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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雨(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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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莘完全铁青面,更是为刚才自己可怕的心跳而感到羞臊,但看见子桑那边的衣裳还是如此狼狈,她还是没忍住,板着脸过去帮她系衣带,接着子桑竟然说她吃醋了!
她才没有吃醋!
子桑爱找谁找谁去!
本来还觉得子桑今晚还是惹人怜爱的,现在完全不可爱了,她的脸一会红一会青的,眼下实在不想在见到子桑,不知是否是赌气,她冷着脸下了逐客令,拂手独自回房了。
可谁知,她这一次的动怒,把子桑也惹生气了。
结果,那人,好久都不愿过来,久到,岳莘以为那人再也不来了。
………………………………
85。第十三章
子桑已经七日未过来了。
她等了好几天; 失落之余,又觉得那人不来也好,这下; 她可以落得清静。
待到第五日; 夜里失眠的她开始忍不住猜测; 但与其说是猜测; 不如当成是带着反省的胡思乱想; 也到底承认那日是她态度不好,她有些后悔了。
第六日的时候,那个夜晚,她半宿未睡,翻来覆去的; 心中某种无法说道的冲动搅得她不得好眠。
第七日,岳莘终于按耐不住了; 一大早起来,在北厢的书斋待上半个时辰; 她手里的书一页未翻; 便焦躁地搁下,起身前往南厢去了。
她要去耍猫。
莲儿刚洗好衣服,见老爷过来,擦了擦手; 跑到跟前问她要不要中午留在南厢用膳。
岳莘想到没想就答应了; 想了想; 又让人吩咐把府里正厨准备的食材带过来。
莲儿说早儿; 二夫人来过,现在和大夫人在寝居里待着呢。岳莘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问她那只猫跑到那个旮旯里去了,莲儿端起的木桶,又赶紧放下,说是刚刚还见着猫在院里溜达,她这就是去抱来。
岳莘摆手拒绝了,说自个去找。其实猫就在廊下的木栏下眯着眼晒太阳,白橘相间的一团肉明晃晃地在太阳底下蜷着,岳莘愣是没看见,在院子里踱步,背着手慢悠悠地晃荡,直到一刻钟过后,她才走过去把猫抱在怀里,搔了搔首,去了后院敲门。
无人应声,她推门进去,寻不见人影,走了一圈,看见圆桌旁宽大的软塌上躺着两人,走过去一看,楚安正环着子桑的腰,两人依偎着,睡得正香。
岳莘瞬间不高兴了,怀里的猫还懒散的在她怀里趴着,望她身上蹭,恼火的她本想把猫扔了就回去,可回想一下,她今个儿是来逗猫的,又不是来看人的,她凭什么回去!
心安理得的,她坐在一个离圆桌不远的安乐椅上,低着头开始搔那只猫的下巴,又使猫端坐着,缩在她的腿上,拴住它的两只耳朵让它们直立,把一只猫硬生生弄成兔子的模样。橘猫本是被扰乱清静,这下主人又手痒在它身上耍宝,它想要生气又懒洋洋的,嗷嗷着叫了两声就不愿再叫了,只是弓着背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这只猫被岳莘捉弄了一个上午,几次想逃走又被她捉回来,嗷嗷的叫声终于先把楚安给喊醒了。她撑着身子起来,打了好几个懒惰的哈哈,朦胧中瞥见岳莘坐在她的不远处,手指靠在唇上,嘘了好几声,似乎意识到那人像是示意,想让她闭嘴。
诶,岳莘怎么来了?
楚安侧过头发现了子桑,她眼珠子一骨碌,在岳莘面前笑得格外诡异,岳莘心里一惊,便看见那人突然伏下身去不知对子桑干什么,她仰着脖子想要看清楚,心中的忐忑让她在无意识中把怀里的猫狠狠的捏了一把,猫吃疼的嗷叫着,想趁机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又被她捉着尾巴扯了回来。
子桑也醒了,岳莘听见她的声音,又见她起了半身,本想站起来过去,看见楚安又把子桑弄趴下了,还靠得她这么近,伏在她身上搔首弄姿的,还煞有其事的编造去一些子虚乌有的风骚话,若不是岳莘这一上午在这里待着,把一切看在眼里,她或许会真信。
她还有完没完,调戏完,还特浮夸的扬眉发笑,专场朝着她的方向笑得叮叮当当的,像极了一只聒噪的铃铛,轻浮而毫无顾虑,这下彻底把隐忍了许久的岳莘惹毛了,她所有的怒火全撒在那人的名字上,不仅用力的吼着楚安的名字,还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她的猫被她不知轻重的又捏又掐害疼了,这下尖叫着从她的怀里钻出来,往屋外窜去,跑得如风如火。
她根本是来这里找气受的,愤愤地甩手,岳莘一日的心情变得糟糕无比,也不愿在南厢用膳,只想赶紧离开这块让她肝疼的地方,顺便也必须把楚安也给撵出去。
可出去了,楚安追上来问她,为何生气,不就开了个玩笑嘛,至于如何大动干戈吗…
她问得一脸无辜,好像一点错她都没有,而岳莘竟然无力反驳。
她该反驳什么?
无话可说,的确是她反应过激了,可她不能承认啊,只得铁青着脸回到书斋生闷气。
她无法责怪楚安什么,只能任由着她继续逍遥法外。
怪不得子桑不学好,有楚安在,她能安分才怪,说不定哪一天子桑真的就被楚安教坏了!
岳莘独自一人坐在书斋里,又气又急,一整天都茶饭不思,琢磨了许久,却依旧无可奈何,只得怪她临时派石良出门做生意,又把楚安之前与石良约定好的远足约定打乱了,楚安这下找了各种机会伺机报复,她根本无力还手,只能气得牙痒痒。
好啊,她不去南厢便是了,看楚安还能如何捉弄她!
可又过了几日,她的心有像是被猫挠了千百回,实在是痒得难受。岳莘又开始责怪那只南厢的猫也与楚安一样不安好心,存心报复。她不就是用力捏了它几下吗,又不是故意的…给它好吃好喝的,它还因为一点儿小事儿把她记恨上了,夜里总是来找她麻烦,在梦里挠她的心。
猫这类动物真是善于记仇…
翌日,岳莘捎了一条鱼,又往南厢去了。
这次,她告诉她自己,她这是给猫的,权当慰藉,好让它以后晚上别来扰她。
可这一去,她发现楚安阴魂不散的又出现在南厢缠在子桑的身边,她心里瞬间又不舒服了,鱼也不要了,丢给莲儿,二话不说把楚安从南厢带走,非要让她陪她去书斋读书不可。结果那条鱼,莲儿以为是老爷特地带给南厢的荤食,午间,清蒸了端上桌给子桑当午膳用了。
终于,岳莘挨到石良回来那日,她千叮万嘱,也不让他休息,翌日赶让她紧把楚安拴出府溜达,别让她待在府里祸害人,石良问她这些日子楚安在府里都做了什么,可岳莘想了想,却说不出什么。
楚安一走,她终于清静了,下午的时候,她又去了南厢,这次她既不是去耍猫,也不是给猫赔罪去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她完全想不通,反正她就是想过去,仅此而已。
进院的时候,她因为两手空空,在院里踟蹰了一会儿,瞥见那只猫从厨房里舔着脸懒洋洋地出来,也不见莲儿,她见四处无人,疾步向前,一把将猫拐进怀里,那只猫见来人竟是前几日折磨她的坏人,惊恐的在她怀里嘶叫了好一会儿,岳莘吓得赶紧搔搔她的脖子,直到把它挠舒服了听话了,她才带着猫去后院。
子桑在屋里,半躺着软塌上看书,以为来人是莲儿,嚷着要掌灯。刚进门的岳莘听着她喊了一声。
“莲儿,把屋里的灯点上,太暗了,眼睛不舒服。”
仅仅是随口的一句话,喊得也不是她,可她却听出来些许撒娇的意味,抱住猫,她杵在门口,微微的发怔,看着午后阳光偏移,室内变得暗淡,窗沿上,几束被折断的光线,明明晃晃的照在那人隐约的侧脸上,阴影里,细致细腻地,都是朦胧,金黄,温暖的颜色,有些单调,但看着心安,舒服。
安静的室内,她抱着书也不放下,没有回头,只是对来的人不假思索地脱口一说,及其日常的日常。可就是这样特别寻常的画面,平淡的声音,让岳莘的心变得无比柔软清透。鼻息间,她嗅到了门外吹来春日和风的清新,带着些许屋里那人日常生活里的气味,可能是桃木的漆气,帘帐上被太阳照晒而散发出模糊的暖味,床榻上那人栖息过的特殊的味道,那人的平淡气息,她衣裳上的香气,空中的漂游尘埃淡淡的的浑浊…这些气味的混合,在某个暖阳的午后,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变得格外特别,甚至,恍惚错乱之间,岳莘竟想到了温馨一词。
她心怀春水,轻盈荡漾,嘴角含笑,轻手轻脚地帮她掌灯,挑灯,看着烛芯晃荡,炽烈而平淡,化了她的心,麻了她的身子,可她却觉得舒服。
只是掌灯,她怕光亮仍不足够,这次她没有太多的心理活动,只是想到了,自然而然的就去做了,默不作声地拿了一盏灯,放在那人的身旁,又转身而去。
依旧,她选择了那处离软塌不远的安乐椅坐下,可以把她看得清楚,但彼此之间的距离却不会使她的目光显得刻意。
这一次,她们之间完全没有言语,可岳莘却不觉得有什么尴尬或是不妥。
她们之间的空气并不是僵滞的,只是流动地稍许缓慢了些,可这并不妨碍岳莘静静地去享受。她低着头嘴角轻扬,温柔得为膝上趴着的懒洋洋的猫咪挠背,听着那人平稳的呼吸声,一页又一页书页翻过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荡漾开来,有时清晰,有时虚弱。
好像,很久,她的心都未曾如此轻盈,又如此充实过,她无法追忆,这一刻在往昔是否有相似之时,或许根本,她就未曾拥有过。
因为太过新鲜,太过美好,她甚至不敢沉浸太久,当她的心充盈到饱满,甚至开始漫溢的时候,岳莘决定离开。
她想让她对这份美好的回忆一直保留在它最韶华的位置上,好让她回味之时,不会觉得可惜,不会觉得遗憾,因为她曾经拥有过,拥有过的是其中最美好的那一个部分。
这种东西,在一开始就不是她的,她只是借用罢了。
使用过了,是要还的。
她离开了,南厢就没有再过去了。
因为此时,她抱有的,更多的,是知足。
无法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她还会不会去南厢找她,看看她,或者,那人还会夜里乘一叶扁舟过来陪陪她。或许,还是有可能的,可现在,她只想守着她心里的那一份还是生鲜的美好,还是足以能够让她的心房盈余流溢的美好,如何安安份份的过着她独自的生活。
到底,岳莘还是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现在,她只想安静下来,希望变得节制,甚至是克制。
可就在她的决心尚未生效之时,那人又一次发了疯,过来扰她,让她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生活彻底沸腾了。
………………………………
86。第十四章
子桑再次过来的时候; 岳莘已经记不清那天夜里那个时刻,她在做些什么; 但她依旧清晰的记得,那夜,暴雨如注,还有止岸的那声剧烈震荡的撞击。
岳莘知道; 她来了。奋不顾身地; 她从屋里冲出来; 连鞋子她都来不及穿上; 可依旧知道一定要带上伞; 不出意外,那人应该与前两次那般,浑身湿透的过来,狼狈如初。不知为何; 她如此笃定; 或许是那声惊天动地的撞击声。可与担心相比,此时的她,抱有更多的是期待,她在心里期待着什么,并且她已经期待已久了。
从来,她都没有如此着急的做过一件事情,跑得飞快; 赤足奔跑; 足板被地上的粗糙扎得生疼; 可她并没有因此放慢速度,而是愈跑愈快。
不出意外,那人像个疯子一样,蹲在大雨中发呆,单薄的身子颤颤发抖,雨水哗啦啦的从她身上倾灌,可依旧浇不灭她身上酒精的味道。那一下子,岳莘本该有的所有期待全被一股无名的怒火换掉了。的确,她见到那人,可以这种方式见面,那她宁可放弃自己的期待。
为什么,每一次,她都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她都会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她生气的一把把她拉起来,第一次她直呼其名的吼她,吼得特别凶。摇摇欲坠的她跌入她的怀里,哭着嚷着,比她还要生气,嘴硬着说她要回去了,推推搡搡的控诉着她是负心汉,明明是为她而来的,为她喝的酒,明明她此时此刻那么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吼她…
其实岳莘想把那人话里的毛病挑出来,告诉子桑,她并没有要求让她做这些,到底,这些不过是一个人的自厢情愿罢了。可到底她没有忍心说出口,她也不愿如此直白,因为听着,看着面前语无伦次的她,歇斯底里的她,她竟然没缘由的觉得舒畅甚至是心里发甜,火气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岳莘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闹腾,待她闹腾够了,就带她回去。子桑还是那么的容易安抚,尽管她并没有哄她,也没有多少示好。只要她稍稍的和颜悦色,刚刚还如同一只暴躁的夜猫的她,立即变得乖巧如兔,趴在她的背上,即使她还是最的有些糊涂,但还是努力地为她们撑着伞,喃喃自语,知道某一个时刻她再也撑不住,把伞摔下,手也耷拉下来。
两个人都很狼狈,背上的人已经不再说话了,她能听见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气声,还有周围风和雨的声音,弓着背,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昏暗地面,以防摔倒,身体很累,足底发疼,可她的嘴角却上扬的厉害,弧度过大,毫不含蓄,也不会遮掩,反正这时,没人看见她的笑,她甚至放肆得露出上半的皓齿。
至于她为何笑得如此不谨慎,岳莘不会去追究,毕竟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进了屋,她帮身后如同棉花般软塌塌的人脱去衣服,她也一样,摘去身上湿黏的衣裳,搂着那人入了暖池。
太过于亲密?
可她们已经亲密过了,也不止一回,那这一次也无伤大雅。
岳莘的歪理实在太多,反正规矩都是她定的,至于违规,除了天上的人,没人知道。但天上的人,虚无缥缈,此时此刻,她无需考虑。
她只是想搂着那人,让她不至于再一次在暖池里晕过。好像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抵触情绪,毕竟是她主动,那人软趴趴的瘫在她的怀里,两人之间挤压这两团像棉花一样柔软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脸色被蒸气蒸的红润,心脏跳得厉害,可手里,她却把那人搂得更紧了,她觉得那种挤压的柔软细腻又舒服,想怀里揣着两只软绵的温柔的白兔子,在微微的晃动。岳莘不敢过多的触碰她的身子,只是以这种方式,是否也算是一种趁人之危。她甚至在想,如果子桑醒来迟一些,她也能这样再抱着久一些,因为待那人醒来,她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放肆,有这般温柔了。
可子桑还是醒了,肩上那一声绵长的喃喃掺着湿润的水汽,把她整个身子都麻酥了,岳莘觉得头皮发麻得丧失知觉,她说冷,岳莘情不自禁得把她又拥得再紧一下,然后只是两三句的嘱咐,她并不想多说话,觉得周围的气氛那么怡人,多说了会把她整个好心情破坏掉,她的心已经化成一滩荡漾的春水,懒洋洋地,只想继续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不愿破坏。但好像就是因为她那几句无意的话,不知怎么地就把那人弄哭了,眼睛哭红的像只兔子,她以为她嫌弃她,哭得委屈巴巴的,岳莘急了,她害怕子桑在她面前哭,每次她的伤心,都不一样,可总是会让她揪心,特别是在此刻的情景下,她的心已经没有以前那般的冷了,一慌,便又破了一道她为自己定下的规矩,答应让她今夜留宿。但她不知怎么,似乎又做错了什么,子桑一把把她推开,又气又恼,不仅哭还特别凶,一副不愿理她的模样。
换是从前,岳莘肯定是不会理会子桑突然这出不知哪来的,令人费解的小情绪,她从来不会安慰人,多是一走了之,但现在她居然变得又急又慌,不知所措,急切地想要让对面那只可以吊油瓶的小嘴收回去。怎么做?她不想抱歉,越想越乱,最后也顾不得太多,飞快地往那人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又赶紧抽身,破天荒的主动也只是为了变形的道歉,像是一场难为情的任务,她费尽心里的重重障碍去完成,并没有多少心悸,更多的只是慌张无措,还有尴尬和掩饰。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她们还是会和好,关系和以前一样,不会前进也不会后退,刚刚好。可那人突然朝她扑过来,环住她的颈强吻她。几步的踉跄后退,她被逼着靠在石岩,让那人按着她的颈,踮着脚压着她,来势汹汹。她想推开她,可一碰到她身上又湿又滑的肌肤,她又不敢用力的往外推,像是害怕触碰某种禁忌。想张开嘴呵止,可一只舌趁其不备就钻进来了,带着一股又苦又咸的味道,她还在流泪,可吻得是如此的热烈,用力,卖力,好像只有她一旦松懈下来,岳莘就会逃走一般。可子桑实在高估了岳莘的定力,当舌尖上苦涩的味道被她吞进喉中,岳莘终究还是放弃挣扎了。她不喜欢那样的苦,继续下去,她可以把那些苦都吃下,可不知为什么,那些舌上的苦在湿腻的辗转中居然变了味道,变成了甜味,她僵硬的身子越是柔软下来,她的心跳越是躁动,她的呼吸越是急促,那股甜味就越是浓烈,让她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
子桑的吻让她沉浸,可没一会儿就变得三心两意了,她为什么吻得如此娴熟,明明还是黄花闺女,这些羞人不学好的东西又是谁教她的,当她想到楚安,想到她说过她吻过子桑,想到那人的唇曾被别人碰过,那一瞬的狂躁的嫉妒让她浑身颤抖。或许,也就在那一刻,她心里多少承认了她这些日夜里,她不愿承认的事实。
她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想到她也能被别人拥有时,她会如此的妒火中烧,即使她无法触碰她,她也不想要别人碰她,这样病态的想法到底是从哪来的?
子桑似乎累了,从她的身上撤下来,但又没有完全离开她,而是攀在她的肩上,与她两额相抵。她有些晕眩,似乎要休息,微张红唇,气息不齐。可岳莘哪容得她去休息,到现在为止,都是子桑在宣誓她对于她的主动权,得意洋洋的,在她的周围晃荡,撩拨,挑逗。岳莘已经讨厌这样悬浮的状态,此时此刻,她想把眼前娇弱不堪的子桑狠狠抓住,把她变成她一人的,可该怎么做,其实不用想,身体已经先行了。
吻一个人好像并不难,而这种主动的触碰,比被子桑强吻更加激起她身体的烈火,好像她真的是把那人占有了,不论是身还是心。可她实在还是太青涩,完全招架不住子桑的热情,本是属于她的主动权没一会儿又被子桑夺走了,甚至她还有得寸进尺。在这个阶段,岳莘认为她与她之间亲吻已经是极限,可子桑蠢蠢欲动得似乎还想在她的身上做别的事情。
岳莘自然是不肯的,慌忙制止。好像一刻钟左右,她们就跨越了横隔在两人之间一径宽广的河川,进展太快,她吃不消。还没有完全理清,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她们之间猛烈前进的关系之前,岳莘不敢就这样完全陷进这样危险的禁忌之中。
如今的局面完全是她一手造成的,在她终于承认喜欢的那一刻,她便开始希望有些事情可以两全。
可,如何两全?
那夜,她从来没有见过子桑那么开心过,她比她小了十年,在她的眼里,无论子桑做什么她都只是个孩子。以前她封闭了她身上所有的感情,告诉她自己,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可现在,当她终于承认了某些东西,岳莘发现,对于子桑,她的心会软,允许她撒娇,想宠溺她,看着她胡作非为也只是无可奈何,但她喜欢装作生气的样子,也不会表露多少心迹,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子桑因为她而牵动的喜怒哀乐,那些子桑所表现出来的高兴,不满,气恼,担心,慌张,不安,信誓旦旦都是属于她的,是她的东西。
从来,她都不知道被一个人喜欢上的感觉会这样的美好,只是因为她发现其实自己也喜欢那人,这种喜欢的程度,岳莘觉得不会输于子桑对于她的喜欢,想到这里,她又在心底里笑了,她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在固执,偷偷地去攀比什么,那么不成熟的事情,她也会去做。甚至,她还会去做更加幼稚的事情,把岳梓搬出来,她想看看子桑在她和他之间的选择,她和一个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是白天里的她和黑夜里的她。
她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把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口,像是在意气用事,可岳莘还是很开心,子桑的誓言,她的承诺,她的不屑看起来是那么的夸张,可她说得又是那么的认真,甚至还以性命来发誓,让她感到害怕,害怕那一天她真的会为她去做傻事。
在一场荒唐可笑的对比中,岳莘得到了令她满意的答案,尽管她不会全信,但她还是会觉得美好,这种飘飘然的美好,让她不由地开始觉得可惜,可惜她们相遇太晚,而这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那一天晚上,子桑真正意义上在她屋子里过夜,彼此确认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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