……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咋了?”
杨絮儿先不急着说啥事儿,而是带着哭腔哀告道:“柳叶梅,咱是多年的好姊妹了,你可一定要相信我,那事……那事绝对不是我说出去的啊!”
“瞧你慌慌张张的那个熊样吧,到底发生啥事了啊?你倒是快说呀!”柳叶梅瞪大眼睛催问她。
杨絮儿一把抓住柳叶梅的手,哭丧着脸说:“柳叶梅,郑月娥她……她去找我了。”
柳叶梅一怔,问:“她去找你?找你干嘛了?”
“她……她……”
“有屁你倒是快些放呀,想憋死怎么着?”柳叶梅急得直跺脚。
“就是那天晚上我家进坏人的事了,还……还把我叫到了村委大院。”
“到底咋回事儿,她说啥了?”柳叶梅拧起了眉。
杨絮儿松了手,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说:“有人说……说那天晚上糟蹋我的人不是别人,是……是你二叔蔡疙瘩。”
“放屁!”
“真的呀。”
柳叶梅眼睛滴溜溜转动了一会儿,说:“说起来这事儿倒不奇怪,跑不了又是郑月娥这个骚娘们儿胡乱放狗臭屁了。麻痹滴,她就是跟我过不去,又在想着法子折腾我了。”
“可……可她是咋知道的?”
“知道个屁!我在现场都没看清那个歹人的模样,她咋就知道是蔡疙瘩了?不是胡说八道是啥?”
“是啊,我也觉得蹊跷,可她硬说这事全村人都传开了,铁板钉钉地是你二叔了。”
“她那张嘴还不如个屁眼干净,这你也信?”
“可她说得有鼻子有眼儿,还说是你有意包庇,本来人都已经被你抓到了,可当你看清是蔡疙瘩时,就放手让他跑了。不过……不过……这事儿我可不怎么相信,肯定都是没影的事儿……”
柳叶梅赤破口大骂起来:“操她二大爷的!这个狗娘养的,咋就老打起姑奶奶的主意了呢?纯粹是胡扯蛋,一定是郑月娥这个熊娘们儿活腻了,想往我身上泼脏水,看我不去剥了她的皮!”话没说完,就回过身,气冲冲大步朝胡同口走去。
一看这阵势,杨絮儿急了,紧赶一步追上去,死死拽住了她,央求道:“柳叶梅,你可不要耍性子,这么鲁莽的去找人家,不把事情搞砸才怪呢。我估摸着吧,这事儿可不是郑月娥一个人捏造出来的,村上很多人都知道了,只是我们两个人都被蒙在鼓里罢了。我刚才被叫去村委了,上头还来了人,好几个警察围着我问这问那的,怪吓人的。”
“你说连警察都来了?”
“是啊。”
“叫你去问话了?”
“嗯,问过了。”
一听这些,柳叶梅反倒镇静了,呆呆望着杨絮儿,思忖一会儿,问道:“警察都问你啥了?”
“就是问那天晚上坏人进屋后,糟蹋我的事儿,问我到底看没看清那个坏人的模样,还问起了你的事儿。”
“问我啥事儿了?”
“问你是不是经常住在我家,还问坏人进屋后你都做了些啥,事后你又说了些啥,做了些啥。”
柳叶梅心想,看来这事还真是复杂化了,连警察都出面了,搞不好又闹出大动静来,不由得心头揪紧了。
“柳叶梅,你说该咋办?”
柳叶梅凝眉想了想,问杨絮儿:“你都说了些啥?”
“我只说我当时被吓懵了,又是黑灯瞎火的,眼前一片黑,啥也没看清,根本不知道你在干啥。”
“死逼!你咋就不知道我在干啥了?我不是事后都给你细细描述过了嘛,那个坏人像个鬼魂似的,一溜烟就跑了,大黑夜的,谁有那么好的眼力能看清是谁呢?”
“我……我大概也……也是那么说的,可人家好像不信,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问。”
柳叶梅不再说啥,低头想了一会儿,低声说:“看来这事儿还真是有些挠头了,肯定是有人坏了良心,成心糟蹋我。”停了停,接着问:“杨絮儿,你说会是谁跟我过不去呢?”
杨絮儿摇摇头,说:“我哪知道是谁?反正……反正看那架势吧,人家警察是想查个水落石出了。”
“后来呢?他们就让你回来了?”
“嗯,问来问去的,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嘛,反正我也说不出个道道来,他们让我在一张纸上签了字,就回来了。”
卧槽,这唱的是哪一曲呢?
会是哪一个烂心肠子的如此狠毒,想出了这样的阴招来?
难倒仅仅是为了败坏我柳叶梅的名声?
还是另有隐情?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柳叶梅正埋首想着,突然听到杨絮儿低声说:“柳叶梅……柳叶梅……孙振山来了,肯定是来叫你的。”
说完便鬼鬼祟祟溜走了,就跟见了鬼一样,疾步转上了北边的胡同,瞬间没了踪影。
“柳叶梅,村长让你去一趟村委。”治保主任孙振山远远喊道。
柳叶梅没事人一样,冲着孙振山笑了笑,说:“我一个娘们家,咋好惊动你这个大主任亲自来叫我呢?”
“你先别客气。”
“村长喊我去有啥事吗?”
“肯定有事了,不让喊你干嘛?”
“啥事?”
“村长有啥事我怎么会知道?让你去你就去呗,赶紧了……赶紧了……等急了又得骂我。”
“那好吧,你先回去,我进院喂一喂鸡,接着就去。”说着便掏出钥匙,插进了锁孔。
孙振山大声喝道:“柳叶梅你还有工夫喂鸡?走,这就跟我走!”
“你凶啥凶啊?当那么个小草包官儿就能耐了,有本事你把糟蹋妇女的那个坏蛋抓住呀!”说完不屑地哼了一声。
“还真叫你说中了,快了……快了……坏蛋就快抓到了。”孙振山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
“就你?我估摸吧,就是给你配上两把盒子枪怕也白搭!”柳叶梅讥讽道,抽出钥匙,转身大大方方走在了前头,朝着村委的方向走去。
到了村委会,柳叶梅见尤一手的办公室门大开着,刚想抬脚往里迈,突然从东边的会议室里走出了一个年轻的警察,冲着她大声问道:“你就是那个柳叶梅吧?”
柳叶梅心头嗖地一紧,忙点了点头。
“你到这屋里来一下。”警察扔下一句话,转身回了屋。
柳叶梅只得跟了过去。
一进屋,见里面坐着三个警察,心里就砰砰打起了锣鼓,按照年轻警察的指点,没头没脑地坐到了水泥台子下面的座位上,眼神慌怯地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上了岁数的警察。
警察并不急着说话,先是紧紧盯着柳叶梅打量了一阵子,目光很锐利,甚至可以说是很刻毒。
直到把柳叶梅盯得心跳脸烧,连喘气都不顺畅了,这才开口问道:“说,你叫啥名字?”
“柳叶梅。”
“哦,你就是柳叶梅?”
“是啊。”
那个上点岁数的警察问她:“你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柳叶梅摇摇头。
“找你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十八号那天晚上的事儿,就是那个叫杨絮儿的女人家发生的案子,你好好想一想,要如实交代,如果耍小聪明说假话,那可不是好玩的,你知道那叫什么吗?”
警察停顿下来,目光刀子一般死死盯着柳叶梅,然后接着说,“实话告诉你吧,如果胆敢做伪证,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你懂了吗?”
“俺懂。”柳叶梅乖巧地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就开始讲吧,用不着我过多的提示你,只管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越仔细越好,不要落漏了任何细节,知道了吗?”上点岁数的那个警察厉声说道。
柳叶梅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
“就这些了?”
“嗯,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你没隐瞒啥吧?”
“没了……没了……就这些。”柳叶梅肯定道。
上点岁数的警察呆脸想了想,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衔在嘴里,点燃了,慢慢吸起来。
直到一支烟吸完,才扔点烟蒂,长长嘘一口气,突然问一句:“要不要我们给你提个醒?”
柳叶梅一脸茫然。
“看上去你是个聪明人,还是你自己交代吧,这样对你有利。”
………………………………
第二百三十五章 惊人消息
“我知道的也就那些了,都已经说过了,真的没有隐瞒啥,真的啊。”柳叶梅一本正经。
“好吧,那我告诉你吧,事实证明,那个入室作恶的人是蔡疙瘩,他不是你本家叔公吗?难倒你就没看出一点破绽来?”
柳叶梅脊背禁不住嗖的一紧,她想不到连警察都一口咬定了那个人是蔡疙瘩,这是咋回事呢?
难倒真的是他?
难倒只是自己当时太慌乱了,没有看清不成?
可仔细一想,觉得又不太可能,蔡疙瘩一个年老体衰的人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看那个人的来去行踪,不说武艺有多高强,至少也是年轻力壮,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气力呢?
怎么会有那么利索的手脚呢?
……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记起来了?”
柳叶梅轻轻摆了摆头,说:“那晚实在太黑,我的确是没有看清那个人的相貌,可我觉得不像是蔡疙瘩,他哪有那个能耐呀,病得又那么重,一个都快入土的人了。”
“既然你没看清,怎么就断定他不是蔡疙瘩呢?他平日里看上去病怏怏的,也许都是伪装的呢。”
“这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前一阵子病了,连炕都下不来了,哪还顾得上做坏事啊?”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哦,对了,你不是还从那个人身手扯下一块布绺子吗?放哪儿了?”警察逼视着柳叶梅问道。
他们竟然连这事都知道?
柳叶梅一愣神,紧蹙起了眉心,反问道:“你们从哪儿打听来的呀?胡说八道的话你们也相信?”
“这个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儿,尽管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可那是没影的事啊,你让我说啥呢?”
“你可知道这事情的严肃性,也该懂得我们的政策,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吧,如果继续执迷不悟,遮遮掩掩,那性质可就完全变了,就不只是在这儿说话的问题了。”
“我……”柳叶梅突然激动起来,她昂首挺胸,冲着警察喊:“你们可也不能听信谣言,我说的都是事实。再说了,我也没有必要袒护那个老东西,因为蔡疙瘩与我们蔡家压根儿就没有血缘关系,才懒得管呢。他以前干了那么多猪狗不如的丑事,把我们一家人的脸面都丢尽了,恨都来不及呢,还会去帮他遮掩?不瞒你们说,有时候被他气急了,弄死他的心都有!”
“话虽这么说,可毕竟他是你们蔡家的人,俗话说‘萝卜不济窝在那儿’,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你们毕竟是直系亲属,你说是不是?”上点岁数的警察声音柔和了几分。
“警察同志,我说的句句是实话,不信你们就去调查,如果拿出了真凭实据,证明我说的是假话,那就把我抓起来好了!”柳叶梅有了底气。
“你用不着跟我吼,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有人亲眼看到了,证明从那个……那个叫啥来……”上岁数的警察偏过脸,问站在一侧的年轻警察。
“姓杨,叫杨絮儿。”年轻警察说。
“哦。”上岁数的警察正过身来,接着说:“有人亲眼看到了,说从杨絮儿家窜出去的男人就是蔡疙瘩,你又作何解释?”
“就算真的是他,又不是我让他去干的坏事,与我有啥关系呢?警察同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用不着跟我耍横!现在满村子的人都知道是你放走了坏人,难道他们联合起来,众口一词地胡说八道。”
“嗯,是胡说八道!”
“他们为什么要集体作伪证?”
“故意跟我作对呗。”
警察咧嘴一笑,说:“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
柳叶梅毫不相让,直着嗓门说道:“这事来得蹊跷,肯定是有人背后捣鬼了,故意祸害我,我明明是冒着生命危险在保护好姊妹,有功没功先不说,至少动机不坏吧?却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拿来糟践我,你们说还有没有天理呢?警察同志!”
被称作高所长的那个警察再次点燃了一支烟,大口大口猛吸着,问道:“你确定那个人不是蔡疙瘩?”
“这个我倒是不敢确定,当时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我又被吓了个半死,只看到了一个黑影,一阵风似的就逃走了。”
“你确定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
之后,高所长便一改威严,有一搭无一搭地问过几句话,然后起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外叽叽咕咕说了些啥。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年轻警察一个人返身回来,对着柳叶梅说:“你先回去吧,不过这几天你不要出远门,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我们会随时找你。”说完拿过了一沓记满了字的信纸,让柳叶梅在指定的地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叶梅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
靠他二大爷!
这算哪一门子事啊?无缘无故被兜头浇了一盆子屎,不光身上臭了,连心里也变得臭不可闻。
柳叶梅走出村委大院,没有回家,径直去了杨絮儿家。
杨絮儿见柳叶梅进了屋,一脸歉意,唯唯诺诺地问:“柳叶梅,你……你没事吧?他们是不是难为你了?”
柳叶梅自己倒了一杯开水,端在手上,两眼呆滞地说:“还能有啥事?干屎又抹不到人身上。”
“柳叶梅,我啥也没到外面说,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如果你不相信,我就对天发誓,要是我出去胡说八道的话,就让我烂嘴巴,就让我不得好死!”杨絮儿下起了毒咒。
“切,说那些干嘛呀?有用吗?我要是怀疑你的话,还能进你的家门吗?是你自己多心了。”柳叶梅说得倒也轻松。
“他们直接把你放了,是不是就说明没你啥事了?”
“滚!啥叫把我放了?”
“听人说,很严重的。”
“严重个屁,人家让我去,就是问问当时的情况。”
“是这样啊。”
柳叶梅喝一口水,说:“不过吧,也确实有人从中作梗,想借机加害我。你想呀,我当时是在捉贼,反倒被反咬一口,成了跟贼一伙的人,你说这不是冤枉死人了吗?”
“谁说不是来。”杨絮儿附和道,接着问,“会是谁编造的呢?”
柳叶梅冷冷一笑,说:“你以为人家傻呀,那么容易就能让你猜得到?再说了,本来就是无影的事儿,爱麻痹滴谁谁,我才懒得去揣摩呢!”
杨絮儿接着说:“你没事就好,我听说蔡疙瘩也被叫去了,一进村委大门,就直接被关到车库里面了。”
柳叶梅不动声色地应一声,心里却像是被塞了一把草,堵得透不过气来。
“你要是累了的话,就上炕躺一会儿吧。”
“也不是累,就是感觉浑身没劲儿。”
“那场面太吓人了,我都半天没缓过神来。”
柳叶梅喝干了碗里的水,招呼道:“杨絮儿,今晚你还是去我家住吧,村里乱腾腾的,一个人睡不踏实。”
“那不行,万一蔡富贵不值班呢?”
“反正小宝不在家,就让他睡西屋呗。”
“那好吧,正好我上午买的刀鱼,拿过去煎着吃。”说完敞开菜橱,取出装鱼的塑料袋来,跟在柳叶梅身后出了门。
两个人一起动手做了晚饭,刚刚坐下来,蔡富贵进了门,吃饱喝足后,他问杨絮儿是不是不回家了。
杨絮儿说不敢回去了。
蔡富贵问她咋就不敢回去了。
杨絮儿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实在是吓破胆了,入夜就害怕,唯恐坏人再打她的主意。
蔡富贵听了,说:“那也行,你就睡这儿吧,我去村委值班。”
柳叶梅本想跟蔡富贵好好说一说癞皮狗托付给自己的事情,求他去找曹山妮撮合撮合,可当着杨絮儿的面又不好张口,只说:“值班的时候可一定把门关严了。”
“我一个大男人家,有啥好怕的?”蔡富贵说完,便溜溜达达出了门。
两个女人收拾停当后,走进东屋,一起看了一会儿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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