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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使用手册-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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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都必须要有一个“我存在”,才能觉察到这一切的发生。不必讨论发生内容的真假,也不必细究觉察到的内容究竟是如何显现的。必有一个“我存在”,那么才能觉察到这一切,才能被欺骗之类的。
这样,就又回到曾经的推断。真实就是一切,而我非常确定“我存在”的真实性,那么“我存在”就是真实。而真实又是一切,所以“我存在”就是一切。
既然“我存在”就是一切,或者说那份觉察就是一切,其他非“我存在”的玩意,就属于不真实。因为“我存在”才是真实,并且不可能存在两个真实,这样的话,包裹这两个真实的东西才是真正的真实。
所以,“我存在”就变成唯一的真实,其他的东西都属于不真实,而不真实的东西不存在。它无法跟真实相对立,成为太极黑与白那样的真实与非真实。
袁长文这个角色不是“我存在”,而是那份觉察觉察到的内容,所以自然也属于不真实的,也就是不存在,同样可以称之为虚假。
没错,如果确定袁长文这个角色是真实存在的,这是非常好的一种解释,也是最符合人类观念的一种解释。但并不能因为这是最简单的解释,就认为这是真实的。更不能因为这是最舒服的解释,所以就认为这是真实的。
如果按照人类脑子里的扭曲来认定事物,还要科学来干什么?但是正如所有门派的第一要务都是“保证门派的生存”,所以科学同样如此,直接假设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直接在这个假设之上继续探讨其他的。
当然,总会有一天,会有诚实的科学家会思考这个假设。也许,那个时候会开启一种新的科学,或者不叫科学,叫做灵学?觉察学?意识学?我存在学?
如果我来取名字,也许叫屎学。咦?又是屎?
袁长文有些想笑,自己真是跟屎结缘呐,不过话说回来,凭什么认定屎是肮脏的是卑微的,甚至连开口谈这个字都是一种恶心?
我脑子里的扭曲究竟到达何种地步?
“天地有灵”,这种说法从来没有受到过质疑。这个灵是指的什么灵?如果指天地间有一个叫做灵的存在,跟我们人类一样可以思考,而不仅仅是山水这种死物。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只能说这是在扯淡。
真要有一个灵可以像人类这样思考,整个世界早就被推翻了。人类还在站在万物之巅?人类还想改造大自然?那么天地有灵就会说,凭什么?于是,人类就被灭绝了。
一场大规模地震,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火山爆发,海啸袭击,如果天地有灵的话,人类早就死在这些灾难里。就像人类清除叮咬自己的蚊虫一样。
如果这个灵仅仅是存在,仅仅是顺着生活流动而行事,那么我认为的确如此。天地没有任何扭曲,它们只是在那里,而任何清除脑子里扭曲的人都可以长时间轻易看到天地的美。
没有脑子里的扭曲进行阻挡,袁长文这个角色本身的本质,跟天地毫无区别,都是同样的虚假材料编织而成。但这种精心策划的梦境,那种大自然就在不停显现所谓的真实。
如果天地有灵,那么这就是那个灵,顺着生活流动,丢弃脑子里的扭曲,这就是灵。而不是一个什么掌管责罚和奖赏的高一级生物,这些不过是人类的想象罢了,甚至可以说是卑微的祈求而已。
我就是因为脑子里充满了扭曲,所以才看不到天地间一直在显现的流动。我不需要去寻找什么流动,也不需要去寻找什么美。我只要停止阻止这些东西的出现,让天地做它该做的,允许这些东西进入我体内,就可以了。
一块石头同样是老师,而且是最高级的老师,只要我让这位老师做它能做的,并且不抵制老师所做的。那么,同样能够感受生活的流动,而不是仅仅面对脑子里思维构筑的高墙。
“人在做,天在看”,然后呢?
这句话的完整表述应该是,“人在做,天在看,所以任何坏事都逃不过天的责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但事实上,应该是,“人在做,天在看,然后只是看而已。”
我总是认为,一个人做多了坏事就会有报应。但这仅仅是我的猜测,我凭什么认为所谓的报应是因为这个人做了坏事呢?万一这个发生的坏事情是因为自己做了好事才引起的呢?
我假设,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是我怎么知道这一点?我凭什么将这种假设当作真实的肯定句?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相信,也是卑微的祈求而已。
完全有可能,所谓的恶报是由于善引起的,对吧,农夫与蛇的故事。每当一个人出现善报的时候,我就会宣称这是他曾经做的善事的回报。但是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做的恶事的回报呢?
“善有恶报,恶有善报”,这一样的可以啊。
既然可以毫无根据的宣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么我也可以毫无根据的宣称“善有恶报,恶有善报”。
唯一的区别,似乎大家都在崇尚善良、仁慈之类的,所以对于我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很是反感。甚至,根本不会与我争辩,直接开骂。当然,他们也没法跟我争辩。
无论怎样争辩,都无法改变“善有善报”仅仅是一种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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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八章 第一步168
“我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
如果老子真的触碰真实,那么这个所谓的慈,根本不是仁慈或者慈悲。反过来说,仁慈或者慈悲根本没法解释这个“慈”,也没法完全表达这个“慈”的含义。
当修到真实之后,自然就会处于一种无惧的状态。当我不再将人生视为磨难,当我不再将生活视为痛苦,当我脑子里没有种种扭曲之后,那么我会怎样对待世界发生的一切?
当我认为生活只是一个游乐场的时候,当我不心怀恐惧去选择的时候,当我相信世界只是为我建造的乐园的时候,我会怎样对待世界发生的各种事物?
道德经用了“慈”这个字,我比较喜欢用“不害怕生活”。“慈故能勇”,只有不害怕生活所以才可以勇。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的勇气,那些需要莫大勇气才能做到的事情,比如辞职去旅行。
但这些事情对于一个不害怕生活的人,算什么勇气?对于一个触碰真实的人,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工作并没有比拉屎重要的人来说,根本不存在勇气这种说法。
我只是耍而已,难道去迪斯尼乐园还需要什么勇气?难道在公园里漫步还需要什么勇气?我只是从公园的这个娱乐项目走到另外一个娱乐项目,这需要什么狗屁勇气?
勇气这个词语的存在,本身就是在恐惧的操控下才会显得有意义。我不害怕生活,那还谈什么勇气呢?只有存在一个害怕的东西,那么才会存在勇气这种说法。
袁长文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开始删除脑子里的词汇,这些词汇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思考过。仿佛,别人教给自己,自己就好好的拿着。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词汇究竟代表着什么,究竟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会存在。
二曰俭,这个俭绝对不是什么节俭、勤俭之类的。勤俭节约这种词汇,不过是人类的扭曲,不过是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生活态度,这是一种值得推崇的生活方式。因为没人敢推崇奢华浪费的生活,这样会对整个社会的根基产生一定的动摇。
并且,会因为财富两级分化之间的仇恨。一旦推崇奢华浪费,那些没有能力浪费的穷苦人士,就会非常难受以及产生仇恨。而推崇勤俭节约,会产生一种幻觉,“那些有钱人还不是跟我们吃得一样”之类的。
一种莫名其妙的胜利就会弥漫开。
这个俭是指脑子里的妄念,那些人生必须怎样,那些认为事情必须这样的扭曲,一旦清除这些东西,自然就会变得轻松自在。
当我不再相信脑子里的扭曲时,当我认为脑子里的扭曲只是一种邪恶和莫名其妙的时候,当我觉得听从脑子里的扭曲就是死路一条的时候,就是开始斩杀的时候。
而脑子里不再拥有这些扭曲,或者这些扭曲没法继续影响我的时候,那么整个人就会慢慢融入生活的流动。整个宇宙不再充满敌意,我不害怕生活,自然也不会想要控制什么,更不会因为自己没有什么东西而恐慌。
整个宇宙都是我的,还有什么我不能得到?不需要按照脑子里的扭曲去进行攀比,不需要按照脑子里的扭曲进行权衡,哪怕今晚我没有任何食物,我同样不会担心也不会害怕。
毕竟,我怎么知道这是坏事?
而且,我还充满期待,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不会想要囤积,也不会想要控制和占有,整个宇宙都是我的,还占有什么?只要我想,宇宙就能给我,我就能得到。
清除脑子里的扭曲,这种情况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不要问什么想要几个亿之类的,那不过是恐惧操纵的问题,是一个废物问题。没有脑子里的扭曲,那些怦然心动就会占据上风,就会直接想要玩耍以及事情的成形。
而不是,先拥有大量金钱,于是就安心了,可以用这些金钱来做一些怦然心动的事情。这不过是恐惧的花招而已,反正都是做怦然心动的事情,直接去做不就好了,要什么金钱?
不害怕生活,这一切自然都会成形,需要金钱的时候会有金钱收入,需要某样东西的时候东西会自然出现。不需要费力寻找、权衡、计划、预测,根本不需要。因为我仅仅是跟随生活流动而已,它已经流动到那个位置,我只是恰好也在那里而已。
在你祈求之前,我便已经给予。
“俭故能广”,这样算不算广?还有什么比这更广?
三曰不敢为天下先,为什么要为天下先?为什么要成为天下第一?为什么要站在聚光灯前,让大家看到、崇拜,“嘿,那人是第一个”?
整个二元世界都是虚假,袁长文这个角色也是虚假,那么为了一个虚假的角色而努力成就人生巅峰,意义何在?并且,这种人生巅峰不是我认为的,不是我思考得来的,而是整个天下强行灌输的。
整个天下想要我追求什么,我就要跟着去追求?对于一个触碰真实的人而言,这种想法除了荒谬还是荒谬。大家都在追求成功,追求人生巅峰,追求被他人肯定,最好是被全世界的人肯定。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我为了袁长文这个角色的虚荣而努力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恐惧的操纵之中。我都不认为袁长文这个角色真实存在,又怎么会努力去证明角色的真实存在呢?
必须要认为角色真实存在,才会想要让角色更好更快更强,对吧?
不跟随天下的设定,不跟随整个天下的扭曲,不去做天下的第一人,而是按照怦然心动来行事。只有这样,才能够打碎模板角色成为自定义角色。因为脑子里的扭曲就是狗屎,跟随这些扭曲,哪怕最后成为“天下先”,也不过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而已。
依旧处于恐惧之中。
“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我不明白这个“成器长”是什么玩意,不过我也不需要明白。
如果道德经不是讲的这些内容,那么这本书就是垃圾。
卧槽!
袁长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么自大?不过,自己还能有自大这种情绪吗?角色被崇拜,自己还能感受到骄傲吗?
这一切,难道不是只能这样发生么?
………………………………
第七百六十九章 第一步169
我在慌什么?
难道想赶紧触碰真实,然后对外宣称自己是修真者么?还是认为修到真实之后,会带来完全不同的超人般的能力?又或者,认为自己终于有了可以炫耀的资本?
这一切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事实上,我根本无法控制任何东西。
我觉察到袁长文这个角色正在斩杀,那么至于多久能够触碰真实,这些都是设定好了的。只是袁长文这个角色不知道,以至于显得慌张。
假设时间是按照线性流逝,那么所有的事情其实早就已经发生了,作为一个全知全能的存在,没有什么事情是超出意料,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偶然的。那么,袁长文这个角色什么时候触碰真实,早就已经确定好了。
所以,我在慌张着急什么?
只有害怕生活的人才会着急,为什么着急呢?因为害怕生活。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也没有什么好焦急的,那么我想得到的东西必然会得到。因为整个宇宙都属于我,谁敢反对?!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许愿之后,宇宙十年之后才给我反馈,这个感觉似乎有点搞笑叻。其实也无所谓,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实现愿望最合适呢?脑子里的扭曲?别开玩笑啦,所以,宇宙给我的就是最好的。
前提是,我不害怕生活,并且随着生活流动。
不对!
袁长文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曾经忽略了,但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并且,心中明显被这个问题阻挡,完全失去了之前的轻松感。
问题:真实是一切吗?
所有的推论都建立在“真实就是一切”的基础上,那么,真实是一切吗?
按照之前的推论,如果非真实存在,跟真实对立,犹如太极黑白,那么包裹真实与非真实的那个东西,才是真实。
问题在于,有没有可能没有包裹,就是真实与非真实对立,然后无限延伸?
此刻,尽管真实与非真实都变成了局限,但这种局限不需要一个无限来包裹,两个对立的局限就形成了无限。
袁长文把自己问住了,似乎根本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如果这一点解释不通,那么后面的所有都变成一个笑话。
也就是说,自己这么多章的斩杀,彻头彻尾变成了无用功。因为,根本没有一个“一切的真实”,那么这个世界也就不是虚假。所谓的“关我屁事”就完全成为一个垃圾,而我,就是一坨狗屎。
如果真实存在,并且“非真实”也是真实存在的,那么“非真实”为什么还是非真实呢?
卧槽!
问题没了,就这样消失了。根本不需要回答什么两个局限是否需要一个无限来包裹,是什么容纳这两个局限,因为“非真实”根本不存在。
这样,真实就是一切。
那么,真实一定是无限的吗?或者说,无数个局限的真实也是可以的呀?比如我们的世界就是真实存在的,外面那个无限的容纳也是真实存在的。
就像一个泡泡虽然是局限的,但它也是真实的,外面包裹泡泡那个无限也是真实的。
也不对,哪怕假设局限的也是真实,那么按照这样的推理,统统都是真实的。最后的结果依然是“真实就是一切”,而“非真实是不存在的。”
那么,我能确定“我存在”,然后整个推论再次回到之前,那份觉察就是一切。
然后,跟假设矛盾,于是假设错误。
所以,真实是无限的。
真是伤脑筋啊!
我究竟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脑子有屎,才会不断深入思考这些问题。
可惜,这些问题不是我主动思考的,而是问题阻挡了我前进。曾经的我没有想过要前进,所以不存在这些问题,哪怕真正感觉荒谬,也太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做。比如房贷、家庭、小孩子之类的。
哪有时间来思考这些所谓的真实?
现在,也并非自己主动去思考真实。之前的状态明明很轻松,没有丝毫的累赘,但是逐渐就拥有一种难受。那股难受就在那里,那个问题就在那里,自己没法装作没看见。
毕竟,我是一个诚实的人。
想想就觉得好笑,大家都在宣扬诚实,但又不需要别人的诚实,因为诚实就意味着情商低,而情商低的人大家都不会太喜欢。所以,会宣称什么会说话之类的,但会说话不就是意味着撒谎么?
当然,有一万种解释情商高跟撒谎之间的不同,但事实就是,情商高要么就是转移话题,要么就是没说实话。因为实话让人不舒服,而情商高让人舒服,所以怎么可能情商高的人没有撒谎呢?
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我就是一个懒散的人。每天无所事事,如果是曾经的我看见现在的我,绝对会鄙视,“那么年轻不找点事情做,在干什么?!以后怎么办?吃屎吗?!”
而那些问题,真的不得不思考。那股难受卡在心里,我已经没法无视这种难受,更没有什么所谓的重要事情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这一切的发生似乎不由自主,而思考之后,就算想了很久,但终究问题会被摧毁。
事实上,我无法确定究竟是袁长文这个角色思考出来的,还是有个东西将答案放进袁长文这个角色的脑子里,然后被我觉察到。
写就有这种感觉,完全不是自己在写。因为很多剧情不是我安排好的,很多我觉得感人的场景,很多我觉得震撼的话语,并不是一开始我就设计好的。而是写着写着,它自己就出来了。
我能说是我写的?
剧情自己会流动,如果在我写之前,有作者这样讲,我只会当作一个将写作提升到艺术的自我吹捧。但事实上,真的是这样,那么多让剧情写走样的,让剧情失控的,是如何发生的?
如果剧情没法自己流动,那么如何会失控?而这种流动,在曾经的我看来,是一种不好的现象。因为这导致文字超出大纲,剧情完全偏转。
可是,我又如何确认我脑子里的扭曲,人为设定的大纲,会好过剧情自己的流动呢?难道仅仅以什么收入来判断?那么,同样都是脑子里的扭曲,别人算什么东西?
这样的话,袁长文这个角色真的跟我毫无瓜葛,那份思考同样只是觉察到的产物。我怎么知道这份思考在将来会有什么表现?
也许厉害,也许差劲,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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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章 第一步170
还有什么没想通的吗?
为什么那股难受依旧横在心里?
袁长文这个角色并没有真实存在,所以我仅仅是觉察到角色在难受,以及角色在思考为何难受。还有一点,如果移除时间的话,那么角色仅仅是此刻记得曾经的所有而已。
无法确定角色是否经历了童年,完全有可能袁长文这个角色仅仅是一个克隆体,然后拥有本体的记忆,于是就认为自己是本体。但事实上,角色根本没有经历记忆中的那一切。
所有的担心,所有的忧愁,都来自记忆。我记得曾经这样做了,我有些后悔,我有些担心,我不知道曾经的做法是否能让未来更好。
我的记忆告诉我,袁长文这个角色曾经非常优秀,那么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是真的?如果我的记忆不真实,那么我就不应该受到这些记忆的影响。
关于曾经的种种,我都没法确定。那么,我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聊到那些曾经的辉煌,那些去往各地的旅游,那些经历过的厉害,统统都变得飘渺起来。我怎么知道我的确经历过这些?
如果我不确定,那么为什么会认定这些是自己的经历?并且还将这些记忆作为角色的炫耀谈资?
为什么总是看见思维的高墙,而不是简单的直接认可此刻的存在?是因为这样会让角色难受吗?
应该是,角色不就是这些记忆堆砌而成的吗?思考方式来自己脑子里的记忆,吹牛的时候来自脑子里的记忆,炫耀的东西也只能炫耀曾经做过的。这些东西,哪个不是记忆?
我只能觉察到此刻的角色,其他所有的,不都是记忆的拉扯么?
为什么不能认定此刻的角色?没有记忆,没有过去,就是此刻的模样,为什么做不到呢?
袁长文发现,自己果然太天真了。每次遇到问题的时候,都会以为解决这个问题就能触碰真实。但事实上,接下来才会了解,自己还有更多的问题。
真是的,自己在疯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先是不相信脑子里的扭曲,现在又要对记忆开火,之后呢?还有什么能够被斩杀?
所有人都在避免自己失去记忆,旅游中要照相,以免自己将来忘记。所有的纪念日都要照相,防止今后的遗忘。各种重要的事情都要进行留念,否则未来没有东西可以回忆。
而我,主动开始丢弃这些记忆。或者说,不是丢弃,只是变得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并且不将这些记忆作为角色的属性之一。
之前还在说,直接不认可角色的真实存在,现在看来,依旧是一项项的斩杀。似乎,根本做不到直接不认可角色的真实存在,然后一瞬间斩杀结束。
所谓的心理分析,就是分析这些记忆,分析角色的过往经历,分析角色的故事。但谁知道,这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呢?谁能确定时间就是线性流逝的呢?
卡住了,再次被卡住,然后根本看不到问题所在。
讲真,二元世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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