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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6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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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被张仁叫出姓名有些诧异,问道:“张仆射此前见过瑜吗?”
张仁抓头道:“我早该想起你是周郎的。一者江东水军由你率领就在鄱阳湖附近操练,且江东一带论曲乐之精,又有谁能出你周郎之右?更甚者你手中的吉它本是我所制,流传至今不过六、七年的时间,除了你周郎之外又有谁能弹奏得如此精妙?就算是拙荆蔡文姬,红颜知己貂婵也不能弹好这吉它,我这个制琴之人更是自叹不如……”这到是句实话,不过蔡琰不喜欢吉它,貂婵游走天下时又哪会背个在当时来说不伦不类吉它在身上?
周瑜笑道:“张仆射过奖了!这琴……哦,应称为吉它,是三年前瑜特意命人去许都购来一具,之后自行仿制出来的。虽说论音质远不及寻常之琴凝重,但胜在轻便自如,且若是弹奏一些轻松悦耳之曲意境似乎不在大琴之下。瑜自制出此吉它之后便爱不释手,但有闲暇常会轻弹数曲,故也算精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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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9章 美洲狼
“哦……”张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脑海里却忽然出现了一副很莫明其妙的画面某个风景秀丽的小公园,周瑜就现在这样的一身装束,坐在喷泉边闭目弹琴,身前放着一个倒置的礼帽。周围是一圈双眼成心状的少女,都用一种又痴又傻的目光望定周瑜。优美的琴声引得不少人驻步倾听,也时不时会有人将硬币投入礼帽中。一曲弹罢,周瑜微笑着将礼帽中的钱全部交给不远处几个衣衫褴褛的孩童,自己在一众少女痴迷的目光中潇洒离去……
“吟游诗人……”
张仁yy中无意识下说出这个词,周瑜奇道:“张仆射,何谓吟游诗人?”
“哦哦……”张仁总算是回过神来,忙不迭的扯谎解释道:“我以前游历天下的时候曾到过极西之地,那里有这样一类奇士。本身可谓颇有才艺,平日里游走四方,但凡到一城一镇便在街头或酒馆弹琴唱诗,赚到些盘缠路费之后又会去另一处游历……嗯,应该与中原的游学士子相近吧。”
周瑜道:“哦,张仆射竟有如此见闻?瑜不及矣!”
张仁尴尬的笑了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见船仓中走出一个年纪与貂婵相仿的妇人,手中托盘放着酒具,微笑道“夫君,张仆射乃世之名士,何不借此机会与张仆射共饮几杯?”
“哇!小乔哎!真没想到能这样碰上!”
机会难得,张仁赶紧细看小乔,这一看张仁心底暗叫:“美!完全与蔡琰、貂婵、甄宓是在同一条线上的!”
周瑜爱怜的让小乔在身边坐下,向张仁介绍道:“此乃拙荆乔静,亦称小乔。”
张仁慌忙见礼。周瑜这会儿对小乔道:“阿静,平时你是从不出来的,今天突然出来是想见一见天下闻名的张仆射吧?”
小乔嫣然一笑并不作声。
张仁见别人成双成对的忽然心里有点发酸,忽然侧头向岸上的貂婵唤道:“阿秀,你也上船来见见江东周公瑾吧!”
貂婵正站在那里发呆,听见张仁的呼唤秀眉微微一皱,但还是纵身一跃,身形妙曼的轻轻落在张仁身侧。等她看清周瑜与小乔的相貌后微微一惊,施礼道:“小女子王秀,见过周大人,乔夫人。”
张仁心中奇道:“王秀?哦,貂婵好像没有本姓,是随义父王允姓王的吧?快两年了还真没听她提起过来着。”
这边的周瑜与小乔也是一惊,即惊叹貂婵的轻灵身手也惊叹貂婵的美貌,尽管貂婵的左脸上有那样一道刀痕却依旧美艳过人。周瑜惊问道:“张仆射,她是……”
张仁道:“嗯,她便是昔日王司徒义女,本名王秀,是在下的红颜知己。”
周瑜呀道:“姑娘便是当年巧使连环计,舍身相间董卓、吕布的貂婵?周瑜失敬!”
貂婵神色一黯,轻声道:“往日旧事,还请周郎莫再提起,且昔日貂婵已死。我与世清曾在幼时一同流浪,如今重逢亦有婚约在身……还请周郎伉俪唤我……秀夫人便是。”
“秀、秀夫人?”张仁愕然望向貂婵,却被貂婵暗中在他腰间拧了一记,吃痛之下又不好出色,只能低头掩过。
周瑜和小乔脸上同时划过一丝诧异的神色,但也都是一闪而过。四人就这么对视了几眼,张仁突然有种想从船上跳下湖去自杀的冲动,心道:“天那,怎么不让我死了好点?不是超级帅哥就是超级美女,就我一个人长得平平无奇……算了算了,不去想他,至少有一个超级美女是我……情人。至少以我的标准能泡到这样的美女难度系数就比周瑜高,也算是我胜了美洲狼一筹……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自嘲之下笑出了声来,周瑜奇道:“张仆射何故发笑?”
张仁急忙找词道:“哦,记得那还是我数年前尚在曹营的时候,曹公曾对我说天下有三个精通音律之人我定要会上一会,一是拙荆文姬,二是身边的阿秀,三就是江东周郎。如今三人都已会齐,张仁不妄此生矣!”
周瑜道:“哦,瑜到险些忘却张仆通音律,今日侥幸遇上正当讨教!”
张仁老脸一红,讪讪道:“羞于启齿啊,张仁虽说喜爱音律,自己也曾胡编过几曲,但根本就难登大雅之堂,古曲音律我更是一首都不知道。琴我不会弹,就连这吉它也自从升任尚书仆射之后就再未把玩过,早已生疏之极。世人称我精通音律,实是谬传矣!”
周瑜一怔,张仁说出来的话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试探着问道:“张仆射是否过谦了?”
张仁道:“不不不,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硬要我在此间弹奏一曲,只怕会饴笑世人,真真正正的有污尊耳。”开玩笑,在周瑜面前卖弄琴艺?如果说周瑜不会弹吉它的话张仁也许还能糊弄一下,可现在明摆着人周瑜玩吉它都强出他多少倍!张仁可自知丢不起那个人!
周瑜微微有些失望,这边张仁却突然哎哟的叫了一声。一眼望去,见张仁正揉着后腰,周瑜问道:“张仆射怎么了?”
张仁赔笑道:“没事没事,今日行走一天,腰间有些疼痛而已。”说完望向貂婵,心说你没事又掐我干什么?
周瑜没看到貂婵拧张仁,可他身边的小乔却看见了,低头莞尔的同时亦伸指轻轻在周瑜后腰上弹了一下。周瑜立刻会意,摇头笑而不语。
张仁闹了个脸红脖子粗,眼下只想开溜。看看天已黄昏便向周瑜拱手道:“难得能与江东周郎结识,张仁幸甚。有心想多谈论几句,只是天色已晚不好太过叨唠。且容张仁先行告辞,明日一早自当去府上拜访!”
周瑜看看天色也确实是晚了点,请张仁明日来府中小宴后二人拱手话别。
张仁与貂婵下船后寻到一辆送客马车回去。车上貂婵问道:“世清,我觉得你的琴艺不会比周郎差,为什么不弹奏一曲?你知不知道客随主便,就这样拒绝主人的邀请很失礼的?”
张仁道:“我当然知道,可是我真的太久没玩过吉它,原先那两下子早都不知道给我扔到哪去了!而且我当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根本没心思去玩琴。”
貂婵奇道:“什么事?”
张仁沉思道:“周瑜在这鄱阳湖训练江东精锐水军,身为大军统率之人怎能轻离军营,带着爱妻来这里泛舟游玩?又这么巧的与我碰上……你觉得这种巧合的可能性会有多大?”
貂婵白了张仁一眼道:“军务再忙也总会有点闲暇的时间吧?再说人家周瑜身居高位也不一定就要事事亲为。我看你是不是有点多心了?你到柴桑才两天时间,除了你昨日在门前那一嗓子之外,也没那么容易就被人得知才对。”
张仁心道:“希望是我多心。可我总觉得周瑜不应该是这么有闲情逸致的人,而且如果周瑜真是特意这样安排的话,那么……搞不好柴桑这里的产业也早就被人盯上了!”
另一头,周瑜与小乔在船仓中静静而坐,小乔一边帮周瑜重新挽好发鬃一边问道:“夫君,这张仁看起来平平无奇,似乎有些名过其实,你为何会如此重视于他?”
周瑜道:“人不可冒像,海水不可斗量。这张仁虽说看起来平平无奇且出身贫寒,但二十五岁便能当上尚书仆射一职……曹操可不是那种会任用谄媚小人的人,由此可见张仁胸中必有真才实学。而且他那个三年境内丰的名号是他凭借一己之力实打实拼出来的,搞不好他的理民之才还犹在张子布之上。”
小乔道:“你是想帮吴候招纳他?”
周瑜点点头,又沉吟了一会儿才道:“的确是想帮吴候招纳他,不过我却觉得此人不见得会轻易出仕。别的不说,曹操待其极厚,他却要借张氏镇的假死来脱身隐居。我曾怀疑是曹操容不下他,但事实上曹操曾派人来柴桑暗中寻访,度其用意是想寻张仁回去再为他效力,由此可见曹操视其何等之重。”
小乔笑道:“所以你就布下此局先与他见上一面?”
周瑜把小乔揽入怀中道:“不论能不能让他为吴候效力,此等贤士能够结交一番就是一桩好事。而且我想在他那里讨教来一些东西。”
小乔奇道:“什么东西令你如此好奇?”
周瑜道:“你不太出门,有些事你是不怎么清楚。鄱阳湖边新起的船坞你或许有所耳闻吧?名义上是徐州糜氏的产业,但据我所知实际的主人却是张仁,打理此间的高顺、张信,亦是张仁极亲信之人。年初时他们曾派出大船队沿江而下,至建业后便即扬帆出海……”
小乔道:“徐州糜氏本为累世大商,据闻早在徐州基业未失之时便有外海互市,组织船队出海的话也没什么吧?”
周瑜道:“他派船队出海行商我自然不放在心上,我真正在意的是当时船队中最大的三只新式船样,单就帆式而言我就从来未曾见过……可惜没能细看。”
小乔一听这些就有些头痛,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反正明日张仁会来府中作客,到时你再向他询问便是。
张仁与貂婵回来时已经是初更时分,随便的吃了点东西张仁便打发貂婵先去休息,自己则连夜找来高顺与张信问些详细情况。
“什么?世清你碰上了周瑜?”
张仁点点头,问道:“高大哥,你也曾经是军旅中人,你觉得真会那么巧吗?我这才刚到柴桑的第二天就能碰上休暇时携妻出游的周瑜。”
高顺沉吟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江东吴候的三万精锐水军基本上全部集中在柴桑这里由周瑜统领训练,而且周瑜一向忠勤,我和子真张信的字在柴桑呆了两年还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孤身出游的事。”
张信道:“也许有,只是我们不知道呢?又正好让大人碰上了。”
张仁摆手道:“不太可能!孙权之前的江东之主小霸王孙策就是死于孤身出游轻而无备,有这个前车之鉴我想江东群臣应该会更加小心才对。而且周瑜身受军国之重,一但有失江东震荡,今天这样的举动也未免太过托大了。”
高顺道:“世清,你似乎心中有底,那你找我们两个来到底是想问点什么?”
张仁背着手在厅中转了两圈后理好些思绪,问道:“我们在柴桑的这些个产业,两年来有没有碰到过什么问题?主要是官府方面的。”
张信想了一会儿道:“没出过什么大问题,该交的税赋我们从来就没误过。此外还按大人你的吩咐,时不时的捐些钱粮器物之类的给官府,再经常的接济一下穷苦百姓,偶尔再出钱帮哪里修修路与桥什么的,因此我们在柴桑一带的声誉一直不错。上至官府乡绅,下至贩夫走卒,都会给几分薄面。只是……”
张仁心里一紧,追问道:“只是什么?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张信心说是你打断的怪我干什么?顿了顿接着道:“只是在人丁的徭役方面出过一点事。因为我们当初从张氏镇迁移到这里的时候带来的人丁不在少数,到这里之后又没有入户籍,因此有几次本地的征兵与徭役与官府发生过一点冲突。后来是拖了一阵大人你调了一批人去襄阳,我们又说手下的人大多是常年在江上跑船的人,平时很难调齐……反正最后的结果是糜姐亲自出面与官府中人谈了很久,官府摊给我们一百五十户的徭役,有人的话出人,没人的话上交钱粮抵数,让官府自己用这些钱粮去招慕人丁。”
张仁呀道:“一、一百五十户?怎么这么多?拿我们当猪宰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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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0章 美洲狼(二)
高顺道:“世清,一百五十户并不多。当时糜贞、我、子真三个人一起核算过,真要摊的话应该是摊到三百户左右才对。后来我们有了些名气,附近有几处村庄里的人说再遇徭役他们愿意受雇出工。平时有些什么杂事缺人我们也常会去那里临时招慕些人来帮忙。”
张仁啼笑皆非,心道:“得,典型的破财消灾!看起来官府还给我打了个对折,又间接的带动出了农闲时期的农民工团体……算了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稳住脚跟就行。”
张信接上话道:“不过大人,今年年初甘宁带着船队出海后官府曾派人来过一趟,说是我们人丁流动确实较大,愿意把徭役降至百户。唯一的条件就是水军船只但有损坏,我们的船坞一定要优先帮他们修理,费用的话只能收七成再就是官府前来订造船只的话……”
张仁笑道:“也是一样的一要优先二要打折是吧……嗯?我没听错吧?官府来我们船坞订造船只?说说你们谈得怎么样!”
张信道:“修船方面的事我觉得接受得了就答应了。大人你也知道周瑜在鄱阳湖训练水军,船只经常会出点问题,有时候官方船坞顾不过来就送来我们这里。修船不用花什么本钱,修的数量一多也挺可观的,这几个月帮水军修好不少船,钱赚了一些,也算皆大欢喜吧。可是造船的事官府也想只付七成,我和高叔叔算过,如果说造船只收七成的话我们会少很多钱,就推说事情太大,主事的你和糜姐又都不在我们做不了主,就这么暂时拖了下来。”
张仁道:“之后没来找过麻烦?”
张信道:“没。不过他们先是按全价订造了六只五丈走舸、两只八丈斗舰,我与高叔合计了一下还是接了下来,今年七月底交付的船。诂计是官府想看看我们的制船技艺如何才这样做的。”
张仁道:“哦,那他们是否满意?”
张信道:“应该很满意吧?据说两只斗舰中的一只,现在就是周瑜平时训练水军用的帅船。对了,就在上月中旬官府又派了人过来,说是想再按全价订造三只大型楼船和一只白鲸。”
“白、白鲸!?”
白鲸指的是甘宁出海时船队里那三只最大的复合帆帆船,船舵方面采用的是轮舵,白鲸一词则是张仁临时编上去的级别称谓。张仁闻言哑然失笑道:“他们要白鲸干什么?那是属于远航型的大型船只,吃水量较深,在湖、江这一类的水面上发挥不出其应有的性能,而且目前的白鲸根本没有水上战斗力,他们要来没用啊!再说柴桑的船坞我今天刚看过,想造十二丈以上的大型船只都有点勉勉强强,十八至二十丈的白鲸哪里能造得出来?就那三只还是当初在琅琊船坞,费了很大气力才造出来的……子良你没接下这订单吧?”
张信摇头道:“我还没那么不自量力,这订单没敢接。”
张仁嗯了一声,脑中忽然划过一道灵光,沉吟道:“白鲸是现时点的新式船只,而且复合帆与轮舵都是相当有用的航行技术,我和周瑜碰上的时间这么巧,官府方面对我们也一向非常优待……莫非周瑜是看上了我这里的制船技艺?子真,周瑜水军那里有自己的船坞吧?那么除了来我们这里订造船只之外,有没有在其他的民间船坞订造过船只?”
张信道:“有,但是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一些中、小型船只,再就是十丈以上的战船似乎只有我们这里提出来过。事实上我们的船坞是柴桑一带最大的民间船坞,也是目前除官府船坞之外,唯一有能力造出十丈以上大船的船坞。”
张仁心道:“行啊,当初选柴桑修建船坞的目的,只是想满足沿江水运的需要,同时再为日后出海作点准备。现在到好,莫明其妙的成造船商了!这船坞的标准多半是糜贞订下的,不知道和那时琅琊的船坞相比会如何?搞得这么引人注目不太好吧?万一孙权看上了眼,给我来个调归官用我不就什么都完了吗……哦对,孙权不会那样做。第一是现在的江东吏治比较清明,孙权坐领江东又没有很久,一切都是以安抚民众提升自身威望为主要目的,强征民间船坞产业无疑是在自打耳光,百姓这里也会失去对他的信任第二就是,周瑜对我手上的制船工艺很感兴趣,也不会做一些会惹恼我的事出来,那样的话他不但得不到技术,还要担心我会一气之下跑去别处制造新式船只,那么东吴方面原有的战船优势无疑会大打折扣,对东吴是极为不利的。再就是貌似我这里还有一个比周瑜还喜欢放火的糜贞,琅琊烧毁原有船坞的事多半周瑜也有所耳闻,一但一把火下去周瑜就什么也得不到……既然是这样的话,嘿嘿!”
张仁阴笑着又盘算了一会儿道:“高大哥,子真,官府如果再派人来权商造船之事,中、小型的走舸、战船什么的只管应下来,价钱可以按八成算给他们,相信他们会接受。十丈以上的斗舰、楼船嘛……向他们明说我们船坞水准不够,若他们执意要我们造的话,我们就推说船坞必需扩建才能满足需要,让官府出面划拨土地给我们,造价方面可以给他们降到七成或七成半。至于这白鲸级的船,十年之内……不,五年之内一只都不可以帮他们造,如若问及,就说是当时的设计此船的造船工匠,仍在徐州一带没能带到柴桑来,我们自己造不出来。另外嘛,授意工匠可以在新造的船只上使用复合帆,轮舵技术则暂时保留下来不要取用,主要是这个我还得回去和马钧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高顺哑然道:“世清,你真打算在这里帮江东营造船只?当时我与子真应下来是怕官府刁难我们才应的。”
张仁笑道:“那又如何?至少造那几只船我们总赚到了钱吧?事实上这是有人送钱给我们赚,我们又能与东吴官方搞好关系,手上的制船工匠也能借此使工艺日渐精纯,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再者一些关键之处我们尚且有所保留,不怕他们会对我们怎么样。其实你们也知道,我本来的打算根本就没指望过柴桑这里的产业能赚什么钱,只是把这里当成日后我们前往海外时的马肆驿站而已,必要的话,我甚至会毫不犹豫的毁掉这里。但现在的发展,已经远远的超出我的想像,如果把握好的话说不定对日后会大有帮助,至少眼下我就可以不用从荆襄那里运送大批的钱过来,诂计你们造船赚的就够开销。”
高顺与张信闻言额头同时见汗。
张仁接着道:“高大哥、子真,糜贞她现在要留在荆州帮我打理那边的产业,这里就全权交给你们。如何运作我想你们心里有数,荆、吴两地原本的土特产交易不变,同时可以试着稍稍做大一点制船业可以尽量先去保证官府的订单,我们自己日后出海要用的船兼顾到就行,我计算着我离开荆州的时间虽然越来越紧迫,但至少还有两年左右,准备我们自己要用的船只怎么样也够了。其他方面嘛……原则上不要在柴桑这里购置土地,青壮劳力也不要招慕太过,基本够用就行,否则很容易与本土的豪族发生利益上的冲突。你开始也不是说人不够就去附近小庄临时雇用吗?就用此法便是,工一完就发放工钱让他们回去。粮食什么的可以尽量向豪族购买屯积下来,这样也许可以让他们觉得我们与他们之间是各取所需,相安无事。”
高顺与张信楞了好久,最后高顺摇头道:“世清你够奸诈!或者说你比以前厉害多了。”
张仁笑道:“商无不奸嘛!而且我前前后后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再不学乖点变厉害点会死得很难看的,搞不好还会害死好多人。”
高顺学着张仁的样子耸耸肩膀,张信则伸了个大懒腰道:“大人,这样安排差不多了吧?夜也深了,我先回房去睡了。哦大人,要不要我去寻一个歌姬什么的给你侍寝?柴桑这里的美女极多哦!”
张仁脸一黑:“免了,我身边跟着个母老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哎……我说两年不见你小子怎么这样了?柴桑美女多?看来你很清楚嘛,没少出去鬼混吧?小心甄华她找你麻烦……”
张信几乎是蹦起来的,急道:“大人你可别乱说!应酬什么的是有,鬼混我可从没去混过,甄华要是误信了你的话那我这门亲事可是会吹的!”
张仁打了个哈欠后笑道:“你也快十八了,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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