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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使用手册-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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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自我编织的定义而已,哪有那么多论据,没人可以说服别人。
用的方法,只不过是恐惧对方罢了。
当然,更多的时候,是自己恐惧自己。
还有一些感动,是潜移默化放在脑海中的,平时不容易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在意。
比如音乐天才莫扎特,如此璀璨的人物,竟然死的时候连墓碑名字都没有。送他下葬的,也只是一个不知名的老头。
这让很多热爱音乐的人,连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还有米开朗基罗,这位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表人物,后半辈子几乎一直在跟小人作斗争。
那些小人写文章抨击他,就像六七十年代的无中生有。还有些人先是勒索他,不给钱就抨击。失败之后,小人立马加入抨击的行列。
已经七十多岁高龄的米开朗基罗,常常自语:“我才刚刚接触到艺术的门槛,却因为这些小人,没法安心继续创作。”
米开朗基罗的死亡,也是文艺复兴衰败的标志。
读到这些文章的感触,没人会觉得不正常。有的人会深思,有的人会感慨,有的人会悲伤。
但没有人会觉得,这些情绪有什么不对。
而袁长文,必须硬生生将自己从这些情绪中拉扯出来,任由它悲伤感慨,然后告诉自己:
“这些不过是自我编织的定义。”
………………………………
第三百九十二章 修到真实22
夜晚,似乎是一个逃离白天的好去处。
不管是何种娱乐方式,都可以放松心情。或者反向思维,利用剧烈运动来大量出汗,接着美美睡上一觉。
不过,这世上,有人开心就有人愁。
大家只看到开心的,何时看到愁楚的人儿。
当然,这个取决于整个环境是开心的人多,还是忧愁的人多。
媒体从来不会报道主流事情,因为没有任何爆炸性,无法刺激众人的阅读冲动。
就像人咬狗和狗咬人两者的关系一样。
一辆出租车到达捕快府,老婆从车里下来,满是慌张和不知所措。
老婆站在捕快府门口,徘徊好久,也不知道在纠结些什么。
而门卫也没有在意,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捕快府没有想象那么森严,每天到捕快府办事的人成百上千,这里又不是监狱。
门卫的职责,更多的是给领导开门。
领导出去,不能让领导等太久,那个电动推拉门必须提前些许打开。
但平时,若没有车辆出入,电动推拉门又必须关上,因为这样才符合捕快府庄严的气势。
老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入捕快府。
在院子里,就看见一个穿着捕快服的男子,正在绕着圈踱步。
“那个你好”
老婆走近了才发现,这名捕快竟然是个光头。
“哦,你是袁长文妻子,对吧?”
老婆超级警觉,立马退后几步,拉开距离,说:
“我们认识吗?”
光头:“不认识啊,你跟我进来吧,有点事情要问你。”
老婆:“哼!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捕快还是假捕快呢?为什么捕快府那么安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骗子,用这种手段来欺骗我?”
光头哭笑不得:“这是晚上,除了我们几个值班的,都回家了。总不可能,大晚上的,捕快府也跟白天一样热闹吧。”
老婆:“哼!我还没见过,哪个捕快是光头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趁着晚上捕快府没人,然后从哪里搞到捕快服,冒充捕快。想得美,在捕快府里行骗,估计没人会猜到你们是假捕快吧!”
光头一脸被打败的样子,无奈道:“行,你这想象力简直可以来刑侦大队上班了。”
老婆得意道:“那是,别看我是个女少岔开话题,我看看你的捕快证。”
光头摸摸口袋,说:“我的捕快证在办公室里,我给你拿!真是服了你!”
老婆:“等一下!”
光头:“又怎么了?”
老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进去叫人,然后一群人冲出来,我哪里有还手之力!”
光头一手扶额,连反驳的冲动都没有。
“那你说怎么办?我去拿也不是,不去拿你也不相信。你说吧,怎么办?”
老婆理直气壮,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你的事情,为什么要我来想办法?”
光头:“”
两人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好一会,光头才用一种微弱的声音,问:“你也觉得,我不像捕快吗?”
老婆犹豫了会,勉强道:“也不是啦,你知道,我毕竟是个弱女子。”
光头看了看大楼上高高的警徽,喃喃道:“为什么现在不去做呢?”
审讯室。
医生:“你是准备讲所有的一切,都推给自我编织的定义?”
袁长文:“不是推,而是本来就是如此。”
医生敲敲桌子,说:“这个呢?桌子也是自我编织的定义吗?”
袁长文:“客观世界属于无法确定真实的范围,但在一定程度上,也属于自我编织的定义的范围。
正是我们毫不犹豫的相信,所谓的客观事物是绝对存在,所以才会将这个自我定义放在脑海里。
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上学期间也是唯物主义的轰炸。我们眼见这张桌子,究竟是不是真实的?没人问,也没人可以回答。”
医生:“你又要怎么证明,这个桌子不真实呢?毕竟,它确确实实在这里。”
袁长文:“并非不真实,而是无法确定真实,大家都理所当然认为桌子真实。为什么?因为很方便,很容易理解。
就算大家嘴上承认无法确定真实,但似乎并不影响现实生活,所以大家都选择性的忽略这个根本性不同。
这跟科学理论是一样的啊!现在哪个理论最方便解释,整个理论描述最简洁,那么这个理论就是最佳选择。”
医生笑笑,说:“我就想知道,你如何把客观事物属于无法确定真实这个自我编织的定义,给斩杀掉?”
这句话犹如惊天霹雳!
袁长文愣住,皱眉,几次张开嘴,却又无话可说。
斩杀自我编织的定义,是袁长文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因为他受够了虚假。
凭借一腔怒火,几乎扫荡所有的自我定义。
哪怕这些自我定义并没有全部倒下,但袁长文知道,建在沙漠上的建筑群,已经摇摇欲坠。
虽然斩杀父母、家庭、责任的时候,犹如剥皮挖心般的痛楚,可是袁长文依旧挺了过来。
因为他知道,自我编织的定义,都是虚假的。凭借对虚假的憎恶,他挺过来了。
但医生的一句话,让袁长文建立的套路刹那间崩溃。
客观事物属于“无法确定真实”,这就是袁长文自己确定的事情。
而这种认定,这种确定,本身也就是一种自我定义。
跟“相信地球是圆的,相信努力就有回报,相信母爱胜过一切”一样,都是自我编织的定义。
如果要斩杀,那么“客观事物属于无法确定真实”也必须被斩杀。
如果不斩杀,那么自己所谓的斩杀自我定义,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袁长文大口喘气,说:“你,你胡说!”
医生挑挑眉,笑着对助手说:“收拾东西吧,已经搞定了。”
袁长文抓紧桌子边缘,犹如溺水的人使劲想要抓住救命稻草。
“等一下!”
为什么自己这么难受?
是因为我已经把“斩杀自我定义”当作一个真理,容不得他人反对?
就是这样!
好一个恶魔,再次趁我不注意,又悄悄将这个放入我脑海中。
当“斩杀自我定义”变成一个自我编织的定义时,自己又如何斩杀呢?
看起来自己在斩杀,看起来自己在推翻沙漠上的建筑群。但事实上,自己不过是推翻了重建!
恶魔巧妙的欺骗了自己。
果然,当自以为清醒的时候,正是防备恶魔欺骗的薄弱环节。
没错,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斩杀所有自我编织的定义。
整个过程,不过是恶魔的又一次欺骗。
为了“自我”的求生,真是费尽心机啊!
事实上,斩杀这个词语,就用错了。严格来说,隔岸观火是个好词语。
当知晓了一切自我编织的定义都是虚假的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一个人,只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肯定拥有某个自我定义。
也许,是一个“斩杀自我定义”的人。也许,是一个“认为客观事物都属于无法确定真实”的人。
不管怎么样,都可以找到相应的描述。
哪怕是,我是一个“无法描述”的人,这本身也是一种描述。
所以,根本不可能没有任何自我定义。
“哈哈!原来是这样!”
袁长文的大笑,让医生停下收拾。
“明白了,当情绪出现时,只需要钉在我存在那里,就足够了。其实,不管是情绪还是其他,一切自我编织的定义,都只需要记住那是虚假的,就足够了。
根本不需要斩杀,也根本不需要解决这些所谓的矛盾。现在,那些沙漠上的建筑,全部变化为泡沫升空,悬浮在天上。
它们就像泡沫一样吹弹可破,根本不需要在意究竟是些什么。只要知道,它们都是虚假的。钉在我存在那里,隔岸观火,足矣。”
医生放下记录本,摸摸下巴,想了想。
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袁长文脸上。
………………………………
第三百九十三章 修到真实23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审讯室响起。
助手愣住,袁长文愣住,就连监控室的众人也跟着愣住。
这是什么节奏?
袁长文倒吸一口凉气,不明所以横着医生。
医生:“痛吗?”
袁长文:“有点。”
医生:“愤怒吗?”
袁长文:“有点。”
医生不屑道:“所以,你口中那些东西,不过是一套无道德主义的说辞罢了。隔岸观火?真是个笑话,什么自我编织的定义,无非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现。
好像自己是一个看破红尘的人,什么坏事好事都一样。自以为站在某个高度,宣称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愤怒呢?”
说得对!
袁长文仔细想想,医生的话很有道理。
如果我真的牢牢钉在“我存在”那里,只是隔岸观火的话,那么现在我就不应该愤怒。
因为被打的,不是我。而愤怒这种情绪,只不过是自我编织的定义,“被扇耳光就是一种侮辱。”
“自我”这种东西,又容不得侮辱,为了证明“自我”的存在,必须反抗。
对啊!
袁长文突然想到这个词,证明!
很多反应,其实不仅仅归结于自我编织的定义,还有一些是“自我”想要证明它自己的存在。
对抗是最有效的一种手段,因为对抗本身就证明了事物的存在。
“你说不可以,我偏要去做。”
“你骂我,我就要骂回来。”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不仅跟人对抗,也跟客观事物对抗,甚至自己跟自己对抗。
反正就是斗天,斗地,斗人。不斗,如何证明我的存在呢?
还有一种就是哭泣,完全放开戒备的一种情绪,也是“自我”无声的证明。
放下“自我”,等于剥夺这个人的存在。
很多人,仅仅是想想“自己不反抗,任何事情完全听从老妈的命令”,都会感觉全身难受。
袁长文:“再给我一耳光!”
“啥?”
袁长文:“算了,还是不用,这样我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不但不会愤怒反而有些期待。”
只有在不经意之间,才能碰撞出“自我”吗?
如果我牢牢钉在“我存在”那里,如果我每时每刻都这么做,哪又怎么会给“自我”反应的机会呢?
历练!
袁长文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词语,若是之间的种种分析作为修行的话,那么今后的道路就是历练。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就是这样,“我存在”,“老子就是那个傻逼背景”,“那份觉察”。
而剩下的,就是历练。
要知道,自己这二十多年接近三十年的时间,一直在相信这个相信那个。
现在,“停止相信”也需要费一番苦功。
任何情绪的拉扯,都是一个自我编织的定义。
自己要牢牢钉在“我存在”那里,当自己习惯之后,想必就不会轻易被情绪拉扯。
那么,会历练多久呢?
不知道,袁长文不知道,也没必要假装知道。
第一年过去之后,就会比较清楚,剩下的还需要多久。
袁长文:“你说得对,所以袁长文需要练习,此刻二十多年的习惯一时间还改不了。总是认为某个是好的某个是坏的,这个是对的那个是错的。”
医生:“你准备在无道德主义上,一路走到底?”
袁长文:“不是无道德主义,袁长文什么都不知道,只明白大师面对任何灾难的时候,都是充满笑容。想必,他们也是深深体会这一点。”
无道德主义?
为什么要贴上标签呢?
人类对于万事万物都喜欢标签化,因为这样方便人脑理解整个宇宙。
比如杯子,如果不叫杯子,那么在生活中很可能,“把那个可以装水的蓝色的圆弧形的东西拿过来。”
甚至,在这个句子里,“水”也不能称呼为“水”,因为这也是个标签,形容词也不可以用。
那么,还如何交流,还怎么发展人类文明呢?
但是,贴上标签之后,我们对于很多东西的本来面目,就被标签所遮挡。
袁长文现在什么都不知道,除了“我存在”。
医生:“是吗?如果你的钱全部被偷光,我是指所有家产银行固定资产等等,你还能面带笑容?”
全部?!
岂不是自己成了穷光蛋,辛辛苦苦服了首付,然后每个月咬牙坚持还房贷,什么都没有了!
又是一股恐惧袭来,还很强烈。
袁长文下意识的,按照之前的做法。
“不怕,这不过是一种想想,事情还没有发生呐。”
“没事,钱就是王八蛋,再挣就好了。”
“福祸相依,说不定这是飞黄腾达的标志。”
“还好,人没事。只要有人,其他都好说。”
“站起来!你不能被打倒!还有老婆孩子等着你!”
“把心放宽,未来一切皆有可能,不要放弃。”
不对!
这是在对抗,这是在安抚。
袁长文突然醒悟过来,这些对抗和安抚,不正好让自我编织的定义壮大么!
隔岸观火。
袁长文努力将自己钉在“我存在”那里,然后看着沙漠上黑色的绚丽光影,席卷整个建筑群。
那栋名为“金钱”的建筑,比较小巧,略显精致。
很快,那波恐惧消散掉。
袁长文恨自己,很是后悔,没有在第一时间钉住,而是随波逐流好一会。
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袁长文:“再刺激袁长文,你是医生,一定有办法刺激情绪的!”
医生皱着眉,没说话。
袁长文慌了:“你快刺激啊!只有情绪出现,袁长文才可以历练。你别傻站着,你快刺激!”
医生还是没说话。
袁长文嗖的一下站起来,连桌子都掀翻,吼道:“你激!听不懂人话么!”
捕快冲进来,立马将袁长文按倒在地上。
办公室。
光头和年轻捕快,还有袁长文老婆三人,坐在办公桌前。
光头没精打采,说:“好了,我们在这里做个询问笔录。你先讲讲,袁长文最近的异常情况。”
老婆坐在板凳上,很是紧张,屁股都只坐了凳子些许边缘。
“长文在哪里?我要先见我老公。”
光头:“不可能,这不符合流程。”
老婆:“我不管,反正没看到我老公,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旁边的年轻捕快,使劲一拍桌子,呵斥道:“配合我们工作,这是你的义务!”
老婆:“哼!你以为还是几十年前,吼一吼吓一吓,就可以让老百姓屈服吗?我告诉你,刚才我已经发了短信,如果一个小时我没有回电话,我妈就会通知各大报社。
到时候,报社记者来了,看你怎么办?那些报纸,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爆炸性文章。你们又不是什么高官,报道起来毫无阻力。你来啊!”
年轻捕快明显慌了,光头也是无奈抚额。
这时,有一个捕快进来,在光头耳边嘀咕几句。
老婆见状,问:“怎么了,是我老公的消息吗?”
光头看了看面前的女子,说:“你先回去吧,不用做笔录了。”
老婆:“那我老公呢?”
光头和年轻捕快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收拾桌上相关东西。
老婆:“你们不准走!”
年轻捕快有些开心,说:“这位女士,请不要妨碍公务。否则,就算报社也救不了你!”
老婆:“你威胁我?老娘不是吓大的!你来啊!你敢说我妨碍公务,老娘就敢告你非礼!”
年轻捕快立马退后几步,生怕出现什么身体接触。
光头倒是没有理会,大步离开办公室。
老婆拉住光头,焦急道:“是我老公出事了吗?”
光头:“回去吧,等法院通知。”
………………………………
第三百九十四章 修到真实24
长夜漫漫,这一夜,又显得如此之长。
路灯微黄,小心翼翼侵蚀路边,却只能点点光亮。
袁长文坐在押运车里,身边是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似乎这是硬性规定,必须有两名以上的全副武装人员。
袁长文没有在意,他满脑子都是恨意。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看透所谓的“自我”,摆脱情绪的拉扯指日可待。
但事实却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比医生的那耳光响亮太多太多。
自我编织的定义,比袁长文想象的,还要牢固。
那栋小巧精致的“金钱”建筑,看似仅仅是沙漠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建筑。
当袁长文一脚踹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这栋建筑深不见底。
那个露出来的小巧精致的部分,仅仅是整栋建筑的千分之一。
埋在沙漠下面的,根本一望无际。
袁长文非常怀疑,是不是整片沙漠下方,全部都是这栋名为“金钱”的建筑。
真实好笑!
自己还引以为傲,不在意金钱,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不要做金钱的奴隶。
但事实上,那栋名为“金钱”的建筑,远远超出想象。
甚至,袁长文自己都心生退意,能斩杀么?
金钱与安全感,这个话题永远都讨论不完。
尽管袁长文知道,这些都是自我编织的定义,但万万没想到,医生的一席话竟扯出如此大的反应。
也好也好,既然看见了,那就慢慢对付吧。
看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似乎占据整个沙漠地下的建筑,袁长文再一次发现,自己又被那恶魔欺骗了。
如何才能斩杀?
仅仅靠牢牢钉在“我存在”那里,可以吗?
袁长文有点无助,也有些彷徨,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有一个导师来教自己如何斩杀,那该有多好!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结束,原本还暗自得意,只需要等待时间就可以。原本还找到隔岸观火这种手段,想来等火烧光自然只剩沙漠。
但医生的一席话,让自己立马陷入恐惧。
而什么隔岸观火,等自己反应过来,不陷入恐惧之中时,那股恐惧只留下点点尾巴供人品尝。
二十多年来,对于自己的情绪,一直是调节再调节,要么发泄要么安抚,要么燃起斗志对抗。
但从来没有,仔细品尝过。
就像品尝一盏好茶那样,用心体会。
说到底,是袁长文不够警觉。要是足够敏锐,那股恐惧袭来之际,完全可以将自己钉在“我存在”那里,然后隔岸观火细细品味。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对于金钱,竟有这么庞大的建筑,比起亲情来说还要夸张。
这是谁给我的?
又是如何建立起来的?
袁长文再次愤怒不已,有一次被情绪肆意拉扯,而且看情况,还会被同样的金钱恐惧拉扯好几次。
自己就是背着这么沉重的金钱理念,行走这么多年?
真是服了自己,居然还活着!
难道就没人发现吗?
自己背着一大堆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大家都不累吗?
还是说,根本不在意?
又或者,想要负重获取胜利,轻松的人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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