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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庭都在围观老子谈恋爱[红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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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照例逗它玩耍半日,放在怀中又揉又捏,末了拿了根鲜嫩的竹枝半支起身,引得贾琅颤颤巍巍用两条后腿站立,伸出两只肥厚的熊掌努力来够。谁知还没够上两下,先把自己给累趴下了。

    水溶笑到眼泪都要出来,忙将恼羞成怒的滚滚从地上抱起来,哄孩子般哄了许久方才作罢。

    二人正自玩的开心之时,却忽见那一粉一绿两个侍女盈盈走了进来,行礼道:“见过世子。”

    贾琅的熊掌下登时便用了点力,险些将水溶的衣襟都扯破了。它直直看向水溶神色,预备着对方神色有一点不对劲,自己就一巴掌呼上去。

    “你们是何人?”水溶只是漫不经心,抬头扫了她们一眼。

    粉衣的那个忙道:“是王妃派奴婢二人,来伺候世子殿下的。”

    “伺候?”

    水溶专心致志逗弄着怀里的滚滚,头也不抬道,“我这院子里人够了,无需别人来伺候。让李管家来,另行给你们安排个地方吧。”

    “这怎么行?”粉衣侍女登时大惊,“王妃是让我二人”

    她蓦地涨红了一张娇美的脸,含含糊糊,也不知究竟在说些什么。

    这话可要怎么说出来,王妃显然是让她来做世子房里人的,而不是普通伺候的丫鬟。

    水溶却已没有心思听她在此废话,只是淡淡扫了她们一眼。

    那种目光像是让人瞬间坠入了极寒的冰泉里,一下子头从冷到了脚,连血液也几乎要凝结成块。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从骨子里涌出了一股敬畏之情,再也不敢吭声了。

    只是心头却是无比失望的,盼了许久方盼来这样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眼下,便这样轻而易举的破灭了么?

    二人失魂落魄,方才向外踏出两步,却忽然听到一声:“站住。”

    那一瞬间,她二人皆以为是世子回心转意了,满腔的欣喜若狂,偏还要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盈盈道:“世子爷”

    可是面对着她们的,却是一张满城风雨欲来的脸。

    “听说,你们今日,辱骂阿柒了?”

    阿柒?

    阿柒是谁,谁是阿柒?

    “奴婢并不曾见过这位阿柒姑娘,不知世子此言是”

    “姑娘?”水溶冷笑,“居然有胆子,来欺负我的人!李管家,李管家!”

    王府的老管家忙气喘吁吁从门外跑了进来,垂手站在一旁:“不知世子爷有何吩咐?”

    “这二人,也无需待在府里了,”水溶慢慢道,“送到城外庄子上去吧,今生今世,也别让我和阿柒再看见她们一眼,别凭白脏了我家阿柒的眼。”

    二人俱是大惊,城外的庄子上皆是些颇苦的农活,那里是她们这些细皮嫩肉的丫头吃得住的?然而水溶显然已经拿定了主意,也不顾二人如何苦苦哀求,只让人将她们二人拖了出去,远远遣送走了。

    两人坐在车上,还止不住啜泣之声。怎么也想不通,原本一片大好的侍妾之路,怎生就这般生生被斩断了。

    “你们到底是得罪了谁?”马车夫也很是诧异,“世子爷向来是宽和待下的,从来也不怎么生气。这般把人打发出去却是第一次。”

    “我哪里知道,”粉衣侍女哭道,“那个叫什么阿柒的,定然是在世子面前胡说了些什么,才使得世子对我二人成见如此之深”

    马车夫听了此言,登时面色古怪。半晌后方忍着笑道:“阿柒姑娘?”

    “怎么?”绿衣那个却更伶俐些,闻言顿时觉出了不对劲,忙问道,“大哥,难不成竟不是?”

    “自然不是!”马车夫摇头晃脑说道,“这府中能被世子爷唤作阿柒的,只有两个。一来是荣国府家的嫡次子琅三爷,眼下已经做了官儿,还是时常往我们府中来的;另一个嘛”

    他蓦地咧嘴一笑。

    “另一个是谁?”二人齐声问道。

    “另一个,却是世子爷前几日养的只宠物。你们在里面伺候,也该见过的才是,便是那只黑白的、很讨喜的,连我们都喜欢的不得了。”

    两人这才想起在那书房中拿着那只宠物撒过几句气,一时心内又气又愧,登时眼泪便滚滚下来了。

    “不过是只畜生,怎么”

    谁知马车夫一听此言,登时把脸拉了下来,不高兴了。

    “那怎么能是畜生呢?”他粗声粗气道,“你上哪儿再去找那样一只有灵性的?说句不好听的,可比你们两个稀罕多了呢!”

    一时间心头火起,也不顾这二人是女儿身了,径直一甩马鞭,让那马儿飞快地跑了起来。倒把两人颠的哭哭啼啼,在车厢内东倒西歪,方才觉得心头痛快了些。

    直至到了庄子上,那些人一听说这两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去寻那只宝贝的事,登时也都没有了好脸色。他们却是时常往王府送粮食的,却有一大半都见过滚滚,个个皆爱的了不得,只恨不能上手揉一揉捏一捏。便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喜欢滚滚那圆乎乎富态的形象,因而竟将之奉为了这府中之宝,哪里是旁人欺侮的了的。

    两人这才知,得罪了那只小祖宗,竟然是得罪了这府中上上下下的人。自是悔不当初,只是终究晚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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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国宝,便是有那种令人见之便心喜的魅力。贾琅每日在府中被好吃好喝地供着,简直像是皇帝一般的生活,挥挥熊掌便有一大堆侍女奔前奔后,迫不及待为它带来最新鲜的竹子。

    只是这竹子,贾琅是真真的吃的要腻歪了。它对着那发黄的铜镜左看右看,觉得那原本黑白的面上,都泛出了丝丝缕缕的青色。

    “我都快和竹叶变成一个色了,”它哀叹一声,“究竟何时才能变回去?”

    再过两日,迎春可便真的要出门子了!

    太上老君掐指一算,沉吟道:

    贾琅闻听,登时又一头倒回了那柔软的被褥上去,哀叹道:“从此之后,我再不说变成国宝这话了。”

    每日都只能啃竹子,简直逼死人!

    太上老君劝道,

    贾琅此刻本在一处靠近花园的院子,忽闻窗外一阵又一阵女子的娇笑之声,不由得诧异道:“这是有什么事吗?”

    众神仙默默远目,谁也不答话。

    滚滚见他们如此反应,便从那床上慢腾腾爬了起来,拖着圆乎乎的身体挪去了那园子里。正值好时节,满园花如锦,清香四溢。

    它从那铺遍光滑白石的小道上往里走去,路上还控制不住扑了两只蝴蝶,正拿熊掌试图将那一上一下的玉色蝴蝶扑来玩耍之时,便听到一个柔和的声音。

    “哎呀,这个是什么?”

    扭头看去,却是一张笑盈盈的少女面庞。少女新奇地看了他半晌,忙转过身向同伴招呼:“快来这里,有只很可爱的小东西!”

    众少女呼啦一声便围了上来,一个个皆是又欣喜,又诧异。唯有一个白衣女子坐在远处,在北静王妃跟前守着,时不时说句话儿。

    有少女往那边看了几眼,忍不住撇嘴:“八字还没一撇呢,居然就这样把自己堂而皇之当这里女主人了”

    “你且收收吧,小心让她听见,”她的同伴忙拉拉她道,“你也知道,她是太后的娘家侄女,太后娘娘都开了金口,只怕这事也就跑不了了。”

    只是她的语气中,亦难免有些酸酸的意思。

    贾琅并不傻,相反,身为一年少中举之人,他自是那等聪明灵秀、一点就通的。他抬起黑豆似的眼睛打量了下这群少女,又扭头看看那个白衣女子,很是正儿八经地想:为何我的情敌,数量如此之多呢?

    他也无心与这群天真烂漫的小女孩计较,她们定是连水溶的面也未曾见过,只隐约听闻北静王世子年轻俊美,且尚未有妻妾,便被各自家族满怀憧憬地送过来了。这天下哪个少女不怀春,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贾琅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等一的宽容大度,一看便是妥妥的大家风范。

    然而他这份毫不在意的心思,却很快便被打破了。他眼见着那边翩翩走来了个白袍俊美的青年,又勒着白玉冠,往北静王妃身旁坐了。北静王妃笑着与他说些什么,又将那女孩子拉的更近了些,很是亲昵的模样。

    贾琅一瞬间毛都炸了起来,一点也不记得什么诉我诶的大家风范了,气冲冲便往那边儿的亭子里走。

    居然当着我的面,给我的人拉郎配!

    你是当我是死的吗!

    “哎?”少女们见这小东西竟跑走了,一时间也有些怔愣,“怎么走了?”

    另一个蹙着秀眉,面上俱是担忧之情,道:“它那样胖,这样跑,会不会对身体不大好?万一摔倒了怎么破?”

    她方说完,听到了这话的贾琅便腿一软,结结实实地摔倒在了枝叶蔓生的花丛里。将那开的正好的海棠花蹭了一头,身上沾上了许多白色的花瓣,惹得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天上的众神仙默默伸手捂住了眼。

    总觉着小琅变成滚滚后智商似乎也跟着降低了呢是我们的错觉吗?

    这番动静亦把亭子中坐着的人惊动了,那白袍青年一下子站起身来,也不管北静王妃开口说了什么,匆匆大步向这边来了。他小心翼翼将滚滚从花丛中捞起来,蹙眉检查了一遭儿,见并未被划伤的痕迹,这才放下了一颗吊得高高的心。

    “怎么这样不小心,”他纤长白皙的手指点点那猫熊的额头,“若是伤着你了,可怎么是好?”

    贾琅见他眼角眉梢俱是关切,这才觉得心中好受了些。方才升腾起的那股莫名其妙的醋意也消了大半,只亲昵地向他怀中蹭了蹭。倒引得水溶唇角都挂了浅浅淡淡的笑,将它抱得更紧了些。

    “溶儿,你怎么一声招呼也不打便走掉了?”

    北静王妃扶着那位白衣女子的手,慢慢踱了过来,蹙眉道,“客人都在这里,怎好这般无礼。”

    水溶细心地从袖子里拿了帕子,将那蓬松的皮毛上沾上的草屑全都擦去了,口中漫不经心答道:“她们都是您的客人,不是我的。”

    北静王妃真真是被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若不是外人在场,几乎恨不得抡起什么东西来将这不开窍的儿子暴打一顿了。这世家里生的美貌动人的小姐都在此处,他怎么还有心思去关心他的宠物?

    这般担忧着,北静王妃忽然又生出另一个令她心中一颤,面色都变了的猜测。

    她这儿子如今早已年满弱冠,却仍是干干净净的,连一个丫头都没碰过

    该不会

    她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水溶身上来回梭巡,水溶哪里能感觉不到?一时心内也颇为无奈,道:“不论母妃如今在想些什么,都是想太多了。”

    “是,是。”北静王妃随口应着,心里却着实在顾忌着,若是自己这孩子真不行;;;这般说出来,岂不是伤了他的心?

    想及这孩子私下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怕是面皮薄,无法开口告诉自己。北静王妃那怜爱之情便如滔滔江水般奔腾而至,一时也不说拉郎配凑鸳鸯的话了,只拍拍身旁那女子的手,道:“刘姑娘,可介意陪本妃去那边走走?”

    介意吗?

    当然介意了!

    放着要勾搭的正主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去那边走走!

    刘小姐的面色都变了,可面上还是强撑着笑意,软声细语道:“王妃这是说什么呢,嫣然本就是来陪您的,自然是您想去哪边,就去哪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将自己的闺名亦带了出来,引得众位姑娘均蹙起了眉,暗暗投过去一个不屑的眼神。更有几个簇拥在一起拿扇子遮着嘴,即便如此亦挡不住那讽刺的笑意。

    这闺名向来都是不能为外男所知道的,哪有这般大刺刺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的?

    北静王妃的嘴角亦往下压了压,淡淡地扭头看了这姑娘一眼,慢慢道:“既如此,我们就往那边走走吧。如今海棠花开的刚刚好,正正衬的上那句‘猩红鹦绿极天巧,叠萼重跗眩朝日。’本妃知刘姑娘素日亦是个爱花之人,同去赏赏,不定便会有锦言妙句。”

    那白衣女子心中极不情愿,但却又不能出言反对,因而拿贝齿轻咬着樱唇,一副犹豫不决之色。盈盈美目却向那边儿立着的银白蟒袍的俊美青年扫来,眼中流转的秋波几乎是个人便能看懂。

    偏偏,水溶不是个人。

    等等,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准确来说,他的确非人,而是薄情寡欲之仙人。九重天上的娇娥仙子亦不曾让他动心,如今不过是一点中人之姿,在水溶的眼里

    还没那边自在跑着的小四有魅力。

    更别说跟他亲手养大的贾小琅比了。

    因此,他的眉目俱是淡然一片,恍若一座冰的雕像,竖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那些传情的眉眼通通排除在外。甚至优哉游哉从袖中掏出了把乌木雕修竹的小梳子,打磨的很是精致,一点点替滚滚梳理它短而蓬松的毛发。

    而那些满满的爱慕缠绵楚楚可怜,则全部抛给了睁眼的瞎子。

    “你可曾饿了?”他温声问怀中的滚滚,“这几日真真是委屈你了,日后定会给你补回来”

    他抱着自家的宠物大步离去,一人一宠紧紧相偎,空气中流转的皆是脉脉的温情。一干小姐目瞪口呆看着他离去,望着那正主身影毫不留恋的消失在了小路尽头,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片刻后,方有一女子喃喃道:“真真的人不如宠啊莫不是我投错胎了?”

    她身旁的同伴沉痛点头。

    没错,就是投错胎了。

    若是当初生做个满身绒毛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说不定仅凭这颜值便可以进这北静王府呢,还能被当宝贝一样供起来

    一时间深深觉着,下世还不如投做个动物呢。

    她们的这番心思贾琅自不知晓,这几日他因不在朝堂,对许多政事挂心的很。先听水溶提了提那番薯之法推广种植之事,又说起西边西海沿子似乎不大太平,以及皇帝这几日又被催着立太子。

    “太上皇还没故去呢,”贾琅愁眉苦脸,“一朝两君,这算是个什么事”

    他轻声叹了口气,圆润地躺倒在水溶怀里装死,随即便被人突袭,挠了圆滚滚毛茸茸的肚皮。

    滚滚被他挠的浑身一颤,险些没从那床铺上摔下去。

    “怎么这般敏感”水溶笑着摇摇头,随即拿了那鲜嫩的竹叶喂它,也不顾贾琅一副生无可恋之态,轻声哄着,“别的只怕你吃了不消化,左不过这两日了,且再忍忍就好了。”

    贾琅悲愤地躺倒在床,哼哼唧唧地跟那群神仙抱怨道:“太上老君方才也是这么说的!怎么不换你们自己来试一试!”

    谁知这夜,一人一宠本阖目安稳而睡,却在那夜色正浓之时,漫天的白光皆照进了这房中。一瞬间,房里明亮如昼。

    水溶瞬间睁开眼,便见着怀中那滚滚的身体不断拉长再拉长片刻后,一个赤…裸…裸的小美人便出现在了他怀中。兀自砸吧着嘴,睡的香甜。

    水溶:

    现在问题来了,滔天福利就在眼前。我是吃还是不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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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室月光遍洒。床里头躺着的少年缩在那杨柳色的被褥里,像是虾米般将自己团成一团。他对自己夜间忽然变回来这件事显然是毫无知觉的,只侧着身安稳的睡着,纤白的手指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水溶侧过身去看他,少年的皮肤皆是薄而透明的白,此刻乌压压的黑发一衬,竟衬出几分令人目眩神迷的妖冶来。嘴唇亦是微微张着,很是茫然的样子。上面润泽一片,很是浅淡的粉色。

    水溶知晓这一身皮肉究竟触感如何——那是比那些绒毛更令他兴奋的柔腻,像是一片薄而香甜的奶衣。贾琅这一世娇生惯养,显然被养的极好,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肉,只是外头看着单薄些罢了。此刻正盖着一角锦被,却把那绵延美好的身姿遮了一半,却愈发令人心旌摇曳。

    这般风景,便连水溶这般清心寡欲(咳咳)的神仙也按捺不住,一点凡心便炽热起来。他慢慢将那锦被撤去,将这所有的风景都尽展于眼前,一时间眸色眸色便深沉了下去。

    他勉力睁开眼,却仍是半迷蒙的,只垂着眼睫委委屈屈地嘟囔道:“冷”

    水溶的手顿了顿,随即意味不明地哑声笑了下,“马上就好了。”

    他说到做到,果然立刻便使尽浑身解数让怀中这美人暖和起来。贾琅初时还茫茫然睁着眼,全然不知身上这人正在做什么,直到后来方猛地一声呜咽,死死抓住了这人的衣裳,将那上等的丝绸做的月白色里衣都挠的乱七八糟。最后硬生生倒抽了口气,抬脚便想把这个色神仙踹下去。可是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有这个力气?因此只得趴在床上,无力地哼哼唧唧,全然不知今夕何夕。

    二人翻腾了整整一夜,待到第二日起来时,这差别就显出来了。

    贾琅扶着自己软成面条的腰,躺在床上简直下不来,看向水溶的目光都是恶狠狠的,简直恨不得扑上去咬对方几口。只是眼角薄红眼中含泪,再加上身姿纤细,看上去反而有了种雌雄莫辩的美感,一点威慑力也无。

    而与他相反,床头那殷勤地站着端茶倒水的那人则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好心情毫不掩饰地从那勾起的唇角处传达出来,走到哪里简直都像有明媚的春花盛开。

    昨日被无情屏蔽的众神仙见他们如此表现,一时都默了。

    半晌后,太上老君方才迟疑着道:

    贾琅登时恼羞成怒,拿爪子挠了旁边的水溶一下。

    红!豆!粥!

    煮这种女子洞房后喝的东西做什么,是想打架吗!

    他暂且又不具备上天将这些看热闹的暴打一顿的能力,只能将被围观的怨气全都发泄在了罪魁祸首上,拼命挠一旁嘴角含笑的水溶。

    水溶被他小猫似的挠法弄的愈发愉悦,墨玉般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流转的轻柔的笑意。他轻声道:“你们也莫要再逗阿柒了,阿柒面皮薄。”

    织女幽幽道,

    唯有观世音满心疑惑。

    贾琅登时通红了一张脸,隐约记起昨日那人似乎把一个白玉瓶中的水滴全都用掉了来着全都用在了某个无法描述的地方。

    他简直不知该如何解释,当下匆忙拉起被褥盖过了自己的头,假装自己根本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水溶倒是毫无愧疚之心,一心一意地将那被子往下拉:“阿柒,当心闷坏了,快些出来透透气。”

    “不!”

    那裹得如春卷的一团东西中传出了一个悲愤的声音,“我已经没脸见人了!”

    他深深地觉着,自己在昨日忽然间变了回来,真真是亏大发了。

    哪怕这日水溶命人熬了上好的燕窝粥,清甜可口,也没能安慰贾琏这颗受伤的心灵。整个人有气无力躺在床上,眼里写满了哀怨,小模样实在可怜可爱的很,让水溶实在招架不住,又将人按在床上好好疼爱了一番方才罢休。

    被百般蹂…躏的贾琅捂着自己的腰,颤巍巍悲愤道:“我要与你分床睡!”

    水溶闻言,欣然道:“好。”

    然后这晚,他便厚颜无耻用仙法开了房门,半夜再次袭上了睡得毫无所觉的贾小琅的床。

    半梦半醒状态的贾小琅悲愤:“你怎么又来了?”

    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啊!

    “阿柒乖,”水溶哑着嗓子亲亲他,“就最后一次”

    最终还是一夜的被翻红浪。

    基于以上遭遇,贾琅深觉自己根本就不该继续待在这北静王府里,第二日一早趁着水溶出门办事,便麻溜儿地收拾了包裹跑人了。一路到了贾府,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觉着心中放松了些。

    似乎连这边的空气,也比北静王府的清新上许多。

    他欢欢喜喜迈进了房间,果然这几日府中众人都对他毫无印象,一点也不曾记起。眼下见他出现了亦没觉得有何反常,只匆忙地帮他打起帘子,花红又端了沏了两三次方出味的枫露茶来。

    “昭宁公主如何了?”他低声问身旁素来传递消息的墨香。

    墨香笑眯眯道:“已无大事了,公主绝食这两日,皇上皇后都担心的不行,亲自去看了。出来后便改了主意,到底是疼爱的孩子,今日下了旨,允许公主自择夫婿呢。”

    贾琅这才觉得心中那石头放下了些。即便是当今天子,虽为着这朝堂考虑,可心中亦是难免疼爱儿女的。他已从水溶处听说,黛玉劝昭宁以情动人以柔克刚,想来是苦肉计及真情流露终究打动了圣上,这才避免了这场政治婚姻。

    思索再三,他又命染画借口送东西之事,往林府去将这消息传与了黛玉。

    方才处理了些这两日积攒下的事务,便忽见一个白衣的小公子一头闯进来,慌里慌张地把他拉住了:“怎么办,怎么办?小琅怎么办”

    不是旁人,却是这几日都未曾见的史湘茗。

    贾琅诧异道:“这是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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