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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使用手册-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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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话,也没法体验喜悦之情,因为没有难受作为波谷,何来喜悦作为波峰呢?
而且,“没有任何自我”,这本身也是一种自我编织的定义啊!
就像,“我什么都不相信”,这本身也是一种相信。
妈蛋啊!
袁长文突然发现,绕来绕去,自己根本没法确认任何一件事情的真实性。
客观事物、情绪、感觉等等,自己都没法确认它的真实性。
至于思维,袁长文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把它划入“真实”,还是“不确定真实”范围里面。
人类几百万年来的进化,思维是最根本的武器,是人类摆脱其他哺乳动物走上大陆巅峰的武器。种种贪欲,种种不满,让人类社会不断进步。
如果思维不是真实的,那么这几百万年来的进化,彻底成了笑话。
袁长文突然一愣,真的有几百万年的进化历史吗?
我不确定,不确定它的真实性。
抛开这些不谈,人类的骄傲,其实就是建立在思维上,建立在可以独自思考的能力上。
一旦有人告诉你,你的思维不是你自己的,只不过是恶魔将思维放入你脑中。
这种情况,很容易让整个人都崩溃掉。
你的努力,你的拼搏,你绞尽脑汁的思考,你费尽心机的计谋,一切的一切,都让思考成了一个笑话。
袁长文从心底不愿意相信这点,自己还是有思维的,有独立意志的。
另一方面,如果思维是虚假的,那么自己正在用思考这个工具,来破解世界的虚假与真实,岂不是应该徒劳无功才对。
但现在,袁长文明显感觉到,很多背负的枷锁,由于思考而被破除掉了,整个人处在较为轻松的状态。
尽管还有疑惑,尽管还有问题,但自己思考出结果的那些,比如自我编织,比如情绪感受,比如客观事物这些,统统不再困扰自己。
唉
思维,真实吗?
………………………………
第三百六十四章 我疯了4
袁长文还在思考,而老婆见自己的话语迟迟没有回应,也不再理会,自顾自回到卧室玩手机。
思维,究竟是真实的吗?
袁长文发现,客观事物、情绪感受、自我编织这些,自己都很确定它们属于“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
但,对于思维,自己没法确定。
“你还在想?!”
老婆从卧室里出来,气不打一处来,说:“干脆饿死你算了!我煮点面条,吃不吃?”
“吃。”
老婆:“哼!知道饿了?知道错了吗?”
袁长文没有说话,因为这里有一个矛盾,刚才自己忽略了。
身体,属于真实吗?
首先,身体是属于客观事物,那么就应该属于“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身体存在,但并不能说明它的真实性。
另一方面呢,身体产生饥饿感,如果不吃就会饿死,这很真实啊!
这完全不像,自我编织的定义而产生的情绪,那个摆明了是添加在背景上的。
但身体难道和思维一样?
袁长文很是犹豫,又想起那只恶魔,使劲误导自己欺骗自己。
靠!
袁长文看了看面前的桌子,很肯定桌子属于“无法确认真实”的范围。还是那个比喻,就像梦里梦见一张桌子,那桌子是存在的,但并非真实的。
可关键是,桌子真实或者虚假,影响并不大。桌子就算不存在,也不会影响我这个人。
身体如果不存在,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啊!
我承认,我不是自己的身体。因为如果我是身体,那么身体饿了,也就是我饿了。但我明显可以控制身体不去进食,说明“我”是比身体更高的存在。
思维也是一样,经过锻炼,我可以很好的控制思维,说明“我”也是比思维更高的存在。
但现在的问题是,身体和思维的真实性。
哈!我想到了!
袁长文灵光一闪,发现自己陷入了某个误区。
身体跟其他客观事物一样,都可以确定为“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
的确,身体不进食,就会死。但这个属性跟其他客观事物的属性是一回事,没有什么特殊性。
比如杯子,如果不放在平坦的位置,那么它就会摔碎。
同理,身体,如果不进食,那么它就会崩溃。
两者完全一样,杯子摔碎相当于杯子的死亡。身体不进食同样也是身体的死亡。
为了不让杯子摔碎,所以我好好放置。
为了不让身体死亡,所以我好好进食。
之所以我会犹豫,是因为下意识的,我将身体等同于自己。
认为身体死了,自己也就死了。
但大家都知道,我并不等于自己的身体,“我”应该是比身体更高的存在,因为我可以控制身体。
虽然我此刻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我不是我的身体。
袁长文哈哈大笑,再次解开了一个关卡。
身体和杯子这些东西,都是同一层次的。之所以显得身体重要,是因为我经常使用身体。
没有杯子我可以生存,没有身体呢?
袁长文突然想到这个反例,仿佛在证明身体比杯子重要。
好吧,我承认,身体比杯子重要,但身体同样逃脱不了“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
不对!
谁在定义重要与否?
事物就是事物,本身是没有任何附加信息的,只有我,在我定义了它们之后,才会凸显重要与否。
对大多数人而言,钱这种事物很重要。但有时某样东西特别具有纪念意义,其重要性远远超过金钱。
那么,身体比杯子重要,也是我的定义。
同样,我也可以定义,杯子比身体重要。
或者,工作比身体重要,不顾身体健康加班工作。
金钱比身体重要,一心只为金钱,其余不管不顾。
其他人的看法比身体重要,为了合群,吃有毒食物喝有毒液体
所以,重要与否,根本无法让身体摆脱“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
袁长文看看自己双手,喃喃道:“手啊,抱歉,你属于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不过,还是很感谢你的存在,否则我会很不方便。”
接下来,就是思维。
按理说,我控制思维,“我”应该是比思维更高一层的存在。就像我控制身体一样,思维也应该属于“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
但是但是
袁长文却不敢如此肯定,如果问别人,他们的回答也许是“思维显而易见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把显而易见四个字拿开,真要解释为什么真实存在,或者如何证明其真实性。
很多人只能支支吾吾几句,讲不清楚,因为从来没有人认真思考过。
至少,袁长文身边没有人思考过这些。
思维,是不是思考本身?
我可以思考“思维”?还是从思维中产生了思考?
这是一个泥潭!
是恶魔要欺骗我!
袁长文退了一步,我只需要思考它的真实性,至于其他则是毫无意义。
我在思考它?
我真的在思考它吗?
那么,我是谁?谁在思考?谁在觉察到这份思考?
我可以控制思维,所以它是真实的。
袁长文摇摇头,对这个想法嗤之以鼻,我可以控制杯子,所以杯子是真实的?
不,杯子只是存在,无法确定其真实性。
那么,这个“控制就是真实”的逻辑,根本说不通。
“喂,过来吃面啦!”
老婆冷冷的声音在厨房响起,打断了袁长文的思考。
“哦。”
袁长文应了一声,走进厨房,却看见老婆满脸怒容。
“你究竟想要怎样?!”老婆开启咆哮模式,“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过了?!是不是故意装成这样,好让我提出离婚?!”
袁长文整个人都陷入对真实的思考当中,没有多余精力来提供给情绪。
“没有。”
老婆:“没有?平时你不是那么多话吗?!怎么今天就只说几个字?!是不是做贼心虚了?!还有,叫你来吃面,你就哦一声,什么态度!”
袁长文:“这就是我们吵架的根本原因所在,你编织的自我我做了饭菜,对方必须报以热情的回应,当我没有满足你的设定时,你就感到愤怒仿佛受到伤害。
其实,我根本没有伤害你,伤害你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编织的自我。所以,如果你没有编织的自我,那么我就不会吵架,对吧。”
老婆:“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袁长文:“是我们的错。这些自我都是我们自己编织上去的,如果我们可以看透这点,就会发现一切自我都是虚假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跟这些虚假争吵难受呢?”
老婆:“你放屁!难道我做了饭菜,你冷冰冰的,我还要笑脸相迎?我告诉你,袁长文,你想发疯自己一边疯去。你再这样装神弄鬼,信不信我让你老妈治你?!”
袁长文:“老妈?哈哈,你觉得我是一个孝子,我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这一切都是自我的编织,最可怕的是,我发现最深层的原因并非我有一颗孝顺的内心。
我在分析这个添加在背景上的自我定义时,我发现自己孝顺的动机竟然是别人的看法。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孝顺,也许偶尔有点感触吧,但更多的,是在别人眼中,我是个孝子。
为了这个定义,为了自我的存在,我有时明明觉得很难受,却又不得不这样选择。什么两难的选择,不过是自我编织的时候,不小心弄了两个矛盾的定义罢了。”
老婆退了一步,很是惊恐说:“你不准备孝顺你妈妈了?她这么多年,含辛茹苦把你养育成人,你说不孝顺就不孝顺了?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
袁长文:“她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所以我就要好好报答?这根本不符合逻辑,这完全是道德绑架。如果我妈是为了让我报答,让我长大之后孝敬她,而将我养大
当然,我妈不会承认这点,因为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生个小孩。我相信,她也是看到身边的朋友都有小孩,或者老一辈的催促,稀里糊涂跟着整个社会浪潮前进。
回到刚才的说法,我妈如果为了将来的回报而养育我,那还不如去投资。至少二十年投资回报的稳定性,超过养育一个小孩。”
老婆:“你准备彻底放下道德观吗?你是要变成社会渣渣吗?”
袁长文没说话,老婆提醒了自己,善恶如何解决?
自我是虚假的,这一点不由分说。那么,编织自我的定义,除开一些中性的内容,比如别人的在乎,比如要努力挣钱等等。
抛开这些中性的内容,还有一些是属于“善”的内容。比如孝顺、节约、善良等等。这些同样是自我编织的内容,同样属于虚假的。
但是,自己要斩杀它们吗?
………………………………
第三百六十五章 我疯了5
袁长文站在厨房,面条已经煮好,绿幽幽的葱花撒在上面,还有一个煎蛋。
可惜,我们的主角完全没有在意这些内容,他的脑海里不停翻滚。
其实,看见了,就已经逃不掉。
可以装作不在意,但自己很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假装。
就像自我编织的“善”,之所以成为善,是整个社会大部分人共同确认的。
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只是因为这是大家共同认定的,只是因为这样的设定对于整个社会有好处。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这一切仅仅是自我的定义,仅仅是编织出来的内容,仅仅是附加在背景上的不真实。
袁长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明明知道那是不真实,却紧紧拽住不敢抛弃。
把“恶”去掉,还有善。
如果把“善”也去掉呢?
还剩什么?
袁长文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开始思考真实性?
为什么自己要踏出这第一步?
一个人这么多年来,积累起来的自我,轰然崩塌。
那些让人痛苦的“自我”,斩杀起来毫不费劲,甚至有种解脱的感受。
但现在,面对那些让人开心的“自我”,迟迟下不去手。
袁长文的幸福、开心、欣喜、快乐、童年、助人为乐、行善等等,这一切同样是编织的自我,难道也要斩杀掉?
丢掉这些,我还剩什么?难道像大理石雕塑一样,了无生趣的在那存活?
袁长文看着面前生气的老婆,她在生气什么?她连站在她面前的是谁,都不知道。
在她眼里,面前的是,她法律上的老公,一个叫做袁长文的男人,一个上班领工资的人,一个刚有小孩的爸爸
然后呢?
抛下这些所有装饰词语,我是谁?
袁长文发现,整个问题又绕回原点,似乎这个问题才是最终问题,其他所有问题最终都会指向这个问题。
没有工作,难道我就不是我了吗?
工作的性质,难道不是跟衣服一样,只不过是外在的装饰吗?
什么时候,发展成以工作,以财富来衡量一个人?
袁长文心中涌起一股不忿,似乎整个世界都错了。
等一下!
为什么我会不忿呢?
是不是因为我是底层,知道自己这辈子没法成为社会顶层,所以在逃避呢?
编造这一切,听起来神乎其神玄之又玄的理论,只不过是在逃避自己的失败。
袁长文有些不确定,如果是成功者,他们会思考这些内容吗?
因为自己是个sr,所以找借口来抨击成功者,来鄙视成功者,这一切的目的仅仅是让自己成为成功者。
至少某个方面的成功者,可以大声说:“你们看,我已经看透自我的本质,你们还没有看透。你们以为你们成功了么,其实你们才是人生最大的sr”。
是这样吗?
袁长文有些恐惧,有些颤抖,那只恶魔还要欺骗我!
它真的在欺骗我吗?
还是,我本身就是这样想的?
不对。
我成功过,我曾经是车灵大陆第一人,甚至以一己之力打造帝国的存在。
但我仍然不满足,或者说,仍然会处于无聊状态。
借着宝珠的能力,自我编织就像从手工变成了机械,编织速度提升不少。原本的一个梦想,也许需要一生的时间来追求。
而有了宝珠,只需要一个刹那就能实现。
为什么无聊,就是因为内心没有了冲动,没有了追逐的目标,没有了梦想。
或者说,自我的编织速度,跟不上自我实现的速度。
所以,一切都是自我。
哪怕现在的思考,也是自我?
也就是说,思考跟自我一样,属于“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
一切界定我身份的东西,都是附加在背景上的,就连我的身体和思维也是。
这样的话,我还剩什么?
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想吃面就直说!别一副便秘的样子,?!”
“你才一副便”袁长文突然不说话,因为情绪的出现,让他再次陷入思考。
之前已经想通了,情绪的出现是因为编织自我的定义与现实情况产生互动。
而此刻自己脱口而出想要反驳,不就是自我的条件反射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定义“别人骂我,我就要生气,就要骂回去”的内容。
很明显,这不是自己经过思考后放在脑子里的。
别人骂你,你不难受?
又是社会约定,又是那只恶魔,在我自己都没注意的情况下,将这些内容放入我的脑海中。
不仅是放入,还很细心放在阴暗的角落,跟其他定义纠缠不清。
这个定义不容易被发现,就算被发现,也有一万个理由来解释敷衍。但定义终究只是定义,在怎么辩解也无法改变那是编织的内容。
是虚假的。
袁长文恍然大悟,这是“自我”在进行保护,进行反抗。因为一切界定身份的东西,都属于自我。
骂我?
你在骂谁?
骂袁长文?那只是我的名字。
骂眼前的身体?那不是我。
骂这个人的所作所为,言行举止?那不过是我的“自我”内容。
你骂我,就相当于否认了我辛苦编织的自我,所以我要反抗要还击。
“原来如此,哈哈!”
老婆:“神经病啊!快吃面!我警告你袁长文,一会你洗碗!”
“好啊。”
袁长文想起之前跟老婆定下的种种约定,都是自我在进行编织。
比如,“我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做厨房里的事情?”
比如,“我作为一家之主,怎么可能听你的吩咐?”
比如,“我也是家里的少爷,凭什么家务活全部都我做?”
这些,统统都是自我,统统都是我自己编织的定义。
当然,很多都是别人给我的,我没有经过思考,轻易将它放入脑中,形成“自我”的粮食。
不管这些定义是什么,都逃脱不了虚假的命运。而我自己,却将这些虚假的自我,认为是真实的自己,还牢牢守护这些定义。
现在想想,真是好笑。
袁长文一边洗碗一边思考,面露笑容,仿佛参透了一大片迷雾。那种清爽的感觉,如同水流冲洗在肮脏的肌肤上,焕然一新。
“所以,情绪是好东西。因为每次情绪发生,我都可以很好的检视自我,检视我从未观察过的编织内容。”
袁长文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注意情绪,不管是开心还是难受抑或是愤怒。
特别是开心,因为编织内容与现实相符合,才会产生开心的情绪。既然这样,那么在现实改变的时候,这份编织内容就是造成自己难受的根源。
也就是说,虚假永远是虚假,带来的开心也是短暂的。
现实不可能一成不变,要想保持长久的快乐,就必须剥夺自我编织的内容。
不对,不可能保证长久的快乐,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袁长文想起之前的思考,清除掉自我编织的内容之后,善恶都清除掉之后,怎么可能保持快乐。
情绪是因为现实与自我定义的互动产生,现在我清除掉所有自我编织的内容,还拿什么互动?
没有互动,也就没有情绪。
难道真的会像大理石雕塑那样,了无生趣的存活着?
袁长文皱着眉,想象着那样的画面,顿时产生莫名的恐惧之情。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太上无情。
这两句话莫名其妙的跳入袁长文脑中,久久不能消散。
恐惧让袁长文忘记了洗碗,刚才的兴奋消失殆尽。
水龙头一直开着,袁长文却没有感受到。
此刻的他,跟面对厄运宝珠时的无力感,是那么的相近。
“喂!水费不要钱吗?!”
老婆的大吼,让袁长文瞬间愤怒,似乎想要把身上的恐惧尽数转移给对方。
恐惧?
袁长文没有吼,默默把水关掉。
恐惧也是一种情绪,那么按照我的理论,它应该是互动的产物,跟我想象的未来产生互动。
那么,跟未来互动的那个自我是什么?
是编织了什么样的自我,才会对这种未来产生恐惧?
………………………………
第三百六十六章 我疯了6
袁长文双手按在水槽上,刚吃了面条,还打了个嗝。
也许是面条有点咸,袁长文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水经过喉咙,慢慢进入食道,来到胃部。
突兀增加的重量,让缓缓蠕动的胃稍稍停顿,紧接着开始它从未停歇的工作。
刚才的恐惧,也在这个时间,尽数消散。
虽然此刻没有了恐惧感,但袁长文不会忘记,刚才恐惧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种无力、颤抖、如同死亡的前奏。
这种感觉,袁长文经历过,在不同的时期。
上学的时候,想象自己高考失败,然后面临的种种场景。
工作的时候,想象自己没有完成任务,被老板炒鱿鱼,然后面临没工作的种种场景。
还有就是刚才。
奇怪,都是在想象的时候,才会发生如此严重的恐惧。
袁长文开始细细思考,想要找出这种恐惧的源泉。
那份,自我编织的内容。
很快,袁长文得出答案,是“否定”。
不是简简单单的否定某个工作,某项作业,而是全盘否定!
否定之后,我一无所有!
学校的时候,学习是自己的唯一,是构成自我百分九十以上的内容。一旦想象最终任务,高考的失败,相当于否定了整个学生时代。
虽然现在看起来就像笑话,但那时的自己,面临老师和父母的压力,学习成绩几乎就是自己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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